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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爱(原名:对对糊)-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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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条路走了几十米,杨筱光就后悔了。
  这条路会绕过一所本城有名的军区大院,杨筱光开始是无意的,当车子慢慢靠近那一片森严警区时,她才反应过来。
  她想,另外再指路那就做作了,只好装傻到底。
  大院的门口安了红绿灯,正好红灯亮起来,阻了他们。
  何之轩也许觉得热,松了松领带,又将车窗摇下来,风就呼呼地吹了进来。他望了望庄严的大门里,幽深的林荫大道,不知通往何处,只有门前的站岗的士兵,百年如一日地挺拔,好像一切都未曾改变。
  这一刻过得十分慢,杨筱光忍不住又偷偷望了望何之轩,他的表情隐没在黑暗之下,让她几乎忍不住,她忍了一会,最后还是忍不住,说:“她不住这儿了,后来再也没有回过家。”
  何之轩在黑暗里沉默,紧紧握住方向盘的手指,慢慢地一节一节松开,他说:“是吗?”
  杨筱光“腾”地坐起身,终于把憋着很久的话问了出来:“你干嘛不找她?”
  红灯灭了,绿灯亮起来,车子又缓缓启动。
  还好是开了窗的,杨筱光原本憋闷的心,被风一吹,倒是凉快多了。她掏出了便笺和笔,写了一个地址,而后贴在何之轩的驾驶座前,人往后一倒,闷头就睡。
  第二天一早,杨筱光一进公司就见苏比在冲咖啡,她叫:“大清早喝什么咖啡?小心对皮肤不好。”
  苏比指指何之轩的办公室,竖了四条手指头。
  杨筱光望望他的办公室,想,要命,大清早四杯咖啡。
  邓凯丝笑容满面敲何之轩办公室门通知他开晨会,何之轩把记事本一夹,招呼都没打就走出来,同平日温文有礼的样子判若两人。邓凯丝没反应过来,目瞪口呆好半天。
  老陈等人识相知趣,埋头苦干,毫无怨言。
  杨筱光则不住祷告,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上午,梅丽带了潘以伦来谈一些合同细节,见何之轩面色不愉,拉杨筱光到一旁问:“今天谈合同是不是合适?”
  杨筱光在心底叹口气,她想,我好像没做什么呀?她说:“没有的事儿,咱们今天搞定这桩合同。”
  她抬眼望一眼潘以伦,他安静坐在沙发里,抱着胸在闭目养神,眼底青了两圈,人不是一般的疲惫,心中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本来是签他的卖身契,倒像是与他毫不相关了。
  杨筱光平白地就生出几分荒凉感,趁着何之轩还未进来,梅丽又出去打电话的当口,推了一推潘以伦:“别睡,好好看看合同。”
  潘以伦睁开眼睛,黑亮的眼就对牢她,唇微抿,不经意间多分稳重。他其实是有成熟男子气质的。
  他说:“反正价格合理就可以了。”
  杨筱光说:“别要求这么低。”
  他不做声,她就又说:“以后工作可能会很辛苦,但是比你做的那些要正,钱慢慢会多起来的,有付出总会有收获。放心。”
  潘以伦抬起头,说:“好的,杨老师。”
  那副表情有些戏谑,杨筱光佯怒,放手就给他的额头来个“毛栗子”。她本来以为他会躲,谁知道他竟没躲,一下结结实实挥到他光洁的额头上去,声音还很清脆,自己先被吓一跳。
  没想到潘以伦继续玩笑:“杨老师,你放心,我保证顺利完成任务。”
  杨筱光抽抽面颊,“哼”一声:“怎么这样叫?存心搓我?”
