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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手冢呐,是,他给了我一点建议。”
贝克先生能给什么建议?不过不二显然没有准备说。我点点头,“那么不要大意的上吧。”
“好久没有听手冢说这句话了呢。”他轻笑,“放心吧,我会好好报答贝克先生的建议的。”他停了一下,笑得眼睛更弯了,“呐,小景找你,那么,一起给我加油吧,多谢了。”
“行了,不要给本大爷丢脸就是了。”身后传来迹部的声音。
“不二是青学的人。”
不二错愕地看了我一下,瞬间又笑得开怀,“原来是这样。”他提起球拍站起,“看完我的比赛再吵架好吗?”
“不二周助!”我咬牙的同时,听到迹部也咬牙的喊了一声。不二则头也不回走向赛场去了。
我刚要跟上,迹部一把拉住我,“国光,我们需要谈谈。”
今天,我确实有点情绪,哎,冷静下来,平复自己莫名的阴翳。
“对不起,景吾,不会再这样了。”何必呢,美好的日子本来就不多,“现在,先看比赛好吗?”
迹部不带笑容地看着我,紫瞳幽深的透出墨色,我看不透墨色后面的意义,只是微微屏息,屏息得胸口有一点难受。
这一切都是怎么了。
大厅里只有我们两个,相对外面震天的加油声,静默的可怕。
“安德鲁。伊葛利杰夫胜,局数1比0。”
场外传来第一次报分,不二丢了第一局?
迹部松开手,退后一步,轻笑,“看比赛吧。”他忽然开始不可抑制地笑,“本大爷,本大爷果然做了件不华丽的事啊。”
“景吾?”
“哈,哈,不要紧——”他推开我试图拉他的手,站直,恢复他飞扬跳脱的神采,打个响指,“走吧,国光。周助的比赛不能错过。”
那个在场上骄傲的光彩照人的迹部出现了,但含笑看着我的眼神却把场上给我那种陌生感消失殆尽,这样华丽的迹部景吾,让我不由动容,原来纵容他张扬,是一件这么美好的事,那么,继续吧。
并肩走到选手通道的时候,正好听到菊丸说,“下雨了。”
是的,下雨了。不过这个体育馆上方带有活动幕顶,随着雨势大起来,活动幕顶缓缓闭合,随后聚光灯打开,继续亮如白昼。
有一点点不妙的感觉,这样,不二的白鲸回击肯定是不能用了,而场上的安德鲁正在破坏不二的燕回闪。
“不二那家伙,刚刚打的是燕回闪吧?可是球怎么会弹起来?”稍微恢复了一点的千石已经迫不及待的过来看比赛了。
“因为对方打的是没有旋转的球。”在千石身边的越前回答。
上次和六角中比赛时的情景再现了么,那天的比赛太长,大石只给我描述了一遍而没有寄录像带,不过也足够让我了解,不二肯定是有办法对付的。
“那就是说,安德鲁已经看穿了燕回闪的弱点咯?”千石继续说。
“好像是那样。”越前平静的回答。
“就用几球就看穿了燕回闪的安德鲁很了不起呢。”菊丸语调轻松的夸了安德鲁一句。
“不过还差得远呢。”越前微微上挑了一点尾音接上。
青学的人故弄玄虚,明明都知道不二有办法。
“球都是贴着网的。”千石大张着眼说,而场上两人只是来来回回击球。
“触网球。”随着千石话音一落,不二轻轻削回,完美的燕回闪。
嗯,不二的球,果然还是现场看来得爽心悦目啊。不过现在的不二,打得认真多了。
安德鲁看来很快明白了触网球的奥妙,但是不二表现出了的惊人的精密控球技巧,和安德鲁在你抬高一厘米,我压低一厘米的过网高度上,进行起争控。
安德鲁的绰号是网球机器,不过,即使是真的机器,对上我们的天才,也只有失败,不二甚至固执的都没有使用消失的发球……某一方面来说,不二钻牛角尖的本事也很大。
不二顺利的拿下这场,那么下一场,越前究竟有没有机会?
趁整理球场的功夫,华村教练走到一边和神教练闲聊,看来她也希望早一点知道,但是就华村教练依旧带着疑问的神情,肯定是没有得到答案。
“还真是会装模作样。”迹部看了看神教练,不屑地下了一句评论。我有一点点明白,迹部是这里最了解神教练的人,他,可能猜出了什么。看见我询问的眼光,迹部笑笑,侧身走到越前身前。
“听说,你和那个凯宾有点恩怨?”
