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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怪功-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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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对方的心灵。到这时,心心相印才在两人之间彻底完成,两人同时感到了超脱但也感到悠远的重负。两人欢慰地笑了一下,又相抱在一起。明媚的阳光在圣洁的宣扬幻化着空山里相偎相抱的红彤彤的永恒的“神石”。自然的伟力就是这样奇妙,人永远面对无知。叹息如水泡儿从深处升起,两人走出了山谷,各自的脸上还留着幸福的印记。踏在柔轻的草上,绵绵的,常娴轻笑不已,说:“我们哪儿去呢?再找一个‘云水宫’吗?”
薛龙笑道:“我们要走遍天下,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们有多么幸福。观名山,访高人,练成奇功,天下无敌,这样好吗?”
常娴温顺地一笑:“好的,你说的什么都是好的,我全依。”
薛龙忙说:“我也全依你。”
“那我们就开始游吧。”常娴笑嘻嘻地说。
薛龙说:“你‘游’从我开始,我‘游’从你开始,我们两人从这山谷开始,它是我们永远的纪念。”
常娴脸儿一红,说:“是的,这山谷我们永远不会忘的,它也不会忘记我们。”话一出口,她的脸更红了,山谷不会忘记什么呢?难道……“
两人快速行进了一阵,来到两条大路的交岔口,见路中央插着一面旗子,白的,上面有两个大字——招贤。旗子的旁边站着十几个人,有应招的也有招贤的。两人到了旗前止步,一胖大和尚走过来,笑道:“两位也是来应招的吗?”
薛龙笑了一声:“这是哪里招贤?”
“中律门。”胖和尚接着说:“为国出力,人人有责。”
薛龙冷笑道:“中律门招贤想干什么?这与为国出力有何相干?”
胖和尚说:“门主忧国忧民,为了使天下武林之士其心所向,稳定武林,故想成立一支武林大军,扶正抑邪,一统天下。到那时,江湖就太平了,武林志士也不会受到无辜的伤害,人人自安,那有多妙啊!”
薛龙微微一笑:“别的门派就不许存在吗?”
胖和尚哈哈一笑:“旁门左道,留着有何用?”
薛龙扫了他一眼,不以为然地说:“武林,天下人之武林,中律门凭什么一统呢?”
胖和尚笑道:“凭什么,你是管不着的。凡应招之人,都会前程似锦。你别错过机会。”
薛龙冷冷一笑:“中律门有什么人才,何以敢说这样的大话?”
胖和尚道:“什么样的人才都有,就连许多隐世多年的人物也上了中律门的招贤榜,谁不想青史留名呢?你也别想三想四了,快点加入中律门吧。绝对没亏吃的,否则……”
“怎样?”薛龙冷声问。
胖和尚说:“你会难过的,永远抬不起头来。”
薛龙一声脆啸,响彻入云:“你们还是别做梦了吧,没人信你们的,一统武林更是妄想!”
胖和尚有些恼怒,眼里闪出凌厉的光来,嘿嘿笑道:“小子,你以为自己有两下子就可以不把中律门放在眼里吗?你太不自量力了,江湖中还没有人敢与中律门作对呢?!”
薛龙毫不为所动地说:“我可以算一个,你们中律门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胖和尚盯了他几眼,见他气度不凡,冲旁边的四个汉子点了一下头,五个人并列在一起,胖和尚一个“虎步蹬山”,大吼一声,向薛龙击出两掌。薛龙摇身一晃,单掌一式“开门迎客”,也击了出去。与此同时,旁边的四个汉子连成了一体,靠近胖和尚的那个汉子把双掌按在了和尚的“命门穴”上。薛龙知道他们使用的是“导引神功”,却没想后退,另一掌也击过去。“膨”地一声响,两下相交,薛龙被震出有十几步远,两臂酸麻疼痛,前胸也有些气闷。胖和尚五人却稳如泰山,很是从容。五人的功力聚在一起,毕竟非同小可,不是能小瞧的。薛龙记下了这个教训。他长长地吸了几口气,平静地说,“鱼鳖聚在一起想兴风作浪,看来也是有可能的。”
胖和尚笑道:“你说对了一半。不是鱼鳖,而是当代豪杰,凡是上了招贤榜的人,都有惊人的艺业,你见了他们就会知道了。”
薛龙道:“我不想见什么人,更不会上什么招贤榜。我的兴趣在飘游上,饱览山河秀色。”
胖和尚说:“上了招贤榜,笑傲天下更容易。你走到哪里都会有人以礼相待,接风洗尘。不然,你会寸步难行,事事不顺心。”
薛龙“哼”了一声:“那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这时,一个华巾黄服的中年道士从东方飘摇而来。到了他们近前,道士笑问:“少侠可是薛龙薛公子?”
