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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记26集-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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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着下体骑在自己腰上,主动与自己交合,那种感觉真不是盖的。程宗扬几乎生
出念头,如果月丫头一直这么搞下去,像传说中的大梵天一搞几万年,自己也不
会腻吧。

  时间不停流逝,那壶茶早已喝完,被扔到一边。程宗扬一手搂住月霜的腰,
一手抓住她挺翘的乳房,那只雪嫩的圆臀在自己腰间一起一落,蜜穴淫水四溢,
发出湿淋淋的水响,带着诱人的韵律和湿腻的媚惑在阳具上套弄。

  两张面孔近在咫尺,如果目光能够杀人,月霜的目光足够把程宗扬切成原子
尺度。不过那只墨镜阻挡了月霜愤怒的视线,只能看到她漂亮的小嘴时而咬牙切
齿,时而微微抽动。她全身光溜溜的,只有一只烟茶水晶制成的墨镜架在鼻尖,
让程宗扬生出一种错觉,似乎自己正和一个时尚的现代女郎做爱。

  程宗扬越看越喜欢,禁不住抬头吻住她的小嘴。月霜牙齿一紧,咬住他的舌
尖。程宗扬不慌不忙,一手捏住她的粉颊,迫使她牙关松开,然后狠狠吻住她的
小嘴,毫不客气地亲了个够。

  程宗扬拍了拍她的面孔,低笑道:「你昨天还打我一拳呢,亲亲你就算扯平
了。看你的样子,很像骑马的美人儿骑手哦。再用力一点啦,小美人儿。」

  被女魂附体的月霜赤裸着白生生的胴体骑在程宗扬身上,像骑马不知疲倦地
挺动身体,浑圆的雪臀上下抛动,股间玉户敞露,柔嫩的蜜穴被一根大肉棒塞的
满满的,随着雪臀的起落,不住她体内进出。她雪滑的胴体布满香汗,挺翘的乳
房像被水洗过一样湿淋淋的,雪球般在胸前跳动着,不时发出清脆的肉响。

  那只墨镜顺着月霜光洁的鼻梁一点一点滑落下来,露出她燃烧的眼神。程宗
扬手一推,帮她把墨镜戴好,一边道:「月丫头,大家已经这么熟了,再亲密一
点啦!对了,把小妹妹剥开……」

  月霜脸上时红时白,一半是因为愤怒和屈辱,另一半则是难堪的羞色。她双
手放在腹下,将秘处尽量剥开,一边绽露出被阳具撑满的蜜穴,一边剥出阴唇间
娇嫩的肉珠,被那个无耻的混帐捏住揉弄。

  插在体内的肉棒炽热如火,进出时带来令人战栗的触感。被他捻弄的花蒂更
是不断充血,在他指间来回变形。一直被寒毒侵蚀的肉体,此时却像被烈火焚烧
一样。汗水顺着优美的胴体流淌下来,一直流到臀间。臀沟内满是湿黏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月霜身体一阵剧颤,娇嫩的蜜穴剧烈地抽动着,吐出一股清
亮的液体。阳具被她嫩穴裹紧,柔腻的肉壁一缩一缩地挤压着棒身。月霜骑在他
腰间,失去控制的肉体不住高潮。

  程宗扬坏笑道:「小美人儿,是不是很爽啊?还有更爽的呢!」说着程宗扬
翻身把月霜压在身下,叫道:「多重高潮!」

  月霜禁不住发出一声呜咽。程宗扬压住月霜柔软的身体,把她双腿拉开,一
边用力挺动阳具,一边道:「小美人儿,你下边很嫩啊,又软又滑……」

  月霜这会儿被他压住,身体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只能感觉他炽热的气息恣
意在自己体内深入。她脸色潮红,死死咬住唇瓣,才没有叫出声来,但鼻腔的气
息无法克制地越来越粗重,腰肢不时挺起,下体春潮涌动。

