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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啸云录-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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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文云谦道:“哪里,那都是大叔谬赞。。。。。。”他话还没有说完,台下却一片大乱,一众武林人氏纷纷聒噪嚷道:“这小子有什么了不起,这种事也能靠关系的吗?”

  “是呀是呀,想不到你海天镖局如此不公,也枉费大伙儿长途来这儿投奔。”

  “奶奶的,这小子胎毛还没褪全就。。。”

  在场多是武林小辈,污言秽语层出不穷。尚忠暗自懊悔不迭:“方才净顾着这边,不想却得罪了这些跳梁小丑,他们虽然是不足道也,但人言可畏,倘若任由他们以讹传讹,海天镖局数十年威望岂非蒙羞?”他正左右为难间,包宇走上一步,抱拳一晃,扬声道:“诸位稍安毋躁,听我一言。”待众人骂声见小后,他又道:“在下海天镖局少主包宇,窃以为诸位所言也未尝正确。所谓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现在我们招的是镖师,自是能者居之。”

  他话音刚落,底下聒噪又起。“这小毛孩子一介文弱书生,长得娘们也似,又有什么斤两?”

  “来来来,小子下来,陪爷爷大战三百合。。。”

  包宇笑道:“好,既然如此,大家不妨较量一二,在下膻自作回主,将这招镖人数再加一人,能者居其位。”说完他一沉吟,又道:“不如这样,刀剑无眼,伤了谁人,都非好事,不如大家各出一样本事较量,来个文斗如何。”

  众人都已视这镖师为囊中之物,又哪管什么文斗武斗,都答应下来。包宇转头问朱文云道:“朱兄弟,你意下如何?”

  朱文云搔首道:“想也别无他法,小弟勉力一试吧!”心中却自庆幸道:“还好是文斗,动手动脚,动刀动枪现今的我是干不来的。

  ”这时,一个精干汉子越众而出,皮肤黝黑,个头虽不高,但异常结实,大秋天的也只穿个砍肩,露出肌肉虬结的臂膀。听他憨声憨气道:“小子,俺就与你比比力气。”说罢也不等对方回话,向四周瞄了一卷,径直行至门外两旁的一个石狮子之前。众人虽已猜到他的意图,但仍觉不可思异,那石狮重愈三百斤,一人如何搬动。那汗子俯身抱住,劲聚两臂,直暴起青筋,但听他猛然一声大喝,一直腰,一提臀,当真将石狮搬了起来,他也只坚持了片刻便松了手,石狮轰然落下,将底下青石板直振碎裂。

  包宇瞧得也不禁动容,他虽也不难作到,但身份摆着,他做到自然理所应当,但这人只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这可不得不让人有些咋舌了,他不禁暗替朱文云担心起来。大汉喘着粗气对朱文云道:“小子,你只要能搬起一尺,也算铁牛输了。怎么样?”

  朱文云不答反问:“怎么搬都行吗?”

  那铁牛大笑道:“不错!,看你小子能耍出什么诡计。”

  朱文云不再说话,向四周瞟了几眼,忽地露出欣喜容色,众人眼前一花,朱文云已经跃至兵器架旁。在人均是点头:“真是看不出来,这小子轻功这么厉害。”有几个想与他在这方面一争高下的也是怯了,打起退堂鼓来。而尚忠却是眉头一皱,暗讶道:“这少年步法怎么恁的熟悉,在哪见过?”一时却也想不起来,暂且放下。

  只见朱文云掣了两条流星锤出来,一条链尾与另一条链头捆在一起,用力拉了个死结。众人均是迷惑:“这小子要这么长一条链子干嘛?”朱文云弄好链子却又丢在一边,复起步向旁边停放的马车前,他微一使力,竞将车轮硬生生扭了下来。在场人均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浑不明白这疯小子要干什么。朱文云抽出车轴,见上面果然另有轴承,且上面有凹槽,情知箅计不假,又七下八下将另一轴也差了,带着两条车轴四个转轮踱至大门之外的石狮之旁,操起一根车轴向石壁中奋力捅去,但是毕竟内力有欠火侯,未能够成功,反将木棒弹得飞出。

