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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后小教头-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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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欧瞅瞅刘伟,“你跟我们小组长面前装的人模狗样的,原来你也说粗口。”
  “粗人不说粗口说什么?跟这帮人五讲四美,您好,谢谢,欢迎下次再来,人不当我有病啊?”
  刘伟带她往食堂去,趁着恶狼们没回来,赶紧让炊事班的炒两个菜一会儿给叶小迪送过去。
  小欧问他:“刚才集合整队那个人,带一颗星的,他是干嘛的?”
  刘伟心想,就想给你介绍这位呢,就是不知道付斌愿不愿意。
  “他是我们一排长,少尉军衔,他家也是南方的,不过在农村,比不得你这城市大小姐。”
  “农村怎么了!我们家以前还不如农村种地的呢,我爸说我们祖辈都是渔民住在船上。后来到我爷爷当了村长,才把大伙迁到陆地上盖了房子种庄稼。”
  刘伟看小欧脸红红的争辩,本来以为她这样的城里小姐看不起农村娃,没想到她还不是那样骄横跋扈的女孩。他岔开话题说:“你爷爷还挺有远见。”
  小欧骄傲地一甩头,“那当然,我爸说那时候别人家儿子都去种田,就我爷爷供我爸他们三个兄弟读书,我爸当初是村里第一个大学生!后来我两个叔也上大学了,家里没那么多钱交学费,我二叔就去念的军校,现在是XX空军的一把手。他们都是农民的儿子,我就是农民的孙女!”
  刘伟听她话想笑,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又不好意思,就问她:“那你怎不让你叔给你找个开飞机的?空军多精神呀。”
  小欧撇撇嘴,“天上飞的多危险,还是地上跑的踏实。”
  刘伟一听这都什么理论呀。不过她要是能这么想,说不定跟老付还挺合适。
  刘伟给炊事班的战士们送了盒点心,平时他们挺辛苦的,训练完还得给大伙做饭,吃的时候也不坐在食堂里,一般都是在操作间解决。朱班长接过点心挺高兴,但是也没都留下,他们人少,一人拿了一块,剩下的又包好让指导员带给其他人尝尝。刘伟一想也是,战士们都是孩子,谁不想过年吃好吃的。说起来他们是首都御林军,可是有几个见过首都什么样?有人当了几年兵,退伍的时候连城区都没进过,更别提吃老北京的点心了。刘伟把几盒点心都留下,让炊事班的一会儿吃午饭时候给每人发一块。可是算算不够数,还差十几个人的,只能让干部和班长们别吃了,留给战士吧。
  在后厨,刘伟让人煮了两碗面,捡小菜炒了两个,端着要给家属送过去。一出食堂门,一连的人已经集合在门口唱歌了,他招招手把付斌喊过来。
  “指导员,啥事?”
  刘伟一指跟在他身后的小欧,说:“给你个任务,吃完饭带她在营区里转转。”
  付斌一听头就大了,跟刘伟说:“我今天值班。”
  “换个人。”刘伟把文书喊过来,“你跟老付换个班,他一会儿有任务。”
  文书猴精猴精的,看看老付,又看看旁边的女孩,满口答应着没问题。
  付斌急了,让他带姑娘逛街,还不如给他一刀呢。他小声说:“我腰疼……”
  刘伟说:“别跟我废话,你那腰天天疼。”
  “我肺也疼,这两天又犯病了,喘不上气,中午得歇歇……”
  刘伟看着他,“心肝脾肾的,您还有什么毛病一块说出来,有脚气没有?”
  “脚气倒是没有,但是我怀疑最近得了甲亢。”
  “去滚一边去!”刘伟给他一脚,回头冲小欧说:“盯好了这人,待会儿进了饭堂就跟着他,他跑起来跟兔子似的,让他溜了我可逮不回来。”
  小欧笑眯眯地看着老付,说:“放心,我盯人最拿手了!”
