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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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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不败怔了一瞬,这才明白池清话中的暗喻。半响,故作寻常地回道:“随你。”

    池清笑道:“当真甚么都随我?”

    池清这不说也就罢了,这一说便教东方不败想起先前在私塾的日子,这人最爱的便是整日在他耳边念叨“如何?”“如何?”,他烦了便总拿“随你”二字敷衍,这人倒好,竟色胆包天地问他,“当真甚么都随我?”

    池清见他沉着脸瞪着自己,自是知晓他记起了往事,亦不知悔改,反倒是笑道:“你不开口我可当是默许了。”说着,俯身便擒住了他的唇,沿着他淡薄的唇线轻啄一番。

    适才两人那般厮磨,自是惹上了火,这会轻一触碰,适才熄下的火便轻而易举地冒了起来。那双手不免不安分的落到了东方不败腰间,徐徐解开他的衣带,探入里边细细摩挲。只觉触手细腻,肌丰骨匀,唇顺延而下一路煽风点火地将他给挑起了火,这才凑至东方不败耳边,问道:“可有软膏之类的?”

    “床柜里有个翠绿的瓶子。”东方不败道。

    池清闻言,打开床边的小柜,见里边装着几个色泽不一的玉瓶,便从中挑出那翠绿瓶,拔了瓶塞挑出一指。上前分开东方不败的腿,褪下了他的亵裤,目光扫到身下那处伤痕,不禁有些愣神。只见□两旁早已空荡一片,独留两道疤痕狰狞地留在两侧,可见当初下手之狠绝,心中当下激荡,不知五味。

    东方不败见其怔怔地瞧着自己身下疤痕,按下心下坎坷,握住他的手拉至身前,定定地瞧着他,问道:“还做不做?”

    池清回道:“自是做。”说着,反握住他的手,挑着软膏的指尖便从后探了进去。

    东方不败不禁撅了撅眉头,倒并非是疼,只是异物入侵难免有些不适。池清见状,吻了吻他的的眉心,温声道:“疼的话便告诉我。”说着,手下的力道放柔了几分,不急不燥地待他适应。好不容易将相应数目送入,便花了一刻有余。待时机成熟,这才收回手俯身将东方不败捞入怀中,取过边上的软枕垫在他腰下,扶住他的腿徐徐送了进去。

    东方不败紧锁着眉头,呼吸不由窒了一瞬,却是并未出声,池清却是止住了动作,转而细细亲吻着他的身子,待他适应。

    东方不败缓过了些,这才睁开瞧着池清,道:“够了。”

    池清闻言这才徐徐动了动腰际,正欲搂着东方不败好生厮磨一番,门外侍者偏又来禀说是崇德那病了,来人唤他过去。池清当即伸手扯落一边帷帐,朝着东方不败道:“这回哪怕是她们闯进屋,我亦不会罢手。”说着,搂着他出入了起来。

    侍者见屋内并无声响,想起池清适才的吩咐,便要让人退下,可惜这回来的人并非如此好打发,见屋内并无声响,不由唤了一,:“池哥哥。”

    池清闻见林紫涵的声响,只觉这辈子的好脾性都在这一刻给磨了个精光,若再不解决,怕是自己这回又得打水漂了。不由厉声朝着侍者道:“说了不见,还不快将人送回去。”

    侍者见池清动怒,忙不迭拉着林紫涵要将她逐出院子,林紫涵见状,不免心急如焚地朝着屋内喊道:“池哥哥,公主她病了,你还是快去瞧瞧罢。”

    池清闻言,额间险些爆出青筋。暗道,果然。

    东方不败气息略微不稳地朝着池清道:“这就是你说的第二种法子?”

    池清闻言反问道:“你说呢?”见他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心中不满更甚,伸出舌尖在他胸前舔了舔,坏心地在他耳边道:“要不你出两声让她听听,亦好教她知难而退。”

    东方不败呼吸乱了一拍,不由瞪了池清一眼,深知此时并非闹分歧的时候,只得顺了气息,朝着门外道:“不准去。”

    池清不知其意,却听东方不败好似自语一般,接着道:“说了不准去。”说罢,操起床上的玉瓶便朝床下砸。青翠的玉瓶砸落在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当”,乳白的膏药溅了一地。池清见状,不由在东方不败耳边低声道:“暴殄天物。”心下却是会意,故作无奈地唤一声,解释道:“东方,外祖母病了……”

    林紫涵在外听闻声响,只当他二人起了争执,未免池清为难,只得消声退去。

    二人联手清了场,东方不败这才朝着池清秋后算账,道:“池公子好艳福。”

    池清闻言,忙不迭澄清道:“姑娘莫要胡说,这艳福,小生怕是无福消受。况且小生早已心有所属,要一不小心教内人误会,还不将我踹下床去?”

