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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天总是在塌-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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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即便知道了未来,也无法改变,只能依着命运轨迹往下走的日子,因为太子长琴就是这样温柔的一个人啊。

    被他认定为朋友的存在,他便珍惜至此,有友人如此,夫复何求?

    ↑↑↑以上这句话是悭臾的感受。

    那么顾渠那牲口呢?_(:з)∠)_他发现越来越喜欢这样的太子长琴,以至于有些不太满意目前自己在太子长琴心目中的地位。

    一向只被用在关键时候的脑细胞,此刻又开始活跃起来了。

    “西山山系有一山曰小华之山,其木多枸杞,其兽多【牛乍】(zuo,二声或四声)牛,鸟多赤鷩,可以御火。其草有萆荔,状如乌韭,而生于石上,赤缘木而生,食之已心痛。”太子长琴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西山山系离此处最近且最符合顾渠需求的山,最后将目标锁定在小华山。

    还没等顾渠用他算不上多的脑浆思考出如何与太子长琴更进一步这种令人捉急的问题,注意力立刻就全部都被这小华山的丰富物产所吸引,果然爱情什么的在胃面前都得靠边站,顾渠同志再一次亲身诠释了‘抓住男人的胃等于抓住了男人的心’这句话。

    “长琴,为什么我们之前在南山的时候没有遇上这么多可以吃的东西的山?”其实这句话的潜台词却是,为什么我们不先来西山?

    作为与顾渠万年不对盘的损友悭臾,他妥妥地听懂了顾渠话里的意思,竖着黑色细长的尾巴,原因大概是没有毛可以炸,悭臾睁大圆溜溜的大眼睛,鄙夷顾渠:“亏得长琴掏心掏肺的对你,你倒是一扯上吃的便这样忘恩负义!”

    顾渠无视了悭臾的鄙视,直直看进太子长琴温柔如水的目光中,声情并茂地开口:“长琴你知道什么是真爱吗?真爱就是明明知道你没有给他最好吃的,他仍然愿意死心塌地地跟你走。”当然了,这是对于吃货而言的。

    太子长琴噗嗤一声轻笑,觉得顾渠的言论显然是十分符合他自己目前的状态的,可悭臾也不会就此罢休,冷哼一声说道:“这句话的重点依然是你觉得长琴之前没给你最好的。”

    顾渠皱了皱眉,伸手抓住悭臾纤细的脖子,将它提到跟前:“悭臾,你tm不说话能死啊?”

    悭臾就算被他掐住了脖子,也显得游刃有余,此刻一双金色的大眼瞳中满满都是鄙视,甩了甩脑袋道:“哼,听你扯淡确实不会死,但不拦着你我会疯。怎么,被戳中想法恼羞成怒了?”

    哎哟喂,这小样儿学现代语还挺快的ho?

    顾渠:“……你麻痹。”转头换上跃跃欲试的表情,清澈眼中亮起类似找到好吃的时候的光,对着太子长琴建议:“长琴要不我们今天就不吃小华山的特色,把菜式改成悭臾的一百零八种做法,你意下如何?”

    太子长琴只摇了一下头,唇角弯弯,看着这俩每天照例的不对盘,在不过分的情况下,他才不去偏帮顾渠。

    至于悭臾本身的意见,则是抬爪在顾渠的手背上留下了三道血痕,在顾渠疼的松手的时候悠悠然重新落在云上,那表情要多嘚瑟就有多嘚瑟。

    顾渠捂着手发誓总有一天会把悭臾这个小婊砸砍成一段段的,用他身为吃货的尊严为证!

    西山山系中的山看上去普遍要比南山山系的高得多,连绵的山脉照例是看不到尽头的,若是生活在那当中,也许总会疑惑着究竟这一座座山的尽头是什么。

    小华山风景秀丽,这次幸运地落在了阳面,虽然云层依旧是诡异着混沌一片,可树林间却是明亮了许多,各式的乱石毫无规律地码在溪流边的浅滩上,大大小小圆的尖的,在那清可见底的溪水中,不时出现几尾小黑鱼。

    说到鱼……顾渠四处看了看,果不其然,悭臾那货又不知何时爬到了水边,伸了条细长黑尾巴到水中,也不知那些黑鱼是在深山里面太单纯不谙世事还是咋的,竟然很快地就一口咬了上去。悭臾将尾巴往上一甩,那鱼被惯性带着跃出水面,松口也已经是来不及,只得无可奈何地在空中甩了甩尾巴,最后摔倒在石头上,一头撞晕。

    顾渠指着那条鱼,表情都是= =:“悭臾,上次在玄龟他们家的水潭边,你也是这么钓起来的鱼吧?敢问你把那条鱼最后怎么了?”

