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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啸云录-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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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人嘴角上挑,道:“如此不够,追加一条,听闻五位日前得到了五枚九龙玉令,如果不才侥幸胜出,还请把五枚玉令交了出来,怎样?”

  众人听了都是面色一沉,只有紫衣人笑道:“还是墨兄见识超卓,不同凡人啊!”

  几人犹豫一下,齐声道:“好!如此一言为定。五月五日武夷山之巅,我们五行五人恭候足下大架光临。”

  片段八:

  南京,本为大明王朝建都所在,此刻已经乱成一团,燕王叛军兵临城下,不断的叩关攻城,而南京小皇帝的守军也是浴血奋战,誓死守卫国都,但是敌众我寡,眼看的大事去矣!南京皇城之外,千军万马之前,一匹高头白马与万军之前当先卓立,金丝系马尾,黄金落马头,马上之人金盔金甲,披着的大红披风迎风浮动,显得威风凛凛,犹如天将神兵,目光炯炯,正自凝神注视战场风云,眼中流露出些许复杂的神色,有兴奋,有激动,有渴望,还有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愧疚之色。

  铮的一声脆鸣,红袍人拔出腰间长剑,以剑指天,断喝道:“三军听令,给本王杀入南京,用吾命者,视为开国元勋,论功行赏,畏战后退,杀无赦!”

  军队立即一片沸腾,所有人奋戟高呼:“燕王万岁,燕王万岁!”接下来便是金戈铁马,号角连天,刀光剑影,杀声震天,乱石穿空,箭矢横飞,云梯高架,鲜血飞溅!战场之上,性命不再珍贵,无数的士卒,为了某个人的腾飞而毫无犹豫地向前冲去,冲到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也随着最后一滴鲜血渐渐流逝,冲向那无边的黑暗与死亡。前面的人倒地身亡,但是后面的却似乎没有丝毫畏惧,依旧举刀砍杀前进。

  城墙上的守军也是无情的残杀着自己的同类,刀枪剑戟,刺砍削砸,几乎无所不用其极,为的也只是保住皇宫之中一个人的地位与性命,今日的南京,是被鲜血淹没了的,南京的城墙,几乎被鲜血染成了红色。这南京城外的一战,直打了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景象之惨烈,深深地震撼人心。敌众我寡,在惨烈的厮杀了五六个时辰之后,守城军终是露出了败相,守城的队伍中间被叛军硬生生豁开一个老大的缺口,眼看着无数叛军顺着云梯蜂拥而上,其势如同破竹一般…。

  南京皇宫的皇帝寝宫之中,一对年轻男女安静的坐着,男的龙袍加身,却并不显得威武,反倒有点书卷气,但是长相俊朗,一表人才。女子相貌如诗如画,更是人间绝色。四目相对,满是温柔蜜意,纵然外面烽火滔天,血雨腥风,但这件装饰的富丽典雅的小室之中依然洋溢着如同往日的温馨,只是这温馨之中却夹杂了丝丝伤感与沉寂。

  哇的一声啼哭打破了这原有的沉寂,原来是那女子怀中抱着的一个婴儿的啼哭声,母亲赶忙摇晃着宝贝,口里不知说着些什么安慰的话语,过了一会,婴儿的哭声渐渐停歇,又沉沉地睡了过去,他的脸上带着恬静微笑,大概只有不到一岁的年纪,脸蛋红扑扑的,煞是可爱,丝毫不觉的大难已然临头。

  女子突然开口道:“汶哥,你快带着孩子走吧,太祖爷爷不是交代过你秘道的入口吗?你走的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回来!”说到这里语音哽咽,再也说不下去了。

  男子颇有些激动地道:“宁妹,你好久没有这么称呼我了,我好高兴,不如我们一起走吧!一家三口以后什么也不想,快快乐乐地安度余生。”

  女子悲不自禁,垂泪说道:“汶哥,不成的,我们还得按照计划行事,如果没有人拖住燕王,他一定会下令封锁全国,到时候你就逃不出去了,天大地大,但是大明这一方寸土之上却再没有你容身之地了。而要想拖住朱棣,则非我莫属,你也知道朱棣这次起兵的原因…。”男子皱眉沉吟,久久不语。

  几乎过了一顿饭的时间,男子眉头一疏,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从怀里掏出一块四方玉佩,递给女子,交代道:“宁妹,这一方玉令你好好收藏,此物名唤‘九龙玉令’,是太祖爷爷传下的镇国之宝,关系重大,关乎国家汽运,共有九块,这是其一,盼你好好收藏。”

  女子看着玉佩上那不知名的似龙图腾,疑问道:“这东西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一共有九块吗,另外的又在何处?”

