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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茹心底想的到底是甚么,也许我永远不会明白,但是我却清楚,也许随着年纪的增长,我,沐岚,沐茹三人之间各自的秘密也将越来越多,也许到最后,每个人都会明白,活着是为了自己。而好好活着,是为了身边所有关心自己的人。
墙上的相框里的照片微微泛黄,那是红与三姊妹的合照。我望着照片里红慈宁的笑容,心底不禁发问,那么,我的妈妈,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是为了甚么而活着的,好吗?
校门前厚厚的积雪堆在走道旁。鸦片在冷风里瑟瑟发抖,不禁朝我抱怨,“唐小璐那死丫头,相约去逛街也会迟到!等她来了一定得好好教训下她!”
路边的行人从我们身边不断穿梭而过。良久,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唐小璐终于缓缓的朝我们走来,她远远地就挥舞着手臂,容光焕发的跟我们打着招呼。
鸦片满面鄙夷的瞅了眼站在身边的唐小璐,“鸡母,我们只是逛街,不是去参加选美!你有必要打扮成这样招蜂引蝶的吗?”
唐小璐低下头,羞涩的说,“呃……我到这里来,是特地跟你们说,我不能陪你们逛街呢!对不起!”
“为甚么啊?一个人呆在学校不会很无聊吗?”我话还没说完,鸦片就露出讥讽的表情,接下刚才的话,“看她这春心荡漾的样子,肯定有约会了吧!”
唐小璐像个被人看穿心事的小女孩,做作娇嗔的揉捏身子,然后敲打着鸦片说她真坏,鸦片掩住面,做出一副要吐的神情,“继续装,我看你装给谁看!”
过了一会儿,唐小璐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我抬头望去,看见顾鹏推着单车缓缓朝我们走来,脖颈上的围巾在风中飘摇着,那是上次唐小璐和我们一起选购的。
顾鹏望着我们三人,不禁“呵呵”地傻笑着,摸了摸后脑勺,说,“你们也在啊!”
“哎哟,你干嘛只骑了一辆单车过来,我们可是三个人,你不管载谁,也会得罪其他两个哦!”
鸦片刚说完,顾鹏就呆在原地,嘴里嘀咕为自己开脱着,“我也不知道你们会来嘛!”
唐小璐在旁不断跺脚,看着鸦片对顾鹏不依不饶的逼问,也只有干着急的分。我笑着出来打圆场,说,“顾鹏,你和唐小璐好好玩吧!我们就不打扰你们呢!”
鸦片朝已经迫不及待坐到单车后座的唐小璐露出邪恶的笑容,“死孩子,要是你不想我们全小区都知道你在和男人交往的话,待会我和沐霏购物完后发票给你,你自己看着吧!”
唐小璐满口应承着,急忙催促着顾鹏快点走,可顾鹏还傻傻的扭过头在空中摆着手朝我们解释,“喂,你们别误会了,我对唐小璐同学绝对没有非分之想啊!”
唐小璐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样子就像只泄气的气球。鸦片捂着肚子,笑到眼泪都快飚了出来,“我的意思是,您的唐小璐同学,恨不得你对她有非分之想……”
“别啰嗦,赶紧开车!”唐小璐难为情的拍打着顾鹏的后背,看来她把这单车当做自己家的奔驰了。
终于,满面通红的顾鹏载着唐小璐摇摇晃晃的身影,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里。
在路上,鸦片依然笑的合不拢嘴,最后不由得感慨说,“看来唐小璐这次真的要堂堂正正,风风火火的谈次恋爱,来结束她的处女生涯呢!”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鸦片叹了口气,继续说,“说实话,其实那丫头也挺可怜的。有金的老爸每日在外面鬼混,她的后妈就整天拿她出气。说她好不容易喜欢上寂寒吧,终究是没有缘分。其实我很了解她,唐小璐一直希望生命里出现一个强大的人,可以保护她,爱惜她。她在自己生活里,一直扮演着弱小的角色,直到到后来她以为唯一可以依赖的我,也背叛了她后。她才开始改变,其实唐小璐内心根本就是个单纯善良,渴望着被爱的小女孩而已!”
身处劣势,如何不攻心机?我突然发现,当人越来越成熟后,他会发现,身边可以责难的人已经越来越少,每一个人都有说不出的难处!
商场里的时间好像过的比外面缓慢而黏稠,鸦片在一家店铺里反复揉了揉手中的衣服,站在旁的老板脸上已经摆出不耐烦的神情,小声嘀咕着,内容大致就是,这件衣服的价格也不是贵到那么离谱,至于这样让你一试再试吗?
“可不可以再便宜点!”鸦片表情诚恳望向中年男老板,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人不忍心拒绝。
中年男老板终是邹了邹眉,把衣服塞进了购物袋里,递给鸦片,还不忘说,记得下次来捧场!
