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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他跳舞,而且,还是第一支曲子,这对于蒋易和米米都不公平。但是,她面对紫瞳的邀请,她又好想答应他。所以,她的话像她的心一样,在游离不定。
蒋易坐在她的身边,还是绅士般地微笑着,他不没有一丝想要为此事表态的痕迹。也是的,他能怎样,横挡在紫瞳的面前,或是鼓励她去和他跳舞,好像都不是蒋易能做得出来的。
停了几秒钟,紫瞳的脸色开始变了。他又恢复到他以前的惯有的模样。
“你不用考虑了,和我走——”
说着,紫瞳一把捏住十一的胳膊,将她从椅子上拽了起来,然后,将她的手重重地放置在自己的掌心中,旁若无人地牵着她向舞池的方向走去。
紫瞳没有将十一带到舞池,他半道上改变了主意,而是将十一拉到了大厅外面。
“你看你,穿成什么样子?吊得这么低的裙子,窄得即将爆裂的衣服,还有你这双鞋,简直像个……”紫瞳狠命地将十一扔向了墙角,他的眼里散发着寒冰一样的光芒。他已经忍了一整个晚上,看着她若无其事地和旁的男人聊天,吃饭,微笑,点头,甚至赧然……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刻意练习了百遍,特意在他面前上演,挑战着他对她的意志和信心。
她也许是被他大胆的举动惊呆了。她蜷缩在墙角里,靠着冰冷的大理石墙面,瑟瑟地耸耸肩膀,像是在抵抗些许冷意。能不冷吗?纵是炎热的夏季,她的肩她的臂都裸露在衣服外面,贴在大理石墙面上还是会感到冰冷的。
紫瞳上前抓了她的肩,将她抱在怀里。有一分钟的时间里,他萌生了要带她走的冲动。但是,他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那样做,只是放低了声音在十一的发梢边说:“我有话要和你讲,现在就想和你讲。”
“不,不——”十一闪躲着,她眼里全是恐惧的光芒。他现在什么也不能和她说,她是蒋易的女朋友,她说:“要不,明晚6点我在什刹海等你——”为了赶快逃离此地,她随口说。
紫瞳框正了她的头,凝视了她的眼,努力在心底说服自己相信她的话,然后说:“好,我会等你。一言为定!”
天还没有全黑,什刹海夜的魅力还不曾展现出来。紫瞳是准6点到达岸边的。看着看着湖内一波一波的水纹乍然失笑。北京人的胆子就像他一样大,明明只有几公里的、放眼可尽收眼底的湖偏偏敢称之为海,让不了解北京地理的人还以为北京城得有多大呢。什么北海、什刹海、中南海、昆明湖、八一湖……都是在北京城里窝着,这北京城该有多大啊?北京城像他的心一样,只要你肯想象,要多大就会有多大。就像昨天紫瞳又想起了头天晚上的聚会。他强拉着十一走出了大厅,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他看,可是,他丝毫不会在意。她毕竟是和蒋易一起去的,而他是带了米米的,不过,那有什么?那并不是不可以拉她出去的理由或借口啊。紫瞳又笑了。他平时的笑容都是背着人的。因为他觉得无论是笑还是哭都是暴露自己内心的一种最直接方式。他不想有人猜到他的心,因为他是男人。男人是可以有很多秘密的。
很久以后,十一还没有来。第一滴雨水终于从天而降。像是在九霄之上酝酿了很久,它们一滴接一滴地成群结队汹涌地砸了下来,猛烈而又狂暴,痛痛的,像是它们已经彻底地绝望。紫瞳抬腕看了看表,已经是7:52分了。再过8分钟,就是8点了,她,会不会来呢?
