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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凤使-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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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勇哥,咱们不可打草惊蛇,多加防范就是了。”

    “说的对。咱们这次不是来要血木剑的吗?那鲁不还虽然死了,但是血木剑一定还在江州,咱们前去打探,应该不难查出端倪。”

    “怎么查,总不能掘人坟墓吧?可能鲁不还被杀时血木剑也被夺走了,也可能鲁不还一直将血木剑藏在一个不为人所知的地方,从此没人知其下落。”

    “你的推测也不是没有可能。”

    “鲁不还,陆近为何取名‘不还’,难道是执意不还我血木剑?”陆言之调侃道。

    “哪有人肯自认无赖,还无耻地佩以为名?”

    “勇哥说的是。”

    “言之,那血木剑真能保人七十年荣华?”

    “你看陆近的下场就知道了。人不同,其用也不同。”

    “那它真的能开山裂石吗?”

    “血木剑以血为锋,血有热血、沥血、铁血、碧血、龙血之说,注以热血可折人兵刃,注以沥血可斩人锋锐,注以铁血可损兵杀将,注以碧血可横扫千军,注以龙血可开山裂石。”

    “原来要喂剑饮血才能催生剑的威力。”

    “绝非如此。血游走成气,血气与剑气相合,剑锋乃出。”

    “言之,真的有人仙吗,你真的是人仙之祖?”

    “勇哥,你看那天上的太阳,是不是就在我们头顶?”

    “是我在问你问题。你有法力吗?”

    “阳光的力量到底是强还是弱?”

    “你的哑谜我可听不懂。”陆勇“哎哟”一声,原来是不小心碰到了伤口。

    “勇哥,这次真要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咱们还回栗阳镇,等你伤好了咱们再启程。”

    “咱们这次出来,娘他们原本就担心得要命,咱们要是迟迟不归,不知道他们要被折磨成什么样子呢。不如这样,我在栗阳镇养伤,反正也不是什么重伤大病,三五日便能好。你先赶回去报平安,等我伤好了之后立刻赶回。”

    “这样也好。”陆言之说道。

    栗阳镇不远,也就十来里路程。到了之后,陆言之将陆勇安顿下来,留足了盘缠,又交待店家好生照看,这才安心上路。沿着官道,陆言之扬鞭打马,意气风发。行了四五十里,只见前面又有一队人拦路,陆言之放慢了速度,近了之后发现还是间门关前的那几个人。他们高坐在马上,刀横在身前,将道路完全截断了。

    “你们还真是穷追不舍。”陆言之笑道。

    “我们这是守株待兔。”最前面的那个看起来是头头,说道。

    “强盗还需要跟人斗嘴吗?”

    “我们不是强盗……我们是……”

    “不用编了,我知道你们是官兵。”

    “那你更得死了。小兄弟,你别怪我们。”

    “慢。”

    “你有遗言要说?我看还是免了吧。这里没人会听,其它人也没机会听到。”

    “你就好好地死吧,别给我们添麻烦。”另一人说道。

    “诸位不要紧张,我只是想请各位吃块乌云饼。”

    “这大晴天的,哪来的乌云?吃什么破饼?小子,你别想耍花招。”

    “乾坤朗朗,多不适合杀人,你们且看——,”陆言之仰手一指,只见天上风起云聚,刚才还是满天乌云,这会乌云自行分割成七个圆饼状,黑沉欲坠,空白处依旧艳阳高照。

    “他会妖法!”其中一人惊呼。

    “这不是妖法,是用法。不对,原来你们有八个人,七个饼怎么够分呢?”陆言之用手又是一指,只见天上风起云动,云饼重聚成一大块,很快地又分割成了圆饼,这回是八个。

    “兄弟们别怕,咱们上前去砍杀了他。”为首的那人见军心思变,于是大喊一声,跃马砍来,其它人也随之持刀冲杀。

    “别抢啊,一人一个,都有。”陆言之笑道,左手轻扬,只见云饼聚成球形,黑沉如铁,紧接着如流星一般飞射下来,一人一个,如利箭寻敌。那八个人原本只顾冲杀,刚动手就看见天上飞来团团黑影,等他们反应过来,已经人仰马翻了。他们拼命想站起来,可是根本半点都动不了,就像化身成石一般。马也是一样,躺在地上只知道哼哼。

    “看吧,你们还在挡路,我可过去了,马踩着你们我可不管。”陆言之本人很容易从夹缝中过去了,马走着就困难了。

    “啊——,要命啦,痛死我了……”马蹄踩住了其中一个人的大腿。

    “小子,再把马往那边牵一点……”

    “别往这边牵,我在这边呢……啊——。”马蹄重重地踩在了他的肚子上。

    “求你放了我们吧。你先别走啊……”

    “天助自助者,如果你们当中谁能讲出一件令你们大家都开心的事,你们就可以自我解放了。”陆言之已经上马了。

    “那马怎么办?”

