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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儿传 (耽美)-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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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得允许宽限几日,如何四方告贷,如何翠儿着人上门讨要,如何被逼钻裆,如何那两个王府家丁逼着苏家没得银子还账就要以房屋地基抵债等等。

    说到伤心处,不由得又哭起来。欧阳英悍越听越怒,道:“世上竟有这般欺负人的,竟逼你去给一只畜牲跪灵,这般的奇耻大辱,爷今儿竟是第一回听说!翠儿这丫头也太嚣张,怎么平时倒一副温和宽大的模样呢?爷竟没看出她来!”明哥儿忙擦了擦脸,道:“爷若不信,尽可以将那两个家丁叫过来问!小的进府以后瞅见过他们,已打听清楚了,一个叫朱祥,一个外号叫着白二球!”

    欧阳英悍道:“爷怎么会不信你?爷知道你是个不会说谎的,这两个奴才如此依势欺人,光听外号就不是好东西,却不可以轻饶了他!”便唤了环儿,去叫管家的带朱祥白二球两个进来。

    明哥儿道:“从前小的一直不明白,我们苏家好不好也跟范家做了几辈子的邻居,何苦逼得我们家这样?现如今小的却想通了,范家如今有钱有势,嫌大前年才新盖的房子也小了,只怕还想再起个花园,所以一心逼走了我们家,他们家好扩充新房!”

    原来明哥儿从前因不常出门,所以诸事不懂,如今进了王府整一年,经的事情多了,才渐渐明白原来世上还有这么多曲折龌龊不公正的事情,由此也终于开了窍想明白了好多事情的关键。于是又讲到如何全家人东凑西借还了银子,欠下满身债务,如何进了府又几番数次受翠儿奚落,末了道:“爷,翠儿姐姐一直骂小的狐媚子,迷惑了爷,爷若真娶了她,恐怕小的再想同爷亲近一些,都不敢了!”欧阳英悍冷笑道:“为什么不敢?谁能管得了爷?你也太把她说得大了!”

    正说着,林洪带着朱祥白二球两个家丁进来,先跪下磕了头。欧阳英悍且不言声,明哥儿上前笑道:“两位大哥仔细看看,可还认得我?”那两个家丁跪伏在地上,听见他说,忙都抬头来看,只觉耀眼生花,仿佛仙僮临凡,顿时都是目瞪口呆!

    欧阳英悍骂道:“没脸的贱奴才,快挖了两个的眼珠子!”朱祥白二球两人方回过神来,连忙直磕响头,齐声道:“小的两个,从未见过这位哥儿!”明哥儿笑道:“你们当真记不起我来了?去年冬天,翠儿姐姐回家探亲,是你们两个护送的吧?我还给两位大爷钻过裆呢!这可记得了吧?”

    那两个相互一望,回首一想,这才猛地回忆起当时的那个小可怜,同眼前这花朵儿样的人儿,竟果然有几分相似处,顿时吓得磕头如捣蒜,只道:“求哥儿饶命!求王爷饶命!”

    明哥儿一笑,他素来心慈面软,这会儿一来要证明给王爷看,二来刚做了一件狠事,心上正得意,愈发的更要了断恩仇,见那两个家丁吓得脸色惨白,头都磕破了,心上先掠过一丝不忍之意,随即报复后的快美感觉又占了上风,便向后退开,请王爷自己审问!

    欧阳英悍怒骂道:“两个贱奴才,还不从实招来!”那两个家丁已磕破了头,额上全是血印子,朱祥吓得说不出话,白二球壮起胆子,结结巴巴的回道:“实在……实在不与奴才们相干,原是……是翠儿姑娘吩咐的,要狠狠折辱苏家,好给他们家的狗子报仇!”朱祥这时候一心要推脱罪责,索性尽都抖露出来,接口道:“回王爷的话,好像……好像翠儿姑娘家里想……想扩建院子,苏家正好在他们家门口,挡住了路,所以要逼走了他们一家人,好占苏家那一块地皮!”

    欧阳英悍大怒,在桌上重重一拍,骂道:“把这两个狗仗人势的贱奴才带出去,狠狠的打!”

