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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浆黑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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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他都要骑摩托车出去,就连星期四早上也不例外。维拉听到他把车房的大门向上拉,继而听到咔嗒一声,这说明利欧在发动摩托车。现在,摩托车随着马达咕噜咕噜的响声慢慢地离开了。 
  她离开窗子。 
  在电视屏幕上,一个额部秃顶、戴着无边眼镜的男人滔滔不绝地阐述东部的建设。维拉关上了电视机。她在考虑,她是否应该打电话给赫尔措克博士。不,不必打电话通知他了。她锁上房门,坐进她的那部旧汽车里,朝罗森海姆广场驶去。 
  她找到了那幢房子,立即登上楼梯,站在一道相当破旧的门前,这门上有诊所的牌子。她按了按门铃。 
  没有人开门。 
  她又按了一下门铃。开门的人哼了一声,她走了进去。一位头发灰白的妇女坐在一张办公桌旁,在她的电子计算机上打来打去。此时,她把双手放在怀里,朝维拉转过头来。 
  “我想见赫尔措克博士。” 

  
  
10



  “赫尔措克博士?我很抱歉。外面的牌子上可是写着,诊病时间半小时后才开始。” 
  “博士到底在不在这里?” 
  这位妇女撇了撇嘴。她刚才说话很客气,可是她觉得维拉问得太多了。“我刚刚已经说了……” 
  “您听我说,我是赫尔措克博士先生的一位朋友。”维拉微笑着说。从来还没有一个谎言像这个谎言一样使她如此高兴。 
  “啊,原来是这样!请问您尊姓大名?” 
  “马丁,”维拉回答说。 
  “马丁?”也许她弄错了,不过,这位门诊护士的态度发生了某种变化。“啊,那么……” 
  维拉突然陷入惊慌失措之中。护士为什么要说“啊,那么”呢?维拉的四肢一下子变得非常沉重。当那位护士打电话的时候,维拉一动不动地站着。紧接着,走廊尽头处的一扇门突然打开了,一个男子朝维拉走来。这是一位非常高大、走路时身子略往前倾的男子,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医生罩衫。他从远处就对维拉微笑。他向她走去,一边说:“马丁夫人!我是扬·赫尔措克。请跟我来。” 
  她跟在他的后面。她觉得这过道无限地长,也觉得赫尔措克的声音非常遥远。他对她说:“您请坐。我本来等的是您的丈夫,他打算明天到我这儿来。” 
  她点点头。“我今天就来了。” 
  他注视着她。此时,她也知道了,利欧前些时候为什么到他这里来。这是一个人们可以信赖的人。“博士先生!我想,我不能再等了。我想,也许您已经有了检查结果。” 
  他点点头。 
  “还有什么?” 
  他把双手放在桌面上,一瞬间,他似乎想站起来,以便走过去安慰她。可是他依旧坐着,只是用那无限悲伤和同情的目光注视着她。 
  “马丁太太,可惜情况和您丈夫所担心的一样……” 
  这是一家小咖啡馆,里面放着一些用手工编制成的硬椅子。透过窗子的玻璃,维拉可以观察到那幢她刚才去过的房子。她不仅看到房子淡红色的肮脏的正面,而且还看到扬·赫尔措克博士的脸,看到他的那些细长和瘦骨嶙峋的手指,它们正不停地擦着右眉毛上方的某个地方。她还听到他的声音,这声音轻微、忧郁,可是非常亲切。他想解释的事情由于太令人难以置信,以致他无法解释它们。 
  尽管这样,她还是认真地听取了他的每一句话。“其实,马丁夫人,只有直接的血液接触才是危险的。它可以发生在身体受到小的损伤的时候。可是,在异性爱的夫妻那里,这种情况很少发生。所以,统计数字表明,在夫妻那儿,传染的比率只是百分之二十。在这期间,经验表明,唾液和身体的分泌液在相当大程度上使病毒的传染潜力不起作用。” 
