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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武大郎-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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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他也还算是见过些场面的,很快便调整了心态,整理好冠冕官袍,摆出一副风流儒雅不失庄重的模样,随着那管事进了内堂。

    到了内堂客厅,便见一身吉服的康王赵构正端坐在主位之上,旁边却还有个斗笠遮头、黑纱蒙面的男子,看样子竟似是和康王殿下平起平坐,也不知究竟是何方神圣。

    陈冲虽然对那人的身份有些好奇,但此时却也来不及多想,忙恭恭敬敬的上前下拜,口中道:“钦天监推官陈冲,见过康王殿下!”

    康王赵构似笑非笑的打量了他半响,笑吟吟的问:“你就是哪个陈冲?”

    这听起来似乎是话里有话,陈冲心中莫名有些心慌,却也只能恭声应道:“下官正是陈冲。”

    “哈哈”

    便听赵构哈哈一笑,指着身旁的黑纱蒙面之人,道:“本王听说你与国师曾有些旧日情谊,所以才特地让人召你进来一叙来来来,快来见过国师大人。”

    听到‘国师’二字,陈冲当时便涨得满面通红这那里是什么‘贵人青睐’,分明就是想要当面羞辱自己!

    这一刻,他同样是浑身颤抖,心情却与方才截然不同。

    却说赵构幸灾乐祸的等了片刻,见陈冲竟然呆呆的愣在哪里,罔顾自己的吩咐,一张脸便也沉了下来,不满的喝道:“陈冲!国师大人当面,你却如此无礼,莫非是要藐视上官不成?!”

    陈冲闻言身子一僵,抬头看看赵构,再看看一直沉默不语的武凯,狠狠咬了咬牙,忽然调头对武凯拜了下去,口中涩声道:“下官陈冲,见过国师大人!”

    “好了。”

    武凯把袖子一挥,淡然道:“现在见也见过了,你就下去自便吧。”

    陈冲如蒙大赦,颤巍巍爬将起来,踉踉跄跄魂不守舍的出了内厅。

    “呸!”

    赵构望着陈冲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不屑道:“这等乌龟忘八一样的货色,也有脸来参加本王的喜宴!”

    回头看向武凯时,却又已经满面淫色,探着身子嘿嘿笑道:“听说那章氏颇有些姿色,尤其胸生了一对儿常人难及的硕大,恰巧小王身边也有个天赋异禀的丫鬟,不如国师大人晚上带回去,与那章氏比对比对?”

    原来他把陈冲找来羞辱一番,是打算给自己送个‘胸猛’的女人。

    不过

    未来的王妃自己都已经‘比对’过了,那还会对什么天赋异禀的丫鬟感兴趣?

    因此武凯便没接这茬,反而开门见山的问:“不知康王殿下请我来,除了参加婚礼之外,可还有旁的安排?”

    赵构脸上的淫笑便是一僵,他本来是想装成‘同道中人’,讨好武凯这出了名的‘淫僧’,谁知却撞了个软钉子,心下真是好大的没趣。

    但他终究不敢跟武凯起冲突,只好又尴尬的笑了几声,肃容道:“不瞒国师大人,我母子今日正有要事想与国师大人面谈。”

    说着,起身向侧后方的小门一让,道:“母妃如今就在内宅恭候,还请国师随小王前往一叙。”

    啧

    这母子俩找自己过来,八成是想问清楚太子一旦登基之后,赵构如何还能有称帝的机会说实话,他们能忍了好几个月才主动找自己询问,已经很出乎武凯的预料了。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客厅,在那亭台廊榭中绕来老绕去,直绕的武凯险些不辨东西南北,赵构才终于领着他进了一座清幽雅致的小院。

    这自然是为了避开沿途的宫女太监,不然韦贤妃私会外臣的事情一旦被曝光出来,怕是立刻会引起一场风波。

    此时院内正有一宫女在焦急的等待着,见赵构与武凯并肩进了院子,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也顾不得行礼,慌忙上前将院门落了锁,然后才将二人引进了堂屋。

    一脚跨过门槛,眼见韦贤妃款款起身相迎,武凯却是不由得呆立当场只因韦贤妃眼下的衣装打扮,竟与两年前自己初次进宫,看到她在雨中曼舞时一般无二!

