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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啸云录-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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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继尧始终一言未发,心中却暗自琢磨道:“看来如今得令已是无望,但老子得不到,你帝耶苏却也休想了,左右都是个平,也无伤大雅。。。但此二人知我密秘甚多,能为我所用则罢,如若叛我,又岂能留他活口。”想罢向其弟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二人同时窜上一步,在背后冷不防地出掌直捣杨柳二人背心。

  柳长风向来沉默木讷,性子颇是实惠,若非被陈家二人以三寸不烂之舌说得鬼迷心窍,又加之巨额赏金,威逼利诱之下才会大谬初衷作出此等事来,此时全无防备,被一掌打个正着,飞出丈许,大呕鲜血。而杨随化相对警觉一些,但亦是太过突兀,来不及通知柳者,只是身子一偏, 倒是避开要害,但也折了几根筋骨,受伤也是不轻,痛叫一声,翻身倒地。柳长风知道自己遭此重击,绝无幸理,只盼助师弟突围,于是奋起余勇,死命拽住陈家兄弟的脚踝,大叫着:“师弟,快走,日后定要为哥哥报仇啊!”

  此时杨随化懊悔已极,一念之差不只害了海天镖局众人,以及无辜的朱文云,更害死了与自己患难无数的师兄,但师兄以性命为己拖延,自己不走于事无补不说,更令师兄不能冥目酒泉,只得硬起心肠最后看了一眼正被二人暴踢而死命不肯松手的柳长风,眼中禽着热泪,忍着身心伤痛狂奔而去,心中发着誓:“不雪此仇,我杨随化誓不为人。你陈家势大却又如何,即使措骨扬灰我也绝不放过你们。。。”

  一脚踢开已经死透的柳长风,陈启舜粗声嚷道:“大哥,还是让那厮跑了,却如何是好?”陈继尧只是置之一笑:“他一个华山叛徒,能玩出什么花样,他说的话,又有谁会信,所以。。。哼!随他去吧,走,回京城,会会海天镖局的两个老儿去。”地上柳长风挺着僵直的身子,眼睛瞪得溜圆,死不瞑目,嘴角挂着鲜血,显得异常的狰狞而凄厉,但手上仍紧握着从二人裤腿上撕下的两块绸布,那绸布,随着微风绵绵地飘着。。。 

  随着一阵粗重的“呼呼”的喘气声音,朱文云朦胧间感到脸上痒痒的,这才缓缓睁开眼来,四周太过昏暗,过了好一会他始才适应过来,一转眼间却对上一双幽亮的眼睛,在如此黑洞洞的环境里却闪闪发亮,他不由啊的一声惊叫出来,直觉告诉他这眼的主人绝非人类。他忽地瞥到一旁有亮光,转睛一瞧,原来却是自己昏迷时无意中将铁盒打了开来,此时两枚玉佩正法散着昏淡的光亮,亮玉一黑一红,光色与原色一致,不由暗道:“原来这东西还有夜光效应,不过怎地父亲的那块也是如此,忒也相似了些。”他

  随手抓起铁盒举致身前一照,又吓得向后紧挪了几下身子,原来那物事竞是一只庞然的狮子。但看过一眼后他却不那么害怕了,他在该物眼中却并未见到敌意,心中寻思道:“这大家伙要吃我的话早动手了,何需等致此时。”于是放心下来,壮着胆子,却仍有些战兢,鼓起勇气道:“喂,大东西,我。。。我可不怕你,我会武功的。”明知对方听之不懂,却还是出言恐吓。

  那狮子此时却动了,一口咬住朱文云后领将其提将起来,在朱文云的号啕声中硬把他提着走了好一段距离。朱文云此时是软弱状态,正自哭天抢地间,自以为此回绝计难幸,四周却已天光大亮,只觉身上一痛,已被摔在地上。朱文云睁眼观之,却见夜空高邃,月明星希,当已是午夜时分,惑道:“我究竟睡了多久?”他撑地起身,将铁盒盖上收好,此时他已想起昏迷前的种种状况,暗叹天意无常,一时唏吁不已。

