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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后小教头-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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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佛说:“听说克林顿搭了八个。”
  “那就是八袋了。”刘伟随口说,“希拉里也不管管。”
  又贫了几句,挂了小佛的电话。
  坐了一会儿,刘伟趴桌上开始写周五政治教育的材料,这可比写文章费劲多了,又要讲政治,又不能让人当政治课听,还得讲得有意思。写着写着,这话题又偏转到关于武装直升机在城市作战中的地空协同作用,洋洋洒洒写了一整篇,才反应过来跑题了。
  邵一鹏查岗回来,看见桌上的纸团顺手抓过来擦鞋。擦完了要扔的时候,瞥见纸上武直几个字,好奇于是打开看了两眼,冲案头那位搜肠刮肚的人说:“书记,这干嘛扔了?”
  “跑题了。”刘伟憋不出词来,正烦呢。
  “跑题?我看你别写那带三个表了,把这写完吧。现在外军都开始空中骑兵化了,咱们也应该重视,空中打击对地面装甲就是一记必杀。”
  刘伟脑子还在教育材料上呢,随口说:“高炮是干嘛吃的?”
  “那是野外,在城市里高炮能好使吗?”
  刘伟把那张纸拿过来看看,又揉了个团:“被你擦成这德行了,我重写吧。”
  正说着话,通讯员来了,在门口喊了报告对指导员说:“娄团长要见您。”
  “见我?”刘伟纳闷儿,平时没怎么跟团长打过交道,顶多跟政委说过几次话。
  邵一鹏一听,笑着对搭档说:“估计是为年后演习的事儿,老娄正嫌司令部那帮作战参谋光会送文件出不了主意呢,你就蹦出来了。一看还不是个军事主官,搞政治的指导员都能写出这文章,那帮参谋绝对挨了一通血骂,你去了可得低调。”
  刘伟没理他,跟着通讯员出来,往团部去了。

  第二十一章

  ……》
  在团部大楼门口,刘伟看见娄团长送一个人出来,两人握着手互相拍拍肩膀告别。那个人看起来五十多岁,刘伟注意到他的肩章,半环绕麦穗的交叉步枪加三道粗折杠,那是六期士官的标志。
  六期士官意味着什么?军龄至少在二十二年以上,甚至可能比刘指导的岁数还长;带出的兵里或许有团长、师长,甚至更高级别的长官;业务绝对大拿,数量比将军还少,地位比熊猫不低。一般士官干到三期就退伍了,一个六期士官在部队里是极受尊敬的,他可以拍着师长的肩膀说“新兵蛋子”。试想一个人从十几岁入伍,当了三十几年兵,可以说这一辈子最好的时光就留给部队了。
  士官从台阶上下来和刘伟走了对脸儿,对方向他行礼,毕竟刘伟是军官。刘指导赶紧立正还礼,他当了十年兵,这还是头一回亲眼见到一个六期士官,那感觉就跟见了将军差不多。那人上了停在门口的一辆车,车开走了。
  “刘伟。”团长喊他一声。
  “到!”刘伟两步跨上台阶,跟在后面进了楼。
  团长办公室在二层,娄团是个豪爽的人,从他办公室的布置就能看出来。屋里的陈设很简单,西南角是写字台和座椅,写字台上摆着电脑,座椅就是一把普通没有扶手的椅子,外面套着咖啡色的椅套。椅子后面的墙上贴着一幅中国地图和一幅北京及周边地区地图。屋子西北角是个大书柜,旁边的窗台上养着两盆绿色植物。刘伟站在屋子当中,他背后靠墙摆着一个三人座沙发,旁边是一张茶几。这就是一个手底下管着一千七八百号人的团长的办公室。县团县团,团长在地方上相当于一个县级干部,转业后规定降级任用,就算是副处吧,刘伟不知道在北京这个地方,一个副处的办公室应该是什么样?
