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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浆黑手-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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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欧弯起手,罩住了话筒:“那肥胖的奥尔森有没有把材料交给你……” 
  “难道你就这样欢迎我吗?” 
  “不,”利欧说,“绝不是这样。” 
  利欧看了看手表。8点刚过一会儿。他尽量小心地从床上爬起来,从笔记本上撕下一张纸,在上面写道:“我爱你。不过,这你已经充分地知道了。你不知道的是,我不得不再次离开你。你已经知道,为什么……” 
  在这些字的下面,他画了一个骷髅头和一颗心,并用一个箭头把“为什么”这个词跟骷髅头连起来。 
  他从箱子里为自己取出一件套头的毛衣。夜里可能会变冷。然后,他踮着足尖走出了房间,尽可能轻地把身后的门关上。 
  布鲁诺·阿棱特站在接待室门口那两张小沙发椅旁边,由于夜幕已经降临,他看上去显得微黑,高大而粗笨,就像一个巨人。他那副镶黑边的警察戴的眼镜,对着利欧闪闪发光。 
  “已经吃过了吗,布鲁诺?” 
  “咖喱香肠。太可怕了!难道你没有更好的问题吗?” 
  “这可是个好问题,布鲁诺。这样,我们就可以马上起程了。” 
  “到哪里去?” 
  “我过后向你解释。” 
  “坐你那部像火箭一样快的跑车吗?” 
  “当然” 
  布鲁诺顺从地点了点头。“好吧。那我还得去拿我的摄影机。” 
  “他们不仅监视市场上临时搭起的售货棚、火车站的厕所、麦当劳快餐店,还监视花生烘焙房、澡堂以及其他公共场所,”利欧激动地说,“你简直无法理解。要是你能理解其中的奥秘,你就会怒发冲冠。你要是接受血清或接种疫苗,他们就会对你严加监督。这一切均置于卫生官员的管辖之下。他们严密监督接受血清或接种疫苗的人。可是血呢?他们根本不管。他们认为,这是商业局的事。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从某些南美的贫困地区或妓院区,或者从我们这里的吸毒者和毒品贩子居住的地区,搜集了大量的血,然后把它加工成他们美妙的产品。你能想象有这样的事吗?这简直是胡闹!” 
  “利欧,你冷静一下吧!我们可是生活在联邦德国。” 
  “你以为这句话就能解决一切吗?”他加大了油门。那部跑车咆哮着向前驶去。“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业局怎么会搞得清楚一个现代化的制药厂在干些什么呢?它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艾滋病检查?” 
  “是啊,不过我相信,情况已经发生了变化。” 
  “可是,好多年以来,他们仍旧以这种方式进行工作。而当时染上艾滋病毒的血浆也许还在这个地区迅速传播,留在某些医院里。等待着杀害无辜的人。那东西经过冷冻以后可以长期保存。所以,压根儿谈不上……” 
  利欧中止了说话。他看到外面的路标上写着:“下一个岔口是巴特·索登。”他还记得,他得向右拐,然后从巴特·索登开往厄卜斯坦因。然后从厄卜斯坦因继续往前开。 
  “查一查地图。你看到厄卜斯坦因了吗?” 
