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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儿传 (耽美)-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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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说着,明哥儿可巧醒来,正从床上下来,忙迎出来,叫了一声“爷!”他本来满脸通红的,这会儿已散了些酒气,脸上粉的粉、红的红,愈显得俊丽无俦,看得欧阳英悍不由得一呆,忍不住拉他到身边,摸了摸他脸,道:“可喝过醒酒汤了?”明哥儿一笑,道:“已喝了两碗,这会儿好多了!”欧阳英悍点点头,道:“有些酒气熏着,倒好看!你今儿生日,可还想跟爷要什么不要?”明哥儿禁不住偎进他怀里,脸贴着他胸膛,道:“爷待小的这样,小的还要什么呢?小的什么都不要了,便是即刻死了,小的也是心满意足!”

    雨石等人一见他这样,早都退了出去。欧阳英悍便抱他在腿上坐着,道:“傻东西!什么死呀活的,好好的日子,不许说这些话!”说着便忍不住凑上去亲嘴。

    谁知周妃得信儿,便要借此做起文章来,她原是个谋略周全之人,早心生一计,于是也不叫其它人跟着伺候,只带了莲花,穿堂过户,径去拜望太君!
 


侍儿传 正文 第21章
章节字数:9231 更新时间:07…12…20 12:16
    二十一

    却说周妃想好了计较,忙带着莲花进到太君屋里。可巧屋里只李嬷嬷正陪着太君说话,翠儿站在一边伺候。周妃知道李嬷嬷跟翠儿与明哥儿都是有些怨仇的,便上前跪下了,道:“有一件事,妾身本不敢多嘴,可是若不说出来,长此下去,只怕更无法收拾了!”太君忙道:“什么事?你站起来说!”

    周妃方站起身来,道:“太君知道,王爷身边儿有个叫明哥儿的书童,王爷极疼他的,可是竟越来越不成个体统了!听说今儿是那书童的生日,王爷特意的请了戏班子进来,热热闹闹的给他过生,连他家里一家老小都接进来了,都当着贵宾样席面上坐着看戏呢!”

    太君一听,顿时气白了脸,道:“可是真的?”周妃忙道:“太君不信,尽可着人去探一探!”太君强忍住了,想了一想,终是李嬷嬷老成些,便命她出去察看,又嘱咐不得在院子里到处张扬。

    李嬷嬷正愁扳不倒明哥儿,赶忙应了,亲自出去打探明白,回来细细一说,免不了更是一番添油加醋!

    把个老太君气得浑身抖颤,道:“当真一点儿不把我放眼里了!上次教训了他几句,他竟愈发的张扬起来,快点来人!我亲自过去问他!真不得了!”周妃忙上前劝道:“太君快消消气!以王爷的脾气,太君若是这会儿出去教训,王爷当着人前下不来脸,若是顶撞起来,倒闹得母子间不和睦,太君再因此气坏了身体,更不值了!”太君气急道:“如此说来,就任由得他胡闹去?我们欧阳家,竟成了天下人的笑柄了!”周妃忙道:“自不能这样就算!王爷从不沾这事儿的,全是那个小畜牲闹的,太君先忍一忍,慢慢的瞅个机会,将那小畜牲撵出去就罢了!”李嬷嬷忙道:“光撵他出去还不能算!就撵到天边,还怕王爷找不到他回来?依着我说,竟要王爷彻底歇了这份心才是!”

    太君一听,眼中光芒闪烁,道:“依你们怎么样?”周妃道:“前儿王爷才递的折子,要领大军出城操演,皇上已恩准下来,批复在下月初领兵出城。这几日王爷已忙着策划呢!这一去少则两三个月,多则四五个月才能回府,太君再忍一个月,等到王爷出去了,还怕没时间慢慢整治他?”

    太君听说,想了一想,慢慢点一点头。她向来面软心慈的,这会儿实是气极了,道:“不错,竟要治他个死才行!”

