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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一光年-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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虑,如果不给,我就开枪了。   
  沫儿看看我,她的眼泪早已经悄无声息地流了好久。我也看着她。她的眼睛在说,给他吧。我的眼睛在犹豫。   
  子番在数第九秒了。   
  他数出了第十秒。   
  沫儿说,我给你。   
  宝剑脱手的一瞬间,沫儿哭出了声音。   
  ※※※   
  子番放了我,拿着宝剑走了。我走到沫儿那里,坐下来。我说,算了,既然不能挽回的事,就不要后悔,至少我活下来了。沫儿说,对不起,我没有办法,我只能给他,对不起。我还想说什么来安慰她,因为看到她这样难过,我会心疼,我要承受两个人的难过。可是我突然觉得刀伤的地方一阵剧烈的痛,痛得蜷起身子。沫儿顿时手足无措。我把手机递过去,于是她明白了,她打了120。   
  一路上昏昏沉沉的,在心里深深叹气,本来还想做英雄的,结果还要沫儿来救我,最丢脸的是,我的这次战斗失败了。好惭愧,本来还妄想要名垂青史,现在却南辕北辙。真的很后悔,如果当初规规矩矩地去参加高考,规规矩矩地上大学,和别人一样做一个安居乐业的小公民,为了一些小小的事开心、不开心,营造平静的生活,也很好,不用落到这个地步。我觉得也许不会严重到祸国殃民的地步,但至少我不会原谅自己。   
  救护车把我送进了医院。医生问我们怎么弄的,我们只能说是遇到流氓了。事实上,沫儿也确实是遇到流氓了。医生说要不要报警,我们说不要了不要了千万不要。我们怕和警察局打交道。毕竟还是做贼心虚,万一@上每@的警察局已经和这里联系过了,我们岂不是要被抓回去。   
  出了医院已是凌晨,三更半夜的,街上一个人都没有。我们又没地方睡觉了,这一次我受了伤,是不能睡街上的,更加不知道该去哪里。突然想起来刚才我们闹事的那个酒吧,应该去和调酒师关照一下不要声张今天的事,而且刚才情急之下似乎还没有松他的绑。一路走走停停到了那个酒吧,“休息中”的牌子还挂着。沫儿推门进去,调酒师果然还在椅子上,被塞着嘴。我们过去给他解了开来。再三地叮嘱他不能告诉别人,并且还带几句威吓。他本来就懦弱,经过这么软硬兼施已经点头如蒜捣。然后三个人收拾了残局,把牌子换成了营业中。我和沫儿找了个包间坐下来,沫儿先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过了一会儿也睡着了。直到天亮。   
  迷迷糊糊中听到外面的大门被踢了开来,似乎是闯进来一个人,我直起身子,是子番。   
  我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说,你还来干什么?他说,你不要急躁,听我讲。现在我要回@目木@去,你们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我说,哼!亏你还问得出来。我已经把宝剑给你了,还要跟你到@目木@干吗?   
  他说,其实我也知道今天是多此一问,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撇开剑的事不管,我真的把你当朋友。如果不是有使命在身,你我根本不会到如此地步。你想想看,你们昨晚住在这酒吧里,今晚呢,明晚呢?你们今后的日子要怎么过?终有一天,你的父母会找到你和沫儿,处罚你们。到时候你后悔也来不及。我知道你不怕死,那么沫儿呢?她受你牵连你也不管不顾吗?跟我回@目木@之后,我可以安排人照顾你们,过上等的生活,而且全力保护你们。自然,我也不会逼你,你自己权衡一下利弊,我乘今天下午2点的飞机走,我会在机场等你们,机票和护照我都已经搞定了,什么问题都不用考虑,来不来自己决定。   
  说完这些话,他就走了。   
  我转过头问沫儿,你说呢?   
  她说,你想得出更好的办法吗?   
