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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势席卷而来,她呆若木鸡的愣住了。“我们走吧。”萧轩俊把她牵走。
她辗转反侧的睡在床上,大脑细胞极度活跃,凌晨两点才进入梦乡。
上学的时候,看到柳俊逸,她心事重重的,想解释,可又找不出可行的理由,算啦,说好井水不犯河水,何必在乎呢。
“昨天是哪组打扫?”老师腋下夹着课本走到讲台。整组的成员全体起立,若雅和柳俊逸也不例外。“今早本班因清洁问题被扣除一分,晚上重扫。”“哦。”他们套拉着脑袋。
“倒霉,又要扫地。”若雅偷偷抱怨。
晚自习后,又该“重操旧业”啦,最近衰运不断,受到最不公平待遇的就是本人呀。她埋头扫地,一阵凉爽的风从她左边刮过,柳俊逸大步流星的奔向门外。她又冲她大叫:“喂,你怎么跑啦?”
他不讲道理的对她锋芒所向:“都是因为你我们才会被罚扫,你自己负责。”她觉得不公平:“昨天他们都逃了,能扫完教室就不错啦,现在责任全推给我。”“与我无关。”他甩下毫无说服力的话扬长而去。
“烦死啦。”若雅也想打退堂鼓,对其余男生讲:“昨晚你们跑掉,如今该你们清扫啦。”“想走?把她拖回来。”她被四个高大的男生拖回原地,将扫帚硬塞到她手中,拳头捏得嘎嘎响:“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怕搞不好被群殴,吃亏得留下来……天理何在呀!扫完了,她倒完垃圾,就匆匆离去。
走到校门口,萧轩俊却消失啦,萧轩俊去哪儿了?是不是走啦?她等待十多分钟,就单独走了。
路过街边的小吃摊,沁人心脾的鲜味惹得她驻足回望,柳百叶和柳俊逸在小吃摊前喜滋滋的叫老板娘用海鲜做铁板烧。“加点辣椒。”“我还要一串鸡腿。”若雅拉长了脸:“原来是来买吃的。”
“不服气呀?要不要给你一串?”柳俊逸调转过头,敌对的瞪着它。”她板着脸:“我不要你的施舍,明天我去报告老师你没扫地。”他故意表现出害怕的样子,双手摊开作无奈状:“我好怕怕哦。”
若雅被他的动作逗笑,嘴角微微上扬。“乐什么?再笑我扁你!”他咬牙切齿的说。她故作镇定,可憋不住气,噗嗤一声笑了。他走到她面前吓唬她:“再笑我揍你。”
若雅见他凶煞的表情,喜意退散,气愤的说:“要打就下手呀!无论如何也不及萧轩俊的二分之一。”柳俊逸的眼眸失去光芒:“你算什么?你以为我会喜欢你吗?”