    朱祥白二球吓得头在地上磕得“嗵嗵”直响,早被林洪带人拖了出去。林洪暗暗心惊,想道:“这个兔儿爷今儿竟是一一清算起旧帐来了,竟不知还有谁更会遭殃!我又曾不曾得罪过他呢?”

    欧阳英悍站起身来,负手在屋里转了两圈,道:“府里竟有这样的事,这样仗势欺人的奴才,若不是你今儿说出来,爷竟还从来不知道,只怕还不止这两个呢!”

    明哥儿瞅瞅他脸色,踌躇了良久,终于一咬牙,壮起胆子跪下去,磕头道:“爷,小的心里装着一句话,早就想跟爷说了,可是怕爷生气一直没敢说,今儿见爷这样,若再不说,只怕太对不起爷!”欧阳英悍道:“什么事?你站起来说,爷不生气!”

    明哥儿又磕了个头,方站起身来,道:“爷!小的因自小被爹娘管得紧,极少出门的,所以诸事不懂,可是小的有个哥哥是在大酒楼做小二的,消息灵通,有时候回来,就会说谁谁又被这个府里那个府里的人欺负了,说得最多的是一个什么太师府的,另一个就是并肩王府!爹娘听了虽不敢议论,也都直摇头。小的姐姐们又多,每次回家闲聊起来,偶尔提到并肩王府中的事,便马上住了口,都是十分惧怕。所以后来因打狗的事闹上公堂,虽受了这样大的委屈,也不敢喊冤叫屈,连亲戚朋友们也都劝我们忍了,免得得罪了王府,更会闹个家破人亡!小的那时候还不知道爷就是并肩王爷,心里一直以为王爷一定是老糊涂了,所以任由着府里的奴才们在外胡作非为也不知道管束。可是后来见了爷一面,知道爷竟是当日救小的的大英雄,小的心里就有一个傻念头:爷一定是个大好人,只是暂时被下边的奴才们蒙蔽住了。所以小的一心一意进来,一则为着能在爷身边服侍,报答爷的恩情;二则就是想进来告诉爷一句话:爷!您是大英雄大豪杰,您一定要明察秋毫,万不可再让家里的奴才们坏您的名声了!”

    一席话把个欧阳英悍气得脸色发青,一抬脚踢翻了一张墩子,一伸手又掀翻了一张桌子,明哥儿吓得“卟嗵”跪倒,连连磕头道:“爷!小的再不敢多嘴胡说了!求爷千万不要生气!”

    欧阳英悍气得在屋里团团乱转,道:“不管你的事!你起来!”

    环儿等人听见屋里“哗啦”作响,忙都奔入。一见这番情景,也都吓得跪倒在地,环儿颤声道:“爷!明哥儿说错了话,爷慢慢罚他,千万别气坏了身子!”佩儿也忙磕头道:“爷您消消气,这会儿中午饭也送上来了,先吃了饭,再打明哥儿!”

    欧阳英悍怒道:“还吃什么饭!你两个即刻去把老二老三两个混帐东西给我叫进来,来迟了一步,打折了他两个的腿!”

    环儿佩儿相互一望,均想:“这明哥儿恁不知好歹,怎么告状竟告到二爷三爷面前去了!”当时不敢多想,忙忙退出去请二爷三爷。

    英伟英杰各自都正在屋里吃饭。欧阳英伟听佩儿一说,放下碗起身就走。欧阳英杰却笑道:“这会子能有什么事这么急?你回去说给你爷听,正吃饭呢,吃完就过来!”环儿急道:“三爷还是快去吧,王爷大发脾气呢!连墩子也砸了,桌子也掀了,还说二爷三爷若去晚了一步,要打折两位爷的腿呢!”

    欧阳英杰吓了一跳,忙道:“究竟什么事呢?我这几天并没有做过什么呀?连二哥一起叫过去的吗?”芙蓉听说,忙一手抢过他手上的碗筷,催道:“快去快去!一顿饭不吃饿不死你,别要等他逮住了你做筏子!”

