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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武大郎-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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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喜?

    难道她是准备……

    正好自己刚刚睡了一下午,也算是提前养精蓄锐了!

    “好好好,我就喜欢惊喜!”

    武凯哈哈一笑,站起来道:“走,让我看看到底是怎么个惊喜法!”

    带着庞春梅到了对面的东厢房,推开房门,却见里面黑洞洞的竟是连灯都没点。

    武凯回头看看庞春梅,正待发问,谁知这小妞却抢先一步,施了个万福,娇声道:“老爷,惊喜就在里面,奴婢先告退了。”

    “哎?你……”

    眼瞅着庞春梅快步回了堂屋,武凯不由有些傻眼,这又是闹的哪一出,难道这惊喜和自己想的不一样?

    可她刚才哪暧昧的语气和表情,又是怎么一回事?

    也许——

    是在欲擒故纵?

    在这里胡思乱想也是无用,所以武凯也只能带着一头雾水,走进了东厢房里。

    先摸黑找到了灯台,又用火折子把里面的蜡烛点燃,还不等把灯罩放回去,就听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娇叱:“恶贼!纳命来!”

    武凯猛回头,却见一白衣飘飘的女子从黑暗角落里扑出来,扎着双臂,似是要扼住武凯的喉咙!

    不好!

    难道庞春梅竟是想加害自己?!

    此时也容不得武凯多想,忙将手里灯罩一丢,迎着那女子一脚踹出,正中那女子的小腹,只听她惨叫一声,噔噔噔连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倒在衣柜旁!

    武凯顺势从怀里抽出牛筋手铳,对准那女子厉喝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偷袭我!”

    “哈……哈哈哈……”

    那女子侧卧在地上,低着头笑了几声,忽然抬起头满面恨意的质问道:“武大,你连我都不认识了吗?我为什么要偷袭你,你自己难道还不知道?!”

    武凯一听这话里有话,忙侧身让开了烛台,顺着烛光仔细望去,不由的吃了一惊:“西门……你是西门庆的女儿?!你不是被花子虚嫁到城外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没错,眼前这白衣女子正是西门庆的宝贝女儿西门秀!

    西门秀却不答话,挣扎着爬了起来,尖叫一声又扑了上来——只是不知怎得,她身上那单薄的轻纱竟已敞开了大半,露出汉白玉般的锁骨和绣着鸳鸯戏水的绿肚兜来。

    认出这人是西门秀,又见她手无寸铁,武凯便舍不得浪费子弹,于是又飞起一脚,将这女人踹倒在地,厉声呵斥道:“快说,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是谁让你藏在这里的?!”

    “恶贼,休想我会屈服于你!”

    谁知西门秀这次,竟全不似初见她时的色厉内荏,一边恨声咒骂着,一边在地上胡乱挣扎着,等再爬起来向武凯扑去的时候,却连肚兜都断掉了一根系带,露出半边雪白细嫩的胸脯……

    看的武凯有些莫名其妙,搞不明白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学会了用脚底板帮人脱衣服的绝技。

第49章 重磅消息() 
这一犹豫,西门秀已经扑倒了近前,伸手欲掐武凯的脖子。

    武凯忙捉住她的手腕,顺势往后一别,直接将西门秀摁在了地上——他现在已经基本能够确定,这不是庞春梅安排的陷阱,因为庞春梅绝对不会傻到,安排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来刺杀自己。

    可这西门秀又是怎么出现在自己房中的?

    武凯百思不得其解,正准备逼问西门秀,她却已经拼命挣扎起来,上身不得自由,便翘起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在武凯胸腹之间胡乱踢动。

    这西门秀腿上虽没几分力道,武凯却也怕被她踢到要害之处,于是忙把她双手并在一起,腾出了左手去捉那两只烦人的小脚,谁知一捞之下,触手处却是冰凉细嫩,便如同摸到了一块软玉似得。

    武凯一愣,下意识的上下摸索了一番,那两条细长匀称的腿上果然是寸缕未沾!

    “你这恶贼,快放开我!”

    西门秀被他这一摸,挣扎的更是激烈了,也不知怎么扭动了几下,那仅有的一根系带也断了开来!

    与此同时,她另一条腿儿竟不知怎得,‘凑巧’搭在了武凯肩头,冰凉细腻的小腿在武凯脸上蹭动着,竟隐约透出一股摄人心脾的幽香——也是直到此时,武凯才意外发现西门秀小小年纪,那两条白皙匀称的腿儿却比吴月娘还要长上几分!

    “你这恶贼!”

    西门秀激动的支起上身,却使得那肚兜和纱裙,一股脑都滑落到了腰间,只听她怒骂道:“你杀了我爹爹,难道还想辱我清白不成?!是了,你这样无耻的恶人,肯定还想让我和那吴月娘一起伺候你对不对?你别妄想了!”

