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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那小子对你来说这么重要,我当然会好好的‘照顾’他,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
他冰冷的口气中,蕴含著骇人的邪恶意图。
“你……”岳毓宁倒抽一口气,“你还想怎样!?永赫公司倒闭了,家里又厄运连连,你搞的破坏还不够吗?你到底还想怎样!?”她愈说愈激动,“人家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一定要针对他?”
“无冤无仇?哼!”阎毁愤声冷嗤。
姓谭那小子在宴会上勾搭他女人嫌不够,还天天电话热线、卿卿我我,哼!根本就是找死!
“他哪里惹到你了?你说啊!”
岳毓宁心中气苦,声音哽咽。拖累了一个无辜的朋友,她深感愧疚不安,饱受煎熬!
“哼!觊觎我的女人,他早该知道自己会有什么样的下场!”阎毁怒火攻心,她愈是在意那小子,他愈是恨之入骨!
“叫他有胆就自己来找我!”他嗤笑,口气冷绝,“哼,叫你为他求情,他会死得更难看!”
“你……”岳毓宁气得发抖,“你讲点道理!永赫他……”他事业垮了,家里也出了大乱子,他全都对她只字未提,大概是怕她担心吧!她还是辗转从别人口中得知的!
“该死的!”永赫长永赫短,叫得可真亲热!“别再让我听到这个名字!”强烈的妒恨一触即发,阎毁咆哮,“这是最后的警告!”
“你……你不可理喻!”岳毓宁气极,濒临爆血管的边缘。
连名字都不能提起,要她怎样跟他解释啊?
咦?她干嘛要跟这蛮不讲理的家伙解释!?她又没有做错什么,更没有欠他什么!
“呼……”她深吸了一口气,心中主意已定,毅然决然地说:“我不会再忍受你了!”
说完,她迅速地把电话挂上,瘫坐在办公椅上,把疼痛欲裂的头颅埋进双手中……
够了!真的足够了!一个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的,她已经受够他了!
问题是,她要如何摆脱他的纠缠啊!?
岳毓宁飞车回到郊外的别墅,搬出两个大皮箱,把自己的衣物和个人用品全扫进去。
收拾完毕,她拎起箱子,却在门口被人拦下。
“岳小姐,请你不要走!”管家带著女佣、厨师、园丁、司机……苦苦哀求她留下。
“你走了,阎先生一定会大发雷霆的!求求你,看在我们的份上,留下来吧!不要让我们为难……”老管家甚至声泪俱下。
岳毓宁鼻子一酸,“Uncle John,你不要这样,我实在是没办法啊!我真的待不下去了!”
“岳小姐,有你在,我们主子才会开心!”老管家苦苦劝说,“你也知道阎先生的脾气,他这个人是吃软不吃硬,你执意要离开,他一定会抓狂的!我一把老骨头了无所谓,但是,大家受池鱼之殃就不好了!”
“Uncle John……”她也不想连累别人,尤其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对她那么好! 但是,她真的不想再跟阎毁纠缠下去,她快被他逼疯了!
“我伺候阎先生将近二十年了,从来没见他这么在乎过一个女人!”老管家老泪纵横,“他自小就没有亲人,一个人孤伶伶的,他的心是一座荒凉的孤岛,这么多年来,他受的苦……”
岳毓宁忍不住掉泪,“Uncle John,你别说了,他不要我同情他!他讨厌我可怜他!他恨我啊!”
“孩子,没有爱,哪来的恨?”老管家长叹,“相信我,能带给他幸福的人,这世上只有你。”
岳毓宁摇头哽咽,“不,你错了!他不需要我,我在他心中根本一点分量都没有!他只是要折磨我、要毁掉我罢了……”
“我可怜的孩子……”
老管家拍拍她的手,语重心长地道:“我们都知道你受了不少委屈,但是,用你的心去看、去听、去感受,阎先生是真的很在乎你,他只是不知道如何处理自己的感情。”
“Uncle John,你不要再说了,我真的没有办法继续下去了。”岳毓宁以手背拭去眼角的泪,拎起皮箱。
听老管家这么说,她又何尝不心软?她也曾为他心疼啊!
在他还是个大男孩的时候,她就为他揪过心,可是,换来的却是他恶意的纠缠和折磨……
她被他伤得还不够吗?在领教过他的冷酷霸道、蛮横傲慢后,叫她如何相信,他是在乎她的!?
“岳小姐,你要害死我了!”森田宇急匆匆地从外面冲进来,一把夺去她手中的皮箱,“你走了,我会被主子杀掉耶!”
“东西我不要了。”岳毓宁耸耸肩。东西没了可以再买。心丢了,却难以再找回来。
两手空空,一身轻松,也好!她要的是自由、自尊!