  老付脊背一阵发凉,靠,早知道就说有肝炎了!

  第三十四章

  ……》
  “你不会真有甲亢吧?”
  饭堂里,小欧坐在付斌旁边看着他吃饭,不不,说吃饭太客气了,吃得有嚼的过程,他这简直是倒饭,满满一餐盘的大米饭,转眼就倒进胃里。风卷残云,谁要是不理解这词什么意思,去部队食堂看看人民子弟兵怎么吃饭就知道了。
  食堂改成了自助式,不像过去那样八个人围着一张圆桌抢饭。付斌起身去餐台又拿了两个馒头回来,小欧看得眼睛都圆了,据说得了甲亢的人就是贼瘦还贼能吃。付排长叼着馒头,心想饭后吃个点心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平时吃饭付排长爱跟战士凑一桌,但今天被指导员强行安了个跟屁虫,他走到哪她跟到哪,身后还带着无数的幽幽绿光。他只好带她坐到干部这桌,于是包括邵连长在内一桌人都被战士们的哀怨目光点亮了。指导员不让媳妇来食堂是明智的,一群半大小子整天憋在军营里,看见个女的他们就不是人民的战士了,天上要有月亮这就是狼人了。
  不要以为干部就是良民,他们只不过修炼成精褪去了狼身而已,类似于白素贞那样的,但白素贞喝了雄黄酒还变身呢,一看见漂亮姑娘,这一个个就现了原形。老付这么不识抬举的,有个跟美女亲近的机会他还不乐意,以副连为首的光棍们纷纷摩拳擦掌。小欧是本着找对象的宗旨来的,自然要擦亮双眼,眼瞅这几位磨刀霍霍向猪羊的表情,比起来还是得甲亢这个靠谱。
  小欧对付斌说:“把你帽子借我看看。”
  付斌一口馒头没咽下去,不明白她要帽子干嘛,他还没来得及问,三四个帽子从不同方向伸到姑娘面前。小欧朝帽子们的主人笑笑,然后扭回头瞪着付斌,付斌的眼里只有馒头。
  桌上有人咳了两声,邵老大终于看不下去了,“一排长,平时教育你的话都是放屁啊?敢打敢拼敢抢,这帮孙子都出手了,你就这么干看着?”
  邵连长的话让人联想到某圆形斗兽场,踩着成堆尸体走出来的勇士只有一个。可惜眼下的情形,付斌觉得自己更像是挨宰的野兽,这个笑起来满脸心机的小丫头才是勇士。他把压在左肩章下的帽子抽出来,连句“你要我帽子干嘛”都没好意思问,就给了人家。小欧拿着帽子看了看,然后迅速塞到自己包里。
  “你,你干嘛?”付斌的眼睛终于离开馒头了。
  小欧笑着说:“你们指导员说你跑起来跟兔子似的,我得压根萝卜。”
  桌上的对手们都看出来了,纷纷收起大灰狼的尾巴,一律斜眼瞟着付斌,小白兔的眼睛都没这么红。
  小欧看着他一顿吃完了自己一星期的饭,当他把最后半个馒头塞到嘴里,她问他:“能走了吗?”
  付斌把两个人的餐盘送到回收处,然后一言不发地低着头往外走。小欧跟在他身后,对满食堂的注目礼丝毫不觉得尴尬,就差挥手喊一声“同志们辛苦了”。
  “你想去哪?”
  食堂门口,付斌看着地面问她。付排长平时对谁都是笑呵呵的,但显然这个谁不包括陌生的漂亮姑娘,此时没了馒头,他手都不知道该放哪了。
  小欧心想石灰地比我脸还好看?
  “这是你的地盘,我怎么知道去哪,随便逛逛呗,你吃了那么多总得消消食吧?”
