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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凤使-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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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燕俊不服!”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本官现在就将你开刀问斩!”陆言之站了起来,大声喝道。

    “大人,此事是不是要知会知府大人一声?”齐捕头说。

    “本官做事,难道还得向他芝麻绿豆官汇报!陆将军,斩!”陆言之怒不可遏。

    “得令!”陆勇抽出王田的佩刀,朝着燕俊的颈部猛然就是一刀。

    燕俊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接着便没了声响。

    “燕俊已死,晴儿大仇得报。金佛之事,齐捕头,你可曾细细搜查?”陆言之问道。

    “禀大人,燕俊家已经翻了个底朝天,并没有发现金佛。”

    “金佛一定还在燕家村,派两个人继续搜查。”

    “是,大人。”齐捕头说道。

    “好,此案已结。燕俊能隐身去形,与妖人无异。王田、李修,将燕俊的尸体带回县里,当众焚毁。走,咱们一同去县里。”陆言之说。

    “咱们就这么走了?”离开了燕家村,沙延祺问道。

    “是啊,回县里等结果就行了。”陆言之笑道。

    “你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沙聚成问。

    “这几日燕家村并无外人到来,燕俊在村里生活多年,想查出凶手应该不难。”陆言之说。

    “燕俊刚才装得还挺像。”沙延祺笑道。

    “应该说是我控制得好。”陆勇冲沙延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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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第二日午时,陆言之当真为燕俊举办了一场焚毁仪式,燕俊的家人都来了,哭得死去活来的。等了一整天,没有半点动静。第三日上午,燕治伟夫妻到县衙认罪来了。

    “燕治伟,你是说金佛被你偷偷藏了起来?”陆言之问。

    “小人欠了别人赌债没钱还,家里就那尊观音像值钱,情非得已,我就把它藏了起来,想卖了还账。燕俊在村里的名声本来就不好,我就想出了诬赖他的办法……我以为也就是吵吵嘴之类的事,没想到最后会闹出人命……钦差大人饶命啊!”燕治伟不停地叩头。

    “祁氏,你也是同谋了?”

    “不是的,大人,我是前天晚上才知道的。”

    “前天晚上发生了什么?”陆言之故意问道。

    “燕俊来索命了,这两天他一直在缠我……”燕治伟有点哆嗦。

    “那燕俊没能隐身前名声如何?”

    “挺好的,他为人老实又良善。”祁氏说。

    “金佛现在何处?”

    “金佛已经打碎了,这是从上面刮下来的金子。”燕治伟打开一个布包,里面放有金箔。

    “燕治伟,你设下陷阱,诬赖燕俊,本官先将你收押,等此案了结后再行处置。祁氏,你不过是燕治伟的棋子,也是无意之失,本官宽大为怀,放你回去。”

    “谢大人。”

    过了一会,燕俊来了,说凶手就是翁见圣。陆言之赶紧命人将翁见圣、张群及家人带来。

    “大人,此案不是已经了结了吗?”翁见圣问。

    “很快就要了结了。把燕治伟带上来。”

    燕治伟上来后,将自己的罪状从头到尾又交待了一遍。

    “大人,这只能说明金佛不是燕俊偷的,不能证明晴儿不是他害的。”翁见圣说。

    “说得对,但是有人能证明晴儿不是他害的,凶手另有其人。”

    “是谁?”

    “晴儿本人和燕俊本人。”

    “他们不都死了吗?”

    “不错,他们的鬼魂来找本官告状,现在就在堂上。”

    “大人如何看得见?”翁见圣吓得不轻,强自镇定后说道。

    “你忘了陆将军有阴阳眼吗?”

    “大人,翁见圣才是真正的凶手。”燕俊着意使声音带有凄厉的味道,听起来有点音变。

    “空口无凭,怎可诬赖好人?”翁见圣说。

    “诬赖好人?昨天晚上你在家中拜佛,说出了实情。今天上午你又去晴儿遇害的地方烧纸,求晴儿原谅。”燕俊说。

    “是你听错了,我给晴儿烧纸也完全是出于师生之情……”

    “你这个衣冠禽兽,还敢在这里狡辩!”晴儿呵斥道。她的声音略显低沉,凄厉含恨。

    “晴儿,真是你?……你饶了我吧,我罪该万死!”翁见圣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晴儿,你先回避一下。”

    “是,大人。”

    “翁见圣,还不将你的禽兽行径如实讲来!”陆言之怒吼道。

    “是,是。晴儿跟学生……”

    “住口,休再提‘学生’二字!”

