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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丑陋之下的俏脸。奇迹发生了,阿彩脸上的伤疤仿佛被融化了一样,一瞬间就全没了。现在的阿彩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漂亮的,她是我的妻子……
“铜板呀,今后一定要找个比我更好的女孩来照顾你啊。”阿彩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呜咽得无法言语了。
然而,我很快就发现,那并非奇迹,而是阿彩正在从这个世界消失的前兆。我再次吻她时感觉慢慢变得象一阵清风拂过我的脸庞,已经完全没了实感,穿刺阿彩的剑颓然落在的地上,发出刺耳的碰撞声。我的泪水只能透过阿彩那逐渐模糊的身体和着美丽的雪花滴落在地上。我的阿彩正在变成无情的数据!正在逐渐远离我。
“抱紧我好吗?阿彩很冷……”可是我的确已经无法继续拥抱阿彩了。
“不辞远!”四周的妖怪同时发出惊恐的怪叫,然后似乎是迫于某种压力,连连后退起来。
“铜板……你好威风啊……它们都害怕你……”看到我的样子,本已经处于半死状态的阿彩眼睛里突然发出了异样的光芒,然后就在我眼里永远的熄灭了。
“哼哼,不过是个NPC罢了,我每天都不知道要杀多少个。值得那么小题大做的伤心吗?废物。”青蛙的声音似乎是在陈述一个理所应当的事实。
“她不是NPC(NO PEOPLE CONTROL;即无人控制角色),她比你更能控制自己的行为和思想,她是我的妻子。阿彩说得没错,你是个懦夫。”我没有回头,只是凝视着正在我怀中消失的阿彩,我记起来了,所有的都记起来了。今天我才第一次认识到了生命珍贵的含义,不珍惜自己生命的人无法理解,只珍惜自己生命的人也无法理解……
“杀死他!西瓦,杀死他!”青蛙在我身后咆哮着,我也感觉到一股一股连续不断的刺骨寒意向我袭来,可能它那位的超强的幻兽已经现身了。可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接着伴随着坚冰冻结的声音,我身后传来了青蛙的一声惨叫,然后整个世界就清净了。其它虎鹰也接连不断的发出濒死的怪叫,一个又一个的在我视野范围内变成冰块或插在冰锥上倒下。雪还在继续下,我的心也一起跌入了冰点。手中还捧着并不存在的阿彩呆呆的蹲在哪里。
又过了片刻,我感到有个冰冷的身体贴在了背上,笼着白色纱衣的玉臂轻轻的将我环进了怀中。一股淡淡的哀愁透过她拂在我脸庞的白发传递了过来。我吃惊的转过头去,居然看到了一个身材高挑性感的半裸白发美女。她冰琉璃般的双眸凝视着我,一种郁郁的端庄神气弥散着她的整个姿态,而且生动地,伤心地反映在她脸庞那柔和线条的美妙外形上,就如同童话里的冰雪女王那样冷漠高贵。她的身上溅满了鲜血,翩翩一动,就会带来一片美丽的血色雪花。我惊讶的抬起了头,呆呆的望着她……是的,在她身上我嗅到了阿彩的气味。
“西瓦!”我终于想起她了,我们究竟已经分别了多久,一年、两年、或者更久?泪水再也忍不住,如断线般跟着簌簌的下落,可是在冰雪女神面前,我的泪珠还未落地就全都化成了翻飞的雪花。才短短两三年时间,我就已经从目的单一的冷血呆侠变成了这个在红尘俗事中苦苦挣扎的小妖怪。
第五十六章
我与西瓦就这样静静的蹲在被冰雪覆盖的王都,就仿佛我孤身流浪时那样。鬼眼的觉醒以及西瓦神奇的拥抱让我心中的记忆障碍完全的被破坏了,我回忆起了所有的一切。为什么西瓦西瓦会成为浮游的幻兽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我感到奇怪的只有——为什么她总会在我最寂寞的时候出现,抚平我那躁动不安的复仇之心。
