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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天总是在塌-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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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这份情还完了,就回去顺路看看师兄们的道场好了,泽之在心中给自己定了个计划。

    “我曾经有个朋友,他的名字叫做太子长琴,我和他相识一场,他助我良多,然而等我想要去找他的时候,他已身死入轮回,所以我只能通过寻找他的转世来报答他的恩情,只是这样而已,你不必多虑,也不用浪费那个脑子猜测我的目的,我既不会伤害你,也不会妨碍你。等到我觉得够了的那天,我自然就会离开。”泽之说了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最长的一段话,而后就自顾自地在窗边寻了个位置坐下,毫无杀意的五官不论让谁看去都只觉安宁,单单只是看着便不由得平静下来。

    常琴听罢,知道他所说的那人不知是自己的第几世,心头思绪更乱,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这人要待着便让他待着好了。

    强压下心头的未知情绪,他如往常一样走向另一个角落,点燃熏香,打算弹奏些曲子,舒缓下情绪,正拨动了几根琴弦而已,余光就注意到窗边人的一声叹息,尽管那叹息轻到如果不是他特别注意的话,根本就无法让人在意。

    他身着素白衣衫,上面用墨色的线勾勒出兰草的恣意图案,一直从衣服的下摆往上描画,最长的叶子甚至一笔带到了腰际。听到泽之的话,无端问了句:“何故叹息?”

    泽之只是轻摇了摇头,不言语。

    只是叹息,弹曲的那人不在了而已。若是放在以前,听到他恬静的琴声,会想要睡觉,现在他弹得曲子,都已经让自己睡不着了。

    不是琴技不佳,只是那心境怎么都不同了,大抵是力量的差距吧,那时候的太子长琴还是那个骄傲的乐神,拥有着毁天灭地的力量,于是不论发生什么都是笑着的,而如今只是个平凡的人类,于是那笑容便有了多重的意义,可以是伪装可以是别的,唯独不能是真实的。

    于是那琴音,怎么都听不真切了,如其主。不复前时的那股空旷怡然,笑看天下苍生的胸怀。

    突然好想念师兄,要是师兄在的话,这时候不光能吃到好吃的,还能开心地逗很多入截教的小师侄们,那场景定然是十分有趣的。

    想到这里,泽之的唇角不由地溢出一缕笑容,常琴一直忍不住打量他,这时候见他不知想到什么东西,露出的那纯真的笑容,心中滋味又是一番百感交集,不由得猜测是何人让他有这样的笑容。

    这一走神,手下用力过猛,琴弦便被崩断了一根,细弦划过指尖,渗出几滴艳红的血。

    正脑补地欢快的泽之听见崩弦那一声响,立刻就回过神来,转头看到常琴手中的血,身形一晃就出现在他跟前,握着他的手四处看看有没有什么止血的东西,眼睛转了一圈没发现之后,直接就握住那指尖,张口含住。

    常琴这一次是彻底地被惊呆了,从来不许人近身的惯例被这人打破,似乎自从他出现之后,自己的复仇人生就被彻底的改变了。

    可惜他的力量只能净化伤口,还好伤口不深用点儿可以用点儿灵力弥补下,要是再大点他就真的束手无策了,这才反应过来在走之前其实还应该去大师兄的炼丹炉顺走两瓶丹药才对。

    ……失策,心塞。_(:з)∠)_

    习惯性地抬头给他个微笑炫耀下,这才发现自己的反射弧略长,泽之的笑容僵了一下,看着他抽出手,然后说道:“多谢。”

    “呃,不客气。”泽之看着那双手,突然有点儿挪不开步子,他是个妥妥的手控,在看到常琴那双和好久好久以前太子长琴的一样的手之后,他觉得自己坚定离开的立场稍稍动摇了那么一丁点儿。

    不过在回忆起师兄的手好像也很好看之后,他那动摇的立场又立马坚定了回来。

    这人有的优点师兄都有,恩,坚定爱师兄一百年不动摇!

    太子长琴,你该用什么留住你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从今天起以后更新变晚上九点!如无意外都是这个点儿~有事作者会在文案上请假!

    今天瞅见营养液那个玩意儿,完全不造这个干嘛用的,不过亲们要是闲来无事顺手给我灌两瓶呗?【奏凯

    小剧场:

    泽之:我不要你了!我要去找师兄!