  ※※※   
  哈哈,你们还是来了。我很高兴,真的。子番开怀地笑了,看得出,他是真心的。我一直都记得那天晚上他坐在地上说的那些话,我想有个朋友。   
  在@目木@的生活实在让人不敢相信。两个人住在一栋面对大海的别墅里,里面的设施和摆设都是五星级宾馆里总统套房的标准。有好几个保镖和随从,不论什么事情都办得妥妥当当。来@目木@至今,一分钱也没有花。   
  @目木@跟@申国@也可以算是邻国了,气候等都差不多,没什么不适应的。有沫儿陪在身边两个人自由自在,要什么有什么,天仙一样的生活,在@上每@的时候想都没想过。没有争吵没有考试没有作业,少了很多烦人的事,当然也少了很多的烦恼。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享受,爽得没话说。   
  真是太美妙了,我误打误撞竟然拥有了这么多,我觉得,如果不久之后就算是死了,也没有遗憾了。这是多少人毕生追求的荣华富贵啊,一夜之间就唾手可得。人生是奇妙的,只要曾经经历过,享受过,就足够了。因为不管是多么惊天动地的一个人,终究也要化成灰烬,什么都带不走。   
  当天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古代的兵荒马乱,干戈玉帛,金碧辉煌……一会儿是战火纷飞到处是兵车刀剑的沙场,一会儿是歌舞升平纸醉金迷美女如云的宫殿,一会儿是沙土漫天的军营,一会儿是不见天日的大牢。总之乱七八糟,梦里没有主人公,一切好像都是我的眼睛在看,好像我就穿梭其中。   
  ※※※   
  已经很多时间过去了,一切都和刚来时一样。新鲜感过去了,生活又开始不再有什么波澜。@目木@的语言还是不太懂,电视看的是特意装的@申国@频道,上网依旧是从前的几个网站,看书依旧是在@申国@的时候经常看的那几个作家的书。每天重复着每天,无聊得一塌糊涂。原来没有了压力没有了烦恼没有了忙碌心里是那么地空空荡荡。本来在家里爸爸妈妈每天强迫我看的新闻现在却很喜欢了。看到自己的国家自己的城市里的人和发生的事,倍感亲切。@上每@还是这样迅速地运转着,新闻以我再熟悉不过的方式报道着这些那些。只是在镜头扫过的街道上,为什么看不到我熟悉的身影。真有几分惆怅。沫儿说,我想家。我就说,你现在想家真的回到家里了又要像以前一样痛苦了。沫儿说,是啊,我知道。其实我说出来的理由连自己都说服不了。我又何尝不想家呢?身处异国,即便家乡是狼窝虎穴也会想回去的。这种感情可真奇怪。   
  我连续好几天都梦到了一个相同的夜晚,天涯共此时,竟夕起相思。一边是墙里女孩辗转反侧睡不着,一边是墙外公子独倚阑干思念烧。同赏一轮月,同在一片天,却是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谁也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一个人思念,而那个人也正是自己所思念的人。他们所想的,只是自己的单恋,在下次见面的时候该如何掩饰。再然后我就不记得了。   
7   
  今天得到一个消息,@目木@的研究所已经利用那把宝剑破译了打开秦陵的秘密,子番是兴高采烈地来跟我们说的。对于他的兴奋,我和沫儿很无奈。境界高的人应该祝贺他,可是我没有达到那样的境界。我面无表情地听他说完,跟他说再见,然后回到房间里拉上窗帘钻进被子里。现在我们彻底地成了卖国贼了。秦陵是@申国@两千年以来传说中最神秘也拥有最丰富宝藏的古陵墓,而今却由外国人来破解,这对@申国@来说是个耻辱。   
  我很想拿把枪把自己毙了。整天整天地躺在床上看天花板,想以前在@申国@的日子。中秋节的晚上熄灯后偷偷溜到女生寝室去打牌吃月饼,夏天互相串门送西瓜结果用西瓜皮打起来,晚自修下课在漆黑的树林里打着手电一边装鬼叫一边捉迷藏,圣诞节看着女生们抱着玩具熊对着蜡烛许愿,要考试了所有的闹钟12点钟一起响,政治课的时候没有人听课嘲笑老师的秃头课后又评论说政治老师其实是个好人,去划船结果变成顽童水战弄得全身湿透回家,给同学过生日用蛋糕当手榴弹扔来扔去,每个人脸上都被涂满了奶油……其实这些我都记得真的我一直都记得,泥泞刻画着的青春,风雨装点着的彩虹,彷徨的眼,年幼的脸。   
  想着想着我睡着了,梦见一首诗。   
  花儿的芬芳   
  鸟儿的飞翔   
  泉水的流畅   
  我──流浪   
  万里愁肠   
  止不住的心伤   
  童年的梦想   
  追逐岁月 奔向远方   
  成长   
  何必勉强   
  迷茫 思量 彷徨   
  多少痴狂   
  熔化在残阳   
  愿望   
  早就不是当年的模样   
  还是最最难忘   
  寂寞的明月照我还乡   
  魂牵梦萦的地方   
  人走茶凉   