    “是,是。那天中午,晴儿很早就来了私塾,刚好只有我一个人在,我就起了歹心,骗晴儿说要带她出去散散步,顺便教她点诗文。私塾旁边的河沟里没水,也没有人能看到,我就带她一直往前走,到了旱塘那里我就……然后我原路回到了私塾,当时我也很害怕,于是就想出了个掩人耳目之计,假意去张家找晴儿,让张家人最先发现尸体,并诬赖燕俊。”

    “看来你早有色心歹心,燕俊被燕霖家冤枉让你看到了可趁之机。”

    “有关燕俊的风言风语平时就很多,这次盗金佛的事众人深信不疑,于是我就有了侥幸心理……”

    “你这个畜生!”张群上去痛打翁见圣。

    “晴儿一口一个翁先生,连我们都不敢在她面前说你半个不字……她还是个小孩子,你还算是人吗?……”晴儿的母亲悲痛欲绝。

    “翁见圣,本官不想玷污任何言辞,即刻问斩吧。”陆言之很随意地说了句,内心无比强大的悲愤用最软弱的方式最好地表达了出来。

    “我有功名,你不能说斩就斩。”

    “翁见圣,别说你有功名,就算你是当朝一品,本官也定斩不误!如若不能以审判者的身份斩你,我陆言之也必用天赐的血木剑将你这猪狗碎尸万段!”

    翁见圣被当即问斩,燕俊恢复了清白之身。张群夫妇想与晴儿说话,陆勇骗他们说地府怜悯,特许晴儿转投富贵长寿胎,由于时间紧急,晴儿已经被接走了。

    “燕俊,没想到你假扮晴儿说话装得还挺像。”陆勇说。

    “哄女儿的时候无意中学的,没想到还派上了用场。”

    “燕俊,你的冤屈虽然已经昭雪,名声也会慢慢恢复,但是你已经回不去了。”陆言之说。

    “大人,你不是对我说过吗——死后才能重生?”

    “以后再也没有燕俊这个人了,你成了真正的幽灵。”陆勇说。

    “现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你打算带家人离开燕家村,还是继续留在那?”陆言之问。

    “我打算继续留在燕家村,做一个守护者。”

    “如果你能做到,与神无异。”陆言之说。

    事情处理完毕,他们再次启程。

    “陆言之,这次你还真是动怒了。”沙延祺说。

    “我这也算是除魔卫道吧。”

    “可是你得背负误杀的骂名。”王谷说。

    “一锅馒头做好了,开盖后直接开吃就行了,谁还管热气往哪里跑?”陆言之笑道。

    “还有我们给你当证人啊。”沙延祺说。

    “证明热气没有跑偏?”陆言之笑问。

    “有时候我也幻想过自己能隐身多好,现在看来,能隐身不是最高境界——最高境界是想隐就隐,不想隐的时候能跟常人一样那才行。”沙聚成说。

    “言之,你早就猜到了金佛是燕霖自己家人偷的?”陆勇问。

    “假如祁氏说的是真话,那肯定是燕家的某个人偷偷藏起来了;假如她说的是假话,那她必定是与人合谋做了这件事。”

    “他们不过是图财,若是致人死命必然要受愧悔和惧怕的双重折磨,因此燕俊过去一吓,他们就弃械投降了。”王谷说。

    “不错。”陆言之说。

    “那翁见圣胆大恶毒,要双管齐下才能见效。”陆勇说。

    “好在那翁见圣一听说晴儿的鬼魂来了立马就招认了,他没有想到晴儿的鬼魂要是能出现的话,初审的时候肯定就出现了,这倒省了咱们不少事。”陆言之说。

    “陆言之,你干吗不把晴儿的鬼魂招来,不会是没那本事吧?”沙延祺问。

    “晴儿屈辱受死,我又如何忍心?况且,咱们若是不能**完成替晴儿雪恨之事,于自己的良心也有愧。再说了,燕俊也成了真正的鬼魂,有他监视翁见圣就够了。”