“岳……岳小姐,阎先生已经赶回来了。”森田宇擦去额上的汗水,气喘吁吁地报告。
主子回来了,在场的人全作鸟兽散,怕被流弹击中。
“岳小姐,帮帮忙,不要跟阎先生硬碰硬嘛!我的心脏不是太好,我要去躲起来了!”说完,森田已一溜烟穿过侧门,避难去也!
岳毓宁哭笑不得。拜托!她才是那个最需要去躲起来的人好不好!?
“跟我来!”
阎毁大踏步进入正厅,睨了眼搁在门口的两个大皮箱,脸色愈发阴沉,一伸手扣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扯著她上楼。
岳毓宁非常无奈。唉,她又走不了了……
“想走?哼!”阎毁冷酷地将她推倒在床上后,把好几卷录影带扔在她身上,“你忘了把最重要的东西带走!”
岳毓宁一愣。
“你不记得了?”他居高临下俯视她,唇角勾起邪恶的笑容,“我们欢爱的录影带啊!后来我又录了几卷……”
“你下流!无耻!不要脸!”岳毓宁怒骂,一边忿忿地抓起那些录影带,用力扯出里面的带子。
“干嘛那么气愤?我以为你想带回去给家人欣赏。”他冷冷地嘲讽。
“你混蛋!变态!”
“我还拷贝了几套,要不要我寄给令尊、令堂大人过目啊?”他面容森冷,黑瞳闪著毁灭的地狱之火。
“你……”岳毓宁小脸刷白,浑身泛冷。
她捣住胸口,张著嘴困难地吸气。痛到最顶点,竞连吸一口气都是揪心裂肺!
“你是不是非要逼死我才甘心!?”水眸漫上绝望的雾气,她悲愤地瞪著他,恨声质问。
“是你逼我的!”他冷冷地睇她一眼,反过来指责她。
“我逼你?”岳毓宁心中气苦,声音嘲讽悲切,“哈!我有什么能耐逼你?我逼你什么啊?”
阎毁紧抿著薄唇,倨傲不语。
是她出现在他生命中,占据他全部的注意力,扰乱了他一如死水的心湖!这媚惑的小妖女!
是的!他快被她逼疯了!他不能忍受她明目张胆地维护别的男人!
强烈的妒意挑起他心中熊熊的怒火,他冷酷得像地狱来的魔鬼,带著疯狂的毁灭性。
“只要你乖乖留下,不再跟那小子联络,或许他可以逃过更可怕的厄运,懂吗?”俊颜阴狠,他冷冷地放话。
“你……”岳毓宁一颗心直往下沉。
永赫要是出了更可怕的事,她会悔恨内疚一辈子的!
“再说,你父母也不希望看到这些不堪入目的录影带吧!?太过刺激的画面,有害老人家的身心健康!”
岳毓宁颤抖地闭上眼,看起来像是随时会晕倒。
他上前,大手抚上她惨白的脸颊,“反抗我,对你没有好处,懂吗?你乖乖听话,大家的日子都好过。”
他冷硬低沉的嗓音,流露著疯狂的执念,却巧妙地把在乎她的真心,隐藏在冷酷的外表下。
“总有一天,你会把我逼上绝路。”她淌下悲戚的泪水,为自己的处境深感无助。“是不是一定要到那个时候,你才会满意、才会放手!?”
阎毁定定地凝视著她,眼神复杂。
“很遗憾,恐怕到了那一天,我还是会跟你在一起。”他知道自己没救了!他就是缠定她了!
“你……”岳毓宁惊瞠水眸,不能置信地瞪著他。
他曾说过,一旦他厌倦了她,就会叫她滚蛋的,他该不会是想出尔反尔吧?
难道他嫌折磨她折磨得不够,要纠缠她一辈子!?
“就算到了地狱,我也绝不放手!”觑见她心中的震撼,阎毁撇唇一笑,执拗狂妄地宣称。
“为什么!?”再也忍不住悲愤不平的心情,岳毓宁泪如雨下,哽咽失声,“老天为什么要让我遇到你?为什么!?”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爷为什么要让她栽在这恶魔手中,受这种苦?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老天爷为什么让我遇见你?”
阎毁捧起她梨花带泪的小脸,一低头,黑瞳掠过深沉的不舍,他吻住她颤抖苍白的唇。
老天让他遇上她,就注定了这辈子的执迷痴缠……
第八章
翌日,岳毓宁下楼吃早餐的时候,发觉正在读报的阎毁神色有异,心里立刻涌上一丝警戒。
“麻烦你,报纸给我。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大新闻?”
阎毁睨她一眼,把早报递过去的时候,沉声警告她:“别再跟我吵,这件事我不想解释。”
什么事!?岳毓宁满心疑惑。
她追不及待翻开报纸,一页一页快速翻过……然后,她整个人僵住了,目光胶在一则交通事故的报导上。
永赫出了车祸!