  “坐。”团长发话。
  刘伟可没傻到去坐后面的沙发,他看靠墙有两把椅子,搬了一把放到办公桌外侧,和团长面对面坐了。
  娄团长开门见山说:“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
  刘伟心说肯定不是为了指导员的工作,他看见一摞文件上摆着的那期刊物,回答说:“是因为那文章吧?”
  娄团长拿过来随手一翻就是那篇,上面还做了不少标记。团长说:“看过不少资料嘛,在别人的战争里找到自己的想法,写的不错。”
  刘伟不好意思地说:“我这纯属纸上谈兵。”
  “纸上谈兵也是一种谈兵,有自己的见解在里边。”娄团长说,“你举了不少国外坦克应用于巷战的例子,如果以我们目前的装配进行城市作战,你有什么想法?”
  “99不适合巷战。”刘伟说。
  “没有一种坦克适合巷战,包括梅卡瓦4。”
  “但是它们的机动性和防护性能都有很大改进。常规坦克在设计上车前和炮塔前方的装甲最厚,侧面其次,炮塔顶部和尾部最薄。如果是平原冲击作战,这都不成问题,但是在城市里,四周都是高楼,尾部和顶部随时面临攻击。还有重要的一点,在城市里坦克行进速度上不去,走走停停,对传动系统要求很高。西方坦克大部分是自动档方向盘式的,我国的坦克沿袭苏式设计,手动操杆,传动性能有待改进,一旦趴窝了,对里面的坦克手来说那就是一个铁壳子陷阱。”
  娄团长问:“那你认为假如开展巷战,我们的坦克是没有用武之地喽?”
  “当然有用,得看怎么用。”刘伟说,“没有坦克保护的步兵,那就是步兵的噩梦。”
  娄团长打开电脑,把屏幕转到两人都能看到的角度,那上面是一个模拟城市的全图,军用民用的各种设施都标示出来。娄团长随口设定了两方兵力,敌方指挥部据估计在偏东南一隅,敌军分散为多股小势力潜伏在城市街道当中。
  “假如你接到任务攻取这个城市,说说你要怎么布置?”
  刘伟觉得这像上学时的作业题,给出一定条件参数做战役预想。不同的是当时只是从本专业侦察的角度出发,现在是做全局的考虑。对方既然分散作战,最首要就是破坏他们之间的通信联系。己方兵力只有地面部队,无法对通信设施进行空中打击,市内高楼林立,远程炮火的作用也有限。
  刘伟看了图一会儿,开口说:“首先对目标区域实施全频段压制干扰,切断敌方的通信,同时保障我们自己的联络畅通。派一支步兵掩护的工兵部队去除阻挡进城的障碍。一部分坦克兵编入前沿攻击群,协同其他兵种突击夺取外围和市区内的要点。”他点了屏幕上几处高层建筑说,“这些都是首要抢占的目标,还有隘路道口。坦克要用在地形开阔的街道,和步兵协同互相掩护,交替前进。”
  娄团长看着图问:“敌人退至纵深街道和小路呢?”
  刘伟说:“坦克应该避免进入狭窄地带,除非把周围都炸成不超过两三米的废墟,但是攻城不是毁城,攻城本来就是下策,把城都毁了就没有打的意义了。”
  娄团长抬眼看看他:“读过孙子兵法?”