    “问马不就知道了?”

    “马怎么能听得懂人话……哎,你别走……”

    一路奔波,回到家后家人都很高兴,言之大致讲了一下旅途中的情况,但并未提及最后那件惩治凶手的事。

    “言之,你看这是什么?”

    “血木剑,娘,怎么会在这里?”

    “昨日家中来了一个白胡子老道,仙风道骨的,是他把剑送来的。”陆绪说。

    “他自称是鲁不还的好友,还说鲁不还去江州赴任前良心发现,将此剑交与他,让他找机会物归原主。”陆夫人说。

    “他不知道鲁不还已死?”陆言之问。

    “看样子还不知道。”陆夫人说。

    “谁都有起贪念的时候,咱们家待陆近不薄,他良心发现也是很有可能的。”陆绪说。

    “哥哥宅心仁厚,言之敬服。我现在想的是,陆近当年是怎么当上江州知府的,查明了这一点,势必会有重大的发现。”

    “二弟言之有理。一个没有功名,没有功业的人怎么可能平步青云,一下子坐到了江州知府的位置上,这其中必有玄机。”

    “找沙伯伯帮忙吧。”陆凌微说。

    “此事还须从长计议。”陆言之说。

    “言之,陆近真的死了?”陆夫人问道。

    “幕后主使怕我们查出真相,杀人灭口也是很有可能的,当然也不排除有假死以掩人耳目的可能。”

    “不管怎么说,陆近这条线索现在是断了。”

    “哥哥说的是。”

    “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陆绪问。

    “后花园中的灵獒、哥哥残废、父亲死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些都可以作为突破口。”

    “言之,灵獒之事你爹爹曾暗中派人调查过,并未有什么发现。绪儿的事完全是个意外,你爹爹死之前也并未听说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娘,越是这样,不越是可疑吗?”陆言之说。

    “或许真的是天祸吧。”陆夫人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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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娘,所有的事都可以认为是天祸,但是父亲之死定是奸人所为。”陆绪说完,看了看陆言之。

    “哥哥说的对。明天我去找外公和吕伯伯帮忙,再联络一些父亲的生前好友,看能不能打探出什么消息。”

    “好吧,一定要多加小心。言之,勇儿这次舍命救你,甚是难得!还有绪儿、凌微,你们可不能负忘!”

    “是,娘。”三人言道。

    过了两天,沙丞相身着官服来了。

    “绪儿,这些时日兵法可有精进?”

    “不敢说精进,每天都有收获倒是真的。”

    “好,为将帅者且不可有傲气,”沙丞相笑道,“伯伯记得你曾多次表态,学兵法是为了报国安民。”

    “绪儿时刻以此勉励自己,沙伯伯也曾说过有朝一日要帮绪儿完成心愿。”陆绪郑重地说。

    “沙伯伯今天就是为这事来的。”

    陆家人完全意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每个人的表情、心情都很复杂。

    “沙伯伯你没骗我吧?”

    “沙伯伯什么时候骗过你?”

    “去哪?”陆言之问道。

    “虎殄将军侯城叛乱,连下十余城,你们可曾听说?”

    “那是三个月前的事了。”陆绪说。

    “不错,朝廷命孙伯远提十万大军前去弥乱,如今三个月过去了,胜小负多,损兵折将,圣上龙颜大怒。”

    “沙伯伯想让绪儿去做什么?”

    “接替孙伯远,生擒侯城。”

    “沙伯伯,绪儿只是纸上谈兵,从未经历过实战,将帅们必定不服,更何况阵前换帅乃兵家大忌。”

    “沙丞相,此事万万不可。”陆夫人近乎乞求。

    “绪儿,你平日里的雄心壮志哪里去了,学的那些兵法韬略又到哪里去了?”

