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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其根源,自然是因为章家哪位赫赫有名的先祖——章淳、章子厚了,这位前朝权相一生煊赫,堪称大宋建国以来权利最重的臣子,便是如今的蔡京也望尘莫及。
可章淳晚年却偏偏犯下了个绝不该犯的错误,那便是在赵佶被向太后提名,成为皇位继承人的时候,说了句‘端王轻佻,不可君临天下’!
时隔二十余年,这番评论依旧是宋徽宗心里的一根刺儿。
数月前陈冲入京为官,也不知被谁捅出了章家女婿的身份,当即便被宋徽宗说成是攀附富贵之人,不可委以重任。
只这一句话,陈冲这些时日来可说是寸步难行,不然他也不会冒险,与那王仔昔同谋了。
哎~
都是因为先入为主,觉得那武大不过是一介乡野村夫,不可能斗得过林真人、王先生,却没想到……
早知如此,自己直接与那武凯交好,托他在圣上面前美言,岂不是皆大欢喜?
“相公。”
便在陈冲自怨自艾时,一声娇滴滴呼唤让他猛地打了个寒蝉,抬眼望去,却见章慧不知何时已经褪去了外衣,内里却不是常见的肚兜,而是最近开始走俏京城的胸罩。
第一次尝试做这般打扮,便是此时房中只有夫妻二人,章慧也忍不住羞涩至极,臻首低垂,强自娇声道:“王太医说了,那药吃过头三服,便是求子的佳期……”
黑紫色的小布片加起来也不过巴掌大小,如何能遮得住章慧胸前两座雄伟之物?
说话间,便颤巍巍的露出许多白皙……
若换了往日,见到自家娘子这般打扮,陈冲怕也忍不住要提枪上马,战上几合,只是如今他一见这胸罩,脑海中便浮现出武凯那张黑脸来,非但没有提起兴致,反而愈发的愁苦。
叹了口气,无视章慧满面的希冀之色,径自坐到了角落里,幽幽道:“娘子,你可还记得那阳谷武大?”
第27章 干戈起()
“阳谷武大?!”
只一提起这名字,章慧立刻花容失色,下意识的掩住了傲人的双峰,强忍着胸中惶恐道:“好端端的,你怎得突然提起他来了?”
自从元宵灯会上被武凯肆意狎戏之后,章慧便又一连多日睡不踏实,时不时便会梦到那荒诞无稽的噩梦。
直到进了京城之后,章慧才终于摆脱了这心中梦魇,要不然她也不会有闲心寻什么生儿子的秘方了。
哪成想这才安稳了几个月,竟又听到了那恶汉的名字!
也幸亏陈冲正在低头叹气,否则单凭她那急促起伏的丰硕,便能瞧出许多蹊跷来。
“哎~当日他自称什么斗战胜佛,我也只当是为了蒙蔽那些无知村妇——那成想他竟真有几分法术神通!”
陈冲垂头丧气的道:“前些时日,他不知怎么的,竟入了圣上的法眼,被召入京中见驾,如今化名‘悟空’和尚,已然成了官家身边的新贵,不但被赐下紫金袈裟、金鱼袋,今日竟还被陛下邀去秉烛夜谈!实在是……”
他后面抱怨的那些什么‘十年寒窗、不如小人一日幸进’之类的话,章慧却压根没听进去,只因那‘紫袍’二字,便如晴空霹雳般震的章慧手足发软、心慌意乱。
当初那噩梦最荒诞的地方,便是那武大穿了一身三品大员才能穿的紫色官服——如今他偏偏就得了一件紫金袈裟,还得了金鱼袋,一应待遇便和三品朝官相仿!
难道说那梦中的一切……
待到陈冲冷不丁抬起头时,便见妻子粉面煞白,晶莹如玉的额头竟还浸出几滴香汗,不由愕然道:“娘子,你这是怎么了?”
说着,便要上前去摸章慧的额头。
章慧下意识的闪身躲过,压抑着满心的惶惶,强笑道:“大概是穿的太少,着了些风寒。”
说着,她从床头取过外衣,遮住了那傲视同济的峰峦,侧过脸轻声道:“我且去洗漱一番,去去身上的寒气,老爷若是累了,便不用等妾身回来,先自己安歇了吧。”
话音未落,人已经匆匆的出了房门,唯恐走的慢了,被陈冲看出些什么破绽来。
却说在浴室里泡了将近半个时辰,好不容易平复了心境,再次返回卧室时,便见陈冲早已经倒在了床上,章慧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也忍不住有些哀怨——自从进了京城之后,丈夫貌似对自己愈来愈冷淡了。
褪去衣衫,又将不适合夜间佩戴的黑色胸衣挂在床头,撩开被子钻入其中,一股凉意正驱使着章慧向丈夫靠拢,却听他背对着自己,在黑暗中幽幽的道了句:“娘子,我今日怕是和那武大结下仇怨了。”
章慧一愣,再顾不上抱团取暖,忙追问事情究竟。
陈冲便将自己受王仔昔蛊惑,决定在御前出首,拆穿武凯真正来历的事情讲述了一遍,最后苦笑道:“我却哪里想得到,那武大竟轻轻巧巧就逃过了这一劫,反因施展出那漫天神火,愈发得了陛下宠爱!”