“你……”她抬眼,充满怨恨地瞪著面不改色的他,颤声指责:“你为什么要这样!?”
“闭嘴,蠢女人!”他沉下脸,心高气傲的他,拉不下脸向她解释,这完全不关他的事。
“是啊!我蠢、我笨!”岳毓宁痛心疾首,“我居然相信你这个魔鬼!相信你言而有信,会放他一条生路!”
“够了!”他拍案而起,甩下餐巾。
姓谭那小子子运气背,好好地开著车也会被酒驾的大卡车一头撞上,这关他屁事。
妒恨她一心向著那臭小子,口气不由得恶劣至极,“哼,省省你的眼泪,等那小子躺到停尸间的时候,你再哭也不迟。”
说完,他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岳毓宁捂住嘴,不让自己尖叫出声。天哪!到这个时候,他还可以咄咄逼人地威胁她!
噙著泪把有关车祸的报导读完,她轻吁了一口气。
谢天谢地!报导说,永赫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和多处骨折,经过抢救,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她很担心他,却又不敢打电话去他家。
现在的她,就像某种致命的细菌,跟谁太靠近,就会带给那个人不幸,甚至是死亡!
她双手抱住自己,牙齿打颤,打从心底觉得冷。那是一股挥之不去、绝望无助的蚀骨寒意……阎毁的纠缠和威胁,像手铐脚镙般锁住了她。
她闭上眼,这是不见天日的深渊啊!她无处可逃……
跟阎生活在一起一已经四个多月了,岳毓宁内心压抑而不快乐,常常觉得头疼。这天,在蹋入这间综合诊所后!她紧张兮兮地举目四顾,确定没人跟踪后,才安心到妇产科挂号。
“岳小姐,恭喜你,你就快要做妈妈了!”
医生的诊断证实了她的揣测,她肚子里,怀了恶魔的孽种!
“你看,这是Baby的头,这是心跳……”
她的经期没来,果然是有了身孕!然而,在看到超音波的那一刹那,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两行热泪默默地淌下她脸颊。
这是她的孩子!是以她的骨血孕育而成的、一条稚幼无辜的小生命!
抚著尚未隆起的腹部;母性的本能霍然苏醒,岳毓宁毅然决定,她不但要留下Baby,更要保护他不受任何伤害!但,她无法预料阎毁的反应,他会如何看待她怀了他孩子这件事?
不,她不能拿孩子跟他赌!像他那种冷血无情、六亲不认的恶魔,很可能对他自己的骨肉不屑一顾,甚至赶尽杀绝!
他那么憎恨她,又怎么容得下她肚子里怀有他的种呢!?更令人担心的是,一旦他得知这个孩子对她的重要性,搞不好他会利用孩子来折磨她……
可能吗!?岳毓宁苦笑,她不知道!
她本来就看不透阎毁深沉莫测的心思,也预料不到他那不按牌理出脾的诡谲行事作风,她只知道,怀了孩子的她,绝对不能够继续留在他身边!
是的,就算阎毁肯接受这个孩子,她也不要小孩在这种环境下长大,变成另一个混世大魔头!
她绝不让恶魔般的阎毁,毁了她的宝贝!
领了几包补充营养的药丸,岳毓宁从诊所的后门溜了出来。
她要逃走,逃出那个恶魔的手掌心!
她不确定阎毁不会又派人跟踪她,反正,小心为妙,她停在正门口的车子,她是不敢要了。
穿过小巷子,她从另一条街窜出来,招手拦计程车,但,几辆载了客人的计程车呼啸而过,竟是没有一辆空车!岳毓宁焦急不已,她可不想落跑不成,被逮了回去!
终于,一辆空车出示讯号灯,准备停车载客。岳毓宁吁了口气,正要上前,不料,不知打哪儿窜出一个拄著拐杖的老人,颤巍巍地走了过来。见那老人步履蹒跚,她连忙让道,免得不小心把他撞倒,但,她万万没料到,老人就这样快她一步地走近计程车。
“耶!?”她愣了愣。
“小姑娘,你也要拦车啊?”老人家看了她一眼。
再怎么说,她也不可能去跟一个行动不良的老人家争夺车子,况且,他看起来比她更急著用车呢!
“老爷爷,您先请。”
“唉……这里真不容易叫车,我赶著去机场,搭飞机可不能迟到!”老人一脸歉意。
“机场!?”岳毓宁眼睛一亮。
太巧了!一早就偷偷把护照带在身上,准备随时落跑的她,此刻正想朝机场而去……
“来,我帮您。”见老人家手忙脚乱地收拐杖,一个手提行李搁在脚边,她连忙上前帮忙。
“谢谢你,小姑娘。”
“不客气。”她脱口而出,“我……我也正想去机场,能不能……跟你挤一辆车子呢?”