“是老头子的事。”
“那就是跟你也没什么关系。演这种戏给别人看一点意思也没有。”
“迹部学长——”越前抬起头,他可能也有点明白了。
场上忽然一阵哗然,第一单打的名字出现了,切原赤也。
菊丸担心地侧身看着越前,“好遗憾呢。小不点。”
越前压下了帽檐,“算了,也没办法。”停了一下,“我有点口渴,去买果汁。”转身,往通道内走去。
菊丸无措地望着我,我正要跟上,后面传来神教练的声音,“手冢,这最后一场的教练席交给你了。”
“——是。”
迹部斜睨了一下神教练,“本大爷累了,去休息室。”他冲我笑了一下,悠悠地走了。这,就是说他会去找越前吧?我看看他的背影,心情顿时变得很好,大步走上赛场。
不过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呵,今天自动发文漏设了(*_*)
超越
切原上场的时候还带着一点不甘心,因而看起来更为坚决。是啊,这么狗血的为父报仇的故事,肯定是给了切原很大的压力,连他自己也未必相信神教练会舍弃戏剧性故事而改选他作为第一单打。
但是看到美国队的第一单打凯宾对着贝克先生大发雷霆的时候,我明白了神教练的选择,凯宾一心想对阵越前,早把越前研究透彻,而换了一个对手,肯定会影响他的发挥,更何况切原的实力也是数一数二的,神教练想得到的,就是关东队的胜利,这个胜利是由哪个选手带来的,确实不重要。
而切原一上来就使出全力,给了一直蔑视他的凯宾一个教训,斜线球拉出一个角度后,忽然在角落消失了,凯宾讶异地瞪大眼睛回视切原。
“幻影回球。”切原淡淡回答,转身继续准备发球。
哦?
切原再一次打出幻影回球的时候,我分辨出了这个球的路线,这么说还得感谢神教练让我坐在这里呢,这球,居然是针对左撇子的。
把球打向对方的右手,左撇子的选手会侧身准备反手接球,而在侧身的时候,球反弹向他的左边,选手自己的视线就被自己的身体遮挡,球就从视线里消失了。
立海大的选手果然不一般,我想,他们瞄准的不单单是这次的美国队吧,越前,和我,都是左撇子,看来全国大赛的征程很热闹啊,我轻轻握起右拳,呵,我的右手,现在也很出色呢。
凯宾在丢失一局后镇静了下来,开始组织反攻,虽然切原时不时的虚实一下幻影回球,但是冷静的凯宾还是拿回了一局。
于是比赛越发白热化,切原发着狠和凯宾一球一球的争,不得不说,切原虽然改变了他那种红眼打法,但是他呲牙咧嘴的凶狠还是没多大变化,当然,确实恶狠狠的赢了几球回来。
第三局时变故突起,切原全身的扑过去接凯宾打过来的触网球,在这情况下,切原竟还使出了幻影回球,这个回球的冲击力很大,切原被带着卡在了球场边的栏杆上。
一瞬间全场安静下来,我正要起身查看他的伤情时,切原面不改色的站了起来,对询问的裁判说,“我没事,继续。”
不得不说,我也许更多的关心了自己的队员,当眼角看见迹部笑盈盈地站回选手通道观战时,我只是为越前应该没事而放宽了心,没有察觉切原完全是在逞强。一直到切原把球拍换到左手,我才发现事情有点不对。
因为我自己就曾在无法使用左手的情况下使用了另一只手。
问题是,究竟切原的左手是雪藏的武器还是不得已的办法?
看着打出两次软绵绵的发球被破后,我刚想要叫停——,切原忽然换到右手,回出了幻影回球,而球拍也在球飞出的同时落地。糟了!
“切原,你没事吧。”裁判尽职询问。
“啊,我没事,没事,刚刚只是脚滑了一下而已。”切原还试图遮掩。
我大步走上赛场,“切原,让我看看你的肩膀。”
“不,不用了,手冢,我没事。”
我没有理睬他的辩解,伸手去按他的肩膀,手刚刚触及,切原就变了颜色。
“裁判,请暂停,选手受了伤,请求给予治疗。”忍着痛打球的滋味,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不能放任。
切原的伤比预料的严重,但是切原执拗的脾气,也比预料的大,虽然医生判定他不可以出赛,他还是坚持着说,“我要比赛。”他盯着我,“即使是左手受伤,手冢不也是坚持和迹部打到了最后一刻吗?即使是肩膀废了,我也要战斗到最后!”
