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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武大郎-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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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迁用脚尖将木桶拨正未知,打着哈欠车开了粪车底部的软木塞,琥珀色的粘液顿时狂涌出来,不多时,便灌了满满一桶。

    把那软木塞重新塞好,时迁冲林冲打了个‘请自便’的手势,林冲便默然上前拎起了水桶,转身又下了地道。

    不过半截身子入土之后,他却忽然停了下来,迟疑的望着时迁,问:“时都头,你确定这么做真能管用?”

    “这不废话嘛。”

    时迁不耐烦的道:“如果不管用,你当我们花半个月挖这条地道是闲的不成?我跟你说,那深坑上面就是太尉府后门外的空地,等你在坑里填满灯油之后,我便在巷子口候着,只要确定那高衙内坐车从后门回家,便立刻通知你点燃引线。”

    “坑里的几根柱子都已经做过手脚,只要一遇到明火,很快便会垮下来!上面那层薄薄的木板,支撑两三个人还凑合,却绝对扛不住马车的碾压,等那马车掉下来……”

    时迁两手一摊,嘿嘿笑道:“下面是一池子点着了的灯油,你说他在里面滚上一滚,还能不能活着出来?”

    林冲听完之后沉默半响,便又开始往下攀爬。

    时迁却不干了,追到近前,趴在那洞口嚷道:“你是不是觉得这法子太简单,有点对不起你签下那的份卖身契?实话告诉你,这地道和机关,若不是那几个偷坟掘墓的祖宗出手,凭你林教头,便是一辈子也甭想挖好!”

    喊完之后,时迁便竖起耳朵等林冲回应,然而等了半天,传回来的却只有那木棒敲击地面的声音……

    ——分割线——

    数日之后,高衙内因为恶贯满盈,引得天崩地陷鬼火焚身的消息,迅速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其热度,甚至一度压过了江南大捷。

    京中百姓奔走相告、弹冠相庆,一连几日间酒坊销量狂增、肉铺日日断货,便连那青楼妓馆的小姐,都宣布要八折优惠大酬宾!

    直到四月底,反贼方腊被押往京师候审,引得万人空巷围观,才算是盖过了此事的风头——由此,也足见高衙内为祸之深,百姓对其痛恨之切。

    当然,也不乏有人暗自埋怨,为何老天爷不一股脑连同那‘妖僧’悟空也收了,好让他师徒二人在地狱里团聚团聚。

    五月中旬,眼见局势平复,宋徽宗试探着向朝中重臣提出,要派武凯出海寻访仙丹的事情,结果一石激起千层浪,受到了朝野内外的一致强烈反对。

    即便武凯公开表示,出海所有用度开销,都由他自行筹措,依旧无济于事——盐铁司员外郎秦桧甚至‘愤然’上了万言书,请斩妖僧悟空,以安天下民心!

    【当然,这份万言书他后来又在武凯的客厅里,抄写了足足三个晚上。】

    可越是这般,便越发激起了宋徽宗赵佶的逆反心理,最终他力排众议,悍然开启了出海寻仙计划。

    六月初,红巾水军移师登州文登县【今威海】,更名为登州水师,武松亲任登州水师指挥使一职。

    六月中旬,韩世忠调任登州水师副指挥使;张俊调任登州兵马提辖;另有从西军、边军抽调的近千官兵,充入登州水师之中。

    至此,登州水师官兵人数超过四千。

    八月初,文登船坞初步建成,工匠、材料齐备,开始试造三百料的海船【约合一百二十吨】。

    九月底,登州水师从江南章家购来千料大船三艘【载重四百吨】,经过简单改造之后,开始进行近海演练。

    次年正月十八,登州水师副指挥韩世忠、防御使林登万,率大小战船九艘、官兵一千两百人,横渡黄海,抵达高丽国京师东亭府,递交国书之后,得到高丽国王‘王俣’亲自召见,

    期间王俣多次言及金人险诈、不足为信,并亲自写下国书,请韩世忠转呈。

    在东亭府停驻的数日间,登州水师所携丝绸瓷器全部售罄,又购得高丽人参、鹿茸折返登州。

    宣和四年二月二十六,武凯请命离京、赶赴登州水师。

    同年三月二十一,武凯率韩世忠、林登万并战船十二艘、官兵一千八百人,再次横渡黄海,沿高丽国西海道、杨广道、全罗道一路南下,自庆尚道东渡日本。

    同年四月初三,金国使臣抵达东京汴梁,相约共伐辽国。

    是年五月,宋军尽启边军精锐十五万,北上收复燕云十六州!

