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是隐约记得最后一次去卫生间时，子博问我想不想吐，我说想，子博说那就吐出来吧，吐出来就好了，然后我说了句：〃这儿酒贵，吐了我舍不得！〃就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21
那天大家都喝醉了，不省人世的那一种，醒来时我正躺在自各儿舒适的大床上，天已经全黑了，但不知道究竟是哪一天的晚上。我只是觉得口渴，渴的能喝一浴缸的水。我想从床上爬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没劲，脑袋重的像一个注了水的气球。我挣扎着爬到卫生间，一照镜子发现自己基本上已经没人样了，我的两只眼睛像两盏灼烧了一夜的灯泡，整张脸更是夸张，肿的象一注了水的猪头。一拧开水龙头我便豪饮了起来，只觉得肚子里有一头快脱了水的鲸鱼，可刚喝几口，胃就抽的生痛，好象喝的不是水而是硫酸似的。我抱着肚子趴在地上呻吟起来。老娘睡的很轻，听到响动便跑了过来，一边扶我起来一边说：〃都这么大了，还总不让我省心！〃
我躺在床上问我老娘我是怎么回来的。老妈说是雪婷送我回来的，我还吐了她白白的泡泡衫上一堆污迹，还说一开门见雪婷披头散发的，再一瞅我喝的烂醉，还以为我把人家小姑娘怎么了呢。话说到这儿，我脑子里立即浮现出学婷那瘦弱的身子骨是如何把我从酒吧里拖出来，又是如何进一步退三步的把我拉上楼的。我想她当时一定特无奈，肯定想着干脆把我随便扔沟里算了，也不知道我当时有没有为难她，因为我知道自己酒风不是太好。记得那次是子博过生日，我喝的早就分不清男女了，还要摇摇晃晃的一边口吐白沫一边张牙舞爪的掳着袖子去揍对面桌子上那两个不停看着妍雨的男孩。后来才知道，对面桌子上那两个人是妍雨的小学同学，更惊奇的是，那两个人均是长发过肩，发育成熟的女孩。可我当时咋就愣是没看出来呢？雪婷还在我眼前晃晃悠悠的挪着脚步，我脑子里又浮现出自各是如何现世的，又是如何当街吐她一身的。
老娘说我回来时气的老爹差点没背过去。不过也是，俺爹一辈子本本分分，诚实做人，典型的共产党好干部形象，可儿子却烂醉于街头，老子能不生气吗！老娘端来一杯水，让我明天无论如何都得去给老爹认个错。我〃恩〃了一声便一口气将那杯水喝了个底朝天。
老娘问我还渴不渴，我摇了摇头，于是她看着我睡下后便径直出去了。看着老妈走起路来略显老态的身影，真觉得这些年老妈为我付出的实在太多了，记得以前还在高中时期，老娘大半夜天还没亮就爬起来给我准备早点，每天还变着花样给我加强营养，生怕我会因为精力跟不上而影响学习。中午一到，我一回家就可以吃上午饭，那是老娘每天中午一下班便急忙赶回家做饭的结果。午饭后连碗筷都不让我收拾就赶着我睡觉去，说中午休息不好下午听课没精神。晚饭后还拉着我老爹散步去，说他们看电视会影响我学习。可我也就真是一混球，从小一直吊儿郎当到了高中，每天过着白天不好好听课，晚上不好好学习，有空就玩，没空就找空子玩，玩累了就睡，晚上睡，白天睡，找到空子我接茬睡，反正是从来都没有把学习当过一会事。我他妈还对得起谁啊！想起这十几年的生活，说白了就是浪费了十几年粮食。想想那些无辜的劳动果实进入了我的身体，除了白养一这么大人其余啥作用没起，我也真该挨农民伯伯的千刀了！
22
清晨的阳光甚是明媚，但不如老娘的那一碗粥令人振奋。我口渴加饥饿，一连吃了几大碗后觉得自己犹如获得了新生。望着窗外，发现自己突然很想妍雨，不知道她在干什么，想打电话给她，却总也拨不对电话号码。这时电话响了起来。
〃喂~，是潇阳吗？〃
〃是我啊！〃
〃我妍雨啊！这两天过的怎么样，想我了没？雪婷说你昨天和骜骅喝了个一塌糊涂，现在好点了吗〃妍雨的声音像是清晨里的第一道阳光。
〃哦~好多了，我还正想打电话给你呢！你呢？怎么也不给我打电话，考到哪里了？〃
第12节：第一章 雨后（11）
〃我找你就是打算说这事呢？你今天没什么事吧，咱们出去逛逛好吗？〃
〃好啊，咱们哪儿见？〃
〃就在咱俩经常散步的河边吧。〃
〃好一会见。〃
〃一会见。〃