  “上学没事时候翻过。”刘伟接着说,“狭窄的街道还是以步兵和轻装甲车为主,侦察兵要渗透进去寻找打击目标。我们不可能逐栋建筑物争夺,主要任务是迅速占领敌方司令部、通讯部、补给和军火库。如果是在演习中,这就算获胜了。”
  “可是在实战中,每个角落都会有抵抗和反击,战争没有彻底完结的一天。”
  娄团长站起来,拎起地上的水壶给茶缸里续上水,问刘伟喝水不喝?刘伟哪好意思让团长倒水,说不渴。团长嘀咕一句:“说了半天,怎么不渴?去茶几上拿个杯子过来。”刘伟老老实实拿了个杯子,接过水壶,自己倒了一杯。
  接着团长刚才的话,刘伟说:“看看巴格达就知道了,即使城市成了废墟,美军也不敢在街道上大摇大摆地走。”
  娄团长说:“不用看巴格达,想想我们八年抗战,即使军队吃了败仗,民间的反抗也不会完,否则国家早就改了姓了。我国奉行的是防御性国防政策,但是不代表我们的军队不能打攻势战,知道怎么攻才知道怎么有效地防守。给你留个作业有没有兴趣?”
  刘伟已经猜到了,问:“是根据这个进攻方案制定防守策略吧?”
  娄团长喝口茶,笑笑说:“就这样太简单了,增加难度,红方现在加强了一支武装直升机中队,你考虑考虑要怎么防御?”
  刘伟一听,来之前他写一半又揉了的那篇文章就是关于武直的地空协同作战。至于怎么防,这可是现在各国都在研究的问题。他问团长:“既然红方加强了,那我能提要求吗?”
  “说出来听听。”
  “我要求增加一个防空营的兵力,配备95式25mm自行高炮防空系统,部署到各防御点周围。”
  娄团长哈哈一笑,说:“这个我也想有,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人给!”
  有参谋敲门请团长去开会,刘伟起身告辞,娄团长从桌上拿起一个文件夹和他一起往外走。
  刘伟想起那个士官,问团长:“咱们团有个六期士官吗?”
  “你说在楼下看见那个人吧?不是咱们团的。”娄团长说,“他姓宋,论起来你们比较近,你调来之前跟他是一个军的。老宋可是机修的一把好手,干了快三十年,明年要退了。趁现在有假,把以前关系好的战友走访走访。”
  刘伟问:“团长您以前也是那个军的?”
  “我不是,我以前在云南,自卫反击战时候老宋被派到前线修理所,那时候修个枪修个炮的都找他,就熟了。”
  到楼梯口,团长上楼去会议室开会,刘伟回连里。
  刘伟回到一连部的时候,三连长也在,正和邵一鹏侃山。一看他回来,侯严路笑嘻嘻说:“呦,刘参谋回来了!”
  “一边玩去!”刘伟把侯严路轰起来,趴桌子上继续他未竟的政治教育材料。
  邵一鹏问:“老娄找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瞎聊。”
  “跟我们还保密?”
  “真没什么可保密的。”刘伟把在团长办公室聊的叙述一遍,那二位听完,都没明白老娄是什么意思。
  侯严路说:“我以为要提你当作战参谋呢。”
  刘伟说:“写一篇文章就让我当参谋,你以为参谋都是吃白饭的?”
  “操,我还真这么以为。”
  邵一鹏问刘伟:“你自己想不想去?”
  刘伟说:“我倒庆幸团长没问,我想去,但不是现在。”
  他知道自己的经验少,资历也太浅,去了没有发言权,当个跑腿儿的秘书而已,那不是他想干的事。今天老娄找他谈话,有考核的意思,又像是随便聊聊。老娄以前是参谋长提到团长的,自己今天说的那些,在人家面前实在算不得什么。刘伟想,也许是想再锻炼锻炼他,甭管怎么着,写完这政治材料,他得把那作业好好想想。
  忽然想起来团长说以前是云南的,邵一鹏老家也在云南,刘伟问他:“你跟团长是不是老乡?”
  邵一鹏“嗯”一声,说挺近的。
  “师长也是云南的,他们一串过来的吧?”侯严路问。
  邵连长说一句:“爱谁谁。”站起身出去了。
  屋里这二位莫名其妙地互相看看,刘伟问侯严路:“他怎么了?”
  “我哪知道!”
  “你们俩不是穿一条裤子吗?”
  “操,那也隔了条内裤呢!”

