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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旁是一位身材很迷人的女人。第一次见面使我最为惊艳的是她那一头美丽的白头发,简直就如同一顶白色的王冠;那头发在这个面容仅仅只有三十来岁的妇人额头上产生出一种特殊的效力,他那始终乌黑而浓密的眉毛在她那貂皮领围绕着的脸庞上,保持了一种青春,一种奇特的娇媚。他耳朵上挂着一对巨大的金色耳环,面容显得略微有些严酷,不过她那头整齐的白发,那种丝一般的细发所闪耀出来的白光巧妙的掩盖了她严酷气质,使她有了一种美丽情人的魔力和生气。
难道他们就是魔界集团四大魔王中的怒毛兽王无伤和金环鬼母乔安娜。那么进靠着龙王的那位高大威武的灰发中年人就是九尾貂王泉先了。
“老大,你放心,我们会将您未尽的事业完成的。不过你去之后,谁来统率大家呢。”兽王与其说是在安慰老魔王,不如说是在要挟他。这也太露骨了吧。
一旁的金环鬼母在警惕的打量了一下身后的貂王与龙王后便转头对老魔王说:“我们大家都知道,没有陛下就没有我们的今天,不,应该说,就没有咱们魔界集团的今天。可是万一陛下千年之后,又有谁能够领导我们呢?”
听鬼母这么说,魔界王大人突然笑了起来,然后用非常艰难的语调回答道:“很快你们就会知道答案了,因为新的魔界王即将诞生。”说着他就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那种仿佛能够看透人心的目光让我禁不住打了个抖。这个时候其他的那些人才注意到我这个可怜巴巴的趴在魔界王身边的小妖怪。
“啊!是刺客。”怒毛兽王第一反应过来。
“嘿,老毛你真是大惊小怪,这是咱们老大新养的宠物。”鬼母阴阳怪气的笑了笑。
我瞧了瞧眼前这群凶神恶煞的大魔头不由得打了个寒噤,于是我连忙转头对白胡子说:“你千万别起什么坏念头哦!我只是一个软弱无力的小爬虫。”
“这点放心,我可以通过修改你的数据结构快速提升你的各种能力。”话未落音他就将手放在了我的头上。忽然一种难以抵挡的疼痛感一直透入到我的骨髓,好象我的身体真在被什么东西撕成一片一片,然后又从新粘合起来……接着再被撕成一片一片……
途中我依稀听到大魔王‘咿’了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让他很惊讶似的。接着我就昏厥了过去。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身处一个奇怪的地方。这是一片神奇的原野。破碎的、蓝中透紫的、在东方泛红的云在眼前飞驰过去。整个世界仿佛刚刚被细雨洗礼过似的,身边满是含着雨露的卷曲的草丛和绿树。到处都充满了青春的朝气。
我的身体也不再是软体怪,而是恢复了大闹天空之斗技场时的那个普通青年的身躯。一个穿着一件科学研究员的白大褂的中年学者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静静地盯着我。他脸上充满着希冀的笑容,看起来是那么的年轻快乐。
“大魔王继承人——铜板……最接近神的战士——不辞远。”
这个大叔怎么看出我过去的身份的?还没等我回答,大叔就抬头仰望天空,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如果是交给你,我就更放心了。现在你就是魔界王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问。
“一个已经去世的老人用最后的精神力量铸造的属于他的是世界,最后的世界。”从这个方向看过去,陌生大叔的身体已经变得越来越模糊了。
“等等,大叔你说什么魔界王?”
大叔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自言自语的说:“想我闻名于世,无人不知。倘若假以时日必将成就更大的功业。出师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泪满襟啊。”
听他这么说我才想起我还没问他名字呢,这样多不礼貌,于是我就问道:“大叔你叫啥名字我还不知道呢。”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大叔听到我的话发出了一串洒脱的笑声:“来时无迹去无踪,去与来时事一同。为当梦是浮生事,为复浮生是梦中。”
唱罢,恍惚间他似乎化为了一阵微风,瞬间就从世界上消失。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我眼前的奇异景色也全都褪去,又恢复到魔界王寝宫的餐桌旁。四周的人都用惊讶的目光瞧着我。有的人甚至惊讶得大张的嘴巴的合不上了。
不知什么时候那个黑衣男人已经站在了我面前。这是个头顶长着一对龙角的男人,他看起来大约有三十一、二岁,他那剪得短短的灰白头发正发着黝暗的光,脸色则显得苍白而消瘦,魔宫中火烛发出的微光将他俊美的脸映得发青,两只眼睛隐在黑影里。他的脸反映着奄奄一息的烛光残辉,有一种尚未成鬼却已非人的气质。
“白胡子到哪里去了。”
“或许有一天他还会回来,魔界王陛下。”黑衣人平静的回答中仿佛隐藏着一丝难以名状的哀伤。说着他就恭敬的向我跪了下来。紧接着他身旁站着的貂王与鬼母也跪了下来,并庄重的宣誓向我效忠。
“怎么了!怎么了!”我对眼前的事情简直是一片茫然:“我只是一个普通刺客……”
“奶奶的!还问装出一副很纯洁的样子。你小子现在已经是咱们魔界集团的第一大股东了。”说出这话的兽王最终还是无可奈何的半跪了下来。随即,他们身后的人也纷纷伏地膜拜。即使是远到看不清我身影的地方,人们看到前方的人跪下来,也像是明白了什么,一个接一个地屈膝拜倒!