幸亏我所居住的城市里还有一条黄河从中而过，要不然真不知道兰州会是怎么一个样子。
记得以前我总会和妍雨一起来河边散步，也只有在此时我才会和她光明正大的背着书包拉着手，穿着校服旁若无人的走在一对对穿着西装和登着高跟鞋的恋人中。
每当夏日的傍晚，柔柔的阳光漂在静静的河面上，我便会和妍雨并肩走在这里，这时妍雨总会闭上眼睛让我牵着她，而她喜欢小心的走在盲道上，就像是一个走失的小女孩，哭红着眼睛被哥哥领回家，模样可爱的让我总想就这么把她一直领回家去。到了寒风凛冽的冬天，我们则会穿着厚厚的冬衣，像两个肥肥的企鹅，然后牵着手拙拙的迈着脚步，有时我会解开自己厚重的大衣让妍雨钻进来，然后一边享受着幸福的滋味，一边任由寒风将我的鼻涕吹的随风飞舞。
第一次吻到妍雨时也是在这里。那天是冬至，一年中黑夜最长的一天，下午放学后我们并没有急着回家吃饺子，而是牵着手来到了这里。我们只在河边站了一会，天就完全黑了，街上的人少的可怜。我们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憧憬着香喷喷的饺子，可谁都没有要回家的意思。天很冷，我用大衣裹着妍雨，我可以听到她的呼吸，嗅到她发香，感受到她的心跳，于是我吻了她，她没有躲闪，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然后我们都没有说话，默默的走着，和她分开时我告诉她我爱她，妍雨捏了捏我的耳朵说她也爱我，然后跳过来吻我，接着头也没回的跑回家吃饺子去了。
我呆在原地，初吻的滋味让我晕头转向，差点就迷路回不去了。不过这个冬天却有了一种让人永远都难以忘却的感觉，初吻的感觉。
大醉一场后走在早晨清亮亮的阳光中，突然觉得活着真好，眼前的世界没有一丝杂质，透明的就如同我眼前的妍雨。
她站在那儿歪着脑袋冲着我笑，甜的像雨后的甘露，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撑着伞走在河边清纯的阳光中。
〃你考到外地了，准备要走，对吗？〃我轻声问。
〃我走了你会等我吗？〃
〃当然会了，我还等着跟你生个大胖小子呢！〃我笑着说。
〃少臭美了你。如果我说要留在你身边呢？〃妍雨眨着眼睛望着我说。
〃哈，要是真的那就好了，哎~~！其实我蛮没用的，记得以前咱们还约定考到同一座城市呢，看来是没可能了，现在你要走了，可我……〃
〃那我就留下来呗，留下来和你在一起好吗？〃妍雨打断了我的话，站在那里傻愣愣的看着我。
〃别开玩笑了，这会儿了还欺负我！〃我苦笑着说。
〃谁跟你开玩笑了，我是说真的！〃妍雨一脸严肃的说。
我猛的愣住了，觉得自己一定是酒还没醒。
〃怎么，不愿意我留下来吗？〃妍雨撅着嘴装作生气的说。
〃你是说真的，真的留下来陪我！我没做梦吧！〃我还是不相信这是真的。
妍雨突然伸手狠狠掐了我一把，生疼生疼的。
〃怎么，你不愿意啊！〃妍雨掐罢说道。
我还哪有资格不愿意啊！一把抱起妍雨旋转在巨大的幸福中，妍雨搂着我的脖子，闭着眼睛紧靠着我，像刚刚熟睡的孩子。
〃你相信风是有颜色的吗？〃
〃我想会是有的。〃
〃那你觉得现在的风呢？〃
〃我想它是淡蓝色的吧，风中还有幽幽的柠檬味呢！〃
〃少装哲人啦，风哪儿来的颜色和味道啊。
〃逗你一下就装深沉，脑子是不是进水啦！〃
〃哈，你还敢逗我啊！〃
〃对不起，错了，错了，错了还不行吗？别咯吱我呀，哎呀，掉进河里去啦！〃
其实那天的风真是蓝色的！
从那天起我便幻想着妍雨嫁给我的那一天，我要在多瑙河边举行婚礼，我会穿着纯白的礼服，开着南瓜马车去接我的新娘，让鲜花洒遍马车经过的每一条山间小路，让所有人为我们的结合喝彩和祝福，我要送她最珍贵的戒指最美丽的婚纱，让她成为最漂亮的新娘。
我还会在家的后院亲手种上她最喜欢的向阳花，养她喜欢的小丑鱼，然后和她生一大堆小孩，让她过上最幸福的生活。
等我们渐渐老了，便种一块地，养一塘鱼，然后安静的坐在炉火边的摇椅上一同老去，看着皱纹爬上她的脸，雪花映白她的头发，那时她腿上盖着厚厚的毛毯，坐在炉火边织着围巾，我就戴着老花镜给小孙子讲着很久以前的童话故事，直到她再也无法将线穿入针孔，我再也无法看清童话书上的字，最后我们一起安静的死在自己的柠檬树下，让悠悠的蓝风轻吻着我们的墓地，卷走树上柠檬的香气。