  中午都消化完了,下午怎么办?付斌心疼自己的肚子,没好意思说出来,就带她在营区里瞎走,始终保持三米以上的距离。
  “少尉同志,你叫什么名字啊?”小欧跟在他身后问。
  “付斌。”
  “我叫欧雯,不是那个踢球的欧文啊,雯是雨字头底下一个文。”其实解释都是多余,付斌哪知道什么踢球的欧文。
  “你家是哪的啊?”
  “苏北。”付斌说。
  小欧追上他说:“我老家也是苏北的,你在苏北哪?”
  付斌说了一个地名,和她家乡不在一个地方,但是离得也不远,算是半个老乡。
  “你家那做的煎饼特别好吃,我爸每次回老家都绕道去你们那买煎饼,小麦的,玉米的,高粱的……”
  “小麦的最好吃,刚从鏊子上揭下来又香又脆,得趁热吃,凉了就得换种吃法了。”
  说起家乡的煎饼,付斌也有话说了。从小他就看他娘烙煎饼,那时候他被带到他爸爸家养,大娘对他不好,兄弟姐妹也欺负他,他就偷偷跑回自己家,他娘就给他做煎饼吃。在平面大鏊子上用油布卷擦些油,浇上一小勺小麦浆糊糊,滋溜一冒烟,用竹片子转上两圈摊匀,熟了铲起来再翻到另一面炕炕,直到熟透微焦香气四溢时起锅。他家乡的大姑娘小媳妇都会烙煎饼,这可是看家本领,一次做够十天半月的,用柳筐装着吊在房梁上,这就是一家人的主食。
  想起家乡的煎饼,就想起家的味道,想起家里的母亲和妹妹,付斌又不说话了。
  小欧看看他,问:“你有多久没回家了?”
  “快三年了。”
  几个月前她们来看过他,想起那次差一点就天人永隔了。当时下水救人的时候,他什么都没想,但是现在回想起来,要是就那么走了,以后母亲和妹妹谁管?
  “你想家吗?”小欧问。
  “想。”这不是废话吗,谁不想家。
  “你爸爸妈妈也想你吧,你有兄弟姐妹吗?”
  “有一个妹妹。”付斌不想说那个家庭,自从他爸死了,那边的人就跟他再没有半点关系。
  小欧没看出他的心事,自顾自说:“我也想家,我家就我一个孩子。我妈让我回家过年,可是春运太挤了,去年回家时候,厕所里都被人站满了,连行李架上都是人。想坐飞机回去,三十的票早被订光了,我买的是初三的票,明天走。”
  付斌心想,如果能让他回家看看,别说春运的火车,跑都要跑回去。可惜过节战备,离营十分钟都要请假。
  小欧问他:“你有没有要给家里人带的东西?我这次要回老家一天,可以帮你捎过去。”
  付斌倒是有些东西,想等战备解除了,有老乡回家帮他带回去。听小欧这么说,他犹豫了一下,见面不到一个小时,哪好意思麻烦人家,连说不用了。
  “客气什么呀,从我老家开车去你们那就一个小时,过节了他们收到你的东西,多高兴呀!”小欧说。
  他一想也是,而且都是冬天用的东西,给母亲和妹妹买的保暖内衣和电热毯,等天暖和了就用不上了。于是两人往营房走去拿东西,不知不觉也不隔得三米远了。
  付斌一米七五的身高,长得精神,要在一连挑美男子,他能算上一号。他身上穿着迷彩作训服,扎着武装带,站在那是一杆枪,走起来就是一杆移动的枪。小欧走在他旁边,心里对这个半拉老乡很有好感。悄悄瞄他一眼,她脸有点红,也不像之前那样叽叽喳喳了,安静地走着。
  走到汽修班的时候,车库后面就是围墙,看见墙上的铁丝网,她问付斌:“你们这还有猴呢?”
