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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前一段时间,有一首歌曲红遍了大街小巷,那就是由何炅所演唱的《栀子花开》。这首歌,并不单单只是好听,它的歌词,也相当的打动人心——
“栀子花开呀开,是淡淡的青春,纯纯的爱”。
的确,发生在校园里面的青春之爱,都是纯纯淡淡的,把它比做一朵素净却很芬芳的栀子花,确是再恰当不过了。
作者相信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爱过,恨过,笑过,哭过,但是不管怎么样,学生时代的那一段初恋,应该是一生之中最最美好和深刻的记忆吧。
如果现在的你,早已被现实的残酷和无奈而变得心麻木和荒凉,那么就请到这本书当中来,重新地缅怀一次,那种“纯纯的爱”吧!
再说一句,只有纯纯的爱,才是最美的爱。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我有一帘幽梦
1.
我从未想过我会和他有将来,甚至我在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认定自己不会和他共有一个love story的开头,虽然我发现他是个很好看很健壮的男人。
当他蓦然回首的那一刻,我的心灵因为他那双美丽而忧郁的眼睛而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冲击和震撼,我想这是触电,我能肯定他那双不大的黑眼睛最少具有三千瓦的PW值。
是我找上他的。刚进大学的我因为受到琼瑶女士的书毒,不可救药地迷恋上了吉它这种乐器,我在《一帘幽梦》中的紫菱身上找到了共鸣,找到了精神的依托,我整日整夜都在幻想会有一位像费云帆那样既温柔体贴又宽厚大方的成熟男人坐在我的身边,弹着吉它,看着我的眼睛,对我唱:我有一帘幽梦,不知有谁能共。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当我在校区的公告牌上看到吉它协会招新的广告之后马上从书包里拿出笔来记下了联系人的姓名和电话。
宣传海报上联系人有两个,电话也有两个,我是抄完第一个联系人的姓名之后才注意到的,紧跟在第一个联系人姓名后面的电话被人撕去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心理变态的人干的,我只好心中非常不快地抄下了底下的那个联系方式。
我发现联系人的名字中有个字很特别,是三个“火”字堆在一起,那个字读yan,是我后来查字典知道的。
2.
回到寝室后我马上打电话,接电话的就是我要找的人,我发现焱的声音很男性化,又粗又低,说实话我觉得很难听,而且这种声音让我产生一种不好的联想。
我想像电话线那头的人穿得像个土包子,头上还围了一条白色粗布头巾,黑乎乎的脸上长满了不知是雀斑还是青春痘之类的小玩意,这就是焱的声音给我留下的极度恶劣的第一印象。
我对他说我要报名参加吉它协会,焱说可以,但要交十块钱报名费和两张寸照为办会员证所用,他还极其热情地鼓动我参加该协会的吉它普及班,他说既然你加入了吉它协会又怎么不会弹吉它呢,这样大家在一起弹时你只能在一旁干看那多没意思啊,而且别人还可能会笑你的,再说你自己如果会弹吉它这也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呀,最后焱补充说道我们收的学费不高只要40块钱。
我觉得焱和那些上门推销的售货员没什么两样,都是甜言蜜语地哄得你心花怒放之后乖乖自动地从口袋里掏出钱来送给他(或她)。一开始我坚持只入会不学弹吉它,可在与他通话超过30分钟后我开始动摇了,渐渐地我支持不住头脑发热地接受了他的建议,我说好吧我参加你们的吉它学习班。我这时感兴趣的对象已不仅仅是吉它了,我对电话那头极力劝说怂恿我去学吉它的人已经产生了浓烈的好奇和兴趣,我想如果我不去学吉它就不知道焱长什么样子了,因为他和我一样,都是大学生(尽管学的专业可能不同),又都是年轻人,所以我自然而然地对他有了好感,何况他还自称会弹吉它,而且听说他弹得还不错呢。我和焱约好第二天中午他来我宿舍门口收钱,我告诉他我叫方香,香是暗香浮动的那个香,酷爱唐诗宋词的父母在林逋的《山园小梅》中找到了我的这个名字。
这天晚上,我莫名的兴奋,一整夜都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我在想我的愿望就快要实现了,我将马上在吉它协会里找到一个专为我弹唱《一帘幽梦》的深情男子,并且他长得和费云帆一样的帅。
我是那种刚走完第一步棋就会去想像第一百步收盘的结果的人,所以别人总是说我“好高骛远”,可我自我感觉良好,我自认为这是“高瞻远瞩”。
3.
