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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小鬼 饶雪漫-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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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徐还说,什么都可以不用带,可以全给我买新的。
他一定以为我家境贫寒,殊不知在她出事前,我也曾日日夜夜做着被宠坏的公主。
只是我不愿意去解释和说明。对于我,他不必了解太多。他给我钱,解救我出困境,我出卖年轻的自己,令他开心。
不过一桩买卖。如此足矣。
紫薇没回来,估计还在气头上。忙完之后,我吃了两粒安定,独自在黑暗里入睡,一夜无梦。
下午四点多钟,我去了杂志社。敲开KIMI办公室的门,他发现是我,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笑了。
“你晚了二十四小时,不过还来得及。”他不等我开口就说,“很高兴你能想通。”
“我是来还钱的。”我走上前,把装着一万块钱的信封放到他桌上说:“谢谢你。”
这显然出乎他意料之外。看到他僵硬的脸,我忽然觉得有些有趣。
我另外掏出五百块钱说:“还有那件衣服,不知道够不够?”
“肯定是不够的。”他把钱推到我面前,接着绕过办公桌,走到我面前说,“如果你请我晚饭,刚好够。因为不光是MONEY,还有人情。就像俗话说的,礼尚往来。”
他离我有些近了,身上的男士香水味袭击我,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下次是哪天?我得圈下来。”他拿了笔指着日历,巨狡猾。
“紫薇在吗?”我问。
“她今天不用来,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从口袋里掏出另一个信封对他说:“这是我借紫薇的钱,也麻烦你替我还给她。我得先走了。”
“自己转交好了。”他说:“我替美女效劳OK,但是两个美女之间的事,NONE OF MY BUSINESS。”
我张嘴:“你说啥?”
“一起晚饭?”他不理会我,只顾装傻,再度诚挚邀约,表面上还是笑嘻嘻的,“可以约上紫薇一起。”
“下次吧,今天真有事。”我再次跟他告别。
他不再强求,而是礼貌地站在原地对我挥手。
并不死缠烂打,我发现自己没那么讨厌他了。
到了大街上,发现这里真如KIMI所说,NO TAXI。我等了大约有十来分钟,那辆熟悉的小跑车忽然又停在了我的面前。
他说:“我送你吧。”
要是被紫薇看见,估计她会把我打到脑出血为止。
“你不用管我。”我说,“马上会有朋友来接我。”
“可你刚才明明在拦车。”他笑着说,“E ON;YOU CAN PAY ME。”
我想了一下,跳上了他的车。
这是我最后的自由的一夜,不如就把该还的都还清算了。
“你知道PAY ME的意思吗?”他逮住了机会就要调戏我,本性难移。
我微笑:“我知道,今晚我请。”
“SMART GIRL。”他自言自语,然后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对我说:“刚才,是你第一次对我笑。”
听他胡扯,不过我尚能接招,所以继续保持微笑。
“你想请我吃什么呢?”他很好奇的样子。
“五百块以内,随便点。”
最后还是他带路,带我到一家小餐馆吃饭,很安静的餐馆,价格也不贵。在北京,真难得能找到这样的地方。从头到尾,我跟他讲紫薇,讲她如何好,如何义气,如何善良,如何值得交朋友。
像个十足的媒婆。
“你朋友和你在闹别扭,是吗?”他笑着问我,“不然,你不必麻烦我还钱给她的。”
难得遇到一个聪明的帅哥,我甘拜下风。
“你看着我的眼睛。”他说。
我不怕他,照做。
用紫薇的话说,我浑身都是表演天赋,怎么演都可以。
“你真的不再考虑我的建议吗?或许这对你而言,会是个全新的开始。”他狡猾在眨着眼睛,睫毛很长,眼神明亮,态度很好,只等我表态。
这么一看,好像真有那么一点像故人。
但不同的是,面前这一个,好象还要更帅一些。 
“对不起。”我说,“我不行的。”
他的表情看上去很有些无奈。却还是很绅士地没有继续纠缠下去。
分别的时候,我让他把车停在离我家小区还有一点距离的路边,我下了车,他也跟着下来,站在我对面对我说:“你知道吗,你长得很像我以前一个朋友。”
这台词真土,但在温柔的月光下,它打动了我。
我微笑,挥手跟他BYEBYE,他靠在路边,独自抽一根烟,看我远去。
转身那一瞬间我想:如果我运气够好,能和这样的男子相爱相知相恋,也应该是幸福的吧。只可惜爱情这个字眼,在我十七岁的时候,就已经被我永远地屏蔽掉了。
就算有再美丽的少年梦,也只好可惜地粉碎在我卑微的欲望面前。
我只想让我妈好好活着。
如此苍白却坚贞不移的愿望,是我这具肉身支撑下去的唯一动力。
所以,再见KIMI。



' 











(15)







夜里十点,老徐如约来接我,把我带到了他另一个家。
这里不是他平时住的地方,而是一个人烟稀少的新开发小区,连路障都还没拆除。他告诉我,这里刚装修好,除了他,连他老婆都没有来过。
但他不知道,我和紫薇其实来这里踩过点,也设想过,如果他把我带到这里来,紫薇该如何顺利地将我救出。
但今晚,只有我一个人,没有紫薇。我的心里乱得一塌糊涂,一些从我记忆里早已消失的人也一下子都涌到了我眼前,甚至包括我高中的同桌丹丹。
记得她那时用好奇的眼神打量我:
“龙四,你恋爱了?”