记得第一次见面时,也是这样的一个冰天雪地的地方——世界上最寒冷的‘末日冰原’。我苦苦守侯了一个月,才勉强等到了她的啊!而那天我可付出了翘课(包括法定健身课)和没吃午饭晚饭的代价,完全依靠猪大肠给我注射营养液才撑过来的!当时她正在与两个英雄和三个猛士组成的捕捉者进行殊死搏斗,我亲眼目睹了那五个家伙被她残暴的干掉。
等轮到我跟她搏斗时,我突然对她说:“姐姐,你穿那么少不会冷吗?……”于是我不费吹灰之力就跟她签定了契约……这时我又回忆起了滑板、乾坤和昆吾……一群跟西瓦同样古怪的物品朋友。
我正想问西瓦一些什么时,远处突然发出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放眼望去,无数打着皇家卫队旗号的骑兵正在往我这个方向飞驰而来。沿途还对残余的浮游军团实施清洗。失去指挥官和将近半数成员的浮游军团在精锐的皇家卫队攻击下立即就土崩瓦解了。
一个英姿飒爽的紫衣女指挥官正沉着的指挥手下进行强有力的攻击,王都的形式立即转变了过来。可是不经意间那个女将军忽然转头看了我这边一眼,似乎很是吃了一惊,于是她撇下部队向我这里急驰了过来,几个卫兵模样的骑士则紧跟在她身后。
见那女将军跑过来,西瓦摇了摇身体就消失了身影。而我也由于西瓦的离去,被冻结的精神一松懈,就迅速缩会了原形——一只软体怪。
“刚才那个裸体男人和半裸女去了哪里?”问话的语调一点也不客气。
我抬头看到的是一位很俏丽的鬼怪姑娘,长着一对尖尖的长耳朵,以及一双微微上挑的单凤眼。在她那紫色貂皮领围绕着的脸庞上,闪现着一种青春、一种奇异的活泼的神气。
再次面对这张脸时,我突然觉得心情很复杂。渴求的与她说些什么,可嘴唇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以为会很恨她,是的我应该恨她才对?
“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我仍旧不回答。
“他总是想躲开我……”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后,紫袖正色的对我说:“对了你是我的国民吗?叫什么名字?”
看来她的确是不记得我了:“是的,我是您的臣民,但只有一个代号——宫女2138。”
“你就是彩女提到的那个假宫女?”
我没有回答,也就算是默认了。
“那彩女呢?她不是先赶回来救你了吗?”
“她已经死了。”我冷漠的回答道。
“哦?”很显然,紫袖也大吃了一惊,不过她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对此我感到很遗憾,如果可能,我会尽力给你一些补偿的。”
“补偿?哼!我妻子被一个混蛋害得毁了容、又被那个混蛋奸杀了,您怎么补偿?难道你嫁给我……”说着我指了指我身后被穿插在西瓦射出的冰柱上的死青蛙。我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可是我就是要镇一镇紫袖的傲气。
“大胆!你个狗奴才不想活了吗?”紫袖身边的一个军官突然对着我大呼小叫起来,并将手中的长矛往我眼前一挺!
在我跟西瓦静默的坐在雪地之中时,死脑筋便从地道里跑出来,找到了这里。于是我就翻身上猪,转身就想离开……但我没料到的是,紫袖突然翻身下马,跑到我身边将死脑筋的大耳朵死死抓住,然后任性的对我说:“你以为本姑娘不敢吗?我这就嫁给你。”
本来还在生闷气的我被吓得骨碌的一声从猪背上跌了下来。紫袖啊,我算是服了你了。失去记忆了还是那样语不惊人誓不休啊。
“我凭什么要娶你?我喜欢的只有阿彩一人。”这是我的真心话。
“要我嫁给你可是你说的,你想反悔吗?”说着紫袖突然幻化出她的日精轮,恶狠狠的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在下午的日光掩映下,显得阴深深的,但她说话的语调就象在赌气似的:“你休想再逃了!”