冬日里的黑夜总是来到那么仓惶。
脑海里觉得自己并没有在商场停留多长时间,可是推开玻璃门后,周围的街道都被残阳朦上层昏黄的颜色。
我刚想开口问鸦片,要不要回去了,她就硬逮着我,嘴里机关枪扫射着,“我知道附近还有个大卖场,趁它还没收摊,不如我们去看看吧!”
夕阳下,密密麻麻的大妈大姐们在摊位前挤成一团,然后把经过反复挑选的衣服高高举起,然后艰难的从拥挤的人流里走出。原先她的空位,马上就会有人补上。
真是一副无比嘈杂的画面。
鸦片停下了脚步,面色变得凝重起来,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看见一副熟悉的面孔也站在摊位前,是鸦片的妈妈,林凤莲!
林凤莲拿着一件裙子反复地摩挲着。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放了回去。
小摊上那块“一律20元”的牌子在夕阳里刺痛了鸦片的眼睛。她想起母亲好象好几年没有买过衣服了。她想起林凤莲说过,是害怕小区里其他的同龄人嘲讽她,所以才迟迟不肯搬离物业费贵到离谱的那座小区。她想起林凤莲从没一次遗漏过她在天中的生活费。她想起当她亲手将天中的录取通知书递给林凤莲后。林凤莲整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说话,第二天,屋里的枕巾湿了好大一片。
虽然,林凤莲经常指着鸦片的鼻子骂道,叫她去死。
我张了张嘴,鸦片立刻默默地转身离开,脸上所有只剩下滚烫的眼泪,在脸上无法停止地流。
她不禁想到了林凤莲的男人,也就是,自己的爸爸。
秘密(四)
更新时间2009…9…24 7:57:33 字数:2061
第二天,我经过许皓教室那层走廊时,忍不住的放缓脚步,探出头朝教室里张望着。
教室里是熙熙攘攘的吵闹声,并没有见到许皓的身影,于是便继续前行。
“沐霏。”
走到楼梯转角处,好像有人叫着我的名字。不过我并没有听到,依然朝着前面走。
直到第二声更响亮的呼唤传进耳朵,我才回过头去,不过后面却没有人。四处张望了一下,就看到走廊尽头的办公室,咬着一只笔正冲着自己微笑招手的许皓。
“你在老师办公室里干吗?”
“做试卷。”
“你一个人?”
“嗯,上次考试没去,老师罚我一个人重做。”
“哦。”
“帮我做。”
“啊?”
“你就说你做不做嘛?”
许皓转动着手中的铅笔,饶有趣味的望着趴在桌子上专心致志写试卷的我。他坏坏的笑着说,“你功课比鸦片强多了,以前叫她跟我做试卷,十道题至少错一半!”
“你再说她坏话,小心我告诉她!”我不理睬许皓,继续埋头填写着试卷上的空白。
“以前我经常在寂寒面前说你长得丑,不过现在仔细看看,还算看的过去!”说完,许皓咧开嘴笑了笑。
听到寂寒的名字,我微微愣了愣,手中的钢笔停了下来,“你再说,我就不做呢!”
就这样安静了很久。
“把试卷给我。”
“我还没做完。”等话出了口,才反应过来刚才那句话并不是许皓的声音。我抬起头,门外站着自己不认不认识的老师,眼镜反着光,连眼神都看不到。
其实不用看也知道是浇满怒火的目光。
我慢慢地站起来,许皓偷偷朝我做了个鬼脸,小声嘀咕着,嗯,运气真好。
我和许皓并排站在办公室里面。
我低着头,挺平静。许皓在边上,也挺平静。
倒是老师胸腔剧烈起伏着,讲两句就大口大口喝水,我看着他觉得哪有这么严重,就算自己家里祖坟被挖了也不需要气成这样。
“你为什么要帮他做试卷?”老师张着满嘴因为抽烟而变黄的牙,冲着我吼,口水几乎要喷到自己脸上来。
我无奈的苦笑着,也没有办法回答。只是心里想,是啊,我还想知道呢,我为什么要帮他做试卷。
无聊的训斥结束终于后,我匆匆的离开,许皓从身后追了上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喂,有没有空,请你去看场电影!”
我转过身,脸上立刻流露出复杂的表情。
“没别的意思!”许皓满面淡然望着我,忍了忍,继续张嘴说,“那部电影,寂寒他一直很期待,但直到现在才上映,如果你不想去就算了!”
我面色柔和下来,低声说,“我去!”
许皓笑了笑,露出皓齿,像个可爱的大男孩,“嗯,就这样吧!”
教室里,老师滔滔不绝的讲着,许皓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他望着桌上的信纸,老师上次批改的作文结果,题目是《家》。记得老师在上作文指导课,告诉大家,可以用父母兄弟姐妹作为主角,来描写幸福家庭温馨和睦的感觉。
许皓交上去的是一张白纸,上面只有一句话,“家,就是空白!”