    “假定燕俊是冤枉的,那有意误导大家的肯定就是害晴儿的真正凶手。”陆勇说。

    “所以翁见圣的嫌疑最大。”陆言之说。

    “那姓翁的也算是读圣贤书的人?我都比他强一万倍。”沙聚成说。

    “燕俊这次也算是因祸得福。”王谷说。

    “生与死,真与假……人生往往就是如此的讽刺。”陆言之叹道。

    众人不再说话,一路向前。

    “这里是什么地方,屋舍如此怪异?”王谷问。

    “是啊,屋舍一般都是坐北朝南,这里却是环形分布。”陆勇说。

    “可能也跟八卦村和客家土屋一样,有它特定的历史成因吧。”陆言之说。

    “咱们走的这条路刚好是这里的中轴线。”王谷说。

    “是啊,就像是糖葫芦当中穿的那根竹签一样。”沙延祺笑道。

    “我看你是饿了吧?”陆言之笑问。

    “那你还不快去给我买?”

    “小姐,我也要。”

    “有也不给你。”

    “前面那里最热闹,咱们去那歇息歇息吧。”沙聚成说。

    “别人说的‘歇息’那就是歇息,你说的‘歇息’那可是包罗万象。”兰儿笑道。

    “还是你最懂我。”沙聚成嬉皮笑脸地说。

    很快就到了他们说的热闹之处。

    “‘对翻会’,这算个什么名?”沙聚成说。

    “地方挺大,像是酒家又像是会场。”陆勇说。

    “他们好像都在等着什么事发生。”陆言之说。

    “可能是有戏班吧。”沙延祺说。

    “咱们进去看看就知道了。”王谷说。

    “走吧,咱们也都去沾沾王爷的光。”沙延祺笑道。

    进去后,一个衣着考究的人热情地过来打招呼。

    “你们这是什么地方?”陆勇问。

    “对翻会啊。”

    “我们知道这名字,就是不知道你们这店是干什么的。”陆勇说。

    “有缘千里来相会,各位客官请坐,听我慢慢道来。”

    那人把他们安排在靠内的一个桌子上,环境好,也相对安静。

    “你们这里的地名叫什么?”王谷问。

    “我们这里叫‘温柔乡和孤独里’。”

    “‘温柔乡和孤独里’,这算是什么名?”沙聚成问。

    “是两个地方吗?”沙延祺问。

    “不是的,就是一个地方。你们也看到了,我们这里是个圆形,内圆叫‘孤独里’,外圆叫‘温柔乡’,合在一起就是‘温柔乡和孤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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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还真是够奇怪的。”沙延祺说。

    “有什么说法吗?”陆勇问。

    “这事得从六百多年前说起,那时这里的名字叫‘平头村’,村里主要住着单柳两家。有一日两家争了起来……”

    “争地盘吗?”沙延祺问。

    “争东西?”陆勇问。

    “都不是,争的是一个结论。”

    “哦,原来是吵架啊。”沙延祺说。

    “也可以这么说吧,这一吵就吵了六百多年。”

    “那么大仇恨?”陆勇问。

    “再大的仇恨也维持不了六百多年吧?”

    “他们争论的应该是一个永恒的话题。”陆言之说。

    “永恒的话题自有圣人们给我们结论。”王谷说。

    “圣人解决不了的问题多了。”沙延祺说。

    “对啊,我的很多问题圣人就解决不了。”沙聚成说。

    “他们到底在争论什么?”陆勇问。

    “单家人认为人永远是孤独的,欢乐就像是浇到地上的水,只是一时的滋润,柳家人则认为欢乐是人的永恒追求,孤独只不过是前进路上的短暂停留。”

    “就为这争论了好几百年?”陆勇说。

    “这里的人还真是爱抬杠。”沙延祺说。

    “好玩的事多了,他们真是爱认死理。”沙聚成说。

    “两家不会因此结仇吧?”王谷问。

    “一开始的时候确实有点针锋相对的意思,后来大家都看开了,这种争论反而成了一项有趣的竞技活动,到现在已经演变成民俗活动了。”