  强烈的快感不停涌来,月霜第一次感觉到,在他强壮的身体压迫下,自己的
肉体多么柔弱。她敞开双腿,无法阻止地任由他在自己体内进出,蜜穴湿淋淋,
不断被他火热的阳具榨出汁液……

  程宗扬忽然一把将她的墨镜拨到鼻下,只见小美人儿咬住嘴唇,弯长的睫毛
抖动着,一双美目水汪汪的,娇美的面孔红晕遍布,流露出女性诱人的魅力。被
他目睹到自己高潮的羞态,月霜羞忿欲绝。

  程宗扬情不自禁地亲了她一口,一边两手抱住她白嫩的屁股,迫使她柔嫩玉
户向上挺起,用自己粗硬的阳具塞满,大力抽送着快感连连,最后才在她体内剧
烈地喷射起来。

  程宗扬把她身止的香汗抹干,然后帮她盖上锦被,扶好墨镜,笑道:「辛苦
你了,乖乖睡觉吧,小美人儿。记住,不要跟别人说哦。」

                第六章

  程宗扬得意洋洋离开房间,外面已经是日暮时分。自己这一趟差不多搞了一
个时辰,终于一洗前耻,扬眉吐气。月霜被自己搞得高潮迭起,体软如绵,恐怕
明天都起不了身。

  萧遥逸依约过来同进晚餐。小紫仍在琢磨那些零件,只摆了摆手,让他们自
己去吃。萧遥逸还要去请月霜,程宗扬连忙拦住,「月姑娘身体不适,刚睡着,
让她再休息一会儿。」

  客栈的厨师同样来自星月湖,以前是营中的伙头兵,星月湖大营解散后,去
了一家酒楼当厨师,没几年就声名雀起,成了名震一方大厨。听说江州起事,他
把围裙一丢,带着大勺和珍藏多年的行军锅就来了。因为他有这番手艺,小紫一
来,就被指定为客栈的大厨。

  两人一边吃一边闲聊,程宗扬说起今天在江边与谢幼度见面,萧遥逸一把扯
住他,「谢幼度?你真的见到他了?」

  「你吃的这条鱼就是他钓的。」程宗扬道:「味道还不错吧?」

  萧遥逸恨恨吃了口鲈鱼,「这小子到江州,居然不来见我!咦,鱼不错啊,
怎么做的?一点腥气都没有。」

  「活着切一刀,养在水里放血。」程宗扬道:「别看我。谢家少爷干的。」

  萧遥逸怔了一下,然后拍案叫道:「谢小子是来示威的啊!我们是鱼,宋军
是刀,江州是水,他是钓鱼的。把我们切一刀,放在水里养着,慢慢放血--这
小子着实可恨!」

  「没这么多意思吧?就算有,他也是好意给你个提示。」

  萧遥逸扯开衣领,露出脖颈中「有种朝这儿砍」几个墨字,一脚蹬着椅子叫
道:「他以为我看不出来啊!还巴巴跑到江州来装渔夫!这就是在向我示威!污
辱我的智能!」

  小狐狸在建康被谢幼度摆了一道,让他生生把吃到嘴的肥肉又吐出来,这口
气一直没咽下去,难怪他这么火大。

  「好了好了。」程宗扬劝慰道:「他已经说了,北府兵不会从背后捅咱们一
刀。」

  萧遥逸抬起头,「真的?」

  「谢幼度不会是个没信用的人吧?」

  「这倒是。」萧遥逸坐下来,捞了块鱼肉吃了,咬着鱼骨头想了片刻,「王
老头和谢老头在打什么主意?」

  程宗扬道:「王茂弘说把江州和宁州给你去折腾,我看他挺认真。」

  萧遥逸叹了口气,「老头到底还是不放心,有机会能把我打成孤家寡人,安
安分分待在江州,当然不会错过。」

  萧遥逸世家出身,如果他自己想作一番事,王茂弘肯定乐见其成。但萧遥逸
背后还有星月湖的几千人,王茂弘和谢安石就不能不慎重了。这件事双方都无法
让步,谢幼度代表两家给出的底线就是静观其变,同时把萧遥逸的势力限制在江
宁二州。这样的局面虽然不够理想,但已经是己方能争取到的最好结果了。