  第二十二章

  ……》
  自从那次不成功的家长见面让刘指导几乎见光死,一个迂回进攻曲线救国的战略方针就浮出了水面。然而方向有了计划有了,想落实却不是那么容易,原因是到年底了,一个字,忙。老兵走了,新兵刚来,连里几名班排长被抽走带新训,剩下的人除了日常训练还要应付没完没了的各项检查。终于在十二月中旬的某天,小叶领导下了最后通牒。
  刘伟一想再不请假过后更没时间了,马上进入元旦战备,元旦之后又准备过年,过完年就到了新兵下连,新人一来事儿准少不了。
  去找营里批假的时候,教导员念叨这么忙还有工夫往外跑?
  刘伟说:“‘领导’放话了,再不出去就不用出去了!”
  来之不易的一个周末假,刘伟按照“领导”要求穿着军装去见爷爷奶奶,据说能增加印象分。叶小迪的爷爷是个老兵,上过抗美援朝战场,从朝鲜回来就退伍了。
  两人约在半路转车的公交站见面,叶小迪下车,一眼看见站在候车人群后面穿着军装的刘伟。
  按规定非公外出不允许穿军装,虽然很多人照穿不误,但刘指导外出休假的时候一定是换便装的。这会儿被人看来看去,他有点儿不自在。下半年各部队才陆续换的新装,刚才有个小姑娘一直盯着他臂章问:“这挺酷的,有没有卖的?”刘伟说:“发的,军品,不卖。”小姑娘还不死心地嘀咕:“肯定有仿的。”
  叶小迪穿过人群站到刘伟旁边,故意问:“解放军同志,跟您打听个道儿,去北京猿人遗址坐什么车啊?”
  刘伟瞅她一眼,说:“跟我走吧。”
  “跟您去哪呀?”
  “走就知道了,解放军能给你瞎指路吗?”
  叶小迪绷不住笑了,伸手去拉他的手。刘伟赶紧往边上靠靠,手背到后面,小声说:“别瞎闹!”
  她纳闷儿地看着他,不就是拉手吗,又不是第一回。
  刘伟看着别处,尴尬地解释说:“穿着军装呢,别拉拉扯扯。”
  瞧他一副正经的样子,叶小迪在心里笑。穿便装时候他可不是这样的,到哪都攥着她的手像怕人跑了似的。她忍不住心眼儿一坏,靠过去拽住他的手就不松开。
  刘指导脸刷就红了,平视前方,手里挣扎又不好动作太大,小声说:“这么多人,影响不好!”
  叶小迪说:“我拉我男朋友,怕什么呀?”
  “边儿上有人看着,穿着军装得注意军容!”刘伟心虚地瞄到旁边有几个学生摸样的小姑娘笑嘻嘻看着他们,还悄悄地议论。他压着嗓音低声下气地说:“祖宗,你让我自在点行吗?”
  “不行。”叶小迪挺得意,嘴角带着笑,也不看他。
  刘伟说:“咱分开点站行吗?”
  叶小迪十分听话地往边上跨了一步,但手还牵着。
  刘指导没辙了,过了两秒钟又自动靠过去。
  叶小迪笑着问他:“你不是要分开点儿站吗?”
  “拉着手,还故意分这么开,这不是秀给人家看吗!”
  叶小迪一早就给奶奶打了电话,说好今天带男朋友去看他们。到奶奶家的时候,老太太正在厨房里炖排骨。一看孙女拉着一个穿军装的小伙子进门,高高的个子,老太太一看就喜欢,冲里屋喊老头子:“孙女婿来了,快出来!”
  听奶奶这么喊,刘伟有点儿不好意思。
  老头出来一看:“嚯,上尉同志!”说着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抬手敬礼。
  叶小迪拉着爷爷:“您别逗了,您给他敬礼,他还敢跟咱家待吗?”说完又问老两口,“你们没看出来他是谁啊?”