  人走茶凉……突然,我醒了,我想到一件事──爸爸。爸爸会不会受到牵连呢?这简直是一定的。我立即跳起来打电话给子番,问他知不知道怎么处理我爸爸,他说,不知道,玩忽职守教子不严,至少也得蹲监狱吧。我心疼,我无奈。到了这一步,我真的只有无奈了。   
  这几天真正叫“夜长梦多”了。多少次午夜梦回,长夜漫漫,独自一个人放飞思绪,任思念占满我的脑海。那么多事情,我都没哭过,被子番砍了一刀我都没有哭,可是现在我却忍不住了。我把一条被子都哭湿了,在这个时候似乎可以流尽一生的眼泪。爸爸妈妈,我想你们啊,你们是不是也一样想我呢?你们会不会恨死我了?将来再见的时候会不会不要我了?我就睡了醒醒了哭哭了睡,睡着就做梦,梦里一个舍生忘死的将军,跪在皇帝面前请求让他带兵去攻打楚国,皇帝说,怎么?你愿意去打仗吗?那可是个强敌呀,楚国近来南征北战,士兵个个勇猛,只怕卿要一去不回了呀。他说,大王不怕损兵折将,臣哪有害怕牺牲生命的道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决心,不过如果现在叫我去打仗我也许也是如此。   
  好几次梦到他,连起来也有些日子了。我觉得很奇妙。   
  我仿照梦里的那首诗也写了一首,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有感而发,没想到写了很长。因为是第一次写诗,写之前没想过会写成什么样。是不是再加一壶烈酒,就到了醉生梦死的地步了,酒中再加进痴人梦呓时的泪水的话。   
  好好的星期天下午,写到一半突然郁闷起来。真的是突如其来。忍不住想哭,很想很想。实在忍不住了,就往写字台下一钻,把脸埋进臂弯,眼泪涌泉而出。爸爸到处找我,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找,只听到脚步声和喊我名字的声音越来越近,又越来越远,一楼两楼三楼连储藏室也去了狗窝也去了就是找不到。当然最后还是找到我了。我还是不停地哭,爸爸妈妈都认为是因为小说写得不顺写不下去了时间来不及了。而我自己,却不知道为了什么。   
  小说,固然有原因。写了大半个暑假了,总有一件心事悬在那里,很希望快点完成了它。只是它像一头拖不动的老黄牛,任你怎么气愤怎么无助它就是一厘米一厘米地移动。每当下了决心要专攻小说的时候,总会有事情,比如谁谁过生日了要去啦,谁谁生病了要去啦,要上什么什么课啦,要返校啦。于是我很轻易地就被勾引了去,扔下电脑在家里独守空房。爸爸问,写小说,为什么这么痛苦呢。创作应该是一件快乐的事啊。不,不是写小说痛苦,而是我觉得写得不好,实在惨不堪言惨不忍睹。来时路不忍回首,不知道这样写下去是不是继续着一种错误,于是一步三回头。于是那么痛苦。我一边踌躇一边赶路,因为爸爸说,抓住机遇啊,这个暑假不写,以后再没时间了啊。妈妈说,如果想出去玩,就快点写完它。事实上,还有两个星期要开学了。   
  我拼命地为我的眼泪找理由。以前有好几次都是明明知道理由却不想承认,不断地和自己较劲。而这一次,我是真的不知道。心里很多烦恼,但都是小事,不足为理由。也许,正是这些小事,通通加起来就可以作为哭的理由了。有时候,越是小小的悲哀越可以见缝插针无孔不入,淡淡的,不经意的,然而持久。经常地缠绕着我的神志,直到把我脆弱的坚强打垮。于是我就决堤了,并且因为它的小,察不出原因。   
  爸爸说,写不出东西的时候出去散散步。于是我们去散步,爸爸说,你看那只狗真好看。爸爸说,你看那辆车子被撞过一下。爸爸说,你看这家人家的梨树只结了三个梨。他就是不说小说。其实他的脑子里一直在想它。   
  我跟爸爸说,如果我写完了小说还有时间,我要睡觉,睡个三天三夜。爸爸说,你这两天又没有很晚睡过。我说,可是我很累。真的,我很累,我想,睡着了就没有心烦的事了。   
  ※※※   
  这些日子白天也在被子里,以致于我已经有点分不清楚梦境和现实了。说来奇怪,虽然子番他们破译了打开秦陵的秘密,可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我其实用不着这样悲伤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梦里总是古代的战争,经常几天几夜的鏖战,仿佛我也正在其中打仗,在梦里我很清醒。   
  现在我们在网上已经和同学恢复联系了。@目木@和@申国@没有很大的时差,而且现在他们高考也都考好了,正放假在家。沫儿整天在计算机前聊天,彩彩考上了财经学院,那个曾经是我的目标。他们经过了高考,想起那段时光,依然心惊胆战。打电话查询分数时听电话里那个毫无感情的声音说“本审讯电话每分钟收取电话费两元,请您输入您的准考证号码……”,彩彩说她真的火很大,后来那个声音报出来的分数还不错,回过头来想想,其实那个声音也挺甜美的。甚至,彩彩说,已经知道自己的分数到了财经学院的分数线,收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还是紧张,害怕那里面写的不是财经学院,害怕天有不测风云,害怕突然有一天一个夹着公文包梳着小分头的男人敲门说,对不起,成绩搞错了,您应该进不了大学……我们都笑彩彩是杞人忧天了。   