第13节：第一章 雨后（12）
23
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这几天过的很是无聊，我甚至怀疑自己是否轮回做了猪，每日吃了睡，睡了吃，似乎放假后只能干这些事。骜骅整日忙于出国之事，子博和凝晨都随家人旅游去了，妍雨最夸张，每天在家突击英文，说打算一上大一就把英语四级先给拿下了，听的俺的心瓦凉瓦凉的。大家都有事当然没人愿意陪我闲着了，于是突发奇想打算去未来的学校转一圈。
校园里花草成片，树木繁盛，一片生机盎然，心想若能在如此环境中完成四年的学业也不能不说是一件乐事。记得以前总觉得上了大学就可以安静的坐在学校幽静的草坪上专心的看自己喜欢的书了，那是何等高尚之举啊，但今日目所能及的草坪旁总会有一块牌子，上书：〃踩踏草坪者猪狗不如也！〃憧憬了许久的高尚之举，立马变成了猪狗不如，真是令人大跌眼镜。因为现在正处假期，校园里并没有多少人，偶尔会有人三三两两的隐现于幽暗的角落之中，看来校园美丽的风景倒为情侣们创造了一个不用花钱且绝对浪漫的约会圣地。
还记得以前，高中时的校园，地方虽不大，但却别有一番风味，只是从来没有见过会有小情侣胆敢公然牵手走在校园中的，估计那要是被校长撞见了，非气的翘辫子不可。再值得一提的便是高中校园里那大大小小的几个男厕所，每每下课便会有一群男生夺食一样冲进厕所，随后厕所里便会着火般冒出滚滚浓雾，甚为壮观，曾闻有人入厕后便迷途其中，在烟雾中东撞西碰找不到北，最后在校保安的帮助下才得以脱身。那时抽烟甚是辛苦 ，一帮人轮番在厕所门口站岗放哨，惟恐被校保安逮个正着。还记得有一次正值换岗之际，突然有一保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如厕所，所有烟民扔烟的速度那叫一快。更有甚者，烟抽一半不舍得扔，直接往口袋里一装，都不带掐灭的，烫的口袋跟鱼网似的。可一兄弟当时运不济，保安入厕时他正猛吸一口，烟虽然是扔了，但对着校保安大喊：〃我没抽，我真的没抽〃时口中的烟雾直喷如柱，呛的小保安遮目捂鼻。
因为高中时的银子有限，为了抽烟往往得省下早饭钱。当时校门口的小商店抓住商机果断推出散烟服务，〃海洋〃烟一根两毛，于是总会看到众多烟民大早捂着饿空的肚子而手那几支香烟走进校园的景象。小商店的老板也够意思，没烟时总会尽显爱心，时不时给你发上一两根。于是总会看到一个个寒风凛冽的早上，商店小老板穿着单薄的衣服，站在灯光昏暗的十字路口向一位位可怜的无烟灾民分发香烟的感人一幕。不过也总有没烟没钱的时候，于是大家合抽一根，在根不足十厘米的烟上划上刻度，一人一口，谁抽多扁谁，直到抽至过滤嘴时方才罢休，更有甚者，没烟时直接从书包里一抖就是半斤烟渣子，找张稿纸一卷就抽，那味道窜的，不亚于老大爷抽的旱烟。有时运气不好被保安提住，往往得先写检查再交罚款，弄不好还会被全校曝光，可就是在如此艰苦的环境中我们众多地下烟民依旧我行我素，还愣是就一直抽到了现在。
当然为了抽烟也没少挨批，学校的，父母的，当然也有妍雨的。
想着想着就想起骜骅那混球，抽烟时总是会相互点上一根，可那混球说走就要走了，怪伤感的。
学校大的够呛，再加上正值三伏天气，我没转完学校的一半就基本上快脱水了，好不容易发现一家卖冷饮的小摊我两步并做一步的冲了过去。一瓶冰镇的矿泉水在此时不亚于在一个很穷很穷的的下午发现了一根很长很长的烟屁股。
好不容易终于走到了学生公寓，想想未来几年我就要住在这地方了，心中顿生亲切之感。公寓修的还算漂亮，各种超市，诊所，饭馆一应俱全，看来生活还算有所保证，当然其中也不乏各种娱乐场所，网吧，台球城，酒吧，影吧一概囊括，由此看来生活不但会有保证，生活质量应当也可以达到小康水平。
想想这几天无聊的生活，再畅想一下丰富多彩的大学生活，我真巴不得早点开学。
24