遗憾的是,这么多年,我在很多男人身边来来去去,却从没敢尝试真正地靠近“恋爱”。十七岁那年我在一场阴谋里爱得遍体鳞伤之后,再也没奢望过所谓爱情。除了刚刚那个在星空下看着我远去的男子,他对我说:“你长得很像我过去的一个朋友。”
多么回味悠长的一句话。搭配上那熟悉的眉眼,真让我有些恍惚。
可惜太晚。
我站在门边,手死死拽紧背包的肩带。
“放下包,随便坐。”老徐一边解着领带,一边拉着窗帘。
那些黑漆漆的窗帘像是在我绝望的心上再覆盖了一层薄膜,让我的心再一次紧张的就像要爆炸了一般。
“很对不起。”他说,“我要搜一下你的包。”
我爽快地把包递给他。他埋头搜了一阵,松口气般地对我说了一句废话:“其实,我不是不相信你。”
为了让他放心,我主动把我口袋也翻给他看,并把早就关机的手机递到他手里去。
他看也没看手机就随手放进口袋,然后牵住了我的手,带我往楼上走去。
他的手很肥,肉肉的同时也粗糙得要命,让我感觉极度的不舒服。就在这种极不舒服的状态下,他带我参观完了他的豪宅,大露台,健身房,书房,视听间,最后才来到卧室。
然后,他终于放开我的手,打开了灯。
卧室里布置得很温馨,墙边有我喜欢的软软的大沙发,我的心跳却一点一点地加快了。
他斟了一杯红酒,递到我面前:“纯正的澳州红酒,喝一点你没那么冷。”
我接过,抿一小口。他满意地笑了,低下头低声对我说道:“来看看我超大的浴缸,是你先洗,还是我先洗,还是我们一起洗?”
我用更小的声音卑微地恳求道:“徐先生,我需要适应一下,可以吗?”
他笑起来,走到壁橱前弯腰找着什么东西,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套衣服,他把衣服递给我说:“看看喜欢不,我真的很想看你穿上它的样子。”
我定神一看,竟是一套那种日本小女生穿的水手服一样的东西!
我被他惊到了,像是触电一般,不敢去接。
他却把衣服硬塞到我手里,用一种半命令半请求的语气对我说道:“你先去洗吧,洗了换上它。我等你。”
我不敢看他,捏着那套衣服,像捏着炸药包,逃也似地躲进了浴室。
我原以为自己会无所谓,真正事到临头,我才发现我根本没有承担这种结果的勇气。
那个浴室真大,灯也出奇的亮堂。慌慌张张地搞了半天,我才确认把门反锁上了。回头往外望去,隔着厚厚的毛玻璃门,我看不到老徐,也不能确认他到底在不在看着我。我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浴室外那双不怀好意的狼一样的眼睛,恐惧顿时像病毒一样蔓延开来,我浑身一阵颤抖,一个无法遏制的念头急冲上心头——逃,我必须逃!
我把衣服丢在地上,寻找到浴室里的一个窗户。差不多是连滚带爬,我靠近了那个窗户,但是我用了很大的力气,也没法将它打开,就在我费力研究那个窗户的结构的时候,一阵迅速的开锁声音,然后一个冷泠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龙四,你真让我失望。”
然后,我感觉老徐飞快地走过来,从后面把我抱住,用一张毛巾,捂住了我的鼻子。
我很快就失去了知觉。


' 








(16)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身上竟然穿着那套可恶的衣服,躺在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地方。
窗帘全部是黑色的,粉红色的顶灯低低地亮着,屋内有两张巨大的双人床,一张是床垫,铺在地上;另一张是铁铸双人床。墙角还站立着一个人模型样的充气娃娃,同样是一副日本学生装打扮,头发乱蓬蓬的。
我一阵反胃。
老徐在我身边坐下,一边摸着自己的发际线,一边笑呵呵的说:“怎么样,你喜欢这里吗?”
