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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武大郎-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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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马队逼近到十几步远时,才有人警醒过来,大吼了一声:“来人止步!不然我们就要放箭了!”

    说话间,两只羽箭从墙上飞出,一支插在了马队身前不远处,一支却直奔着林登万而来,不过那力道松松垮垮,林登万只是一侧身,便轻松的闪开了。

    这两箭射出,土墙上又是一阵大乱。

    “癞子,你特娘的疯了?!谁让你射人的!”

    “祸事了、祸事了!若是惹恼了那武大,咱们怕是都要给癞子陪葬!”

    透过车帘的缝隙,将这一幕收入眼底,扈三娘心中却反倒踏实了些——既然庄子里的人怕成这样,想必说服爹爹投降,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想到这里,她干脆撩开车帘,将身子探出车厢,冲土墙上娇叱道:“扈云峰,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本姑娘把门打开!”

    那扈云峰正是负责看守大门的庄丁头目,他看到车上竟然是扈三娘,也不是不由得一愣——小娘子不是被强人掳走了吗?怎得竟在红巾军的车上?

    这当口,一旁的扈癞子却是失声尖叫起来:“鬼啊!小娘子变成厉鬼,回来索命了!”

    他这等普通庄丁,看到扈家正儿八经的举办了葬礼,又哪知道这其中的猫腻?都以为扈三娘早已经香消玉殒了,此时见她好端端的出现在人前,不是闹鬼还能是怎得?

    见他在哪里满嘴‘厉鬼、冤魂’的吱哇乱叫,扈三娘柳眉一竖,反手抄起那张金丝弓,张弓搭箭便对准扈癞子射了过去!

    她虽然不能把这张弓拉满,可射出十几步远却是轻而易举。

    只听嗖~的一声,一支红翎箭便钉在了扈癞子肩头,她丢开金丝弓,怒斥道:“扈云峰,你这该死的奴才,赶紧把门给我打开,若是耽搁了扈家上下的性命,本姑娘唯你是问!”

    扈云峰自然知道这位姑奶奶的暴脾气,而且他更不想激怒那些红巾军,又想到这低矮的土墙,根本抵抗不了武大妖法,于是干脆一咬牙一跺脚,回头冲城下吼道:“开门,迎小娘子进城!”

    眼见城门开启,林登万等人立刻簇拥着马车,缓缓步入了寨中。

    虽然号称独龙岗三庄之一,可这扈家庄比起祝家庄来,却要寒酸了许多,与普通庄子比起来,也不过就是人丁兴旺些罢了。

    进了这庄子之后,土城上下约莫有百十人,各逞兵刃远远的打量着林登万等人,虽然人多势众,却弥漫着一股畏惧、惊恐的情绪。

    看衣着打扮,这当中却至少有三成以上,不是扈家庄本地人——想来应该是和扈太公一起逃回来的流寇。

    看他们那诚惶诚恐的模样,林登万私下里揣摩着着,若是此时引爆几根雷管,说不定这些家伙便会一哄而散,让他轻松愉快的拿下扈家庄。

    当然,这也就是想想罢了,他这次过来却不是为了打仗。

    一带缰绳,到了马车旁,林登万恭敬的询问道:“姨娘,咱们现在……”

    “三娘?!真的是你?!”

    便在这时,一个男子远远的嚷了起来,扈三娘寻声望去,却正是自家长兄扈中源,忙也回了一声‘大哥’,然后跳下马车,快步迎了上去。

    谁知迎了几步,却见扈中源面色大变,竟转身欲逃。

    扈三娘楞了一下,这才发现林登万等人都跟在左右,忙吩咐道:“林都头,你们且在这里候着,容奴家进去劝一劝爹爹。”

    林登万早得了交代,自然不敢违命,只拱手道:“姨娘多多保重,若事有不协,只需招呼一声便是。”

    于是这次扈三娘再迎上去的时候,那扈中源便也站住了脚,等自家妹子到了近前,便迫不及待的将她拉到一旁,慌急道:“三妹,你……你怎得和这些红巾贼混在一起?他们竟然还听你的吩咐?!”

    扈三娘从那‘红巾贼’三字当中,听出了浓浓的敌意与不安,下意识的紧了紧手中的金丝弓,却是不答反问道:“爹爹呢?我有些要紧的事情,必须要和他老人家面谈!”

