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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幻楼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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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曲长老不提西风还好,一提西风,尤其是最后两句,尤三怒气上涌,浑身竟然略略抖动,差些站立不稳,骂道:“贼门鼠派,我尤三当乞丐时没少受你们的糟践,今日让我替天行道!”他再一运功,只觉内力枯竭,丹田肿胀困顿,尤三咬牙怒目,强行冲破气穴,提起最后一丝真气,运集在双掌,假曲长老看他站马步,猜到他要使出“降龙十八掌”,忙闪身躲避,不待尤三发出,反而在他背后拍了一掌,这一掌不重,恰巧拍开了涌池穴,体内内力如脱缰野马,难以控制,不等运至双臂,内力从口中喷出,尤三踉踉跄跄,勉强最后一击,打在假曲长老肩头,假冒曲长老尖叫一声,跳起半尺,带着剩下蒙面人逃了出去。

  尤三遗憾着倒地,躺在墙角落里道:“遗憾啊!遗憾……最后一招降龙十八掌咋没使出来,不像样子……不像……”说罢睁着双眼断了气。

  西风在袭红英房内再三搜索,找不到丹药,猛听见楼上一声巨响,犹如炸雷,顿觉可能是降龙十八掌,料想大事不妙,忙从室内翻身而出,攀回楼上密室,发现不见了干爹,循声而至,只见大厅通道上横七竖八躺着几个人,干爹躺在血泊外墙边,双眼紧睁,嘴角略有一丝遗憾。

  西风泪如泉涌,抱住尤三躯体,哭道:“干爹,你为什么要骗我,我来晚了,要我早来一步,你就不会死,对不对?”孔钰见了西风先是一楞,犹见不速之客,略定神,让人收拾残局,蹲在西风身边安慰道:“少侠,你干爹救了我一命,我必将知恩图报,厚葬他。”

  西风满眶噙住泪水,抱住尤三躯体,踏着遍地尸首,一步步走出天香楼,茫茫黑野,不见片光星辰,伸手难辨五指,在一僻静处,他把尤三困在自己背后,反手投出一根绳索,勾在城墙上,牵扯出绳索一头,纵身跃上城墙,纵身跳下,不知该往何处去。

  天亮到天黑,日出日落,西风不知该去那里,身后尤三尸首渐渐冷去,甚至渐渐能闻见一丝丝臭味,此时西风已往北乱走到距离临安尔百里的莫干山,莫干山林深幽静,西风走到一处背阴山坡,挖坑不止,把尤三埋进去,西风跪下叩头,把宝刀押了,从山民处借了些纸钱、蜡烛、供品,烧罢纸钱,反复冥思苦想,终于决定刻上“大宋义士丐帮帮主尤三之墓”几个大字,他把木牌插在墓前,行过叩拜之礼,口中喃喃道:“干爹,西风这十多年来在这世上浑浑噩噩,无人疼爱,是非不分与人做犬马,从即日起弟子,弟子改名恨西风,为国除暴,为民请命!”恨西风打定主意,解下胸前娘留给他的玉佩,与山民换回宝刀,斜背在肩上,决意往洪门报仇,阳光下身影拉出好长,额前一丛碎发随风飘散,他脚步在山中却绕了一圈又一圈,放佛迷路一般,往岳阳西行始终有些胆怯。

  洪门势力这几年虽不如以往,可是仍然壮大的很,洪门当仁不让的大师兄无刑死在擂台之上,成恨天中了饮隆师太“点血梅”, 半边躯体麻痹,生不如死;麦俊刺杀曲长老未遂,死于非命;严奉潜伏在魔教,不敢有丝毫懈怠;宽奕自从洪门组织进攻魔域,离开洪门下落不明;文瑶奉命去天煞界搜寻橙子圈师父潮人怪,寻觅《咒人经卷》,一去再无踪迹;乌青、袭红英被丐帮净衣长老谋杀在天香楼外……不过,长江后浪推前浪,也就是转眼之间,新一批弟子冷子凝、尉迟迈兜冒了出来,而领队血洗天香楼,化妆成曲长老的潘师弟更是功夫出众,这次虽然他受了伤,还是圆满完成了任务,让假冒曲长老归了西天,得到证实的王次鲁心中痛快无比,更加厚爱他,有意将来把掌门之位传授与他,看到这几个徒弟,王次鲁突然自鸣得意起来,觉得丐帮一步步走向他所预想引导之途。