  潘以伦站起来,居高临下望定她,说:“没有的事!我知道,你叫杨筱光。”

  城里月光照亮我

  杨筱光一直知道何之轩是个极有效率的人,但不知道他效率可快到近乎可怕的地步。
  在广告脚本全部确定以后,他同“天明”的工作人员一道去了一次香港,与导演沟通定案,又同“天明”签了一份拍摄业务的外包合同。
  老陈咋舌,说:“听说他在香港的时候做sales出身,谈客户做完稿,曾经七十二小时不睡觉拿下北美大客户,百万美刀的进账让大BOSS笑开怀。没有敢拼敢抢超速度的实干精神,那可撑不下来。”
  杨筱光掰着手指头算,七十二小时,整三天。要人命,她还没敢拼到这个程度。
  老陈喟叹:“所以本地人怎么比的过外来精英?”
  杨筱光私下又问:“我们以往只做会展和活动,难道真要转型?”
  老陈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
  这话是不好说的,杨筱光也就不多问。不过一份牛工,她向来不往办公室政治方向靠,只需要办好自己的事,年年都有薪水加即可。
  她想,其实我也是简单的实干家。
  很快,香港的导演跟着何之轩一起回来,亲自来看潘以伦。他就看了那么一眼,非常满意,说:“我要的就是他的青春。”
  潘以伦照例不响,没有任何意见。
  杨筱光一旁暗里觑他,想,青春正好能卖钱。但无端端就有了些许惆怅。
  拍摄当日,头一个镜头就是青春男主角在雨中奔跑。
  潘以伦的着装是单薄白衬衫和牛仔裤,在凌晨四点接近零度的气温下。
  这个镜头在棚里拍,场景会在后期合成,但淋雨势必真的淋,还要哈出白气,以示真实。
  杨筱光在潘以伦定妆的间隙,向造型师建议:“能不能给他贴暖宝宝?可以贴在脚心或者腿部,不容易看出来。”
  那双黑亮的眼睛在冲她微笑,这个男孩上了妆以后更漂亮,杨筱光望着他的微笑差一点发呆。
  造型师踌躇,导演听到了,斩钉截铁说:“不行,已考虑实际情况把室外改棚里了。”
  杨筱光得尊重别人的专业,只好罢了。于是潘以伦在人工雨下头跑了几十次。
  水淋湿了他的衣服以后,可以看见他极端漂亮的身材线条,那俊秀的眉眼又在雨幕中若隐若现。看的人不禁要问,Hi,boy,你为什么这么忧郁?
  你忍不住就要关心他。
  事实上,跑了这么几十次,并不是潘以伦的问题,导演因为他的表现,不断涌现新创意,就一次一次试效果。所以,潘以伦便只好跟着淋湿,吹干,再淋湿,再吹干。
  他很敬业,一直精力充沛,保持导演需要的状态,一次次重复演出。至整个镜头拍摄完毕,全场爆发如雷掌声。
  杨筱光叹息,这样的钱也未必比三天三夜不睡觉好赚。
  这个镜头结束已近晚间八点,导演一鼓作气要完成这段情节,又耗了一点时间。最后一个镜头顶简单,浑身湿透的男孩打开家门,母亲慈爱的背影出现,她拿了一瓶饮料掷出一个圆满的弧形给男孩。
  这个镜头象征母爱,由产品来诠释。潘以伦的表情、动作都做的特别好,只三遍就过了。
  导演尤其满意,说:“不用教就有感觉,且还认真用功不怕吃苦,这个新人有前途。”
  梅丽在一边照例要往自己脸上贴金,声称自己慧眼识英才。
  “没人找他拍电视剧?”导演问。
  “拍过,不过走龙套。”梅丽所,“没资没历,又不是电影学院出来的,这口饭不容易吃。”
  导演用香港普通话嚷:“那就去选秀啦!只要人靓气质乖,大众就会爱。你们的电视台不是都在做选秀节目吗?”
  梅丽真的一下听住,粘在导演身边问长问短。
  这边有人丢了件大棉袄给潘以伦,也没有人为他披上,他自己就势一裹,先搓了搓手。
  杨筱光拿了几个暖宝递给他,他接过来,伸手贴在腰间,同时还打了好几个喷嚏。
  “明天还有镜头,顶得住?”