  包宇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拾起木棒道:“兄弟且让,为兄助你一臂之力。”说罢沉喝一声,猛一出手,一米来长的车轴竞有一半直没墙里,众人见得,掌声喝采声连成一片。包宇得意大笑,笑声中手又徒起,如法炮制将另一木棒也刺入壁中,然后退到一旁。

  朱文云看得佩服,暗道自己也不能失了脸面。他先将两个轴承套于木轴之上,然后用铁链捆住石狮颈胫部位,扎紧系牢,用锤头磕住,将铁链搭在滚轮槽内,中间有一处耷拉下来,他又将一个滚轮贴槽放上,正好垂下。

  众人恍然大悟,有的纷纷叫骂,说他奸滑:“岂有此理,如此一来这小子岂非只用一半力气便可成事了。”

  哪知朱文云笑道:“还没完呢!”说罢手握铁链翻上墙头,又让其自然垂下,只一抖腕,省下一个滚轮又正好落于相应垂下之处,而他自己却跃入墙内,让围墙充当了一根木棒。

  “四分之一!”众人愕然呼道。

  朱文云于墙内运劲,力经得两组轮子到得狮子却翻了四翻,狮子嗡然而动,缓缓升起二尺,木轴终于承不住千斤之力而骤然断裂,石狮亦随之坠下,发出一声闷响。朱文云重反台上,凝立当场。

  那铁牛看得目定口呆,半晌才道:“你。。。你这不是力气,是取巧赖皮的法子。”

  朱文云莞尔而笑,道:“岂不闻《荀子》云:'假于马者,非利足也,而至千里,假舟楫者,非能水也,而绝江河,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因利承便,方是君子所为。一味蛮干,岂不徒然废事。更何况兄台自己答应,我如何搬都可以。现要反悔不成?”

  那铁牛不通文辞,被他一套一套说得晕头转向,又听得最后一句,忖道:“妈说过,男子汉一言既出,四匹马加一块都追不上,反悔就是娘门,老子才不要作娘们!”想罢分开人群,转身既走了。

  包宇大笑着走上前来,拍着朱文云肩膀道:“今儿朱兄弟真是令包某大开眼界呀,来日还有什么新鲜玩意定要给为兄再见识一二。”

  朱文云道:“哪里,这动定滑轮组的原理并不十分坚琛,不才也是和家父学的,说起来,与家父相比,我这点墨水实在徵不足道。”

  尚忠也点头赞道:“年轻人居功不傲,犹为可贵。”

  这时众人已回到院中,又听有人嚷道:“姓朱的赖皮小子,老子好称'千杯不倒'汪洋,要和你比比酒量!”

  朱文云未及答话,外面有人喝道:“万万不可。”

  随着声音一个胖子蹒跚而入,朱文云一看,差点笑出声来,原来来者正是输给自己的那个”婊子之子”吴大膘,笑道:“原来吴兄酒己醒了,这倒出乎小弟的意料,我以为你要醉个一天一夜,哈哈,吴兄真是好酒量。”

  吴大膘瞪着他的眼睛几欲冒火,冷哼道:“臭小子你莫要得了便宜又卖乖。”

  这时汪洋问道:“吴大膘,怎个意思。”

  吴大膘转日道:“我劝你别不自量力。”

  “不自量力?妈的,老子千杯不醉。。。”话没说完已被吴大膘嗤笑打断,随即后者啐道:“去他奶奶的,老子看你是'千滴就倒',前日你我在蓬莱阁拼酒,说好了输的请客,结果你小子'醉落汪洋',人事不醒。老子一翻你身上,一个子也没有。快还我钱来!”