    说得欧阳英杰赶忙起身,忙忙的跟着环儿过去。

    芙蓉又吃了两口饭,心里终是放不下,便搁了饭碗,吩咐红儿小心着人打听,若真有大事发生,即刻到太君跟前找她,也好就便向太君求情。

    欧阳英杰随着环儿踩着厚厚的白雪进到书房,刚到门口,先看见他二哥欧阳英伟直挺挺的跪在地上,一时摸不着头脑,壮起胆子笑道:“大哥,什么事儿呢?”欧阳英悍眼一瞪,喝道:“跪下!”欧阳英杰有些不情不愿的,咕哝道:“究竟什么事,说清楚了再让人跪吗!”

    一句话刚落音,欧阳英悍“嗵”的照准他膝弯就是一脚,骂道:“我把你这混账的东西!成日里就会贫嘴贫舌,正经事一件干不成,再跟我耍无赖,我要了你的小命!”

    欧阳英杰被踢得直跪下去,满腹的委屈也不敢再说一句话。欧阳英悍回头对明哥儿道:“你站起来,把刚才说的话从头到尾再说一遍,连那件打狗的糊涂官司也说一说!”

    明哥儿见两位爷都跪着,哪里敢站,便跪在地上将方才说过的话从头又说一遍,末了说道:“后来小的入了府,虽然从来不敢往外走,却也听到些风声,据说府里的管家大爷们上街,连官府见了都要避让呢!”

    说得欧阳英悍又恼怒上来,气哼哼的道:“你们两个听听,我这府里竟是个强盗窝子,尽出些仗势欺人的强盗头儿!若不是这孩儿今儿说出来,我竟不知被蒙在鼓里到什么时候!”说着指着欧阳英杰又骂道:“都是你这个混账行子!我把家交了给你管,你就给我管成了这个样儿!竟闹得天怨人怒的,我只治你的罪!”

    把个欧阳英杰吓得冷汗直冒,跪伏在地上道:“小弟治家不严,实在罪过不轻!且请大哥先消消气,宽限小弟几日,待小弟下去细细查一查,把这些坏主子名声的刁恶奴才该治的治该罚的都罚了,再来请大哥处罚小弟!”

    欧阳英悍喝骂道:“滚出去!好好给我查个明白!若漏了一件半件,你没查出来,叫我查出来,我先拿你顶罪!”欧阳英杰赶忙起身,战战兢兢的退了下去。

    欧阳英悍对欧阳英伟又道:“只怕你那边儿也未必清白,好好回去查一查!”欧阳英伟忙应了一声“是!”忙也躬身退了下去。

    谁知欧阳太君听了李嬷嬷的哭诉,心上大不喜欢,暗想:“就算宠爱身边的孩儿,也该有个分寸,怎么就如此明目张胆的袒护起来了?”便道:“这还把我也不放在眼里了!”便叫了一个媳妇子出去,唤欧阳英悍进来问话。

    那媳妇刚走到书房大门口,早被一个小厮拦住,道:“王爷大发脾气呢!连二爷也跪着,三爷也挨了打,任凭天大的事,也搁到改日再回吧!”

    那媳妇一听,赶忙回来,如此这般跟太君一说,太君皱眉道:“什么事值得发这么大脾气?”李嬷嬷上前道:“一定又是那个小鬼儿撺掇的,仗着比别个略清俊些,就爱兴风作浪,王爷如今对他可好,什么话都听他的!”周妃在旁边听了,点一点头,长长的叹息一声。

    太君由不得脸上大没意思,怒道:“这还了得!为着一个小奴才打兄弟!赶快着人把他给我叫进来,他要是不来,我自己出去见他!”