    “沙伯伯,绪儿不是贪生怕死之徒,只是此事关乎国家安危以及数万将士的性命,绪儿不敢鲁莽从事……”

    “你不敢鲁莽从事,你以为沙伯伯就敢鲁莽从事吗?那侯城原是你爹爹的部下,平生只敬服你爹爹一人,若以你为帅,必定事半功倍。沙伯伯相信你的才干,也想帮陆家做点事,再说了,言之现在不是回来了吗,他是人仙之祖,现在手中又有血木神剑,你们兄弟齐心,必定能替国家消弥战乱,还百姓一个太平世界。”

    陆绪似有异议,陆言之开口了:“哥哥,沙伯伯考虑周全,好心善意,你我兄弟应当肩挑重任,光耀门楣,才不会令沙伯伯失望。”

    “言之先想明白了。”丞相笑着说。

    “既然如此,绪儿万死不辞。”

    “你们两个难道忘了你们爹爹的遗言?”陆夫人说。

    “可是,沙伯伯,爹爹不允许我们做官,这该如何是好?”陆绪问。

    “弟妹,莫要忧虑,我会禀明圣上,命绪儿为平西大元帅,言之为前路先锋,无官无职,如此一来既不违背贤弟的遗命,绪儿和言之又能为国尽忠。”

    “兄长,将军一去就只剩下我们孤儿寡母,倘若他们俩有个三长两短,我死后有何颜面再见将军?”陆夫人哀求道。

    “弟妹,你这是妇人之见,倘若人人都是你这般想法,那国之安危怎么办?贤弟深知此理,才会披坚执锐,一生征战到底,他泉下有知肯定也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们是胆小怕事的懦夫吧?”

    “沙伯伯,何时出发?”陆言之问道。

    “你们准备一下,三天后出发。”

    “沙伯伯,我想带一人同往。”陆言之说。

    “哦,何人?”

    “此人名唤赵元武,武艺出众,有胆有谋,且一心思报,可堪大用。”

    “你们现在已经是元帅和先锋了,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你们决定好了。”

    “谢沙伯伯。”

    “老爹,你怎么又一个人偷偷地跑来了?”门外有女子嚷喊。

    “麻烦又来了!”沙丞相大声说道。

    “对,我本人就是麻烦,还给你们大伙带来了一大兜麻烦呢。”从门外跳进来一个妙龄女子,衣如淡梅,人如流莺藏春树。

    “延祺,你天天来我们家,就不能换点像样的礼物吗?”陆绪开玩笑地说。

    “你都懒得站起来拿,谁会送给你好东西?”沙延祺的玩笑话,众人非但不介意反感,反而开怀大笑。

    “你是陆言之?”沙延祺走到陆言之跟前问道。

    “延祺姐。”陆言之礼貌地叫道。

    “阿姨,你家的傻儿子真的变聪明了哦!”沙延祺拿手指着陆言之,对陆夫人说道。

    “延祺这孩子,真是个活宝!”陆夫人笑着说。

    “拿来!”沙延祺伸手去要。

    “什么?”陆言之有点不知所措。

    “龙骨。”

    “在这。”陆言之从脖子上摘下,交到沙延祺手里。

    “延祺还惦记着这个呢。”陆绪笑着说。

    “当然了,我的东西怎么会不记得?”沙延祺横冲冲地说。

    “这东西不能给你。”陆言之说。

    “那你就当我是抢的好了。”

    “言之,认了吧,你赖不过她的。”陆绪笑道。

    “看来你还是不够聪明啊,多跟你哥好好学学。”沙延祺耀武扬威地走开了。

    “延祺姐,我哥他们要去打仗了。”陆凌微的话里带有几分自豪之情。

    “他俩都去吗?”沙延祺问父亲,“那可完蛋了!”

    “怎么了?”陆夫人急问。

    “我是说敌人要完蛋了。他们俩小时候都能把怪兽打死,现在长大了,要对付一小猴子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小猴子?说得好。”沙丞相说道。

    “这还是句好话。”陆夫人笑言。

    又坐了一会,沙丞相父女起身离开了。

    “这次多亏沙伯伯。”陆绪说。

    “哥哥,你说沙丞相怎么会知道血木剑现在在我的手里,此事只有咱们家人知道,他如何得知?”