    周妃一听,心里暗暗欢喜,面儿上一点儿不露,轻轻退了下去。李嬷嬷却是满脸喜色,少不得上前低声出谋划策。

    原来今年刚好赶上闰二月,眼见得闰月将近。

    这一日王爷从外回来,明哥儿腻在他怀里,道:“听环儿说,爷再过几天就要出去练兵狩猎,这一去就是几个月,小的一个人呆在屋里,可不想死了!”欧阳英悍挑一挑眉,笑道:“想不想随着爷一同去?”明哥儿喜道:“爷许小的去吗?”欧阳英悍揽他进怀里,道:“往年爷出去练兵,到得晚上也会觉着寂寞难熬,只是练兵期间,不许携带家眷的,如今有了你,你便不想去都不行!”

    明哥儿大喜,顿时眉花眼笑的。又说了几句温存话,欧阳英悍终究并不是个单好男色的,心想着这一去几个月沾不到女子,只同明哥儿略亲了亲嘴,便放开了,自起身进内院姬妾处去了。

    至二月二十几日,明哥儿一边忙着收拾行装,一边打发了人去请云小飞进来,同他先告了别,云小飞说道:“这几日我爹娘便要进京城里来了,等安顿好了他们,我就要随大哥回南方去了,等你回来,只怕已见不着了,只好等明年回来的时候再看你!你爷若待你好也就罢了,若待你不好时,你只管到我家里去,自有人带你到南方高家去找我,索性离了王府,倒也自由快活!强过你现在纵得几分宠爱,却连大门都不让出的,闷也闷死了!”

    明哥儿忙道:“我并不觉得闷,爷也不会待我不好!况且,爷这不是正要带我出去吗?爷还说了,等我学会了骑马,会经常带我出去走走的!”云小飞笑道:“你真是个傻子!不过并肩王待你委实也算不错,以他这样的身份地位,全天下的人都看着他呢!他竟不怕人说闲话,当你心肝宝贝一样宠着惯着,已经很难得了!”

    于是说了一天的话,到向晚时分,方洒泪而别。

    谁知秦炯得信,第二日一早,也赶着过来送行。明哥儿忙迎着进屋里坐下,献了茶,秦炯望着他忽而一笑,回头对站在身边伺候的兴儿道:“你们都先出去,我有几句话要跟明儿说,不能让你们听见!”兴儿素知他的脾性,便向小吉雨石侍剑等人一望,先退了下去。小吉悄声对明哥儿道:“我们就在门口,有事,你叫一声!”便也退了出去。雨石有点儿不乐意,被侍剑拉着出去了。

    一出到外边,雨石便忍不住的道:“什么啊?每回来了话也不说,就知道傻笑,偏对我们又从来没个好脸色!哪像人家云大爷,这样的身份地位,皇宫里都随便进出的人,也没有他这么?!如今把我们都撵出来,想干什么呢?”侍剑忙低声道:“快小声些,让他的下头人听见可不好!再传到何大爷耳里,你吃不了兜着走!”一边说一边拉着嘀嘀咕咕的雨石进偏房去了。

    这里秦炯一时又无话,又坐在那儿瞅着明哥儿笑。明哥儿浑身不自在,只得红着脸笑道:“秦大爷,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呢?”秦炯忙道:“你别叫我大爷!我虽然身在富贵人家,一则寄人篱下,二则事事有人看守,不能随心所欲,其实很多时候还不如你!我虽然没跟你说过几句话,但你的心思我都知道,左右跟我心里想的差不多罢了,所以我当你是个知音!每回来见你一面,我心里就高兴,觉着这世上并不是只我这一个孤魂儿!”明哥儿不知他说的什么意思,听得愣愣的,秦炯一笑又道:“有些话我憋在心里一直没人说,你这一出去好几个月才能回来,我也憋得难受,况且世事难料,谁知道几个月以后会是什么样子呢?所以今儿索性说出来!我知道你对王爷是真心的,不比那一起子下作东西,就为了讨好了主子得些好处,就脸面廉耻都不顾了任凭主子摆布,把一颗干干净净的心也玷污了!人生下来都是一样的,都有一颗干干净净的心,只是慢慢的被世俗的东西污蔑了,剩下干净的就不多了!比如是你,你把身体给了王爷,可那是心甘情愿一心一意的,所以你就是干净的!比如云兄,人是很不错的,可是最终也逃不过随波逐流,所以他的那颗心就不能算是很干净,我也不当他是个知心人!再比如是我,刚那个奴才出去的时候只翻眼睛,背后不知道怎么骂我呢,我听不见我也不在乎,我自有一颗干干净净的心别人怎么评怎么骂我才不去理会呢!我真心真意当你是个知音,所以跟你说这一番话,你明白也好不明白也罢,我总是跟你说过了!另外还有一句话要提醒你,你跟王爷这一出去,日夜跟王爷守在一起,王爷必定任性的对你好,你也不要太过得意忘形,俗话说的‘人无千般好,花无百日红’,又说‘物极必反’,男人的心尤其变得快,对你好到了头儿,就该腻了,倒不如不要太好!这几句话你只管记着,以后就明白了!”

