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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武大郎-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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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的错,只因我一时好奇,竟惹得哥哥家中不睦,实在是罪过、罪过。”

    这一番话当真说的情深意切,若不是武凯早知他面厚心黑,怕也要以为这真是一场误会了。

    “哥哥!”

    武松这时忙抢到了近前,兀自面带不虞的道:“宋大哥与俺是过命的交情,如何算得上外人?!倒是那胖和尚,不过是被逼无奈才投在哥哥门下,竟还敢里间俺兄弟的情意,若是依着俺……”

    “依着你又怎样?”

    武凯沉声打断了他的话,强压着心里的火气,冲宋江拱了拱手道:“早就听说及时雨的大名,今日一见当真荣幸之至——劳烦尊驾且在前厅稍候,等我将家事处理一下,然后再当面请罪!”

    犹豫再三,武凯还是放弃了杀掉宋江的念头——这宋江是潜力股,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有后世的科技作为根基,假以时日,武凯的势力绝不会在梁山之下。

    既然如此,又何必冒着被梁山全力报复的风险,提前杀掉这宋江呢?

    再说就算真想杀他,武松也必定拼命阻拦,能不能成事也还两说。

    宋江却不知自己已经在鬼门关走了好几个来回,听武凯说的客气,连忙道了几声‘不敢当’。

    武凯却不再理他,先叫过法海和二郎,想了想,又捎上了一旁的栾廷玉,然后带着三人直奔后厅。

第59章 搅屎棍() 
却说栾廷玉跟着武凯进了后厅,心里是又尴尬又欣喜。

    尴尬的是,自己刚来就撞上了武凯的弟弟与弟子内讧;欣喜的却是,武凯处理这等家事都要捎带上自己,显然是想把自己当亲信培养。

    这让栾廷玉心中踏实了不少,正犹豫要不要出面做个和事佬,却见武凯猛地转身,一把攥住了武松的衣领,昂着头恶狠狠的质问道:“二郎,你今天到底是怎么想的?!”

    两人身高差距极大,偏又是矮小的武凯揪住了高大的武松,乍看上去显得有些可笑。

    然而武凯此时的气势却完全无视身高差距,直接碾压了武松,让平日里大大咧咧的二郎也不禁有些慌张起来,忙不迭的解释道:“哥哥,俺……俺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让宋大哥见识一下哥哥的本事!”

    说着,他似乎又觉得自己太软弱了,又梗着脖子道:“宋大哥与俺是过命的交情,俺便是把脑袋给他,也绝无二话!如今他不过就是想看看哥哥的法器,又值得什么?!”

    “哈哈~好一个忠义无双武二郎!”

    武凯夸张的假笑了两声,忽的又沉下了脸,冷道:“你既然连自己的脑袋都舍得,那再添上我这一颗人头,怕也算不得什么了!”

    说着,他反手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塞到武松手里,又把刀尖顶在自己脖子上,嘿嘿冷笑道:“来来来,快砍下我的人头,送给那宋公明当球踢,他肯定会赞你深明大义、大义灭亲,不愧是一条好汉!”

    当啷一声,那匕首便砸在了武凯脚面上,武松就像是烫着了似得,把两只手都缩到了背后,嗫嚅道:“哥……哥哥,不过就是些许小事,何必与俺开这等玩笑?”

    武凯当然知道,他不可能拿自己的脑袋去讨好宋江宋公明,可若是不说的严重些,却怕他日后再犯。

    “些许小事?”

    就听武凯恶狠狠的逼问道:“我临走之前,有没有和你说过,梁山贼是咱们日后的心腹大患?!我有没有说过,那宋江与梁山贼相交莫逆?!我有没有说过,火器是咱们安身立命的本钱,便如同我的性命?!你现在取了火器,去讨好贼人的同党,岂不就如同把我的头颅拱手送人一般?!”

    这连珠炮似得逼问,只问得武松哑口无言,更不知该如何辩解,急的喘了几口粗气,突然飞起一脚踹在门柱上。

    就听轰~的一声,竟震的客厅里尘土飞扬!

    “俺没那个意思!”

    随即武松憋屈的吼了一声,忽的从地上捡起匕首,反塞到了武凯手里,急道:“哥哥要是不信,便把俺的心肝掏出来,看看到底是何等颜色!”

    “我看你的心肝干嘛?我只看你的行动!”

    武凯嗤了一声,回身指着法海道:“我给你两条路选,要么拿了我的人头去讨好宋公明,要么,你跪下给法海陪个不是,对天发誓以后绝不再犯!”

    武松一听这话,立刻瞪圆了双眼,急道:“哥哥,俺……”

    他平日是最好面子的,宁愿挨上一刀,也不乐意给法海这等溜须拍马之辈磕头赔罪!

    “现在就选!”