    她声音里固然是满腔恨意,可配上那扭动挣扎的白皙身子,却反倒给人一种独特的暗示,让人情不自禁顺着她的话,想到了许多禁忌的画面……

    一时间,武凯只觉得口干舌燥,就好似小腹上被点燃了一把火似得!

    他吞了口唾沫,忽然转头喝道:“庞春梅,你给我进来!”

    “咯咯咯……”

    话音刚落,就听门外传来了庞春梅咯咯的娇笑声,接着,她迈步走进了屋里,掩嘴儿道:“奴婢就知道老爷一定能看穿。”

    “哼!”

    武凯一挺身,将西门秀扔回了地上,没好气的道:“你这是惊喜?惊吓还差不多!”

    “老爷不满意吗?”

    庞春梅故作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然后上前一脚将西门秀踹翻在地,娇嗔道:“你这贱婢真是没用,枉费我调教了你那么多天!”

    “你调教她?”武凯忍不住好奇道:“都调教了什么?”

    “老爷难道还没看出来吗?”

    庞春梅说着,就见那西门秀又从地上挣扎起来,这一次那纱裙却是整个掉到了地上,只留下绿肚兜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勉强保护着最后的要害。

    庞春梅指着她一笑,道:“当然是调教她‘心口不一’的本事了——嘴上不停放着狠话,身子却老实的不得了,就像……”

    说到这里,她略微压低了声音:“就像是那天的吴月娘一样。”

    听到她最后意有所指的提到吴月娘,武凯终于恍然了,感情她以为自己就喜欢这种‘调调’——如果用网上流行说话方式来解释,大意如下:我就喜欢你这种拼命挣扎、拼命反抗,却不得不和我上床xx的样子!

    靠~

    被当成变态了!

    怪不得最近这十来天,都见不到庞春梅来找自己献媚呢,感情把心思都放在调教西门秀上了。

    武凯一时间真是哭笑不得,二话不说,直接把庞春梅揽进怀里,在她脸上恶狠狠的啄了一口,咬牙道:“你这个惊喜老爷我不是很满意,就罚你自己做一次惊喜好了!”

    说着,拥着她便往床头走去。

    “老爷。”

    庞春梅娇媚入骨的唤了一声,又用下巴点了点西门秀,道:“老爷既然不满意,便让这贱婢先滚出去吧。”

    这个……

    武凯侧头盯着西门秀那一双长腿,陷入了莫名的挣扎当中。

    ——不能描写的分割线——

    垂秀幔,掩云屏,思盈盈,双枕珊瑚无限情,翠钗横,几见纤纤动处,时闻款款娇声。

    至鸡鸣五鼓,武凯打着哈气从床上爬起来时,却只觉腿软如酥,看来这齐人之福也不是那么好享的——当然,为了床单上那两团落红,再辛苦也是值得的。

    “咯咯咯……”

    庞春梅在铜镜前理着秀发,却忍不住娇笑的调侃道:“老爷还说不喜欢奴给的惊喜,昨夜怕不是有八分力气,都使在她身上了!”

    武凯老脸一红,心虚的掩饰着:“我……我那不是体贴你么。”

    虽然武凯并不承认,可是某些禁忌的想法,确实更容易让他亢奋起来。

    “老爷。”

    庞春梅背对着武凯,一边梳头发、一边貌不精心的问道:“您准备如何处置这贱婢?”

    “这还用问?”武凯想也没想,随口道:“我那天不是说了吗,给她在城外找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嫁了——你不会以为我睡了她,就要把仇人的女儿留在身边吧?”

    他又不是那种没见过女人的初哥,要是把每一个睡过的女人都养在身边,怕是在现代的时候就已经破产了。

    这个回答并没有出乎庞春梅的预料,不过她却另有想法,转过身来,轻声道:“老爷,我倒觉得不如把她送到夫人身边,让夫人来处置她。”

    让吴月娘处置?

    那不是全露馅了!

    武凯正要否定这馊主意,庞春梅却又忙补充道:“老爷放心,这贱婢胆小的很,万万不敢把实情讲出来,咱们就说她流落在外受了不少的苦,还是老爷从恶人手里搭救了她,夫人听了一定会感激老爷的。”

    武凯皱了皱眉:“有这个必要吗?”

    “本来是没有的。”就听庞春梅道:“不过夫人十多天前便应该来月事,却直到现在都……”

    “什么?!”

    武凯一个箭步冲过来,抓住了庞春梅的手腕,沉声道:“你是说,她怀了西门庆的遗腹子?!”

    “老爷!”