    悭臾朝顾渠扔了个白眼,仿佛顾渠问了个多么白痴的问题一般,一只前爪在那鱼身上一划,将鱼收进了自己的空间,理所当然地回答:“当然是当储备粮啦。”

    顾渠了然地哦了一声,转而对长琴说:“对了长琴,其实我一直觉得鱼才是最简单好做的东西,清蒸红烧或者是煲汤味道都非常不错,你说那些喜欢生吃的都是什么心态啊?”

    悭臾如果有长出来的耳朵,一定在顾渠说做法的第一时间就竖了起来。太子长琴本不欲作答,可在看到顾渠有意无意地摸着刚才被悭臾在手背上挠出的伤口时,只得开口道:“大概是因为不会做饭只能生吃吧。”

    悭臾瞪大双眼,仿佛不愿意相信太子长琴就这么背叛了他们延续多年的感情,那收起鱼的爪子动作还僵持在半空中。

    顾渠眨了眨眼睛,若无其事地往前走着,装作不经意地恍然道:“原来是因为不会做饭啊,这算是传说中的技术渣吗?”

    噗嗤——一根箭扎进了悭臾的心脏。

    “不对不对,这应该算是生活能力九级伤残吧?”顾渠又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上一个结论,那装模作样的欠揍样子此刻若是让另一个人看到了大概会想分分钟拖鞋糊他一脸。

    噗嗤——又一根箭扎进了悭臾的心脏。

    “我们修炼的并不需要吃东西,这与生活能力无关。”悭臾不死心地反抗。

    “是咯,那让本该不吃东西的你堕入吃货的罪恶深渊,怪我咯?”顾渠踩上几块大石头,走到一个稍微平坦的石头面上,转过身,摆出非常无辜的表情反问悭臾。

    悭臾默默朝着他比出自己的第三个指头,表达对顾渠的鄙视,依然是只有四个小爪爪还要竖起第三个的那种中指。

    每当看到悭臾的这个动作,顾渠都要抱着肚子笑一会儿,一边捂着肚子大笑一边嘲笑悭臾:“诶,说真的,每次看到你出这个手势我就忽然不想对你生气了,照顾少个手指的残疾动物人人有责嘛。”

    然后他就因为笑的太过火而脚下一滑,虽然太子长琴及时地出现在他旁边拉住了他,但他还是一只脚踩进了冰冷的水里,瞬间冰冷彻骨的感觉就顺着脚踝弥漫到全身,顾渠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悭臾:“哈哈哈哈!每次看到你这样,我也就原谅你了。”

    顾渠:……草泥马。
第11章 在一起
    纵使顾渠的鞋子被太子长琴的法术一秒钟烘干,他也和悭臾结下了不解之仇。具体表现为一路赖在太子长琴身边,且坚定表示不管悭臾怎么样,今天中午的午餐都绝壁是两人餐!

    小华山似乎有人走过的足迹,并不似之前南山的路,偶尔可以在山间小道上看见大块较为平整的石头,落下的地方也都是有水源的,溪水潺潺,顺着山道往上走有时路会窄的仅容一人通过,所幸旁边的水流并不湍急,且水质清澈见底,看上去也不会太让人惊恐。

    每当以为前面没路的时候,总是会在拐角处又瞥到转弯之后的大道,淡淡的惊喜感在心中充斥着,心灵都仿佛会被净化。太子长琴基本拉着顾渠的手就没有放开过,那修长如玉的手指握住顾渠的手,让某个一向有贼心也有贼胆的人脸上的笑藏也藏不住。

    悭臾倒是完全没有顾渠那种每次‘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惊喜感,因为他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这句话,飞快地舞动着四肢上山下水爬树,简直十项全能。这会儿正扒拉在岩壁旁边的一棵松树上,像只倒挂的晒干的壁虎,晃荡着似乎在表演杂耍。

    悭臾,你这么闹腾你家里人造吗?

    走到一处小瀑布边,只见那水流将巨大的一块石头冲刷地异常平整,下面的小水潭中游弋着几尾小黑鱼,顾渠盯着那些个鱼看了许久,活动了两下手腕,啧,这种只能看不会抓的感觉略不爽啊。

    太子长琴一眼便看出了顾渠的烦恼,只略微一笑,手掌伸直放在水面上方,五指一收,下方的水面像是被吸起来一般涌起半米高,而后一条黑鱼破水而出被抓在太子长琴手掌中。

    他左手微微挽着右手的袖子,右手抓着那条仍旧鲜活的鱼,黑色的鱼与白皙的手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将那条动着嘴像是在呼吸空气的鱼往顾渠的跟前一递,脸上仍是带着温文尔雅的暖和笑意。

    那鱼却像是忽然知晓了即将到来的危机,一反刚才出水之后就的乖巧形象,狠狠甩动了一下鱼尾,奈何方向似乎有点不对,一排细小的水珠从它尾巴上直直被甩向了太子长琴那张有着完美五官的脸。