时间过的很快，眼瞅着已经八月下旬了，真是又喜又悲，喜的是我们快开学了，可以解救自己于无所事事之中，可悲的是整整三个月我啥也没干成，可以说是没学好的没玩好，亏我还在高考前计划的自己假期生活时间还不够用。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从老娘那儿学了一手厨艺，按老娘的话说我基本上已经是国家二级厨师的水平了。我就纳闷了，要是我都成国家二级厨师了，那要人家〃新东方〃干啥！
骜骅出国的手续已经办的差不多了，听说九月份初那边就开学，再加上雪婷由于也是去外地上学，她家里准备早点过去旅游一下，顺便让雪婷提前熟悉一下环境，于是大家商量着再好好聚一下，免得过两天时间太紧聚不到一块。
第14节：第一章 雨后（13）
市区里新开了一家量贩KTV，于是大家决定去试试。
25
KTV里的冷气开的让人觉得活像是一个太平间。我和妍雨到时大家已经都到齐了，骜骅招呼着服务员不停的往桌子上摆着啤酒，淑碧坐在电脑前替大家点着歌，子博和凝晨则不停的用牙齿开着酒瓶。
〃混球，你今天准备放大几个啊！〃我冲着骜骅说。
〃翻一个是一个，翻两个赚一个！〃骜骅坏笑着。
〃就是，老子我也豁出去了，今儿往死里喝！〃凝晨撸起袖子咧着嘴，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可我估计以他的酒量，待大家准备喝时，他已经被酒味熏大了。
我和妍雨刚坐定，雪婷便也进来了，她手里还捧着一个比自己还大的蛋糕。
〃哇，好大的蛋糕呀！〃淑碧惊叫着从电脑前一闪，蹦到学婷面前。
我估计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淑碧上辈子一定是被饿死的，要不怎么一见了吃的东西就跟见了亲娘似的呢！
大家都到齐了，骜骅拿着话筒非要给大家来个开场白。只见他屁颠屁颠的走到场子中间清了清嗓，然后哼哼唧唧的说了半天不知道哪国的鸟语。好不容易才听懂一句：〃大家吃好玩好，我请客！〃然后提议为了大家的友谊先干一杯。
混球本来说起话来就跟打呼噜似的，还非要先献唱一曲，把整个包厢整的跟屠宰场似的，吓的人家服务员赶忙跑过来问我们出了什么事，要不要报警之类的话。混球还唱着他的杀猪进行曲，可大家没一人正经理他，玩的玩，笑的笑，完全将其视为空气。只听混球在那：〃台下的观众，你们的掌声在哪里？〃，〃会唱的一起来！〃。闹半天凝晨先受不了了，拿着酒瓶冲着骜骅大喊：〃你他妈再不下来，我非打的你妈也不认得你是谁！〃边说还挥动着手中的酒瓶。
我一看，得，凝晨已经大了！
这边凝晨正喊着，那边隔壁的人也受不了了，走过来一脸茫然的说：〃你们没事吧，如果是音响接触不好或者有磁化现象就换个包厢吧，对你们对我们都好，大家出来都图个高兴，可还是要照顾一下别人的感受嘛！算我求你们了，还不行吗？〃那人说的很真诚，眼中还含着泪花。
看这架势骜骅要是再不下来非得整一〃过失杀人〃罪不可。于是大家连拉带拽好不容易才把他给扯下来。
〃真搞不懂，现在的人欣赏水平为何如此之低！〃骜骅气愤的点了一支烟递给我，随即自己也点上了一支。
〃骜骅，到了那边可不能给咱们中国人丢脸，你可肩负着历史使命呢，所以我们一致决定，你先过一关！〃子博义愤填膺的说着。
〃哎~~？为啥让我家骜骅先过关呢，不行，你干嘛不先过！〃淑碧还护着混球呢！
〃我又不肩负什么历史使命，我先过啥呀！〃子博无辜的眨眼睛。
〃得了，得了，我先过，看你们一个个的囊包样子！〃凝晨继而擦着拳头说：〃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凝晨喊的倒是很凶，可关才过了一半，就上了三次厕所，找人代了两杯酒，还一边喊着〃慢慢来，慢慢来！〃一边连漾带撒地抿着手中的半杯啤酒，那摸样痛苦得跟喝农药似的。最后一关刚过完，凝晨含糊了一句：〃吃蛋糕的时候记得叫我啊！〃便一个侧身中弹般横在了沙发上，一动不动，英勇就义了。
本来想着男生喝啤酒女生喝饮料，可几个丫头一看这么容易就放翻一个男生，于是也决定改喝啤酒。雪婷基本上不能沾酒，记得上次雪婷过生日，大家象征性的敬了她几杯，她就高兴的把蛋糕涂了自己一脸。淑碧的酒量如果放开喝一定在骜骅之上，妍雨能喝多少酒我也不清楚，反正也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