只片刻功夫,整个万魔殿的魔鬼竟都以我为中心,由近至远一层层地跪拜在地,行的竟是以额触地的最高膜拜之礼!整座宫殿中,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是立着的!本来最为矮胖的我现在居然成为了最高的一个人。
“大家,通通都别靠近我!”
哔哔哔!正当我手足无措的瞧着着黑压压的人群时,我的电子邮箱响起了新邮件到达的提示音。共有两份。署名都是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名字——钟离老人。
第一封的封面写着:危急时刻拆开,自然化险为夷。
第二封则完全是一片空白,啥都没有。
第二章东东宝
那天我醒过来后才知道昨天深夜1点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生物电脑的五位发明者之一,钟离权离开了人世,享年78岁。他的葬礼将由太一总裁陶士行主持,各国元首、科学界巨匠们都会列席。他去世的那一天11月11日也将成为一个新的纪念日。全世界都将为他的去世降半旗,但未必有人真正感到悲哀,因为钟离博士生前是个很奇怪的人,孤僻暴躁、不近人情。人们尊敬的仅仅是他的业绩罢了。根据他的电子遗嘱,无子无女的他价值数亿的房产地产、以及一些证券和现金捐献给社会,不过他最大一笔遗产——虚拟世界的股权却交给公证中心,并且将使用权交给了一个神秘的少年。据保守估计,那都是一笔将近6千亿¥以上,甚至更多的一笔巨大财富。
陈适、二十二岁、未婚、梦源市神无学院人工智能系大肆应届毕业生。二十二岁这年春天,502寝室里每个人都在努力思考着自己的未来,除了我。因为刚刚才继承了魔界王之位的我已经无法想象自己的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不过说到寝室其他家伙毕业安排,倒是各不相同的。
祖传三代博士的狗运气不用说自然是准备考研,这样才能永远的和我们这群人间垃圾拉开距离;小马哥从大一就开始努力的找工作,只是到现在还没有一个满意结果罢了。
最后我不得说说我的铁杆——猪大肠同学。自从进入第四学年,他就不再一天到晚躺在寝室玩游戏了,当然他也没有去上课。利用我天天在床上做梦的时间小猪出去交了个叫东东宝的新朋友,一个对他下半生有着决定性意义的人物。
至于我是怎么知道东东宝这个人物的,那要追溯到一个昏暗的黄昏。那天晚上我和百无聊赖的小猪正在床上比赛谁最近长的肥肉比较多时,他忽然叹了口气,说:“你说我们是不是太幼稚了点。”
“这是谁告诉你的?”听到这句话无异于我们的政府听到日本首相参拜靖国神社。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东东宝。”
于是我知道了世界上居然还有东东宝这号人物,而且他就在我们年级。
东东宝原名严冬,是南方某大企业老板的老幺。虽然年纪也不过二十二岁,可浑身上下却是一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雅皮士的派头。永远是笔挺的衬衣西服和呈亮的皮鞋,他的衬衣和外套都以黑色、紫色和深蓝为主,加上那头梳得油光可鉴的头发,黑黑的他让我总有一种会闪闪发光的感觉。我想小猪最初就是被这种‘闪闪’的特性给吸引的吧。
当然东东宝这种家产数百万的有钱人和白少爷那种豪门子弟还是有较大的区别的。富家子弟和豪门少爷的区别在于前者不会出太多钱给你花,相对也会和你平等交往,而后者则很有可能用巨款将你收为小弟。
见到东东宝后我想起了一件往事。
有一次我在厕所看见一个男人正洗手池边掩面而泣,我就问:“同学你怎么啦?”