第二天中午,我在耀眼的阳光下见到了焱那张年轻俊美的脸,他身上的那套草绿色平绒西装和脖子上围的米色围巾使他看上去很有格调。我感到非常意外,我真没想到一个声音好像来自地狱(这话不是我说的是我寝室里的室友所说)的男人竟会长得这么好看,而且还这么的青春。
和他交谈我感到紧张,总想伪装自己是一个举止文雅的淑女。他却显得神态自若,像是一个做惯了学生工作的干部。焱在临走之前通知我,每周六和周日的下午吉它普及班开课。
这天晚上,我又失眠了。我一晚上都在回忆焱的脸,我舍不得忘记那张那么好看的脸,他的脸比一般的美女还要美上十倍。更难忘掉的是他脸上的那种无法言说的神情,闲闲的,却仿佛有种藏不住的忧郁,在他的眼中我看到了哀伤,无穷无尽的哀伤。
我的想象力总是过剩,也因为我这过剩的想象力我常常总是在黎明时分才能够昏然入睡。
4.
星期六下午我迟到了。当我抱着在文化用品商店花160块人民币买来的一把木吉它赶到教室的时候,课已经开始了。来学的人有不少,可是有吉它的人却不多,一个戴副黑边眼镜的学生模样的男子站在讲台上对着黑板上画的五线谱指指点点,说着一些令人费解的乐理常识。
我在后排找了个位子坐下,刚坐下就有个戴Li Ning牌球帽的蓝西装走过来和我打招呼,他向我点头致意,目光中充满了热切。我盯住那个陌生人的脸,艰难地辨认出这人是焱。你好,我大方的向他打招呼,虽然心中有些不自在。和太帅的男人或者太靓的女人挨得太近总会让人感到有股沉重的压力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问焱焱讲台上的老师是谁,他说这是我们吉它协会的会长静奇。这个熟悉的名字让我回想起招新宣传海报上那个被撕掉了的电话号码,如果不是因为那个残缺的电话号码我也不会去找炎报名我也不会认识焱这个美男子了。我望着讲台上一本正经的静奇一个劲儿地神秘地笑,笑得让焱有点不知所措,幸好谁都看不出我的心里这时在想些什么。
“我教你弹音阶吧”,焱把我的吉它从琴盒里拿出来横放在他的膝盖上,“这是多,这是来,这是米,这是发……”焱在六根琴弦上弹出了7个基本的音调,他演示完毕后要我来试,可我抱着吉它手足无措样子活像个*,这种无助的感觉让我好像又回到了高中化学期末考试的考场上一样,我厌恶这种感觉所以我对焱说你退钱给我吧我不想学了。
焱沉默不语地盯着我看了45秒钟之后突然从喉管里爆发出一阵哈哈大笑,他说如果你跟着我们班学了一两节课后感到有困难说不想再学倒是情有可缘,可是你刚刚才抱着吉它学了一两分钟啊!他说方香你这人真有味道。
我对焱反复说道我不学了你退钱给我吧。焱为难地说,这事我作不了主因为这个钱是要用作吉它协会的活动经费的,不然你去问问我们会长吧看他怎么说。
下课之后我找到那个黑边眼镜,想不到他的答复竟和焱如出一辙,都说不能让他一个人作主,要和大家商量之后再做决定。
5.
沮丧的我回到教室拿琴的时候发现教室里已经只剩下两个人了,其中一个我认识,是焱。焱过来问我走不走,我说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唱歌给我听吗。焱曾说过他会用他的歌声给我惊喜当我在电话中贬低他的破嗓门时。
焱先是表现出一丝无奈,然后他二话不说就抱起他的吉它同时一脚踩在课椅上,你要听什么歌,焱问我。心中狂喜的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我要你弹《一帘幽梦》。他尴尬地说这首歌我听过但不会唱。我又点了一首被齐秦翻唱过的《Windflowers》;焱作死地拨弄着他的吉它琴弦嘴里含糊地唱了两句开头便停下来说对不起这首歌我不记得歌词了。很不尽兴的我只好说那你就唱《送别》吧,今天吉它课上焱和静奇一起在台上合奏这首由李叔同作词的曲子时我蓦然发现焱专心致志弹琴的样子,好象一副美得让人心痛的油画。
炎开始弹了,一边弹一边唱长亭外古道边晚霞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我的脸上掩藏不住我的欢喜,我的嘴角一直荡漾着美丽的微笑,我心平气和地享受着这一切,焱的琴声,焱的歌,还有焱的美。事实上音色低沉厚重的男声唱起歌来比那些奶腔奶调的要耐听得多,我多么希望我余下的生命都能像今天下午这样渡过,阳光,美男,音乐,拥有了这三样宝贝我就拥有了全世界。可惜,我马上就要失去这一切了,我感到非常遗憾,但我说服不了自己继续来上这个让我心烦意躁的吉它学习班。我在想为什么我和焱刚刚才认识他就对我唱《送别》这首歌呢?我觉得这是一个不祥的预兆,在我和焱分手两年后我作出了上述的判断。
这个晚上我依旧失眠,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回想的不再是焱的俊脸而是他手把手教我弹琴时我手上留下的温柔的触感,我真不愿让他与我“送别”。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诱人的陷阱
6.