  “想来是这东西救我一命的吧。我朱文云此次化险为夷,实全赖上天眷顾哇!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想罢回头上下打量了那正在自己身后蹲据着的狮子,这一看之下不由啧啧称奇,原来那狮子体形雄健非常,人立而起足有一丈,更奇的是此物通体白色,皮毛如雪,锃亮的就像锦缎一般。此时它意态却是有些惫懒模样,如柱粗细的巨尾却缓缓摇着,不时以抓搔着身子,但其尖牙利爪却又见其威武之处,利爪獠牙,在月光下闪着森然的寒光。

  朱文云看着看着不禁咦了一声,因为它注意到这东西头颅上不仅长有素洁如雪的白色狮鬃,亦且额前长了一个黑色斑纹,竞似个王字,心下疑道:“猛虎在深山,百兽震恐,而狮虎一科,不相伯仲,但这家伙竞同时长着这两大兽王的特征,究竞到底是何物呢?”想着却脱口道:“喂!你倒底是虎是狮呀!”

  话一出口他即意识到不妥之处,哑然失笑道:“我恁的胡涂,竞对畜牲说起话来。”不想那东西却大脑连摇,轻叫了两声,倒似在回答一般。那白兽此时站了起来,用嘴咬了咬朱文云衣角,朱文云知它对己并无恶意,又兼此物神骏非凡,他稚心未去,害怕过后却对这东西生出几分喜欢来。

  他道:“怎么,白老兄,你要带我去看什么东西吗?”他不知此物是狮是虎,只有以色称之为白。白兽当前领道,朱文云在后面踱步跟着,一兽一人一前一后行在这片山谷中的羊肠小道上,迤逦处便如犬牙差互,向远处蜿蜒深入。两旁青山矗立,耸入云端,抬眼望去却只见得一线青天,亭午夜分,难见曦月。又兼道路崎岖,怪石嶙峋 ,布满枯藤荆棘,道路极是难行。

  朱文云随这狮子直走了小半个时辰,他经大战,又逢颠泊,此际腹中已饥不可柰,渐渐感到烦燥起来,颇有不满道:“白兄,你到底要带我向何处去呀?”白兽只顾闷头向前,也并不抑或不能答话,朱文云身后叉道如麻,此时已无退路可走,只得硬起头皮跟着白兽向前走着,又约莫过了一刻钟工夫,道路渐宽,眼前豁然开朗,朱文云默默吟道:“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俄尔,那白兽站定不动,朱文云亦驻步观之,见得眼前景像一时不由的瞠目结舌。

  谷外冰天雪地,银子也似的世界,而这里,却到处洋溢着盎然的生机春意,树木高大葱茏,如茵绿草之上点缀着几点各色的小花,星星点点,尽显着朴素之美,虽然寥若晨星,却是别具一番韵致,树间丛中,一簇一簇地飞着许多萤火虫,东飘西荡的,漫天飞舞。单个萤光虽小,但是千万只聚到一块,却是不可小窥,直将这一片林子烁得通明如昼。这些都不足为奇,最令朱文云神驰目眩的,确属此处的花草树木,这些木本之上竟然俱都能够闪现出萤火虫般的萤光,木光虫花,交相辉映,又是相得益彰,志趣之妙混若天工地成,绝非人力所及。

  朱文云好容易从眼前奇异景象之中解脱出来,却不由又发了痴,忖道:“这。。。这究竟什么地方,这树木恁的古怪,又是何人所载,亦或本是天成。。。是了,这树木可以合成萤火虫的放光物质,这些小虫以为是自家同伴,是以才会聚集于此,终年不散,将萤火虫的特性转嫁到树木身上,这份能耐如果出自人为,那么此人之智真个旷古凌今,鬼神所莫能及呀!”