“我有门选修课居然没及格。”
“的确是让人悲痛欲绝的噩耗啊。”我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出来了。可是我心里却想:切!老子这学期六门课程五门补考、一门再补考都还没哭呢,简直不是男人。
当时很是鄙夷了那男人好一会儿,不过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这个男人就是东东宝。
东东宝和我们不一样,他从来不逃课,也不喜欢开低级玩笑。但是东东宝同学却很健谈,每每到寝室找小猪玩就会跟我们讨论人生和未来,他的言论总是听得我们一愣一愣的。
比如第一次他来我们寝室看到我们三个那惨不忍睹仪表后(小喇叭去图书馆K书去了),就对我们说:“成功男人最重要的是仪表,如果你没有仪表也不可能和成功人士接触,无法和成功人士接触你也永远无法成功。”说着他拿出一本立体电子杂志,里面跳出一些诸如美国总统小小布什、新新偶像S3、太一副总裁白超光、天皇巨星刘滴华、体育巨星柳翔等等…… 真是各个油光水滑,光彩可鉴。
于是小猪当即就下定决心要从头开始。第二天一早猪大肠同学便花费了半个月的生活费(200¥)去把一头乱蓬蓬的杂毛烫卷(平常我们剃头只需要5¥)。折腾了一上午,中午的时候一头卷毛的小猪呆头呆脑站在我和小马哥面前,我们抬头一瞧,这形象完全就是那个闲来没事便坐在食堂门口磕瓜子的大妈嘛。哈哈哈哈……结果,小猪在寝室坐立不安的待了半小时后,趁我们不注意便一溜烟逃掉了。
晚上小喇叭上自习回来时,看到我和小马哥象一对碾子似的捧着肚子在地上滚来滚去。
刚上晚自习回来的狗运气好奇的问:“你们在乐呵什么呀?你们在乐呵什么呀?”
“你看这位帅哥的头发。”我们指了指小猪。
“跟平常没有两样啊。”
“对啊,根本就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嘛。哇哈哈哈……”
“两位老大,这个月你们可一定要养我啊。” 小猪沮丧的说:“原本我还有200¥的,谁知道拉直也要同样的价钱呢。”
还有一天,我和小猪锻炼完去吃拉面。我依然和平常一样,要了三大碗外加两根肥肠。而小猪却只要了一小碗,而且吃了一半就不吃了。
“小帅,你生病了吗?”
“没有啊。”
“可是你吃这么少。你最喜欢吃猪大肠,来送你一根。”说着我就大方的将碗里那根咬了一口的大肠往他碗里夹。小猪见了那根肥肠突然表现得惊恐万状,连忙把自己的碗端得高高的。
“白送的哦!”如果在以前,他恐怕是不惜采用诈骗的手段也会将我碗里的两根肥肠都骗到他嘴里。今天怎么了,居然白送都不要。
“我在减肥。”
“不会吧,你这也叫肥,顶多算中胖而已。”
“中胖也不行。东东宝说人长太胖就显得不精神,年轻人不精神别人会瞧不起的。”
没办法我只好自己吃了,锻炼之后我真是饿坏了。可当我吃到第三碗时小猪便对我说:“大帅其实我觉得你也该少吃点。东东宝说,你长了张娃娃脸,如果胖了显得象个小孩……”
东东宝,又是东东宝。于是我猛地将剩下的面吸了个干净,最后将面汤也扫荡掉,才放下面碗回答了一句:“太早完成自我的年轻人通常都不长寿,因为他们太早就走到了人生的终点。”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虽然我并不喜欢小猪的变化,但不得不承认他的改变对我的冲击是非常大的。偶尔我会拉住小马哥问他对成长这个问题怎么看。小马哥便会得意的告诉我他五岁的时候就已经是现在这个样子,大概到五十岁他还是这个样子,因为他有个没出息的酒鬼爸爸。这是我第一次听他说自己的爸爸,之前我还以为他是只有妈妈的小孩呢。不过真的很难以想象一个长了三十岁面孔的五岁小孩和三十岁面孔的五十岁老头。如果真是这样,我还真羡慕小马哥,因为三十岁以后,他将越活越年轻。
十一月的天空下,每个2100届的学生几乎都在干着与一百年前这个年级的学生完全相同的事情。忙着毕业设计、忙着考研、忙着考证、忙着找一份稳定、丰厚、受人尊敬的工作、忙着恋爱然后忙着分手。所有人都对自己未来充满期待,但没有几个有明确的目标。
“这个很热门,我也去做这个吧。”很多人这么想,于是所有人似乎都有了明确的目标。
“老妈,别人喜欢的我都不喜欢,这该怎么办啊?”别人都在忙的时候,我却悠闲的在家问我老妈这个问题。
老妈也悠闲的坐在沙发里一边织毛衣一边反问我:“阿适你究竟不喜欢什么啊?”
“不喜欢当官……”
“那就搞研究,做一个受人尊敬的学者。”
“不喜欢当学者,那样的生活太平凡了。”
“算了,我也不干涉你的理想,想赚大钱做生意就去吧,不过老娘可没有多余的钱给你。”
“商人能赚几个钱?”