  男子长叹一声,说道:“当初逆贼朱棣起兵之初,朕便已经知道势单力孤,绝对难以匹敌,说实话,我瞒着你老早就取出了其中的秘密,然后把其余几块玉令散诸天下,呵呵,其实就是希望天下从此大乱,好去坐收渔利…。”说到这里哈哈几声狂笑,又道:“九龙出渊,笑傲九天。看你朱棣能够嚣张到几时?好了,多说无益,日后自见分晓。”

  说着从女子怀中结果婴儿,慢慢地向门口走去,仿佛每走一步都要花尽他全身的力气一般。那女子似乎还沉浸在他方才说的几句话中,无神地望着他的背影渐渐远离。男子走到门口忽然又停住身子,回头深深看了女子一眼,说道:“宁妹,等我,一定有一天,我还会回来…。”

  女子苦笑一声,凄然道:“等你,你叫奴家如何等你?我怎能任由他人摆布,如此…。岂非成了人尽可夫的**,我也唯有一死以谢郎君。”

  男子大惊失色,惶急道:“淑宁…。。你可万万不能由此轻生念头,我俩真心挚爱,什么贞洁礼法,统统都是废话!你听好,我让你活下去,好好地活下去,无论如何都要等我回来。”

  女子大是感动,热泪盈眶,拼命点了点头。男子最后微微一笑,毅然转身夺门出去了。偌大一间屋子只剩下一个绝美女子凄凉孤单的背影,在扑朔的灯火之下渐渐迷离,模糊,只是隐隐传出细细地啜泣之声。

  片段九: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雉狗,君王不义,使百姓成涂炭!战火一起,伏尸百万,血流成河,足以漂橹。但是几年战斗。无数战士的血肉与灵魂,却成就了朱棣,使他成了真命天子,大明成组皇帝,建号“永乐”。

  永乐十七年,嘉靖变乱之后的第二十一个年头,此时经过永乐皇帝的一番励精图治,原本衰微的大明国运再一次转向昌隆,而出于多方面的原因来考虑,永乐皇帝已把都城从南京迁到了原来自己的封地—古都燕京,并将其改成北京。这里曾是前元大都,虽然经历了战火的洗礼,但其繁华依然丝毫不减。经过几年经营,已经超越南京,成了大明名副其实的政治、文化、思想的中心。不过繁华的表象之下却也是暗流汹涌,朱棣此人疑心甚重,破天荒的成立了不少特务性的组织,东厂、锦衣卫两大组织应运而生,开始搬弄是非,兴风作浪,群臣吏民,上到王公大臣,下到布衣百姓,无不闻之胆寒,一时间人心惶惶,畏首畏尾,世人皆是敢怒而不敢言。这特务机构虽然风雨一时,也着实曾经对社稷的巩固起到了一定的积极作用,却也为后世宦官当道,奸佞横行的世道买下了伏笔,大明朝也是届时而由盛转衰的,这大概都是明成祖始料之所未及。

  紫禁城,金銮殿上,永乐皇帝高做龙庭之上,睥睨群臣,一股威严表露无遗。殿下跪得一人,身着官服,身形挺拔,但是却面净无须,几像宦臣一般。皇帝开口道:“郑爱卿,朕今日命你出使英格兰,你可有异议?”

  底下人顿首谢道:“谢主龙恩!扬帆远航,飘扬大海,查探异域,了解蛮族,此实乃微臣平生之志,今得陛下成全,万死难报!”

  皇帝微笑点头,说道:“如此甚好,一应船只人选,粮饷物资可都准备全了?”

  底下人颔首应道:“启禀皇上,微臣筹备了两个余月,一应准备工作都齐备完毕,今日是特地向皇上谢恩辞行来的。”

  皇帝道:“既然如此,郑卿你明日便动身吧,一路迢迢万里,舟车劳碌,朕也不耽误你的时间了,快快回去歇息吧!”

  那大臣应了一声,起身垂首向后退去。皇帝忽然道:“卿家稍等,朕此处有一道密旨与你,到了大洋彼岸不妨再拆开细读,一切事物按照密旨行事,不得有误,你可听明白了?还有,你办完事情不可随意宣扬,别人知道还问题不大,一旦传到简皇后的耳朵里,你就提头来见吧!”

  最后一句,竟然满是威胁之意。那大臣惶恐拜倒,一个太监上前递过一道信封,那大臣双手接过,高声道:“请皇上放心,下臣一定尽心办事,不敢有负皇恩。”皇帝这才满意而笑,挥挥手让那个大臣退了下去。

  那人倒退出殿,皇帝站起身来,在诺大的宫殿中踱来踱去,神情忽而狰狞,忽而无奈,有时犹豫,又有时坚决,似是在为一件很大的事情作出决定。过了良久,他终于停了下来,叫道:“方正何在?”

  话音甫落,一个人影幽灵一般不知从何处闪了出来,却是一个太监,细声细气地道:“皇上有何吩咐?”