  他一边讲,一边把针刺入她的静脉,她看到注射器的活塞把她的血吸入针筒。他曾坚持要给她抽血。天哪,她用不着害怕,可是,如果他也让人检查一下她的血液,这的确会更好一些。这将彻底地把情况搞清楚。 
  唾液和身体的分泌液……只是百分之二十的……传染的潜力……多么亲切的话语!他的用意是好的。当然是好的,他还会有别的什么用意呢?而她呢,她难以理解他的那些复杂而陌生的医学用语。但是,信息的基本内容她已经理解了。“艾滋病,马丁太太——在这个问题上,我和许多专家的看法是一致的——还远远不必看为是死刑判决,我曾试图使迪特·莱斯纳尔牢记这点。我也曾把这点告诉您的丈夫,因为如今的确有人在谈,艾滋病感染者必死无疑。不仅医生们在谈,而且主要是新闻媒介在谈。诸如:‘致死的疾病’、‘毫无希望,预后很差’、‘这简直令人不寒而栗’。所有这些都是故意杀人的话,因为如果一个人自暴自弃,那他的确是毫无希望了。” 
  扬·赫尔措克博士越谈越起劲,而且滔滔不绝。而她该怎样理解这一切呢?关于抗原和抗体,她知道些什么呢?他甚至把抗体画出来,这是一些微小的肽链,本身又含有能识别抗原的部位。对于巨噬细胞、白细胞和淋巴细胞,她知道些什么呢?这些细胞在T4辅助细胞的影响下,能够防治病毒,使之变为无害。“除非是艾滋病患者们自己让人欺骗了,马丁太太。尽管这样,许多病人幸存下来了。可是,马丁太太,人们对他们几乎避而不谈。您瞧,重要的是艾滋病患者的内心态度。即使利欧是阳性——您在大多数艾滋病患者那里能观察到这点——可是他体内T4辅助细胞并没有急剧减少。T4细胞的多少,能使我们准确地知道病人的健康状况及其免疫系统的抵抗能力。任何健康的人,其一微升的血里携带有上千和更多的辅助性T细胞。在艾滋病人那里,只有几十个这样的细胞。可是,在您的丈夫那里……” 
  维拉叫了红葡萄酒。红葡萄酒能使神经镇静。她已经喝了半杯,现在她在喝剩下的那半杯。她的脸继续发红,心不停地跳,指尖冷冰冰的。 
  “所以,马丁太太,您可以明确地告诉他,检验的结果虽然是阳性的,但他的血液里有很多T4辅助性细胞。也许还没有完全达到他应该有的数量,也就是说,他血液里的辅助性T细胞在一千以下,不过,这也可能和他总的健康状况有关,您明白吗?免疫系统和心理状态密不可分,这早已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 
  她已经明白了。“阳性”——这是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词。一个本末倒置的概念。可是存在着辅助性细胞。它们像其他的细胞一样并没有被消灭。它们在战斗,她还明白了另外一点,而这点更为简单和重要。 
  “不存在携带艾滋病毒就等于死亡的定律,马丁太太。有许多病人虽然带着病毒,但他们的身体能控制它,甚至能对付得了它。在出版物里,这样的人被称为‘长时幸存者’。这是一种不近情理的犬儒主义提法。因为我们大家都是长时幸存者。我们大家都面对死亡。您,我……还有一点,马丁太太。我很高兴您首先到我这儿来。您可以更好地帮助他。也许他宁可听您的话,而不愿听我这个医生的话。所以,我再说一遍,马丁太太,我们大家都注定要死亡。就这一点而论,我们大家和利欧一样,都是长时幸存者。” 
  我们身上携带着死亡…… 
  窗外,市公交公司的一辆公共汽车吐出柴油的浓烟。人们上车,人们吞吸浓烟。它是致癌的。谁也无法避开它。我们大家都是长时幸存者…… 
  为生存而活着?那好吧,她边想边去拿她的手提包,以便从中取出一块纸做的手帕,把眼睛擦干。眼泪和睫毛油留下一块黑斑。要活下去!只是对利欧来说,死亡已经成形,这是一个非常微小的死神,即一个病毒。它非常微小,以致一个毛孔里可容纳3万个,赫尔措克曾经如是说。在一个毛孔里可容纳3万个病毒!而一个病毒就足够了……它既微小,同时又具有强大的活力。 
  为什么这发生在利欧的身上,为什么发生在你的身上?爱情会是致命的……这是个什么样的想法啊?是谁派它到这世界上的? 
  病毒非常微小,只能以毫微米来计算。换言之,它只是几十万个原子中的一个非常微小的粒子。正因为它非常微小,所以从来也没有把它正确分类。病毒是不是介乎无生命的物质和生命之间的一种东西?最后,病毒能否形成一种结晶体? 