  “猴?没见过。”他纳闷她怎么问这个。
  小欧指着铁丝网说:“你们指导员说那是防猴使的。”
  付斌一听就明白了,笑着说:“确实有‘猴’,带你去看看。”
  他笑起来的样子很俊,小欧于是晕晕乎乎地就跟人去看猴了。
  付斌一边走一边在地上捡小石子,顺着围墙走了不到五十米,路边有很多松柏树,把墙都挡住了。他对她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悄悄绕到树后面。小欧跟着他,一看树后的围墙,她就知道怎么回事了。铁丝网被人剪断了,墙头上蹲着好几个当兵的,正对着外面指手画脚,那景象真跟动物园猴山似的。
  付斌用手里的小石子打“猴”,照着屁股一发一个,准得不得了。墙上的“猴”们扭头一看是个挂弦的,赶紧跳下来呼拉拉跑了,什么叫树倒猢狲散,估计就跟这情景差不多。付斌也不去追他们,把剩下的石子扔了,拍拍手又回到路上。
  小欧笑得快岔气了,问他:“他们在这看什么呢?”
  付斌说:“墙外面有个馄饨摊,这帮人准是没事闲的又盯馄饨西施呢。”
  “这铁丝网剪了就不管了?”
  “管也没用,过两天还这样。他们也就是看看,在这里头憋久了,看外面什么都新鲜。”
  小欧看了付斌一会儿,忽然指着自己问:“那你看我新鲜吗?”
  付排长脸刷地一下红了,晒得这么黑还能看出红真不容易,连脖子都红了。他没答话,又继续往前走。
  小欧追在后面问:“新鲜不新鲜啊?”这姑娘真可以,你说人家是说你新鲜还是不新鲜,这是自由市场买菜呢,西红柿黄瓜新鲜不新鲜?
  到了营房门口,通信员从一层一个窗户里露出头来喊付斌:“付排长,回来正好,你电话!”
  付斌进去接电话,小欧在外面等着,不一会儿,楼上各个窗口都探出好几个脑袋看着她。小欧忽然有种冲动,刚才在食堂她就想干这事,她冲楼上喊了一声:“同志们辛苦了!”
  还真有人回应:“为人民服务!”然后全楼一片笑声。
  小欧于是又喊了一声:“同志们睡觉去吧!”
  “领导先睡!”
  楼道里一阵咆哮,大概是值班员们跑出来维持纪律了,大嗓门连站在外面的小欧都听得真真切切,然后窗口的脑袋一眨眼都不见了。
  过一会儿付斌从楼里出来,对小欧说:“我下午有事,不能带你逛了,我送你去家属院找你姐姐吧。”小欧对外宣称自己是指导员未婚妻的妹妹,本来嘛,传达室登记表上就是这么写的。
  看他说话的样子很认真,不像是说假话想把她糊弄走。也许人家是真有事,毕竟这是部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任务。小欧于是掏出包里的帽子还给他,说:“我不去家属院了,你送我去大门吧。”
  付斌领着她往营门口走,小欧忽然拉住他,问:“你要给家里人带的东西呢?”
  “不用麻烦了,有个老乡要回家,让他带就行了。”
  小姑娘心里有点失落,说:“那等我从家回来给你带特产。”
  付斌没说什么,把她送到大门口,挥挥手,转身就回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小欧觉得他跟刚才不太一样,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一辆停在营门口拉活的出租车开过来,她坐上车回市区了。

  第三十五章

  ……》
  家属院离营区虽然只有一公里,但是刘指导能和家属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上午安顿好住处,中午吃完饭接到邵一鹏的电话,说师里来人进行保密工作突击检查,指导员短暂的快乐时光结束,下午就被拎回去迎检了。
  检查的结果不太妙,团机关的一台涉密电脑上竟然插着一个无人认领的优盘。好在盘里没有任何保密资料,否则团里领导班子恐怕要大换血了。政委拉着检查组的人“吃饭”,交代下面彻查,结果是宣传股一个干事拷完资料忘记带走了,倒霉鬼大年初二背了个大过处分。事件的后续就是全团组织条例学习,没完没了的保密教育教育再教育。
  批斗会一直持续到晚点名才告一段落。点名一结束,刘指导就像脱了笼的兔子,撒腿往家属院方向跑。规定未婚干部不允许在外留宿,另外过节期间党员干部值班,排到他夜里十二点到两点的班,所以能钻的空子只有上岗前这两个小时而已。
  往家属院去的路有一段黑漆漆的没有灯,拐过一条弯路,对面突然蹿出来一条黑影,刘伟本能地一闪身隐蔽起来,再往外看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对方也隐蔽了。
  安全是第一要务,熄灯后还在营区里逛的除了纠察就是“不明人士”。刘指导现在也属于不明人士,他可以说自己去查岗,问题是查到家属院来您就奇怪了。对方的样子肯定不是纠察,纠察的小白钢盔在夜里十分显眼,再说纠察也不用偷偷摸摸地跑。
  “口令!”