    明哥儿没想到他极少言声的,一说就是这么一番长篇大论,又不明白他巴巴的跑来说这一番莫名其妙的话究竟有什么意思,只得呆呆的半天无法回应。秦炯展颜一笑,竟不再多说,自起身出去,带上小厮扬长出府。明哥儿回过头来慢慢咀嚼着他话中含义,只觉颇有玄机,一时难以理解,也只得撂在了一边不去多想。

    至闰二月初一日,欧阳英悍先进宫里见过皇上,之后全身披挂整齐,环儿佩儿也着了戎装相随,然后引兵出城。各路将领统帅早都在城门外聚集着,欧阳英悍登上点将台,遍点兵将,各路将帅俱到,只西路大将军胡雄尚在甘肃一带追缴顽固不化的悍匪“大漠毒龙”未能赶回。

    随后三声炮响,大军启动,但见得旌旗招展,刀枪林立,盔甲鲜亮,人马强壮。只听得蹄声得得,马鸣嘶嘶,衣甲霍霍,步调沉沉。一溜排开十数里,竟不问丝毫咳嗽粗喘之音。

    明哥儿自生日那天得王爷赏赐一匹小红马,喜得日日缠着雨石侍剑教他骑马,雨石侍剑自然尽心竭力。只是时日尚短,虽然勉强会骑,却不能熟练,只得一早便从府里出来,坐了马车,侍剑雨石两个骑马随着,另有一对亲兵护卫,随在大军后勤车队里,缓缓出城向南而行。小吉因不会骑马更不会武功,只得留在府里,送了明哥儿远去,唯自艾自怨而已。

    行到晚上,工兵扎起帐篷,明哥儿自进王帐服侍王爷。

    在路上行得数日,便见好一片大草地,草地尽头,便是群山连绵。大军在草地上驻扎好了,欧阳英悍便分兵列将,将大军一分为三:一队由自己统帅,在后方运筹观摩,另行操练;一队由神武将军黄云峰统帅,先进山里驻扎;第三队由大将军赵武伯统帅,向山里进攻。时限两月,以攻守双方占据指定的几座山头之多寡以定胜负。欧阳英伟被分派给赵武伯做了副将。虽是真刀真枪的演练,又不许伤害人命,双方对阵之时,只可生擒活捉,不许相互残杀。时而还要防备欧阳英悍遣兵从后偷袭。正是三军混战,敌我难分,比之当真对敌还要更艰难些。

    明哥儿每日有侍剑雨石伴着,时而追逐嬉戏,时而纵马奔驰,马术居然大有长进。虽只在王帐附近不敢跑远,也如同出了笼的鸟儿一样,整日开心得嘻嘻哈哈又笑又叫!有时也会偷偷地去窥看王爷练兵,见得王爷威风凛凛,一呼百喏,不免更生敬慕崇爱之意,也更多了些心喜得意之情。一众兵将也有偶然见过他一面两面的,见他生得这等容色,又只在王帐出入,各都心里明白,也都对他恭恭敬敬的,不敢稍露轻视之色。