  皇帝转身道:“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朕已纵容你们东厂有多年,你是否该给朕一点回报,让朕看看你们存在的价值?”

  那太监年纪不大,只三十有余,身形瘦削,但胆子却大,听了这带有威胁口吻的言语只是从容应道:“奴才一定尽力就是。”

  皇帝道:“朕要借助你们东厂无孔不入的情报网去联络上流川墨,朕有一件事要脱他去办。”

  那方正一愣,嗫嚅道:“皇上三思啊,那流川老贼视我大明犹如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

  皇帝挥手打断,嘴角挂着冷笑道:“你自管按照吩咐做事,其他的朕自有分寸,这事也只有流川墨那天下第一的杀手集团能够办到,况且这笔买卖流川墨高兴还来不及。”说着露出阴狠而得意的古怪神色。

  那太监说道:“既然皇上心里有数,也不用小的跟着多做疑虑了。只是奴才尚有一事禀报。”

  皇帝道:“说!”

  那太监道:“皇上可记得十七年前被灭十族的方孝孺?”

  皇帝道:“怎么会不记得?那厮自负是朱允文小儿的忠臣良才,竟然违抗皇命,不肯给朕写诏书,而且对朕出言不逊,朕一怒之下…。灭了他的十族。”

  方正道:“皇上,那方家满门虽然死亡殆尽,可是方孝孺有一对儿女却不知下落,皇上名臣追查此事,已经有了眉目。”

  永乐帝哦了一声,问道:“怎么样?”

  方正道:“那男孩一直下落不明,臣能力有限,也无法查明,很可能早已作死。但是那女孩,据臣调查,竟然被人送到了当时的南京帝都。却并非现在的都城。可是此后去向,恕奴才办事不力,还没有查清楚。”

  永乐帝哼了一声道:“一个女娃娃能有多大威胁?你且记着,能查到自然最好,查不到也不打紧,不必强求。”方正刚应了一声是。

  皇帝语锋一转,又道:“方正啊,你真是朕的左膀右臂,这件事情过去十余年,五年前交由你接手查办。朕都忘记了,也没有问过你,没想到你却一直尽力在查探,实可嘉奖!”

  方正陪笑道:“奴才为皇上办事,那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样才能报答黄恩浩荡。”

  永乐帝笑了一下,挥手道:“你退下吧!”等方正退出大殿,永乐坐在龙椅之上,目光逐渐阴狠,咬牙切齿地道:“朱建文,你才是朕的第一大威胁,不论你跑到天涯海角,朕也一定将你抓回正法,否则… 我寝食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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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归途(1)
太阳依旧炙热地灼烤着这片汪洋,微波起伏的水面犹碎琼,似乱金,荡漾着粼粼的波光,海水里面,倒影着摇曳的蓝天与浮云,峥嵘的海潮,吟唱着亿万年不曾停歇的沧海之歌,诉说着绵绵的怨怼,呐喊着庞然的愤懑。这日是沧海中少有的风和日丽的好天气,海风拂面只有些微凉意。波涛却依然如千万年前一般的滚滚不息,只是较那怒海惊涛之时相对温和罢了。一只海鸥由远方羽箭也似的飞来,轻快地在海面上一点辄起,嘴中衔了一只海鱼,又冲上高远的苍穹,瞬时变为一点尘埃,再也瞧不清了。

  远方海天一色之处,升起一抹白帆,随着湛蓝海水起浮不定,由小而大。不多时,一艘庞然海船已驶入这片海域,虽说这船够大,但较之浩瀚大洋也仍如沧海一粟,渺小的仿佛沙丘一粒。桅杆之上一面旗帜随着猎猎海风鼓荡不绝,上面印着鲜红的一个“明”字,显得格外醒目。

  夹版之上挺立着一名青衣男子,一领长袍随风飞扬,颇具雍容气度。此人正手拿一筒远视镜向远处眺望,时而皱着眉头,时而摇头叹息。他虽有四旬年岁,鬓角都已经略有斑白,但是唇颔之上却并无一丝墨髯,这一点上与常人大异。这时候,一个水手模样的二十多岁青年跳上夹板,来到此人面前躬身一礼,唤道:“郑大人!”

  郑姓男子放下望远镜,微皱着眉转身问道:“何事?”