    太子长琴:“……”(⊙_⊙)

    挽着衣袖的左手松了松,有些不可思议地用食指戳了一下下颌上的水珠,仿佛不能相信这鱼竟然敢无视他的气息,做出这等反应。可见很多时候动物求生的本能都能够战胜一切。

    看见太子长琴那张永远纤尘不染的洁白面庞忽然沾上了水珠之后,露出的茫然和惊诧的表情,顾渠不由得笑出声,走上前去将鱼从他手中接过扔给悭臾,用干净的手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水珠,心下却是觉得这样的长琴身上少了些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不损风度却似个凡人,更好接近了些。

    更何况,太子长琴那种呆愣的表情简直一瞬间萌化了顾渠的少男心。→v→以后这种机会一定要多制造一点。

    悭臾满以为顾渠忘了之前的事儿,异常配合地去鱼鳞剖内脏,洗洗干净之后顾渠让干啥就干啥,甚至毫无异议满山遍野去找配料。

    顾渠熟练地拿着太子长琴弄出来的刀将那鱼切成鱼片,把悭臾从山下不知道哪个农户家弄来的酸菜给切成条,大蒜和生姜切片,山上摘得新鲜辣椒切成段。

    又在锅中倒入油,烧地差不多之后将辣椒放入炝锅,等到辣椒的刺鼻味道出来之后放入大蒜生姜和切好的酸菜,翻炒着。悭臾离锅近的第一时间被熏到,一双金色眼睛眼泪汪汪地看着顾渠:“这种玩意儿放下去真的会好吃吗?”

    顾渠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余光瞥到太子长琴不着痕迹地躲出很远的动作,不由地挑了挑眉,朝着悭臾弯起唇角:“反正也没有你的份儿,好不好吃跟你有关系吗?”

    悭臾瞪大眼睛,不相信顾渠居然这么没有良心!“你的材料都是我找的!是我!顾渠你还有良心吗?”

    顾渠啊了一声,而后面无表情地认真瞧向悭臾的眼睛,开口回答:“那东西大概被我吃了吧。”

    悭臾在那气的跳脚,在原地爬了几圈之后蹿到太子长琴旁边,脑袋一热朝着太子长琴抱怨道:“长琴你还管不管了?”

    那语气活脱脱地像对个男人抱怨他老婆的糟糕,纵然单纯如太子长琴也听出了一点不对的意味,仔细想去又没有找到什么不妥。只能安抚道:“他的脾气你惯是知道的,若是你们之间能消停些,也不至于此。”

    悭臾:“……”这横听竖听也不是安慰啊!

    太子长琴我们之间的爱呢!友情呢!被顾渠那牲口吃了吗!

    顾渠噗嗤一声笑出来,锅里酸菜的味道已经被炒出来了,从旁边拿个小碗打溪水往锅里加,又放进之前剔下的鱼头鱼骨,而后盖上锅盖,等汤的味道煮熟。

    走到一边弯下腰俯视着悭臾,顾渠眉眼上扬了一些,唇角勾出一个戏谑的弧度,语气偏偏又出奇地单纯:“想吃吗?求我啊~”

    悭臾刨了刨地板,觉得自己的爪子有点儿痒。

    太子长琴眼见着这俩又要开始新一轮的对峙且结果永远是两败俱伤,只得上前将顾渠拉开,淡淡劝道:“好了,别闹,手上的伤好了?”

    顾渠立刻抬头看着天空,装作风好大没有听见。

    太子长琴只剩下摇头了,可顾渠这时候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不对啊!长琴你不能动个法术之类的分分钟恢复伤口吗?”

    太子长琴听完这个问题也只是眨了眨眼,竟然装作沉思的样子思考了几秒钟,而后一本正经地向顾渠摇头:“不能,你肯定好了伤疤忘了疼。”

    一本正经!居然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

    “长琴我们之间的爱呢!你还我那个温柔体贴的太子长琴!”顾渠简直接受无能自己好友的这种小腹黑,抓住他双肩的衣服布料摇晃着太子长琴喊道。

    顾渠与悭臾不同的,只是把心中的话给喊出来了而已。

    太子长琴的表情从错愕转变成无奈,那光洁额头下的眉眼中又一次浮上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伸手握住顾渠的双手,发现没法让他松开,只能改而环抱着顾渠的腰,拥抱般地让顾渠从这种状态中解放出来:“再闹锅就要糊了。”

    这种莫名的温馨感是怎么回事?顾渠被抱住的时候还没从这瞬间淹没自己的幸福感中缓过来,以至于慢了一两秒才对太子长琴的话做出反应,只得恋恋不舍地看着太子长琴很快松开的手,走到锅边把一边的鱼片放进锅中烫熟。