    欧阳英伟的妻子柳氏此时也站在下边伺候,忙道:“王爷做事最有分寸的,岂有为着一个小奴才打兄弟的,只怕真是有大事发生!”芙蓉听说欧阳英杰挨了打,心里正着急,也忙道:“二嫂说得有理,只怕确有大事发生!姨妈这会儿忙着叫人去拦,依着王爷的脾气,更是火上浇油!不如先等一等,着人打听明白了再说!”太君听两个媳妇都这样说,脸上方缓和了些,忙又吩咐人赶去打听。

    欧阳英杰挨他大哥一顿打骂,竟是从小到大头一遭!回去芙蓉问起来,不免怪起明哥儿来,骂道:“这个小奴才也真是多事!府里的管家奴才们好不好跟他什么相干?他只管有王爷宠着,吃住比人强些也就罢了,倒还不知道安分守己,先砸了厨房,这会子连你也受了牵累!”欧阳英杰倒还明白,忙道:“大哥说得是!幸亏这孩子提醒,若府里真有这些刁恶奴才,不早些惩治,早晚会做出大事来的,到时候自然都算到我们头上,最少也是个纵容家奴的罪名!”芙蓉道:“别说得这么危言耸听的!现今哪一家亲王府郡王府、侯爷府太师府这些大官府里的管家奴才们出去,不是威风八面的,俗话说‘宰相家人七品官’!况且咱们并肩王府,更在众王之上!府里的奴才们出门去比人略体面些,也是平常之事,有什么了不起的!”欧阳英杰道:“体面可以,若仗着并肩王府的威名欺行霸市、鱼肉乡里,那就该死!”芙蓉笑道:“哪有你说得那么利害的?”欧阳英杰道:“大哥既然发了话,查查再说吧!”

    赶下去细细查访一回,果然揪出一些如汪安朱祥白二球之类强横霸道、仗势欺人的奴才来,于是该治的治,该罚的罚,谁知竟又牵扯出几件大事来:第一件,外务总管裘发的侄儿去庄子上收租,逼死佃户一家三口,却被顺天府尹判了个误食野山菌中毒而亡;第二件,府里一个大管事姓刘的,强抢人妻为妾,谁知那女子竟是位烈女,拚死不从,自缢身亡,其夫赶到刘家说理,反被痛打一顿,一时想不开竟也发了疯;第三件,一个亲兵小头目姓孙的,上个月献了一座天然生就莲座观音相的奇石给太君,把个太君喜欢得什么似的,当即命欧阳英悍将那姓孙的小头目升了大队长。谁知那座莲座观音竟是姓孙的强从一户百姓家里搜刮出来的,那百姓因不肯出售,还被他讹了一个欠债不还的罪名,抢了他的观音像,占了他的房子,一状告到顺天府尹处,被那糊涂府尹竟下了监。

    把个欧阳英杰素日争强好胜之心都惊得没了半分,将那三人捆了,亲自押着到欧阳英悍面前,自己也老老实实的跪下了,只道:“小弟治家不严,出了这些大事,请大哥治罪!”

    欧阳英悍心灰意冷,对旁边站着的欧阳英伟道:“这样的大事,府里的奴才们岂有个个都不听说的,只不敢来告诉我们知道罢了!若不是我那孩儿冒死禀告,日后怎么抄的家怎么斩的头我们都不知道呢!把这三个奴才送到官府去吧,该处死的处死,该下监的下监,你们也都回去好生呆着,等我明儿上奏皇上,请皇上治罪吧!”说着摆了摆手,没精打采的起身回书房去了。

    第二日早朝,欧阳英悍先上一本,细诉府里发生的诸般事情,自请皇上定罪。皇上看了本奏,反而龙颜大悦,道:“家里奴才欺瞒主子,在外横行霸道、仗势欺人,也是常有之事,并肩王能够明察秋毫,自警自责,却是十分难得,寡人倒要赏你才对,又何罪之有?倒是众位爱卿,俱当以此事为戒,如并肩王这般,回去好生整治家风,不可再让奴才们打着主子的名声在外招摇撞骗,鱼肉百姓!只有治家得当,方能治国得当,家之兴旺才有国之兴旺!”