  水手恭谨答道:“禀告大人,我船还有一个时辰便可抵达英吉利港口,请您示下。”

  那郑大人应了一声“知道了”,又转身继续望着海面出神。

  那名水手见他并不大理采,悻悻退入舱内,口中冷谆道:“什么东西,一个断子绝孙的腌人在这耀武扬危,真不知皇上是怎么想的。唉!龙恩浩荡,天威难测啊!”这水手进得仓内,便又向一个年纪稍长的船员抱怨道:“赵老哥儿,你说这郑和郑大人究竞有什么了不起的,得皇上如此器重,依我看,不过尔尔,这么多天了,除了指使人,什么也没干。”

  赵姓船员有些紧张的看了看仓门,惶道:“你这话也就在这儿说说,可别乱讲。王老弟,你是新人,有此一问却也难怪,不过,你这可算是有眼无珠了,这郑大人虽是出身不大体面,可人家却有些本领。”

  ”哦,怎么说?”姓王之人问道。

  姓赵之入略移了一下身子,让自已靠的舒服些,先是斜眼瞟了他一眼,然后道:“这郑大人虽是残患之身,但他素有大志,自学成才。各种海图地理,人文风土尽皆了然于胸,在这航海方面真可称的上中华第一人,比之那些只懂享受荣华的达官贵人不知强了多少。反正我赵海威对其极是服气。你王捷兄弟若是连他也瞧之不起,那只能说你老兄狗眼看人低!”

  “真的?”“我骗你干什么,有一次啊。。。。。”于是他诉说起郑和过往的种种经历来,“你说说,你是不是狗眼看人底,只看到人家的坏处,看不到好处,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啊!”

  王捷似是听的入神,也不反唇相讥,只喃喃问道:“他这是第几次出海?”

  “小打小闹多不胜数,这样的远航却也只有三次。。。。。”

  日已西斜,天边呈现一片彤云,火烧一般,与血水似的海面交相辉应,明丽非常。大明使船终于缓缓靠临马头。一名英方检察官在岸上遥遥喊道:“你们是哪里来的(英)。”

  一名通译在船上也喊道:“我等是大明特使,前来拜见女王陛下,希望两国建立帮教,修得百年之好。(英)”见对方点头才让水手们抛矛登岸。郑和率众人登岸,向那检察官递上文书,道:“本人便是本次使臣,烦请阁下通禀一二。”通译译了,检察官看罢留下一句“请稍等”,便转身请示长官去了。

  众人正自百无聊赖,放眼顾盼四周风景。郑和却注意到了码头边负手而立的一个少年,略有十七八岁年纪,虽然穿着与洋人一般无二,却是黑发黑眼,十足的东方人氏。这少年身材高挑,眉目清俊,气度娴雅,虽然眼角眉稍隐有稚气,却并无损他的一张出众俊脸,他目视大海,嘴角带着笑容,但是这种笑容,竟然有一丝深不可测的明悟,实在耐人寻味。以郑和阅力此时却生出一种茫然感觉。一阵海风吹拂他隐有蓬乱的头发,他张开双臂,舒服地眯起眼睛,模样有些慵懒,甚至是散漫,却见他嘴唇一动,这回又引得郑和眉头一皱,只听他用精熟的汉语朗朗呤道:“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树木丛生,百草风貌,秋风萧瑟,洪波涌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幸甚至哉,歌以咏志。”这分明便是曹操的《观沧海》,虽然看似有一种漫不经心的懒散,实则慷慨激昂,颇有风骨。

  郑和在此异地乍听乡音备感亲切,又颇为好奇,于是提高嗓音接道:“哈哈,小兄弟,沧海依然,涛声依旧,但人如浮萍,很容易就会被席卷进时间的浪潮里,脆弱的不堪一击。纵然曹孟德酾酒临江,横槊赋诗,固一世之雄也,而今安在哉?”

  那少年听得喝话声转过身来,看着郑和一行人等微有诧异,然后微笑接道:“苏子亦云:‘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唯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而吾与子之所共适。’人言曹公奸狞,揩天子以令诸侯。但作为一代枭雄,其人功业文采,足可彪柄后世,其英灵长存乎清风明月之间也!”他缓步向这边走着,一边又问道:“诸位远离唐土,到这异国他乡,是来此经商吗?”

  郑和摇首道:“我等是大明使臣,特为建立邦交而来。”

  “大明?现在中土是谁坐皇帝?”少年问道。

  “自是我大明永乐圣上。”郑和也问道,“莫非贵府上到这里已经如此日久,连这都不知道了吗?”

  少年搔搔后脑,有些困惑地应道:“不、不,家父来此不过十多年,当不算太久,只不过他给我讲史讲道,却对现事只字不提,至于原因,我也不明所以。”

  郑和凝视少年,似有所思,此时那王捷低声道:“大人,老毛子检察官回来了。”

  郑和被他打断,无遐再问,与少年挥手道别,转身领着众人迎了上去。

  那检察官徵徽一礼,道:“尊敬的先生,还请您在驿官歇息一日,明日由我市总督查理侯爵带领诸位入朝朝见女王陛下。”

  郑和也礼貌回道:“如此甚好,全听阁下安排。”

  检察官一拾手臂:“请随我来!”随即又问道:“查理侯爵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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