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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粒糖,甜到伤 2-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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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严轻轻地抬起我的下巴,直视着我,目光带着威慑和玩味:“说说看,你是做错什么需要向我道歉呢?”
“总之。。。。。。总之就是。。。。。。”我还沉浸在刚刚的打击中没有恢复过来,支支吾吾地说,“就是觉得心里很闷很憋,感觉你在生我的气,我觉得如果不跟你道歉。。。。。。”
纪严的表情看不出喜怒,他冷冷地说:“这么说,你绝得我不应该生气吗?”他将手放了下来,转过身去。
“不。。。。。。不是的!”我急忙走到他面前说,“我知道自己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话没有和尹浩保持距离,我不该。。。。。。”我心中愈发紧张,声音慢慢变低。
纪严露出满意的笑容,摸了摸我的头说:“菜菜,你要听我的话才乖。”
“嗯。”我拼命点头。
“要我原谅你不是不行,只是如果你不乖,”纪严转头指了指那个话筒,露出一脸得意的笑容,“就是欺骗了全校师生。”
我愣愣的看着纪严,一想到自己刚刚说的话通过广播被全校同学听到了,脸就开始发烫。
脑中一片空白,我只能呆呆地看着纪严。
纪严轻轻地抬起我的下巴,直视着我,目光带着威慑和玩味:“说说看,你是做错什么需要向我道歉呢?”
“总之。。。。。。总之就是。。。。。。”我还沉浸在刚刚的打击中没有恢复过来,支支吾吾地说,“就是觉得心里很闷很憋,感觉你在生我的气,我觉得如果不跟你道歉。。。。。。”
纪严的表情看不出喜怒,他冷冷地说:“这么说,你觉得我不应该生气吗?”他将手放了下来,转过身去。
“不。。。。。。不是的!”我急忙走到他面前说,“我知道自己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话没有和尹浩保持距离,我不该。。。。。。”我心中愈发紧张,声音慢慢变低。
纪严露出满意的笑容,摸了摸我的头说:“菜菜,你要听我的话才乖。”
“嗯。”我拼命点头。
“要我原谅你不是不行,只是如果你不乖,”纪严转头指了指那个话筒,露出一脸得意,“就是欺骗了全校师生。”
我愣愣地看着纪严,一想到自己刚刚说的话通过广播被全校同学听到了,脸就开始发烫。
纪严嘴角扬起一丝笑意,问我:“你还记得刚才是怎么说的吗?”
我垂下头说:“记得。”现在就算想忘记都不可能了。
纪严满意地点点头,走到广播室门口,笑着推开门,还不忘记回头提醒我:“那句对我服服帖帖的,你可喊得很响亮哦。”
我像是被雷劈中一般,立刻僵在了原地。广播室的话筒摆在原处,我一眼望去仿佛看到了它满是嘲弄的表情,此刻我心中的最大愿望就是过去把它折断。
“服服帖帖。。。。。。”我抱头抓狂地想,这样不要脸、这样丢人的话竟然被所有人听到了,以后我还有什么脸见人呀。
“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这么丢人了。”纪严轻轻拍了一下我的头。
我抬头看他,他温柔的目光落到我身上,不再冷漠,深邃的眼眸里透着一丝柔情。我沉醉在他温暖的笑容里。果然。不管怎么样,我都逃不出大神的手掌心。
纪严捏了捏我的脸,笑着说:“还在这里发什么呆,快回教室上课去。”
“哦。”我急忙收回思绪,我感觉空气在瞬间凝固了。刚刚还人声鼎沸的教室,在我踏进去的那一刻突然安静下来。很多人还保持这说话的样子,但眼睛已经齐刷刷地朝我看了过来。我顿时停下了脚步,对着大家尴尬地笑了一声,可是他们没有移开视线的意思,我感觉脸刷地一下红了,忍不住想转身逃走。
“田菜菜,你可真够厉害,居然通过学校广播说那么多不要脸的话,你的脸皮也太厚了吧!”凌蕾从我身边走过,幽幽地丢下这么一句话。
听到她的话,我忍耐着心中的愤怒,低着头默不作声。
“哼。”已经与我擦肩而过的凌蕾又停下脚步,满脸都是不服气,冷笑着说,“装作没听到吗?看你平时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没想到心机倒挺深。放心,你和尹浩纠缠不清的事,纪严总有一天会知道的。”凌蕾不屑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准备离开。
但是她刚转身就被一个人拦住了。
“罗雳丽你干什么?”凌蕾瞪大了眼睛问道。
“凌蕾,既然你这么看不惯菜菜,那我给你个机会怎么样?”罗雳丽搭着凌蕾的肩,戏谑的说。
“什。。。。。。什么机会?”凌蕾不明所以,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我有一个朋友,”罗雳丽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凌蕾,“她呢,正好是学校广播站的站长,所以只要你愿意,你随时可以冲进去对纪严进行一番大胆告白。”