  “看到了。我们在前面拐弯,朝霍夫海姆方向开。”下面的20公里,他听从布鲁诺的指挥。公路上车辆不多,利欧驾着跑车全速前进。 
  现在已是9点。他发现这个地区的所有地名均以“海姆”结尾。包括生物…医学公司的所在地达棱海姆也不例外。看来已经不远了。维拉会不会还在睡觉?他希望她还在睡觉,热切地希望她还在睡觉。他希望维拉彻夜安稳地睡觉,而不要在某个时候起床,发现他的纸条。不过,她会起床的,因为她会感到饿——像他现在一样感到饿。真该死,布鲁诺至少还吃过他的咖喔香肠。 
  “布鲁诺,查一查放手套的抽屉,看看里面有没有一块巧克力。” 
  布鲁诺查看了抽屉,满意地说:“什么也没有,我的小宝贝。所有的东西都给吃光了。不过,我们马上就到达棱海姆了。” 
  在这个地区,能供人辨认的东西寥寥无几:一个运动场,空荡荡的街道上空闪耀着鞭形的路灯,一个旧汽车展览场……可是在这地区的中心,耸立着新式的、奢华的和颇为醒目的建筑物,这和这样一个偏僻的小地方很不相称。不过,这地方是陶努斯,很容易使人想到“曼哈顿”。这里是富翁密集的地方,法兰克福的财富也飘到这里。 
  他俩驶过一家咖啡馆,里面还很热闹。然后街道上又空无一人。有位姑娘在一个公共汽车站前等车。她下身穿着细斜纹布做的裤子,脚上穿着长统靴,上身穿着肩部垫得很宽的皮茄克。利欧把跑车开到人行道的边沿。她急促地向后退,在这一刹那,仿佛她想逃走似的。 
  “向她打听一下艾幸海因大街14号,布鲁诺。” 
  这位摄影师降下车窗,一边喊道:“等一下,等一下!我们又不会咬人。我们是非常善良的人。” 
  她微笑着重新朝他们走来,甚至把头贴到车窗上,用她那双明亮的眼睛好奇地打量他们。她的眼皮周围画了又粗又黑的线条。就连嘴唇上也似乎涂了唇膏。真正的洛丽塔①打扮。 
   
  ①德国作家纳波可夫(V.Nabokov)于1959年发表的长篇小说《洛丽塔》的女主人公。 

  “听我说,你知道这里的艾辛海因大街吗?” 
  她点点头并向布鲁诺说明去路。 

  
  
05



  利欧继续朝前开车。 
  一块黑色的牌子,上面写着白色的字母:艾辛海因。 
  利欧慢慢地开车。达棱海姆的灯光闪耀。右边是绵延的山的侧面,左边只看到一些屋顶;看来,从下面的街道就能抵达这些房屋。右边是一幢幢的别墅,但不是他已经看到的讲究排场的陶努斯庄园,不过,就他凭借汽车前灯的灯光所能认出的一些别墅,仍旧显得比较奢华,因为它们都装饰着露台和花棚。 
  此时,车子缓缓驶过一条狭窄的街道。个别的窗子已被灯光照亮。但看不到任何人,既没有人,也没有动物——瞧,毕竟有动物,那儿的墙上蹲着一只猫。再往前开8步……10步……12步……只看到一片花园,最后是一幢房屋。 
  这房屋是整个艾辛海因的唯一简陋的房屋,同时也是最后的房屋。房屋高三层,粉刷成白色,有陡峭的山角墙。这是一位小职员的典型的住房,他为了建造这幢房屋,已在建筑储蓄银行存了25年的钱。可是,让人感到惊异的是,房子外面有一个延伸得很长的汽车库,也许它曾经被用作车间。在它里面,至少能停放三部汽车。 
  “这真是一家滑稽可笑的制药厂,不是吗?”布鲁诺说。 
  利欧点了点头。 
  这幢房屋被黑暗笼罩着。百叶窗早已拉下,也许还锁上了。 
  “往前开吧,”布鲁诺悄声地说。 
  街道变得越来越狭窄,它穿过长满果树的露台,在沿着斜坡向上开大约200公尺的地方,有一个供汽车掉转车头的场地。 
  利欧停住跑车,把车头转向相反的方向,然后关了车灯。 
  “你有没有看到上面写着生物…医学或类似的文字的牌子?” 
  布鲁诺摇了摇头。 
  “会不会是那牌子很小?会不会是我们两个忽视了它?这是怎么一回事,布鲁诺,你身边还有香烟吗?” 