第十一回 街心妙音
科举在即,韩不绿与两三个同窗好友一起,从临安雇了几乘小轿,带了仆从,往西散心,走到丹阳县界内,本来打算到县城内茶庄饮上壶好茶,解解乏,不料茶庄大门紧闭,门外贴出“家务告急,小店歇业”告示牌,同窗好友一窝蜂蹲在板凳上歇脚,挤兑的他无处坐,独自一人在街上溜达。

  转过弯,背凉处一盲目女子抚琴,样貌端正,韩不绿被美妙琴音所吸引,不顾同伴呼唤,驻足不前,仔细倾听欣赏,在她身侧踞坐胖妇人低头替人缝补破衣衫,抬头见韩不绿听了许久,把针线笸箩放一旁笑道:“书生小哥,你若是喜欢,就请随便赏赐几文。”韩不绿忙摸袖袋,从内取出一两银子递过去,胖妇人谢过道:“如此太破费,用不了这许多,公子你还是给些碎银吧。”韩不绿道:“听她琴声悠扬高雅,颇不似一般庄户人家,想必是遇到难事,才抛头露面在此卖艺,这些尽请拿去,我银两够的。”

  街对面桥底下俩妇人紧挨着,一个筐内搁满青菜,一个架子上挂满纸糊灯笼,俩妇人看见完完整整一块银两,眼珠都直了,心中酸溜溜的,暗道:“我们这辈子总是与十文、二十文小钱打交道,刚够吃喝,啥时候都没打手里盘溜过银子,这公子出手就是一两银子,真是便宜了那瞎子。”

  二人彼此都有这想法,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笑起来,消遣道:“瞧那公子眼睛都看直了,可惜她是个盲女,又拖带了个小丫头,不然准给俊公子看上,娶回家也说不定。”另一妇人道:“瞎子谈琴有什么好听的,拨拨弄弄,叮叮咚咚,她自己又看不见,还不如弹棉花的,吱吱镗,吱吱镗的好听,这就好比大白天打灯笼,我们这灯笼盏盏都是绝活,公子你就买几盏去,大白天打着入考场,保准你科举高中……”说罢捂嘴偷乐。

  彪悍妇人接过话茬大笑道:“怕她是上辈子造了孽,或许堵断人家前程,或许在大风雪中驱赶了可怜人冻饿致死,最可能是做绝坏事,此生才落个瞎眼流落街头,弹琴谋生糊口,都是该着地。”

  弹琴女子虽听见讥讽,却不动声色,依然低头双手按节拍抚琴不止,她到底是不是此前失踪的琴操姑娘?不错,她就是流落山崖下的琴操姑娘(参见《西风啸诗曲》)。

  二人絮絮叨叨,绵里藏针,话里带刺,声音渐大,不等二人住嘴,从远处走来一蒙面农夫样男子,周身笼罩黑袍,身材魁伟,大踏步上前,同时攥住俩人脖领衣襟,“砰砰砰”三拳,打得俩妇人口鼻流血,妇人觉得鼻子一酸,鼻血滴答答流到口中,滋味有点甜,一个踉跄,踩翻箩筐,担子内青菜撒了一地,俩婆娘出了名的悍妇,岂肯吃鳖受气,彪悍婆娘从地上爬起,用袖子抹净脸上鼻血,抽出箩筐上扁担,抡圆了横扫出去,另一婆娘从灯笼架子上麻利解放下竹竿,咬紧牙,一阵乱捅,农夫左手格挡住带着呼呼风声的扁担,右手抓住另一妇人手中竹竿,只听“咔吧”声响,粗扁担断成两截,彪悍婆娘扔下半截断扁担,大摇大摆走了几步,指着农夫断臂笑道:“臭哑巴,你可着整条街打听打听,我是出了名的不吃亏,谁胆敢欠我一文钱,我沿整条街骂到他全家死光,足够本领让他立马滚出丹阳城。”