“喔?那么巧?”老人笑呵呵,“没问题,当然可以!”
“那真是太好了!谢谢您!”
“哪里哪里,是你心肠好,把车子让给我这个老头……”
“唉哟!你们有完没完?快点上车啦!我没有一整天的时间陪你们磨菇!”计程车司机不耐烦地催促。岳毓宁不再耽搁,连忙上车。
“松山机场。”老人吩咐司机。
“咦!?”岳毓宁张口结舌。天哪!都怪她自己太急躁,没问清楚就跳上车,摆了一个大乌龙!
“小姑娘,你不是说你也去机场吗?”
“我……我以为您指的是桃园中正机场……”车子已经急驰上路,岳毓宁万分尴尬,不知道要不要下车。
“喔?你是要去中正机场?”老人显得惊讶。
“没……没关系,都可以!”她笑著安抚老人,也安抚自己。现在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一切等到了机场再打算!
“呵呵……你是我见过最随和豁达的女孩子。’老人感慨地说,“如果我可以找到一个像你这样的女生来当我的私人助理,那就好了……”
“私人助理?”
“呵……人老了,眼睛不中用,读报看书都不行了,所以,我想聘请一位可以帮我写写信、读读书报的人,美其名为私人助理,其实工作琐碎得很,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太肯屈就……”
“工作地点在哪里?”她很有兴趣。
“呵呵呵……在南部一个鸟不生蛋的私人小岛,对年轻人来说,这样的生活太枯燥、太沉闷……”
“私人小岛?”听起来就像世外桃源,噢……不!简直就像一个为她量身订做的藏匿处!
岳毓宁怦然心动,“岛上没有其他居民?”
“就只有我们家寥寥几个人。”
“您是……”能坐拥一个私人岛屿的,绝不是一般人吧?岳毓宁不禁揣测起老人的背景。
“我只是个普通的老头子,一个退休的教授。”
皱纹让他看来温和无害,“小岛是祖先留下来的,不许子孙变卖。”
岳毓宁点点头,毛遂自蔫:“老爷爷,如果您不嫌弃的话,我来当您的私人助理如何?读报写信,中英文都难不倒我。”
“呵呵……太好了!小姑娘,有你来帮我,我求之不得卜”老人喻悦大笑,眼中精光一闪即逝。
“真可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嘴上这么说,实际上,这次的“巧合”他可是盘算已久,部署得天衣无缝!
“老爷爷,您别这么说,我才要感激您呢!”她觉得很庆幸,在走投无路之际,居然会遇到这么好康的事,一份工作、一个远离尘嚣的栖身之所!
“但是,实不相瞒……”她垂下眼睑,左手轻抚腹部,腼腆地说:“我现在怀著身孕,为您工作的话,不晓得会不会造成您的困扰?”
“喔?”原来你是一个准妈妈啊!”老人状甚惊讶,一点也没让人看出其实他早已知悉一切。
“我未婚,准备独力扶养小孩……”她担心在民风淳朴的小地方,未婚生子会不会被人视为异端败类?
“呵呵……有小孩是好事,孩子是未来的希望嘛!不碍事、不碍事!”老人笑得见牙不见眼。他渴望已久的金孙就快到手了!
“老爷爷,您肯用我,真是太感谢您了!我一定会竭尽所能,把分内的事情做好。”她心怀感激,连声道谢。
这个老人真是她的贵人!在她最需要救援的时候出现,适时提供了她一个避难所!
“哪里。”老人巧妙地掩去眼底一抹得意的诡笑。
“你说什么!?”阎毁目光森冷,阴沉地瞪著簌簌发抖的手下,俊脸写满骇人的怒意。
“岳……岳小姐不……不见了……”明知是死路一条,森田宇也只能硬著头皮,据实以告。
突然,噗的一声,森田宇腹部挨了重重的一记,那骇人的力道,令他整个人趴跌在地上,痛得脸色泛青,额上冷汗狂飙。
“小……小的该死!”弄丢了主子最重视的人,他自知活罪难逃,但求保住小命,“我守在她座车旁,一步也没有离开,我真的没……没料到……岳小姐会从后门溜走……”
砰!一记狠而快的左勾拳,让森田宇飞撞门板,眼角瘀青、鼻血直流,壮硕的身躯倒地不起。
“你这个笨蛋!给我起来!”怒急攻心的男人,一手揪起挨揍的可怜虫,另一手紧握成拳。
天杀的!这个笨蛋竞连一个女人也看不住!更该死的是,那蠢女人……她真的迫不及待想从他身边逃走!她怎么敢!?
心中燃烧著炼狱的怒火,他像魔鬼般抓狂嗜血,再度抡起拳头……
“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