    太子长琴:乖,不准去找师兄,大不了以后晚上少来两次。

    泽之:……【麻痹
第34章
    在之后的日子里;泽之身体力行地诠释了‘高岭之花’这四个字,摆着一副淡然的表情坐在常琴个人专属房间的角落,经常半眯着双眼;慵懒地看着窗外的一株常绿松;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只是在有客人同样也想要听常琴的弹奏时;他会用那种不带任何实质意义的视线看过去,直到看到来人走为止。

    也有当地的大爷一样的人物,硬是打肿脸充胖子,仗着人傻钱多;非要调戏一把常琴。通常遇到这种情况,泽之都是把他的脸给打肿了的;恩;没开玩笑。

    常琴见他如此,也安然自若地坐在角落里弹琴,偶尔饿了就拿起桌上一直有人送的糕点吃两口,也不见他出去。

    看到泽之袖子都没动,就弹出一枚铜钱将那人的镶金门牙给蹦了,那人捂着嘴话都说不利索被老板叫人给抬下去了,常琴只浅浅勾出一个笑,不知捎着怎样的含义。

    “再过不久,王府便会派人来了。”常琴抚着琴弦,让琴音缓缓消散在空气中,如乐般的声音像是说着什么寻常话一般说出一个消息。

    其实并不是什么小的讯息,只是他的心境在经历了两世的漫长之后,似乎没法因为这样的事情再触动了。

    苍天不公,他又该向谁诉说?

    只能尽自己所能地,将己身所受千百倍奉还回去罢了。想到这里,他的眼底光芒骤消,仔细看去便能发现那双眼眸如同黑色的深渊,看不到底。

    泽之对这样的黑暗气息最是敏感,从窗边蓦然转过头看着常琴:“你有何打算?”

    常琴轻笑一声,眼神带着某种意有所指看向泽之:“此话应当是我问你才对。”

    泽之皱了皱鼻子,由发带束着的长发落在肩头,随手捏起一撮在指尖玩弄着,闻言情绪极浅地回了句:“我没告诉过你我智商不高,别跟我玩文字游戏吗?”

    常琴语塞。虽不知那智商指何物,但这话多半是在自贬的。

    “无事,不过是问问你的打算罢了,只消这一次,王府上下,便可以永远消失在这世间了。”说到后面,常琴的唇角笑意更深,这笑意渐浓,沾染上了语调,使得他的话语怎么听怎么让别人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泽之背后一凉,尼玛报社也就算了,这tm是黑化的节奏啊!

    脑海中浮现出顾城曾经描述过的名字叫做欧阳少恭的角色,泽之觉得自己整个人大概要不好了。

    “……用药?”泽之带着三分猜测七分不妥地问道。

    常琴一愣,这事儿该无人知晓才对,不过又想到眼前这人能够去地府翻看生死簿,能晓得此事也不足为奇,便不说话权当默认了。

    泽之吓得眼珠子都得脱框,千辛万苦甚至顶撞了老师也要出来,这不就是拦着这家伙黑化呢吗?!这尼玛魂魄也没分裂还能想到用药其实你是神农氏的儿子才对吧!

    泽之觉得略崩溃,他需要好好想一下哪个地方出错了。

    总有种微妙的太子长琴的命运与他所知的有重叠的感觉。_(:з)∠)_

    泽之抚着胸口,修长的手指恰好挡住了胸口的莲蓬形状,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还轻颤着,在眼窝处投下浅浅的阴影。只见他薄唇请启:“我现在有点心塞,你先别跟我说话,你爱做什么做什么去,我不拦你。”

    常琴闻言,只重新低下头,漂亮的一双手抚上琴弦,思索着一些东西。

    半盏茶过后,王府果然来人,那来的小厮一副趾高气昂的表情,简直在用鼻孔看人,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远远地就听见他在大堂嚣张地问常琴何在的声音,随即门就被踢了一脚。

    泽之懒洋洋地抚了一下长发,眼都不眨就布下了一个结界,那人一脚踢上去顿时觉得踢上了铁板,哎哟声不断,只差哭着喊娘了。

    常琴看了泽之一眼,知这是拜他所赐,唇角同样愉悦地扬起些许,觉得这做法是挺解气。

    “常琴!你倒是好本事!在这地儿待着也能鼓捣出幺蛾子……”门被其他人推开了,那王府来的人手指指向这个方向,嚷嚷着一些话,原本低头揉着脚骂着,抬头却发现站在眼前的另有其人。

    他顿时就消了音,眼珠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了几下便将泽之一身装扮收入眼中,毫无彰显身份的东西,那衣服似不凡,却也未在贡品当中见过,就算是什么好货色也肯定是上不了档次的。

    在心中这么一下结论之后,他胆子便再次大了起来:“你是何人?胆敢冲撞王爷爷我!识相的赶紧让开,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泽之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平静地反问道:“你说你是谁的爷爷?”