章慧听到这里,却已经将银牙紧咬,一迭声的埋怨陈冲不该卷入这等宫廷内斗,似自己曾祖淳公那般实心办差、积累人脉才是正理。
陈冲心道若不是被章家牵连,他又如何会出此下策?
只是心中虽有怨言,却终究不好在妻子面前发作,只能任由章慧数落。
“相公也该知道,当今圣上最是信重这些方士,就说那林灵素,便连蔡相爷都要礼让他三分!若是那武大在陛下面前构陷于你,却如何是好?!”
那章慧一边埋怨,心中却又惶惶起来,暗道:莫非自己的噩梦,便应在这事上面?
她脑补出武凯先陷害自家相公,又逼迫自己献身的画面,便只觉得浑身冰凉,胸前更似是爬了什么恶心的东西,偷偷揉了几下,那不舒服的感觉却不降反增……
打从这日起,夫妻二人各揣心事,却是一样的惶惶不安,尤其这几日武凯因在寿诞上的表现声名鹊起,朝中重臣都纷纷送上厚礼,便更让夫妻二人心中忐忑了。
也是怕什么来什么,就这么过了六七日,祸事竟真的找上门来了!
这日傍晚,眼见得日头西斜,陈府门外忽然来了一群差人,领头的自称是大理寺推官,不由分说闯入府中,便将铁链往陈冲头上套去,嘴里冷笑道:“陈大人,你的案子发了,还请随下官去大理寺走上一遭!”
被那冰凉梆硬的铁链往脖子上一套,陈冲只觉得整个人都冻住了!
半响才颤声叫屈道:“这位大人,我陈冲一向洁身自好,从不做任何违法乱纪之事!这清平世界、朗朗乾坤,你们总不能因为那贼和尚几句谗言,便乱抓好人吧?!”
一旁的章慧也是泪痕涟涟,满嘴告御状、清君侧的乱叫,只听得那推官满头雾水,无语道:“什么和尚不和尚的?这事儿跟和尚……不对,这事儿还真就跟和尚有关!”
听他亲口承认,陈冲忽然将满腔恐惧化作了怒火,扯着脖子上的铁链恨声道:“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那悟空和尚便是有些神通法术,也不过个幸进小人,岂能因为他几句话,便平白无故将朝廷命官……”
“哈哈哈……”
他这里正说的起劲,冷不防那推官却哈哈大笑起来,等笑的陈冲下意识的停住了话头,便听推官嗤鼻道:“你这人什么毛病,怎么满口的胡言乱语?!我说的和尚,却与那悟空禅师无关,而是江南摩尼教的和尚!”
说着,他冷笑了一声,“那摩尼教在江南起兵造反,尊翁身为一府学正,不思为国尽忠,却做了那方腊的礼部侍郎!便连你那同母胞妹,也做了方腊的贵妃娘娘!这等事,你便说破天去,怕也逃不开干系吧?!”
“什么?!我……我、家父……”
陈冲好不容易鼓起的胆气,顿时便化作了乌有,惶惶然叫道:“家父饱读诗书,如何会、如何会……”
那推官却哪耐烦听他分辨,径自一扯铁锁,呵斥道:“陈大人有什么话,等到了大理寺再说也不迟!”
第28章 高衙内()
寿诞过后没几日,宋徽宗便赐给了武凯一座府邸。
据说这原本是个某个贪官的宅子,虽然占地规模算不得很大,却装点的颇为雅致,若不是因为那贪官带着大小老婆一起在前厅上吊自杀,坏了这宅子的风水,怕也等不到武凯来住。
因为那三百御林军已经回去交旨,所以武凯等人花了三天时间,连搬家带清扫,外带更换新的家什用具,才算是踏踏实实的住了进去,随之而来的,就是乌央乌央的访客。
其它官员先不提,这鼎鼎大名的北宋六贼可是一个没少——当然,除了朱勔之外,其它人只是派亲信或者子侄辈作为代表,前来恭贺乔迁之喜。
这倒不是说武凯不值得他们亲自出面,而是对于皇帝身边的新贵,他们主动交好的同时,也必须要适当避嫌才行——说起来也是尴尬,朝臣们当方士是‘内人’,太监们却又把他们看做‘外人’,最后竟是里外都要避讳。
这些子侄亲信们,武凯大多不识,不过其中也有一两个例外的,就譬如眼前这位高衙内——只要是看过水浒传的人,怕是没一个不认识他的!