“你。。。。。。”凌蕾看着她不怀好意地笑着的罗雳丽,愤怒地一跺脚,转身跑开了。
罗雳丽看着跑开的凌蕾,不屑地哼了一声,转身拍了拍我的肩,说:“田菜菜,你窝囊了十多年,今天终于勇敢了一回啊。”
这么多年来罗雳丽第一次夸奖我,却让我不知道该欣喜还是该悲哀,我叹了口气忍不住瞥了一眼后排的尹浩一眼,发现他如同往常一样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就像早上的事情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哼。”我冷哼了一声,表示对他的鄙视。
上课铃响后,我没有办法把心思集中在课堂上,思绪早已不知道飘到了哪里。罗霹丽拽了一下我的衣袖,我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很久了,老师正怒气冲冲地看着我。
发呆时时间过得尤其快,这一天就在浑浑噩噩中过去了。回到家后,我直接倒在了床上,回想起这几天的生活,感觉那么富有戏剧性。但是不管我想什么,做什么似乎都逃不开纪严的手掌心,甚至似乎连表达不满的机会也没有。
“大神真是厉害啊。”我感慨了一下,在手机上发布了这条微博。
“不打怪兽的奥特曼”似乎每天没有什么其他事,一直挂在微博上。我发出微博几秒中后,他就回复了:“大神是谁啊?”
我心里有些得意和自豪,似乎提到大神我就有说不完的话,但是又怕在微博上聊太多被其他人看到,于是回复他:“在QQ上和你说吧。”
他立刻发来一个抖动的对话框,问:“这个大神到底是何方神圣呀,你老在微博上提到他。”
“大神是一个很厉害的人。”我故弄玄虚地说。
“哦,有多厉害?”
他的回复让我更加得意起来,滔滔不绝地说:“大神就是学校的学生会会长,成绩永远都是年纪第一,体育也很棒,人长得也特别帅,这次出国交流还得了奖……”
我得意洋洋地一口气说了很多,对方却突然不说话了,过了好长时间才问我:“他是你男朋友吗?”
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回复了他:“是的。”
我以为他又会调侃我一番,谁知道他突然问:“既然他那么厉害,你会不会觉得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很累呀?不是我故意打击你,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他那么优秀,站得那么高,你总是这样仰头看着他,那样的感情究竟是爱还是崇拜呢?”
他的提问让我感到困惑,没想到那个总爱开玩笑没正经的家伙竟然会突然提出这么正经的问题。难道我和纪严的差距纪严大到任何人看到都会觉得吃惊和好奇的地步吗?不得不承认,“不打怪兽的奥特曼”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这样的时候戳到了我的痛处,我一直不想承认自己心里存在的落差感,现在也不例外。
我皱着眉头在键盘上敲了几个字:“不会。只有能够看着他,我就很开心了,而且只要他开心,我也就开心了。”
那边静默了几秒,又发来了疑问:“可是这样能算是恋爱吗?”
他的提问让我愣了一下,但我很快就毫不犹豫地回复了他:“当然算啊,两个人在一起很开心,怎么不算恋爱?恋爱不一定要甜言蜜语。”
“是你想得太天真了。你觉得这样的恋爱能长久吗?你凭什么确定对方也是这样想的呢?”此刻他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以前觉得他离我很远,可是现在觉得他就像那些每天围绕在我身边质疑着我和纪严的人。
我的手在键盘上停顿了将近一分钟后才输入:“因为当他拥抱我的时候,我能听到他心跳的频率和我的一样。”我很认真地回答,“我知道我配不上大神,但是,我喜欢他,不是因为他的优秀也不是因为他是学生会会长,更不是因为崇拜,只是因为我喜欢他这个人。”
之后,“不打怪兽的奥特曼”就不说话了,等了好久他都没有回应,正当我准关掉QQ的时候,他发过来一句话:“最近我要忙着考雅思了,不会经常上网了。”
这些天以来,我已经把这个热心又好玩的微博好友当成了朋友,想到以后评论里那个熟悉的名字就要消失了,我有些伤感,想了一下,问他:“你准备出国吗?”
他只是淡淡地回复:“可能吧,我也不知道。”
我回复他:“真羡慕你。像我英语这么差劲,别说出国了,就连应付现在的英语考试都很困难。”
他发来一个鼓励的表情:“其实英语一点也不难,只要你肯努力,英语成绩很容易就会提高。”
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回复道:“话虽如此,可是对于我这种既不勤奋又没什么天分的人,怎么学都那样,每次英语考试面对那些天文字母我就有切腹自尽的冲动。”
我刚输入这句话,对方的头像已经变暗了。真是的,都不好好告别一下。
我有些遗憾地关掉电脑,躺倒床上,打开了手机微博,每晚睡觉前看微博已经成了改不掉的习惯,结果一看就看到了凌晨,以至于第二天早上我差点又迟到了。
坐在教室里,我打着哈欠,无视英语老师愤怒的目光。
罗霹丽推了推我问:“下周的英语测验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我立刻瞪大了眼睛:“测验?”
