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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武大郎-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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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衙内刚被挟持的时候,解珍解宝便飞也似的跑回去报信了,所以并没有听到梁红玉提出的条件。

    不过武凯也并不在乎什么条件不条件的,双掌合十,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架势道:“阿弥陀佛,不管女施主误会了什么,贫僧对你都绝无恶意,让这高衙内前来,也只是为了让他把施主一家,送去个安全稳妥的所在……”

    “你这淫僧休要花言巧语,这姓高的恶贼早已招供,你……你分明就和他是一丘之貉!”

    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货,到底对她说了些什么?!

    要不是高衙内一死,梁红玉也难以幸免,武凯非上去一刀剁了这厮不可!

    “女施主,贫僧真的……”

    “闭嘴!否则我立刻便杀了他!”

    伴随着这一声娇叱,高衙内的声音也再一次响了起来:“女侠饶命、女侠饶……啊~死了、死了,真的要死了!女侠饶命啊!”

    紧接着那高衙内的脑袋从帷帐里探出来,左侧的大动脉旁顶着半片茶壶,一些边缘测碴口已经割破了皮肤,虽然出血不多,却也吓得高衙内面无人色。

    其实武凯并不怎么在乎高衙内的死活,却知道若是高衙内一死,梁红玉怕是再无幸免之理,所以也只得无奈的退出了暖阁。

    原本出门之后,武凯打算先找外面的禁军头目,询问一下梁红玉提了什么条件。

    谁知还没有开口,便见李邦彦迎了上来,拱手道:“往日只听说禅师与童枢密交好,却不成想高俅这厮竟也有如此面子,能请禅师出面救助他那不成器的儿子。”

    说来也可笑,明明都是武将,可邦彦提到高俅时不屑一顾,提到童贯却尊称其官位——原因不外乎童贯出身宦官,是宋徽宗的身边人;而高俅虽然也是宋徽宗面前的红人,却算得上是地地道道的武人,自然不被文官放在眼中。

    连高俅都这般待遇,就更不用说那些在战场上厮杀的军汉了——若换了武凯是大宋的将领,怕也不愿意为这样的朝廷效死。

    当然,这都是题外话。

    听到李邦彦如此说,武凯不觉苦笑着摇头道:“李大人却是误会了,贫僧真正想保住的,却是里面那个女子。”

    为了避免李邦彦误会什么,他忙又补充道:“今日贫僧听那高衙内提起此女,立刻算出她与我有缘,因此才请这高衙内过来赎人,谁知竟闹出这等事情来!”

    “有缘?”

    李邦彦将这两字自嘴里咀嚼了一下,随即脸上的表情便猥琐了几分,从背上抽出折扇,轻轻在手心里敲打着,眉飞色舞的问道:“却不知是何等缘分?”

    靠~

    一看这厮的表情,就知道他还是想歪了!

    好不容易发一次善心,想要挽救一下民族英雄,却接二连三的被人误会,武凯也忍不住有些恼了,把袖子一甩,肃然道:“李大人莫要误会,贫僧所说的缘分,并不涉及男女之事,只是观这女子并非等闲之辈,因此想在她落难时,结下些缘法罢了!”

    见武凯面色不善,李邦彦也忙收敛了些,正色道:“这却是士美【李邦彦的字士美】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了——不过既是如此,士美或可从旁相助,成就一段佳话!”

    说着,也不等武凯答应,便兴冲冲到了暖阁门口,向里面喊话道:“那小娘子听了,本官乃是中书舍人李邦彦,也是方才劝你杀了这高敬之人——原本你得罪了这高衙内绝无幸理,天幸悟空禅师慈悲,又算出你与她有些缘法,愿意收你做个义女,也好替你一家抗下这桩官司,不知你可愿意?!”

    喘了口气,他又继续道:“本官和禅师是何等身份,既然当众许诺,便绝不会食言!你可要好好想清楚了,莫要误了一家人的性命前途!”

    义……义女?!

    怪不得这李邦彦受宋徽宗赏识呢,感情这俩是一路货色——想起一出是一出,压根不管别人怎么想的!

    武凯正哭笑不得间,便听里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便见那梁红玉推金山倒玉柱一般跪倒在门口,冲着自己叩首道:“女儿方才无状,还请爹爹见谅!”

    得~

    这事儿竟还砸实了!

    被自己从小崇敬的巾帼英雌拜做干爹,武凯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不过,为毛不是‘义兄’呢?自己明明没有那么老!

第48章 杭州() 
腊月二十六,杭州城头。

    “给我滚下去!”