语毕,他用脆弱的眼神看着她,唇不能自己的向她凑近,缱绻的合上眼。若雅心里像有虫子在爬,痒酥酥的,惊奇的瞪大眼,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血液胸腔内惊涛骇浪的翻滚。他们的头几乎没有间隙,看起来模糊不清。
几分钟后他退后一步,自己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支支吾吾的说:“我……刚才……怎么啦?居然吻了你。”若雅的心像掉进蜜糖罐,甜丝丝的。
“柳俊逸——!你对她做了什么?”萧轩俊歇斯底里的大喊,从远处风驰电掣的冲到前面,他还来不及想清前因后果,脸部就被重击一拳。
柳俊逸单膝跪地,嘴角溢出鲜血,深不可测的望了他一眼,擦干血迹站起来,朝萧轩俊一拳挥过去,萧轩俊倒在水泥地上,迅速爬起来嘶吼:“不许你抢我的女朋友。”
他又将那拳还回去,柳俊逸被彻底激怒,扑上前和他厮打,双方愈战愈烈,彼此撕扯,接着翻来覆去的踢打。
若雅和柳百叶心惊胆颤的立在不远处:“你们别打啦,快停手!”他俩还在打,他想拉住双方,可他们动作太猛烈,担心会误伤。
最终萧轩俊精疲力竭的躺在地上,柳俊逸先行站起身,汗珠把头发浸湿了,顺着俊俏的脸颊滑落到下巴。口里喘着粗气,咬牙轻飘飘的走在前方,柳百叶立即去搀他。
萧轩俊安静的望着她,清冽的眼眸闪着幽幽的光,胸膛随着呼吸急促的起伏。她同情的问:“你很累吧,哪里伤啦?”他疲惫得不想张口,若雅扶起他,把他送到家里,就打算走。他握住她的手,虚弱的央求:“进屋好吗?”她点点头。
只看到几个佣人,不解的问:“你父母呢?”“他们要处理公司的事务,很晚才归家。”他仍然很费劲,体力严重透支,把她带到卧室,关上门。 txt小说上传分享
(三)那深深的爱
“我想问你个问题。”萧轩俊坐在她对面,眼神浮着淡淡的忧伤,“柳俊逸亲你,你并不抵触,反而好像有点开心。”他话说到一半就截止了。
若雅承认这点,料到他要说的话,说:“然后呢?”“你是不是喜欢上他?我们两个你到底爱谁?”他压抑不住自己的感情,激动的说。
她早就做好准备,坦率地说:“其实……我喜欢的,是柳俊逸,我不想再欺骗你啦,你去找个比我更好的女生吧!”
萧轩俊虽事先猜到,可听她亲自说出口,还是难以接受,心脏猛烈的痉挛了一下,心跳开始不正常,捂着自己的胸口,苍白的微笑着:“其实你……不必说得那样……直接,你也可以骗我,我……不会恨你的。”
“我不想再瞒你,到头来,你会更加痛苦!”她不遗余地的说。心想:我和柳俊逸都做错啦,我们认为隐瞒是最好的方法,却让错误的感情越陷越深,既骗了自身也伤害别人,有时爱也并非有情,无情也并非不爱——当你不爱却让对方抱有幻想时,才是最残忍的。长痛不如短痛,此刻即是打破僵局时刻啦。
他呼吸越来越局促,忍住疼痛,从背后无力的搂住她,下颌靠在她肩膀上,说:“若雅,我真的……很爱很爱你,你不在乎我没关系,只要带在我身边……就好啦。”
他抓住最后的寄托,也许是刚进行过激烈搏斗的缘故,萧轩俊初次展露纯粹弱者的一面,上身微微颤抖,若雅感觉他的力气很小,如不幸被人逮到,在指间为生存希望扑翅挣揣的飞蛾,力量渺小得让人不忍心拒绝。
这种至深至爱的柔情,恐怕只有萧轩俊一人赋予我吧,她心里激起一朵浪花,决心有点动摇,深吸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说:“我不想再玩弄你的情感。”
仅存的希望也渺灭了,他受伤的看着她,压抑凄伤的心情,说:“那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有没有爱过我?”