“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娶就不娶!”我也跟她铆上了。
“我可是美貌的女王。”
“我还是丑陋的喂猪宫女呢。”
突然紫袖的神色一变,然后就无不哀怨的开口念起诗来:“莫以今时宠,能忘旧日情。看花满眼泪,不共楚王言。”(1)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她一念诗就要发疯!
“这……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别打岔,听我说完。”完了,果然开始发疯了最好不要惹她,于是我只好乖乖听紫袖说下去:“传说,古代有个王爷看起了一个卖饼者的妻子,就强迫卖饼者将妻子卖给自己。一年后,王爷突然问那个饼师妻:”汝复忆饼师否?‘饼师妻默然不对。王便召饼师使见之。其妻注视,双泪垂颊,若不胜情。当时王府中有十余个贵客,皆是当时有名的文士,无不凄异。王爷叫他们赋诗,于是其中一位才子率先成诗,也就是这首《息夫人》。“
“后来呢?后来呢?”我急切的开口问了两句才发现自己的情绪已经开始被紫袖牵着在走了,不过我真得很想知道后面的故事。
紫袖稍微想了一下,就回答道:“后来王爷让饼师夫妻从新团聚了呀。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恩,我很喜欢这个故事。”说到这里,紫袖的心情似乎已经被牵到了遥远的古代……
“那……那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自己的遐想被我打断,紫袖似乎很不开心,于是没好气的对我说:“当然有关系!我觉得你和彩女的爱情就好象这对饼师夫妇。先前我已经领会了彩女对你的坚贞与信赖。而现在我又感受到了你对她那份深切的依恋,连本姑娘的引诱你都能拒绝,罕有!罕有!可是你们两个有情人却不能成为眷属,本姑娘不甘心呀!”
“就为这个原因?”
“还不止呢,我一直想不通,我为什么要在这个故事里扮演王爷的角色?你倒说说,我从头到脚哪根汗毛象哪个白痴王爷?我要当你的妻子,给这个悲剧故事划上一个美丽的句号。这才符合我的审美情趣。”
我已经不是第一次领教紫袖的魔鬼逻辑,I算是彻底的服气了。不过我还是好心的提醒她:“你知道我是个无性怪物吗?我们的婚姻只会成为传说中那种有名无实的事实婚姻。”
“哈!本姑娘当然知道,不然谁会嫁给你这个丑八怪呀。那些大臣老在我耳边唠叨,说什么……”说着紫袖就学着那些老头一边摸胡须,一边怪声怪气的说起来:“‘陛下您年纪不小了,该娶个亲王了。’”说罢紫袖语调一变,又返回了正常状态:“可是介绍的那些王公贵族不是呆头呆脑就是自以为是,我一个也不喜欢!有你当摆设,我今后的人生就变得清净多了呀。”
“……”我已经接不上话了,但心底还是反对的。说来不是很奇怪吗?当初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为铜板亲王啊?为什么现在一点高兴的感觉也没有。
“而且这样一来彩女就成了我的姐姐,也算给她的一点回报吧。姐姐是我见过的女性中最勇敢的……”紫袖说这话时出奇的严肃,一股淡淡哀愁扫过了她深锁的黛眉。
“……”
见我还不说话,紫袖又继续说:“彩女姐姐当时说有一句很重要的话要对我讲,可万万没想到她对我说的居然是——‘3128心底真正爱着的是紫袖陛下你呀。’你说奇怪不奇怪。”
这太奇怪了,我不由得迷惑的摇了摇头,难道阿彩说的那句不得不对女王说的话就是这个?