  他仍然发愣之际,却觉那怪兽又咬住他的衣襟拉着,他吃力不住,只得又随它向林中走去,此回他不再害怕,好奇心却占了多数。这片林子并不甚大,半盏茶的功夫便穿了出去,一人一兽行在林中,朱文云接着树木的奇异光辉极目远眺,隐约见得前方有一片空地,但其正中似是踞着一个庞然大物,比这狮子老虎的东西却不知大了多少倍,朱文云虽是暗生胆怯,但是终究没抵得过好奇心的作祟,仍然大步向前踏去。穿出林子朱文云定眼细看,饶是他有些心理准备,此时也不禁骇然惊呼,原来那大物竟然是一只庞然怪兽的骸骨,其生得如若一只大鳄,只一条腿便有一人多高,显是死得时日不短,连骨骼都有些被风化掉了。

  朱文云纵然再是怯懦,也不会总是去害怕这种死物,他惊魂甫定,注目观瞧,不由喃喃道:“这。。。。这不是巨龙吗?爹爹昔日在西方考古游历时曾见过的,他说这东西生活在好久好久以前,比人类早上数以亿记的光阴,现在早就已经灭绝了。。。呵呵,没想到中土还有这东西的骨石呀。”他立在空地中,游目四顾,这才发现此处除去这巨龙外别有洞天。

  这空地十丈见方,而且三面环山,山峰皆是高耸巍峨直入云天,头顶之上只见得一方天幕,配上星斗点缀,仿佛棋盘一般,使人如同置身井底,好似一只坐井观天的癞蛤蟆;却又好似仙人隐士,归守田园,与天公对弈,和明月畅饮,个中意趣超尘脱俗,但是朱文云此时落魄之身,难免自嘲一二。三面峭壁之上又皆开了一个山洞,洞口漆黑昏或,生气全无,反倒透着一丝阴森。正中山崖之上却淌下一律清泉,涓涓而下,汇成一条小溪,向身后林莽深处流去。

  这巨龙正伏在空地中央,朱文云眼睛定在巨龙尾处矗立的一块石碑之上,四个鲜红大字格外醒目,虽是历久年深,但仍然鲜红如滴,仿佛神血所书,竟连时间的风霜亦难洗去其色,只见碑上书道:“灵修幻境”四字,朱文云心道:“这灵修二字作‘神明’之解,语出屈原离骚中的‘指九天以为正兮夫唯灵修之故也。’不过想来此处景象之奇,物事之异,当真只有神明虚幻所能比喻,别说是我,便是那些活了上百岁的人也是难得一见吧!”

  想到此处他竟然有些得意,反倒有些庆幸自己的遭遇。他见此地筑有一个竹草所修的房子,情知有人居住,扬声道:“晚辈擅闯贵地,惊扰仙家,但本来无意冒犯,得罪之处尚望海涵则个。”但是除了空谷传响,四周一片悄寂,声响也无。这时,那白兽由来用嘴巴咬住他的衣襟,不住的拉扯起来,朱文云知道它还要带自己去看什么东西,却无奈道:“大东西,这里虽然没人答理,却也好玩得紧,还得谢谢你带我来这,不过我还是要走的,包老爷子等着我呢,如果因为赏景看怪耽误下来,我岂非成了大大的罪人?你行行好,把我带出去怎么样,大恩大德,没齿不忘。”

  哪知他无论怎说,那东西就是衔着他的衣角不放,鼻中鞥鞥的哼着。朱文云扭它不过,他自己原路回去绝对会迷失在那些岔道阵法之中,届时上天无力,入地无门,比起现在来何止糟糕百倍,所以最后只能是他服软,道:“好,好,我陪你去,但说好了,最后一个,看完了你可得带路。”那东西竟然真的似懂人语,放开嘴巴,似是欢喜的嘶了两声。

  朱文云随着它行至正中山壁之下,眼见着那道清泉自脚下流过,却推动一方水轮,那水轮带着一面石盘一同转动,石盘之上一个石臂凌空而悬,石臂雕刻得栩栩如生,最下方是一只手,食指正指着下方的石盘。石臂固定山壁之上,由一转轴与山壁相连。

  那白兽领朱文云到转盘之前,转头对着圆盘轻叫两声,朱文云眉头紧蹙,片刻会意道:“你是要我将石臂扳下,贴上这转盘,对否?”白兽摇头摆尾,嘶叫一声,又似是欢喜,也似赞同。朱文元越发觉得这里神秘已极,当下手握上石臂,微微使力向下一扳,使之一头磨上转盘,就在二石相接的一瞬,一个悠远沉厚声音在耳畔响起,却又不知何处传来,似乃由天而降,回荡谷中。朱文云心神又震:“什么?铭石留音之术,爹爹说这可是数百年后以金属。机械等物之助方可完成的技艺,怎地在此出现?”