其实……若雅曾经很崇拜他,也无法自控的心动过,但她想斩掉所有的渊源,面无表情的转过头:“没有,从来没有!”她被他的表现感染,有点想哭。他眼前一片黑暗,喉咙发紧,眉宇间出现两条沟壑。
若雅走了几步,手被萧轩俊拉住,用望眼欲穿的眼光无助的望着她,心里很感动,可表面却扯开他的手:“既然你爱我,就给我自由吧。”他们的距离随着她前行的脚步逐步拉长,他心如刀绞,有气无力的喊:“若雅,你回来……若雅……”
磁性而凄婉的呼唤不绝如缕的在她耳边荡漾,泠泠的声音水晶般飘渺易碎。她被强大而无形的气场禁锢,想迈开步履,脚却不听命令。
萧轩俊……此时一定很悲恸吧,他对我那么好,我怎么可以辜负他?她动了恻隐之心,走回他的卧室,打算道歉重新投入他的怀抱。
推开虚掩的门,屋内似乎跨越半个多世纪,出奇的安谧,萧轩俊却仿佛变成透明人,神奇的消失了,阴霾的气息如洪水猛兽般潜匿于看似平和的空气里,她油然升起莫名的恐慌。
萧轩俊去哪啦?她有种不祥的预感,直觉告诉她可能发生一桩严峻的事。低下头,无意间瞟见萧轩俊躺在地上,口角流出鲜红的血液,竦目惊心的一幕毫无前奏的闯入她的眼帘,她脑袋顿时‘轰’的一声,震悚的立在那里。
这是怎么啦?开始还好好的……该不会出人命了吧。“来人,救命呀,萧轩俊晕倒啦。”“少爷昏迷了,我们去看看。”女仆们聚集在卧室。“少爷怎么啦?”“他倒在地上,还吐血啦。”
“送他上医院抢救呀,没想到少爷的病情又加重了。”她们拨打120,把萧轩俊抬到救护车内,若雅和一位女仆坐在车里看护。
她萌生一股罪恶感,问女仆:“听说他生病,是真的吗?”她面露难色:“我不好讲,我们这些下人是不便声张的。”
她不想为难别人,脑袋里没有根据的悬测,不久,救护车停止驱动,几名白衣大褂的医生打开后方的车门,把他推到抢救室施行紧急抢救。若雅于仆人坐在走廊的座椅等候,她双手合十,虔诚的祈祷:
希望萧轩俊尽快好起来,不然,我该如何向他父母交差?我不成千古罪人啦?
“喂,老爷,你们到市中心医院来,少爷出事了。”女仆给萧轩俊的爸爸打电话。不出几分钟,他父母就闻讯驱车前往。到怡和医院,他妈匆匆问仆人:“我儿子怎样啦?情况有多严重?”
“目前还处于危险状态,在里面接受抢救。”她鼻子一酸,泪珠如响嘶应的往下淌:“我唯独一个儿子,要是失去了他,活着……还有什么价值?”
她鼻头红红的,擦干泪问若雅:“他本来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晕倒?”若雅觉得难以启齿,但还是期期艾艾的挤出话:“他……他叫我……陪在他身边,我……拒绝了。”
她把头埋得低低的,随时准备接受责骂,让唾液星子来得更猛烈些吧!他妈妈吃了一惊,口里念念有词:“她和湘琴长得一摸一样,我早就该阻止儿子和她接触,就不会发展到这步局势。”
“阿姨,你说什么?”若雅没听见。“哦,嗯……没什么。”她偏过头,揪心的说:“若雅,你对某些事还不明了,我不会怪你,可我求求你,不要再伤他的心好吗?他自幼就有心脏病,内心脆弱,受不了打击。”
“他有心脏病?”她感到很震惊,“可他为什么不告诉我?早知道……我就不会那样做啦。”萧轩俊对我很好,而我却辜负了他,害得他病情加重,假若猝然溘逝,那我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想到这儿,她一把鼻涕一把泪:“萧轩俊你千万别死呀!呜呜呜……你还年轻,一定要坚持住。”
(四)答应我,不再喜欢他
若雅在手术室外忐忑的等待,望着墙上的大钟,随着指针的跳动在心里默数:一、二、三、四……睡意默然袭来,她眼皮沉重,视野变得模糊不清,又转为清晰,已经快到凌晨啦,没有回家,妈妈在担心我吧。