  潘以伦说:“没有问题。”可是声音已经瓮了。
  工作人员开始收拾工具打扫现场,有人催促大家准备回家。
  梅丽过来对潘以伦说:“我先走了。”再小声提醒,“跟这里的前辈道别。”
  潘以伦暖了一会身子,开始默默穿上衣服,轻轻“嗯”了一声。
  但工作人员都赶着回家,谁都不在意一个无名小卒的道别。
  照明灯一盏一盏灭,“啪啪啪”,潘以伦被留在黑暗里。
  杨筱光理好了包,走过去,想要表示安慰:“嘿,导演都夸你,看来真有天赋。”
  她看不清他的脸,就听见他的声音说:“还好有,可以正当获利。”
  杨筱光呆上一呆,说:“小孩子还挺记仇的。”
  但小孩子这回没记仇,他的声音在黑暗里模模糊糊:“你说我卖青春能值多少钱?”
  这让杨筱光默然了,好一阵,才说:“红的话,前途无限,红他二十年,名利双收。”面前墨墨黑,她继续说,“你别再去古北那儿打工了。”
  不知道潘以伦是点头还是摇头,他也默然,过一会才说:“我没去,老早结账了。”
  她听见他似乎吸了口气,说:“走吧!人都走光了。”
  他又说:“今天的状况等同我在所有人面前脱的精光。”
  杨筱光脱口而出:“你的身材很不错。”
  他却反问:“是吗?”听这样的语调,就晓得他一定是似笑非笑。
  而杨筱光心里打一个对比,想,和吴彦祖是好比一比的。想好以后,脸就有点烧。幻想一个男人的身体,多少是带着情色的欲念的。
  她决定不想了。
  但是,意外发生。
  他们磨蹭到最后才走,可摄影棚的厂房大门被反锁了,不知哪位尽忠职守的工作人员这样手快。杨筱光和潘以伦在黑暗里面面相觑。
  “有没有剧务的电话?”潘以伦问。
  杨筱光拿出手机拨号,通了。
  “工作室的门锁了。”
  “是要锁啊!最后走的那个锁门嘛!”
  “反锁了。”
  “我们棚的防盗门上双保险,坚固防盗。”
  “我还在棚里。”
  “你还在哪里?”
  “我被反锁在棚里了!”杨筱光吼。
  剧务吓一跳:“我可都上中环了。”
  杨筱光气得要磨牙:“你给我从中环滚回内环来,老娘我不想在棚里过夜,你想冻死我啊!”
  剧务被她的火爆吓蒙,半晌,支吾:“哦哦,好好,你等等。”
  潘以伦说:“女孩怎么这样说话?”
  杨筱光放好手机:“职业习惯。”
  “近墨者黑。”
  “那是,不流氓不成活。”杨筱光耸肩,“不然那剧务会滚回来?”
  不过,杨筱光蜷了蜷身体,抖了下。
  潘以伦看了出来,问:“你怎么了?”
  她捂住肚子,指着窗口,咬牙:“窗开了,暖气关了。我刚才喝了一堆奶茶。”所以她跳脚减轻某种压力。
  “你要上厕所?”潘以伦偏偏问出来。
  她狠狠瞪他:“废话。”
  “他们回来还有多少时间?”
  “估计十分钟。”
  “你能忍多久?”
  她像只兔子一样小碎跳:“换你试试看!”
  “这里没厕所。”
  杨筱光捂着肚子蹲下去,欲哭无泪,欲笑无力。她想自己在这个暗无天日的棚里真是倒霉倒大了,出这样的丑,在这个年纪比自己小的正太面前。
  忍住忍住忍住。
  潘以伦往窗口看:“这里三楼,跳不下去的。”他四处仔细寻找,在窗下找到一只小小的工具箱,一言不发,拿出了某工具再走到门前。
  杨筱光蹲着傻眼。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她能看见他手里拿的是一条极细的钢丝,正对着门锁操作。这是个技术活儿,等闲人是不应该会的。
  但杨筱光没精神继续思考,只看着他三两下鼓捣,“喀哒”一声,锁竟然开了。这就是坚固防盗的双保险?