    虽然那一身素白纱裙并不似当日那般紧紧裹在身上,但这份素雅端庄,配上此时韦贤妃那一脸矜持的浅笑,却将贵妇人那独有的魅力展示到淋漓尽致!

第31章 以茶代雨() 
换做三年前,韦贤妃绝不会想到自己有一日,竟会费尽心思去讨好宋徽宗赵佶以外的男人但三年后的今天,她非但这么做了,而且还做的义无反顾!

    只要儿子能当上皇帝,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值了!

    这般想着,她便又竭力舒展开扶风摆柳一般的身段,两两只云袖交叠在小腹处,对武凯盈盈一拜,吐气如兰的道:“妾身未能远迎,还望国师大人海涵。”

    作为一个三十五岁的妇人,即便是养尊处优,她的容颜身段也已经开始从巅峰滑落,但那千锤百炼出来的风情,却也远不是年轻女子能够比拟的。

    只这盈盈一拜,也不见如何搔首弄姿、言语撩拨,却仿似熟透了的蜜桃一般,散发出令人难以自制的诱惑本就被她这一身舞裙所迷的武凯,更是忍不住食指大动,恨不能上前剥开那层薄薄的‘果皮’,品尝那似乎只要稍稍碰触,便会满溢出来的蜜汁。

    不过武凯也算是见惯了风月场的,只是稍一失神,便又立刻清醒过来,一边继续肆无忌惮的在韦贤妃身上乱扫,一边若无其事的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娘娘说哪里话,是贫僧劳娘娘在这里久候了。”

    反倒是康王赵构,自打十二岁以后便很少在母亲膝下承欢,更没见过她这般媚态,一时间竟看的有些愣神起来,直到两人寒暄已毕,准备分宾主落座时,他才猛然间惊醒,想想方才自己脑子里那些不该有的念头,一张略带娘气的瓜子脸便通红如血。

    忙收敛了目光,尴尬的坐到了母亲上首,却是再不敢抬头去看韦贤妃一眼。

    韦贤妃却哪知儿子方才‘经历’了什么,见他进门之后便沉默不语,完全忘了当初商量好的说辞,还以为他是太过紧张所致,只好一个人唱起了独角戏。

    经过三弯两绕过后,她终于开门见山的问道:“国师大人,您当初曾言说康王有帝王之相,前些时日却又让他上折自辩,发誓不与那赵桓争夺皇位却不知这般一来,我这皇儿的帝王之相,又作何解?”

    说着,身子微微前倾,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却又似有意似无意的,露出了半边香肩、一片雪腻。

    反正又黑纱遮面,因此武凯的目光便老实不客气的顺着那片白皙攀了上去,口中却是一本正经的道:“娘娘此话差矣,贫僧可从未说过康王能胜过太子,赢得皇位”

    “什么?你没说过这话?!”

    不等武凯把话说完,赵构便已经窜将起来,声色俱厉的喝道:“莫非你当初胡言乱语,只是在耍弄我们母子不成?!”

    “皇儿!”

    韦贤妃忙呵斥了一声,起身指着武凯道:“你怎敢对国师大人如此无礼?快向国师大人赔罪!”

    “母妃!”

    “向国师赔罪!”