    “这倒是很有趣。”陆言之说。

    “这里的屋舍布局为什么会是圆形的?”陆勇问。

    “我正要说这个呢。当时两家人约定:双方的意见既然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如在现实中体现出来。他们便想出了大圆套小圆的办法,当时单家人少,便住在内圆,柳家人多,便绕着内圆建屋,形成了一个套在外面的大圆。”

    “他们当时肯定想要么是大圆把小圆吃掉,要么是小圆把大圆撑破。”陆勇说。

    “不错,那么多年过去了,大圆小圆虽互有攻守,但是谁都别想完胜。如今单柳两家早已失去了主导地位,但是这件事却世世代代传了下来,成了我们这里的一个传统。”

    “外圆的人,他们向往温柔乡,所以将住处命名为‘温柔乡’;内圆的人认为他们生活在孤独里,所以把他们住的地方取名为‘孤独里’。”王谷说。

    “不错。”

    “你刚才说他们互有攻守,我想知道他们是怎么攻守的。”沙延祺说。

    “一开始的时候,单柳两家定期举行辩论,后来才允许人员的自由流动,比方说,单家的某个人现在认可了柳家的观点,他就可以投到对方的阵营里去。”

    “单家处于劣势的机会应该多些。”王谷说。

    “这应该就是‘对翻会’吧?”陆言之问。

    “是的。”

    “现在还是举行辩论吗?”沙延祺问。

    “现在的形式很多,你们待会看到的是‘对翻戏’?”

    “何为‘对翻戏’?”陆言之问。

    “给定一个题目,双方排戏对垒。”

    “今天的题目是什么?”沙延祺问。

    “很常用的一个题目——相亲。”

    “好好,我喜欢。”沙延祺有点小兴奋地说。

    “延祺,你那么激动干什么?”陆勇笑问。

    “相亲就是快有喜事了,当然得替人家高兴了。”众人一看便知沙延祺口是心非。

    “这种事‘孤独里’的代表肯定要落败。”陆言之说。

    “人们会更多地谈论胜者,但是也会谈论败者。”

    “言之有理。”王谷说。

    “你就别再‘言之有理’了,以后说‘延祺有理’不行吗?”沙延祺开玩笑说。

    “延祺‘延祺有理’。”王谷笑道。

    “以后延祺也要出名了。”沙聚成说。

    “‘当仁不让’以后我给它改成‘当勇不让’,哈哈。”陆勇笑道。

    众人纷纷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对翻戏开场了,首先登场的是“温柔乡”的代表队。

    “小姐在上,小生这厢有礼了。”

    “箱子在哪呢?送我的是什么礼?”

    “小生没带箱子,也没有礼物。”

    “初次见面你就骗我,以后可怎么办?”

    “放心吧,小生身藏骗术千万,用不完的,小姐无须为我操心。”

    “谁为你操心了?”

    “为我操心的有爹娘、爷奶、姑舅亲姥爷。”

    “那让他们替你好好操心吧,我走了。”

    “你不能走。”

    “怎么,你还想绑架我?”

    “诗经有云: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诗经中也说了——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刚才告诉你了,我是‘君子’啊,还问?”

    “君子,我若是嫁进你家门,你会对我好吗?”

    “当然了,娘子是天,娘子是地,娘子是阳光和空气。”

    “那你爹娘呢?”

    “爹是屋,娘是墙,娶了媳妇忘了娘。”

    “那你打算怎么对我好?”

    “娘子是刀,娘子是枪,娘子就是老虎王。”

    “小嘴还挺甜的。”

    “小嘴是蜂,小嘴是蜜,小嘴是开心计。”

    “你家里有房吗?”

    “正房、厨房、茅房、仓房都有。”

    “有车吗?”

    “马车、牛车、独轮车、纺车、水车都有。”

    “听着还不错。”

    “小生也有话要问小姐。”

    “你问吧。”

    “小姐会织布吗?”

    “不会。花钱买不就行了吗?”

    “会刺绣吗?”

    “不会。花钱买不就行了吗?”

    “会洗衣做饭吗?”

    “不会。花钱雇人不就行了吗?”

    “会琴棋书画吗?”

    “不会。花钱找人教不就行了吗?”

    “会善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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