    东方不败闻言冷哼了声,却未真将他踹下床去。

    池清不疾不徐地在东方不败体内摩挲,一下一下,不急躁,却是进得极深,使得每一次进入都清晰可辩,这种滋味虽不至惊涛骇浪,却甚是蚀骨。二人渐入佳境,东方不败身下的不适亦由酥痒所取代,气息不免有些混乱。池清见他面上泛起了一丝可疑的红晕,不禁问道:“舒不舒服?”

    东方不败不愿搭理他,干脆侧过了头。偏生池清锲而不舍地凑到他耳廓那轻咬了口,道:“究竟舒不舒服?不说我可不罢休。”说着,当真停下了身下动作,一副东方不败不说舒服便誓不罢休的架势。

    东方不败这才不得不睁开眸子瞧向池清,却并非讨饶,曲着的膝抵上池清胸膛,道:“不做下去。”轻喘的话语染着此时特有的沙哑,入耳只觉分外勾人。

    池清失笑,当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宠溺地在他鼻尖上咬了一口,嗔道:“你啊。”倒未再难为东方不败,毕竟以他的性子能说出这种话才是怪了。

    两人这一番颠倒鸳鸯,自是说不尽的妙处,情之所至,所谓酐畅淋漓,折腾了近一个时辰这才偃旗息鼓。

    事后,池清并未撤离,反是鼻尖一下下地轻蹭着东方不败,好似温存一般。东方不败教他拂得痒了,不过是淡笑一声。池清凝视着那双因笑容而便得分外潋滟柔软的眸子,想开口偏又觉得多余,只觉世人所谓的眉目含情,不过如此。




卷㈣㈩㈦ 天为证

 二人歇了余韵,池清起身披了件外裳,倒了杯茶水喂东方不败饮下,随后将杯盏中剩余的水一饮而尽,命侍者在侧屋备了浴水,抱起他上了侧屋。

    此时已入夏暑,两人适才纠缠一番早已热汗津津,这一入水自是说不尽的凉爽,池清将东方不败圈在怀中,一手落到他身后小心翼翼地替他秽物。

    东方不败依在池清怀中,试图转移注意力:“你适才说的另一种法子,难不成就是装病?”

    池清闻言,应了一声,道:“外祖母既不忍害我,那便唯有苦肉计这一法子。我若不信,她指不定假戏真做,我若是信了,那往后岂能忤逆?”

    东方不败已不愿处于被动,凝眉沉吟半响,出声道:“你外祖母善施苦肉,可若这一招由我们反施呢?”

    池清闻言不禁苦笑,道:“我装病这一招还是母亲那学来的,母亲师承外祖母,你猜外祖母的道行该高出我几许。”

    东方不败回过身瞧着池清道:“谁说这苦肉计只有装病这一种了?”

    池清纳闷地瞧着他:“那依着你的意思是?”

    东方不败淡笑一声,道:“你先将童大哥唤来,其余的事我自有安排。”

    池清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倒未多问,起身将他捞起擦净身子后换上了干净衣裳,随即出门让人唤来了童百熊。

    童百熊一头雾水的让人叫近院落,朝着东方不败问道:“东方兄弟,你找我老童有什么事?”

    东方不败却是瞥了池清一眼,道:“你先去你外祖母那看看。”

    池清挑了挑眉,暗道他与童百熊究竟要商量个什么事竟要将他支走,口中却是答应道:“好。”说罢,出了门。

    池清到崇德院外,还未进门,便听见崇德的恼怒声:“反了反了,这真是反了,那魔女真是无法无天了。”林子涵在边上慰劝着。

    池清跨入屋去,明知故问道:“听闻外祖母身子不适,孙儿特来探望,不知外祖母哪有不适,可有唤大夫?”

    崇德乍见到池清,微有错愕,随即斥道:“你眼中还有我这个外祖母?我道是你连我这外祖母都不要了。”

    池清不知东方将他支来的意思,只得安慰道:“外祖母,其实你同盈盈又何须闹到这个份上?你们一个是我至亲,一个是我要相伴一生之人,哪个我都舍弃不得。您硬要我在这之间作了选择,岂不逼我在左手和右手之间做个选择?”

    崇德瞧着池清,笑道:“对,那任盈盈是你的一只手,可若是那只手上长了颗毒瘤,难道也要外祖母坐视不管?”

    池清轻叹一声:“外祖母,您明知盈盈待我的心意是真,还偏要从中作乱,不正是嫌弃盈盈的身世不佳?难不成皇家颜面就这般重要?重要到连外孙的幸福都要不顾?”