紫袖闭上眼睛,做出一副很诱人的神色,轻轻的说:“彩女姐姐说,你晚上睡觉的时候常会喊一个人的名字。喊得她心都碎了。”
“什么名字?”奇了,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如果有,也应该喊猪肉卷、猪扒炒饭之类没水准的东西吧,这样也能让阿彩心碎吗?而且阿彩那么闲,天天来观察我在猪圈睡觉?
“这是秘密,我不告诉你。”紫袖脸微微一红,将右手食指靠在鼻子上做了个保密的姿势,并对我眨了眨眼:“不过我恍惚记得曾经有个傻瓜做过同样的事情,然后记起了很多事,所以呀……”
还没有说出所以然来,紫袖就突然拉起我沿着王都大道飞奔起来:“铜板,你心情是不是好一些了呢?不要老这样阴沉着脸,否则彩女姐姐是不会开心的。”
“我们这是去哪里啊?”我被她扯在空中荡来荡去,心情突然紧张起来。
“当然是结婚喏!找老和尚和臭道士给咱们主婚和证婚呀!”
“老和尚……臭道士?”紫袖的话让我一点也摸不着头脑,而且我还发现一件不可思议的事:“紫袖,你怎么知道我叫'铜板'呀?”
“你不是没名字吗?3128太拗口了,所以本姑娘临时给你起了一个呀!铜板这个名字不是很好吗?不爱听我就不理你了。”
这时我才想起,铜板这个名字原本就是紫袖给我取的。真是个执拗的姑娘,失去记忆还是那么执拗。
注(1):这首诗描述的是关于春秋时期息夫人的故事。息夫人是息国君主的妻子,生得非常美丽。楚王灭了息国,将她据为己有。她在楚宫虽然受宠,并为楚王生了两个孩子,但默默无言,始终不与楚王说一句话。后来被大诗人王维写出来讽刺唐玄宗那个好色的哥哥宁王,最终成全一对相爱的饼师夫妇。
第五十七章
一溜小跑,我仨(还有死脑筋)就一同跑到了一个破烂的寺庙前,庙门上挂着'皇家寺院'这么一块奇怪的匾额。青灯古佛,小巧别致是这座破庙给我的第一印象。而第二印象却是里面传来的猜拳行令的杂音。
“大师、道长您们都在吗?”紫袖的敲门声引发了屋里的一片混乱,片刻后,破门才自动的嘎然而开。等我们进入佛堂时,里面闪出来两个我非常熟悉的身影。我以为自己在做梦,在擦了擦双眼后,我就确认了自己应该马上逃跑……
“哈哈……不出所料,铜板小弟弟果然自己找来了,而且还认出了我们。”
“我早说过铜板的精神力属于非一般人类可比的‘超我类’,恢复记忆也必将是他队伍中最快的一个。”
“但听说刑天队的丧门也开始恢复记忆了。后生可畏啊!”
“很好!很好!哈哈哈哈……”两个老家伙说到这里竟抚掌大笑起来,而我也明白了自己的逃跑计划纯属妄想,因为转身开跑的我好象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似的,只能在原地打转。
“老伯……贰……”
‘负’字还没有开口,我的话就被贰负先生打断了:“这位施主认错人了,洒家只是皇家寺院的火工道人——‘野鹤’是也。”
“给你介绍一下好了,这位是闲云大师,皇家寺院的主持;而这位是野鹤道长,院里的火工道人。他们已经在皇家寺院修行了几十年了。道行越来越高,可寺院却越来越破。”紫袖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就连忙给我们引见,不过话语间少不了调笑的成分。
“好个‘闲云野鹤’,请问你们对生命的价值有什么看法?野鹤道长,您真是世界的顶级高手吗?”也不等紫袖继续说下去,因为一想起阿彩,我就忍不住想讥讽他们两句。老伯也就罢了,可是以贰负先生的实力应该可以知道外面的惨剧……
“你以为我不想杀出去吗!”也许是被我话语中的刺痛了,温文尔雅的贰负先生突然跳了起来,用他被绑缚着的脚狠狠的蹬了地板一下,只听得轰的一声,那石头地板竟被蹬成了碎片。亏得老伯站起来捏住贰负先生的肩膀才将他强行压了回去。接着老伯打趣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铜板成熟了不少啊,但距离成为真正的勇者王,你还需要付出更大的努力。明白吗?”