    见韦贤妃疾言厉色,显然动了真火,康王赵构这才不清不愿的向武凯告了声罪。

    韦贤妃也在一旁娇声道:“还请国师大人看在妾身面上,莫要怪他莽撞行事。”

    “呵呵”

    武凯不置可否的一笑,摇头道:“康王殿下如果一直这么急躁下去,怕是到了手的皇位也会飞走。”

    赵构闻言一愣,紧蹙着眉头道:“国师方才不是说我赢不得那赵桓,也得不到皇位嘛?现在又”

    “没错。”

    就见武凯伸手向天一指,慢条斯理的道:“这皇位你想争是争不来的,但你不想争的时候,它却又会从天上掉下来。”

    此时别说赵构了,即便一旁强作镇定的韦贤妃,也听的是满腹疑云,压根不知这国师葫芦里的到底卖的什么药。

    母子二人不约而同的追问究竟,武凯却只是顾左右而言他,不肯明说究竟,几个回合下来,那康王赵构便又有些急躁起来,眼见一句硬过一句,韦贤妃却忽然开口道:“皇儿,你出来这许久,不如先回前面看看,免得再闹出什么乱子。”

    赵构闻言浑身一颤,望着母亲欲言又止。

    韦贤妃却是果决的很,当着武凯的面,又淡然吩咐道:“你不是提前帮国师大人预备了个替身么?也一并带到前面去,免得旁人见不到国师,会胡思乱想。”

    这简直已经不能算是暗示,而可以称作明示了!

    虽说之前,赵构就隐隐察觉出母亲想要做什么,为了得到皇位也并未坚决阻止,但当这一幕真正在眼前出现时,他心底还是涌出无尽的屈辱。

    身为堂堂皇子,却要眼睁睁看着生身母亲

    赵构咬了咬牙,低头隐去那一脸的狰狞,同时在心底暗自下定决心,等到自己登基为帝的那一天,一定要活剐了这妖僧以解心头之恨!

    等赵构满心怨愤的出了小院,堂屋内便只剩下韦贤妃与武凯二人面面相觑。

    即便隔着一层黑纱,韦贤妃依旧能感觉到那有如实质的目光,正在自己身上来回游曳,她不觉有些口干舌燥、心如鹿撞,原本设计好的妩媚言辞,明明到了嘴边儿,却又被那丰润的红唇给拦了下来。

    一时间这气氛便莫名有些尴尬起来。

    “唉”

    半响,武凯忽地叹息了一声:“可惜,实在是可惜啊。”

    他这一主动开口,韦贤妃心中的忐忑不安终于缓解了些,忙凑趣的问:“却不知有何可惜之处?”

    “原本见娘娘这般打扮,是想让娘娘为我单独舞上一曲的。”武凯摇头晃脑的道:“然而少了那秋雨为媒,终究难复当日之美景,这岂不是可惜的很?”

    韦贤妃闻言嫣然一笑,伸手取过茶壶,将哪壶嘴对准玉砌一般的锁骨,一边缓缓倾斜壶身,一边轻吟浅笑:“此地虽无秋雨绵绵,却也有这上好的香茗代替,岂不也别有一番风味?”

    说话间,那温热的茶水潺潺而出,略显浑浊的浅黄色,便迅速污染了那素白舞裙,便似在预示着韦贤妃的身心也即将堕落

    此时,康王府内喜宴正酣,众人都在议论康王妃的品貌,却又有谁知道,康王的生母竟抢在儿子之前入了洞房

第32章 第六天魔王() 
二月初的海风,集潮湿与阴冷为一身,又似锥子一般无孔不入,刺的人遍体生寒。

    紧了紧身上的貂裘,武凯迈步上了登州码头的一号栈桥,此时九座栈桥旁,十四艘千料海船都已经整装待发,而停靠在一号栈桥旁的,正是登州水师新一代的旗舰,载重接近两千八百料的威远舰。

    因为舱里没装多少货物,威远舰的甲板明显高出栈桥足有一丈挂零,若是直接搭跳板的话,怕是陡峭的难以攀爬,所以码头上的水手们又不得不在栈桥上起了座高台。

    啧

    看来这海船一味求大,也不全是好处。

    一边琢磨着要不要给章家去信,取消那艘三千料大海船的订单,一边在韩世忠的陪同下拾级而上。

    等来到那翘起两丈多高的船头,扶舷向下望去,只见登州水寨几乎尽入眼底,武凯顿时又改了主意这大海船或许有不少缺点,可气势绝不是小海船能比的,作为旗舰再合适不过了。

    “老韩。”

    武凯指着那错落有致的水寨,问道:“眼前这片基业可是你手把手搭建起来的,你真忍心就这么走了?”