    崇德教池清这话给哽住了,正想说些什么,却听门外有人来报,说是有侍者前来请崇德公主以及池公主前去成德殿。

    崇德心中纳闷,正欲拒绝,却听池清应了声好。

    池清深知成德殿是神教平日专用来处理教务的大殿,无视东方定不会让人唤他来此,怕是有好戏要开锣,故而道:“外祖母,既然有人来请,我们还是去一趟的好,毕竟这是日月神教的地界,我们来者是客,去一趟也未尝不可。”

    崇德心道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哪有客不客的道理,却也想知道那盈盈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便应允了。

    一行人行至成德殿外,待侍者通报一声便教人带了进去。

    进入成德殿,长端高处的坐着一名魁梧的汉子,正是童百熊,而东方不败垂首伫在殿下,边上站着十大长老。池清心知不对,却是未语。倒是童百熊开了口,语气很是震怒:“你就是那个劳什子的公主?”

    崇德一怔,这才明白对方是在同自己说话,斥道:“大胆!你这是在同谁说话?”

    童百熊冷笑一声,道:“大胆?在我黑木崖的地界也轮得到你来说大胆?老子就是同你说话怎么了?你以为自己是个劳什子的公主就了不得了?我告诉你,在老子眼里你什么都不是!”

    崇德这辈子从未受过如此大的羞辱,怒极之下竟说不出话来。“你!”

    童百熊可不管其他,继续骂道:“你以为你外孙是个什么货色?随随便便将我们神教圣姑拐过去生个儿子就能丢在边上的?这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你不满意我们圣姑,我们还瞧不起你们朝廷的人!狗腿子一个!我告诉你,别说你是个公主,欺负了神教的人,哪怕你叫上十万大军压禁我要是说上一个怕字,我就叫万虫噬脑而死。”

    崇德当即盛怒,正要反脸,却听东方不败在边上开了口,道:“童大哥,你别再说了……”眉宇间尽是虑色。

    童百熊瞥了他一眼,神色俱厉:“盈盈你在边上不要开口,童大哥本就看那小子不顺眼,一个娇滴滴的书生,凭甚么配我们堂堂神教圣姑?他倒好,还领着他外祖母来找我们茬了!这回哪怕不是教主震怒,童大哥也看不下去了,咱们不说话,他还真当咱们神教没人了?”

    童百熊话音刚落,就听一直伫在边上的各长老连声称是,面上个个俱是怒色。

    崇德耳听着童百熊侮辱自己外孙,怒极反笑:“既然你们看不上我们清儿,我们也瞧不上你们圣姑,倒不如从今往后他们一刀两断,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再无任何瓜葛,如何?”

    “外祖母!”

    池清正欲开口,却听童百熊冷笑一声,道:“你们欺负了我们神教圣姑今天还想全身而退?这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这时,上官云也上前一步,道:“朝廷同江湖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们瞧不起江湖中人,我们又何曾看高你们了?可你们偏要来招惹我神教圣姑,如今竟招惹了又想拍拍手甩手走人,难不成这就是朝廷做事的作风?”

    “那你想怎样?”崇德问道。

    童百熊道:“至少受我童百熊一掌再说,否则难平我教中怨气。”

    崇德冷笑一声,道:“你觉得可能么?”

    童百熊道:“可不可能可不是你说了算。”说罢,一掌便向池清袭去。

    可惜池清身旁的锦衣卫还未来得及动手,却让一道红色的人影将掌风拂了过去。

    童百熊见是东方不败,忙撤回掌力,骂道:“盈盈,你让开!教主今天说了,这人,我黑木崖绝不会留。他本就瞧不起朝廷中人,原想着你喜欢也就算了,可他们既然如此欺辱我神教中人,那我们也不必也他们面子。你若心里还有教主,就早点死了这条心,他日教主再给你觅个乘龙快婿!定比这书生好上百倍!”

    东方不败挡在池清面前,道:“不论他是不是黑木崖的人,我都认定了他。童大哥,你又何苦难为我们。”

    池清豁然闻见东方不败如此露骨的直白,险些回不过神来。

    童百熊闻言,很是恼火,道:“我说你是被那小子喂了什么迷|药这才说出这种话?难不成你现在连教主的话都不放在眼底了?那你是不是连圣姑的位置都不要了!”

    东方不败道:“童大哥,我心意已决,你也无需再多说。”

    童百熊道:“好好好,盈盈,你可真是我神教的好圣姑!可你为了他如此,他呢?难道你没瞧见他旧情人如今都找到我黑木崖上来了谁知道他在京城中还有几个妾室?你就甘心在家忍气吞声让他在外风流快活?盈盈,你忍得了这口气我神教也忍不了!”

