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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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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我猜对了。”叶和欢似笑非笑地凑过来:“你喜欢这个孩子?”



    “蛮喜欢的,很懂事,也帮过我几次,要不是他,上回我外婆恐怕已经……”



    白筱让郁绍庭假扮裴祁佑的事情没告诉叶和欢,但叶和欢八面玲珑的性子,跟看护混得那么熟,怎么可能没听到风吹草动,“也许人家帮你不是因为儿子呢?”



    想到郁绍庭,白筱就莫名地烦躁,转身把叶和欢推出厨房:“别打扰我煮水饺。”



    “我就最后说一句啊,凭我识人的经验,那小孩对你绝对不怀好意!”



    但回应叶和欢的是被白筱合上的门。



    ———————



    而此刻,叶和欢口中对白筱不怀好意的小孩正躺在白筱的床上长吁短叹。



    “肉圆你说,我怎么就拿她没辙呢?明明是她对不起我,我还巴巴地跟过来。”



    郁景希在柔软的床上翻了个身,一脸苦恼:“再这样下去,我男人的尊严都要没了。”



    “肉圆”呜呜叫了两声,继续摇着尾巴绕着床转悠,显然对这个新环境很好奇。



    “唉,难道爱情真的会让人失去自我吗?”



    郁景希大字型地躺在床上,俨然这卧室主人的架势。



    房门忽然“咔嚓”一声。



    郁景希手忙脚乱地爬下床,还没来得及穿上拖鞋,叶和欢已经靠在门框上了。



    “哟,还真是自来熟,这都躺床上睡觉啦?”



    郁景希按捺下翻白眼的冲动,束手束脚地站在床边。



    “小子,你老师都不在,就别装了,来,跟我说实话,怎么缠上白筱的?”



    叶和欢一脸“你那点道行还想骗我”的表情。



    郁景希眨了眨黑溜溜的大眼睛,无害又天然萌:“大婶,我不懂你的意思。”



    “大婶?”叶和欢嘴角抽了下,摸了摸眼角,这个小屁孩绝对是故意的!



    把叶和欢气走后,郁景希跑过去关门,上锁,动作一气呵成,再蹬蹬跑回到床边,一屁股坐在地毯上,扯过大书包拉开拉链,哗啦一下把里面的东西都倒了出来。



    有儿童牙刷牙膏毛巾,有睡衣睡裤跟备用的小短裤,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玩意。



    他也把本来摆在自己书桌上的相框拿来了。



    将白筱床柜上的一张个人照撤掉丢进抽屉里,然后把那张拼凑照小心翼翼地摆上去。“景希?”外面传来白筱的声音,“可以吃饺子了。”



    “哦,我就来!”郁景希一边应声一边端着洗刷物品跑进卫浴间,踮着脚一一摆好。然后又跑出来,把睡衣睡裤往床边一放,至于备用小短裤直接胡乱塞进白筱的衣柜里。



    ————————



    郁景希嘴巴被饺子塞得满满地,鼓着腮帮子,拼命地咀嚼着。



    “吃慢点!”白筱替他抹去嘴边留下来的汤汁,又把自己碗里的饺子给了他几个。



    一旁伏在地上的“肉圆”也吃得兴高采烈,不断地晃动尾巴。



    叶和欢简直不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幕,这一人一狗就这么登堂入室啦?



    揉了揉太阳穴,她忍不住开口:“小屁孩,你这样出来不怕家里担心吗?”



    “有小白在,他们为什么要担心呢?”郁景希歪着脑袋看叶和欢,两条腿在桌下晃着。



    白筱忍不住摸摸他的脑袋,“这次跟李婶说了吗?”



    郁景希重重地点头,“我给她留了小纸条。”



    白筱:“……”



    ————————



    尽管郁景希心里不乐意,但还是听从白筱的话往家里打了一通电/话。



    李婶一听到白筱的声音本高高悬起的一颗心就落了地。



    “白老师,既然小少爷在你那我就放心了,但老首长跟老太太那里……”



    李婶的口吻很为难,确实,她也不过是个保姆,有些事不是她说了算的。



    “白老师你给三少打个电/话也行……”



    “还是打给景希的奶奶吧。”白筱直接否决了李婶的另一种建议。



    郁景希吃得肚子鼓鼓地,仰躺在沙发上打了个饱嗝,扭头看白筱:“小白,你跟我爸爸是不是闹矛盾了?我把你的号码存在他的手机里,后来想打电/话给你,他却说已经删了。”



    白筱怔了怔。



    一双软软的小肉手已经抓紧她的手。



    “小白你放心,不管郁绍庭怎么反对,我都不会轻易离开你的!”