星期一的晚上11:07分,已经熄灯的寝室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给惊醒,睡在靠电话座机最近的下铺的菲儿拿起话筒,恶狠狠地吼道,你找谁?过了一秒钟后她把话筒传给我,方香,找你的,是个男的。
莫名其妙的我接过电话,喂?一个似曾相识的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向我发问,为什么你昨天没去上课?我的心突然收紧了,是顾焱!
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我不想学吉它了吗?我觉得焱的智商不会低到明知故问的程度,我想他打这个电话不是公事公办而是以权谋私。我的睡意此刻已被体内的兴奋所赶跑,我这时已经有预感我和焱之间会发生点什么,我很高兴,如果我和焱将会有故事发生,但天真幼稚的我却不知道故事的发生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只喜欢听吉它的声音,不喜欢学难弹的吉它,我再一次郑重声明。你真的喜欢听吉它吗,焱问我。我肯定的回答,真的,我不骗你,但打死我我也不愿去学弹吉它了。焱说,好吧,我是不会勉强你的。突然他说,明天我们乐队彩排,你有兴趣来看吗?说这句话时焱表现得很自然,自然得好象他在邀一个许久不见的老同学去参加聚会。可我在事隔两年之后回想起来却固执地认为这是一个诱人的陷阱,或者说这是一个圈套,焱当时就像个渔夫一样地对我撒网,而我只是那张牢不可破的情网中无处遁形的小鱼儿。
我自然而然地愉快地接受了他的邀请。我记得我那个时候还是一个音乐发烧友,广播电台每日每夜都在热播大陆港台欧美日韩的热门金曲,每支上榜的乐曲从旋律到歌词我都耳熟能详,我发狂似地逛音像店,就像买卫生纸那样地买音乐卡带,不到半年时间我就拥有了满满三抽屉的磁带,我每天早上在范晓萱的《健康歌》“脖子扭扭屁股扭扭”的热闹声中醒来,晚上又在许美静的《城里月光》的陪伴下入眠,甚至连上课我也带着个随身听,等到基础写作学老师开始讲废话的时候就旁若无人地戴上耳机,放崔健的《花房姑娘》听。我需要音乐就像我需要空气和食物一样,没有音乐我既不能呼吸也无法存活。
又是一个无眠的夜晚,自从认识焱以后我就没睡过一个好觉做过一个好梦,焱搅得我心神不宁,他那奇异的美让我无法忘怀。
这个晚上我把单放机颠来倒去,泰坦尼克号的主题曲《My Heart Will Go On》的柔情似水让我泪如雨下。我想投入地爱一次,哪怕爱让我万劫不复。
7.
星期三晚上8:00我准时赴约。我挑了一件ENVOL’S的宽袖镂空白毛衣,虽然我明知穿白色会让我看上去更显胖一点但我就是喜欢那种一尘不染的纯白,就像我理想之中的完美爱情一样。
他和静奇一起朝我远远地走来,我的眼中映射出两个高高大大的人影子,一个是脸不笑的,另一个是脸在笑的,毫无疑问那个笑个不停的是我喜欢的焱。
我们去哪儿,我问。这下两个人的脸上都出现了神秘的笑容。焱说去了你就知道了。这种条件式的答案对于解决问题一点用处也没有。看到静奇让我想起了吉它协会的吉它普及班欠我的40块钱学费,我对静奇说你们商量好了没有,打不打算退钱给我。想不到这么平淡的一句话却大大地刺激了日理万机的吉它协会会长的脑细胞,我怕了你了,静奇匆匆丢下这句话后仓皇逃走了,远远地抛下我和焱两人在身后。静奇反常且过分的反应让我在目瞪口呆之余想到静奇他那稚嫩的待人接物方式与他头上的那顶会长头衔极为不称。老实说我不喜欢静奇这样,哪怕他是个帅哥我也不喜欢看到他这样出格。
当我和顾焱走过一条蜿蜒曲折的山路之后,来到他们Remember乐队为排练租用的民房时,静奇正坐在房内一张脏得像块抹布的大床上自弹自唱,他反复在吟唱着美人啊美人呀美人啊,我想就算他唱得再怎么动听再怎么抒情,这么不厌其烦地叫唤着美人的姓名如果美人听见了也是会烦躁的。不料焱竟然也来了兴致,他操起一把电吉它就和静奇弹起了二重奏,他们一起合唱美人啊你美得让人爱,美人啊你为我们而存在,我请你不要离开,别把我的爱伤害,美人啊你离开不应该,我们需要你的爱,我们的心也脆弱。这是首节奏感很强的校园民谣,曾被老狼唱红了大江南北。被他俩情绪感染的我忍不住在一旁给他们的solo打拍子,却被焱制止,他说我的拍子打得不准,这让我感到非常扫兴。
歌曲弹完后,静奇说今晚还有演出,要马上赶去。焱对静奇说你先去吧,我呆会再去。于是静奇走了,出门的时候他还替我们顺手关了门。
谭静奇走时顾焱坐在床上,我则坐在床边的一张破凳子上,当我感觉到这个不足二十平米的小屋里面有股暧昧的气味的时候我对焱说,我要回去了。我看到顾焱脸上掠过一丝遗憾,可我装作没看见。
顾焱从床上站起身来,好吧我送你回寝室,他有些难过地说。当我听到顾焱说这句话时心中松了一口气,我想今天我可以平安到家了。
8.