    忽然觉得食物变成了最大的第三者怎么办?_(:з)∠)_

    鱼肉熟了之后,散发出巨大的香味儿,悭臾都不得不用爪子捂住下巴以防口水流下来,这鱼的味道对他来说简直是致命诱惑。他们几个围在锅边,水雾从其中腾腾升起,顾渠光闻就觉得这味道差不到哪里去,鱼本身肉质的上乘使得他就算放少了一些调料也依旧能做出极好的味道。

    肉质鲜美,滑而不腻,入口的辣味也是刚好,因着顾渠本身的口味也不重,辣椒的味道正好在他能接受的范围内,只是太子长琴和悭臾就没这么幸运了,悭臾基本上吃一口就要蹿到水边喝水,那搞笑的样子让顾渠嘲笑了他好久。太子长琴虽然没有这么夸张,可微微吸着凉气的样子和那已变得嫣红的薄唇,无一不昭示着他此刻的状态。

    好想亲太子长琴这个时候的诱人嘴唇肿么破?_(:з)∠)_

    趁着悭臾去喝水,顾渠凑到太子长琴旁边,在他侧过脸转来疑惑的眼光时探过身子亲上了那觊觎很久的双唇。

    太子长琴一瞬间就愣住了,由于怔楞的时间太长足够顾渠冷静下他发热的大脑,等到顾渠想要道歉的时候正好悭臾回来了。

    悭臾刹那就感受到了气氛的变化,不由得绕着顾渠转了几圈又绕着太子长琴转了几圈,晃了晃脑袋,金色的眼眸在他们之间来回转了一圈,探究道:“在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两人前所未有的异口同声。

    然后他们俩又同时愣住了,可谁也没有转头去看谁,悭臾见他们不说也懒得问,扒拉着锅吃着剩下的鱼肉吃的异常开心。

    最后,一锅的酸菜鱼反倒是大部分落入了悭臾的肚子中。

    顾渠走在山路上,看着前方太子长琴一袭白色衣衫随着上山的动作在空气中小幅度地摇晃,又抬头看了一眼天空,那从树叶缝隙间透出的天空一如既往,并没有任何改变。纵使林间偶尔投下一柱柱光线,那光线来源也依然寻不到其踪迹。即便是在这样的世界里,大概能让他敬畏的存在也只有这片天空了吧。

    他重又注视着前方那个背影,长发如墨,在脑后被不知什么材料的绳子束着,看上去只是简单的扎法仔细探究又发现其实还是很复杂的。

    蓦然想起游戏里头欧阳少恭的头发也是如此,这么漂亮的头发,的确是当得起如此对待的。

    顾渠眼中浮现出刚才太子长琴诧异的那一幕,是自己唐突了,他手插在裤袋中,食指无意识地摩擦着裤子口袋的布料,可并不后悔。回想起那温热的触感,只有短短一瞬,也让他不由得回味。

    舔了舔唇,顾渠的眸光深处涌出一阵势在必得的光芒,转瞬即逝。

    太子长琴像是忽然感应到了什么,转过头来,对上顾渠满满的微笑,愣了愣,也倏然弯起唇角,眼中依旧一派柔和。

    顾渠加快了脚步,往前几步走到太子长琴的旁边,看着他精致的侧脸,找了个话题:“小华山有山神吗?我身为一个人类,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

    当然,这个表示,也仅限于表示而已。

    在太子长琴皱眉之前,顾渠拍了拍他的肩笑道:“在担心什么?我可是有原则的人。”

    太子长琴见他似乎打定了主意,这才开口:“凡西经之首,自钱来之山至于山,凡十九山,二千九百五十七里。华山冢也,其祠之礼:太牢。祠之用烛,斋百日以百牺,瘗用百瑜,汤其酒百樽,婴以百珪百壁。其余十七山之属,皆毛牷用一羊祠之。烛者,百草之未灰,白席采等纯之。”这一段话实在是太复杂,顾渠在听到一半之后果断无视了接下来的所有话。

    “长琴,能说点儿我能懂得么?”顾渠非常真诚地让长琴翻译下。

    太子长琴一点儿也不觉得这个浪费时间,同样有耐心地用他悦耳的嗓音将刚才那些翻译了一下,大致意思是华山神是诸山神的宗主,祭祀华山山神的典礼一般是用猪、牛、羊齐全的三牲作祭品。粒缴袷巧衿嫱榈模漓肓|山山神与其他不同,二祭祀其余十七座山山神的典礼相同,都是用一只完整的羊作祭品。所谓的烛,就是用百草制作的火把但未烧成灰的时候,而祀神的席是用各种颜色等差有序地将边缘装饰起来的白茅草席。

    听着就好麻烦的样子,顾渠挠了挠头发,难得在除了吃之外的地方打算下点儿功夫。

    “要不,下山去找人学?”顾渠伸出食指戳了戳下巴,清澈的目光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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