爱上单眼皮男生(十八)
时间的流逝决不算慢。雨还在下,根本看不到雨的尽头。宇宙太广袤了,许是这场雨来自河外星系。银河外还有多少星系呢?这问题看来像是男人为什么会是男人一样,没有人能回答得了。
紫瞳在雨地里已经站了4个小时了。他不能走,因为他是男人。男人等待心爱的女人自古以来,都是这样坚定而执着的。他努力着张开着眼睛,向远处望着每一个出现在视线里的车 子和身影。可是,他等待的十一还没有来。
现在在下雨,她不会不知道;他会执着地等她,她也不会不知道。唯一有可能她不知道的,是他今夜要对她讲的话。
“我——喜——欢——你!”紫瞳要说的就是这四个字。很简单的四个字,好像放慢了语速也讲不过1分钟就可以全部讲完。但是,这是紫瞳想了好久以后才决定要说的。他知道这四个字的分量,而且, 他知道他若说出这四个字以后他所要承担的责任和付出的代价。
其实,他原本不想在这个时候对她讲的。因为,这个时候不是讲这四个字的最佳时间。男人应该在自己最佳的状态时候向心爱的女孩表示爱意,而他现在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连自己的事业都不一定能保住,怎能再拽进自己喜欢的心爱的女孩?这不是一个男人应有的作为。但是,紫瞳想,他实在无法忍受十一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的那种心碎,那是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通彻每一个根痛感神经的心碎。喜欢一个女孩到了这种地步,相信任何男人都不能再继续沉默。
你怎么变得如此的不易忍耐?你往日的耐力都跑到哪里去了?紫瞳扬了脸,对着天空倾泻下的雨在心底里质问自己。
你不来,总要打个电话给我吧?哪怕你心里一直不肯原谅我,你也要告诉我吧?何必这样惩罚我、让我受如此的煎熬?紫瞳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时间过了4小时27分钟。
第二天约莫到了11点钟左右,宋十一将电话打到紫瞳的办公室。得知韩紫瞳生病了。他生病的原因宋十一心知肚明。她当时因为爸爸拉她参加一个有关孤儿的慈善会,无法脱身。而且,爸爸近来知道韩紫瞳在追求她,很不开心。爸爸将她的手机拿走,使她当时无法和紫瞳联络上。
紫瞳家的地址她还记得。进了大门她已经上到紫瞳正躺着的三楼,猛然看到米米,就收住了要前行的步子。他要等就等、要病就病与她何干?他是有女朋友的,而她,也有男朋友。不知蒋易知道了她来找紫瞳会不会对她有些微词。应该不会的。蒋易是个很大度的人,他很关心紫瞳,像是关心自己的兄弟一样。他不会责怪她的。可是,她并没有向蒋易说昨天晚上紫瞳约了她的事。前天在聚会上她回到座位时,蒋易问她有什么事吗,她还像蒋易刻意地隐瞒了紫瞳约会她的事。真是不应该。她低着头走出紫瞳家门,想着自己兴冲冲地来、灰溜溜地走的样子,不禁暗暗责备自己。
街边的路灯已经亮起来了,像一只只被圈养在水泥柱顶的萤火虫,孤独而好奇地侧了耳朵,想听一听十一摩挲得有些发烫、有些发亮的心事。街道的两边都没什么车,想是这里离市里有一段距离的缘故。或许是每个人都回家吃饭去了。是啊,家,那是紫瞳的家,那是米米的家,甚至,是紫瞳和米米两个人的家。自己……也该回家了吧!
不要去想过去的事了。十一想。无论是昨天晚上的他还是刚才的她对自己而言都已不再重要。一个有女友的人即使等不到另一个女孩也是无所谓的,而一个有男友的人即使没去赴另一个男人的约也是无可厚非的。她,是宋十一,蒋易的女朋友,和紫瞳没有任何关系。而紫瞳呢,他有米米,米米是他的女朋友,紫瞳和她之间没有任何瓜葛。
为什么要来找他呢?因为昨晚的失约还是因为听到他病了?这些好像都不是理由而是借口。为了见一个人而衍生的两种借口。如果还是坚持去见他的话,相信,自己还可以找到更多的借口,但是,现在这些都过去了,他在别的女人的细心呵护下,她的借口一下子变得十分荒谬和可笑。
要说在这世上也不算可怜,但是,怎么这会儿心竟感觉莫名的酸楚。人都是贪婪的。有了亲情要拥有友情,有了友情又想拥有爱情。原来亲情不可以代替友情,友情也不代表爱情。
可是,爱情来的时候为何不说一声呢?她就那样静悄悄地在一旁闪着,像街灯一样窥视自己成一则笑话。她为何这样残忍,通知了所有的人却将她一人淘汰出局?她来不及提防来不及观望,爱情就开始在她的身上悄无声息地自弹自唱,让她迷失在另一个女孩的森林中,然后以悲剧告终。
像落到柏油路面上的泪水一样,但愿天亮以后太阳出来它就默默地消失了吧。十一想。15分钟过去了,还没有车。胡思乱想的十一站在街道上开始心急。