  “现在你真的开始胡说八道了。要是你以为我还有的话,你可是异想天开了。要是你认为我在这种情况下还会敬你一支香烟的话,那你真是大错特错了。当心点儿,你这该死的东西!不过在车子里面抽烟,这也没有多大关系,是不是?” 
  说着,他从那些雪茄烟里抽出一支,点燃后使劲地抽起来,霎时间,跑车内烟雾腾腾,以致利欧不得不打开车窗。他把头靠到软垫上,双目紧闭。现在,他肚子饿了,真的饿了。 
  “现在说出来吧,年轻人,你想在这里干什么?” 
  “我想看一看这家生物…医学公司。” 
  “你现在已经看到它了。什么也没有,连头猪也没有。” 
  “我只看到了它的外表,布鲁诺!我一开头就明白,我们在这里会找不到任何人。这一点霍赫斯塔特早就告诉我了。” 
  “他说了些什么?” 
  “他说,那个拉尔斯·波德尔,也就是住在这里、并负责生物…医学的那个人,已出外旅行了。出外旅行,或者溜走了。” 
  “看来,他们这里就像是发生了流行性感冒似的。总裁已经走了。这里的负责人也……” 
  “是的,这里的头头也走了。尽管这样,我在和霍赫斯塔特进行交谈之后,立即给这里打电话。可是连接电话的人也没有。” 
  “会不会这个波德尔给那些塑料袋编错了号码?” 
  “霍赫斯塔特是这样断言的。” 
  “那为什么?” 
  “是这样的,霍赫斯塔特向我谈了他的理论。波德尔把那些他们让他推销的废料……” 
  “废料?你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想,事情关系到血浆,不是吗?” 
  “是的,事情关系到血浆。不过,那是一些没有经过充分提纯的血浆。波德尔并没有把它们推销给进行动物实验的那些研究所,而把它们提供给了门诊所和医院这样的主顾。据说,他想用这个突然产生的天才想法,使恩格尔的公司彻底毁灭。这大概是一种可信的解释吧。” 
  “你也相信这种解释?” 
  “我?到目前为止,我还不相信在这桩事情里有这样的因素。好了,现在开始干吧,布鲁诺。我们开始干吧!” 
  一次,只是唯一的一次,霍诺尔卡在望远镜里看到了维拉。当时,他能非常清楚地看到她。不过,糟糕的是,只有两秒钟的时间,而这事也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了。 
  当时,他曾经希望她把躺椅打开,躺卧在旅馆的阳台上。那可是一个美好的下午啊,姑娘。难道不是吗?阳光明媚。你怎么不给自己取来比基尼,或者完全脱去身上的衣服?要是这样,那就妙啦!可是事不凑巧,门关上了,窗帘也拉下了!好吧,好吧。我还会到这儿来的,你相信我吧…… 
  霍诺尔卡看了看他的手表,9点刚过不久。他早已把居住用的挂车停在一个基坑的边上。这里非常合适,因为这辆维斯特法里亚牌车停放在基坑和砾石堆之间,不会惹人注意。 
  在这个基坑里,各种东西乱七八糟地堆在一起,有腐朽的烧结机小车的底板和因生锈而呈褐色的脚手架。霍诺尔卡猜想,这儿有人破产了,或者对面的那家高级的公园旅馆为了自己周围的安静而提出过抗议。这地方还给他提供了一个极好的机会:从这里他不仅可以看清旅馆的整个南侧甚至背面,还能看清所有那些精致的小阳台以及上面陈放着的折叠起来的阳伞、白色的藤家具和折叠在一起的卧榻。 
  可是,现在天色已暗,旅馆里的灯已经亮了。 
  霍诺尔卡把一张椅子放到了居住车的中间,然后推开了小天窗,以便更好地观察周围的一切。可是他什么也没有看到。他想起了那张瓜子脸,想起了那黑色的、也许是栗褐色的头发。 
  他关上了小天窗,但没有移动那张椅子,只是从热水壶里倒了一杯茶,点燃了一支香烟,一边喝茶,一边抽烟。他又想起那张瓜子脸。好漂亮……当她在阳台上转身,走回自己房间里去的时候,他清楚地看到了她的后背。他惊奇地注意到,她穿着牛仔裤,屁股绷得紧紧的。而她的腰部——哎呀,多么令人神往的腰啊! 