    白筱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逗乐,捏了捏他白嫩的脸蛋,“怎么喊你爸爸的名字?”



    “我已经决定跟他断绝父子关系。”小家伙哼哼两声,“前几天我跟我二伯谈过了,他可能还需要好好考虑一下,我现在呢,就在等他的回复,一旦谈成了,我就过继到他名下。”



    说着情深切切地望着白筱,“小白,我二伯人很好,他绝对不会反对我们在一起的。”



    叶和欢穿着大红真丝睡裙经过,“呵呵,筱筱,你可以考虑做这小屁孩的二伯母。”



    郁景希翻了翻白眼,决定无条件屏蔽这个多嘴大婶的话。



    白筱已经把电/话机搁到他的腿上,“给你爷爷奶奶报个平安。”



    “能不打吗?”小家伙商量道。



    白筱摇头,态度坚定,郁景希叹了口气,拿起电/话熟练地拨了个号码。



    小家伙跟电/话那头的人磨蹭了一会儿,把电/话递给白筱:“小白,我奶奶要跟你说话。”



    白筱一愣,随即就释怀了,自己把人家的宝贝孙子拐跑,不找她兴师问罪就好了。



    “您好,我是白筱,景希以前的小提琴老师。”白筱接过电/话。



    “白老师吗?你好,我是景希的奶奶,今晚给你添麻烦了。”



    郁老太太的声音很温和,白筱也不禁放柔了语调,“我自作主张把景希带到家里,还请你们别见怪,明天早上我就把他送回去。”



    “怎么会见怪?如果白老师方便的话,明早就直接送他去学校好了,哦,对了,白老师的外婆身体怎么样了?”



    白筱没想到郁老太太会突然转变话题。



    尤其是问到周爱华的身体时,白筱不由地看了眼旁边舒适地摸着肚子的郁景希。



    小家伙回望着她,萌萌呆呆的表情,显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看自己。



    白筱顿了顿,回道:“已经差不多好了,还要谢谢郁……先生的帮忙。”



    “应该的应该的,都是一家人……”



    郁老太太含笑的声音被一阵咳嗽声打断,显然旁边还有其他人。



    从那中气十足的咳嗽判断,应该是郁家的掌权人郁战明总参谋长。



    白筱不禁肃然起劲,在沙发上坐正,“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跟你们说一声谢谢。”



    “白老师客气了,如果有时间,记得来家里坐坐。”



    挂断电/话,郁景希就凑上来,“小白,我奶奶都跟你说什么了?”



    白筱若有所思地摸着他毛茸茸的脑袋,有些奇怪,直到挂了电/话她才发现,老太太连一句关心郁景希的话都没问,她看向郁景希:“你奶奶好像很放心把你交给我。”



    郁景希趴在白筱的怀里,见她依旧没察觉,又把脑袋搁到她的肩上,蹭了蹭,嗅着白筱身上清淡的香味,无与伦比的欣喜跟满足,“很简单,因为你是好人哪!”



    ——————



    军区大院郁家客厅。



    郁老太太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笑得合不拢嘴,“这白老师声音听上去真温柔。”



    见没人回应自己,老太太用胳臂肘捅了捅身边假装看报纸的老头子。



    “你刚才为什么要打断我?害得我后来都忘了要跟白老师讲的话。”



    郁战明横了她一眼,翻动报纸,漫不经心地说:“就你那猴急样,不吓跑她才怪。”



    老太太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幸好你提醒我……”



    郁总参谋专注地盯着报纸,过了一会儿才扭头问:“你确定这回没搞错?”



    “错不了!”一提起这档子事,郁老太太就止不住的激动,“今天下午打牌时,月芳亲口告诉我的,老三也真是的,什么都瞒着家里,结果搞得我们做父母的是最后知道这事的!”