  萧遥逸站起身,有些不放心地说道:「月姑娘还没醒吗?怎么睡了这么久?
我去看看!」

  「用不着!」程宗扬连忙去拉,萧遥逸已经急匆匆出了门。

  「月姑娘?」萧遥逸敲了敲门,唤了几声。

  等了半晌,房内仍静悄悄没有一点声音。这下不但萧遥逸紧张起来,连程宗
扬都一阵不安,虽然觉得不靠谱,还是忍不住想到,月丫头不会一时想不开,悬
梁自尽了吧?

  萧遥逸抬腕按住房门,微微一震,本来想震断门闩,不料房门是开着的,轻
轻一推便即打开。

  房内一片漆黑,只有几只铜熏炉的炭火发出暗红的光芒。床榻乱糟糟的,隐
约能看到一个人仰面躺在床上,不过他头发却挽了髻,与月霜完全不同。

  萧遥逸先是错愕了一下,接着就红了眼睛,从袖中挥出折扇,朝那人喉咙划
去。

  那人连鞋子都没脱,似乎睡得正熟,劲风及体,他身体忽然一滑,游鱼般从
萧遥逸扇下钻出,接着鼾声大起,竟然还没有醒。

  萧遥逸折扇「哗」的一声展开,斧轮般切向那人胸腹,角度、力道都无可挑
剔,将那人的退路尽数封死。那位不速之客只靠身体的本能反应避开他一击,这
时才发现大势不妙,他勉强睁开眼睛,一见萧遥逸的折扇,立即双手拢在胸前,
结成一个奇妙的手印,将萧遥逸锋利的劲气化去大半。

  「噗」的一声,那人胸前衣袍绽裂,只差少许就被击碎心脉。他被萧遥逸堵
在角落里,退无可退,萧遥逸再来一记,只怕就要命丧当场。

  程宗扬忽然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虫小子!干!你从灰窝里钻出来的?」

  秋少君不知道赶了多远的路,头发、衣服都布满厚厚的尘土,这会儿他满脸
都是困意,眼皮像灌了铅一样,不断往下坠。他含糊地说道:「嗯,是我……让
我睡一会儿……」

  「睡个屁啊!」萧遥逸一把扯他的衣领,几乎把他提起来,对着他的脸,口
沫四溅地叫道:「月姑娘呢!」

  秋少君像被吓醒了一样打了个哆嗦,茫然道:「月霜吗?我没有见她啊。」

  程宗扬用力摇着他的脑袋,叫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从龙池跑来的……」秋少君努力眨着眼睛,「五天没睡了……找到
你住的地方……这儿没人……先睡一会儿……」