    武松荡起手中金箍棒,将两名义军从城头扫落,却因为肩膀的上伤势,无法收放自如,让棒身重重磕在城垛上。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二郎肩头鲜血如注,便再也拿捏不住手中的兵器——方一脱手,那金箍棒立刻打着旋落到了城下。

    旁边几个义军眼见得他手中没了兵刃,肩头又有受了伤,便齐齐奔了过来,想要将这凶名赫赫的‘霸天虎’斩于刀下!

    “好贼子!”

    眼见形势危殆,武松却反而被激发了凶性,左手自一旁的尸身上取了柄单刀,蹂身而上,与那几名义军杀在了一处!

    但见手起刀落、枪来盾往,眨眼间六名义军便四死两残,倒在了血泊当中,不过他们拼死一击,也给武松留下了两处记号。

    等到方才那一股气泄了,武松便觉得头晕目眩、脚下发软,却是失血过多的症状。

    然而不断涌上来的义军士卒,却压根不给他包扎伤口的机会,那六人刚刚咽气,便又有四人哇哇大叫着冲了上来。

    虽然手酸脚软,便连举刀的力气都快没有了,武松却依旧畅快大笑着:“哈哈哈,来得好,今儿你武爷爷便要杀个痛快!”

    一边笑、他一边奋起余勇,将刀尖对准为首之人,却是打算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拉上几个垫背的。

    “着!”

    便在此时,只听身后一声大喝,那为首的义军应声而倒,咽喉上却多了一支利箭!

    武松回头望去,却见秦明挥舞着狼牙棒扑将上来,而身后持弓引箭之人却是袁朗。

    眼见得秦明一棒一个,砸的那两个义军七窍流血,武松却是半分劫后余生的庆幸都没有,反而一把扯住了林冲,急道:“栾廷玉呢?!他怎么到这般时候还没带援兵过来?!”

    按照之前的安排,早在两个时辰之前,栾廷玉就该带红巾军的后备人马过来接替了,若非如此,武松也不至于如此狼狈。

    “直娘贼的!那霍金城也反了,如今正与栾统领在城内酣战!”

    林冲面色铁青,愤愤的攥折了一支羽箭,嘴里骂道:“这仗没得打了,从官军到百姓,愣是没一个靠得住的!”

    霍金城也反了?!

    武松闻言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原本这趟南下平叛,说好了是民团打下手、官军做主力,然而现在官军做了主力倒是不假,可却不是平叛的主力军,而是造反的主力军!

    打从腊月初三进入江浙境内开始,官军内部便不断有人投贼,小到三五人、多到一整个营盘——于是还没有与方腊义军接战,四万七千多官军就整整少了九千多人!

    而这还只是个开始,到了正面战场上,每每关键时刻,便有人倒戈一击,搞得官军大败亏输。

    再加上地方百姓颇有摩尼教信徒,时不时便有企图纵火、下毒,更让官军疑神疑鬼、各自为战。

    等到方腊大军围住这杭州城时,守城的主力便只剩下以红巾军为首的地方民团了。

    就这样,城中还不断有人通敌。

    这还真让林登万给说准了!

    武松拄着单刀,眺望城内,见西北角的军营火光冲天,不由的颓然叹了口气,道:“袁朗、秦头领,你们二人先在此坚守,我去寻那朱勔,商量一下突围的计划!”

    袁朗、秦明听到这话,却都是暗暗松了一口气,其实早在十日前余杭县大败时,红巾军内便有人提议战略性转移,武松却执意不肯,觉得凭借着杭州城坚粮足,未必不能守到朝廷援军到达,若真能如此,便是奇功一件。

    当时情况也还没有这般恶劣,因此提议者便也没有再坚持——然而到了如今这步田地,却由不得武松在这里死撑。

    原本他们已经琢磨好要犯言直谏了,现在武松主动提出要突围,自然是最好不过。

    却说武松下了城墙,立刻使人赶了马车,直奔两浙制置使衙门。

    在路上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又进了些干粮,等到了衙门口时,武松便又恢复了几分体力,麻利的跳下车,大踏步闯将进去——其实要按照常理来说,以他区区一个县尉的身份,便是请人通禀,也不一定能进到里面。

    可谁让他有个哥哥,时宋徽宗面前的红人呢?

    在加上此时城中防务,已经全数落入红巾军之手,自然无人敢出面阻拦。

    到得里面,却见那公堂之上一片狼藉,太师椅翻了三把、桌案也倒了一张,也不知是账册还是什么的白纸飞了一地,两浙制置使陈建和朱勔怒目相向,若不是知府赵霖、廉访使赵约二人极力阻拦,怕是已经撕扯在一处了。

    武松却懒得管他们如何内讧,随便拱了拱手,大声道:“诸位大人,这杭州城怕是收不住了,该如何突围,还请早作决断!”

    “突围?!谁让你们突围了?!”