  另一婆娘握着竹竿道:“还不快滚,难道还要请你吃饭不成,再罗嗦就让我家爷们连夜烧了你们狗窝。”彪悍婆娘接话茬道:“烧死他们还得惹上官司,天天在他家门外喷上油漆足矣,顶不济让我家杀猪男人剁了她双手,看她还敢不敢撩拨。”说罢一个箭步冲上前,从弹琴女子跟前抢走那一两银子,道:“这一两银子正好够赔我们姐俩损失,臭瞎子、臭哑巴还不快滚。”卖灯笼女子上前捧住一两银子,看稀罕般惊喜道:“正好,正好,这一两银子正好,我们姐俩不与你俩计较了。”

  琴操听见争斗,摸索着起身对农夫道:“算了,咱回去吧,别惹事。”农夫不发一言,咬牙捆了捆折断胳膊,夹起琴,俩人相互搀扶着往街外走去。

  琴操姑娘被歹人欺凌,失足跌下山崖被渔夫救起,俩人拜作兄妹,等渔夫老娘过世之后,琴操觉得二人独处一室内有些不便,托辞怕被仇人认出,让渔夫把自己送到丹阳境内一偏僻小镇。

  此镇内有间修葺小屋,以前由贾易卿与梅丝绝经营打理,看似偏僻,其实不然,小屋在一座山背后,绕过山脊就是大道,再往前二十里就是繁华丹阳城,从丹阳城通往大宋各地都有驰道,此处南来北往商贾云集,通达江河湖泊,汇集了各种江湖的传言。

  二老过世,眨眼过去三、四十年,遗留下一两间能避风雨的茅屋和山脚下一片园子,茅屋多年遭风雨侵蚀,墙体斑斑驳驳。园中早先只有一男子身影,该男子常年一身灰衣,戴着斗笠以黑纱遮面,颈中捆扎着黑纱,终日沉默不语在园子里日夜劳作,不是清除杂草,替果树剪枝,就是修葺篱笆,琴操带着女儿到了此处安顿下来,不再担惊受怕,有了彼此相互照顾,过得算是宁静安逸,自打母女来后,男子在园子外新移植了一排桂花树,碧绿葱郁,枝条茂盛,秋季芳香浓郁。

  琴操早上在小镇茶棚内弹拨音律,镇子不大,却有风雅懂音律雅士君子,隐居在此,一上午下来,除给茶棚茶水钱,自家还能得润喉钱二、三十文,积攒起来足够一个月油盐米钱,上午弹琴完毕,中午返回茅屋做一顿饭,然后由女儿牵扯着袄襟送给园子里劳作的男子,男子头也不抬,狼吞虎咽又颇似艰难三两口把饭吃的干干净净,犹如风卷残云一般,随后再把碗都舔一遍,恭恭敬敬放在地头。

  此种乞丐吃喝做派,让人误以为他是乞丐出身,确实,他就是多年前自刎横尸街头的龙啸天,被琴操姑娘救起,秘密托人把他送在此处养伤。龙啸天自刎割破了喉咙,砰然倒地,胸口仍有一口气在,琴操在暗处看的清清楚楚,钦佩他是丐帮敢作敢当好汉,趁着夜幕偷偷脱下他的衣服裹在木桩上,再以火焚烧之,琴操就近在民居内借了间密室,先以“金花散”敷在龙啸天断颈处,紧紧包扎,再以续命丹替他灌下去,三日之后,龙啸天命虽然救回来了,因喉管破损,从此却再无法出声。

  琴操*开始还惧怕灰衣蒙面人,躲在娘身后,半遮半掩瞅着灰衣怪人,没几日胆子大了调皮起来,趴伏在男子背上游戏,男子十分高兴,把她抱在怀里,让她跨坐在膝上,逗她玩了一阵,女儿见到琴操来了,指着地上字迹道:“娘,你看这是伯伯给我起的名字。”琴操道:“调皮女儿,娘怎么能看到地上的字,你把伯伯写的字迹在娘手上再写一遍。”女儿把两个字比划一遍遍写在琴操手上,琴操笑道:“伯伯说你是个黑妞,娘从未给你正经八百叫过你,伯伯给你起了这个名字,娘想起此名就仿佛看到女儿一般。”