  当然,病毒能形成一种结晶体。可是,当它们感染宿主的时候,它们当中的那些仇视人类者就开始侵袭人体细胞。接着,它们按照自己的模板生产出几百万个完全相同的复制品,强迫宿主接受它们自己的法则,从而奴役宿主,使之变为一台本身也被破坏的复制机器。 
  这是一种恶鬼般的操作过程。大自然在其进化史中,把已存在几十亿年的病毒摆到人的面前,也许是为了改进人的免疫机制,也许是为了创造一种能消灭人这种最危险的哺乳动物的工具——假如人跟大自然伟大的建筑计划不相配的话。 
  总之,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病毒并不是无生命的物质,病毒是有生命的东西,而且富于活力,以致可以把它视为宿主机体的组成部分。病毒非常活跃,以致它手里掌握着自己的生与死…… 
  1981年春,在美国亚特兰大国立疾病控制中心,各部门的领导会聚一堂,召开了一次讨论会。 
  在检查药物使用情况的时候,电子计算机报告:戊烷眯的使用引人注目地上升。这是一种抗菌素,迄今只用以防治一种微生物:卡氏肺囊虫。如今,这种病菌虽然已遍及世界,但它只侵袭动物。对于人来说——撇开个别晚期的癌症不谈,因为此时这种病菌会引起严重的肺炎——它被认为是无害的。但是,这种看法也已经发生了变化。研究瘟疫的学者们发现,卡氏肺囊虫同样侵袭人,尤其是那些搞同性恋的年轻男人。 
  只过了几个星期,亚特兰大又再次发出警报。从东海岸传来消息,卡普氏肉瘤病例莫名其妙地增加。卡普氏肉瘤是一种皮肤癌,迄今被列入“地中海疾病”。被它侵袭的病人,多数来自地中海南部地区,或者他们的祖先是犹太人。 
  还得提一提另一个同样令人困惑不解的现象:这个新的疾病高潮的受害者是同性恋者。在从旧金山至纽约的“出事地点”,即迪斯科舞厅和色情俱乐部里,惊恐不安的情绪正在蔓延开来。当个别的研究者把这些毫无例外地以免疫系统莫名其妙的崩溃为特征的新病例称为“同性恋导致免疫缺损”的时候,这种惊恐不安的情绪忽然变成一种纯粹的愤慨。 
  科学家们断言,免疫系统的这种奇特的衰竭“无论如何”是和同性恋活动有必然联系的。同性恋者们对科学家的这种论断感到愤慨是有根据的。因为在80年代当同性恋这种“色情瘟疫”开始在世界上盛行,猛烈地冲击着美洲、亚洲、非洲和欧洲的都会和大城市的时候,人们最终也认识到了艾滋病毒的主要特征,即人体自身的防御系统急剧地削弱。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病毒并不盘据在某个细胞里,而是专门对付人体防御疾病的最重要的辅助细胞:T淋巴细胞和T4淋巴细胞。病毒侵袭这些细胞,迫使它们复制自己的遗传物质,从而破坏它们。这不仅仅发生在同性恋者身上,哦,不是这么回事。艾滋病毒这个凶手起源于非洲,在那里,这种病毒的受害者,有一半是妇女!不久,在被这种病毒侵袭的地区出现了相同的景象: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甚至是母腹中的孩子,都会受到这个杀手的侵害。 
  有人认为,免疫缺损病毒主要是通过性交传染的。这种看法未必正确,这是因为,这种病毒只知道一个法则:生存和繁殖。它对哪一种有机体能使它生存和繁殖并不感兴趣。它杀死因注射针而受到传染的吸毒者,甚至杀死母腹中的未出生的孩子。它通过受到污染的血,潜入手术室,或潜入血友病患者的血管里。艾滋病毒带来了痛苦、绝望和死亡。 
  单单在德国就有十多万人受到传染,可是真正的数目至今一直被无能的官方所隐瞒,它不做任何仔细的调查,把自欺奉为一种准则。 
  艾滋病——纯粹是一个杀人的词! 
  维拉对扬·赫尔措克刚才对她所说的一切坚信不移。每一个句子都深深印入她的意识里。“艾滋病不过是一个杀人的词。究竟有谁会说起那些继续活着的艾滋病患者呢?而在旧金山,他们是艾滋病患者的百分之三十……利欧的免疫系统毕竟还在起作用!” 
  可是,对利欧来说,“继续干下去”终究不再那么容易。你看,他一连几个小时呆坐在电视机前,耳朵上戴着耳机,因为他再也忍受不住那没完没了的叫嚷和胡说八道。房间里满是烟雾,透过烟雾可以看到他那忧伤的目光。他一言不发,只是倒空烟灰缸,用力打开窗子,保持镇静…… 
  维拉试图保持镇静。 
  “他会对付过去的,”克莱娥在电话里说,“总之,这也是完全正常的,宝贝,你不这样认为吗?” 
  “不,我不这样认为。他这样做,简直是自暴自弃。” 
  “耐心点,维拉!从现在算起,14天之后,他会知道你的血液检查结果的。你急什么呀?” 
  “从现在算起,14天之后,我也会知道我血液的检查结果的!” 