    韩世忠哈哈一笑,也学着武凯的样子将上半身探出船头,满眼眷恋的盯着那水寨,但口中却是一副决然的架势:“大人莫要再劝俺,俺韩五拿定的主意,还从来没改过这西军,俺是回定了!”

    却原来去年年底,他和童贯私下里联络,竟是想要调回西军任职。

    如今西军式微,眼见待遇一日差似一日,不少将官都求爷爷告奶奶的想要调离西军,这时候韩世忠却准备逆势而为,回西军与老兄弟们同甘共苦,不得不说是一条汉子!

    当然,除了同甘共苦之外,韩世忠想要调回西军,也有相当一部分是因为当初武凯那句‘大厦将倾’所致。

    前日韩世忠便曾对武凯明说:‘俺们祖祖辈辈都在这大房子里住,哪能眼瞅着它垮下来,连扶都不去扶一下?’,听那话里的意思,他这次回西军竟是要去力挽天倾的!

    有这份壮志豪情在,他自然不肯在登州水师偏安一隅,甚至对武凯避居海外的计划,还颇存了几分鄙视之意毕竟他到现在,也还不知道武凯的真正谋划。

    而武凯这几日犹豫了许久,终究还是没有与他摊牌,和无依无靠的岳飞不同,这韩世忠背靠西军,又是朝廷派来登州水师的监军,更不似岳飞那般以苍生为重万一摊牌之后,他坚决不肯‘助纣为虐’,无论是杀是留都会给武凯的计划造成巨大的影响。

    反正手下已经有了岳飞,也没必要非要强求这韩世忠,还是随他去吧!

    离开登州的分割线

    却说二月初七离了登州码头,一路沿岸北上,在河北黄骅接收了近千‘移民’,船队这才正式启航东渡,穿渤海、过黄海,抵达高丽国境内。

    紧紧时隔不到一年,高丽人对大宋船队的态度,却有了近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原本是热情中带了写讨好,如今却是冷漠里透着提防。

    一开始武凯还以为是红巾军入侵日本的消息走漏了,以至于让高丽人产生了戒心,后来一打听才知道满不是这么回事!

    感情自从去年秋天,宋军伐辽大败亏输,死伤惨重的消息传到高丽境内,高丽国朝野上下对大宋的风评顿时急转直下,原本以天朝上国视之,到了如今,愣是生出些居高临下之感。

    ‘弱国无外交’的道理,在此展示的淋漓尽致;高丽人欺软怕硬、逢高踩低的性格,也同样是昭然若揭。

    对此,武凯只有一个想法:屠金灭宋之前,先干掉这些高丽棒子!

    二月二十六,经历了近二十多天的漂泊,船队终于抵达了对马岛,成功与留守岛上的张顺汇合,并从他口中,得知了林登万突袭平安京的细节与结果。

    宣和四年冬,腊月初二,林登万率千余将士登陆和泉国,以宗庆悟等倭人带路党为先锋散播‘魔君降世’的谣言,然后一路以火器威慑沿途倭人军民,只用了六日,便赶到了日本首都平安京附近。

    原本林登万还最好了在平安京苦战一场的心理准备,谁知到了平安京附近,他才晓得,原来这整个日本的经济文化政治中心,竟然没有修筑城墙保护!