薛龙一愣,笑道:“我没见过阁下,你怎么认识我的?”
道士一笑:“我并不认识公子,但我知道公子身旁有位美貌绝伦的姑娘,所以……看见她就等于看到了你。”
薛龙一乐:“天下美丽的姑娘并不少呀……”
道士摇头说:“她的美别具一格,容易认得。”
薛龙欣悦不语。
胖和尚这时笑道:“‘朱道长’大驾光临,必有要事吧?”
薛龙吃了一惊,“朱道长”吕文东可是著名的隐士,道术精湛,他怎么也入了江湖呢?吕文东微微一笑:“为薛公子而来。”
薛龙心头一震,疑惑地问:“吕道长乃世外高人,何以为我而来?”
吕文东笑道:“我受朋之托,盛情难却,入世了。”
胖和尚接接道:“他是中律门的大护法呢。”
薛龙不由点点头,说:“道长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吕文东说,“有个人想见你。”
“谁?”薛龙急问。
吕文东笑道:“你会知道的,我敢保证,你一百二十个想见到他,你们相见也许会大哭一场呢。”
薛龙惊奇地睁大了眼睛,什么人自己会那么想见呢?师傅?师弟?我并不那么想见他们呀?那会是谁?他百思不得其解。
“吕道长,你不能告知我一二吗?”薛龙问。
吕文东哈哈一笑:“没必要。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若告诉你他是谁,岂不失信于人?”
薛龙也笑了:“那人想在哪里见我?”
“中律门,是个好地方吧?”吕文东笑问。
薛龙沉吟了一会儿:“我非见他不可吗?”
“是的。”吕文东笑道,“见他,绝对也是你的本愿。你见了他之后,就知道我没有骗你。”
薛龙转头看了常娴一眼,笑问:“我们去吗?”
常娴轻声笑道,“我们不去行吗?”
薛龙说:“这由我们定,他们管不着的。”
吕文东笑了,“薛少侠,你不去会后悔的。那个人也将伤心欲绝,否则我不会亲自来找你。”
薛龙心中忽儿一动,说:“那人是中律门的吗?”
吕文东轻轻点了几头。
“他在中律门身分一定不同寻常,对吗?”薛龙又问。吕文东又点了点头。
薛龙沉思了一会儿,说:“好吧,我们去!”
吕文东笑道:“这样,我就可以交差了。”
胖和尚哈哈一笑:“去吧,中律门是个好地方。”
薛龙没理他,和情侣一道随吕文东而去。
三人向东走了几十里地,进入了一个山坳里,苍松翠柏顿时映入眼帘。在浓密的树丛中,隐约可看见许许多多的红房子。红色的高墙犹如一条火龙把所有红房子连接起来,形成一个偌大的怪形院落。远看,红房子似火般跳动,仿佛时刻准备飞似的;近看,又有些让人眩目,这些红房子的分布是按“五行周大大阵”设计的,玄奥非常。吕文东带着他们从南大门进人红墙内,左绕右拐,走了好一会儿,才来到一座方正的大院前。吕文东笑道:“进去吧,里面热闹着呢。”
薛龙忙问:“要见我的人住在这里吗?”