    “谁应是谁!”那人还未来得及为他的神回复沾沾自喜,就见窗外天空一阵惊雷,一道手指粗细的紫色雷电劈入恰巧落在他脚边,吓得他像丢了魂儿一样站在原地,紧接着双眼一闭往后倒去,在众多墨轩小厮的目光中,直挺挺地摔倒在地上。

    恩,还好不是吓尿了,不然得多难看啊。泽之维持着高冷的表情,云淡风轻地扔下一句:“说话可要小心,不然,容易遭天谴。”而后一副仙人的超脱状看也不看那人,转身朝后面走去。

    一众人再次见识到这尊惹不起的大佛的威力,一时间整个大堂陷入一片死寂。

    门再次被关上了,从头到尾常琴就没有出场的机会,泽之在转身对上常琴似笑非笑的目光时,才意识到好像这装逼略坏事儿?

    他下意识地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自在地将目光转向别处,憋出一句:“呃,忘了你好像找那人有事,要不,刚才那个场景再来一次?”

    他的能力不是掌控时间,这句话当然只是个玩笑而已。

    常琴在看到刚才那一幕,胸口涌上一股压抑的感觉,上一世死前的那道光历历在目,现在看这东西似是法术,想来也许是得罪了高人,只是,为何这一世那人却没来再杀他?

    常琴把这归结为上一世的自己死了,所以那人也就放过了自己。

    “阁下当真是法术高强。”常琴将泽之刚才所说的当了真,用一种不知道有几分夸赞成分的声音说了一句。

    泽之听不得那种情绪复杂的话,重新在窗边坐下,认真地抬起头看向常琴:“那不是法术。”

    常琴只是略略挑了下眉,也不知听进去没。

    泽之却像是纠结上了这事儿一样,仔仔细细地看着常琴,清澈的眼眸带着前所未有的专注,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要解释清楚:“我没有用法术,他被雷劈,是因为遭了天谴。洪荒辈分虽不及力量重要,却也不至于没有。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当我爷爷,老师合了天道之后,所有世界都在他的感知下,他那句话,犯了禁忌。”

    如果一定要用一句话表达常琴此事的感受的话,那大概是四个字:不明觉厉。

    可他超凡的天分也不是白有的,敏锐的抓住了这句话里面最重要的信息:“你的意思是,此等雷劈的力量,只有天才能有?”

    那么,上一世他的死,又是哪辈子得罪了天?

    获罪于天,无所谛也,常琴的心中突兀地浮现这句话,一股无力感不知从哪里冒出弥漫全身,他感知到阵阵的冷意。

    泽之一时语塞,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是,其实力量强大的洪荒大能们大战,天地间也会出现这样的景象,可是天道也有判定世间的能力,雷劫是独属于天道的惩罚。”

    常琴的表情写满了嘲讽,为何他是受天所罚,眼前这人便能受天的庇佑,带着这样的想法,他尽量使自己的声音趋向平稳:“敢问阁下,我前生所犯何事,竟沦落至此?”

    泽之在听到他的问题时,向来神采奕奕的眼眸暗了下来,眼前又闪现出那时候天地间的景象,哀鸿遍野,血雾漫天,他的情绪很好地通过声音传达了出来,“因为……弄倒不周山。”

    不周山?这种向来只出现在神话故事里面的东西,当常琴知道这玩意是自己弄塌的之后,他的表情简直都要裂了。

    他哪辈子曾经拥有过那种力量?

    “其实也不能怪你……”泽之不想他去设想那些事情,抬头就发现常琴的表情已经变得很玄幻了,不是不相信他的话,是泽之这消息实在太具有冲击力了,这感觉就像是在街上琢磨着今晚吃什么,突然面前来一个人说你是神仙,拥有毁天灭地的力量,搁你身上你能信?

    常琴看着泽之这么多天的表现,此人确实强大到深不可测的地步,但这个事情有点儿突破他的想象力,他将信将疑地继续问道:“既然我曾有这样强大的力量,又因何而死?”