  他忍不住侧耳倾听,隐约间似是一个老者缓缓述道:“愚,贱名刘基,表字伯溫。昔日辅佐大明洪武皇帝陛下于坐前,常以自恨才疏学浅,独善其身犹是不可,实难以匡扶社稷,兼济天下。忽忽数十寒暑,及至垂暮之年,幸蒙万岁不弃,委以重任,假意作死人间,以瞒八方豪杰,独与虎狮灵兽雪兔,觅地隐于此灵修幻境,成九龙之玉令,藏我朝之圣宝。后之来者,能集齐九龙玉令之人,定侠义肝胆之辈也,望承我洞中神术,造福我朝,矢我遗志,则基九泉之下,亦自瞑目矣!”

  说到此处,声音戛然而止,但却在朱文云脑中勾勒出一条无可磨灭的曲线,他听得雷声惊起,一颗心子兀自跳动:“原来。。。。此处竟是伯溫公隐居之所,我何德何能,唐突至此。民间言及伯溫公为洪武太祖赐毒而死,敢情是这么回事,人们倒是误会朱元璋那厮了。”

  他转目打量那白兽,忽而自笑道:“原来如此,你这家伙是狮子老虎的杂种,便如驴马生骡一般,怪不得有生成这副模样。你叫雪兔吗?”雪兔温顺的用身子蹭着朱文云,甚是亲密,朱文云稚性未褪,抚摸雪兔素缎也似的毛皮嬉笑起来,心里却想:“这雪兔大概是认得九龙玉令吧,否则说不准会把我变成一顿美餐,呵呵,不过我皮坚肉硬,又有什么好吃。。。唉!这世事真是多端,那九龙玉令差点害我命丧陈继尧那厮的蛇鞭之下,却有救我于雪兔虎口之中,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福兮,祸之所依,祸兮,福之所趋。。。”

  想到这,他难免自嘲地笑笑,继而想到:“既然此处是刘公隐居之所,又关系九龙之谜,应当非同凡响。况且方才那声音不也说此处藏有神术,既然上天安排我今日至此绝境,我不去一观岂非可惜吗?”继而他又想到:“方才伯溫公所言,应是集齐九枚玉令之人方可得之。。。唉!想那么多干嘛,我到处看看,又不算偷盗,又没犯哪家的王法。”想罢他打定主意,向左首山洞迈步而去。

第五章  灵修(4)
走到近处抬眼观瞧,却见这一人多高的洞口上方俨然刻着“神剑冢”三个字,日久年深,已然风化殆尽,离得远了,或是不仔细绝难瞅着。朱文云初入洞内,觉得洞中十分漆黑,肉眼难以视物,便慢慢踱了进去,但他脚步声起,洞内骤然灯火通明,他游目四顾,发现此处并无甚新奇,只是洞的深处矗着一座石台,石台之上奉着一柄铁器。朱文云走近一看,不觉大失所望,他本当此处既为“神剑冢”,里面宝剑当是可以和包家青天宝刀一较短长的神兵利刃,可是此剑非但锈迹斑斑,有柄无锷,甚至剑锋之处浑圆而下,分明是一柄顿剑。朱文云以为自己年少识浅,辨不出宝贝,便将其提将起来打算看个究竟,但觉入手沉重异常,少说也有百十斤的份量,与一柄铁棒无异,有些不解:“如此沉重顿驽的剑,能使换吗?”

