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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一光年-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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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都用“像棒子一样”作为这名体育老师的代名词。   
  本来去年我们也练,因为是刚进这个学校的新生。而今年满心的幸灾乐祸想着可以看他们练这些东西了,不想自己运气不好,到了我们又要争铜牌子,体育课也渐渐比物理课更讨厌。   
  心里气不过,没处发,写下来出出气。   
  ※※※   
  那天里正来过了以后,爹娘带着诺儿连夜坐马车到了秦国,爹找到一位故人,他们一家暂住在他的家里。听爹说,那位伯伯叫白起。他不在家,诺儿没见过他,只听人家说他长得高高大大,眉宇之间透着威严,让人看到就为之一震。在白伯伯家里住的那一段日子,吃饱喝足样样不愁,那便是富贵人家吧,还是秦国比赵国富裕呢?这个问题诺儿也问过爹,他说,不,赵国现在仍然比秦国富裕,但是秦国终究会一统天下,这一天一定会来,只是我未必看得到。我要做的只能是在我的有生之年为国尽力而已。诺儿觉得很深奥,不过没有再问下去,因为爹就是这样一个难懂的人,从他记事起就一直如此。常常一个人吟诵一些诗句,做一些感叹,这些诺儿都听不懂。还有比如明明赵国比秦国富裕,爹明明有那么有钱的朋友,可是自己还住在茅草屋里。诺儿想等自己长大了也许就会懂。因为娘在他很小的时候对他说过,你爹是一个伟大的人啊。   
  有一天深夜,诺儿见爹穿戴整齐出去了,很好奇,就偷偷地跟着。爹走到一个小房间里把门关上,像是里面有人在等着他。诺儿就在门外偷听,一开始听不清楚,到后来里面的谈话声渐渐大起来,也许是放松警惕了。只听见爹说,武安君为国家效力我能够理解,但是我也为我的国家效力。我可以这样告诉你,这一次你们的反间计已经成功。只是我请您向武安君请求一件事。另一个声音说,不必。先生的事武安君一定会竭力办到。爹说,不要杀你们俘虏来的赵国兵。那个声音显得有些不以为然,这件事么?我现在就可以代武安君答应先生。因为我们一般都不杀俘虏。爹说,那么,请君千万记住。希望君遵守诺言。那个声音说,是的,一定。先生住在这里还满意吗?爹说,您的招待无微不至,多谢。那个声音说,荣幸之至。爹说,那么,我在这里先向君告辞了,明天您军务繁忙,不来打扰。诺儿明白了,原来那个声音是白伯伯的一个亲信。亲信说,怎么?先生要走了吗?何不等武安君回师之后再走呢?爹说,不了。明天赵括大将军要起程去替代廉颇大将军,我也要回赵国与百姓共赴国难。亲信笑了,先生将此次战争称为国难么?是不是太夸张了?语气中透着抑制不住的得意。爹叹了一口气说,不。不夸张。只愿君真的能够信守诺言。   
  第二天清晨,爹和娘整理了东西,带着诺儿就离开了。白伯伯家里的仆人在门口站成左右两列,管家说,主人还是非常希望先生能留下。爹说,不了。请转告,谢谢。这封信请您在武安君回师后交给他。管家说,是的。我会按照先生的吩咐。那么,请您把这些珠宝银两带走吧。爹说,我们车马费足够了,谢谢你家主人的好意。我们上路了,留步,告辞。   
  爹头也不回地迈出大门,娘拉着诺儿,跟在爹的后面。就这样又回到了邯郸城郊那间小茅屋。   
  原来,白起,白伯伯,就是杀了40万赵军的那个武安君。他的亲信这么爽快地答应了诺儿的爹,是因为他觉得那是理所当然的。也许杀人那只是秦王的命令,也许白起真的有难言之隐。记得《史记》上写,他被范雎陷害,自杀前说,我固当死,长平之战,赵卒降者数十万人,我诈而尽坑之,是足以死。我迷惑了,被百姓这样恨之入骨的杀人不眨眼的一个将军,也是值得同情可怜甚至敬佩的。他虽君令不可违,仍然是一条铁铮铮的汉子。心中顿升起浓浓的茫然,人生,真的很深奥,看不透,想不透,穿不透。   
  ※※※   
  我想我该去@夹西@了,咸阳是秦国的都城,一定有故事。可是诺儿的命运注定是悲惨的,因为历史上秦昭王没有被刺死,他若去行刺,必败无疑。我不想知道诺儿是怎么死的,我只是希望找到些许的快乐。我的今生已经注定了一败涂地,但是如果知道诺儿是快乐的,我也会快乐。不过,我也抱着一丝侥幸,因为历史上也没有记载有人刺杀秦昭王,说不定诺儿根本没去。   
  什么都别想,快点出发去咸阳就是。   
  在咸阳的街道上,我走得很慢,这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柳都在勾起我的回忆。下火车的时候,看着这个从未涉足的城市,我却觉得似曾相识。是啊,我知道这是为什么。   
  又到了这片土地上,感觉大不一样了。上次来的时候,是去白伯伯家住,诺儿还是一个孩子,在爹娘庇护下的孩子,什么都不懂。谁又能想到爹娘死后的三天三夜,一个人可以脱胎换骨地成长。时隔不久再来这里,已经物是人非了。并且这一次是作为秦国不共戴天的敌人,而非客人。   
  秦国一向求贤若渴,于是诺儿决定直接面见秦王。   
  我要见大王。   
  不行,大王难道是你随随便便可以见的吗?   