“这是哪里?”我虚弱地问。
“一个可爱的好玩的密室,这里隔音很好的,你尽管叫,不会有人听得见。”他俯下身,吻吻我脸说:“你要不要试一试?”
我侧脸想要躲开,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左手竟被手铐铐在床头,我扭过脸,不经意看到他放在地上的背包,拉链没拉,里面五颜六色的工具映入我的眼帘。
像被高压电穿体而过一样,我浑身麻得不行,绝望的眼泪在我的眼角打转。
这个男人真是下流。
我又犯了同样的错误,被外在的东西迷惑,以为他会温柔待我,真是活该!
我下意识想坐起身来,却发现他的手钳在我腰间,把我锢在那里动弹不得。
我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他喝了酒! 
“坦白说,我不想这样对你。”他说,“是你逼我的。你最好顺从一点,不然在这里,我就算杀了你也没人知道,你信不信?”
“我信。”我颤抖着说出这两个字。
他满意的笑了。他离我这样近,他的身体散发出一种老旧的气息。
我想起许久许久以前另一个年轻男子的拥抱。清新,晴朗,干净得好像四月的阳光。这种对比简直要把我的心撕开一个血肉模糊裂缝,令我痛不欲生。就在这时,我的右手不经意摸到了他裤子口袋里的手机,那应该进门时他刚没收的我的手机!
趁着他忘情地趴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把它偷偷摸了出来,并将其悄悄藏到了那个薄薄的床单下面。
“让我喝点水好吗?最好是温热的,我真的太渴了。”我再次求他。
“好吧,谁叫我心疼你呢。”他说完,终于站起身来去给我弄水喝。顺着他走出去的背影看去,我这才发现这个密室是与他的卧室连在一起的,非常隐密,我之前完全就没有发现。
这两分钟将是我唯一的机会!
我迫不及待地摸到我的手机,开机,找紫薇的电话,编辑短信“3”,连发三次,再关机。
谢谢以前的“工作经验”,完成这一切,我甚至不需要看手机的。
但愿紫薇没关机,但愿她懂。但愿!
而我接下来最应该做的,就是尽量拖延时间!
手机刚藏回被单里,老徐就端着水进来了,他看出了我的慌乱,一个箭步上前掀开被单,发现了端倪。
还好,手机已经顺利地关掉了。
“你想给谁打电话?”他按半天没按开,愤怒地把手机扔向了墙角。
“没有,手机早就没电了。”我求他,“放开我吧,痛。”
“现在不是时候。”他摇着头说:“我得确保你是听话的才可以。”
紧接着,他端着那杯水,他俯下身来问我:“要我喂你喝吗?”
我承认,我又犯错了。因为不想他靠近我,我用我自由的右手试图推开他,但我的劲太小了,他的身体只是撞到了身后的铁丝床脚,不过他大概从没想过我会有这样忤逆的举动,所以他的表情来看来相当不爽。
他反手给了我一巴掌,一秒不停地把脸凑到我的脖颈开始猛亲。
我的心里全是花瓣被碾碎之声。
生不如死的感觉大抵如此了吧。
他不停地反复地说着:“龙四,从今晚起,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求求你不要。”我被他弄得好痛,只好放弃了挣扎,两眼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上明亮的吊灯。老徐大约察觉到我的变化,他抬了抬身子,凑过来亲了亲我的嘴唇,含糊地说,“乖,你不要害怕。放心,我会好好待你的。以后你什么都会有的,不会再失去了。”
视野模糊了。有滚烫的水流在眼眶里翻滚着。“不会再失去了。”多久以前,曾有人这样对我说,但他狠狠地愚弄了我最后离开了我。我恨这些虚伪的承诺。我恨男人的丑恶与贪欲。
我已经失去了所有。甚至是自己的尊严与自我。
男人,真的没一个是好东西!
在我失去意识之前,还是我的右手帮了我,我不知道摸到了什么东西,然后我挥起来狠狠对着老徐的头砸了上去。
当他从我身上滚落到地板上时,我才恢复了理智。
救我的是他刚扔到床边的另一幅手铐。
他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用手捂着头,我听不见他哼哼,只看到他的指尖有少量红色的黏液溢出来。
我不知道我是否杀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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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我伸长了腿踢了踢老徐,他一动不动。
老徐说得对,死在这里,也没人知道。
不过,就算我挠幸能逃得出去又怎么样呢,我不是法盲,如果老徐有什么不测,等待着我的是什么,我非常清楚。
不过短短时间,我脑子里已经闪过无数念头,绝望像绳子一样将我捆绑,抹杀了我所有的勇气,也耗尽了我全身的力气,我倒回床上,闭上眼睛,听天由命。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只见老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他用满是鲜血的手扶住他的头,摇摇晃晃地走近我。我不知道他下一步举动是什么,吓得把身体缩起来,连呼吸都不敢。
他用血红的眼睛盯着我说:“龙四,你是想杀了我吗?”