  汪洋老脸通红,道:“我赢了这小子,作得镖师,自会还你。”

  吴大膘怒道:“妈的,说你小子不知死活,你还死鸭子嘴硬。老子。。老子刚被小子灌爬下了,你又算老几?”

  汪洋面如土色,却被吴大膘拧着脖子拉走,别处逼钱去了。

  众人暗忖这少年轻功不弱,武功定也差不哪去,实是比无可比,徒留此地也无意思,草草议论几句,向包、尚二人客套道别,不到一刻钟俱都散了。

  朱文云瞧着已空了的院子唏嘘不已。尚忠冲他点点头,招来一直立在旁边的二个年轻男子,向朱文云道:“好,从今日起你们三位便属我海天镖局。文云啊,这位是杨随化,那是柳长风,江湖号称‘杨柳随凤’,是对师兄弟,你三人一日入我镖局总是缘份,不妨见过。”

  那杨随化向朱文云道:“朱兄今日风彩卓然,不知师承何处。”

  包宇和尚忠也饶有兴致地听着,除了郑和书信所言,他们对后者也是别无所知。朱文云暗然道:“雕虫小技何足挂齿,在下只随父亲学过几日拳脚,哪里有什么风彩可言。”

  杨随化又道:“那么令尊定是一方高人,传得如此精妙的轻功,可绝非泛泛之辈。”

  朱文云道:“家父学术渊博,但这武之一道却非所长。这路轻功确是他老人家的拿手活罢了。”

  众人见朱文云不但谈吐儒雅,而且质朴无华,一是一,二是二,俱都心生好感,彼此寒渲不已。只是那柳长风却极少开口,不被问及几乎不怎么说话,倒是杨随化人如其名,人生随化,乐观豁达,很好相与。朱文云知他二人是华山门下,杨者用剑,柳者使刀。二人虽性情不一,但义气相投,实俱都是性情中人。

  杨。柳二人家中殷实,此来只为习练,实则不愁生计,旱在城南购得一处住所,当下告辞回去休息,欲明日再到镖局报到。但这可让朱文云为难,他与父亲居在英国之时便是清贫渡日,家中残烧殆尽,此时回国可说身无分文,后幸得郑和资助一二才到得杭州,更别说房屋田产了。

  包宇看出朱文云难处,拍着他的肩膀道:“文云你莫不是无处容身吗?左右你我投缘,不如暂寓寒家,等放了月钱再作计较,如何?”

  朱文云颇为惶恐道:“这。。。包大哥,这怕不大方便吧!”

  包宇道:“无妨,反正我家屋子多得紧,家父家叔最喜渊博之土,你来二老定然欢迎。”

  “不过,令妹。。”言下有些惧意。包宇大笑道:“哈哈,我那妹子虽是莽撞,但面冷心热。瞧给你吓得,她能吃了你不成,就箅她真吃你,不是还有为兄挡着吗?”

  朱文云被包宇说笑,有些尬尴,再一看他,却是仰头望天,神色凄凉幽惋,每每涉及纪芳华,他都会露出如斯这般的样子,令朱文云好不奇怪,问道:“包大哥,你这怎么了,对了,她怎么姓纪?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包宇看了朱文云一眼,问:“你真想知道?”

  “如果有甚难处,大哥只当没听见便了。”

  “也没什么不方便的,我信得过兄弟你,正指着你指点呢!”

  “但有能帮忙之处,小弟自当尽力。”

  “好,好,现在天色还早,哥哥带你到处走走去。”这两人虽是头一天相识,但却互敬互佩,相见恨晚。俗话说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这知己二字实是难能可贵也。 。。