  你们不让我进,以后我通过别的方式见了大王升了官,你们可别后悔啊。   
  哼!你会么?看你小子乳臭未干不要吹牛了吧。   
  我……   
  让他进去。   
  丞相大人!可是这……   
  大王那边我自有交代,我看到他的眼睛里有雄才武略。   
  是的,丞相大人。   
  你叫什么名字?   
  陈诺。   
  唷,好名字。正好我进宫和大王讨论事情。你就跟在我后面,等一下我来引见你。   
  谢谢丞相大人。   
  诺儿心想,爹,难道是您在天上保佑我么?只是,我要辜负丞相的“雄才武略”了。丞相啊,您英明了一生,可是这次却看走眼了。我的雄才武略,是为赵国的。也奇怪,面对着丞相反而没有什么敌意了,使秦国大展宏图的居然就是这么一个干瘪的老头儿。   
  经过了一番深谈,秦王和丞相果然频频点头,露出了欣赏的笑容,秦王任用了诺儿。诺儿窃喜,计划的第一步成功了。今后可以慢慢地放手去干了,真有些跃跃欲试迫不及待。爹,娘,你们保佑诺儿成事吧。   
  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我总要想今天能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如果想不到,那是断然起不来的,因为没有新鲜事我就毫无动力。想到了之后,一天都在等待。其实不一定是好事,只要特别就可以。比如打针啦,有个实习老师要来上一节课啦,本学期第一次活动课啦,都算。此时此刻,是晚上十点半,为了明天起床可以迅速,于是我拿着课程表推测明天哪一个环节会发生特别的事情。   
  结果是,明天物理考试,默语文课文,还要背出一篇教师节的朗诵稿。突然看到还有体锻课,想想也是这个学期第一节体锻课,勉强可以算件事。   
  又万分无奈地想到,体锻课是用来纠正广播操姿势和练队形的。   
  明天看来很难起床了。   
  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子,比诺儿小几岁的样子,和周围别的女子相比又添了几分高贵的气质。漂亮的大眼睛明亮地像闪闪的星星,酥胸款款,腰枝颤颤,投足如风摆嫩柳,举手似雏燕凌空。看着她一步步走进来,坐下,诺儿着迷了。直到群臣跪下拜见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还站着,呆呆地看着她。这时候她也看到了他,甚至于,所有的嫔妃公主都看到了他。张禄拉了拉诺儿,他赶忙跪下来,随着群臣喊,拜见皇后娘娘,拜见幸姬娘娘,拜见晓月公主,拜见……诺儿心想,难道她就是王最宠爱的晓月公主么?记忆中为何觉得她是如此眼熟,似在哪里见过。   
  对了,如今这张红扑扑的脸,不正是当初在桥上见到的小白脸公子么?原来她是公主。一抬头,看见她在笑,她的眼神游离在空气里,不知道这倾城倾国的笑容为谁绽放。想到倾城倾国这个词语,诺儿清醒了,她是公主,王最宠爱的晓月公主。而自己,区区一个御使。根本就不可能。想起那次桥上的邂逅,只能把它当作平生做过最美的梦了。于是他喝得烂醉,醉了他可以沉浸在幻觉里,梦回那个阳光灿烂的下午。   
  庆典结束后,张禄把诺儿拉到一边。陈御使,你看上晓月公主了,对不对?诺儿说得很响亮,一边还手舞足蹈,是!是!她是我见过的最美丽最高贵最善良最……张禄说,好,好,好。那么我告诉你,你不是没有希望。只要你步步为营,加官进爵,如果以后你成了有功劳的大将军,比如灭了赵国……张禄意味深长的语气,意思是赵国如今已是手到擒来的了。诺儿说,行,没问题,不就是个赵国么。什么?赵国!不行!不……诺儿倒下了。   
18   