    “这……”

    扈中源迟疑的看了看林登万等人,最后叹息一声道:“爹从阳谷城下逃回来,便直接病倒了,如今却是连药都喝不下,也不知还能不能撑过这一劫——也罢,你便随我来吧,只当是去见咱爹最后一面。”

    (。)

第159章 扈三娘省亲【下】() 
扈太公仰躺在床上,吁吁带喘着,一双浑浊的眼睛到还算灵动,看到女儿的那一刻,他显然有些难以置信,猛地抬起右手,似乎想要抓住些什么,但很快的,那手臂便又颓然的垂了下去。

    “爹~”

    扈三娘见他如此虚弱苍老的样子,也不禁生出许多伤感来,将金丝弓搭在墙上,屈膝跪在床前,捧起扈太公的手道:“女儿回来看您了。”

    扈太公努力的侧过头,直勾勾的盯着扈三娘,嘴里咿咿呀呀的,却是如牙牙学语的小儿般,难以说出一句整话。

    “哎~!”

    扈中源长叹一声,在旁边解释道:“咱爹上午回来之后,就变成这样了,大夫说是‘惊惧过度,急火攻心所致’,若是能按时吃药兴许还好些,可现在他却根本……”

    “三妹!”

    还没等扈中源把话说完,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尖利高亢的叫声,紧接着,一个女子便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横眉冷目的瞪着扈三娘,喝问道:“庄子里的那几个红巾贼,听说三妹你是带进来的?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女子却是扈三娘的姐姐——扈云蛾。

    扈云蛾几年前便嫁给了庄子里的团练教头,虽然没有明说,实际上却与招赘相差无几。

    丈夫寄人篱下,难免要忍气吞声。

    因此这几年间,她尖酸刻薄的习性非但没有丝毫收敛,反倒越发猖狂了。

    不过扈三娘却也不是那软性子的,此时见姐姐一上来,便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逼问,立刻便要反唇相讥——只是话到了嘴边,她却冷不丁发现扈云蛾身上,竟裹了一席素白的孝服!

    “姐姐怎得穿了一身孝服?”

    如今扈太公还没死呢,她总不会是提前为父亲守孝吧?

    扈云蛾双目通红,将两排白牙咬的咯咯作响,恨声道:“还不就是那杀千刀的红巾贼,害了我家相公的性命!”

    原来是死了相公,难怪她一副急惊风的模样。

    扈三娘与那姐夫并无多少往来,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切肤之痛了,甚至还隐隐有些庆幸,死在阳古城的不是扈家血亲。

    扈云蛾看了她那淡定的样子,却是愈发怒不可遏,愤然质问道:“三妹,你还没回答我方才的问题呢——你与那些红巾贼为伍,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啊三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扈中源心中对此也是百般思量,一开始他以为妹妹被红巾军挟持做了人质,然而看刚才情景,那些红巾贼对扈三娘竟是俯首帖耳,一副唯命是从的架势,怎么看都不像是被胁迫者。

    扈三娘回头看了一眼扈太公,略一迟疑,便断然道:“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其实这几个月我一直都在阳谷,更做了那斗战胜佛武大官人的侍妾,这次来……”

    “什么?!”

    还不等她说完,眼前的兄妹二人,却已经齐声尖叫起来!

    扈云蛾毕竟嘴快,尖叫之后又抢在头里,夹枪带棒的喝骂道:“我扈家虽然不是世家大族,好歹在这东平府境内也有些名望!你怎得如此不知廉耻,竟敢私奔为妾,还偏偏要嫁给那不知是人是鬼的恶贼武大!”

    扈中源也是跺脚连连,直埋怨扈三娘不知自爱,连累了扈家的名声。

    虽然来之前就料到会是如此,然而扈三娘还是听得心头火起。

    尤其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只顾埋怨她丢了扈家的脸,却不曾问过她一声:在武府究竟遭遇了什么,嫁给武凯是出自自愿,还是被迫无奈……

    于是只听了几句,扈三娘便忍不住冷笑道:“没错,我是不知自爱,连累了你们的清白名声——可若不是因为我嫁给了老爷,你们以为这扈家庄,如今还能好端端的在这里吗?!”

    扈中源闻言顿时沉默下来,几次张嘴,却是欲言又止。

    他也亲身经历了阳谷城之战,早被武凯‘移山倒海’的本事吓坏了,方才埋怨妹妹不知自爱,只不过是习惯使然,此时回过神来,却禁不住盘算起了这其中的利害得失。

    然而刚刚失去丈夫的扈云蛾却管不了那么多,继续尖叫道:“听你这般说,却好似我扈家怕过谁似得!你去让武大尽管放马过来便是,我扈家上下宁愿拼个玉石俱焚,也要让他血债血偿!”

    说着,一通张牙舞爪,却像是要先拿扈三娘这个‘仇人的侍妾’开刀似得。

    “咳~咳咳咳!”

    扈三娘正要反唇相讥,忽听身后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紧接着又是噗通一声,却是扈太公佝偻着身子,从床上滚了下来。

    “爹!”

