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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的故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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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铛的父母亲哭着闹着来找校长赔人,校长被缠得焦头烂额,都快要跳楼了。抱着买彩票的希望开车带他们进贵阳去找人,有个家伙就跳出来坐庄,买找到的一赔十,找不到的一赔一。

  第二天,校长竟欢天喜地地回了来,想不到他竟真能中。不过那家伙却像是不怎么愿意做奖品,一副鬼打气杀的样子。

  铃铛当天就被她父母带走了,此后且再也没有回来,我也再没见过她。那家伙硬说是我告的密,原因可想而知。我也懒得跟他争,因为我发现有些事情就像是捡了根绳子,是怎么扯也扯不清楚的。我只是在想铃铛,想她的感受我对我的想法,她一定也以为是我告的密了,如此我在她心里成了什么人呢?

  嘿!


十四岁,我一生中的头一件大事发生了。

  那天,我继续逃课到铁路上去玩。小刀正好骑车经过,——他是走读。看见我,跳下车径直朝我走来。

  近了他说和尚从家里偷了八百块钱,想去广州,问我怎么样。说如果我也去,他们就拜我做大哥,由我带他们去闯江湖。如果不去呢?他们也不去了,那么和尚就背着根棍子回家去请死。

  “他现在在哪里?”

  听完他的话,我手心烫得要命,拉起小刀就往家里跑。

  小刀在村口的水井边学了两声蛤蟆叫,和尚就从老杨柳树上爬了下来。我先带他们到河里去洗了个澡,然后商讨出远门的计划。

  “去香港吧!”我说“陈浩南就在哪里。”

  当天下午就去赶下贵阳的火车。为了省钱,更为了气派,我们决定打飞车,就是不给钱的那种。你见过哪个电影里的老大坐车给钱的吗?连那些小混混也不给的呢。我们现在虽然还算上是正式的黑社会,但不久的将来也将是了嘛。

  赶到火车站的时候天都快黑了,一辆火车刚好启动,正欲离站。我们跑啊跑,追啊追,眼看就要搭上了——

  “哎呀妈唉。”

  后边突然传来这个熟悉而又久违的声音,回过头来,还想照着路边去寻,却早已看见一个败事有余小刀早已趴在铁轨上,五体投地地哼哼着。

  既然搭不成飞车,那么坐汽车也是一样的了,再说,那火车也不就是由十几辆汽车连接起来的吗?

  “多大了?”

  售票员堵在门口问,像是答不上去就要打手心。

  “十八。”

  “十九。”

  “二十。”

  我们顺次回答。

  幼稚的谎言显然哄不了老道的售票员,不过他也只是冷笑一下,并不吼我们,也不罚打手心,倒是坐在前排的一个无聊老头发话了?

  “我们那里这像么大的三个小孩,”老人说着伸手指向我们仨,“在遭蹋了一个女孩之后逃跑了。”

  我的心“砰”地一下跳到喉咙里来,觉得全车人的目光都盯到了我染脸上,就差跳起来打我了。

  “不过后来被逮住了。”

  老人又说。

  “哦,这就好,这就好,我就说嘛,我们怎么会是——我们怎么会做那种事情呢?大家不要再看了,不要再看了,啊”

  我拍拍胸口,在心里这样想。

  “不过后来又逃跑了,现在还没有逮到。”

  “完了,完了,那些人又在看我了,世界末日了,我成*犯了。怎么都洗不清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想着差点都要哭出来了。

  “那女孩不会是你孙女吧?”

  和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哈哈哈哈——”

  全车的人笑成一大片。

  那老头的脸则像个万花筒,倏地变换着红绿,终于不再说话了!

  何该!你爷爷的。

  那可是头一回进贵阳呢,大城市!走几天都不穿。

  凭直觉,我带着兄弟们胡乱逛了半天,还是找不到哪里有火车站。

  午饭三个人只吃了几只桃子和三个馒头。因为钱是得省着花的,不然到香港没钱了怎么样办?人生地不熟的,一时又找不到南哥。

  那些好心的贵阳女人肯定是把我们当成小哪吒了,扔给我们一毛两毛的零钱。那些可恶的贵阳男人却喜欢吓唬人,大老远地向你走来就吼:

  “嘿,小子,从哪里来的?”