  萧遥逸叫道:「怎么会没人呢!」

  「门开着……床是空的……」秋少君说着闭上眼睛,「也许结帐走了……」

  秋少君就那么站着睡着了,剩下两个人面面相觑。程宗扬一脸无辜地说道:
「可能是月姑娘伤好了,自己回大营了吧。」

  萧遥逸黑着脸扔下秋少君,「你看住他!如果月姑娘出什么事,我把他心肝
脾肺肾都摘下来,炒了下酒!」

  萧遥逸风一般掠出客栈,大声叫来萧五,一边敲着他的脑袋大骂,一边派人
寻找月霜。

  月丫头虽然不见踪影,程宗扬倒不是太担心,以月霜的性格,杀了自己之前
绝不会自杀,这点把握自己还是有的。

  他瞧了瞧熟睡的秋少君,然后拿了床新被子给他盖上,一边嘀咕道:「虫小
子,你运气真好,居然爬到月丫头的床上还没被人捅死。」

  …………………………………………………………………………………

  秋少君足足睡了一天,第二天傍晚才醒来。

  「我答应过要来江州,无论如何也要来的。」秋少君一边风卷残云般吃着饭
菜,一边道:「幸好没有来迟。」

  「你练气功夫不错啊。一边说话一边吃那么猛,也没噎着。」

  「我好几天都没吃东西了。况且这些菜做得真好。」秋少君仰起头,一口气
把杯里的水饮完,看来这一路并不轻松。

  程宗扬等他吃了一阵,然后问道:「怎么样?」

  秋少君停下筷子,过了会儿道:「不好。」

  「我和林师哥翻脸了。」秋少君道:「林师哥说我是个笨蛋,这么大了还不
懂事。既然我要帮蔺师哥、夙师哥他们,他就不再认我这个师弟。」

  「你要帮蔺采泉?」

  「是林师哥说的。他说我杀了元行健,就是和他作对。可我没有杀他。」

  程宗扬抓了抓脑袋,苦笑道:「抱歉,元行健是我杀的。」

  「哦。」秋少君应了一声,「那就算我杀的吧。」

  程宗扬道:「没想到害你们师兄弟反目。」

  秋少君摇了摇头,「没有这件事也会有其他的事。林师哥一点都不相信我,
还说卓师姊的失踪也和我有关。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多疑的样子,被我碰过的
杯子他都不肯再用。我们说话的两个时辰里,他一滴水都没有喝。」

  卓云君失踪后,林之澜在太乙真宗的掌教之争中落在下风,但一个掌教的位
子,又不是生死攸关,他反应这么激烈,着实有些古怪。程宗扬给秋少君添了杯
水,「你有什么打算呢?」

  「我想先洗个澡。」秋少君叹了口气,「其他的,等打完这一仗再说。」

  …………………………………………………………………………………

  接到前锋败绩的消息,随后赶来的捧日右厢军提高了警惕。针对敌寇不断小
股袭扰的战术,都监李士彬挑选出数十名身手矫健的将校,组成队伍,专门应对
敌寇的偷袭。

  敌寇惯用的袭扰战术遇到了克星,几次恶斗之后,没有占到便宜的敌寇退入
山林,宋军顺利进入三川口。两日后,捧日军的战旗终于越过烈山,飘扬在江州
的天空下。

  烈山之役毕竟是发生在江州之外的土地上,宋军入境的消息传来,江州城气
氛徒然变得凝重。宋军所在的位置离江州城只有一百余里,步兵两天可到,如果
是骑兵,一天就能抵达江州城下。

  江州城门紧闭,来自星月湖的军士进驻堡垒。沿江而建的士敏土窑火光昼夜不
息,加速生产士敏土。做的士敏土被民夫挑到城上,混上沙子、竹筋,对容易被飞石
摧毁的城堞、角楼进行加固。另外有大量士敏土被浇铸成各种形状的士敏土件,用来
代替建筑用的条石和抛击的投石。与此同时,两架通过雪隼佣兵团购置的大型弩
机被运往城头,由工匠组装起来。从民夫中征召的壮丁分成三班,每日不间断地
在城上巡视。