    庞春梅剜了他一眼,娇嗔道:“那要真是西门庆的孽种,奴婢还会让您亲近她吗?奴婢可以对天发誓,在这之前,西门庆至少已经有两个多月没碰过她了!”

    “等等!”

    这次武凯是真的有点懵了,愣怔了半响,才一字一句的道:“你是说,那孩子是我的?!”

    庞春梅顺势一福,笑吟吟的道:“奴婢恭喜老爷、贺喜老爷!”

    她虽然嘴上说的喜庆,可是垂下眼帘时,眼底却尽是不甘和失落。

    不过武凯这时可顾不上揣测她的心情,早被这突如其来重磅消息给炸蒙了!

    自己竟然搞大了西门庆老婆的肚子?!

    自己竟然要在古代当爹了?!

    这真是太突然、太意外了,武凯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好半响才迟疑道:“你能确定?”

    “夫人的月事一向都很准,前后最多差两三天,现在却已经过去十多天了。”庞春梅说着,又补充道:“其实奴婢也是今天看到她神色不对,还时不时用手去摸小腹,才想起这事的。”

    她这一说,武凯也想起来了,吴月娘看自己的眼神确实和之前不一样……

    “老爷,您不是一直都担心都监大人会带兵杀回来吗?”庞春梅继续道:“有了这个孩子,还怕夫人不肯帮您?别忘了,她烧香拜佛这么多年,求的就是能有一个孩子。”

    因为母以子贵的传统,古代女人对孩子极为看重,尤其是吴月娘这样和老公关系一般,又多年无子的女人,搞不好还真会像庞月梅说的一样,会因为孩子彻底倒向武凯。

    只是……

    武凯却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自己的枪法真有怎么准?

    他又追问道:“她的月事一般都是在那一天?”

    庞春梅说了个日子,武凯对照着掐指一算,却是处于生理安全期,按理说几率应该很小才对。

    当然,他并不是在怀疑那孩子不是自己的,而是觉得吴月娘未必是怀孕了,更有可能是因为情绪剧烈波动,引起的经期紊乱。

    尤其是在仔细盘问过细节之后,武凯更是有八成以上的把握——作为一个风月场的老手,生理卫生知识总还是要懂一些的。

    不过……

    这倒是一个和吴都监化敌为友的好机会——只要让他以为女儿真的怀孕了就行!

    虽然这做法有些卑鄙,不过武凯完全可以日后再补给他一个外孙嘛。

    “这事我晓得了,不过拿西门秀讨好吴月娘还是不太妥当。”武凯道:“你明天把她交给法海,让法海帮她在城外找一户安分守己的人家——记得找家富裕点的,就当我今晚付给她的朴资了。”

    顿了顿,他又道:“至于吴月娘哪里,我自有分寸。”

    虽然母女花的噱头很是让人不舍,可武凯并不打算冒无谓的风险——好色是人之常情,可要为了一个色字,把自己置身于危险当中,那就划不来了。

第50章 月娘省亲() 
东平城,都监府书房。

    吴金贵斜倚在窗前,手捧着一卷蓝皮白底的《司马法》,却是连翻开看一眼的兴致都没有,只恨不得将这书团上一团,直接塞进自家娘子嘴里,好落得一时半刻的安宁。

    三天前梁山贼终于退回了老巢,吴金贵便也带兵回了东平城,卸下了满身的重担,原本以为能好好休息一下,谁知打从昨天回到家中,这聒噪的婆娘竟是片刻都不让他清净。

    真不知道她那瘦骨嶙峋的身子,怎藏得下这许多的口水!

    “老爷,您倒是说句话!”

    “咱们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你怎么忍心……”

    “听说那武大每天都要吃一颗人心、两副肝胆,似这般魔王,便是吓也把人吓死了,更别说还要与他睡在一处,老爷,你就……”

    听她越说越离谱,吴金贵终于忍不住把书往地上一摔,怒道:“够了!你这婆娘怎得听风便是雨?再说了,不是还有人说那武大是佛陀转世吗,这你怎么就不信了?!”

    若是往日里,他这般发作一番,吴夫人早就吓得阵脚大乱了,可如今事关宝贝女儿的生死,她却说什么也不会退缩半步。

    就见她只楞了一下,便又抹泪跺脚道:“你莫要哄我!那家佛陀是如此杀人不眨眼的?听说那武大前世却是个石头里蹦出来的猴精,最是无法无天作恶多端,连天上的神仙都杀了许多——我那可怜的月娘啊,竟是有娘生没爹疼的,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娘也不活了!”