  你若是搭理他呢?他更要借机吓唬你了。因此不必管他,继续走,他自会找个台阶给自踮脚,说些“下次不要让我再见到你”或是“这回老子先放你一马”之类的悲哀男人话。

  最精彩的莫过于和那位胖嘟嘟的警察叔叔的那出了。好不容易窜到一条铁路上,心想顺着铁路一直往前就会走到火车站,却被一个大家伙叫了停。要不是看见他头上有帽子,手里有棍子,真想跳上去跟他打一回。

  他一上来就要伸手要身份证,说没有就要逮人。真他妈妈妈有白痴一个,我们哪有什么证嘛,我们连毛都还没有呢。再说,我们又没在火车上,查证是你乘警的事啊?这不是明摆着找碴儿吗?

  我们就和他骂,跑得远远地骂,骂得他气嘟嘟的。追,我们又跑,跑远了又骂。他若是不再来追呢?就捡石头砸他。直到玩得他连警棍都摇不起来,说出:“下回不要再我再遇见你们!”才罢休。

  晚上。简直是悲惨无比,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夜风凉飕飕地吹,尽往衣角里钻。跟着一个新认识的还不算怎么坏的“背兜”转了大半个城,在让我们请他吃了两碗阳春面之后才把我们带到一个建筑工地上,像发试卷似的给我们每人发了一张报纸,自己则把印有美女图像的那张盖在脸上,把头伸进背兜里去睡了。

  “唉!”

  和可怜地尚摇摇头。

  和尚说工地里有鬼,半夜里会出来吸人阳气,说什么也不肯睡。我跟他说鬼是看不见不穿衣服的人的,把衣服*就没事了。他听了果然照做,我和小刀各分得一样去做枕头。

  第二天。

  一大早,那个背兜问我来贵阳做什么。我把伟大想法跟他说了一遍,他听后冷笑一下,说出一句在我今天想来仍觉得是至理明言的话,也正是这句话,让我迷途知返。

  售票处的啊姨怎么也不肯卖票给我们。最后好歹说,还是卖了,剪票处又是一个难关。那些家偿伙总是爱跟小孩做对,是不会让你轻意过去的。可是当我看见别的剪票口往往在最后关头不再剪票,而是只让乘客挥挥手中的纸片就让过时,我带着兄弟们排到队伍最末尾去。

  果然蒙混过了关。

  舒舒服服地靠在座位上,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因为我突然一下想到了父母,莫名其妙地就想到了,就像突然闪过的某个念头似的,怎么甩都甩不掉。我突然想到母亲在欲寻我而无处时流的脸和父亲焦灼无奈的眼神,此刻他们是不是也在找校长拼命,要他赔人呢?我还想起那个背兜的话:“小朋友,心头想的不要轻意拿到手头来!”

  我立即跳起来冲到那扇正要被关闭的车门口,硬从里边挤了出来。

  我知道这样做很对不起和尚和小刀,但我真的无法不顾一切就走,我实在太舍不得妈妈了,还有姐姐,还有那个老是打我的父亲。虽然我有时候很恨他,但大多数时候还是喜欢他的。如果下次我还要去香港,一定带上他们。

  被父亲暴打一顿是免不了的了。不可思义的是妈妈竟然也打我,连姐姐也骂我,说什么我没良心,不要他们,要自己一个人走。唉!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回来了。

  不过更惨是还是和尚,他被爸爸打了妈妈又打,打完之后又被关起来,关了一年多。

  回到学校,校长先比黑胖子早到一步,把我逮到办公室里去折磨了一回。黑胖子就在外边守着,等我一出来就又捉到他办公室里去。

  “去香港干什么嘛?你?你去香港干什么嘛,你?快说!”

  只见他黑着个大脸,大气一口一口地抽,像是刚去犁田回来。外面的风呼啊呼地刮起来,吹得人直发抖,要下雨了。

  “反正又没去成。”

  我小声低咕。

  还敢顶嘴,他猛拍一下桌子。吓得我立马蹲在地上。不过还好,只是闪了一下就又直起来了,还不算怎么太丢脸,门外可是围着一堆人呢。

  “只要有这个念头就跟去了没什么两样。就像你学习不好是因为不想学习,知道吗?”

  他又向前扑一下,把手拍在桌子上,像是怕我听不见。

  “哦。”

  我赶紧紧捂住耳多,因为他对桌子动手就意谓着下面就要对我动手了。

  “你学习不好,是因为你不想学习,你不想学习,是因为——因为你——因为你懒,对,没错!有坏的思想就是犯罪,你知道吗?你懂不懂?”

  最后一句他故意压下口气来,装着很温和的样子。

  “不懂。”

  我摇摇头,把耳多捂得更紧,我才不会轻意上他的大当呢!