    扈家兄妹,忙上前将他搀扶起来。

    那扈云蛾似乎是找到了依仗一般,一边轻拍着扈太公的背,一边冲三娘瞪眼道:“三妹!看你把咱爹气成什么样子了?!你如果自认还是我家扈家的人……”

    说着,她顺手从墙上拿起那金丝弓,往扈三娘面前一递,逼迫道:“就用这弓杀了外面那些红巾贼,向爹爹表明心迹!”

    扈三娘蹬蹬倒退了两步,看看那弓,再看看痛苦挣扎着的扈太公,一时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扈云蛾怒道:“怎么?你是非要气死爹爹不成?!好好好,既然你不敢动手,我便亲自……”

    “咳!!”

    便在此时,扈太公突然咳出了一口带血的浓痰,然后挣扎着挺直了腰板,二话不说,对准女儿便是一记耳光狠狠抽了上去!

    啪~

    满堂脆响,扈云蛾捂着脸顿时便傻了,诺诺道:“爹,你……你是不是打错人了?”

    啪~

    回应她的,却又是一记恶狠狠的耳光!

    只听扈太公怒不可遏的呵斥道:“你这赔钱的蠢货,莫非真要害死咱们扈家老小,才肯甘心吗?!”

    说着,再不理会呆若木鸡的二女儿,而是转头换上一副笑模样:“三娘,这次咱们扈家能幸免于难,全都是你的功劳!却不知那武大——那武大官人现在何处,方不方便我前去拜见,顺便解释一下之前的误会?”

    扈三娘竟从他和自己说话的语气当中,听出了些许阿谀讨好的味道,一时间不禁呆住了。(。)

第160章 死于文盲() 
“真特娘的晦气!早知如此,老子还不如去守城门呢!”

    穿过嘴上那湿漉漉的毛巾,曹阳的抱怨声变得模糊难辨,在深邃黑暗的密道中回荡了片刻,再落入耳中时,便似鬼哭狼嚎一般,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这密道通风性极差,毒气竟直到后半夜才堪堪散去。

    再三确认之后,曹阳便带着几个人摸黑进了密道,却见这一路之上,真可谓是尸横遍野,而且越往里走死状便越是凄惨!

    抓烂自己的脸,将一对眼珠子生生挤出框外的;撕开自己的喉咙,将那喉管扯出腔外的;疯狂撞墙,脑浆迸裂的……

    种种死法不一而足,更有那疯狂之下互相攻击、撕咬的,断气之后,身体依旧纠缠在一起,分都分不开。

    显然,这毒气除了窒息的效果,还有刺激神经、麻醉痛感的功能。

    如此狰狞可怖的场景,又是在半夜三——呃,四更,也难怪曹阳会抱怨不已了。

    “曹头!快过来看,这好像是祝家的少夫人!”

    正郁闷间,冷不丁听到孙老二在前面喊了一声,曹阳打了个激灵,忙凑过去举起油灯细细查看,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红与白——两种颜色的强烈冲击。

    只见一具年轻的女尸仰躺在地上,涂着胭脂的小嘴微张,一双杏眼瞪得溜圆,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件亵裤,右半边胸脯饱满圆润,左半边却少了好几块皮肉,看伤口,竟似是被人活生生咬下来的!

    已经干涸的鲜血,仿佛是在那白花花的身体上,批了一件黑红色的纱衣,在油灯的照射下,反射着妖异的色泽。

    “等等!”

    最初的惊悚感过后,曹阳忽然皱眉道:“这都没穿衣服,你怎么知道她是少夫人?难道你以前见过她?”

    “小的哪有那福气啊!”

    孙老二忙上前指着那女尸的头顶,道:“我是看她头上这根钗,您瞅,这么大一根金钗,还镶着宝……哎?!那根钗哪去了?!”

    话说到一半,孙老二就傻眼了,那女子头上如今只剩下两件小巧的银饰,却那还有什么金钗?

    他急忙道:“曹头,刚才她头上真有……”

    “好了。”

    曹阳打断了孙老二,站直了身子,扫了一眼身前身后的几个临时小弟,冷笑道:“这满地的宝贝,别说你们了,老子看了都眼馋——不过,伸手之前可要先掂量好了,毕竟咱家佛爷也不是吃素的!”

    说着,也不管众人如何反应,蹲下身,在那女尸周围仔细寻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账册、书本之类的东西,便又招呼大家继续前行。

    却说自从发现那少夫人之后,女性的尸首便多了起来,丫鬟、仆妇、少奶奶的,凄凄惨惨躺了一地。

    又往前走了没多远,便看到十几口敞开的大木箱子,里面虽然已经空空如也,但不难想象,那些庄丁身上的金银细软便是由此而来。

    曹阳上前细细查看,发现其中一口箱子似乎是因为太过沉重,坠垮了上面的绳子,因此侧翻——根据附近纷乱的痕迹推测,当时应该引发了不小的混乱和争斗。

    有道是财帛动人心,平日里都还有人为了钱铤而走险,更何况祝家如今眼看大厦将倾,家中又只剩下几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

    “曹头,这里有许多写着字的小册子!”