    武凯却丝毫不给他留什么情面,半步不让的和武松对视着。

    法海在旁边却是慌了手脚,急道:“这……这这这……师父,徒儿哪敢当啊!还是不用……”

    “你闭嘴!”

    武凯呵斥一声,他并不在乎法海怎么想,只在乎武松会不会低头。

    “咳咳。”

    这时,栾廷玉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大官人,二爷毕竟是你的亲兄弟,也算是这位大和尚的长辈,向他赔个不是也就罢了,磕头认错,却是有违纲常啊。”

    他初来乍到,武凯怎么也要卖上几分面子。

    又见武松梗着脖子一脸的不服不忿,显然不会轻易就范,便也只好顺坡下驴道:“既是栾都头出面求情,我就先饶了这小子!”

    说着,他冲武松冷笑了一声:“栾都头是我特地请来的高人,无论是个人武艺还是统兵韬略,都在你之上!你既然死不低头,那便交出僧兵队,转由栾都头接手……”

    “什么?!”

    武松一听这话可不干了,怒道:“凭什么?俺好不容易练出几个兵……”

    “你好不容易练出的兵,都被你亲手打伤了!”

    “俺……”

    武松一时语塞,胸膛起伏了几次,忽的抢到法海面前,屈膝跪倒恶狠狠的说了声:“今日之事,是俺错了!”

    话音未落,人又已经爬了起来,冲武凯丢下一句:“俺已经认了错,哥哥可不能再夺了俺的兵权!”

    然后便气吼吼的冲出了客厅。

    武凯此时倒愣住了,怎么也想不到武松竟会为了僧兵队而低头——按理说,他不是个喜欢争权夺利的人啊?

    武凯却是不知,自从见识了火器的威力,武松便对这东西着了迷,一门心思要用火器练出天下强兵,如今好不容易初见成效,又哪肯让旁人捡了便宜?

    只是武松这一走,栾廷玉站在哪里,难免便有几分尴尬,毕竟真要论起来,武松这个县尉却是他的顶头上司——这刚来便和顶头上司起了冲突,实在是无妄之灾啊。

    “哈哈……”

    武凯忙笑着打了个圆场:“我家二郎这副孩子脾气,倒让栾都头见笑了。”

    说着,他从怀里取出一份官凭,双手递给栾廷玉,道:“我那兄弟蛮横起来,一般人可遮拦不住,烦请栾都头将这份官凭文书给他送过去,顺便看顾一二,省得他再闹出什么乱子来。”

    那文书正是武松接r县尉的凭证,此时让栾廷玉送过去,一是安抚武松的怨气;二来却是让栾廷玉赚上一份人情,也省得日后相处不便。

    栾廷玉为人颇为精明,立刻便看懂了武凯的用意,忙恭敬的接过文书,道:“大官人尽管放心,栾某一定和二爷多多解释,让他明白大官人的一片苦心。”

    说着拱了拱手,便带着那文书追了出去。

    武凯目送他离开,回头见法海还傻愣愣的站在哪里,便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这次你做的很好!放心吧,二郎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不会找后账的。”

    待法海稍稍回过神来,他又吩咐道:“去门外把你师娘接进来——另外我还在府城买了车硫磺,也都一并盘点入库。”

    等法海领命匆匆的去了,武凯独自一人站在客厅里,忍不住长叹了一声——当领导真是费心啊,眼下还只是几十个人就闹起了内讧,若是等势力壮大起来,还不定会是什么样呢。

    看来以后很有必要加强思想教育!

    当然,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去前厅会一会那姓宋的搅屎棍。

    却说武凯去见宋江的时候,独龙岗下祝家庄中,也正有人将他当做了‘搅屎棍’。

    ——场景分割线——

    “那阳谷猴妖算个什么东西?!”

    祝家庄前厅的虎皮金交椅上,年近五旬的祝朝奉斜倚着扶手,将满嘴黄牙咬的咯咯作响:“不过就是会两手障眼法的江湖骗子罢了,焉敢欺到我祝家庄头上?!岂有此理,当真是岂有此理!”

    “爹爹莫恼!”

    旁边闪出了老二祝虎,慨然道:“待孩儿点齐兵马,去阳谷杀了那妖猴武大,再将那栾廷玉擒来,听凭爹爹发落!”

    谁知他这一冒头,祝朝奉立刻便将枪口对准了他,瞪圆了斗鸡眼怒斥道:“你这蠢材懂什么?那武大虽然不足为虑,可他背后却是都监吴大人,那吴都监也是你能招惹的?!”

    祝虎喏喏而退,祝龙却又站了出来,胸有成竹的道:“爹爹,我听说那吴都监转过年,便要调到京城去了,届时咱们再收拾那妖猴武大也不迟。”

    顿了顿,他又道:“爹爹若是心烦民团教头的事,我却有个一箭双雕的人选,论武艺、韬略保证不在那栾廷玉之下,更与那阳谷妖猴武大有不共戴天之仇!”