“我知道了,你想搞艺术,当青春偶……”说到这里,老妈瞧了瞧我的脸,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纠正道:“唉!算我没说。”
“老妈,你别瞎猜了。我想要做一个伟大的变形艺术家。首先我想变成魔界王,成为五亿妖魔的领袖。”
此言一出,老妈手里的毛衣忽然扑通一声落到了地上,然后我妈便大声呼唤还蹲在厕所里偷偷玩‘太一幻境’的老爹:“天哪,老头子你来听听我们的儿子在说些什么啊。”
“老妈,你镇静点。”
“住嘴!你这个小败家子。”
“其实还不止这些呢,我下一步打算尝试一下叫花子的生活,还有酒鬼、罪犯、畸形、变态、尸体……”
“阿适,你是在说玩游戏吗?”我老爹不知什么时候突然的就冒了出来。
“爸你不明白的,太一幻境不再是一个纯粹的游戏,他是一种生活方式,未来的一种发展方向。迟早有一天人类大多的生活要转移到那里面。在此之前我要抢先占领那里。或许等到那一天大家都不用再象现在这样一片茫然的活着。而且更可悲的是,大家还以为自己活得很有意义。”
“哈……”老爹听了我的话,竟伸出手来情不自禁的想鼓掌,可两只手还没合到一起就僵住了(背后是我老娘闪着绿光的眼睛),接着只听老爹干吼了一声:“混帐!谁教你这样对你爸妈说话的!你这种想法纯粹就是愚蠢之极。” 我还没反应过来,老爹的拳头我头上狠狠的敲了一下。
我只听到“砰!”的一声脆响……不过一点也不痛,还很舒服呢。老爹果然不是泛泛之辈。可是我的眼泪还是忍不住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爸爸混蛋!我要离家出走,再也不回来了。”说着我就委屈的埋着头冲出了家门。
两个老家伙对儿子突然表现出的这种过激行为似乎有些手足无措。
半分钟后,我又埋着头冲了回来。一言不发的钻进了厨房。
“妈,你给我做的豆瓣酱呢。”我大声问道。
“左边橱柜的第二格。”
(片刻后我又埋着头冲出了家门。)
我刚冲出家门,老妈电子邮箱就发出嘟嘟的邮件到达提示音。她还没有来得及将之删除一排顽皮的字体就跳了出来。
“老妈牌豆瓣酱夹大饼是世界上最好吃的大饼。”
“这孩子。”老妈向着我逃走的方向瞪了瞪眼睛,不过她眼里分明是在笑。
在家里我有烦恼,可到了学校我还是有烦恼。因为掐指一算我追求娟的最后期限只剩下八个月了。娟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对她的容貌我想说到这里就足够了,其他的那些形容美女的词语用在她身上都太俗了。
最近我发现娟每天下午下课都要去朝花文学社,然后在一小时之后去音乐社练习。我们神无学院现在是全中国最大的学府,自然地盘也占得很大。从教室走到文学社需要十几分钟,文学社到音乐社又要十几分钟。
每天我都会抽空偷偷跟踪她直到将之送进音乐社教室,如果一天没送我就会觉得心里空空的。经过长时间观察,我得出了一个重要结论——娟可真迷人,穿什么都漂亮。或许大家要说:“这不废话吗,居然还长期观察。”
这你们就不了解了,只有经过长期观察才会发现——娟原来是我们学校的移动服装模特儿。具体说她就跟小时侯动画片里那个花仙子一样,不停变啊变,身上穿的漂亮衣服总是变不完,而且还是早晨一套下午一套(晚上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一年四季365天就从没穿过完全相同的服装。仿佛是以穿同样的衣服为耻似的。
其实才进校的时候她还不是这样的,也有些比较喜欢的衣服会穿很长一段时间。娟是个很有品味的女孩,她所喜欢的衣服都清雅脱俗、自然得体。只要穿出来一段时间,就会引领时代新风尚。所谓‘引领时代新风尚’的意思就是一夜之间学校的每个角落会冒出无数除了容貌、身材和气质之外都和娟完全一模一样的女生来,这些所谓的女生中也不排除包括三、四十岁的老师及勤杂工。
这对我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因为经常我跟踪娟的时候会把人跟踪丢。街上娟太多的时候(我不好意思去看脸),我就只好挑一个身材皎好的,然后一直跟踪到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这时‘娟’会突然转过头来,抖一抖满脸的皱纹皮,对我大喝一声:“讨厌,你尾行人家是想做什么呀!”遇到这种事真正困扰的应该是我啊。
时间一久,娟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现象。不过就算她不满也没有办法,因为我们的社会是个‘自由’的社会,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衣服的权利。不能改变别人,就改变自己。于是娟开始加快换衣频率。这个世界上什么都可以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