日文东摇头说:“没有人知道他住在哪里,至少我是不知道的。进去耐心等吧,他一定会见你的。”不由薛龙分说,他一笑进了大院。
无奈,他们也只好进去。
院内摆着许多桌子,桌旁坐满了人,都在狂赌,东边的红房子里有卖唱的姑娘在歌唱,西边的红房子里有淫声浪语。两人不由有些心慌,这是个什么地方?吕文东在一旁笑道:“这里的人都是江湖上的大玩家,你有什么绝艺,不妨拿出来博大伙一乐,别有顾虑。”
薛龙道:“我要见那个想见我的人。”
吕文东说:“别急,不是时候他是不会见你的,他每天都在苦修一种无上绝学,快要成了。”
薛龙有些不悦了:“那我要等到什么时候?”
“这要看你的造化了。”吕文东笑着说,“运气若好,他马上就会见你;运气若差,十天半月也不一定能见到他。”
薛龙猛地火了:“我们走,有什么神秘的!”
吕文东微微一笑:“薛少侠,这话可不该你说呀,他听了会伤心的。中律门绝非游玩之地,你们进容易出去却难,除非想见你的人放你们出去。”
薛龙左思右想觉得也没有什么人是自己想见的,冷笑道:“中律门恐怕没有你吹得那么可怕,我们能来也能出去。”他拉了一把常娴,转身就走。突然,赌徒们手中的牌化作满天飞雨,挟着尖厉之声,向他们射去。
两人不敢大意,急忙携手一体,旋转急摆,双掌划出一道气圈,挡住射来的牌。赌徒们的牌虽然纷纷落地,但赌徒们的功力让两人担心吃惊,不用说,院内的赌徒都有一身绝技。若以一对一,也许所有的赌徒都不是他们两人的对手,若群雄混战,薛龙有败无胜,常娴也挡不住他们。两人觉得形势严峻,不由靠在一起,吕文东这时哈哈大笑:“薛少侠,你还是忍一下吧,动起手来,没有你的好处。”
薛龙“哼”了一声:“我不信他们能挡住我们!”两人身形同起,向外飞越。赌徒们突地分为两伙,联合飞扑。他们犹如回归的大雁一排列有序。薛龙拉着妻子刚落到院外,赌徒们就包围了他们,两伙人如两扇开阖自如的大门,严阵以待。薛龙看了妻子一眼,常娴会意。两人齐声顿喝,四掌开出,击向左面的一伙人;赌徒们不慌不忙,极擅“导引神功”,众连成一体,与拍来的四掌相抗。“轰”地一声,两方相较,狂荡之气四溢,薛龙夫妇后退了七八步,赌徒们嬉笑如常。薛龙心头不由大骇,真倒霉,碰上的都是难缠的,这次看来又败定了。常娴芳心也乱颤,天下多有能人在,傲慢不得呀!
吕文东这次更乐了,指着薛龙说:“不听好人劝,吃亏在眼前。他们几个都能堵住你们的去路,你还逞什么能呢?别说你们两个走不出中律门,就是张三丰来了,也会望洋兴叹。”
薛龙看了娇妻一眼,不由有些泄气,吕文东也许不是在吹大气,这中律门的确不简单。常娴也无什么妙法,只有摇头。
吕文东看出了他们的尴尬,解围道:“你们还是进来吧。中律门对你们绝无恶意,以后你们会明白为什么。若想收拾你们,我不会这么一再解释的,中律门的拳头是铁的。”
薛龙思忖了片刻,深感一味强硬不是上策,大丈夫能屈能伸,忍耐一下也没关系。他握住爱侣的手,两人又进了院子。
赌徒们喜笑颜开,回院继续开赌。
薛龙在旁冷眼观了一会儿,颇觉无聊。赌徒们的哈喝怒骂亦让常娴脸红。这时,吕文东从外面走进来,笑道:“薛少侠,你的运气看来不好,得在中律门住几天了。不过你放心,这里没人为难你的,吃喝玩乐,一切由你。”
薛龙压制住心头的怒火,问:“我们住在哪里?”