    此时在金人追击下,辽天祚帝已逃入内蒙古阴山一带,燕京留守秦晋国王耶律淳被拥立为帝,统辖辽朝燕京周边以及云州、平州、上京、中京、辽西六路。

    宋军主力由童贯带领,刚刚镇压了浙西的方腊起义,正踌躇满志,又知这六路名为辽国所辖,其郡县却多以汉民为主,因此只当大军一到,民众便会望风景从,幽燕故地即可尽入王图。

    谁知这大宋十五万骄兵悍将,遇到辽国四万残兵败将,竟落得一战而溃!

    据史书记载:自雄州之南,莫州之北,塘泊之间及雄州之西保州、真定一带,死尸相枕籍不可胜记。

    自此一役,大宋王朝外强中干的本质,彻底暴露在了金人面前。

第1章 究竟是何目的() 
“大鱼!好多大鱼!”

    “天啊,你看哪条……”

    天色将亮未亮,武凯便被甲板上的呼喊声吵醒了,他披衣而起推开舱门,恰巧和韩世忠撞了个正脸,韩世忠忙躬身行礼道:“国师大人!”

    武凯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然后带着韩世忠一起出了船舱,等到了甲板之上,便见数十名水手正挤在右侧的船帮旁,指着海面大呼小叫。

    “都吵吵什么呢?没看到国师大人来了吗?!”

    直到韩世忠开口呵斥,那些水手们才发现他二人的存在,慌忙闪到了两旁躬身行礼,借着他们让开的空档,武凯举目望去,只见蔚蓝浩瀚的海面上,正有七八头鲸鱼在遨游嬉戏,那庞大身躯竟还时不时的跃出水面,卷的白浪腾空水花四溅,蔚为壮观。

    “果然又是这东西。”

    韩世忠在一旁啧啧叹道:“说实话,要不是出了这几次海,俺韩五还真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大鱼!”

    “这玩意儿叫做鲸鱼,但要是较真儿的话,其实也算不得真正的鱼,它……”

    武凯正顺嘴给韩世忠做科普,却见天边骤然一红,紧接着万道朝霞沿着海面蔓延扩展开来,迅速便给这天地万物,镀上了一层橘红色的柔光!

    那橘红色的柔光随着水波荡漾,本就已经显得如梦似幻,偏巧有两头鲸鱼也爱凑趣,竟双双喷出两道丈许高的水柱,那水雾弥漫,顿时便又在半空中幻化出了道道七彩虹桥。

    此情此景,便连韩世忠这般没情调的糙汉,一时间也不禁看傻了眼——许多水手更是以为遇到了什么神迹,忙对着鲸鱼群叩首不已。

    片刻之后,眼见旭日东升,那鲸鱼群也依次沉入海底,武凯意犹未尽的收回了目光,却发现一旁的韩世忠正在偷眼打量自己,不由挑眉一笑:“怎么,韩将军对我很好奇?”

    韩世忠迎着武凯的目光略一迟疑,便打了个手势,示意那些水手们再退开些,然后才正色道:“好奇倒谈不上,只是末将不明白国师大人率队出海,究竟是为了什么目的?!”

    刚当上这水军副指挥使的时候,韩世忠也以为武凯是真的想要出海寻访仙药,好给皇帝炼什么长生不老丹。

    他还因此一度颓唐不已,只觉得自己这大好青春浪费在如此荒诞不羁的鸟事上,实在是浪费的紧——若不是那武松与他意气相投,这位国师大人又是出了名的不好招惹,他怕是早就撂挑子走人了!

    然而此次随武凯一起出海的经历,却让韩世忠渐渐改变了想法。

    这位国师大人,似乎并不像传言中那样‘言必称鬼神天意’,对高丽境内那些所谓的仙迹更是丝毫不感兴趣,反而每到一处,就让人详细打探该地的物产矿藏、乃至军事部署,实在是可疑的很。

    再说了,出海寻访仙药,难道不该去那人迹罕至的地方才对吗?

    然而武凯却勒令船队必须按照向导的指示,沿着早就开辟成熟的商路前进!

    这不禁让韩世忠开始怀疑他出海的真正目的。

    于是在庆尚道时,韩世忠便故意寻了一些当地特有的药草,巴巴的跑到武凯面前献宝,将那破草根子吹的天花乱坠,直如太上老君的九转金丹一般。

    结果不出韩世忠所料,即便从未见过那药草,武凯依旧对其没有多少兴趣,只当着韩世忠敷衍的看了几眼,转过头便直接丢进了舱底。

    他果然不是为了什么仙药而出海的!

    这几日韩世忠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直接找武凯问个究竟——反正眼下这支船队里,来自西军的士卒足足占了三成有余,他也不担心武凯敢悍然灭口。

    此时将心中疑惑问出口之后,韩世忠便死死的盯着武凯,打算从面部的细微变化,分辨他的回答是真是假。

    若是真话倒还罢了,如果武凯极力隐瞒用意,他回到大宋之后,也只能将这些疑点具本上奏朝廷。

    “我的目的?”