  可是,她的那辆保时捷跑车已经开走了。另外那辆像跛子一样的残破的欧宝车也已经开走了。也许这两辆车一时还不会开回来。即使它们提前开回来,它们也不会成为问题的。 
  你怎样处置这位姑娘? 
  他的任务是:不要弄死她,只要让她感到震惊。好吧,她应该感到震惊…… 
  此时,霍诺尔卡感到精神焕发。他身上好像有一股电流已经接通了,的确是这样。强电流,是的,它急速地涌入每一个神经细胞,使他的脑子发热,使他充满活力。他就要进行一件棘手的事情,是的,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 
  他取出手套和卡脖子用的带子,把它们放好,然后穿上薄底的轻便体操鞋。 
  你真正高兴做的一切都是符合禅宗精神的。如果你兴致勃勃地从事某件事情,而又不让不利的思想分散你的注意力,那么你就信教。佛是这样认为的。禅宗要求你对最简单的行动也要做到思想高度集中。 
  霍诺尔卡格格地笑了。瓦特赛特,那个在监狱里从事社会工作的白发老人,是这样对他说过的。瓦特赛特的格言是最好的格言。他也曾这样说过,他的话和佛的话如出一辙,是不是?例如,那个名叫马克尔·封·姆蒂的人——当时,你才16岁。可是,你曾愉快地和集中精力地折断了他的双腿,以致他不得不在医院里呆了一年。而那些穿白大褂的医生也无法帮助他。所以,他至今仍然坐在轮椅上……然后,是的,然后是所有其他的人…… 
  他会集中精神的!从旅馆的南侧他很容易向上爬。那些阳台由一根铁制的支架连结起来,他又散了一会儿步。现在,那儿的一切都被黑暗笼罩着。 
  他看了看那根卡脖子用的带子。它非常安静地躺在又矮又长的餐具柜上。他把它放进口袋里,然后取来了面罩和手套。随后,他锁上居住车的门,沿着那通向旅馆大门的绿地溜达。他用不着爬墙,可以通过大门直接进入旅馆。车库对他毫无用处,因为门上配有电子控制装置。可是,如果他像某个客人一样走进大厅,那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呢?那儿,他可以迅速溜进去。可是,总有哪个家伙会看到他的。 
  他压根儿不想这样做。不,这样做不可取,完全不合适。 
  等一等…… 
  霍诺尔卡停住脚步。从他站的地方到旅馆前的汽车引道,大约不到20公尺。他站在一个有一人高的巨大的陶瓷花瓶后面,这花瓶里长着仙人球一类的植物,他在这儿正好躲过人们的目光。也许,建筑师觉得这样特别富于异国情调。霍诺尔卡为此而感谢他。 
  他看到她从旅馆的入口走了出来。他看到的是一位身穿牛仔裤和套领毛衣的姑娘。一位身穿深色毛衣、长着一张心形的脸的姑娘…… 
  旅馆外面停着三辆守候客人的出租汽车。一个小听差想为她招手叫来其中的一辆,可是她摇了摇头。 
  该是下手的时候了,小宝贝,霍诺尔卡想,同时感到全身热血沸腾。现在,我们就要让瓦特赛特看一看,什么是禅宗…… 
  一条狗一直在汪汪地叫。狗必然会叫的,尤其是在夜间。不过,重要的是,那吠声来自很远的地方,是从斜坡的下面传到他们的耳朵里的。那条狗大概在对一只猫生气,肯定不是在对这两个男子生飞。 
  利欧蹲伏在一片灌木的后面。在他前面较低的地方,是车库的后壁。在斜坡和车库之间,有一道像是用水泥浇灌成的沟,也许是用来排水的,因为沟里可以看到排水设备。 