    “我不知道,但是沙伯伯对咱们陆家恩重如山,这是事实。”

    “言之,绪儿说的对,这些年若是没有你沙伯伯,咱们家恐怕早就家破人亡了。”陆夫人说道。

    “娘,哥哥,陆家现在危机四伏,咱们且不可轻信他人。”

    “二哥,你不该怀疑沙伯伯的。”陆凌微说道。

    陆言之知道多说无益,出征在即,他知道自己要想的事、要做的事还有很多。临行前一天陆言之去拜访了吕效,请他务必保护好母亲和妹妹,后又去看望了外公,请他老人家好自珍重。

    第二日与亲人惜别后,陆绪、陆言之领护卫军五十人踏上了西征之路。五日后,到达忻州城,陆言之曾派人送信给赵元武,相约今日午时在南城门会面。正午已过,赵元武还未到来,陆言之静心等候,将近日落时分,赵元武率弟兄们来了,同行的还有陆勇。

    “你们怎么会同行?”陆言之问。

    “我在路上碰到了陆勇兄弟,说明了情况后他就跟我们一起来了。”赵元武说。

    “都怪我刀伤未愈,耽误了行程。”陆勇说。

    “我们急于赶路,致使陆勇兄弟手臂上的刀口复裂,他一直在咬牙坚持。”

    “勇哥,你不必跟我们同去,还是回家安心养伤吧。”陆绪说道。

    “我也是陆家的一份子,如今你们为了陆家身赴险境,我身为大哥,理应前来相助,这点皮外伤根本算不了什么,养几天就好了。”陆勇慷慨陈词。

    “军情紧急,咱们边走边说。”陆言之说道。陆绪与陆勇乘车,其它人骑马,一路前行。

    三日后,到达古勒城,目前两对峙于此。进了城,会见孙伯远及众将,传旨太监宣读完圣旨后,陆言之拔出孙伯远的佩剑,扶剑言道:“我兄长陆绪乃‘大可将军’陆奇的长子,自幼熟读兵法,深得父亲真传。此次尔等连连退却,圣上天威震怒,不得已阵前换帅。圣上深知我兄长的本领,故力排众议,钦点我兄长为平西大元帅。我兄长临危受命,不敢辜负皇恩,也望众将鼎力相助。那侯城本我父部下,此番夜郎自大,犯上作乱,实属蚍蜉撼树,不自量力,有我陆家子弟在,岂容此贼猖狂!诸位,家乡父老、家中老幼,日夜盼望我们能得胜还朝,我们不能令他们失望,不能令国家罹难,更不能愧对七尺男儿身!”

    众将感佩,纷纷表示愿戮力同心,力挽败局,以报圣恩。沙伯远暂时不愿回京,想在营中戴罪立功,陆绪也认为这是件好事,答应了。

    “那侯城本是‘大可将军’手下的一员猛将,屡立战功,后被任命为虎殄将军,守卫这千里西北疆土。四个多月前,有个妖人来到侯城府上,说侯城有帝王之相,只要起兵便可成就帝业,他还说他自己有阴军十万,能无往而不胜。”孙伯远说。

    “何为阴军?”陆绪问道。

    “禀元帅:阴军分为隼军和鼠军。每次侯城与我军作战时,天上会有数万只鹰隼助攻,这些鹰隼专食人眼目,咱们众多将士因此目盲被杀。他们地上又有鼠军相助,那些老鼠大如幼犬,专噬腿足,人与马都不能幸免,伤亡十分惨重。”孙伯远继续说道。

    “竟有这等事!”陆绪言道。

    “世间万物,相生相克。不知可有隼鼠天敌?”陆勇问。

    “就算有天敌,就算数量足够多,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训练成军。此计不可行,不如另找灭绝之法。”赵元武说。

    “古勒城拦住了侯城的东进之路,侯城自恃强大才肯继续与我们相持。若他改变策略,南绕进军,我们救援不及,势必会丢掉更多的城池。”陆绪说。

    “元帅高见。数战下来,我军人数锐减至不足六万,而敌军却激增至八万余,假如侯城采取以战养战的策略,形势对我们更加不利,为今之计,不但要速战,而且要大胜。”陆言之说道。

    “现在的关键是如何破除侯城的阴军。”赵元武说。

    众人正在商议,军士来报:“侯城已亲自到城下,要与元帅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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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军中不可无帅,不如就由言之代劳吧?”陆言之说。

    “我陪你前去。”赵元武说。

    “不用,我看侯城是为叙旧而来。”

    “言之,还是小心为上。”陆绪说道。

    “元帅请放心。”

    陆言之出城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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