  可她顾不得其他,一见门开就往外冲,撞到迎面来的剧务,剧务叫:“你们是怎么出来的?”
  杨筱光可来不及回答他,像只撒腿的兔子一溜就不见了。
  剧务对着门锁研究半天,问潘以伦:“你们到底怎么出来的?”
  潘以伦说:“也许没锁,左转右转,一下就开了。”
  剧务这下气恼了:“我就说‘君远’的小杨就是毛躁,明天一定投诉到他们何总那里去。”
  潘以伦微笑:“可不是?应该投诉。”
  剧务气愤之余,还是仔细检查了一遍门锁,再度锁好,准备离去。可是见潘以伦并不准备走,就问:“还不走?明天可是要拍外景的。”
  潘以伦说:“就走了。”同剧务告别,“明天见。”可是说完就靠着走廊的墙边站,把背包勾在臂弯里,微微闭上双眼。
  过道阴暗的灯光打在他的侧脸上,覆满寂寞,影子朦胧在墙边,覆满孤单。世界似乎只剩下他一个人。
  杨筱光走出来就看到这样的他,想,这孩子真忧郁。
  潘以伦抬起头,看到她指指自己的鼻子,问:“你不会在等我吧?”
  他朝她后面探头:“除了你还有鬼吗?”
  杨筱光倒是没有挥拳头,只是笑着抓抓后脑勺,笑得有点荣幸有点傻:“头一回有帅哥等着送我。”
  他走过来:“天黑路弯,怕你摔跤。”伸出手,把杨筱光手里的包自自然然接过来。
  “正太,我看要不叫车,我送你回去?”
  “正太”没理她。
  两人下了楼,杨筱光看到了潘以伦的自行车就停在草坪里,还挺破的,链条有点儿生锈,是老牌子“永久”。
  “正太”显然不打算跟她坐出租车,他把自行车推了出来。
  这时城里的月光正明亮,月光下的男孩很漂亮。
  杨筱光心底有个小念头在蠢蠢欲动,偶尔臆想一下有利于身心健康。
  月光下头的漂亮男孩说:“或者我送你?”
  杨筱光立刻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蹭”地跳上来,口里说:“正好帮我省下叉头费。”
  “你倒还真不客气。”
  “客气伤和气。”
  潘以伦翻身上车,速度尽量慢,大概怕她坐不牢。
  杨筱光催:“快点快点。”
  潘以伦加快速度。
  月光虽然是城里的月光,但风毕竟是冬天的冷风。杨筱光被吹得缩了脑袋,想想,要浪漫还要付代价。可心里挺爽快,对潘以伦讲:“你晓得吗?头一次有男生骑自行车带我,感觉还蛮不错的,虽然你年纪比我小。”
  潘以伦说:“你话还挺多的。”
  然后杨筱光的话就不多了,不是因为潘以伦的这句话,而是因为实在冷。一开口凉风就往口里灌,拉风的滋味不好受。
  她只是一路指点潘以伦骑到了家门口,从他车上跳下来时,腿脚一弯,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才晓得四肢都要冻直了。
  拉风要用寒冻换,所以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潘以伦看着她,皱皱眉:“你实在应该叫车的,快上去洗热水澡。”
  杨筱光揉着双膝,跺脚跺了好一会才缓过来,直叫:“唉唉唉,天生不是享受浪漫的命。不过,正太,谢你啊!”
  潘以伦突然问:“你是不是同谁都容易熟?”