    于是林登万毫不犹豫的挥军直入,生擒白河法皇、鸟语天皇以及皇室宗亲近百人,并在林登万的指挥下,对京中实权贵族展开了血腥屠戮,几乎所有四品以上的公卿家族都遭受了灭顶之灾。

    短短五日间,搜刮出来的财物不可计数,金银器皿更是堆积成山!平安时代,公卿贵族还是很富庶的,到了百年后幕府执政之后,武士阶级才渐渐后来居上。

    腊月十三,京畿附近的各国守护纷纷率军,总兵力近六万之众,以压倒性优势将平安京团团围住,只是投鼠忌器不敢轻易发起进攻。

    腊月十四,林登万释放皇室庶出旁支十数人,分别送至援军各大势力手中,并暗中令倭人带路党造谣,宣称有人意图害死天皇、法皇,然后拥立手中的皇室旁支,以达到挟天子以令诸侯的野心。

    这种事一贯是‘做得说不得’,被提前挑明了之后,即便真有人有这等野心也不敢贸然暴露出来,于是此后十几日,局势便陷入了僵持当中。

    随着时间往后推移,来援京城的各地联军已经突破十万之众,局势也越发纷乱起来。

    腊月三十,大年夜。

    红巾军忽然在平安京各处点起大火,并驱使近万倭人百姓为前锋,自西北方突围,沿途又丢下无数金银器皿,引得倭人军民竞相争夺。

    因倭人未料到红巾军竟然放弃原路南返,而是逆其道北上,重兵都屯驻于平安京西南,使得红巾军成功突出重围。

    此后一连数日,每当有倭人与红巾军接战,林登万便下令斩杀天皇宗亲若干,并弃尸于路旁!

    到得第六日,鸟羽天皇的长子崇德亲王被杀,倭人惊惧,唯恐担上害死天皇、法皇的罪名,不敢威逼过甚。

    二月初三,林登万所部在倭人的围追堵截下,跋涉近千里,终于突出重围抵达出云。

    经此一役,整个日本最繁华的平安京被大火烧成一片白地,死伤军民自崇德亲王以下不可计数,原本以天皇、公卿为基石的统治变得四分五裂,京畿地区更是直接陷入了乱战之中。

    而身为罪魁祸首的林登万也被倭人冠以‘第六天魔王’之名,提前五百年抢了织田信长的风头!

第33章 明太祖武大郎() 
古代日本所谓的城,大多只是一个堡垒,有的附近会伴生一些村镇,有的干脆孤零零的耸立在山上,周遭几里都见不到普通百姓的影子。

    出云国境内的松江城就是这样一座山城,约莫占地一里方圆,天守阁依山而建,共分三层,每一层都可以领略不同的景致尤其是位于第三层右侧的观景台,正下方是陡峭的悬崖,附近山石上,又有一株不知是人为栽种还是天然生长的樱树。

    武凯是三月初四到的松江城,这株立足山巅的樱还未完全绽放,但也已经露出了些许媚态,在此地凭栏煮酒、登高望远,似身在桃源世外,又如会临人间绝顶,当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倭人久慕汉唐,连官方文书用的都是汉字,所以有一批倭人精英很是亲近咱们按照您的说法,就是天然的倭人带路党,不过这些人之中也不乏首鼠两端、甚至包藏祸心之辈,是否要重用他们,还得佛爷您来决定。”

    林登万坐在武凯对面侃侃而谈,声音中却透着几分虚弱感。

    打从突出重围回到出云之后,他便病倒了,养了这一个多月,也才堪堪恢复几分元气,而这也是武凯千里迢迢,从对马岛赶过来的主要原因之一。

    不过他虽然体虚气短,但那一身精气神看着却比往日强了数个台阶,尤其言谈举止间,透出一股自信的风采显然‘帅师伐国、执其君长问罪于前’的经历,已经让得他完成了一次重要的人生蜕变。

    “还有就是那两个天皇,如果佛爷您要择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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