  恨西风怕沿途被认众多洪门弟子认出,散发劈头敷面,并在额头发髻间刺了一朵红牡丹,头戴斗笠,晓行夜宿,一连西北方向走了三四日,走入一山坳内,在一户农家门口停下脚步,拍门道:“请问有人吗?路人打扰,讨口水喝。”接连叫了数下,房内寂静无声,却走出一素杉女子,背对自己递上一瓢,恨西风接过那瓢,仰头一饮而尽,瓢内之水甘甜如怡。他以袍袖擦拭腮边,冷不丁瞅一眼,觉得似曾相识,尤其是嗅到那种香味,让他打心头说不出的惬意和熟悉,却又想不出来在何处见过,他刚要上前搭话,后面一只大手抓住他肩膀,恨西风回头一看,满身杀气魁梧男子,面目被黑纱遮住,却遮不住那身气势,粗布衣男子只露出两只眼睛,示意他赶紧离开,恨西风觉出他手上的力道,回头看了一眼走入屋内的女子,把木瓢交到男子手上,抱拳离开。

  又行了数日,水路到了岳阳,岳阳城外墙壁、树木上张贴着他画影图形,斑斑驳驳,显然是有些时日了,他犹豫再三,还是未能入城,在岳阳城外无目的游走,这日到了距城三十的一处小村庄,村名窑上村,从腰间解下干粮囊,在村中要了些水喝,恨西风影影绰绰出村有人跟踪,开始以为是洪门之人,却又觉得跟踪之人似乎不会武功,一路跟跑的喘气,似乎上气不接下气,却又不肯善罢甘休,以他的武功自然要甩掉很容易。到了一处山坡,他侧身攀上,等了一阵,追踪之人蹒跚而至,他跳下扼住那人喉咙,被掐住咽喉女子惊恐道:“请……请问侠士可曾认识西风?”

  恨西风听人叫自己名讳,忙松手细细打量,这女子约莫四十岁年纪,又丑又麻,不是与自己逼婚的郑二姐还能是谁(详见《西风啸诗曲》),西风道:“你找西风何事?”郑二姐道:“侠士莫怪,西风……西风是我相公,我看侠士背上这把刀像极了我相公的刀,因此沿途跟踪而来,想问个究竟,一路上小妇人差些跑的断气。”

  恨西风背过身道:“你找的西风……他已经死了,我是他好兄弟恨西风!”郑二姐听闻噩耗,掩面哭啼啼道:“这把刀……难不成你为了这把刀把他杀死了?你快些兑命来!”恨西风听罢无语,冷冷对郑二姐道:“他死了,你也不必再寻他,改嫁去吧!”郑二姐顿时楞在哪里,看着恨西风远去的背影,许久哭出声道:“难道你就是我相公,为何你人不人鬼不鬼……”说罢,足下发力狂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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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风波难止
二十多年前,狂雷散人伊福受重伤的魔教教主殷贤乱指派,来热血谷盗取复活圣水,拿到圣水的他不急于返回魔教,交给殷贤乱治伤,反而私心大起,打起结界的主意。

  狂雷散人用计赚了尤三,以激将法与之赌恒河沙,尤三不知是计,输的心服口服,说出了入谷密道,失去保护的热血谷顿时门户洞开,狂雷散人破了繁花阵,旁若无人入了热血谷,直闯结界所在地,槐婆闻讯赶来,手执犁杖挡在结界外,与狂雷散人大战三百合,年老体弱的槐婆被狂雷散人用掌心雷轰伤心肺,槐婆打之不过,边打边走,决计把他引入荆棘丛中困住,逃不过多远,被狂雷散人追上,一掌劈在后脑,槐婆伤势过重而逝。狂雷散人从尤三口中得知入结界机关,不顾一切闯了进去。

  狂雷散人闯入密界寻找秘籍,被困其中,密界内分天地两种机关,分别是天干地支七十二令,以及诸葛奇门遁甲布置,天地两级反向旋转,每隔十二时辰旋转一位,一百五十一年重复一次,若不精通这两种奇术,运气好的话,一百五十年后才得以出洞,霓裳女采药回来,热血谷已一片狼藉,在山坡上发现槐婆尸体,查看伤势知道是中了狂雷散人的掌心雷,出了这么大事,霓裳女觉得不妙,忙到结界查看,果然发现已被人闯入结界,因狂雷散人不精通奇门遁甲,猜到他很难再出来,放下最外条石闸门,草草掩埋了结界洞口,把槐婆安葬在墓室内,装扮成村妇,从热血谷出来。(详见《塞外英雄传》)