老师对许皓惯性的作为,也已经懒的理睬,只是在白纸上画了一个大大的红圈。许皓冷笑着,将纸片撕碎,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然后趴在课桌上,但怎么都睡不着。良久,他从抽屉里拿出写好的另一篇作文,也愤怒的将它撕碎。
女同桌看着许皓揉了揉眼眶的动作,不禁捂着嘴发出声惊呼。许皓满面不屑的瞟了她一眼,冷冷地说,“你妈逼难道就没流过眼泪?”
记忆里的家是在城市的东边。更加靠近江边的地方。从江面吹过来的风水远带着湿淋淋的水汽。像要把一切都浸泡得发黄发软。接近傍晚的时候,江面上响着此起彼伏的汽笛声。
许皓把车速放慢,静静地跟在许嘉根旁边骑。风把他的流海吹到左边;又吹到右边。
“头发长啦。”许嘉根回过头,对弟弟说。哥哥的名字是妈妈取的,寓意是,徐家的“根”!
“嗯。知道了。我明天下午去理发。”许皓回过头,露出牙齿笑了笑。
红灯的时候两个人停下来。
“哥,你今天怎么那么晚才回家啊?”
“被老师叫去办公室了。说是新的数学竞赛又要开始了,叫我准备呢。”
“真厉害啊……”许皓斜跨在自行车上,把领带从衬衣上扯下来,随手塞进口袋里,“这次肯定又拿奖了吧。”
许嘉根笑了笑,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说了句“啊这么晚了。”然后就没有说话了,焦急的等着红灯变绿。
骑过两条主道,然后左拐,就进入了没有机动车的小区。
骑到小区门口的时候,许皓突然想起来,“哦,昨天妈妈不是跟爸抱怨着公司的事太忙,连自己的洗面奶用完了都没空买新的,我看爸也不会把妈的话放在心上,我们要去帮妈买吗?”
“对哦,昨天妈还因为这个事和爸闹过。”许嘉根望了弟弟眼,露出明媚的微笑,“好,那我去现在去买,你先骑回家,免得妈等急了。”
“你知道妈用哪个牌子的吗?”
“反正在专柜朝最贵的那个牌子拿,不就行了!”
许皓点点头,用力蹬了两下,车子就一个拐弯就看不到了。许嘉根看着弟弟笑了笑,然后掉过龙头往小区边上的出口骑去。
许皓掏出钥匙,还没来得及插进锁孔,门就突然从里面拉开来。
是陈婉霞打开的门,她急迫的表情和那半句“怎么现在才……”在看到门的时候迅速的垮了下去,她把头探出门外朝走廊里看了看,然后回过身来,收敛起脸上的失望,装作镇定的问,“你哥哥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陈婉霞原本期待的神情,在见到许皓后,变成被掩饰住的失望,还有那句“你哥哥呢?”从此像黑白电影一样,不断重复的在脑海里播放。
──你;哥哥呢?
许皓脸色变得暗淡,勉强挤出干涩的笑容,硬生生的张了张嘴,“妈!……哥马上就到!”
秘密(五)
更新时间2009…9…24 22:23:27 字数:2369
许皓走进客厅里,把书包从肩膀上卸下来,朝真皮沙发上一扔。
“回来了,”徐迎峰抽着烟从房间里出来,“那快来吃饭。等你们两个,还以为你们有什么事呢。”
桌子上摆着有着他们家风格丰盛的佳肴。
许皓摸摸肚子,拿起碗朝嘴里扒饭。
许迎峰从柜子里拿出那瓶别人送来价格昂贵的洋酒,倒了一小杯,也坐下来,夹了一颗盐水花生。
陈婉霞从门口回过头来,语气不轻不重的说了句,“嘉根,他还没有回来了!”
言外之意,要等他回来后才可以吃饭。
许皓没接话,低头继续吃着。
许迎峰尴尬“呵呵”的打着圆场,“没事没事,又没外人,你也过来啊,先吃着。皓皓估计也饿了。”
“我今天在公司谈了几笔大业务,从中午到现在都没吃过饭,也没觉得有多饿!”陈婉霞冷冷地说,许迎峰被呛的说不出话,良久才哽住,“要不要我回公司帮忙!”
“不用呢!既然你饿了,就先吃吧”陈婉霞表情难看的靠在沙发上,拿起遥控器,小声嘀咕着,“好像就你一个人没吃,其他人都吃了!”