  他使尽气力终于提起剑来,但见剑身所压之处留有几行金字,似是以溶金所书,笔力雄奇,有流水排云之势,较之此剑却要精致许多:“此顿剑者,本徐达将军偶然而得,余虽不才,粗通占卜星相之术,此剑出世之时,天象呈‘九星连珠’之奇景,于是知此剑绝非凡品,但恨某智微力拙,终未能堪悟个中奥妙,后之来者,望有渊博之士解答谜团,告余于酒泉之下,此则甚幸。”朱文云读罢,左右端详了那剑好一会,但终究不得法门,此时*手臂举剑已然酸麻,一下将剑尖击在地上,竟将石板砸裂,咋舌道:“好沉的剑呀。”当下无心再看,把剑放归原处,拾步走出洞去。

  他转到中间石洞,此洞号为“九龙洞”,朱文云情知定与那九龙玉令有关,不由来了兴致,步入洞中一看,却见洞中虽是昏或,但照明足矣,他左右顾盼之间,不禁恍然,原来洞中石两边壁之上分别镶嵌着三排夜明之珠,每一颗都有荔枝龙眼一般大小。他暗忖道:“这些珠子价值定当不菲。。。。”想到半程忙又使劲拍拍脑袋,喃喃道:“此地虽然无人,但是举头三尺有神明,天知地知自己知,朱文云呀朱文云,你怎能生出如此贪念,亵渎了伯溫公的英灵。便是想想也不成的。”

  朱文云只走了几步愕然发现这洞却只有丈许深,前面已经是山穷水尽,无路可走。借着昏黄光亮,他见拦住去路的却是一道千斤石门,石门之上罗列着九块方形凹处,他心中通亮:“这便是放玉令的地方吧。原来九龙玉令竟是开启这石门的钥匙,可惜我这只有一块,而且听说九龙玉令中有一块已然遗失,恐怕世人终无此运一睹门内风光了。”

  想罢微有怅然地悻悻转出洞外,直向余下的右边石洞走去。而此洞之上一块石匾,亦是斑斑书道:“灵修洞府”四字,倒是与这灵修幻境同名,朱文云这一次进得洞中,却并没有什么声控灯火,亦或是夜明珠之类的照明之物,他目难视物,只得缓慢向里走着,只觉脚下青砖一陷,开始他以为着了陷阱,惊了一身的冷汗,但他转瞬稳住身子,那个声音却又响起:“不才平生武学有三,一者占卜星相之术,二者医药毒物之学,皆得传人,而余下一样,则非悟性参天者不可学也,终生未遇得贤者,只得载此洞中,以音述之。后来之人若自负天资而欲学者,当向余三跪九叩之大礼。”

  文云听罢,惊疑道:“还有这等事情,实在令人匪夷所思啊。”继而寻思起来:“我自忖不笨,若是学得会自然最好,若学不会。。。伯溫公人神共敬,既然来此,向他磕几个头也没什么打紧。”于是撩衣屈膝拜倒,恭声道:“弟子朱文云拜见。”然后再三叩首,他方才所立青砖已然凹陷,而此时叩首,双膝所跪之处亦是下凹,他心中恍然:“原来这石头便是开关啊!”

  老者声音又起:“大礼已过,师徒即成,吾徒听好,此功名曰‘灵修万变’,顾名思义,持灵修之神器,法天地之万物,会我自然万变之功也。”朱文云心神又是一震,猛然想起古凊垚曾经说过,这灵修万变乃是一路能与五行连气功相媲美的神通,心子不由呼之欲出,站起身来凝神倾听。

  “夫所谓灵修万变者,万变犹不离其宗也,取法万物,施法自然,此之谓也,名曰万变,实则在下鄙陋之人,难参天道,穷极此生,仅成百二十变,但有灵修摄物眼心法一篇,万变之数,成就由君。”朱文云听到这里,也不由暗乐道:“呵呵,这伯溫公也够惫懒,万变之数,成就由君?这不是骗人吗?”想是这样想,但他穷极智巧,仍然一字不差的将那“灵修摄物法”的心法默记于心。他越学越觉神妙,这“灵修摄物眼”的宗旨实乃灵修万变之宗,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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