    卢月芳是郁老太太的牌友,也是路靳声的母亲,路院士的妻子。



    郁老太太望着电/话机,看着看着就红了眼圈,声音也有些哽,“老头子,你说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老大年纪轻轻就去了,老二的老婆跟人跑了,老三……”



    “每天来来回回这几句话我说你累不累?”郁总参谋白了眼又要哭出来的老太太,粗着声线道:“这不是一个有着落了吗?”



    老太太抹去眼角的泪,舒了口气,尔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拍了拍老伴的腿:“蔓榕前几天打电/话回来,说苡薇想要回国了,你怎么看?”



    郁总参谋连眼皮也没抬一下,“我还以为她们娘俩都快忘记自己是郁家人。”



    “这也怪不得蔓榕,当年政东出事,她就在旁边,亲眼看着丈夫就那么去了,”说着,郁老太太就忍不住红了眼圈,“换做我我也受不住那样的打击。”



    “那也不能带着孩子一走就二十二年,甚至连一趟国都不肯再回来。”郁总参谋提起大儿媳妇终归是有气。



    郁老太太观察着老伴的脸色,“战明,你是不是还在怪蔓榕?如果不是她……”



    “怪什么?”郁总参谋蓦地起身,“丢的那个也是我郁战明的大孙女,她要找回来难道我这个做公公的还会反对不成?偏偏自作主张地偷偷出去,结果……”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郁战明将报纸扔在茶几上,转身就进了书房。



    郁老太太心里也难受,如果不是那个孩子,她的大儿子也不会早早地过世。



    ——————



    剧情慢慢升级中,小伙伴们搬着小板凳排排坐,接下来精彩不断,你们的疑惑会解开~~~
脚踝处的曼陀罗
    把郁景希哄睡着后,白筱轻轻合上房门出来。



    已经晚上十一点,她却没有一点睡意,索性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电视屏幕的荧光反射在白筱的脸上,但她却没看进去多少,只是想着自己的心事,忽然身边的沙发一沉,她偏头,叶和欢拿了一包薯片,细长的白腿交叠,“怎么还不睡?”



    “你不也还没睡?”白筱淡笑地回了一句。



    叶和欢嗔了她一眼,风情婉转:“我跟你一样吗?十二点,我的夜生活刚开始!旄”



    白筱不再接话,而是靠在沙发背上盯着电视屏幕。



    过了很久,白筱有些沙哑的声音才响起,“和欢,我要离婚了。”



    叶和欢咀嚼薯片的动作慢下来,扭头,显然不太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个消息峒。



    以白筱对裴祁佑的感情,让她说出“离婚”两个字着实不容易,曾经她一度以为,哪怕是把刀架在白筱脖子上,白筱也不见得愿意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可现在,她居然主动说要离婚了。



    “为什么?”叶和欢还是没忍住,“你打算给你表妹让位了?”



    白筱的左手抚上左脚脚踝,那上面贴了一张伤膏,唇边带着浅笑:“只是觉得该结束了。”:无:错:小说 m。QuledU。CoM



    叶和欢也沉默了。



    “既然他都不再爱我,我还把他跟自己绑在一起有意思吗?还不如到此为止。”



    ————————



    公寓卧室,橘黄色灯光,一声紧挨着一声的喘/息呻/吟在深夜显得格外清晰。



    “啊~~~啊~~~哦~~”暗紫色的床单上是两具狠狠交缠的躯体。



    女人跪趴在床上,双手十指揪紧床单,扬起头,痛苦又欢/愉地高声吟哦。



    身后的男人像是发泄一般,扣紧她的腰肢,在她身体里狠狠地撞击,迅速地抽出,又深深地埋入,每一下似乎都要将她贯穿,丰满白皙的浑圆前后晃出阵阵晃人眼球的乳波。



    “啊!”女人尖叫起来,摇晃着头,拧紧柳眉,“慢一点,慢一点……求求你,啊啊!”