罗霹丽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菜菜,你最近这么用功,这次英语测验打算爆发吧。”
“我用功?你是用哪只眼睛看见的?”我瞪了她一眼。
“还说没有。”罗霹丽指了指我的眼睛,冷笑着说:“看你那两只熊猫眼,只有人熬夜苦读才会变成那样。”
听出她语气中的讽刺,我有些难为情地挠了挠头。
罗霹丽用力拍了一下我的头,说:“又熬夜上微博了吧,每晚12点发一句晚安,倒挺有毅力的啊。你拿镜子好好照照你的脸吧。”说着罗霹丽递过来一面镜子。
我对着镜子照了一下,连自己也被吓了一跳,这真的是活脱一只国宝啊。最近熬夜是真的,不过不是在读书,而是每天对着手机屏幕不停地刷新微博。
我打了个哈欠,趴在桌子上说:“我要补一觉来拯救我的眼睛。”
罗霹丽拿书敲了一下我的头,提醒道:“补什么觉呀,你忘记进学生会开会的事情了吗?”
“开会?”我恍然大悟,随即一笑,“哦,我跟展思扬请个假,不去了。”
罗霹丽翻了个白眼,说:“你以为现在还是展思扬当代理会长吗?你家那位大神已经回来了,这次的会议自然是由他主持了!”
我顿时反应过来,纪严的回归意味着我那逍遥自在的学生会生活宣告结束!
“啊!”我哀号一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向会议室冲去。
我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会议室,喘着粗气推开了大门,冲里面喊道:“对……对不起。我迟到了!”
没有人回答我,我低着头等了几秒后感觉形势不对,偷偷抬头瞄了一眼。到场的人不多,还不到平时人数的一半。听到我响亮的开场白,他们都惊诧地转过头看向我。我一脸歉意地看着他们,感到有几只乌鸦嘲讽地从头顶飞过。
坐在主持位置上的纪严看了一下手表,淡然地说:“还有十五分钟,真是难得,田菜菜你居然没有迟到。”
好多人捂嘴偷笑起来,展思扬从我身边经过,拍了拍我的肩无奈地说:“田菜菜,你的开场白一直没有变过呀。”
“条件反射,条件反射,嘿嘿。”我照例用傻笑缓解尴尬。
“田菜菜,坐到这里来。”纪严拍了拍身边的座位,眼睛看向我。
我慌乱地跑到他身边坐下,头却一直低着,害怕他注意到我憔悴的样子。
谁知道纪严已经看到了,他皱紧眉头,低声说:“怎么像熊猫一样。”
还好这个时候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进来了,展思扬很不留情面地把我刚才看错时间的笑话讲给其他人听,嘲笑的声音却没有让我产生一丝反抗的情绪,因为我真的很困。我用手撑着脑袋却好似抵挡不住瞌睡虫的袭击。
“田菜菜。”纪严轻轻敲了一下我的头,“要开始开会了。”我立刻挣开了半眯着的眼镜,努力点了一下头表示自己正在全神贯注地听着。
纪严轻咳了一声,说:“那么先由宣传委员说一下下期各班黑板报的评比标准吧。”
学生会里最无趣的宣传委员开始汇报自己的工作,怎么每一个字听起来都这么让人犯困呢。真的不是我想睡呀,是真的,他说的内容比我们班那满口乡音普通话的政治老师说的还无趣啊,所以,睡着也不是我的错。
就让我睡一会吧,一会就好,我马上就会醒来的。
如果有什么事,纪严也会叫醒我吧。
我用手抵着额头,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头好沉啊,手撑不住了,好累啊,就让我趴一下吧。
我将手臂放下来,头慢慢地靠下去,真舒服啊。我彻底失去了意识,就那么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一个又一个人站起来说话,有人小声地在我耳边叫“别睡了”,我想说话却一点力气都没有。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听到纪严说了一句“散会”,脚步声在身边响起,我想我应该走了,但是睡觉的惬意让我丝毫没有动力站起来。
“田菜菜!”是纪严的声音。
“田菜菜!”是纪严微微有些不满的声音。
“田菜菜!”是纪严发怒的声音。
“啊!”我终于从睡梦中惊醒,迅速坐正,但瞬间又瘫软下去,嘟囔了一句,“干什么啊?”