抢救室内依旧重复着窸窸窣窣的响声,不时有医生拿着手术器械进进出出,白色手套沾满血迹。是萧轩俊体内的血,她很难想象医生怎样鼓起勇气用手术刀划破他的身躯……青春且没有任何瑕疵的肉体。
萧轩俊会不会很痛呢?她眼神黯淡下去,曾经真心的歆慕他神圣不可侵犯的贵族气质,而今、却让他伤得那样深。惋惜而伤痛的情绪从她心中发出,潮水般的冲到脸上,她眼泪不能自控的往外淌。
“手术还有几小时,估计结束就快拂晓了,你先回家吧,省得父母操心。”路过的女护士说。“哦,好吧。”她想先回家跟妈妈打声招呼。
走出医院门口,空调残留在身上的温度还未褪去,凉风习习的吹过,感觉尤为寒冷,悬殊的温差使她不由的哆嗦,勾起内心的惆怅。置身于高楼的阴影中,翘首仰望雾气溟濛的苍穹,几颗繁星在流散的云里忽隐忽现。
世界那么大,而我却如此渺小,生命又何尝不是呢?经历今天的激变,她初次沦肌浃髓的感受到生命的脆弱。走到十字路口,受到一股莫名的磁场牵引,若雅受直觉唆使转向右边的曲径通幽的小径,里面没有路灯,深得望不到底。
她涌起莫名其妙的熟悉感,鬼使神差的走进去,前方越来越开阔,一棵参天的古树伫立在远处,树枝缠绕着绚烂的彩灯,与幽暗的环境形成鲜明对比,树下的人熙熙攘攘,陆陆续续的离开。
这里似乎牵系到一位印象深刻的故人,她的熟悉感越来越明显,在脑海里拼命搜寻,却找不到眉目。忽的记起来,这个地方——往日的片段在她脑中像电影一样闪现:
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牵着她的小手站在生意盎然的古树前,蹲下身将头贴在她脸边,眼睛眯成一条线,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若雅,伊叔找到新工作啦。”
若雅奶声奶气的问:“什么工作?”
“伊叔从此要在树上播种希望。”
那时她才五岁,正值掉了鼻涕都不懂擦的年龄,希望这个词汇对于她来说还是懵懂的概念,但唯一清楚的是很好玩:“好羡慕呀,你就不用上学。”
“呵呵。”他扰扰她的头发,半开玩笑的说:“以后要是有什么愿望就来哟,我会帮你实现。”
“哇,真的呀?好神奇哟。”
伊叔是她家的邻居,却始终单身,因为他的女友患病逝世了,当她还在牙牙学语时,他总是让她坐在他的腿上,手中翻着连环画,教她唱自己谱曲填词的歌,大部分印象几乎磨灭了,但她还勉强会吟咏几句,歌词很简单:
你睨视昙花的脆弱 却如她浮光掠影般逝去 让沉浸在拥有你幸福中还未清醒的我 盲目追逐你曾经的脚步……思念像海 深到能将人淹没 叠一千个千纸鹤 你是否冥冥中看到 许下一个愿望 那是渴望永远和你在一起的梦。
当她从思绪中解脱,已经来到树下,她才观察到树上挂着许多许愿瓶,一个男人正在整理黑色方匣,她认识那个背影,过了十多年却一成不变。“伊……伊叔。”因很久都没喊过,若雅的语气透着一些艰涩。
他转向她,样子有些惊诧,尔后恢复平静,眼睛眯成一条缝,眼角爬上几条浅浅的鱼尾纹,依旧熟悉而富有亲和力的笑:“哦……是若雅吗?居然……长这么大啦?时间晃得真快呀。”
若雅也会心的笑啦:“哦,是呀,这两年过得好吗?”
“好呀,为别人播种希望。”“那……我,我可以许一个愿吗?”
伊叔欣然的点头,从黑匣子里掏出浅蓝色的许愿瓶,瓶里装着薰衣草的标本、色彩斑驳的珠子,还有卷成圆筒状的小纸条。“把愿望写下来,扔到树上就可以实现。”
“哦。”她转过身,静悄悄的写:希望萧轩俊早日康复。
“是伤害到别人了吗?”他仿佛对她的事很了解。
“嗯。”她点头。“内心很迷惘吗?”