  酒醒了。诺儿一个人临风望月,想借风清醒一下,更想借月幻想一下。他这才知道,爱上一个人,原来可以那么汹涌。月儿啊,她是拂晓的月儿,还是知晓月儿的嫦娥?月儿将银光洒了一地,更勾起了诺儿的相思。柳枝在微风中轻轻地摇曳,好像她的召唤。诺儿以前从来不相信有什么一见钟情有什么地久天长有什么地老天荒。可是他被爱的神箭射中了。诺儿想,也许这是命中注定?注定他要一生都为这个女子酒入愁肠么?今晚的一见,他肯定这辈子都难以忘怀,可是公主根本不认识他,因为他只是小小的御使。有功劳的将军官吏多的是,再怎么轮也不会轮到自己。除非,除非把赵国灭了。这不可能。绝对不能让她影响了大事。诺儿明白,做大事是要牺牲的,只不过,这个牺牲也太大了。红颜祸水,可是,实在不忍心称她为祸水。她看上去,像一潭静静的清清的湖水,湖边,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诺儿重重地敲打自己的头,想把那潭水打出波纹,打得支离破碎。可是过了一会儿它又恢复了平静,像一面镜子一样照出诺儿的心。诺儿看到自己的心里已经深深地刻下了她的名字,她的样子。他痛不欲生。爹,娘,诺儿要怎么办?胸前的青铜小盒子敲打胸口,发出闷闷的声响。   
  范雎   
  我叫了马车把诺儿送回家。一路上我都在琢磨那句“什么?赵国!不行!不……”。是的,陈诺是赵国人,这我知道,王也知道。可是这句话提醒了我,如果,他是赵国派来的卧底呢?他年纪那么小,才17岁,会吗?不管怎样,防人之心不可无。像他这样有才华,文武双全的年轻人,真的很少见。如果让他出了秦国,不能不视作一大隐患。   
  说实话我很喜欢诺儿,看到他想起以前的自己,身怀着本领,胸怀着大志,却遭人欺负。诺儿比我幸福多了,当年我在魏齐家里受的耻辱,生生世世都忘不了。想到魏国,又不免惆怅,远以为我可以潇洒地摆脱思乡之情,可终究还是在所难免。原以为魏国是我的伤心之地耻辱之地,我会一辈子怨恨那里,可终究是故土,生长的地方,会和仇恨一样在心里根深蒂固。一如我化名张禄到秦国为相的这几年,时刻都清楚自己的名字,是范雎而不是张禄。我时刻等待着报仇,也时刻等待着回乡。   
  眼下只能利用晓月公主拴住诺儿,不让他离开。看诺儿今天的状况,晓月公主绝对起得了作用。呵呵,女人,果然有不可言喻的好处。男人的弱点,英雄的致命弱点。很好。我现在就到公主那里去探探虚实。   
  晓月   
  丞相刚才莫名其妙地来请安,我就顺便探听一下今天在宴会上看到的那个男子。那个人,似乎就是我女扮男装到赵国去玩的时候在一座桥上遇到的那个。丞相说他就是父王新任用不久的陈御使,还说他是个文武双全的人才。呵呵,在丞相口中人才两个字是最吝啬的,我果然没走眼,他是个人才。只是看似涉世未深蛮傻蛮可爱的。他一个人呆呆地看着什么,看得很专注,脸上写着两个字──痴迷。可是他的眼神游离在空气中,不知道才子的心在何处停留。我对这个人很好奇,时而让人觉得他幼稚,时而让人觉得他深沉。还有,他看父王的眼神,让我觉得害怕。后来我对他笑笑,想表示友好,他也并没有注意。我决定要认识他,在后宫里没有一个朝气蓬勃的家伙,都快闷死了,这下我有事情可以做了。他就像一个谜,我要知道谜底。   
  明天我就跟父王说去,要陈御使来陪我读书。   
  御书房。   
  父王,就同意吧,好不好嘛。   
  这怎么行,叫朝中大臣来给你当伴读,成何体统?不行不行。   
  父王不答应女儿那就是全天底下最坏的父王。   
  什么话,没大没小。到别处玩去,你父王等会儿要和丞相大人商量国家大事,岂容你在这里胡搅蛮缠?   
  不管,我不管,父王答应了我我才走。   
  乖,再不走父王要生气啦。你看你看,丞相都已经来了。   
  唷,晓月公主在这里啊。拜见公主。   
  免啦免啦,张卿,我们说事吧,不要理她。   
  晓月公主是为了何事到大王这里……   
  我要父王让陈御使陪我读书。   
  张卿啊,你看看她,天底下哪里有这等事。真是异想天开。   
  原来如此。大王,依臣看,大王就依了公主吧。   
  哈哈,父王,听见没?丞相也这样说了,就依我吧。   
  大王,这是件小事嘛,大王任何事情都依公主,这件事为何不能呢?我看陈御使年轻有为,人品不错,肚子里墨水也不少,让她给公主当伴读,也许就不用大王担心公主的学业了。况且臣以为陈御使会很乐意的。   
  既然丞相这么说,那,好吧。先说清楚了,你不可以欺负人家陈御使。   
  知道啦,父王,你是天底下最好的父王。   
  那么快就改口了?   