  我的几个兄弟也都考得不赖,他们结伙儿到外地玩去了,只有吴辰一个人,考得不好,整天闷在家里说些想要跳楼之类的话,我还以为他永远都没忧愁的。不过错了,就像当初很多人也认为我是没有忧愁的。也许越是看上去无忧无虑的人心里就越闷。心事就像一壶酒,越放越陈。什么时候也到太阳底下把心肝拿出来晒晒。我劝过他,进什么大学都一样,只要自己努力,老天不会负了有心人。那是一个新的起点,意味着新的生活,要带着满满的信心和期待去迎接未来、挑战自己。一边劝一边想,换了我肯定做不到。道理有谁不懂,只不过受了这种打击任何人一时半会儿都回不了神。其实想想我有什么资格去劝导别人,自己尚且有心理障碍呢。   
  吴辰告诉我,我爸爸妈妈到他家里去找过,问过,可是当时他也确实不知道我的去向。他说爸爸妈妈比以前他去我家玩时看到的样子要憔悴得多,可以说根本没了人样。那个时候他就想,如果他真的知道我的去处,一定把我揪出来给爸爸妈妈赔罪。吴辰说,后来有了我的消息,可爸爸妈妈也知道了,他去看望过他们,但是……他没说下去,只是不住地在屏幕上面打唉唉唉,还说,你真是的。   
  我也听彩彩说过,她以前看到过寻人启示,还有在晚间新闻里也有过寻找我的一期节目。想像得出来,两个年近半百的人,跑遍整个城市,想尽一切办法,最终只好坐在床上叹气,担心,思念。当儿子终于有了消息,却是他已经成了罪犯。   
  我一个人窝在被子里,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没有什么担心和负担了。这似乎正是我要寻找的乐土,在这片乐土上放肆地浪费时间放肆地胡思乱想放肆地做奇怪的梦放肆地流眼泪。我也不去多想利弊,就这样吧。除此之外也并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可以干了,干什么都没心思。   
  ※※※   
  上网时看到一则消息,@申国@遗失了一把宝剑,这把宝剑来历十分不寻常,传说秦王当时为了使秦王朝能够万世延绵,根据占卜师的指示请隐居在东海无名岛上的铸剑师将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不同的剑合铸为一把,称“七雄合一”。秦王西归后不久,大秦王朝被各路而来的起义军震得摇摇欲坠。弑兄篡位的二世整日恶梦不断心神不宁。占卜师说只要让“七雄合一”去守护先皇,他的灵魂才能得以安宁,二世自然不会再做恶梦。二世请来的全国各地出色的工匠师,他们设计了一套完美的机关──当剑放在指定的位置,会射出一道无比耀眼的彩虹,直钻墓门的开启孔,墓门便会缓缓打开。传说中,墓门之内的宝藏更是不计其数。   
  看到这个传闻我心头一震,这把剑可千万不要是我偷出来的文物啊,千万不要是我想的那样。   
  ※※※   
  子番来找我,说他们已经破译宝剑的秘密,为了获得探得秦陵内的宝藏所在,他们已经派专家向@申国@出发了……   
  什么?!听到这些话,我和沫儿同时喊了出来。始终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我抓住子番的手臂说,我要你办一件事,办成了,我会感激你一辈子。你去跟他们说,不可以去@申国@打开秦陵!子番说,这不可能。他们这一次进入@申国@寻宝,是算准了时间和经费的,我气急败坏地说,不行,绝对不行。你带我去见你们有这个决定权的人。他说,你一定要见?要是闹僵了,你和沫儿可就没地方住了。我这时候突然想起梦里诺儿的爸爸跟他说的话,死也要死在自己的国土上啊。我对子番说,我本来就不可能再住在这里的,一样都要回国去。子番说,好吧,随便你。   
  一个同学做化学做得无聊至极就打电话来聊天。他说,我看了你第二次发过来的小说了,我觉得你自白的部分比小说写得好。我说,那是自然,这个写起来有感觉,顺手。第一次给他看的时候还没有自白的部分,他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后来他再要看我就不给了。他为了要看就又说了很多好话。所以我很是怀疑这一次他说的是真是假。不过姑且认为是真的吧,这样我更有动力写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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