吕文东一笑:“当然住在环境优美的地方,这里是不会让你们住的。”
“那人到底什么时候见我门?”他的口气软了。
吕文东说:“很快!年轻人,别急吗。”
薛龙无奈,只好跟吕文东去住的地方。
他们住的地方果然不差,两间小红房子,里面拾掇得很干净,似乎专门为他俩准备的。门前有两株挺大的仙人掌,坚刺怒张。红房子的左边有个不小的水坑,水很清,洗澡是没有问题的。在这里听不到人的嘈杂声,只有宁静的山上树,有趣悦耳的地上风。两人吃过可口的晚餐,心情开朗多了,就等吧,总能见到庐山真面目。
北方的风深入南方的云端,一派茫茫不见。
黎明时分,两人就起。打量了一番寂静的四周,两人朝西北方孤独的一间如月牙形特大红房子走去。两人都觉那房子怪得神秘,想探一下究竟,也许能发现什么秘密。
灰影一闪,一个红发怪人堵住了他们的去路,如鸡皮的脸上两只眼睛亮得出奇,仿佛平静的夜空中突然滑出一道闪电,无不称异,他嘿嘿地一阵怪笑:“两个小鬼,不知这里是中律门的禁地吗?凡擅人者皆死!你们已进了黄泉路了。”
两人一惊,不由后退了几步,但不相信会死,眼前的怪人未必胜过他们。红发怪人大喝一声,纵身向他们扑去。薛龙下正要出手迎击,忽见红发怪人的身影移动起来,似真非真,抖起的双掌上好像闪耀着数点的星光,猛然想起一个人——“红发人魔”伍一君。
昔年,伍一君横扫天下,江湖人恨之入骨,想不到他也藏身在中律门中,薛龙打了个冷战。伍一君的人品自然是极下劣的,他的引以自豪的“九星魔掌”更为毒辣,手掌上的“脉光”只要射到敌手身上,没有一个能逃掉的。当然,“脉光”的射程是有限的——两丈。但这也相当可观了,一般的敌手谁能超越这个距离呢?“脉光”破坏性之强,不可思议。它几乎不受其它内气的干扰,你的内功再深厚也经不住轻轻一照,它能在片时之内把敌手的热血化作冰水。不过“脉光”还没毒到顶,凡被“九星魔掌”伤的人,伍一君都能轻而易举地治好。
常娴不知伍一君其人,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等薛龙拉她欲退时,伍一君已扑到了他俩的身边。无可奈何,薛龙只好运起“玄天水精”神功奋力反击。竟出乎预料的是,他的浩大原劲力击到伍一君身上,竟没有丝毫回应,仿佛打中的只是一股风。他心头大骇,比儿时听讲鬼更怕。伍一君冷蔑地一笑,右掌击中了薛龙的肩头,掌上闪烁的几点“光气”自然照到了他身上,左掌上明灭不定的“脉光”也射到了常娴身上,而她犹如未觉。伍一君一招就打败了两人,一阵狂笑,退到一边。常娴觉得奇怪,有什么好笑呢,你不就打了别人的一掌吗?没有人受伤惨败呀?她还没有感到身体不适,假如她一运神功,就会知大事不好了。薛龙就感到抽筋吸髓的痛苦了,后悔到这个该死的地方来。若横尸此处,那才是天大的冤呢!他心底发出绝望的呐喊。这时,吕文东飘然而至,慌忙说:“伍兄,自己人,快救他们!”
伍一君不买他的帐,眼睛一瞪:“什么自己人,擅入者都得死,你求情亦无用。”
吕文东大急:“伍兄,他们不知规矩,你就饶他们一次吧。”
伍一君摇头道:“不行,法不容改,对任何人都一样。”
吕文东见劝说无用,一跺脚,身子急弹而起,快似流星般射向那神秘的用牙形红房子,伍一君没有拦他,只是冷笑,因为吕文东是几个可以入禁地的其中一个。
常娴这时也感到难受了,娇美的脸上顿时泌出汗珠。薛龙惊恐万状,急问:“你怎么样了!?”