  “是的,可是那位赫尔措克博士会告诉你,你没有染上艾滋病,那该死的病毒饶过了你。” 
  她差点儿号啕大哭起来。维拉的声音在颤抖,她为此而生气。“这14天日子,每一天都让他无法忍受。他越来越消沉了。” 
  “不过,这是可以理解的,宝贝!他现在正在哀悼。马克斯·霍勒尔医生也是这样看的。他在哀悼他自己,哀悼他的过去。只有当他沉到最下面,感觉到地基的时候,他的情况才又会好转起来。” 
  “天哪,你胡说什么!”维拉说,一边把听筒扔回到电话机上。可是她未曾哭。不,她不会哭的。她会经受庄利欧给她带来的痛苦的。老天啊,她一定要想办法…… 
  她走进客厅。“利欧!”——没有回答。在电视屏上正在重播《作案现场》节目。 
  她轻轻地关上客厅的门,登上二楼,从柜子里拿出一根木棍,用它去够通向阁楼的滑梯。上一次她是什么时候到阁楼上面去的?在秋天。是的,在两年前的秋天。 
  她用铁钩拉动环状物,于是梯子朝她滑了下来。维拉开始向上爬。微明的灯光和阁楼的气味。此时,她想起了自己青年时代在阁楼里度过的那些时刻。当时,她为了躲开妹妹,避开母亲的批评,在阁楼里写日记、读禁书,梦见那些她深信不疑的童话。 
  瞧,阁楼里还放着那两只铝箱子。当时,家里人把她以及这两只箱子送到寄宿学校。在那只较小的铝箱子里,她一直存放着她的衣物和学生练习本。此时,她坐到那只大的铝箱子上,一边摇头。不要气馁!这事我们根本不会碰上的!你将看到,这不过是一场无聊的梦。 
  她又想流泪了。维拉试图用手背擦干眼泪,可这没有多大用处。她找到了那只上面印有蓝色小马的红色纸板盒。当他们把有机玻璃书架放在客厅里的时候,利欧曾坚持己见,认为胡椒蜂蜜饼盒不宜于放在有机玻璃上,于是,这只饼干盒连同放在它里面的照片一起上了阁楼。 
  她不知道自己在阁楼里坐了多久。她找到了那盏没有灯罩的、从一根梁上垂下来左右摇晃的白炽灯的开关,并且打开了它。此时,她看到了那些照片!有一部分照片连同底片塞在一些色彩鲜艳的信封里,另一部分照片乱七八糟地放在一起。她在某些照片的背面写上了日期和其他的提示。她不需要注释。她都知道。 
  瞧,这是一张利欧贝鲁特采访归来时拍的照片,他的衣服因出汗而又湿又脏,头发披到肩上;仿佛这还不够似的,他还蓄着络腮胡子,活像一个乡村歌手。瞧,这是一张保时捷跑车的照片,这车已不是黑的,不,它满身灰尘,就像扑了白粉似的。此外,有一只鸡在汽车的保险杆上啄来啄去。这张照片是他俩在西班牙安达鲁西亚旅行的留影。在乌贝达,有一家无与伦比的豪华旅馆,这是一座经过改建的摩尔人的要塞。只是他俩从未发现这座经过改建的摩尔人的要塞,因为他俩在光秃秃的11



  “所以你对它不感兴趣,是吗?”保尔·诺沃提尼瞥见一个停车场,并拐弯了。在下边老远的地方,在美国领事馆的前面,聚集着一群示威游行者。他们一边挥舞着标语牌,一边高声呼喊。他们肯定在呼喊,因为他们的嘴张得大大的,可是利欧和诺沃提尼什么也没有听见,因为奥迪车的玻璃窗是关着的。他们只听到空调装置发出的轻微的嗡嗡声。“我们甚至无法使他出汗。我该对你说些什么呢?这家伙有一种自信心……” 
  “你根本用不着对我说些什么,保尔。”利欧坐在诺沃提尼的身边,双手放在膝间,两眼向前看。在他的意识里,敌人的形象又出现了。可是,这敌人既没有面孔,也没有名字。他不叫恩格尔,哦,不对,这个敌人比人类要早出现几百万年。而且他只知道一个目的:繁殖自己。他从来也没有忘记这点,他使用各种令人难以相信的伪装,潜伏很长的时间,只为了达到这个目的。5年,10年或15年,他就显露出自己的面目了…… 
  艾滋病毒的繁殖很慢,以致人们最初根本发觉不了;它们隐藏在宿主的身体里,等待时机,欺骗防御细胞,钻进入体细胞,改变其密码,没有更新细胞,却破坏了起防御作用的辅助性细胞。诺沃提尼为了搞清楚病毒的复制过程,曾设法弄到不少有关的书籍,他一连几个小时被这敌人的形象吸引着:这是一种带刺突的微小的蛋白包膜。它像个小栓塞,非常巧妙地粘附在辅助细胞上,以致后者没有觉察到是谁粘附在自己的上面,于是,向外突起的像小泡一样的酶使细胞壁裂解…… 
  “你有没有仔细地听我讲话?” 
  利欧摇摇头。“我没有仔细地听你讲话。我很抱歉,保尔。可是你为何要当警察呢?警长先生,您应该做您的本职工作!让我安静点儿吧,别再给我讲这些废话了!” 
  “你这话是当真的吗?” 
  “可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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