不同于影视作品中的獐头鼠目形象,这位高衙内称得上是相貌堂堂,即便与那风度翩翩的帅哥秦桧想比,也不过是稍逊了几分儒雅。
想想也是,那高俅在族中挑选继承人,无论如何也不会特意挑个歪瓜裂枣才对。
不但如此,这花花太岁在武凯面前还规矩的很,便连扈三娘出来上茶时,都是目不斜视恍若未见一般,完全没有水浒一书中,那等猖狂肆意色胆包天之态。
看来这小子对于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得罪,还是心里有数的。
这高衙内既然如此乖巧,武凯自然也不好胡乱寻他麻烦——再说武凯与林冲非亲非故、是敌非友,本也没义务替林冲报仇雪恨。
于是只与高衙内闲聊了几句,勉强也算是宾主尽欢,就在武凯准备端茶送客时,这厮才终于稍微露出了些‘本色’。
“禅师。”
便听他一本正经的问道:“我观您这府中只有两个美婢,实在有些捉襟见肘,不知可要再添些丁口?朝廷这几年时常发卖犯官的‘妻女婢妾’,都是大宅门里调教好的,若是禅师有意,寻那牵扯不大的买几个回来,一来可以充实府中人手,二来也免得她们饱受风尘之苦,正是一举两得。”
别说,这事儿武凯还真考虑过,在大相国寺那间小小四合院里,七八个人便挤能得满满当当,可换成如今这间府邸,却显得稀稀落落。
尤其解珍解宝被武凯派回山东送信,法海慧能又去了太医院——那晚武凯随口将‘助产钳’告诉了宋徽宗,便被他给惦记上了,非让法海师徒去太医院传授经验,说是日后若宫中再有难产之事,也好照方抓药。
也正因此,如今这三进三出的宅子里,便只有武凯、扈三娘、顾大嫂、时迁四人在,一到晚上各处黑漆漆的,简直如同鬼宅一般。
其实最稳妥的办法,自然是从山东调些仆役婢女过来,可先不说这山高水远路途不便,单说吴月娘哪里眼看便要生产,又如何少得了人伺候?
因此听了高衙内这话,武凯便有几分意动:“犯官家的女子倒也罢了,若是有哪合适的婢女、小厮,贫僧倒是想买上几个,却不知这等营生该去哪个衙门口交易?”
“禅师既然有意,尽管交给我便是!”
高衙内大包大揽道:“我平日便时常光顾,买些‘母女、姐妹’之类的硬通货,算是官牙里的老主顾了!那些牙行里的猫腻都瞒不过我,少则七八日、多则半月,我必寻几个让禅师满意……”
“老爷!”
便在此时,时迁匆匆的进了大厅,也顾不得有客人在,便凑上来道:“那朱大人又来了,说是有十万火急的大事,要与老爷商量!”
这几天前来递拜帖的朱大人也有三五个,不过能在后面加个‘又’字的,怕也只有那朱勔一人。
至于朱勔口中那‘十万火急的大事’——莫非是方腊已经在江南起兵了?!
武凯蹭的一下子蹿起来,大声吩咐道:“快、快去把朱大人请进来!”
虽说如今他也算是炙手可热的新贵,许多朝官争相结交的对象,但私下里的风评却还在‘幸进小人’的行列,在士林与民间的口碑,未必能比那林灵素、王仔昔好上多少。
也就是如今奸臣当道,自己府中才会如此门庭若市,若是换了‘众正盈朝’的时期,怕是早被人上折攻讦了。
而想要改变这种风评,就指望方腊的起义了!
却说时迁领命正要出门,便见朱勔已自外面扑了进来,一个箭步将自己五体投地的摔在武凯面前,哭声道:“禅师救我、禅师救我啊!”
他这一喊,便更印证了武凯的猜测。
而高衙内看清来人,却是惊的不轻,这朱勔也算是一方豪强,即便圣眷稍逊于自己的干爹高俅,怕也差不到哪去,今日竟对这悟空和尚行此大礼,还口口声声呼救,看来自己之前还是小觑了对方!
“阿弥陀佛。”
武凯将朱勔扶起来,却是先转头冲高衙内合十道:“贫僧这里还有些俗务,怕是不方便继续招待小衙内了,还请小衙内勿怪。”
“不敢~不敢!在下叨扰多时,也正要告辞离去!”
高衙内此时哪敢在他面前拿大,忙道了两声不敢,又恭恭敬敬的回了一礼,才退出客厅——边往外走,边暗下决心,一定要仔细寻些好货过来,直到这大和尚满意为止。
高衙内离开之后,武凯这才细问朱勔所为何事。
果不其然,正是那江南传回消息,说是早在十一日前,那摩尼教便已经起兵造反,三日间聚众数万,连下十几座州县,势如破竹一般!