    曹阳正在推测事情的前因后果,突然听到这话不由精神一震,忙快步赶了过去,果然发现了一个装满账册的小巷子——大约是没人感兴趣的缘故,除了最上面几本被胡乱扔在附近,其余的都还好端端的放在里面。

    “快快快!先把这些账册收集起来,一会儿抬出去给佛爷过目!”

    曹阳兴奋的招呼着,弯腰拾起一本,顺手丢到箱子里,正要去捡第二本,却听有人在前面大叫,说是可能发现了祝朝奉的老婆。

    曹阳忙留下两个人看守这箱账本,然后举着油灯匆匆的赶了过去。

    却只见前面不远处,几个被兵刃砍死的仆人隐隐围成了一个圈子,将某个几乎被剁成肉酱的胖婆娘护在当中。

    “这婆娘到底有多招人恨啊?我看起码被砍了上百刀!”

    “可不是嘛,这肥婆平日里肯定没少干缺德事儿!”

    “哎~你们说,既然这祝家父子的妻妾都已经死在了这里,那毒气却又是谁放出来的?”

    最后这个问题,也是武凯想知道的——更是曹阳必须查清楚的。

    于是他只得带人继续向密道深处探索。

    约莫又走出有二里地,忽的发现前面影影绰绰,竟又是一面尸墙!

    按照走过的距离来看,此时应该已经出了祝家庄的范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尸墙之后应该便是出口了——看来这果然是逃生用的,只是天意难料,这逃生用的密道,反而成了祝家人的葬身之地。

    不过这附近并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那些挣扎的尸体,看上去也似乎是一伙的——如此一来,那毒气又是谁放出来的?

    “曹头!这里有个机关,可能是开门用的!”

    “上面还写了几个字呢!曹头,您快过来看看,这到底写的什么!”

    大宋朝虽然号称文化昌盛,底层中识字的人却也不多,这一行人当中,也只有曹阳这个公门出身的,还算认得几个大字——曹阳平日也时常引以为傲。

    于是他挺胸叠肚走到近前,将油灯交到旁人手里,摇头晃脑的念道:“此为开门之那什么,若遇那什么险,可先上推那什么,开启出口,再下拉那什么,释放毒那什么,那什么死出口,切记那什么不可弄错,否则石门提前那什么,死无那什么之地。”

    这一连串‘那什么’下来,把手下小弟们听得是晕头转向。

    曹阳只好又连猜带蒙的解释道:“这上面大概是说,要先上推开启大门,再下拉释放毒气、锁死出口,若是弄错了顺序,里面的人就要死无葬身之地。”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叹了口气,指着那下拉到底的机关把手,道:“很显然,这群蠢货跟你们一样,没一个能识文断字的。”(。)

第161章 曲阜孔端操() 
当最后一具尸体被搬出密道时,天色早已经大亮。

    多达三百二十余具尸体,将院子挤得满满当当,以至于最后不得按照衣着打扮,将一部分尸体摞了起来。

    曹阳最后又带人来回巡视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遗漏之后,才凑到书案前,单膝跪地禀报道:“佛爷,里面已经清理干净了,您看……”

    武凯却是依旧埋首于那些账册中,头也不抬,漫不经心的吩咐道:“天气不错,你让那些俘虏脱光了衣服,在太阳底下晒一晒,省的染上尸气。”

    因为密道足有四五里长,仅靠曹阳几人搬运尸体效率太慢,于是武凯便让他先将密道里的兵刃收集起来,然后调来了50名俘虏充当苦力。

    至于什么‘晒一晒,省的染上尸气’之类的话,曹阳才不会傻到当真,眼珠一转,立刻心领神会的俯首道:“佛爷放心,他们就是把东西藏到py里,小的也一样给他抠出来!”

    说着匆匆的出了书房,却没有急着去逼那些俘虏脱衣服,而是先到前院,又喊来了十几个民兵,并在书房门口架起三支大抬杆,这才开始行动。

    却说武凯自他走后,却也无心继续摆弄那些账册,将剩下的一股脑都推给了刘从文,仰靠在椅背上做起了眼保健操。

    虽说花荣那两箭只伤到了皮肉,可毕竟也流了不少血,如今又一夜未眠,他还真有些撑不住劲了。

    然而这千头万绪的,武凯又哪敢松懈?

    扈三娘去招降扈家,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张通判和祝家勾结的把柄,至今也还没有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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