第三章  江湖(2)
这包宇带着朱文云将杭州的古迹名楼,大道小街看了个遍,他是地道的杭州人,这一路连说代讲,与向导无异,他口才便宜,让朱文云对这文明悠远的故国更生祟敬,暗叹若是此生都旅居他乡,与这泱泱华夏无缘以见的话忒也可惜了。而包宇面对这个海归游子也是越发赞赏了,这朱文云年纪不大,但学识之渊却绝非常人可比,到得些名山胜水,他总能以诗词助性,无论名篇古句,诗词歌赋皆如信手拈来,偶尔竟是出口为章,自作诗词,文彩奇佳,才气轩然,比之七步成诗的曹子建也不遑多让了。而且遇到一些奇观异景往往能以另类的酉学眼光瞧出个中关键,一语道破玄机。这更使这位包大少爷无地自处,自己二十多年想也末曾想过的事情到了这少年眼中却洞若观火,有些道理很是浅显,而有些却闻所未闻,但听其细细述来却又觉得在理。对眼前这个少年更是捉摸不透,此人有着中国举子的儒风与才气,却不见迂腐沉酸,又身兼酉人的敏锐与灵气,而没有胡之蛮气,堪称一代奇芭。

  二人游玩半日俱都疲惫,眼看黄昏将至,便返回城中,正巧又经过二人白日相遇的那个荼滩,忽觉得口干舌燥,便坐下叫了壶荼来润喉止渴。二人坐定,老板见来了贵客一反常态,大献殷勤,端荼递水,吁寒问暖,包宇听得不奈,赏他二两银子卖其一静。二人闲聊之中,又谈到了包宇家事,朱文云发现包宇对其父叔敬服五体,但不过寥寥数语,但每每提及纪芳华他却总是一反常态,滔滔不绝,虽然话中有褒还贬,但关心之处显然不凡。朱文云虽年少,但爱恨情仇也算历了个遍,加之先天敏锐的洞察力,渐渐发觉不对,包宇对于乃妹远远超过了兄长身份,实在按奈不住心下好奇,衬着包宇大骂她蛮横无礼之时问了一句:“那么,你还这样欢喜干麻,理应骂她一顿,如此作为不像兄妹,倒像情侣。”

  包宇如遭电击,一下子僵在当场,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朱文云见自己半试探,半玩笑的话竞给对方如此振慑,更坚定心中所思,问道:“包大哥,个中定有隐情吧!”

  包宇看着对面少年清澈如秋潭也似的眸子,知道自己太过神弛失态,已被对方窥破端睨。他性子虽刚,但颇是实在,不善作伪,是个直来直去的人。刀架住脖子逼他决计不能,但经半日相处,他对朱文云很是看中,二人虽一烈一和,亦少有志同道合之处,但包宇好酒,而朱文云千杯万盏也是不醉,只此一点也令其对后者好感大增,大有洒逢知己的味道。他觉文云是谦谦君子,不忍相欺,只得颓然一叹道:“兄弟,哥哥信得过你,告知你也无妨,但天下人都可知,惟独不能让二叔知道。”

  朱文云见他如此见信,忙允诺道:“小弟定然守口如凭。”

  包宇点了点头道:“其实,芳华并不是我的亲生妹妹。当年婶娘刚刚分娩,二叔、爹爹在外行镖,一个仇家却找上镖局,几乎灭了我海天满门……”说到这,以包宇之豁达也不由潸然泪下,但此时他沉浸于往事,也不知是自语还是对他人倾诉:“当时五行门的人感到已晚了,他们也明白二叔性子,妻子俱殁,他与婶娘情深逾海,必不肯独活。二叔外和内强,为人冲虚,但认准一个死理九匹马也拉不回来。他们喑中与爹爹通信权衡之下,买了一个农家襁褓……二叔为纪念亡妻,便令女随了母姓”

  念及如此往事,竟然还有如此隐情,都是一阵黯然,许久朱文云才叹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呐!若非令你二叔顾念*,怕也难打消一个如这痴情汉子轻生的念头。”他顿了顿,又道:“后来你与芳华姐朝夕相处,日久生情。是吗?”

  包宇如遭电击,一时呆愣当场,半饷才有些结巴地喃喃道:“你,你从哪儿知晓的?”