  老太太眼神不好,对着刘伟觑了好一阵也没认出来。
  叶小迪提醒:“小时候跟我一个班的,老跟三儿在一起那小不点,他妈是幼儿园的老师,他们家以前就住幼儿园旁边那楼……”
  奶奶回忆老半天,说:“你说梅老师家的小子?小干巴瘦,有一回来家里玩还在屋里翻跟头?”
  爷爷也想起来:“还打碎我一盆上好的君子兰。”
  刘指导可是一点不记得自己还干过这事。叶小迪转头看着他笑,那表情像是说“瞧您小时候那点出息”。
  “就是他,您老两口这记性无敌了,我们上一年级的事儿都记着!”叶小迪搂着老太太胳膊逗他们高兴。
  奶奶怎么也不信眼前这大高个就是原来那小豆芽菜,拉着刘伟问:“你真是梅老师的儿子?”
  刘伟笑着答:“奶奶,真是。”
  “长这么大了!听梅老师说过儿子当兵去了,你现在在哪呢?”
  “调回北京了。”刘伟说。
  叶小迪看爷爷戴着老花镜,手里还拿着放大镜,她问爷爷:“您这是干嘛呢?”
  奶奶说:“他那老收音机又坏了,用了二十几年,我说买个新的,他还舍不得老伙计。”
  爷爷说:“还好好的,就有些个焊点脱了,点上就好了。”
  “您看得见吗?”叶小迪心想难怪进屋时候闻见一股怪味,敢情儿是老头点焊锡呢。老爷子退伍之后做了焊工,干这点事是轻而易举,但是现在岁数大了,眼睛不好使,还得拿放大镜照着。
  刘伟说:“我帮您修吧。”
  爷爷问:“你会修这个?”
  刘伟笑着说:“以前修过不少,好几年没碰了,可能手有点儿生。”
  那年全连拆了收音机帮他找枪零件,后来他和班长的俩月补贴都被扣了用来买收音机上的器材,买回来自己修,里面什么结构怎么回事全摸清了。老爷子的收音机比他们当时用的还老,但原理都差不多。
  爷儿俩进里屋鼓捣收音机去了,叶小迪帮着奶奶做饭。来的时候两人在路上买了些副食半成品,还有给爷爷买的酒。老爷子就爱喝西凤,当年当兵的时候驻地就离产西凤那地方不远。
  在厨房里,奶奶小声问孙女:“听说你妈不同意这女婿啊?”
  “您都听说啦?消息传得挺快啊。”
  “你小姑说的,说你妈打电话跟她念叨了,让她劝劝你。”
  叶小迪一笑:“我跟小姑打过电话了,小姑已经倒戈了,她说回头帮我劝劝我妈。”
  “你妈就嫌是个军人,顾不了家里,怕你委屈。”
  “我知道,这些我自己都想好了。”叶小迪问奶奶,“您觉得他怎么样?”
  奶奶说:“看着挺踏实的孩子,梅老师两口子也是老实人。”
  “这么说您不反对?”
  “你都看好了,我老太太反对什么?”
  给老爷子修好了收音机,吃饭的时候刘伟又陪着喝了几盅酒。老爷子喝多了,吹起当年在朝鲜战场上,和班长两个人用90火箭筒干掉美国鬼子坦克的事了。刘伟也有兴趣,就陪着老头一块侃。老头说不上那是什么坦克,按年份算,刘伟估计是辆M24,早期在朝鲜战场上□掉的主要是这一型,装甲比较薄,机动性也差,后来逐渐被替换了。即便是这样,扛着火箭筒干掉铁壳子,这也够彪悍了,刘指导一个劲夸老爷子英雄。这么多年爷爷可算找到知音了,一高兴话就多起来,话一多喝起酒就没完没了。叶小迪一个劲给刘伟使眼色,奶奶也劝老头,总算打消了他开第二瓶的念头。
  吃完饭,老头有些不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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