    话音未落,那陈建便已经恼了,斗鸡一般伸长了脖子叫道:“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正是你们为国死战的时候,你等如何敢妄言弃城而逃?!再敢……”

    “大人。”

    若换了平时,武松也许还会给他留几分面子,此时却实在无心敷衍,便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晒道:“俺们是民团,一应装备粮饷都是自筹,除了这次为朝廷卖命之外,从来没拿过朝廷一分钱!你若想寻人为国死战,且去找那些朝廷奉养的官兵便是!”

    陈建何曾被一个武夫这般顶撞过,一时竟气的手舞足蹈,满口的‘贼配军、不当人子’的咒骂着

    “二爷莫要理他!”

    那朱勔却是满面希冀的凑上来,搓着手道:“却不知此事突围,有几分把握可言?”

    “十成!”

    武松昂然道:“有俺哥哥提前备下的法器,虽然守不住这城池,却足够突出重围了!”

    朱勔闻言大喜,扯过武松便往外走,嘴里道:“既是如此,那还等个什么?!我等快快突围,也好接应朝廷援军,重整河山!”

第49章 韦贤妃的求助() 
那日武凯收了巾帼英雄梁红玉做干女儿,虽然初时觉得有些别扭,但习惯了之后,便生出一种莫名的成就感。

    要知道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被民族英雄叫干爹的,尤其还是个稀有罕见的女英雄!

    只可惜这成就感,被另外一个人分薄了不少——为了安抚高俅父子,武凯只得答应收高衙内做了记名弟子,这却是令他在京城名声更臭了几分。

    既然已经定下了父女的名分,倒也不用再单独寻什么府邸了,直接将这梁红玉一家老小接近了武府,单独分出个院落,又拨了两个丫鬟、一个仆妇过去伺候着。

    说是一家老小,其实作为主心骨的男人一死,这家也就散了大半,剩下的总共也不过是梁红玉母女,外加一个姨娘、一个庶出的弟弟罢了,安置起来并不费力。

    而且这些小事有扈三娘出面张罗便可,真正需要武凯尽心准备的,还是大年初一的祭天大典。

    因此武凯打从腊月二十开始,便常驻在大相国寺,向寺中僧人请教往年的典礼流程,将其与自己准备的噱头对照融合之后,又偷偷摸摸进行了一次彩排,等将一切都安排妥当时,却已经是腊月二十八了。

    原本武凯打算回家好好休息两日,为祭天大典养精蓄锐,谁知刚到家中,还来不及和扈三娘、顾大嫂鸳鸯戏水,便见李存忠急吼吼的闯将进来,急召他进宫见驾。

    武凯在路上详细打听了,才知道江南局势又有恶化,十余日前,方腊便已经攻克了余杭县,聚兵马十万,直扑杭州城——而杭州城此时能战的兵马,总共也只有两万出头,还有一半是朝廷临时征发的民团。

    杭州可说是江浙的中心地带,也是南方少有的重镇,若是被贼人攻克,必是震惊朝野的大事,说不得贼人因此声势大振,就真的占据整个江南了!

    这下由不得宋徽宗不紧张,于是立刻的召集了朝中重臣,以及武凯这个提前预言了方腊起义的能人异士。

    前因后果,武凯已经基本掌握了,可他就不明白了,那江浙的五万兵马外带临时征召的一万多民团,也不是泥捏城的,怎么短短半个月,就在敌人面前灰飞烟灭了呢?

    “别提了。”

    李存忠愁眉不展的道:“朝廷只想着他们本乡本土的,也能占些地利人和,谁知这些南蛮子竟都是吃里扒外的主儿,不少人都偷偷信了那摩尼教!再加上这几万兵马从南到北、又从北到南,疲于奔命不说,还欠下了不少粮饷,自然怨声载道,这两下里一结合,却那还有什么军心可言?!”

    啧~

    说到底,还是朝廷不重视地方的厢军的锅。

    如果武凯没记错的话,貌似西军、边军、禁军之中,凡是在宋辽边境待命的,年前这两个月可都是发的双响——人家江南厢军千里迢迢赶过来,又巴巴被赶回去,却连镚子儿都没捞着,能乐意才怪呢!

    不过这也让武凯稍稍安心了些,看来自己的横空出世,并没有大幅度改变历史进程,这圣公方腊还是得靠童贯、韩世忠等人出马,才能彻底平定下来。

    至于武松的安全,他也并不怎么担心,一来武松暗自携带了一部分火器,关键时刻拿出来防身,绝对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二来红巾军只是民团,按理说不会吸引方腊多少火力。

    而且就算武松头脑发热,也还有栾廷玉看着,不至于会身陷险地。

    只是武凯却没想到,栾廷玉此次南下,却也被‘建功立业’四字迷了心窍,一门心思的想要光宗耀祖,自然不似平时那般冷静镇定,所以红巾军才在杭州城内死守了几日,直到损兵折将、实力大减,才总算是幡然醒悟。

    闲话少说。

    却说武凯进得宫来,又到了那垂拱殿左近,不过这一次宋徽宗却没有召他入殿议事,而是安排他在附近稍事休息,等候会议技术之后再行召见。

    约莫在偏殿等了半个时辰,武凯没等到宋徽宗传召,却等来了个不速之客——广平郡王赵构!