  朱文云苦笑一下,干脆道:“猜的!”

  包宇微觉迷惑,若真如他所言,那么此人的洞察力可大大超出了其年龄。又听朱文云道:“小弟在西方也有一个红颜知己,从小青梅竹马一般的,在一起时我们很开心,虽然如今相隔大海,但我相信我们定然会念着对方,却不似大哥你这样,天天面对所爱之人,却偏又无法互诉衷肠,唉!那慈味忒也难受。”

  包宇多少年来第一次听见别人道出自己苦恼之事,大起了“同是天涯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之感,一时将烦忧丢到脑后,拍着朱文云肩膀笑道:“好兄弟,今天我俩不醉不归,李白那句话怎么说的来?”

  朱文云因念及朱丽叶而怅惘若失,此时平复了一下心绪,笑着道:“不知大哥说得哪句,'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抑或是'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啥啥,都好都好,什么忧愁烦恼,都去他妈的!不过先醉的可要受罚!”

  朱文云一哂,道:“包大哥,小弟送你回府的工钱又怎么算?”

  包宇略一怔忡,明白他自矜酒量之意,啐道:“胡吹大气,我喝酒时,你还刚学走路哩!”二人相视大笑,笑声直可干云冲霄。

  这座荼摊设在一条巷子的巷口。就在二人结了荼钱,转身艺寻酒家的时候,外面街上突地大乱起来,一个白发苍然的老者正跌跌撞撞地疲于奔命,此地正是闹市,他这一拥一挤端地弄的人仰马翻。二人均是忖道:“这老者似是身怀武功,却被追得如此狼狈,对头肯定是个难缠角色。这厮端的可恶,虽说都是武林中人,但怎地连这老人也不放过。”二人路见不平,均有心拔刀助之这时候,后方人群中一条蓝影越众而出,以高绝的轻功硬是踏着市人头顶飞奔而来,倒是真个踏浪而来,不过此浪非彼浪,被踩之人敌不住大力。纷纷倒地痛哼起来,一时怨声迭起。

  那蓝衣人却是个女子,她也不理众人,只是竭力追赶,在二人面前一晃而过,妖喝道:“白头发,给姑奶奶站住,还不快把东西还来。”她见人头拥挤,又故技重施,踏着人浪而走。朱文云见这女子如此蛮横,只觉义愤填膺,当下足下生风,随之追将出去,三步并两步,两步并一步,他步法精奇,只在人群中穿梭游走,片刻工夫还真让他赶上蓝衣女,只一晃身掠到其面前,将她去路横身挡住。

  那女子启初未以为意,只当是寻常路人,轻叱道:“要命的滚开些。”哪知她旋身一闪,对方却仍挡在自己身前,这才定睛细看,一看之下不由一愣,继而喝道:“臭小子,怎地是你!”

  朱文云也看清此女面容,诧道:“纪姐姐,你这是干什么呀!”原来此女正是纪芳华,她被朱文云一阻,眼瞅着所追之人再不见踪影,当即银牙紧咬,切齿恨道:“我早看你这小子不是东西,原来是跟白头发一党,合起伙来偷我家的宝贝,看掌!”

  掌字方落,她当真抬手便打。朱文云追过来只是一时义气用事,倒忘了自己的病症,再说纪芳华此掌含怒而发,以他功力即便全神抵挡也未必能够,此时又只有躲闪之功,尽力向旁边跃去,但仍被掌风扫中右肩,火辣辣地生痛。

  纪芳华冷哼一声,还要再出第二掌,包宇己赶了过来,他轻功武艺本远胜二人,不过他虽是粗枝大叶,但不是混人,纪芳华之举他实在效法不来,又不及朱文云步法来得精巧,是以后才赶到。包宇叫道:“芳华住手!”纪芳华瞥他一眼,道:“哥哥你来得正好,这小子与人合伙偷了咱们东西。”包宇失笑道:“我今儿与朱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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