  “我打小自来熟。”
  月亮升到天空中央,十分光明正大。月亮下边的人,心里的想法也十分光明正大。
  杨筱光想,“正太”确实长得比上一回相亲的莫北先生好,又同她亲近,这算不算另一种艳遇?她真的会想入非非的。
  潘以伦说:“咦,你脸红?”
  杨筱光捂住脸颊:“哪里有?”又解释,“皮下血管敏感。”
  潘以伦考虑是不是该配合笑笑。她就在他的面前,呼吸近在咫尺,红扑扑的脸,像冬天的苹果,又凉又脆又甜。想一下,差点伸了手,还好忍住了。也暗地里做了一个假设,想着可能性不大,只有放弃。
  他说:“老李拿到他们单位的医药费了。”
  她惊喜:“那很好啊!”
  “是不是你?”
  杨筱光实话实说:“我哪有那关系和那权威!但是有高人。”
  “我把你的钱送过去了,他们很感谢你。”
  杨筱光很高兴:“有空我再去看望他们。”
  潘以伦定定看她,时间不长不短,不好让她发觉。看好了,就说:“晚安。”但却看着她一路连跑带跳进了楼里,才朝她挥挥手,翻身上车,驰入夜色里。

  假使吻你会中枪

  杨筱光到了家,杨妈窝在客厅边看肥皂剧边等她:“刚才门口送你回来的男人是谁?”
  这是一位克格勃,接着来了另一位。从厨房走出来的杨爸也问:“怎么瞧着眼熟?谁给介绍的对象?”
  杨筱光举双手投降,说:“拍广告的小朋友,人家未——不,刚成年。”
  杨妈讪讪的,愿望落空,另找新希望:“我打过电话给方竹了,人家说莫先生有空会再约你的,你什么时候有空?”
  杨筱光脱鞋、洗手、擦脸、从冰箱里找东西吃。冰箱里空空,她问:“没有吃的啊?老妈你得去超市活动手脚啊!”
  杨妈如影随形地跟在她身后:“这个礼拜天有空吧?”
  杨筱光终于找到一瓶喝了剩一半的果汁,她拿起来仰脖子“咕嘟咕嘟”喝两口。
  杨妈叫:“要死了,这么冷的天还喝冷水。礼拜天拉肚子哪能办?”
  不用等到礼拜天,杨筱光的肚子立刻就开始作天作地。她皱起脸,捂肚子,冲厕所。
  只听杨妈在同杨爸抱怨:“你瞧瞧养了二十六年的女儿,什么心眼都不长,什么事情都搞不定,还要我操心。噶冷的天气喝冷饮,你说我哪能指望她找个好女婿?”
  杨筱光托着脑袋,打个哈欠,太累了。她假寐,唯一思考的是,以后千万不能在天寒地冻的时候坐自行车,不管她怎么想浪漫。
  可第二天还得在天寒地冻的时候拍外景,地点就在滨江大道。风大得让人忽略了太阳很好。黄浦江滔滔,好像寒意都要从江面上渗透出来。
  杨筱光多穿了一件毛衣,还贴了三个暖宝,背上一个,脚底板两个。
  但是潘以伦依旧要轻薄上阵。他要在晨曦下投篮,远处,有个女孩的背影,女孩脚边放着喝了一半的饮料。
  这就是这只牌子的饮料的诉求,他是用女性的温柔来关怀运动男孩的成长。
  这个镜头是何之轩改的。
  导演说:“何总眼睛就是毒。为了英俊男朋友夺冠,女生泰半会扮贤惠,这个过程顶重要,为了过程可以买无数瓶饮料。”
  杨筱光的小狐疑是,他怎么福至心灵改这么一个镜头?原本的镜头明明是男孩胜利以后,女孩抛出饮料。非要过程不要结果?
  她一直忍住没问他,其实也不大好问。她很好奇何之轩到底有没有去过她留下的那个地址。
  但也只能好奇而已。
  何之轩这天也赶了个早,亲自来督场。
  但潘以伦的表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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