她确信自己不是一个胆小的人,但是,她终归没有尝试过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郊外的街道上那种越站越有点不寒而栗的味道。时间像催化剂一样,将她的这种感觉正在无限放大,她已经听到街边的每一只虫的低鸣甚至还有微弱的奔跑的脚步朝她这边移动而来。
快点啊、快点啊、快点来车!十一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此刻,她听到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好像有人已经贴近了她的背后。她狠下心来回转过头准备放大胆量看上一看,可是,当她的头回过一半时,她的身形已然跌靠在一个滚烫的怀里。
“昨晚我一直在等你,可是你没来……”
十一扶了他拼命地点头。可是,面对无力而又无助的他,她不知是扶他回家还是送到他医院,她一下方寸大乱。
“十一,你……读过《庄子?盗跖》吗?”紫瞳断断续续地问。不知此时他提起读书是为了什么。十一看他的身形已经开始有些不稳,情急之下来不及考虑他的问题,只用了双臂揽住他的腰。
由于第一次对男人有这样的动作,十一羞红了脸并将脸转向了一边。
“十一,你听我说——那书里面讲……古时候有一个叫尾生的人……他和一个女孩相约在村边的桥下见面……可是……他等了很久那女孩也没来……他就继续等……后来河水开始上涨了……女孩还没有来……尾生就这样一直等着……他抱着桥柱子……直到河水淹没了桥柱……他……他还在那里等……最后……河水漫过了他抱的桥柱,他依然在那里死死地等她……你知道吗——昨晚,我像尾生一样一直在等你……可惜雨水……雨水不够大……没能淹了我……大雨对我还算不错的,是不是?它还肯让我……还肯让我今晚再见到你……我想告诉你……即使像尾生一样等不到你……即使我被水淹没了……我也不后……”
“悔”字还没有说完,紫瞳就晕倒在十一的怀里。
爱上单眼皮男生(十九)
那天的事,宋十一虽然内心非常感动,但是,为了米米和深爱她的蒋易,她还是不再理睬紫瞳了。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紫瞳不仅又瘦一圈,皮肤也变得更黑黝黝的。
人瘦是因为产品销售量向瀑布一样迅速下跌。在Algol产品的大力打压下,他的Coolness产品已经面临退出超市的窘迫状况。从没有像现在一样全身心地疲于工作,再加上寝食失去规律,人不瘦才怪。
在Leo大厦里吃过午饭,紫瞳和几个重要的客户通过电话后,又再次拿起了电话。今天是宋十一的生日,他看过她的档案,记得是今天。想打电话表示祝贺,但是,又不知道说完祝贺的话以后还该说些什么。总不能干巴巴地就说个“生日快乐”之类的话,或者是庸俗地邀请她共进晚餐吧?再者,她也许会同蒋易在一起,根本不会理会自己呢。这样一想,紫瞳的手就在电话的上空停住,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这不是他的风格啊!紫瞳在心里暗地责怪自己。他向来不是一个犹豫不决的人,想打就打吧。紫瞳的手刚摸到电话听筒,电话铃声忽然大做。
“你好啊紫瞳,听说,最近你的生意不太好,是吗?”
“哦,蒋易啊!有事吗?”
“怎么听起来你的心情也不太好啊,要不要我们今天见个面,我想帮助你。”
“我的心情是不好,但是,我怕见了你以后会更不好。”
“你可以不见我,但是,你难道不想见宋十一吗?今天是她生日。见到她你的心情该好了吧?我在岭南酒店定了房间,有你的,也有我和十一的。我有生意找你谈。如果你不来,将来……也许会后悔的。”
“蒋易,我不希望我们的生意牵涉到宋十一,我先警告你,你不可以碰她。否则,最后后悔的人将会是你!”
“如果你不来,那可说不定!”
“是现在吗?”
“是啊,我们中午就到了,十一在做美容呢。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进了酒店你可以直接到前台领你房卡——”
“好,到时见!”然后,紫瞳给聂左拨了电话,吩咐聂左将跑车从地下车库开出,在大厦门口等他。上了车后他没有说什么,只交代了要在50分钟内赶到岭南饭店,然后,按下了播放乐曲的按键,坐在副座上闭目养神。
岭南饭店位于北京西的门头沟区,上了五环路以后还要开上一段时间,再走一段山路才可抵达。准确地说,聂左只用了45分钟就赶到酒店门口。聂左跟在紫瞳身后一同匆匆窜上了蒋易为他们事先定好的在9层的房间。
房间里空空如也,紫瞳摸不清蒋易在搞什么鬼,他在沙发上坐下,取出手机拨蒋易的电话。手机没有信号。紫瞳想起,这里是山区,有的地段信号接收不到。
“紫总,您看——”聂左递给他一张文件纸,上面有打印的文字。
“第一步,请打开电脑,第二步,请看电脑中桌面的一个名为‘紫瞳’的文件,第三步,参照文件中的提示。”
“紫总,要不要打开电脑?”聂左问。