“睡得很香啊。”纪严冷冷地笑着说。
“还好啦。”
我刚梦到自己身处一片向日葵花田中,纪严站在不远处朝我温柔的笑着,我也开心的冲他笑起来:“会长。。。。。。”我还想把这个梦继续做坐下呢。
“给我起来。”纪严的声音不高,语气却是不容反抗的。
我靠在椅子上,揉了揉眼睛,努力让自己清醒了一点。
“上次叫你整理的资料呢?”纪严边说边冲我伸出右手,
“资料?什么资料?”我迷惘的皱着眉头、
纪严深吸一口气,忍耐着没有继续发作:“上次叫你整理的历届著名校友的资料,这个国庆晚会上要用。”
我恍然大悟,拍了一下头惊讶道:“哎呀。”然后看了一眼纪严,心虚的解释,“我。。。。。。我没有带来。”
纪严将手中的笔记本放在桌子上,瞪着我说:“田菜菜,我忍耐你在开会时睡觉,不是为了让你告诉我一句‘没有’就算了。”
“可是,真的没有啊。”我哭丧着脸说。
“这份资料,今天放学之前必须交到教务处。”纪严一字一顿的说。
我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但是就是没有啊,这些校友的资料这么难找。。。。。。”
“是你压根儿就忘了吧。”纪严眯起眼睛看着我,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低着头说不出话来。
纪严冷冷地哼了一声,“我以为你那么困,是因为昨晚通宵整理资料了呢。”
我微微抬起头,偷偷看他。纪严看起来很生气,或许是见我这么困也挺可怜的,并没有发作,只是过了一会后冷冷的伸出手,说,“拿来!”
“什么?'我一脸困惑,不记得自己欠纪严什么东西。
“手机!”纪严的语气很强硬。
“不要。”我一惊,睡意全无,将身体往后缩了缩,小声的问;“为什么无缘无故要我把手机给你?”
纪严微挑眉毛,冷冷地看着我说:“那么你说,这几天晚上你那么晚不睡觉,都在干什么?”
纪严的语气仿佛在暗示什么,我心中一惊,急忙一边用手捂住口袋,一边往后缩了缩,说:“我。。。。。。我没有在干什么啊。。。。。。”
“不要告诉我,你不睡觉是因为你在熬夜念书,你觉得这样的话我会相信吗?”纪严冷冷地一笑,“别忘了我有你的微薄地址,昨晚你凌晨1点的时候还转发了一条微博吧?”
“啊!”我吓得一下子站了起来,现在我真的有些后悔把微博地址贴在QQ签名上。
我明白狡辩已经没有用了,看着纪严冷峻的表情,我勉强笑了笑,连说话都在颤抖:“昨天晚上,其实。。。。。。其实我是为了熟悉手机功能,所以。。。。。。”
纪严瞪了我一眼,说:“你当我那么好骗!”
见他更生气了,我差点就要跪地求饶了:“会长,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你就相信我一次吧。”
“相信你?”纪严冷哼一声,说,“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怎么相信你?”
我举手发誓道:“我保证,绝对不沉迷微博,我会用实际行动证明给你看的!”
“哦?”纪严饶有兴味地看着我,“说说看,你要怎么做。如果你只是想说以后绝对不半夜发微博这种话那还是算了。我敢保证,每晚12点,你肯定还是在兴奋地看别人的微博。”
大神你会读心术吗?我灵机一动想出来的说辞就这么轻易地被他拆穿了。我牙一咬,心一横,为了手机豁出去了!
“下周我们班进行英语测验,我保证一定拿到90分!”我大声说。
“哈。”纪严毫不留情地笑了出来,“好像你在及格线徘徊了一个多月了吧?”
“我发誓。”见纪严一脸的不相信,我急忙又举手发誓,“我一定拿到90分,以我的人格保证。”
“你的人格没有什么可信度。”纪严冷笑了一下。
我见纪严没收手机的态度这么坚决,情急之下再也说不出什么话了。
纪严看着我手足无措的样子,终于开口说:“既然你认错态度这么诚恳,我就答应你的要求。”
我想瞬间看到了曙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
纪严看了我一眼继续说:“别高兴得太早,我是有条件的。”
我毫不犹豫地说:“什么条件都可以!”
纪严对我伸出一只手说:“手机先寄放在我这,到时你拿着90分的试卷来和我换。”
本来以为这样就可以蒙混过去,但是纪严铁了心要现在将我的手机收走,无奈之下我只好将手机掏了出来,心不甘情不愿地递给他。
纪严将手机收好后,不忘提醒我:“如果没有达到要求,这部手机你就不用再想要了。”
我低声问:“能不能降低点标准,不如80分吧,要不然85分也可以。”
“100分。”纪严声音一沉。
我马上改口说:“我绝对会拿到90分的。”
我的话音刚落,纪严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门口。
我无力地坐在椅子上,感觉随着手机的离开,整个人一点精神寄托也没有了。心里忍不住哀叹: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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