  霓裳女画樱在桐柏山下,彷徨无路时恰好遇到魔教七魔君之一的捻指魔君,捻指魔君青面书生打扮,肩扛老龙刀,正要赶往剑湖宫光明顶夺取阴阳令,恰逢金兵出来骚扰民众,二人合力打跑了金兵,霓裳女见之极其威武,又有功夫,心暗属之,俩人郎情妾意,遂在桃花流水间结为连理,如胶似漆般甜蜜,羡煞旁人。

  霓裳女久居世外,不曾踏入江湖,自然不认得他就是魔教七魔君之一,俩人在一起缠绵俩月,捻指魔君迫于教令催逼,急于赶往大理夺取阴阳令,连夜不辞而别。霓裳女为之失魂落魄数月,发现已身怀有孕,按址寻到魔教中京他的府邸,才知他是魔教人,而且已有夫人,不久传来捻指魔君阵亡消息,霓裳女忧虑交加,积郁成病,产下一女托付给捻指魔君的夫人,把捻指魔君送于自己的信物悄悄留下,独自离去。捻指魔君夫人赶紧派人追回,霓裳女离意已决,魔君夫人多番挽留不住,只得让人把她送回中原,好心照料,替女婴取名双致,视为捻指魔君在世唯一血脉,犹如己出。

  光明顶一役,魔教七大魔君死伤六个,捻指魔君下落不明,魔教教主殷贤乱被魔教尊者伊青番救回,而捻指魔君在光明顶被赤履宫宫主打伤,再也未能回来,魔教尊者伊青番有句挂在嘴边的名言:行走江湖我不害人,人必害我,狂雷散人是他一手拉入魔教,并且在他授意下要入热血谷结界,夺取秘籍。在殷贤乱病重养伤期间,魔教表面是傀儡甬暴坐在宝座上,其实一切事务安排还是听命于殷贤乱。

  许多年前,魔教前辈秘密替殷贤乱打下坚实基础,给他留了一帮坚实守卫者,所以这次虽然遭遇挫折失败,他并没有阴沟里翻船,不过是退居幕后,继续做他的魔教教主,共火魔君人多势众,兵强马壮,势力仅次于殷贤乱,多次组织阴谋叛乱,均不能得逞,魔教都城还竹阁阁距紫电魔君领地最近不过五十里,一直被牢牢掌控在紫电魔君手中。

  霓裳女画樱所生之女霍双致,在捻指魔君遗孀荫萌下逐渐长大成人,七大魔君后人家家几乎都有男丁,唯独她是个女子,为此她常恨自己不是男子,性格变得极为要强,常以男子装束打扮出门游历,等她再长大些,得知不是魔君夫人亲生,是不知哪里来的白衣丫头生的,魔教其他魔教少主常以此理由欺辱她,她痛恨生母出身低微,自认为女子都是心甘情愿的下贱。

  霍双致常化妆成英俊男子调戏玩弄陌生女子,这还不过瘾,每隔数月便从魔教领内选出漂亮白衣少女,强与之府中拜堂成亲,洞房之日,再暗换以真男人*,她坐在一旁偷窥,白日里她与少女摩鬓接鬃,诉不尽恩爱,夜晚则换男子狂之如捣蒜,如此颠倒,不过数后便休之,不少女子受不了刺激,投河悬梁自尽。

  紫电魔君生父姓刘,三国时期的皇亲国戚随曹操北征乌桓,流落到魔教,以放牧为生,最早与蒙兀儿祖先一起逐水草而居,他们这支逐渐人丁兴旺,在辽阳一带形成了紫电部,并分化出回拓部,紫电魔君是其母芦苇荡中野合而得,因性情猛如烈火,一身肝胆,很快就成了部族头领。

  狂雷散人是金国大野人,幼年在热血谷中学艺,后来返回魔教,一直传授紫电魔君功夫,后被益岱道人收作弟子,教授其迷惑凶残之术,益岱道人野心勃勃重出江湖,此时霍双致十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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