    “恩?”

    祝朝奉一听,忙坐正了身形,急道:“快说,此人是谁?!”

    “正是那双枪将董平!”

    “董平?”祝朝奉闻言却是大失所望,摇头道:“不妥、不妥,那厮抢了张通判的小妾,已被打入大牢之中,如何能做咱们的团练?”

    “爹爹难道忘了,那张通判却有一桩把柄在咱们手中?再说了,不过是个失了宠的小妾而已,便送他两个更漂亮、更年轻的,也便是了。”

第60章 挑拨与卜卦() 
却说武凯来到前院,并没有急着去见宋江,而是先寻了几个小和尚,打听宋江来了多久,都和谁有过详谈——这厮拉拢人的手段一流,谁知道除了武松之外,还有没有别人受了他的蛊惑?

    好在听小和尚们说,那宋江也是午后才到的阳谷,通名之后便被武二郎恭恭敬敬的请了进来,倒也还没来得及对其它人‘下嘴’。

    而且看小和尚们言语间,显然对这位及时雨宋公明没什么好感——毕竟就是因为他的缘故,自家师父才险些被武松一刀剁了。

    于是武凯这才施施然来到了前厅。

    刚进门,就见宋江独自坐在左侧的椅子上,身边竟连一杯茶水也没有,也亏他还能老神在在坐在那里,一点都不显得尴尬。

    “劳烦宋押司在此久候,真是罪过、罪过!”

    武凯一边拱手赔礼一边走进了客厅,那宋江也忙站起来相迎,满面歉意的道:“哥哥言重了,小弟非但不请自来,还惹出了这等麻烦,实在是过意不去。”

    说着,他一躬到底,无比恳切的道:“千错万错都是宋江的错,请哥哥莫要责怪二郎,倘若因此伤了贤昆仲的感情,宋江又情何以堪?”

    听宋江这一口一个哥哥的叫着,倒真让武凯有些飘飘然了——对面可是梁山一百零八将的总瓢把子,这江湖上有资格被他喊一声哥哥的,怕是也只有……呃,晁盖?

    啧~

    这么一想,貌似被他叫‘哥哥’也不是啥好事,说不定哪天便莫名其妙的死于非命,让诺大的基业都落在宋江手中。

    心中胡思乱想着,武凯嘴上却立刻岔开了话题:“宋押司多虑了,坐坐坐,押司既是我家二郎的好朋友,那便不是外人,用不着这般拘束——来人啊,快上茶、上好茶!”

    两人分宾主落座,不多时便有充当仆妇的灾民奉上了两杯茶水,武凯这才又挑起了话头。

    只见他身子微微往前倾了倾,似笑非笑的问了句:“押司,那梁山晁盖送的金条成色如何,值不值得阎婆惜一条性命?”

    宋江闻言心中咯噔一声,暗道这事怎么被武大知道了?!

    尤其想起之前武凯狠狠盯着自己的样子,宋江心中便越发忐忑起来,不过他毕竟是个做大事的人,面上丝毫不显紧张,反倒是一片茫然之色,奇道:“哥哥说的哪里话,宋江怎么听不懂?”

    “呵呵,押司不用急着隐瞒,我虽然算不得什么真佛,耳目比起旁人却也要灵通的多。”武凯嘿嘿一笑,又道:“只是押司惹上人命官司,不去梁山落草,反而千里迢迢到柴大官人府上避祸,想来也是瞧出了那梁山的图谋吧?”

    听了这番话,宋江更是惊疑不定,只觉得臀下似乎黏着几根钢针,竟是坐立难安。

    半响,他才强笑道:“哥哥不愧是活佛转世,这些琐事宋江从未与人提及,却不想哥哥竟也知道——不过我与那晁天王相交莫逆,他又怎么会加害于我?哥哥兴许是多想了,其实我这次来,就是梁……”

    “押司,真人面前何必说假话?”

    其实宋江不说,武凯也猜到他是梁山请来的说客,所以不容他说出来意,又笑吟吟的道:“那晁盖若是无心加害于你,又怎么会在信中把事情经过详细写出来,又专门排了赤发鬼刘唐下山送信?”

    顿了顿,武凯又补充道:“那刘唐我也见过一面,实话说,这天下怕是没几个贼人比他更显眼了!”

    “这……这……”

    宋江当初正是隐隐觉察出不对,才弃了近在曲尺的梁山,千里迢迢去投奔沧州府柴进的!