“我不要当勇者王!我要阿彩回到我身边!”我伤心得几乎是在咆哮了。
老伯双眼突然一瞪,浑厚的声音提高了几度,对我大声呵斥道:“铜板!懦弱与妥协就写在你脸上,老夫看了很伤心!”老伯沉稳的声音顿时让我感到一阵无形的压力。
紫袖见气氛不对就抢着打岔:“咱俩是来这里成亲的。你们就不要说那些无关的废话了好不好?”
听紫袖这么说两个老家伙都吃了一惊,特别是羊头老伯,他竟脱口问道:“紫袖,你可要三思啊。论家世、论相貌你们可都有天壤之别,这样的婚姻现实吗?能获得幸福吗?”
(由于有真实相貌、真实年龄换算和虚拟的真实身体作为基础,以及方便的国际交通和移民法支持。新婚姻法规定,在虚拟世界结婚,夫妻双方如果都是现实社会公民,那就必须是未婚成年人(十八岁以上),而且成婚后三十年内没有离异的,(一年半)在现实社会婚姻也即正式生效,夫妻双方也将获得知道对方真实身份的特权。如在现实再结婚将被视为重婚罪。当然如果有一方是NPC就不受限制了。这种规定在一定程度上促使了大量跨国婚姻的诞生,如同当年个各大变革时代一样,这对民族融合,物种优化其到了一定的促进作用。)
“大师您在说什么?什么现实?虚拟?我也知道我是女王,他是假宫女,光身份就差了一大截,总之这点您老不用担心就是了。”紫袖被老伯一席话说得云里雾里的,不知所措。而这时老伯才发现自己失言了,不由得低声叹了口气,我甚至还听到他喃喃自语的说了一句:“如果让他父亲知道,不气死才怪。不过这样也好,世界可以少一个祸害。”
“可我父皇早就驾崩了呀?”紫袖更加迷惑了。
别说紫袖,老伯这样说连我都不知所云了,但我想起了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老师啊,儿孙自有儿孙福,你这个当老人家的还是少操些心吧。何况铜板也不是一无是处。”平静下来的贰负先生又恢复了他的大家风范。
“一切孽缘都是失忆造成的吗?算了,也许是天意吧。我这个做长辈的也就只得给你们最美好的祝福了。”说着老伯就拉过我的触手和紫袖纤细的小手,并将它们搭在一起,然后真诚的祝福道:“仔细想想,你们两个都是我很喜欢的好孩子。诚然,若论家世和相貌你们差了一大截,可是某种意义上讲,铜板的才华还在咱家紫袖之上呢。你们会真心相爱吗?你们能白头偕老吗?如果不出岔子,这痛苦的人世你们可能会非常幸福的熬过去的。”
这算哪门子祝福?真是个怪老伯。不知过了多久,当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老伯的声音再次将我惊醒:“铜板快过来,婚姻证明处已经准备好了,你们各摸一下这个神龛,婚姻就正式成立了。”
我走过去的时候,看到紫袖已经摸了神龛……开启伏羲芯片的分析系统仔细看了看后,我就发现,那神龛果然是被他们调试过后的与主服务器连接的一个身份登记终端。这可不行!
可是我刚刚转身想偷跑,就立即被老伯拉到了神龛边:“铜板还不好意思呢。我家紫袖可是老头子我看着长大的,虽然有时脾气古怪些,但我可以用名誉保证,她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你福气啦!剩下的三十年你可要努力啊,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
这时屋子里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贰负先生就不说了,可死脑筋那家伙居然也激动的拼命鼓起掌,好象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