    武凯与韩世忠对视半响,忽然深吸了一口气,面向大海张开臂膀,激情澎湃的道:“韩将军,你看这星辰大海是如此的烟波浩渺广阔无垠,难道你就不想去那天的尽头、海的彼岸,好好的瞧上一瞧吗?!”

    韩世忠嘴角的肌肉颤了几颤,才从牙缝里干巴巴的挤出俩字:“不想!”

    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武凯这话纯属扯淡——若真是想要探索未知,干嘛非让船队顺着商路前行?

    “哈哈哈……开个玩笑而已,其实我对周游世界也没什么兴趣。”武凯哈哈大笑了几声,随即话锋一转,坦然道:“好了,说正经的吧,其实我出海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找个合适的地方,先当几天土皇帝试试。”

    看着武凯一本正经的表情,韩世忠很有对其饱以老拳的冲动,好不容易按捺住心头怒火,他苦笑摇头道:“大人,我韩五肩膀窄的很,可担不起您这等玩笑话,您要是不想说实话,就全当卑职从来没问过,这总行了吧?”

    “看吧、看吧。”

    武凯两手一摊,颇有些无奈的道:“我当初信口开河的时候,满京城的人都当我高人,现在实话实说,你反倒当我是骗子——看来这实话果然说不得。”

    此时韩世忠只当他是在耍弄自己,已将全然没了继续问下去意思,借口要去检视淡水和粮食的储存情况,便准备告辞离开。

    “韩将军。”

    便在韩世忠躬身告退的当口,武凯却又忽然幽幽的道:“既然知道大厦将倾,提前准备一条后路总不为过吧?”

    韩世忠脚步一顿,回头疑惑的端详了武凯两眼,正待细问究竟,忽听瞭望台上的水手大叫道:“国师、指挥大人!陆地、前面发现陆地了!”

    韩世忠精神一振,顾不旁的,忙大声招呼船上官兵各就各位,又让旗手发了信号,通知后面几艘战船提高警惕,以免登陆时发生什么意外。

    等他张罗好这一切,再想找武凯时,却见他正站在船头,捧着个黄金打造的物件来回张望。

第2章 你怎么能是日本人呢?【上】() 
砰~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声,船帮缓缓靠在岸边,那小舢板颤了几颤才重新恢复了平衡,曹阳忙带着几个水手上前,将船身固定在木桩上,又在船身与码头之间搭了块粗木板,这才将武凯、韩世忠请下了船。

    这对马岛上如今虽然已经修有简易码头,却是个地道的浅水码头,容不得千料以上的大船进出,因此只有四艘五百料的战船顺利停在码头旁,至于乘坐一千五百料旗舰的武凯、韩世忠二人,便也只能划着小船登陆。

    此时三百多名水师官兵早已在岸上列队,只是武凯举目四望,除了岸边停靠的那几艘破渔船,却并未看到有什么倭人土著。

    “佛爷。”

    曹阳见武凯四下里踅摸,便猜到了他的意思,忙上前解释道:“临靠岸的时候,码头上的土人见咱们人多势众,便一股脑都逃散了——要不,我让林冲带队去捉上几个?”

    “不必了。”

    武凯摆摆手:“这里既然是有主之地,咱们闹出这么大动静,自然有人会找过来。”

    顿了顿,他又吩咐道:“咱们说不定还要在这里待上几日,你去把另外几艘船上的人接一半上岸——在庆尚道轮值的优先。”

    除了最初横渡黄海之外,船队一直是沿岸短途航行,补给起来十分方便,因此动身的时候,武凯便吩咐尽量多带了些水手官兵。

    只是这般一来,船上难免便有些拥挤,所以每到靠岸时,便会分出一半人马,到岸上放风休息。

    曹阳领命去了,却并未亲力亲为,而是把事情交代给了混江龙李俊,然后又巴巴的凑到了武凯身边伺候着。

    约莫花了一刻钟挂零,那四艘五百料的战船又运来了四百多官兵,眼见这码头附近便有些施展不开,韩世忠正打算让林冲带一部分人,去西南方山林前的空地列阵,却忽听那山林里传出一阵叽里呱啦的动静。

    循声望去,却见一群猴子似的土著正在山林边缘探头探脑,他们大多衣不遮体,手里拎着根削尖了的木棒或者竹竿,便充作防身的武器。

    唯有一个身材矮壮的土著,非但手里拎着把武士刀,身上竟还套着件朱红色的扎甲——方才大喊大叫的也正是这厮。

    “大人。”

    这时庆尚道知府特意委派的向导凑到近前,卷着舌头解释道:“他是在质问咱们是什么人,为何要率领军队入侵对马国。”

    “乖乖!”

    韩世忠夸张的一拍大腿,咂舌道:“这巴掌大的一座岛,竟然还特娘建国了!”