没有想到我做了反面教材。当初的那场比赛,明知的结果,我还是坚持了下去,其实,那场比赛是对我自己的拷问,就在那深深切切的疼痛里,我认识了自己,认识了自己的极限,也通过那深深切切的疼痛,认可了自己的努力,认可了自己的身份,不是人人,都可以是手冢国光!
这,我无法对激动的切原说明。
“别再说了,赤也。”门口传来真田的声音。“要是少了你,立海大怎么办?而且,不能出场的痛苦,手冢应该比任何人都明白,同伴奋战时,自己只能在一旁观看,正因为他了解这种痛苦,才会阻止你的。”
“赤也,现在放弃也是一种勇气。”
哼,自以为是的真田!这是说我当时没放弃是没有勇气吗?不管有没有迹部的原因,我还是不喜欢他!
“那么,现在去和贝克领队说明一下。”神教练点头转身离开,华村教练也跟了上去。
“切原就拜托你了。”我也不要和真田待在一起。
走出医务室的门,迹部正站在走廊里若有所思,看到我,有点不自然的说,“本大爷是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说话也有点有气无力。
“怎么了?”
“你——你——”迹部犹豫了一下,最终用手覆上额头,“真是不华丽。”放下手时又开始带笑,“比赛如何?”
“还不知道。”看着他笑得很假的样子,不由软了一软,“景吾,真田说得不对,我没有难过。”因为,养伤的日子里有你。
“啊!”
“发呆的样子是不华丽。”
“手冢国光!”迹部恶狠狠地喊,但是喊完又笑了。
虽然站在走廊里是有点奇怪,但看他骄傲自得的样子,我也不禁勾起了嘴角。
神教练,华村教练和贝克先生一起出来时带了点说不出来的表情,看见走廊里的我们他又恢复了铁板脸,“手冢,贝克先生希望启动友谊赛特别规则,由替补接替切原进行接下去的比赛,我们已经同意了。”
这个意思是,越前可以上场了?有点意外的惊喜。
“那么,请通知越前。”神教练继续严肃的说完,转身走进了教练休息室。华村教练笑笑,“真是个好消息呢。”也跟着进去了。
“小鬼在外面。”迹部指指出口,“练球。”
外面的雨还没有止,这个时候在外面打球,越前不会是在怄气吧?
“小鬼好得很。”迹部不屑地说,“就他那臭脾气,这么点事根本不算什么。呐,你去找他吧,本大爷没空理他。”他插起手,往通道走去。
呃,又跟越前斗过嘴了吧。
再次回到赛场上,越前的眼里有些许兴奋,而另一边的凯宾更是使劲盯着越前,仿佛不看着他又会消失似的。
“越前,凯宾对你的打法很了解,所以,这是场突破自己的战斗,明白么?”
“是。”
越前将接着刚刚切原2…3的比分继续往下打。不过,这真得是一场越前对上自己的战斗,凯宾使出了越前曾打过的所有绝招,模仿的一摸一样,甚至于,和冰帝比赛时越前曾打过的我的零式削球。
越前也确实成熟沉稳了很多,即使遇上自己的绝招,他也没有慌乱,两个人的比分咬合着上升,改变出现在当凯宾失去了他的赛点,另外一边教练席上的贝克教练突然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贝克教练,呃,不是好人么。不二比赛前的建议,特别规则的启动,现在又这么简单粗暴。越是这样,越前,一定要赢啊。
凯宾捂着脸上场的样子,让人觉得这也不过是一个少年,但是他很快使出了真正属于他的绝招,幻象。
这一招对越前的冲击很大,他大睁着眼,眼中流露出迷惑。就我看来,这个球只是分成了三个□,以至于没有办法分辨哪个球会落地弹起,所以回击很困难。但是越前眨也不眨的样子,让我想起他有着十分优越的动态视力,所以,应该来说,越前不会错过每个球的幻影,而会更感觉疲惫。
暂时这一招还没有办法破掉,凯宾连连得分,比赛进入抢七局。
把毛巾递给越前,已经是满头大汗了啊。
“越前,保持冷静。”
“是,部长。”
他压压帽檐,忽然抬头,眼里闪过金色,呵,太熟悉的光芒,他已经有办法了。
有点郁闷,切,我都还没有想出破解的办法呢。这个少年,是不是成长的太快了点,我是没什么可以教他了,但是,难道我还要看着他超越我吗?
突然想起很久以前在那个高架下的网球场说过的一句话“越前,尽管来打倒我看看吧!”,这个,越前不会,真得会打倒我吧?那句话是我背出来的啊。不过,去德国前比赛后的那句话“下次见面,打倒我试试。”是我说的,所以,冥冥注定么?