  就在这种凝重的气氛下,一艘吃水极深的货船从西侧的水门驶入江州城。一
番盘查之后,船上的客人进入城中,叩响了客栈的大门。

  来人微笑着对萧五说道:「劳驾知会程小哥一声,建康云苍峰来访。」

  西门的士敏土堡垒如期完工,祁远一下清闲下来,这会儿正和程宗扬商量下一
步的行动。听到萧五的禀报,程宗扬跳起来,连外衣都顾不得穿就奔了出去。

  除了祁远和吴战威,就属云苍峰与自己交情最深。见到云苍峰熟悉的身影,
程宗扬大喜过望,「云老哥!才给你发信,这么快就到了!」

  云苍峰笑道:「我正往江州而来,在路上接到的信。」

  程宗扬大笑道:「难怪老哥如此迅捷!小弟盘弓待发,就等老哥了!」

  云苍峰叹道:「当日程小哥和紫姑娘突然失去音讯,老夫担忧不少时候。幸
好扬州商号传来消息,才知道小哥是往晴州去了。」

  程宗扬笑道:「可惜这趟去晴州,与云六爷失之交臂。」

  云苍峰道:「六弟对你也留心已久,迟早有见面的机会。」

  两人在门口说了半晌,程宗扬才想起来道:「老哥一路辛苦,快请进!」

  「一路坐船,倒没什么辛苦的。」云苍峰回头道:「此番与会之同行,路上
颇不寂寞。」

  后面那名相貌儒雅的文士上前一步,拱手一揖到底,「会之见过公子。」

  程宗扬笑道:「会之和云老哥同船而来,这一路没少聒噪云老哥吧?那批货
呢?」

  秦桧笑道:「幸不辱命。已经着人送到库中存放。」

  云苍峰道:「江州之战在际,小哥怎么想到运来一批烟花?」

  程宗扬拉着云苍峰,边走边道:「本来是想做点新鲜东西,现在无心插柳,
倒要派上大用场了。」

  两人一别数月,彼此都有不少事情要谈,祁远也迎出来,几人一番寒暄,好
不容易说完建康的几处作坊,临江楼的工期,铜器坊的生意如何,云苍峰便直入
主题,「小哥信中说的粮食生意,不知有何计较?」

  「简单的说,就是贱买高卖,让宋国大大的出一把血。」程宗扬用手指沾了
水,在桌上划出地形,「以宋国的沅水为界,在沅水以西,领近晋国的州郡大量
收购粮食,一个月内收尽市面的余粮,迫使宋国只能从他处调运,供给前线。同
时控制晴州粮食的输入,在两个月之内,让宋国粮价涨到每石一贯以上,最高三
贯。」

  「这个价钱可不低。」

  「我现在担心的有两点,」程宗扬坦白地说道:「一个是宋国今年秋季的收
成,市面究竟有多少余粮,其次是如何杜绝晴州的粮商往宋国输粮。」

  秦桧在旁说道:「宋国实行方田均税法,秋粮减产将近一成。市面余粮并不
多。」

  「但我听说今秋宋国的粮价跌到一百六十铜铢一石?」

  祁远道:「这个我知道,宋国官府规定,缴税须用铢钱。每到秋收,各地商
号都藉机压低粮价,从农户手中盘剥余粮。」

  秦桧因为从晴州押运一批烟花,为安全起见,走水路先到建康才转来江州,
沿途对宋国的情形颇有知闻,当下说道:「祁兄说的不错,农户为了完税,变卖
粮食以外,还不得不从富家手中借贷。如今一半的农家都有负债,手中的余粮更
寥寥无几。不过宋国境内多有义仓,虽然是陈粮,大致还能撑过今冬明春。」

  三人交谈时,云苍峰一直在沉吟,良久开口道:「那便是筠州了。」

  程宗扬回过头,「筠州?」

  云苍峰在桌上的地形图上点了点,「宋国沅水以西的大州无非是筠州。只要
能把持筠州的粮食交易,沅水以西就无粮可济。」

  云苍峰缓缓道:「云氏在筠州有家商号,不过是做的布匹生意,对外也没有
打出云氏的牌子。」

  程宗扬明白过来,像云氏这样的大商家,在各处都布有明暗商号,筠州这家
布行,就是他们安置的暗桩了。

  「那就先从筠州做起!」程宗扬笑道:「我来操盘,将来的利润五五分成,
云老哥,你看怎么样?」

  云苍峰笑道:「好说,好说!有什么要老哥帮忙的,尽管开口。」

  程宗扬笑嘻嘻道:「那好,我要动用一笔款项。差不多要八十万金铢吧。」

  祁远张大嘴巴,然后才叫道:「八,八十万?金,金铢?」

  云苍峰也怔住了,过了会儿才苦笑道:「小哥真是大手笔。八十万金铢……
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我的计划是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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