  “你!”他又拍一下桌子,差点就跳起来了。不过幸好还是坐了下去,不然我非拨腿就跑不可,管他怎么喊,可是门口堵着那多人,一时跑不掉被逮着怎么办,那可就赔大了。

  “你去香港干什么嘛,你?啊?去捡渣渣?去干黑社会?去扫大街?去贩毒?去当搬运工?做苦力?当保母?黄天霸?还是去收破烂?你慌什么嘛,你?我跟你说,如果你不好好读书,这些事情你迟早会去做的,因此你又何必慌着去呢?到时候多的是机会!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我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我说,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书到用时方恨少。读书破万卷,笔下有神辉。腹有诗书气自华。读万卷书如行万里路。我说,我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懂不懂啊?懂不懂?”他自顾去说了半天,说到这里才想到来问我。说着还隔着桌子,把下巴凑到我面前来。

  我不敢再说不懂,只好仰起头来点点,怕跟他撞在一起。

  “那为什么还要去香港呢?啊?啊?他凑得更凶了,我都没点的份了,只好一直仰着,这姿式可真他妈太难受了!”

  “不是没去成嘛,再说,去的时候你又没讲。”

  “还犟嘴!”他猛缩回头去,立起脖子,两颗小黑眼球一动不动地射着我,像是我再动它就要射出来。

  我赶紧向后跳一步,想连鼻子也捂得严实。可光有两只手,显然有些顾不过来。

  “哈”,他低下头去,不知为什么笑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然后又抬起来:“过来,”语气缓和了些。“过来嘛。”

  我没动。

  “过来。”

  这一句他甚至是笑起来说的了,这反倒更让人害怕,我倒宁愿他哭呢。我都快被他这笑吓死了,那里还敢动一下。

  “我说你过来!你没听不见吗?”

  他的声音突然像收音机换了电池,猛地就增大了好几十个按钮的。

  再不听话他肯定要发飚了,我只好向前跳一步,我就说他笑藏有刀嘛。

  “再过来一点”

  他又轻下声音来,像是电池又干了。

  这让我更加感到他是决定要杀人。

  我又向前跳一步,把耳多捂得更紧。

  “我说这些都是为了你好,你知道不?知不知道?”

  我点点头,管他说什么呢,只要不要拧我耳多。

  “我是恨铁不成钢。你知道吗?这些你现在还不明白,但以后会明白的。那时候你还要感激我、怪我怎么不给你多说一点呢。可是现在你一定很恨我,是不是?我知道的,是不是?”

  说着他又拿眼睛来射我,还伸手来摸我的头,搞得像是我奶奶似的。

  我赶紧点点头,顺着他的意思,顺便把他的手绕开。

  “不过不管你恨不恨,我还是要打你、骂你的,因为这是我的职责,我必须尽我的全力。”他把我绕的手停在半空。继续严肃地说道“你看那些陈学好啊、陈绩好啊的同学,为什么我就不打他们呢?因为他们全都是我的好学生,乖学生,我当然不会打,我爱他们还来及呢!因为我知道他们的将来和你是不同的。如果你现在不好好读书,二十年以后,可能用不了二十年,我退休了,每天抬一条板凳坐在门口看,我会看见他们:‘嘟嘟’,开着小轿车经过,而你呢?只是‘铛铛铛铛’,”说到这里他把手摆出一个骑单车的姿式。“骑着个破单车去收破烂,明白吗?收破烂?——哎,破铜烂铁收来卖哦。”说着他竟哼出这么一句来,还真像那么回事!然后又低头向我,“明白吗?明白不明白?”

  “收破烂就收破灶呗。”

  “你——你——”他又猛地拍着桌子站起来,像是被电击了一般。

  看来这回是要来真的了。我赶紧缩成一团,钻进桌子底下去,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你出来!你给我出来!”

  他埋下腰来指着我喊,另一只手差在腰上,口水像下雨。

  出去就要死,我死也不出去。

  “听到没有,你给我出来!”

  说完他一脚踢在桌子腿上,把桌子都踢歪了。

  我突然想到小胖和那几块可无辜的桌子板,还是只好出去了!

  “好啊!好啊!好啊!哈哈。”他又坐下,哼出这么一串,像是唱京剧。“人家开小轿车,你就骑单车。人家呼风唤雨、你就呼‘破铜烂铁收来卖。’、人家肥肉好酒、你就豆米酸菜、人家吃香喝辣、你就清汤寡水、人家彩电名牌,你家就黑白土布,说不定那黑白机还是收破烂收来的呢,我说你怎么就甘心呢?你?你倒底是怎么想的呢?你,你这个榆木脑袋。”

  “难道叫我去抢啊?”