    文武百官拜伏在地,俱服皇上圣明。欧阳英悍更是惕然自警。谢过龙恩浩荡,随即又上一本,参奏顺天府尹,趋炎附势,糊涂昏庸,乱判冤狱。皇帝依奏,即刻罢免府尹的官职,发放边疆受刑,家财充公。又昭告民众,凡有含冤受屈者,即日可到新府尹处击鼓鸣冤,着新府尹不得推诿,即刻受理,所有冤假错疑案件,全部发还重审。

    又有百官回府,个个遵旨整治家风,惩治恶奴。一时间京城内忽然变得道宽路阔,安宁清静下来。

    这两件大事一处,合城百姓欢欣鼓舞,奔走相告,并肩王威名之上,更增公正无私的美誉!又有人私下相传,说道:“听说王爷突然整治家风,制裁赃官,竟是听了他身边的一个小孩儿陈述的民情!”又有人说:“听说这个孩子生得俊美之极,王爷对他十分宠爱,莫非竟是金童下凡,特意来辅佐王爷的?”于是一传十,十传百,竟连这孩儿的名声也在大街小巷传播开来。然京城中王亲众多,高官无数,这一次文武百官遵旨整顿家风,合城人众受到牵连者竟是十之二三,由此,另有一些人不免将并肩王的这个男宠说的污秽不堪之至,于是羡慕感佩者有之,怀恨诬蔑的亦有之,竟是毁誉参半,倒是取笑他娈童身份的稍占了上风!

    却说苏五儿嫁的徐仲英及其兄弟徐仲强,原是在顺天府尹当差的,这些天为迎接新府尹上任,着实忙乱了几天,将这事暗暗打听明白,忙回来告诉苏五儿。徐仲强道:“我们已打听明白了,原来向并肩王申诉的这个小娈童,王府里的人都唤他明哥儿的,却不知姓什么,莫非真是咱们家的六小子小明兄弟?”徐仲英忙道:“说话注意点儿,什么‘娈童’?说得这么难听!”苏五儿苦笑道:“你不用拦他,这也没什么,若小明真有本事做了并肩王的娈童,我高兴都来不及,咱家里人也都跟着沾些光彩,还管他难听好听呢!你道并肩王的娈童,是人人都能做得的么?我只劝你们两个别痴心妄想,我的那个小弟,我最知道他的,诸事不懂诸事不会的,从来没得个眼色,又不会讨人的好,如何就能得并肩王这样顶天立地大人物的欢心了?再说了,若真能得了这么大的好,就算不寄些钱财回家孝敬爹娘,也该早有个平安信带回来了,可是从他进去到现在,竟是一丝信息也无!我现在只后悔让他进了并肩王府,偏偏秦老二又被派到广东去了,如今想打听他到底怎么样都不能够,爹娘天天坐在家里边哭,竟不知他这会儿是死是活呢!”一边说着,不觉也落下泪来,徐仲英忙上前好言解劝不提。

    却说并肩王欧阳英悍方要出门,一个看门的家丁忙忙上前跪禀:“回王爷!府门口不知怎么的,跪了一地百姓!”欧阳英悍吃了一惊,赶忙出去,果见门口黑压压的跪满了人,见他出来,齐磕下头去,齐声道:“王爷公正无私,英明神武,明断是非,千岁千岁千千岁!”

    更有一些受过王府家奴冤屈如今得以伸报的、甚至曾被糊涂府尹乱判冤狱终于有望昭雪的,更是跪涌上前,又哭又拜。欧阳英悍深有感触,忙命家人好生抚恤安顿。

    当晚进了书房,将明哥儿搂在怀里加意的亲热温存。一时欢爱已毕,轻抚着明哥儿光滑的后背叹道:“乖儿,若不是你跟爷说,爷竟要做个糊涂王爷到底了!”明哥儿一笑,伏在他的胸脯上,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便仰起脸央求道:“爷,小的进府这么久,因怕错了规矩,一直未敢跟家里通过音信,眼见得快要过年了,小的想回家里探望爹娘,好不好?”欧阳英悍道:“你家就在京城里住着的吧?你早上回去,见过了爹娘,晚上再赶回府里就是!”明哥儿扭着腰道:“爷,小的想在家里住上几天,好好孝敬孝敬爹娘!”欧阳英悍经不得他求,只得道:“好吧好吧!不过最多只许在家住个一晚两晚的,几天看不见你,爷会不习惯!再说,你在府里住惯了的,只怕在家未必住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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