  嘻嘻,我不打扰父王和丞相大人商量国家大事了,我走啦。   
  张卿啊,你说为什么晓月非要陈御使陪读呢?   
  呵呵,大王,少女情怀,情窦初开,才子佳人,岂有不爱?   
  昭王愣了一愣,随即意味深长地朝范雎笑笑,是男人之间特有的相通。   
  已然过了初秋,我又一次三更半夜在灯下奋斗。想起那首朗诵诗里这样写道,深夜,当树林停息了最后一声鸟鸣,老师的身影,还伴随着淡淡的灯光。不知道我这样是不是也能算。树林我是不知道,蚊子却依然活跃,我被咬了不下10个蚊子包,也许蚊子和辛勤的园丁们有着共同的习惯。所以事物都有着两面性,自古以来人们都没找出蚊子的好处,陪我熬夜就算吧,如果没有蚊子,我一定早就睡着。我不用悬梁刺股,很满意了。   
  当日,诺儿就接到了王的旨意。   
  翌日,诺儿去了公主那里,满屋子的宫女太监退到外面。门被关上了。   
  喂!陈御使,父王叫你来陪我读书,你可不能欺负我哦。   
  不敢。   
  那,我的要求你都满足我吗?   
  是。   
  我们聊聊好不好?我不希望你跟别人一样就知道逼我读书好去给父王交差。   
  好。   
  我好想有一个真正的朋友,可是每个人都是因为父王而对我好对我顺从。   
  哦。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话会愿意跟你讲,也许是因为你比我大不了几岁吧。   
  嗯。   
  喂!你到底会不会跟人讲话啊。   
  啊?公主。   
  唉,原来也是个草包。行了行了,下去吧。   
  ……   
  我说陈御使,听见没有啊,你可以下去了啊。   
  是,公主。   
  哼!叫你下去你就下去啊,本公主真是瞎了眼,找到个这么没出息的家伙来陪我读书。为了你这个家伙我还差点被父王责怪,亏得丞相大人帮我说话。你真是气死我了!!!   
  公主,微臣……   
  不要说了。下去吧。 
19   
  诺儿回到家里,一头倒到床上。他不知道,这是梦,还是奇迹。为什么王会突然诏他去给公主陪读?其实,这种问题还有什么意义呢,即便是梦,也好好珍惜吧。毕竟,关于公主的任何一丝牵挂,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只是,这么美丽的夜晚,诺儿看到月儿被一片淡淡的乌云遮住了一部分。心里有一点缺憾,因为自己今天在公主面前的表现实在遭透了,像个呆瓜,太紧张的关系。以后,要加油了。   
  诺儿的嘴角挂着一丝微笑,静静地睡着了。   
  忽然,诺儿满身冷汗地醒了,他从床上跳起来。发现是个梦,再度倒在床上。刚才他梦见了爹娘,梦见了赵国,梦见了40万人被活埋的场面。诺儿喃喃地说着,不行,我不可以爱上她,她是秦国的公主。绝对不可以!外面的奴仆被吵醒了,跑进屋里问,大人,怎么了?诺儿看见了奴仆,清醒了,说,哦,没什么,做了个恶梦。奴仆嘀咕着,走了,似乎对诺儿吵醒了他的美梦很不满意。到了外间继续睡,不一会儿就听到了鼾声。可是诺儿再也睡不着了,他抱着腿坐在床上,找不到月儿的影子。这时候月儿已经被乌云通通遮住了,看来明天要下雨。诺儿想着,在秦国的目的是刺王,这里,所有的一切对自己而言都是假的,并且必须是假的。刺王,晓月公主将失去疼她宠她的父王,听她的语气里,父王是她的骄傲和依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当要刺杀一个人的时候,那人的优点就全部涌进脑子里,挥之不去,不忍下手。但是,他若不下手,赵国40万勇士的灵魂谁来抚慰,爹娘的死何来价值,将来又会有多少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比之公主还有她的王兄安国君,还将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还是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孰轻孰重,诺儿自然知晓。只不过,情不自禁啊,情不自禁。他宁愿放弃,即便一辈子违背良知,他也要保护晓月公主不受丝毫伤害。如果要他自己选择,他一定会放弃。规规矩矩地当他的陪读,当他的御使,辅佐王,灭其它诸侯列强,只要攻赵国他不参加就可以了。立了战功就有机会娶晓月公主为妻,在一起相扶到老。但是诺儿觉得那40万的冤魂和爹娘的亡灵都在看着他,意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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