我承认我真的很怕,除了摇头,我说不出一句话。
他靠近我的脸说道:“其实我不会怪你,你知道吗,在遇到你之前,我就不想活了。我以为你是我活下去的新的希望,但你真的让我失望透了!如果你听话,我可以给你很多钱,很多很多钱,多到你这一辈子都用不完!你知不知道,钱对我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活着要有意思,谁也别想控制我,只有我能控制别人,你懂不懂你懂不懂?”
他疯了。卸下平日温文尔雅的伪装,表现出一种无法控制的歇斯底里。
“我懂的。”我试图让他冷静下来,“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你吓到我了。”
“不,你在欺骗我,在玩弄我,你跟她们没什么两样。”他走近我,双手猛地掐住我的脖子说,“既然这样,今晚就让我们一起死在这里好了!”
他一定是失去理智了,下手好重,铁了心要致我于死地。除了两腿胡乱踢,我完全失去反抗的能力,就在我觉得自己今晚一定会死在这里的时候,密室的门被人一把推开了。
我听到紫薇在叫我的名字,然后有人冲了进来,他一拳直击老徐的头部,老徐掐在我脖子上的双手立马松开了,“咚”地一声沉重地倒在了地上。
紫薇看着躺在那里衣衫不整正大口大口喘气的我,狠狠地打了我一下,气愤地大骂:“你这个傻X!”
她一边骂一边没忘记脱掉她的外衣裹住我,然后,她就抱着我哭了。
我想叫她不要哭,但我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你们先下去,在车上等我。”说话的人是KIMI。我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找到的手铐钥匙,利落地替我解了锁。
紫薇扶我起来,我们踉踉呛呛地下了楼。坐到车上,我依然感觉自己透不过气,太阳穴隐隐作痛,像是刚刚被一根铁棒击中了一般,整个头都要坠下来。
“你还好吧?”紫薇上上下下地检查我。
“没事。”我沙哑的声音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对不起。”紫薇连声说,“对不起龙四对不起。”
明明是我自找的,我自作自受,与她有何干系!
“其实,我早就知道老徐有这种特殊癖好,还有间歇性的精神病。”紫薇说,“这些都是他老婆亲口告诉我的,就是因为受不了他了,所以才想跟他离婚的。但是考虑到很多利益问题,老徐死都不肯,她老婆才来找我们设计他的。我对你隐瞒了这些,就是担心你会害怕,不接这个活。你现在明白了吧,为什么上次我会那么担心,直接就闯到房间里去!我就是怕出事,那我多对不起你啊!”
原来是这样。
“为了钱,我真是自私透了。”紫薇语无伦次地说,“其实就算没接到你的求救短信,我也知道你出事了,KIMI把那些钱交给我,我又打不通你电话的时候,我就知道要出事了。那么多钱,你要不是卖掉你自己,哪里来那么多钱啊。你妈还呆在医院里,你自己钱都不够用,有了点钱还想着我,都留给我。我却还跟你说那些混帐话,龙四你今天没事就好了,你要有事,我死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说完,她呜呜地哭起来。
我无力地伸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哭下去,她这人就是这样,平时看上去都酷酷的,一动起情来就没完没了。
她紧紧地抱着我,不肯放手。我好痛啊,浑身都痛,哪里都痛。但奇怪的是,我就是哭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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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KIMI用最轻松的手法搞定了整件事——“拖到浴室冲了冲凉水,找他司机来接他去医院,”而已。
反正没事就好了,详细情形我已不愿多问,怕再一提,刚刚劫后余生酝酿出来的一点勇气又会全部溃散了。
那晚,我和紫薇借住在KIMI家。只因我家停水又停电,连洗个热水澡都做不到。
他家的浴室是黑白色调的,隐约有我久违的薰衣草的香味;我一踏进去,身心就放松开来。
那个澡,我洗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紫薇一直陪着我,替我搓背,哼歌给我听,她哼的歌居然不是乱七八糟那种,而是一首悠婉的民谣:“谁的船歌唱得声悠悠呀,谁家姑娘水边放扁舟,谁的梦中他呀不说话,谁的他呀何处是我家……”
何处是我家?
我的眼泪滴在浴缸里,幸好紫薇没看见。
“龙四。”紫薇在后面抱住我说,“你会不会恨我?”
“不会。”我说。
我怎么会恨她,只恨我自己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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