    只见这未来的宋高宗面色慌张,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的钻进偏殿,便立刻反手关上了房门,小脸吓得煞白,胸脯喘的叫一个狼狈,妥妥的‘望之不似人君’,怪不得在靖康之耻以前,从来没有人在他身上押过宝呢。

    武凯也不急着搭茬,等他稍稍喘匀了,这才和颜悦色的问道:“不知小王爷前来,所为何事?”

    “禅师!”

    因为已经从母亲口中得知了‘康王’的真相,赵构这次的态度却是恭敬许多,郑重的双掌合十回了一礼,然后急道:“还请禅师想些主意,帮我母妃渡过眼前这一劫!”

    韦贤妃遇到麻烦了?

    因为上次被韦贤妃误认为贵人,所以她会让儿子向自己求助,倒也并不稀奇,只是武凯却哪知道她遇到了什么难处?

    可看赵构那样子,似乎笃定自己已经算出了前因后果——武凯却那还好意思细问究竟?

    好在这赵构才十三四岁,智商也不算是很高,旁敲侧击几句,武凯总算是闹清楚了个大概。

    却原来韦贤妃那日在宋徽宗面前,替他分说之事,也不知怎么竟传入了林灵素、王仔昔的耳中,眼见得武凯凭此翻身,躲过了飞来横祸,便将韦贤妃也给记恨上了。

    今日响午八百里加急军情送到时,可巧那王仔昔就在宋徽宗身边,立刻借题发挥,说什么宋徽宗近日被一股浓郁的阴气妨害,天子神威暗淡不明,所以才让官兵被方腊迷了心窍,导致如此不利的战局!

    近些时日,韦贤妃几乎一人独宠,若宋徽宗信了这番鬼扯,即便不将韦贤妃打入冷宫,也绝不会再宠幸于她!

    因此韦贤妃得了线报之后,立刻便惊的六神无主,想来想去,只能把一腔希望寄托在了武凯身上——原本是打算派人上门求助,可巧武凯就被招入了宫中,便直接让儿子亲自出面,也免得泄露机密。

    这韦贤妃也算是被武凯连累,再加上赵构这未来的潜力股,武凯自然不能坐视不理,脑中转了几转,顿时计上心来,忙问道:“小王爷,却不知贤妃娘娘平时可有恐高的症状?”

第50章 天为阳、地为阴() 
武凯每次到福宁殿见驾的时候,进出的路线都不尽相同,刚开始还以为是自己记错了,后来才发现,这福宁殿里其实有五间一模一样的寝宫,宋徽宗每日里随机选择一个,以免有人伺机行刺。

    而且他平时也不会总留宿在福宁殿,而是常常去嫔妃哪里过夜——只有临幸那些低品阶宫嫔时,才会在福宁殿中颠龙倒凤。

    这样一来,行踪便更无从琢磨了。

    闲话少提,却说武凯来到东侧第二间寝宫,便见赵佶正在台阶上候着,虽然没有迎下台阶的意思,却也算得上极大的礼遇了,于是武凯忙紧走几步,上前深施一礼道:“阿弥陀佛,劳陛下久候了。”

    “哪里,分明寡人让禅师久候了。”

    今日的宋徽宗明显有些颓唐,强自提起精神笑了笑,便向内一让道:“天冷风寒,还请禅师随寡人到里面说话。”

    说着,当先向内行去,武凯则是落后了半步,紧随着他进了寝宫。

    进门之后便见一妙龄宫女正跪坐在地上煮茶,等二人一高一矮相对而坐【皇帝专用的椅子要高上半头】,那宫女便取过一个不知是瓷器还是陶器的红色长柄勺子,分别给二人舀在身边的茶碗里。

    一时间寝宫内香气四溢,也不知里面除了茶叶、姜丝之外,还放了些什么名贵药材,嗅着便觉得提神醒脑。

    宋徽宗用汤勺吹凉了抿了几口,紧皱的眉头便稍稍舒展开一些,这才又开口道:“禅师,如今那江南局面,果如你当初预测一般,有祸及我大宋半壁江山之势!”

    武凯还以为他又打算向自己请教灭敌之策呢,谁知宋徽宗话锋一转,却道:“这倒也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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