    武凯却是好奇道:“你还会说日……咳咳,倭人的语言?”

    “回禀大人,那人说的不是倭语,而是我高丽国的语言。”向导颇有几分自得的道:“对马岛的宗氏一族对我高丽国甚为仰慕,经常派人前去朝贡,所以他家中几个武士,或多或少都会说一些高丽话。”

    “俺明白了!”

    韩世忠恍然道:“这就跟你们高丽国的王孙贵族,都爱说汉人的话写汉人的字是一样的。”

    那高丽向导顿时涨的满面通红,吭吭哧哧的嘟嚷道:“这怎能相提并论、我高丽国与大宋……”

    武凯却那耐烦听他掰扯这个,劈头打断了他的话,吩咐道:“既然那倭人武士懂得高丽话,那你就把我们的身份告诉他,让这岛上的领主前来拜见。”

    高丽向导满面幽怨的收住了话头,上前几步,扯着嗓子与那日本武士对吼起来。

    那日本武士先是愕然,继而是加倍的惶恐起来,最后竟慌里慌张的缩回了山林里,只留下几个瑟瑟发抖的土著民兵,在那里进退不得。

    根据高丽向导的说法,那厮是急着回城请家主出面去了。

    左右也不是很着急,武凯便传令火头军埋锅造饭,先让将士们把肚皮填满。

    眼见得炊烟袅袅而起,第二批水师官兵也被运了回来,这次人数略少些,只有三百人上下,如此一来这码头左近便密密匝匝挤了千余人,最早上岸的那一批士兵,都被挤到了山林边上。

    这可把那群土著给吓坏了,又苦于那名武士的吩咐,不敢随意离开,结果一个个抖的跟鬼附身似得,也不知尿湿了几条兜裆布。

    又过了约莫一刻钟,才看到西南方的羊肠小道上,有几骑匆匆而来,离着还有一段距离,那为首一骑便勒住缰绳翻身下马,大踏步向着码头行来。

    后面几骑忙分出一人留下来照看马匹,其余人如影随形一般跟在那首领身后。

    武凯正要示意那高丽向导过去迎一迎,免得语言不通,闹出什么误会来。

    谁知那为首之人走到哨兵身前,忽然学着宋人的样子拱手行礼,朗声道:“在下对马岛守护宗重尚,闻听天朝上邦的国师大人亲自莅临,特来拜见。”

    那声音字正腔圆,乃是地道的汴梁官话,比那高丽向导的口语水平可是强多了。

    这倒省事了!

    武凯心中暗喜,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对林冲使了个眼色,林冲会意,手按腰刀面无表情的到了宗重尚面前,挑剔的打量了他几眼,这才冷冷的道:“你随我来,其余人在这里候着。”

    旁人倒也罢了,宗重尚身边一个少年却是勃然变色,身子往前一挺,怒道:“你是什么东西,怎敢……”

    这少年却也说的一口汴梁官话。

    宗重尚慌忙伸手拦住了他,满面堆笑道:“犬子年幼无知,还请上差莫怪。”

    “是你儿子?”林冲略一犹豫,便把手一让,道:“那你们父子一起随某来吧。”

    宗重尚跟在林冲身后,见四面八方都是雄壮的大宋军汉,一个个刀枪在手、身背强弓,心中便又多了几分忐忑,于是来到武凯面前,不等吩咐,便拉着儿子上前大礼参拜,口称:“对马岛守护宗重尚,见过上邦贵人。”

    宗重尚的儿子虽然不是很情愿,但见父亲大人如此,也只好随着他一起跪伏于地。

第3章 你怎么能是日本人?【下】() 
只见这宗重尚约莫三十出头,矮个、宽肩、粗胳膊,标准的日本武士体形,头顶月牙盔,身上套着件铜片串成的扎甲,正迎着朝阳烁烁放光,看起来平时没少对其进行保养。

    儿子宗庆悟相貌要清秀不少,衣着打扮和父亲相差无几,只是身上的扎甲轻薄了些,头上的月牙盔也换成了一根二指宽的白布条,正中间写着个墨汁淋漓‘忠’字,竟是仿自王羲之的行书。

    却说这父子二人通名报姓之后,武凯并不急着让他们起身,反而眉头紧锁的问:“你说你叫宗重尚?却不知究竟是那几个字,能否用汉字书写出来?”

    韩世忠在一旁听了,忍不住诧异的扫了武凯一眼,当初在高丽国庆尚道时,武凯就曾差人详细打探过这对马岛的情况,此时却好像头一次听说‘宗重尚’这三个字一样,显然别有猫腻!

    但宗重尚却那知这其中的关窍?

    见国师大人动问,忙伸手在地上一笔一划的写下了‘宗重尚’三个字,他显然还专门练习过汉字书法,水平比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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