紫瞳没有说话,他的眼睛忽然被另一间房里的一个物体吸引住了。进门的时候由于心急,没有仔细看过房间。当聂左发现了桌上留的字条,紫瞳就开始打量房间里的其他东西。
这套房间是个双套间,外面是会客室,也就是紫瞳正坐沙发上的这一间,里间是卧室,半开了门,半间卧室可以尽收眼底。
三根长长的黑色支架,上架一个看上去像是俄罗斯式的老式望远镜。紫瞳的心猛然收紧,一种不祥的预兆迅速笼罩他的全身,他迟疑了一下,转过头对聂左说:“把电脑打开——”
聂左按照蒋易留下的字条将文件打开,里面写的话让他大吃一惊。
“里面是不是写的‘用望远镜可以看到他们的房间’?”紫瞳平静地说。他想他不可能猜错蒋易的意图。
“是。他说……”聂左面有难色,显然是不好说出口。
“你念吧。”
“他说……他说:要你考虑将Coolness的配方以100万的价格转让给他,可以现在上网签署电子协议。或者……或者……或者……”聂左一连说了三个“或者”,最后,他咬咬牙将后面的文字念了出来:“也许你不知道,宋十一小姐至今还没有过初吻经验。在她和协议之间你可以任选其一。现在,通过望远镜你能够看到我,我一直在关注着你——从你进酒店的那一刻起。现在,我开始记时了,你只有3分钟的时间,足够到我的网站去签署一份电子协议了,不要固执,100万现在对于你都是白来的。如果你不愿签署协议或是你超过了时间,你房间里的望远镜可以看到很优美的风景,也可以看到世间最精彩最浪漫的画面……”
聂左在念最后一句时,紫瞳已经冲到望远镜前,他低下头观了一下,然后又向房间外跑去。他的动作一气呵成,像是早早地受过专业训练,从跑到望远镜到跑出屋,整个过程也就用了30秒。
聂左的反应也是灵敏的。他已经略微领会的紫瞳的意图,以极快的速度奔跑着追上紫瞳。
好长的路啊,他们跑了约莫有90秒。紫瞳刹车在一个挂了805号码的房间门口。若不是平时经常锻炼,90秒是绝对跑不到这里。紫瞳按了门铃,里面传来问话声。
“是谁?”声音不大,但是是十一的声音应该不会有错。紫瞳长吁了一口气。
“还是由我来开门吧——”蒋易的声音响起。也许是他警觉了。紫瞳攥起拳头,准备在他开门的那一刹挥上他的脸。
门向里侧开了。紫瞳愣了一下,拳头在半空中生生地收住,随即变了个姿势,在开门人还在迷惑时,他的手已经用了很大的力气将开门的人拥入怀中。
“怎么会……是你?”十一挣扎着抬起头,像是收到一份意外的礼物,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怎么会是你?”十一又重复一句,眼眶里已经又泪滴开始旋而然地打转。她的睫毛是刚在美容是涂过浓油的,如果流泪的话难免会花掉,但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是一头扎在他的怀里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场。一个月的时间她不知是怎样熬过来的。每天的思念每天的想念每天的挂念每天的怀念每天的念念像是时钟里的秒针,每一秒都在摆动,每一秒都在扣击着她灵魂和心脏中最脆弱的部分。
“为什么……不会是我呢?”紫瞳用指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深深地深深地凝视了她的眼。她眼中的潮水已经涨了起来,逐渐逐渐地向他周身曼延,使他无法抗拒地陷了进去。
“我喜欢你——”憋了好久的话,一旦从肺腑中喷涌而出,像是带了千斤的力道,重重重重的能将任何在场的人击侉。然后,像是风暴一样,紫瞳狠狠狠狠地低下头,一点也不温柔地用棱角过于冷酷的唇吻住了怀中的女孩。
爱上单眼皮男生(二十)
心,若让时间在上面哪怕只跳一天舞,该会是什么样子呢?蒋易的思想在开小差。他的思绪回到了那一天的下午,那一幕画面让他在瞬间联想起北野武的《大逃杀》、《火花》等片中场景,血淋淋的。当时,他的身体被聂家兄弟中的一个死死抱着,眼睁睁地目睹心爱的女孩被仇敌蹂躏,他想大声地呼喊,可是,喉咙里竟发不出一点声响。紫瞳的吻估计有一个世纪吧,直到他连想喊叫的念头都磨灭得无影无踪时紫瞳这流氓仍未放开十一,仍旧在他面前上演因火辣而更残酷的吻戏。这原本是给紫瞳安排的特殊节目,没想到竟反其道而行之, 就像是一柄已射出的利箭,绕了一个圈后射进自己胸膛。
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见到宋十一了。工作她依然是做的,据ERP上的显示,她每天的考勤状况还是良好的,既没有迟到过,也没有早退过,甚至,她还在过去的几个周末里和其他的策划部人工一同加班。她曾给他打过电话,想约他见面,不过,被他拒绝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