不,我不会让你打到。是的,不可以,即使是越前龙马,也不能在网球上打败我,青学帝王,没有什么比取得比赛的胜利更重要的事了。
我凝神去思索刚刚那个球的弱点,这个球落地后会在地上滚动然后再弹起,那么,无法使用半截击,只有在落地之前把它打回去,而落地之前的问题在于分辨哪个才是真的球。
其实这种球利用的更多的也是对视觉的欺骗,那么听——不行,滑动的声音无法分辨,看得话,如何剥离欺骗呢?我想起我新练的招数,利用光,最需要克服的问题是球影,影——对了,影子。
越前压下帽檐,根本不去看空中的球,这个角度,正是在寻找影子,毫无意外,越前打回了这一球。
赢得了胜利,在观众如雷的掌声中,越前抬起来的带笑的眼眸中璀璨夺目,我,微微一凛。
这两天我应该快拿到治疗的结论了吧?只有等拿到了才真得能肆无忌弹的练习,希望凯莱医生能快一点寄给我,如果再这么等下去,我的左手,总是停留的话,真的要被人超越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一直在纠结,呵,看到文章被别人喜欢,感觉真的很好,但是大家好像都更喜欢看两个人的感情进展,所以我就纠结着是不是写的快一点或者更直白一点,不过,经过几天的考虑后,我决定维持我的初衷。一是其实这个赛季再长也只有几个月,能在几个月里由喜欢到相爱到厮守,呃,我已经觉得发展的很快了。二是,我本来只希望给部长一个不一样的结局,不要受伤和不要失败,而支持双部的原因是只有迹部为手冢帮过忙而不求回报,只有迹部眼里有的是手冢而不是越前,但是光有感情是赢不了比赛的,网球还是在一点一滴的比赛中增长的,所以枯燥的比赛,其实我也不会写,但是不可能避免的。谢谢大家忍耐看这么久,还请继续忍耐下去了,^_^,就算为了部长忍耐吧。
说来说去,我还是更爱手冢国光,所以,女王陛下辛苦了。
校园祭(一)
冰帝的校园祭在友谊赛后的第三天,那天赛后,迹部只和我说了句‘本大爷这两天有点忙’就和忍足匆匆告辞了。第二天一早是桦地过来送邀请函,桦地一贯沉默的递上就告辞了,留下我对着那张印满金色古典花纹的邀请函发呆。
切,谁稀罕啊。
上午和青学一起探望了龙崎教练后,在医院门口和大家提起了这事,没想到得到了所有人的欢呼。
“我早就想去冰帝看看了呢,太棒了,喵。”菊丸率先欢呼起来。
“经过这么紧张的比赛,劳逸结合可以达到最好的效果。”乾看上去比较理智的抬抬眼镜,不过迅速拿出的笔记本让人黑线,“这次可要好好的记录大家的数据。”
“哇,冰帝有那个迹部,东西一定很好吃!”
“嘶,白痴,你就知道吃。”
“大家不要这么激动啊,大家一定要注意礼节,冰帝这样的贵族学校肯定是很注重的……”
“啊,明天不能在店里帮忙了。”
“阿隆,难得一次么。”菊丸挂到越前身上,“小不点,怎么不说话,去么?”
越前没有回答。
“去吗去吗。”菊丸揉着越前的头发,让少年不耐疼地叫,“菊丸学长,很痛哎。”
“那就听菊丸大人的。”菊丸放开越前,“不二,越前交给你喽,不要迟到啊。”
“呐,不行呢,昨天裕太说他们也收到了邀请,我要等他一起呢。”
“呃?”菊丸呆了呆。
“这么说,这次冰帝邀请了很多学校的网球部参加?”乾若有所思。
“啊,是吗?那真是很热闹呢。”菊丸的注意力被乾的话引开后,跑到大石边上去和他讨论究竟有多少学校会参加,而越前则默默地低低头。
“明天上午九点学校集合。”我转身招呼不二,“不二,一起走?”
“哦,好啊。”他笑着和大家挥挥手,走了过来。
我有很多话想问不二,可偏偏一句也说不出来,沉默地了走了一会,不二先开口,“手冢,好久没有和你一起走这条路了呢。”
“啊。”是挺久了,上次,就是和冰帝比赛那天,不二坚持送我去医院再陪我回家的那次了。
不二似乎也想起了那天,“原来已经这么久了啊。那个时候,我还担心…”他收住话,眯了眯眼,“呵,不过现在都好了,你的手也没事了,我们也到了全国大赛。”
“在这之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