许皓停下手中的筷子,他在想这句话到底是对谁说的。
走廊里传来电梯到达的“叮”的一声,然后电梯门打开来,许嘉根朝家门口走过来。
陈婉霞赶紧两步迎了上去,抓着手一连串的“你怎么晚回家也不说一声啊,这多危险啊,你又不是许皓……”后来好像注意到自己用辞错了,立刻补上下半句,“我的意思是,你又不是像你弟弟那么爱广交朋友,到时候真的出了甚么事,也没个照应甚么的,你可是我们家的少爷阿,外面不知道整天有多少人打着你的注意……”
许皓在厅里吃着饭也没停下来,但耳朵里却一字不漏传进了陈婉霞的话。许迎峰“嘿嘿”地笑着,朝许皓碗里夹了一块牛排。
许皓抬起头,朝许迎峰咧开嘴灿烂地笑了笑。然后他站起来,朝门外喊,“哥哥,快进来吃饭!”
许嘉根坐下来,陈婉霞关好了门,刚在桌边坐下,然后支支吾吾的跟正在收拾家里清洁保姆说了点甚么,保姆就立刻走到走去了厨房。
之后,保姆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大盘子出来,放到桌子上后,看清楚了里面是两条红焖黄甘鱼。
“刚才放在电热堡里忘拿出来了。听说老人家说,这黄甘鱼营养价值高,胶原蛋白丰富,嘉根多吃些对身体好!”
许皓的筷子在空中停了一小会儿,然后伸向了那盘百灼猪肚。
许嘉根皱着眉看了陈婉霞一眼,然后伸筷子夹起一大块鱼肚子上的肉放到许皓的碗里。
许皓抬起头,嘴里还嚼着饭,含糊地“呵呵”笑着,说,“哥,你自己吃,不用给我夹,我自己来。”
陈婉霞脸色微微下沉,但还是忍不住说,“许皓,你看你哥多疼爱你阿,有甚么好东西都先留给你。你比他小,还长的比他结实强壮,再看看你哥单薄的身躯,这黄甘鱼阿,今天我是特地做给你哥,让他补补身子的……”
“妈!”许嘉根从桌子底下轻轻地踢了下母亲。
许皓低头往碗里扒着饭,没说什么。
吃完饭,许嘉根点点头,朝房间走去,走到一半想起来,拉开书包,掏出买的洗面奶,“妈,刚回来的路上买的,你的昨天不是跟爸抱怨,没时间去买吗。”
陈婉霞表情流露出无法抑制的欣喜,伸过去接过许嘉根递过来的洗面奶,那张在各式各样昂贵保养品堆砌起精致的,看不出丝毫被年龄磨蚀过的面庞,眼角也不禁露出细细的笑纹。她满心欢喜的回过头来看到坐在沙发上把长腿伸在茶几上的许皓,脸色不禁微微僵硬住,“许皓,前些日子我又看见你和那群不三不四男的女的在一起嬉闹。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怎么知道那些小瘪三,接近你是不是不怀好意的呢。你看看人家寂寒,学校既优秀也很少和外面的那些混混接触,这才有大家少爷的范儿……”
“那你现在送我去泰国啊,还不晚。”沙发那边许皓没头没脑地接过来一句,“如果我是个女生,干脆让寂寒娶了我得了,然后安心的做个称职的家庭妇女,每天和朋友打打麻将聊聊天,这样就不会到外面惹是生非!”
“你!”陈婉霞深呼吸一口气,末了,许皓还满面诚恳的加上句,“我认真的。没跟你开玩笑,反正你不是常说家里钱多的就快发霉呢吗?”
“妈!这洗面奶是皓皓叫我给你买的,我根本没想起来,是皓皓提醒我的。我担心他又出去和朋友一起玩,所以我才去的,他其实挺关心你的!”
“你就别护着他了,他能想得起来?”陈婉霞揉着太阳穴,许嘉根立刻把她扶到了沙发上,陈婉霞故作出悲痛的神情,“如果皓皓能有你这么懂事就好呢,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管教他呢……”
“你有真正关心过儿子吗?”许迎峰终于忍不住的发话,就被陈婉霞恶狠狠的打断了,“你认为自己有资格跟我说这种话吗?”
许迎峰似笑非笑的望着陈婉霞,“我不是个好爸爸,我的确也没有这个资格说这样的话。在皓皓第一次和别人斗殴被捉进警察局里半夜给你打电话求救,你非得等到白天再去保释,而且还是叫公司一个小职员去的,理由是,你担心你出现在那种场合会影响你的形象。你知道皓皓在事后给在外地出差的我打电话,哭的有多凄凉吗?他当时才十五岁,甚么都不懂,被关在拘留所一夜,正需要得到家人的关心的时候,你竟然视而不见。两个都是你亲生的,我就是搞不清楚,为甚么待遇差别会这么大!”
陈婉霞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扯着嗓子朝许迎峰吼到,“你在外面要是能少搞几个女人,老娘也不会又要处理公司的业务,还要管教孩子这样忙到焦头烂额了!你这个吃软饭,整天游手好闲的男人,有资格说我?”
战场一路从客厅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