    如今被武凯点破了心思,一时间方寸大乱,往日那滔滔雄辩竟都卡在了喉咙里,支吾半响才勉强挤出一句:“晁盖哥哥向来粗豪,兴许是一时大意了。”

    说是这么说,可他自己却也不怎么相信——那晁盖固然粗豪,可身边却还有……

    “哈哈哈!”武凯哈哈一笑,又直接点破了宋江的心中所想:“晁盖兴许会大意,那智多星吴用却是个谨慎的,他为什么也不出面劝阻一下?押司啊押司,这梁山的水究竟有多深,你应该比我清楚!”

    武凯一边笑着,一边偷眼打量宋江,见宋公明面色阴晴不定,那两道卧蚕眉几乎便要纠缠在一处,心中不由的大乐。

    虽然经过考虑后,武凯已经放弃了杀掉宋江的念头——不过这搅屎棍找上门,搅得自家人心不安,就这么放他轻松离开,实在是太过便宜他了。

    所以武凯才故意将这件‘疑案’挑明,好让宋江和梁山生出不睦。

    他甚至已经暗自决定,让法海在俗讲时大说特说此事,最好搞得人尽皆知,到时候看这宋公明还怎么和梁山勾搭!

    然而宋江不愧是宋江,面色变了几变,忽又换上一副憨厚的笑容,摇头道:“梁山上都是磊落好汉,一时大意倒还有可能,宋江绝不相信他们会刻意加害于我!”

    顿了顿,他又道:“哥哥想是听了小人的谣传,才误会了梁山好汉的为人——今日辞别之后,我定要上梁山走一趟,将这谣言当做笑谈讲出来,博众兄弟一乐。”

    啧~

    这黑厮好细的心思!

    等他到梁山上将这事儿当做笑话讲了,即使再有什么谣言出来也无无济于事了。

    早知如此,真不该逞这口舌之快——应该先偷偷摸摸的把谣言散播出去,让梁山和宋江来个措手不及!

    不过现在后悔也晚了,失去了这个挑拨宋江和梁山关系的好机会,武凯只好退而求其次,摆出了一副封建迷信的嘴脸:“既然押司心里有数,那我也不用多说什么了,不过我看押司的面色,近日来怕是有些劫难,武某在这里送押司一句话:切不可在灯下与女子相会!否则必有性命之忧,即便能够幸免,也要受些皮肉之苦。”

    这指的其实是明年元宵节灯会时,宋江被清风寨刘高的老婆指认,险些丢了性命的事。

    不过武凯并不想真让宋江躲过这一劫,所以说的也就含含糊糊,目的只是想让宋江事后觉得他‘神机妙算’,不敢轻易招惹他罢了。

    宋江听的一头雾水,因为方才武凯已经显示出些许‘神通,倒不敢等闲视之,忙虚心细问道:“哥哥,可否再说清楚些,也好让宋江有个防备。”

    “这个嘛……”

    武凯神棍气息十足的掐了掐手指,又‘勉为其难’道:“天机晦涩,我也只能告诉你,那女子生的颇为美貌,而且已经嫁做人妇。”

    这听的宋江更是莫名其妙,自己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也不是寡人有疾的好色之徒,怎么会在灯下与人妻私会呢?

    此后两人便再没说什么正经的,只闲聊了几句家长里短、江湖传闻——大概是看出武凯对梁山颇有敌意,所以宋江干脆将那‘说客’的本职,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不得不说,这宋江确实不是常人可比,虽然没有什么妙语连珠,却能让人如浴春风一般,渐渐放下心中的提防。

    要不是武凯对他早有成见,说不定也会觉得这位宋公明是自己的知己。

    两人这里正相谈甚欢,就听外面忽然嚷了起来,武凯诧异的望去,正看见几个小和尚大呼小叫的往外跑,他忙抢到门口,喊住了其中一个,询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师祖!”

    那小和尚满脸亢奋的道:“武都头‘硬’要和那新来的教头比武,现在估计已经在街上打起来了!”

    这一个‘硬’字,便已经形象点出了栾廷玉的被迫无奈。

    靠~

    这个不让人省心的武二郎!

    武凯忍不住暗骂了一声,他现在手底下就这么两个能用的人才,不管伤了那个,对他而言都是巨大的损失,若是两败俱伤……

    武凯不敢再想下去了,忙不迭的跟宋江告了声罪,急匆匆的赶到街上。

第61章 武二郎VS栾廷玉() 
武凯急匆匆赶到门外,等看清楚长街当中的两人,却是不由得一愣——因为武松和栾廷玉竟都是手持兵刃骑在马上的!

    栾廷玉也便罢了,人家是出了名的弓马娴熟,在马上能和霹雳火秦明斗个不分上下。

    可武松却是个出了名的步将,从未听说他马上功夫如何——再说以武家的经济基础,怕是也养不起一匹战马。

    不过转念一想,武凯又觉得这很符合武松的性子,拿自己的短处和人家的长处相比,这事儿他绝对干得出来!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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