    泽之知他是不信的,心头的无趣感再次闪现,是了,再怎么说服自己,其实在心底某个角落,还是隐隐期待的,期待这人,还是那个自己熟知的太子长琴。所以才会将这一切都说出来,所以才会抱着连自己都嗤之以鼻的坚持,认真地给他讲着,那一场旷世大劫。

    但他是不愿意重现灾难的,尤其是……那个曾帮过他的伏羲,他不知道要怎么跟长琴的转世说是伏羲亲手杀了他这件事,因为那一场战争,牵扯的人,太广太广,他所能窥见的,也不过冰山一角罢了。

    他意兴阑珊地摆摆手,重新坐回窗边,“就当我胡言乱语吧。”

    常琴实在不喜欢这种听故事听一半的感觉,尤其是这故事还和自己貌似有那么点儿联系,看泽之的态度似乎不是很想说了,他也不能拿那人怎样,眼下还是自己的复仇大计更重要,也就没继续问。

    没过一会儿,听到窗外一阵羽禽振翅声,恰抬头就见一只白色的仙鹤从落在窗棂上,抖了抖翅膀。泽之在看到那只鸟熟悉的动作时,心底就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还没等他想好要不要在这玩意开口之前用点儿什么法术偷溜掉,眼前就‘砰’地冒起一阵白烟,烟雾还未消散,透出隐约的红色衣衫。

    啊啊啊千万不要出现千万不要出现啊!泽之在心中苦逼呐喊,可惜老师这次好像没听到他的心声,烟雾散去之后,熟悉的人影站在泽之的跟前。

    由于是通天的一个化身,虽然力量无本体的强大,也不是寻常人轻易得见的,从常琴的角度看去就只见到那人的衣衫,面容是无论如何看不清楚的,仅能听见一带着笑意的声音说道:“怎么,不高兴见到我?”

    泽之倒是看得很清楚,他哭笑不得地答了一句:“怎么会呢,师兄我可想你了。”师兄果然长得很好看啊,这几日他看多了人类的相貌,不得不承认还是窝在常琴这里看他最顺眼,师兄这一来简直艳压群芳!_(:з)∠)_

    通天拉长音哦了一声,瞅着泽之一动不动的样子,轻笑着反问道:“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泽之顿时跳起来,毫无昔日在这里的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一双清澈的眼眸闪啊闪地,扑到通天身上,歪着脑袋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师兄我想死你了!”这算有诚意了吧?

    也不造师兄造不造我是在吃他豆腐。(→v→)y

    常琴看着眼前这师兄弟和睦的一幕,不知为何觉得无比的碍眼,那个说要来帮他的男子,原来真实的一面,竟然是这样的。

    毫无仙人风范的仙人。常琴更新了一下对泽之的印象。

    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连他的名字都还不知道。

    想到这里,常琴因为报仇在望的心情,乍然就觉得有些失落,他把这归结于是自己家人都死了,所以看到别人和睦,都觉碍眼,无视内心那奇怪的感受,坚定要报仇的信念。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第35章
    通天勾起嘴角;原本就好看到极致的脸庞更是因这一笑而格外吸引人;此刻只将视线转了下,看到了一旁的太子长琴的转世;泽之似乎料到了他要说什么;提前一步布下了一个消音的结界,讨好地看向通天:“师兄你怎么会想到过来?”

    通天笑容里的意味顿时就多了,泽之的小动作怎么可能瞒得过他,只当做没看到;一手拦腰抱着泽之;然后转了个身坐在一旁的软榻上;习惯性地让泽之坐在自己腿上,这才不缓不急地说道:“自我兄弟三人各自建教之后,洪荒隶属的世界便有我们的化身;此界不过恰巧是我管罢了。”

    说到这里,话语中怎么也掩不住的得意,一想到那时候他们仨捉摸了半天没猜到泽之会去哪里,只能一人送一样东西给他傍身的样子,就觉得某种程度上赢了他们呢。

    泽之了然地点了点头,而后乍然想到,等会儿!这意思是,这个世界归师兄传道的话,岂不是意味着从此以后不管自己走到哪儿师兄都能找到自己?

    总觉得哪里不对。_(:з)∠)_

    “太子长琴的转世,就是这样?”通天在说着这话的时候,语气中带着嘲讽。

    泽之鼓了鼓脸,不说话,因为他是知道原因的,师兄也不可能不知道,这么说只是师兄本身就有那么些狂傲的性格作祟罢了。

    “你记得他,他可不记得你,你确定这还是你要还因果的那人?”通天却未就此罢休,看到结界外常琴重新走回角落里抚琴的样子,眼中的不屑怎么都掩饰不了。

    “啊啊啊!这个问题我知道啊!师兄我们能不能换个不这么死脑细胞的话题?”泽之乍然抓狂了,他最怕自己都还没弄明白的东西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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