    池清闻言,忙不迭凑上前去表露心迹,握住东方不败的双手,道:“盈盈,我对你的心苍天为证,星月为鉴,除了你,我再不会娶任何女人。“

    东方不败望着池清,应了一声。

    童百熊冷笑一声,道:“真心不真心我可不知道,你敢不敢受我老童一掌?你若是受了,我就再不为难你,恭恭敬敬地送你们下黑木崖,你若是不受,那就代表你根本就是个只会花言巧语的浪荡子,那你们今天谁都别想活着下黑木崖。”

    东方不败道:“不行。”

    童百熊见他不愿,正欲开口,却听池清道:“好。”

    东方不败同童百熊俱是一愣,不由朝他望去。

    池清道:“今儿个反正也是无法全身而退了,如果童大哥觉得这样能证明我对盈盈的真心,那么,我愿意这么做。”说罢,握着东方不败的手,道:“盈盈,无论日后发生什么,我爱你。”

    东方不败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他的用意。这人是想他当着众人的面朝他表白,他若是说了,那就正中他下怀,他若是不说,那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方才的戏也白做了。心中愤恼,不由反握住他的手,淡笑一声,道:“我也是。”端的是何等眉目含情。

    池清的手让东方不败握得生疼,偏生面上还要作出一副感动的模样,委实叫苦不迭,可这好歹也算听了他一回表白不是?

    两人这厢各怀鬼胎,外人只当是真情流露,情难自已,连崇德都不免有些动容。唯独童百熊一人,心中暗暗道苦,暗道这番戏让他俩歪成这般,可要他如何唱下去哟……面上却是不显,冷笑一声,道:“既然如此,那我老童不客气了。”说罢,提掌朝着池清袭去。

    这回东方不败倒是没挡着,可他身后跟着的锦衣卫定是不依,匆忙上前拦制。童百熊一声令下,边上的上官云及桑三娘等长老上前加入战局。崇德此番虽带了多名锦衣卫,可这毕竟是黑木崖的地界,更何况对方又是神教的长老,个个身手不凡,顿时教他们给纠缠住了。童百熊趁机上前一掌袭向池清,崇德在边上想上前代受却已是不能,只得失叫一声。

    说时迟那时快,一直伫在边上的东方不败霍然上前替池清挡了这一掌,待童百熊察觉已经打了下去。在场霍然就静了下来,连出手同锦衣卫缠斗的长老都停了下来,惊愕地望着这番场景。

    池清不知有此一计,吓了一跳,忙不迭扶住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望着童百熊,道:“童大哥,你现在满意了罢。”

    童百熊呆呆地望着自己的手,再望望东方不败,道:“盈盈,你这又是何苦!”

    东方不败轻笑一声,道:“童大哥,打不打他是你的事,可替不替他挡这一掌却是我的事。他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心意,我又怎么忍心让他遭这份罪,更何况……更何况童大哥的掌力,他又如何受得起?他若是死了,我又岂会苟活。”说话间,嘴角溢出了血迹。

    童百熊双目赤红地望着他,道:“你明知教主素来不喜欢朝廷中人,却仍是一意孤行同池清生下锦儿,如今他们都欺负到神教头上来了,你竟还如此执迷不悟。你再这样不知悔改,可知这神教的圣姑之位都快不保了!到时候你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东方不败望着童百熊,淡声道:“无论往后发生什么,我都不后悔。”

    池清在边上听着,却无丝毫方才被告白的喜悦。虽知这一切皆是作假,可他毕竟不知东方身上却是否真落了伤,童大哥方才那一掌若真施了内力,那东方新伤旧伤的,那还了得。

    童百熊怒极反笑,道:“既然你如此一意孤行,那就怪不得童大哥无情了,你今天要么将朝廷的人赶下黑木崖,要么跟他们一同滚下黑木崖!你自己选!只是你若选了第二条,那从此往后,你就再不是我神教圣姑,哪怕他日你被抛弃流落街头,也再不能回我黑木崖。”

    东方不败道:“求童大哥成全。”

    这话已是摆明了态度,童百熊无法,只得道:“从今往后,任盈盈再不是我神教圣姑,众教众见之无需再礼遇。”随后,朝着池清等人道:“限你们在一炷香的时间离开黑木崖,否则,格杀勿论。”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好……

    我……回……来……了……

    好……久……不……见……

卷㈣㈩㈧ 幡然悟

 童百熊既然下了令,那池清断没拒绝的道理,暗忖如此轻而易举地便能摆脱神教这包袱,往后亦能逍遥些,当即抱起东方不败就下山。

    下山途中,东方不败一直气若游丝的躺在池清怀里,似是真受了伤。池清试着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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