  刘伟朝对面黢黑的树丛里喊,之后迅速换了一个隐蔽点。
  “初一!回令!”不远处传来一声。
  “十五!”
  “哪个连的?”对方喊。
  “一连,你哪的?”
  “侦察连。”
  两人从各自的隐蔽点走出来,隔着五六米的距离,刘伟看对方个头比他稍矮,精瘦,穿着干部服,不是战士。
  “兄弟上哪啊?”
  “家属院。”
  那位明显松了口气,学绿林好汉一抱拳:“同道中人!同去同去!”
  两人并排跑,越跑越有较劲的意味。到了家属楼下,侦察连的兄弟没奔楼道去,而是冲到楼前,蹭蹭几下攀着墙上去了,动作干净流畅,如同壁虎一样灵活。
  刘伟在心里骂:“小样儿,今天要怕了你,以后出门没脸说混过侦察连了!”
  爬楼是每个侦察兵的必修科目,这也讲部队特色,有轻装爬,全装爬,穿着军大衣爬,还有背着战友爬的。刘指导上学时候,侦察专业的宿舍安排在四层,第一年学员不允许走楼梯回宿舍,必须从楼外面爬回去。刚开始想什么招的都有,也不管姿势好看不好看,潇洒值几个钱,能回去睡觉才是真的。每当这时候,下面三层的人就拉开窗户鬼哭狼嚎制造障碍,还有录像的,事后播出来一看,真是要多寒碜有多寒碜。等爬了三个月之后就熟练多了,甚至到了第二年可以走楼梯了,有人还改不了爬墙的习惯。
  刘伟毕竟很久没玩这手了,有点不协调,费了些力气才爬上来。两人都停在三层,中间隔了几个窗户。
  借着窗口透出的亮光,对方看清刘伟的肩章,问他:“你是一连指导员吧?身手不错呀!”
  刘伟爬上三层楼有点喘,歇了口气说:“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连长?”
  “邵一鹏那孙子我还不认识?”
  对方是个中尉,估计是侦察连的副连,刘伟记得他们连长是个小矮个,江西人,军事素质一级棒。平时和侦察连打交道的机会不多,他们和炮连两个团直属离大部队比较远,靠在山里。
  对方做了个拜拜的手势,挺潇洒的动作,只不过眼下这处境,怎么看都像猴山上的猴子学人飞吻。
  刘伟笑了一下,抬手敲窗户。
  屋里的人吓了一跳,叶小迪到窗口一看是他,赶紧打开窗户让他进来。
  “好好的楼梯不走,爬什么墙啊!”
  “嘘——”听外边还在敲,刘伟探头看看那位仁兄,“让人关外面啦?”
  那位苦着脸说:“‘政委’交代不许爬墙,又给忘了。”
  刘伟憋着笑,在外面气势挺足,敢情儿在家也是受人领导的。后来他才知道,这位兄弟媳妇真的叫郑玮。不过那是几个月以后的事了。
  有心支援一下这个倒霉蛋,刘伟小声问他:“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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