  在月光下,可以发现车库的后墙上有两扇小窗,它们用钢丝网玻璃保护着。布鲁诺早就注意到了这点。现在,布鲁诺正在对付右边的那扇小窗。 
  周围一片寂静,只是偶尔听到金属发出的粗糙的摩擦声,然后又是木头被刀刮或木头碎裂时发出的响声,而一直伴随着它们的,是布鲁诺那沉重而压抑的呼吸声和他那沙哑而压低的咒骂声。 
  “真该死,这讨厌的差事。” 
  这骂声完全和从前的骂声一样,利欧想。那是多少年前的事呢?他考虑了一下。大概是12年前,不,15年前发生的事了。那时候,利欧还是警方的记者,他和布鲁诺为一家画报工作,当在编辑部里有人向他们透露那桩有关保险诈骗的事的时候,他俩不约而同地开口大骂,在这桩保险诈骗案里,有人受到怀疑。而这桩案子完完全全像一部侦探小说:一架客机在意大利坠毁,这是一架德国拥有的意大利产客机。一位因失去丈夫而伤心欲绝的寡妇,希望得到赔偿金;她丈夫的尸体已从意大利运回德国,停放在一家公墓的小礼拜堂里,等待着安葬。在这个时候,发生了意外的事。意大利警方作了某些调查之后,米兰的记者萨尔瓦多·达拉尼受到了非常严重的怀疑。于是,利欧和布鲁诺于清晨两点乘车赶到上巴伐利亚的那家公墓的小礼拜堂。布鲁诺用非常灵巧的手指打开了小礼拜堂的门,仿佛教区的管理处把钥匙事先交给了他似的。他们指望棺材里是一些石头或水泥袋,可是里面的确是一具尸体。一具难看的、并不完好的尸体,经过来回折腾,尸体的确不新鲜了,它发出可怕的气味。 
  他俩用力打开棺材的故事,很快传遍了所有的编辑部。在这件事上,利欧从来也没有过好心情。每当他回想起这件事,胃里就有不适的感觉。 
  现在,他俩经历了和从前一样的情况。就连月亮也仿佛参与了他们的侦探行动。布鲁诺由于兴奋而不停地咒骂。要想进入人们不希望他进入的地方,这对布鲁诺来说完全是一种挑战。 
  “刺——刺——”布鲁诺此时在划玻璃。这是一个好的预兆。利欧的保时捷跑车的装配工具有点儿用处,又是一阵沙沙的摩擦声。这次,响声特大,以致利欧本能地吓得跳起来。 
  他用铅笔式手电筒四处照了一下。“布鲁诺,你在哪里?” 
  “来吧,”布鲁诺悄声地回答。 
  利欧去找窗子。可是,窗子已经没有了,甚至窗框也不见了。那两样东西,即框子与玻璃,靠在地上。 
  “你走运了。那儿的木头烂了,你明白吗?所以,窗子很容易用装配工具撬出来。” 
  “现在怎么办?” 
  “现在?你穿窗而入,然后打开那扇小门,不是前面那扇临街的小门,而是侧面那扇小门,它只有一个门闩。明白吗?” 
  “明白了。”布鲁诺把他举起来,利欧信心十足地从窗子里爬了进去。他先打开那扇门。它是金属做的,可是,正如布鲁诺事先所注意到的,它只用一根普通的门闩闩着。 
  布鲁诺走了进去,把头向后仰,深吸了一口气。“屋里有废品的气味,把灯给我打开。” 
  “你胡说些什么?” 
  在第一个房间的墙壁上,有一排排分格的架子。除一个汽车轮胎和一只放鞋的纸盒外,架子上空荡荡的。利欧按照布鲁诺事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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