    欧阳英悍偶尔起兴,也会带着明哥儿同乘雪里红,纵马飞驰一阵,在山林间徜徉游玩。军中缺少女子,娈男之风比之民间更盛,一众将领多有豢养男宠以斯取乐者。欧阳英悍从前虽然不沾此道,却深知人之本性难以阻绝,所以并不拘着手下将领。如今有了明哥儿,更是其中乐趣儿深以为然。他在城中之时,虽然对明哥儿百般娇宠,却也不好太过放肆,此时正是如鱼得水,暂将一介世俗教条、礼节廉耻尽都抛在一边,挣脱了诸般束缚,在手下将领面前也不刻意避嫌,夜夜皆令明哥儿伴宿;偶尔设宴奖励将士,也会令明哥儿在身边陪侍斟酒。对待明哥儿竟是公然的浓情蜜爱、恣肆无忌!

    这一段时间,实是明哥儿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就想一辈子这样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多好,可惜正像秦炯说的“物极必反”,快乐时光转眼即逝,始终还要回去面对纷纷扰扰、多灾多劫的凡尘俗世!

    却说秦炯那日同明哥儿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之后回到侯府,先去何云彪住的院子兜了一圈,何云彪出去办事未归,秦炯只得出来,回入内院他自己住的院子,见院里的一株桃树结满娇艳艳的红花苞,喜得忙唤丫头帮忙摘了几枝,分装在几个花瓶里,先捧一瓶去到舅妈余氏屋里,可巧余氏去了何老太君屋里。于是出来,回屋另捧了一瓶,穿门过院儿,进到何老太君住的院里。丫头们一看见他,就叫:“老太君正到处找你呢,快进去!”说着忽而一笑,都神神秘秘的。

    秦炯赶忙进去,只见何老太君坐在正上头,以下左边坐着他舅妈余氏,右边却坐着一个打扮得花里花俏的老女人。秦炯快步进去,叫了一声“老祖宗!”将手上的花瓶直送到老太君面前,笑嘻嘻的道:“我院儿里的桃花快开了,我摘了一枝给老祖宗送过来!好香的,又鲜艳!”老太君见那花瓶中斜插着含苞欲放的一枝桃花,乐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向着桃花细细一瞅,方转手递给身边的丫头,对那老女人笑道:“你看看,都说我偏爱外孙,他连开朵花也想着我,你叫我怎么不疼他!”那老女人凑趣儿笑道:“实在老太君是个洪福齐天的,孙子孙女个个争气,外孙也是这般孝顺,怎么不看着叫人眼红呢?”说得何老太君更觉欣喜。秦炯瞅了那老女人一眼,先不理她,回头对余氏笑道:“舅妈的那一瓶,我已经亲自送到舅妈房里去了!”说得余氏微微一笑,也是满脸增光!何老太君笑呵呵的道:“这是你刘大娘,今儿过来给你说定下了一门好亲事,快谢过了大媒!”秦炯一怔,回头瞅着那老女人。

    那姓刘的媒婆忙笑道:“免了免了!哥儿长得这么俊,又这么识书达礼,孝顺忠厚,潘刺史的小姐有福了!”秦炯忽然涨红了脸,瞪着那媒婆道:“我生得俊不俊的关你什么事?我也一点儿不识书达礼,你快出去!什么潘刺史的小姐,我不要!”说得刘媒婆方一愣,老太君已开口喝道:“你胡说什么?小孩家的不知好歹,这都是跟谁学的!还不快给刘大娘赔礼!”秦炯脸上阵红阵白,恨恨的良久,方气鼓鼓的向着刘媒婆做了个揖,随即回过身来,跪到了何老太君脚下,抱住了老太君的腿轻轻摇晃,央求道:“老祖宗,我不要什么潘小姐,我只要一辈子守着孝敬您老人家!”