    听到求饶的男人非但没停下动作,反而将她的双腿掰得更开,更凶猛地撞向深处。



    “唔嗯……噢……”女人整个人都趴在了床上,唯有圆翘的臀还高高地扬起。



    “哦!要到了……慢点……啊啊……嗯……快到了!~~”



    女人雪白的肌肤染上一层红晕,在她以为即将沉沦时,身后的男人却抽身离开了。



    瞬间从天堂坠落的空虚感让女人睁开眯合的眼,她趴在床上,侧头看着已经下床的男人,修长笔直的双腿,宽实的后背盈满汗水,他随手捡了浴袍套在身上,然后出了情/欲弥漫的房间。



    ————————



    裴祁佑闭着眼,靠在客厅的沙发上,冷厉的五官在朦胧的光线下有些模糊不清。



    “今天怎么啦?心情不好?”女人一边系睡袍的带子一边在他身边坐下。



    她望着他紧皱的眉头,像是有化不开的烦躁,见他一动不动,心里的困惑也越来越深。



    裴祁佑在床上虽不算温柔,但也从没像今晚这样横冲直撞只顾发泄,就像是机器一般,可是不管她怎么讨好他最后也没释放出来,她跟了他这么多年,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



    凌玲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这些年,不管裴祁佑身边的女人怎么换,她都没被换掉,这归功于她的安分。



    说起来她比裴祁佑还要年长两岁,跟他的相识也纯属巧合,那时候,她还是B市某夜总/会的坐台小姐,下班的时候发现醉酒的裴祁佑正在被人群殴,后来她救了他,再后来,她跟他回了丰城。



    可以说,她亲眼见证了这个大男孩怎么从落魄走向成功。



    现在裴祁佑偶尔也会到她这里来,平日里的花销倒是从来没有亏待过她。



    “是不是公司有什么问题?”凌玲关心地问。



    裴祁佑双眼紧闭,仿佛一座石化的雕像,只有胸膛在轻轻地上下起伏。



    凌玲开玩笑地又问:“还是……你看上谁家的名花了?你这样子就像是被人抛弃的怨妇……”



    她话还没说完,那双阴鸷的眼睛已经看向她,吓得她当即就闭了嘴。



    裴祁佑靠回沙发,疲倦地合上眼,让人看不透他究竟在想什么。



    凌玲静静地陪坐在旁边,她的视线落在他的胸膛上,麦色的肌肤,半遮掩的睡袍,隐约可以看到一朵曼陀罗刺青,以往她就注意过,却从未问起,现在,竟然鬼使神差地伸手想触摸。



    只是她的手刚伸到一半,就被裴祁佑握住,然后毫不怜香惜玉地甩开。



    她一个不稳,整个人都跌在沙发上,见他神情间带了戾气,忙解释,“我就是想看看那朵刺青。”



    刺青……



    裴祁佑的表情有些恍惚。



    “以前没怎么仔细看,很少有男人会刺花类。”凌玲小心翼翼地说。



    裴祁佑低头,透过敞开的睡袍,盯着自己的胸膛,怔怔出神。



    他脑海里浮现出的是十八岁的白筱,那时候裴家已经出事了,没有一家公司愿意要他,在最缺钱的那段日子,他只好去工地,每天白筱都会去给他送饭,有一次她不留神,左脚踝不小心被钢筋贯穿。



    腿保住了,但她的脚踝处却留下了一个极丑的伤疤。



    他忽然清晰地记起当时白筱那双跟兔子一样红红的眼睛,她依偎在他的怀里,轻声撒娇:“好丑!”



    她说有疤不好看,于是他找了很多家纹身店;她说怕疼,于是他义无反顾陪着她一起。



    以往的浓情蜜意就像一把利剑狠狠地插/进他的心口,让他疼得喘不过气来。



    ——————



    凌玲看到裴祁佑忽然像小孩子一样无助的样子,担心地想要像以前那样拥抱他。



    他却忽然睁开眼,眼中布满血丝,推开了她,径直从沙发上起身。



    “怎么啦?”凌玲抬头望着他。



    裴祁佑只是淡淡地说:“以后我不会再来了。”



    等意识到这句话代表的意思,凌玲有些怔愣,待她回神,裴祁佑已经穿好衣服出来。



    凌玲追了两步:“为什么?”裴祁佑将一张支票摆在餐桌上,没有回头,“拿着这笔钱重新开始生活,不要再当情/妇了。”



    凌玲盯着那张支票,裴祁佑已经开门走出了公寓。



    ————————



    回到裴宅时已经是深夜,裴祁佑刚上楼,蒋英美房间的门就开了。



    “原来你还知道回来。”蒋英美的眼睛停在他手里的女式包上,目光瞬间柔和了,“筱筱呢?”



    裴祁佑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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