我和顾焱在黯淡的月光照耀下走在下山的崎岖小路上,在我不小心踩到一块大石头差点跌倒的时候顾焱及时地搀扶了我一把,以致让我倒在了比冰凉潮湿的泥土地要温暖柔软得多的他的怀抱中。我头一次距离这么近地和他的双眼对视,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我自己的倒影。
顾焱对我说我们去路边的那个凉亭去坐着休息一会儿吧。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因为我矛盾的心中正在挣扎,我感到害怕,我怕他也会对我说那三个俗气的字。发生在高三毕业之后那个暑假里的曾经不愉快的经历让我不愿重蹈覆辙,那次经历让我明白了孤男寡女在一起是不安全的,我讨厌男孩子以为就凭着那句俗不可耐一钱不值的话就能对自己感兴趣的女孩子为所欲为,我不止是满心的厌恶而且是气愤至极。我希望顾焱能够免俗,我但愿他千万别让我失望,因为我不想让他亲手破坏他留在我心中的美好印象。
在我的心中,顾焱永远都是那个午后阳光照耀下一袭人草绿平绒休闲外套戴条白毛线围巾一脸优雅满眼忧郁的样子,永远都不变。
9.
我和顾焱坐到了空无一人的凉亭里。我根本身不由己,从我跘了一跤后他扶在我右肩上的手就再没拿下来过,我是被他“扶”进来的。
我保持沉默,我在等他开口。凉爽的秋风吹得树叶哗哗直响,却未能吹灭顾焱对我的热情。
顾焱在我的耳旁轻声地说,方香,你来看我的眼睛。我知道他是想让我在他的眼中找到别的一点什么东西出来,可我觉得他傻,我既非超人又不是具有特异功能的女巫,我只是一个正常人,除了我自己的影子,你说我在他的眼中还能看出什么异样来呢!
但我还是去看他的双眼。我拒绝不了他,不论是他的温柔,还是他的美,我都无法拒绝。
月光笼罩下的顾焱比阳光照耀下的顾焱显得更美一些,我看到了他发光的眼珠,我看到了他挺直的鼻梁,我看到了他脸部有棱有角的美丽轮廓,我还看到了他白皙面孔上的仿佛欲言又止的嘴唇。不能再看下去了,我在心中狂呼。于是我狠心地把头扭回来,只盯着深蓝色的天空发呆。
你愿意让我带你去看外面的这个有声有色的世界吗?顾焱轻抚着我的长发温柔地问我。
我小心地点了点头,我不能随随便便就对一个男人说“我愿意”,这句话应该是在一个神圣的教堂里面发誓的时候才说的。
回寝室的时候传达室的老太婆已经准备要锁门了,寝室里个个女生都在对我微笑,她们为什么要对我笑,她们在笑什么,我做了什么可笑的事情让她们笑我吗?我不理这些三八的女人,我上床去睡我的觉。
事情都像我所预料的那样在发展,让我少了一份意外的惊喜。唯一让我觉得高兴的是顾焱他没有让我失望,他没有在凄冷的月光之下变成一头疯狂的禽兽,就像某些有着强烈征服欲望的男人那样。这天晚上,我嘴角带笑地睡了一个香甜的好觉。
10.
中午12点,寝室里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害得我的心狂跳了一下,我有预感这个电话是找我的。
菲儿拿起话筒,喂你好,请问你找哪位?这个死三八每次接电话的时候都显得特别有女人味,声音甜得让人身上差点要起鸡皮疙瘩。
我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