“我这几日一直守在三司,所以第一时间便得了消息,陛下怕也不会比我晚上多少,届时必会召禅师您君前奏对,还请禅师替我在官家面前分说一二!朱某若是能苟全性命,日后必以禅师马首是瞻!”
第29章 身与心()
在获得武凯确定的回答之后,朱勔便又飞一般的回了殿前司衙门——按朱勔自己的说法,就算他这次难责难逃,起码也要给皇上留一个勇于任事的印象。
这死贪官能混到六贼之一果然不是侥幸而已!
话说回来,这厮在江南到底贪了多少?
武凯在东平府打生打死,先后搜刮了西门庆等阳谷大户,又占了以富庶闻名的祝家庄,可前前后后拿到的好处加在一块,却还比不得朱勔这两次送来的礼物!
不说别的,单单眼前这十箱金砖,每箱二十五块,每块十二斤重,加起来就差不多有5000两黄金。
按照如今的市价,一两黄金差不多能兑换二十两左右的白银,换算下来,只这十箱金砖,便与那鼎鼎大名的十万贯生辰纲等价了!
更别说朱勔还送了几箱金叶子,以及各色珠宝古玩字画,零零碎碎加在一处,怕是少说也在三十万贯往上!
想想在阳谷的时候,普通人一年的收成不过几贯铜钱,两厢一对比,这大宋朝的贫富差距怕是比后世还大——怪不得隔三差五就闹反贼呢。
不过这‘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情况从古至今也不止一两千年,宋徽宗都不在乎,就更还轮不到武凯来操心了,眼下真正让他发愁,是如何处理这些金子。
这一箱至少也有三百斤往上,偏偏客厅里就只有时迁和自己大眼瞪小眼,要让他翻墙越户飞檐走壁,那是抬腿就来,可指望他这麻杆似的身子扛东西,那就纯属白日做梦了。
“哎~”
武凯摆摆手,道:“你先去门口盯着吧,今天下午除了宫里来人,一概先给我推掉。”
时迁讪讪而退,武凯翻开装着珠宝首饰的箱子,从中选了几件合眼的,笼在袖子里去了后堂——好在自己家里还有两只母老虎在,论力气可不比一般壮汉差。
到了后院,隔着院墙便听里面娇叱声不断,更有金铁交鸣夹杂其中。
武凯放缓了脚步,悄悄推开月亮门探头向内一瞧,果不其然,正是顾大嫂、扈三娘二女在院中切磋武艺。
但只见顾大嫂一身青绿、手拎齐眉哨棒、气势彪悍威猛,扫、劈、砸,一招一式都似猛虎扑食、如蛟龙闹海。
扈三娘则是满身绯红、双持日月短刀、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脚步腾挪间,双刀或挑、或拨、或引,只在那漫天棍影中进退自如,仿若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
便是武凯这般武艺稀松之人,也看的出扈三娘占据了绝对优势,真想要拿下顾大嫂也不过是三五个回合的事儿。
不过看两个漂亮女人切磋,傻子才关注什么输赢呢——打斗的过程才是重点!
但见那娇喘声声、香汗如雨,更兼每一次金铁交鸣,便惹得那丰臀硕胸荡漾不已,瞧着倒与那闺阁之乐有些异曲同工之妙。
唯一可惜的是,这娇喘香汗多出自顾大嫂身上,那扈三娘却是尤有余力的样子——若是能寻个与她旗鼓相当的女子,统统快快打上一场,却不知会是何等模样。
武凯正瞧的目不转睛,就见顾大嫂猛地跳出圈外,将手中哨棒往地上一戳,高声道:“不打了、不打了!我压根不是你的对手,白白让你戏弄半天!”
扈三娘咯咯娇笑着,将双刀收入鞘中,却是掩嘴道:“姐姐说哪里话,明明是姐姐心里烦闷,只顾着胡乱发泄,否则我要占得上风,怕也没那么容易——老爷,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却原来她早看到了门外偷窥的武凯。
偷看自家小妾比武,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于是武凯含糊的应了一声,便推开大门走进院内。
这些时日,虽已经多次在床上抵死缠绵,可武凯还是能隐隐察觉到,顾大嫂心里藏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与芥蒂。
只是没想到扈三娘也早就察觉了这一点,看来她最近确实聪明了不少,都学会察言观色了——说不定还懂了更多。
不过甭管她将这事儿挑明到底是什么用意,武凯都不怎么在乎,也没有要与顾大嫂‘交心’的意思,只盯着她那丰腴熟美的身子商量上下打量。
顾大嫂被他看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