  “你——”他把手指向我,侧过头去,好像是吞下了只苍蝇才回过头来似的“你——我要怎么说你才明白呢?我说,”他干脆放下手去,摆在桌子上。“我是想让你去奋斗,去拼,去好好读书,去先苦后甜,先穷后富,先吃苦后享受,你明白不明白?你怎么就不开化呢,你?你这个榆木脑袋。”

  说完他不停的拍桌子,像那是我的头,而他的话是钉子。

  “哦,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

  “读书的穷人只要好好读书,读好书,以后就是富人了。我要想成为富人,就得好好读书,读好书,做好学生,以后就能发大财。”   

  “哎!对!对!对!没错!没错!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了吧?”

  他竟高兴得挥舞手来,像是在欢迎贵宾。                                                 

  我摇摇头。

  他又把双手慢慢地放在桌子上,我相信他一定是想使尽全力的,只是怕又把桌子拍坏,才忍住了。

  “那么想做好学生了吗?想好好读书了吗?”

  他假笑着,紧紧地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

  “不想。”

  我摇摇头。

  “为什么?难道你就不想开小轿车?做有钱人,有好吃好喝?大肉大鱼?”他做出要站起来的样子,像是对我的话很感兴趣,要弄个清楚。

  “想,但学习很烦。”

  “烦?难道下田就不烦了,做苦力就不烦了,收破烂就不烦了?”他越说越大声,边说边把脸向我凑得更近。我又不敢再后退,只好把头一直往后仰。“难道扫大街就不烦了?那你还来读书干什么?直接去就行了嘛!你还来我的班里做什么?来拖后脚啊?”

  他总算现出了原型。

  “我是被逼的,其实我也不想来,可是我爹偏逼着我来。”

  “你——你——你滚!你给我滚,快滚!”

  他总算爆发出来,指着门对我喊。

  我早就在等他这句话了,连蹦带跳地窜了出来,大老远了还听见他“朽木朽木”地不知骂什么树。

  五

  初三,我转班了。因为我发现曾经那个让我引以为豪的所谓“快班”原来不过是一件只有我自己才看得见的衣裳,对于我是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好处的了。它早已不适合或是我早已适合它,他妈妈的。换班,是想找一个合适的平台,这样也好让黑胖子眼根清静,我耳根清静。

  三(5)班的班主任是女的,美女又多,理所当然是第一志愿了。

  在这里我遇到了方块,梅花、还有红桃,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她。

  方块他们与我是同村,但以前是互不认识的。他们三人很要好,都不怎么爱学习,都爱看小说和《故事会》之类的东西,跟我臭味相投,没几天就熟透了。

  我们四个天天裹在一起,形影不离。大仲马不是有一本小说叫《三剑客》吗?我们轮流看完之后决定写一本“四剑客”,加上一个“达达达达。”。

  她呢?就坐在我和方块的前桌。剪着标准的妹妹头,又黑又长的睫毛,又大又圆的眼睛,不太圆又有点圆的下巴,漂亮呆了!

  女生们都叫她“乖乖”,喊着还伸手去摸她的下巴。但我不这么叫,我在心里叫她“圆圆。”也想伸手去摸她的下巴,可是不敢,可恶的是“月蒙月龙”竟然也是她的同村,我上辈子一定该那猛女什么东西,不然怎么我的美事怎么都跟她沾点关系呢?真是撞鬼了。

  我可以很轻意地就同一个陌生的女生混熟,走得很近。可一到自己喜欢的女生面前就什么法力也没有了,甚至还胆小得像只小耗子,连看都不敢多看她一眼,只好去找“蒙胧*师”想办法。

  “你想追她?”她把脸凑到我面前来,像是要数清楚上面有几颗痘痘。

  “小声点。”

  “怕什么嘛?这种事情要胆子大才好呢。”

  “又不是你去追,你当然这么说了。”

  “她不喜欢坏男生的,恐怕不好办。”

  听她这么说,我几乎想要跳起打她了,但念在她是圆圆同村的份上,就放她一马吧,另想办法去。

  “不许跟别人说,不然——”

  临走时我对她这么讲。

  “说什么?说什么?”

  “你——!”

  “好嘛,你请我吃饭我就不说。”

  “好吧。”

  “其实你可以请我帮你把她约出来,然后你去对她说,你觉得怎么样?。”

  在饭桌上“蒙胧大师“给我出了这么个点子。

  她可能是觉得白吃我的饭不好意思吧。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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