“嗯。”若雅泛起一阵酸楚,夹着哭声说:“我伤了……很爱我的人,他可能……有生命危险。”
本以为会受到谴责,他却平静的转过来,眼眸在灯的照耀下水波般流淌,牵起她的右手,端详她的掌纹:“你的爱情是我在形形色色的人中见过最精彩的一条,终究会幸福的。”
若雅有些怀疑:“不会留下遗憾吗?我指的是——内疚。”伊叔坚信的说:“不会的。”她欣慰的咧开嘴:“谢谢。”
若雅将许愿瓶的末端用丝带系着一枚石子,往枝头上抛,许愿瓶在空中画了一条完美的抛物线,就快触及到树叉,却因作用力不足摔到草坪里,第一次宣告失败。
第二次:若雅鼓足动力,瞄准最矮的树枝,离头顶不到两米,呵呵,胜券在握,许愿瓶挂到了树上,她正要欢呼,它却又顺着树杈滑落下去。她有些泄气啦。伊叔拍拍她的肩膀:“没关系,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最后一次机会啦,她保持沉静,盯着目标,加油呀,她做了几次有氧运动,闭上眼向树丢上去,仁慈的安琪儿呀,请赐予我力量吧。
听到树上发出淅沥的碎音,打开眼,许愿瓶不偏不倚的挂在枝头上,与绿叶镶在一起。若雅绽放出灿烂的微笑,喜气扬扬的望着自己的劳动结晶……伊叔,谢谢你。
拂晓向大地挥洒第一线光辉,驱走夜的阴霾,若雅回到医院,急救室的门大敞着,屋里空空如也。萧轩俊呢?手术成功了吗?她在各个病房内探寻,在十八号病房,她看到一位白衣少年恬美的倚在床头,下身盖着干净的被褥,是萧轩俊,他还活着。她眼里掠过一线希望的光,粲然的走进去。
“萧轩俊,萧轩俊。”若雅推动他的手肘,他双眼紧闭,似乎听不到。“他目前昏迷不醒,你还是让他好好休息吧。”主治医师不着痕迹的走到病房里。
“哦,那他……会不会永远都不醒?”
“不会的,因为动完手术对身体有不小创伤,昏迷是正常的事。”
“那,他多久醒?”
“因人而异,就要看他自身的体质啦。”“哦。”
她坐在病床前端详着他,他头发有点凌乱,发尖自然的卷曲,洁白的衬衫一尘不染,脸色憔悴了不少,却丝毫掩盖不了优雅脱俗的气质。
脸部线条轮廓分明,像雕塑一样,睫毛纤长而浓密,虽闭着眼,隔着眼皮依然看得到眼珠在动,俊美的外型找不到任何缺点,白玉微瑕的是高挑的鼻翼边有颗小小的黑痣,细看才能察觉,俨然一位没落凡间的天使。
若雅都看呆了,欲罢不能的欣赏他的侧脸,好帅呀,上帝创造的高级产物,这是我见过最好的睡姿啦,她差点感叹出来,不光是秀异的外表,而且学习也名列前茅,为人谦和从容,几乎找不到任何瑕疵。
虽不相信世上有纯粹完美的人,但他却活脱脱的躺在我眼前……
五天后……
在众人殷殷的期盼中,萧轩俊终于破冰般的苏醒,恍若隔世的环视充溢着消毒水味道的房间,阿姨扑在他胸前,握着他的手:“轩俊,妈妈等你好久啦,你不知道我们多想你。”
萧轩俊虚弱的微笑着,薄薄的嘴皮一张一合的嗫嚅:“没想到……我还可以活下去,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啦。”
他眼里噙满泪水,见到若雅,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向她缓缓伸出手,她会意的把手伸出去,他抓着她的手,口气近乎央求:“不要走,不要……离开我。”若雅不忍心拒绝,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她脸上略有喜色,担忧的说:“那……今后……你再也,不要理……柳俊逸。”她不说话啦,萧轩俊更有力的抓着她,眼神夹杂着不易捕捉的脆弱,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