    老太君瞪他一眼,用手在他额头狠狠一戳,道:“以后再这么不知礼,看我不叫你舅舅打你!”刘媒婆忙笑道:“这也是老太君疼着哥儿,所以哥儿舍不得老太君,也是常有的事!”老太君方回了回脸,叫左右丫头拉起秦炯,道:“今儿有你刘大娘讲情,暂且饶了你,以后再不许这样!你也马上满十七的人了,正经早该给你说个人了,这位潘刺史家的小姐,我跟你舅妈都见过,实在是一个很不错的好孩子,这事就这么定下了,不许你胡说八道的!”余氏向秦炯招了招手,秦炯便委委屈屈的走到她跟前,叫了一声“舅妈!”余氏抚了抚他脸,道:“傻孩子,男人大了,总要成家立业的,总不能一辈子在女儿堆里混!将来等你成了亲,或者还在这院里住着,或者让你大哥就在跟前给你起一所宅子,仍然可以早晚到老祖宗面前孝顺,跟从前也没什么两样,老祖宗为了你的亲事老早就操着心了,这位潘小姐实在是千挑万拣才相中的,你不说谢老祖宗一声,倒惹她老人家生气,你说是不是该骂?”秦炯听了,不敢再反对,又站了一站,方蔫蔫的出来,回他自己住的屋子,倒在床上睡了。

    到了晚上,他的贴身丫头名唤碧痕的送上饭菜,秦炯摇头不吃,碧痕劝道:“小爷,何苦呢?这也是件好事,换作别人高兴都来不及,你纵不喜欢,可也别放在脸上,叫太君知道,只说你不听话,更不高兴了!”秦炯坐起身来,双手握住了碧痕的手,道:“好姐姐,从小我们一块儿长大,我的心思从来没有瞒过你,我这辈子绝对不会娶亲,你是知道的,老天爷错生了我,已经害得我一生没着没落,我一个人承受就罢了,不能再连累着一个女孩儿家的跟着我受罪,你从小对我好我是知道的,因怕你在我身上用错了心,所以老早把这不能说给人听的心思说给了你听,不想你比从前待我更好,我实在是感激不尽!这一次你一定要帮我想想办法,怎么回绝了这事,不然就是一死,我也不能活在世上害人!”

    那碧痕原对他从小有些痴情的,虽后来听他袒露心思,暗想小孩家的不懂事,等年纪大了慢慢就会转变过来,所以也没真正放在心上,对他只比从前更好,总想着能用一腔柔情将他感化!不料此时听他再说,竟是绝难挽回,不由得十分伤心难过,也不知道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他,便忍不住落下泪来,挣脱了他手抹着眼泪道:“我能有什么法子呢?我又不是个神仙,能把你变成个女孩儿?若依着我说,你就顺了这个意思,原是一件好事,或者等娶了亲就变过来了呢?”

    秦炯道:“我自己的心我自己明白,莫非真是我早点死了早点转世投胎倒好?”碧痕听他说出这话,忙忍住了泪解劝,道:“千万不要胡思乱想,太君说到底心里最疼的还是你,你要有个好歹,岂不也要了她老人家的命?或者等一等,慢慢说给老人家听怎么样呢?”秦炯道:“这话是能向老人家说得出口的么?就算我泼了这张脸皮不要,说出来她也决不会听我只会骂我,只怕以后管得我更紧了!恐怕这一次我当真是只有死路一条的了!”

    碧痕一想,忙又道:“或者……请大爷过来商量商量?他见识多本领大,说不定有个好办法呢?”秦炯一想,点一点头道:“只能这样了,你去请他吧,就说我病了,不吃饭!”说着又躺回床上,侧身向里。

    碧痕擦了擦脸,便赶忙的进到何云彪住的院子里,对门上的丫头道:“大爷回来了没有?你赶紧去说一声,就说表少爷身上不舒服,不肯吃饭,请大爷进去看看!”

    那丫头一听,赶紧进屋回报。何云彪正跟他妻子方氏一块儿吃饭,听见丫头回报,方氏心想:“身上不舒服,就该去请太医,来这儿有什么用?”她乃是大学士方阁老家的小姐,从小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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