    “你……你这胡搅蛮缠的婆娘!我……我我我……”

    吴金贵气的三尸神暴跳,伸手欲打,可想起二十多年的夫妻情分,却又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最后能颓然的在书案上捶了一拳,恨声道:“你当老子不想救回女儿?可……可你也得容我想个万全之策啊!”

    “老爷,您先带兵过去,路上再想也来得及!”

    吴夫人却是一天都等不得了,这些日子里她担惊受怕,几次梦到女儿被浑身是毛的妖怪压在身下,撕的肠穿肚烂,吓的她整宿整宿的合不拢眼。

    而且她这些日子也不是干等着,就见她从袖子里取出几块白娟,献宝似得往吴金贵眼前一送,道:“老爷且看,这是我与玄青观龙云道长签下的契书、这是白云山祥润大师的、这是慈航庵清惠师太、还有东城马道婆、小韩村的跛脚道人、前门街的癞头和尚……”

    “等等!”吴金贵越听越心惊,忙拦住了她,捧着那一叠白娟颤声道:“你……你一共花了多少银子?!”

    吴夫人却是避而不答,只信心满满的道:“老爷,有了这么高人相助,那妖人就算再厉害也得甘拜下风!”

    “我问你花了多少钱!”

    “也……也没多少,就四……四千多两银子。”吴夫人心虚的爆出个数字,不过马上又强硬起来,梗着脖子道:“这算的什么,只要能救出女儿,便是倾家荡产我也愿意!”

    “你……你你你……”

    吴都监只觉得心口窝生疼、两眼金星乱冒,要知道他这般驻守内地的武将,可不比人家文官清贵,平时除了吃些空饷外就没有多少进项了,再加上平日里开销也大,这些年好不容易才积攒了上万银子,谁知一个没看住,便被老婆败出去三分之一!

    他指着妻子,将后槽牙咬得咔咔作响,却是半响挤不出一句整话来。

    吴夫人倒也硬气,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依旧梗着脖子道:“老爷若是心疼银子,便把妾身杀了都行,我只求你把月娘平平安安的带回来!”

    夫妻俩四目相对半响,吴金贵忽的飞起一脚将书案踹翻在地,然后暴跳如雷的狂吼道:“直娘贼,真是一群直娘贼!骗钱都骗到老子头上来了!来人,快来人!与我点齐兵马,老子要把那些狗屁高人全都砍了!”

    话音未落,真的便冲进来一名虞侯,但见他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身材高大、相貌英挺,眉宇之间却和吴夫人有几分相似。

    这虞侯进门之后,见到里面的情景便是一愣,随即忙跪倒道:“姑丈且先息怒,因小侄有重要军情回禀,这才冒失了些。”

    却原来,这人竟是吴夫人的亲侄——他自然看得出,方才是姑姑与姑丈起了冲突,却聪明的将这份怒火揽到了自己身上。

    吴金贵见进来的是他,也不好在娘家人面前让妻子下不来台,于是摆了摆手,道:“好了,我们有正事要谈,你且先回去歇着,女儿的事我自有道理!”

    吴夫人悻悻的离开之后,吴金贵示意虞侯将书案扶起,这才沉声道:“二郎,我不是让你留在祝家庄,打探那些梁山贼人的消息么,你怎得这么快就跑回来了?”

    因为这次梁山贼寇退的突然,几乎毫无预兆可言,细思之下实在有不少可疑之处。

    所以吴金贵退回府城的时候,便安排了自家内侄,留在独龙岗祝家庄打探消息——祝家庄是东平府与梁山之间规模最大的村镇,因此陈太守特地选择此地,当做了临时屯兵之所。

    那二郎忙恭敬的拱了拱手,道:“大人,小侄在祝家庄打听到一个消息,觉得事关重大,便急忙赶了回来。”

    顿了顿,他又迟疑道:“这消息,说不定还和姐姐的事情有关。”

    “什么?!”

    吴金贵一下子跳了起来,撑着书案身子往前一倾,急道:“你快快讲来!”

    那二郎忙把事情讲了一遍。

    他虽然是奉命留下来打探消息,不过一切都有祝家庄的人代劳,并不需要他亲自跑腿,每日里只和那祝家三兄弟厮混,过得好不快活。

    然而一个突然传回来的消息,却让他再也快活不下去了——根据祝家庄探马来报,说是梁山表面上和陈太守对峙,暗地里却分出了一哨人马,偷偷攻下了阳谷城,劫掠了官仓里的粮饷、兵器不说,竟还放火烧掉了县衙!

    至此,梁山贼入寇的真正目的已经完成,所以才合兵一处,从容退回了老巢。

    听到这个消息,二郎当场便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事关重大不能耽搁,于是连夜骑马赶回了府城。

    “竟有此事?!”

    吴金贵缓缓的倒回了椅子里,就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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