常娴只摇了摇头,没言语。
薛龙愤而怒叫:“‘红发人魔’!你若害了她,到阴曹地府里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伍一君喋喋一阵怪笑:“小鬼,在阳间你是泥巴,入了鬼门关就能成黄金吗?别做你娘的风流寡妇梦了。”
薛龙怒不可遏,欲冲上去一拼了之,忽听吕文东叫道:“薛少侠,不要胡来!”他电射般冲到伍一君面前,把一枚黄牌递过去。
伍一君看了一眼牌上的字,态度软了许多:“若不是他亲自求我,这两个小鬼我是不救的。”
吕文东笑道:“伍兄耿直一生,高风亮节,没人不钦佩的,这事大有些特殊了……”
伍一君“哼”了一声,不知他听了吕文东的奉承会有什么感受,薛龙的感受是十分肉麻,他也可称得上高风亮节吗?他不知道吕文东这是为了他在低声下气,若不说些好听的,伍一君暗中做点手脚怎么办?他的过虑阿不是多余的,伍一君怪得很呢。伍一君冷着脸走到薛龙近前,左手猛地一晃,大掌张开,掌上霎时闪出绯红的九点“星光”,他的“九星魔掌”就是因此得名的。
薛龙仿佛破烫了一下,顿时晕眩难受,但马上就好转过来,轻松了。“红色星光”照到常娴身上,她也有类似的感觉。两人从死亡线上逃了回来,颇有两世为人的感慨。
伍一君嘿嘿冷笑了几声,向树后隐去。
薛龙看了吕文东几眼,说:“多谢道长相救。他的‘九星魔掌’就没有破法吗?”
吕文东笑道:“也许有吧,不过很少有人知道,其中的玄妙让人难哭亦难笑。”
薛龙说:“道长,可以告诉我们吗?”
吕文东看了他一会儿,说:“你必须对天发誓,不向外人道,我才能告诉你。”
薛龙心中一乐,马上说:“我若向外人说,天诛地灭。”
吕文东微笑点头:“欲破‘九星魔掌’,你只需放弃运功就行,保持和常人一样,心中别有敌对的念头。”
薛龙不解地问:“若放弃抵抗,岂不有败无胜?变作平常人,到底是能抵御他掌上的‘脉光’,还是连他的掌劲都能防范?”
吕文东说:“成了普通人,身上不走不聚内气,只能避免被‘九星脉光’所伤,对掌上的劲道还是要承受的,破劲只有用心破,别无良策。”
薛龙大失所望:“这样的破法有什么用?不使武功那不是寻死吗?”
吕文东叹了一声,说:“常人有常人的打法,但有别具一格的智慧,只要你用心设巧,求胜也是可以的。”
薛龙冷笑一声,忽道:“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吕文东说:“我们是自己人,你将来也许会更有出息,所以我愿告诉你。”
薛龙一笑,“你以为我一定会入中律门?”
“是的。”吕文东十分自信说,“你别无选择。过不了几天。你会十分情愿地留下。在这里,你会得到在别处得不到的权力,可以驱使整个武林,这诱惑力你是拒绝不了的。”
薛龙哈哈大笑:“我确实喜欢权力,可我更爱游荡,没有什么可以改变我的本性。”
吕文东摇头道:“你总是喜欢自吹自擂。不了解自己到底有多少份量,你的身手虽进入一流境界,可中律门里强过你的却不少呢,何况还有个谜等你解。”
薛龙脸色领红,“哼”了一声,拉起常娴就走。吕文东冲着他们摇头不语。
两人回到住处。常嫡道:“你不该乱发誓的。”
薛龙一笑:“发誓,怕什么,我又不信守它。”
常娴无力地摇摇头:“那岂不让人耻笑?”
薛龙毫不在乎地说:“没人会知道的。”
她注视着他,不再言语。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薛龙叹道:“天下真大,我以为今后不会遇到几个相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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