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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刀-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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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脸剑愣了半响,赞叹说:“与臂力神言谈,总是令我意外,佩服佩服。不错,确实有别的原因,这别的原因是一个做证之人。如果说跟我以剑相赌的那个赌徒只是浪荡之辈,泛泛之流,那个为赌约做证之人,却绝对是不可小觑的人物,他姓王,名洛。跟一个无名之辈相赌输了,我大可不顾赌约,带剑扬长远去,但有王洛这么个人物当场做证,事情就没有这么简单。王洛据说也是使剑,据说这个世界上比王洛的剑更快的剑没有几把。”

  “王洛”这两个字使臂力神哆嗦了一下,他一锤敲打下去的时候,这种哆嗦使他的臂力偏了位,那柄本来已经快打好了的长刀,在最尖端的地方,马上被击坏掉了,于是这柄长刀也被击坏掉了。

  臂力神吃力地说:“王洛的剑真的有这么快么,难道连麻脸剑也甘愿放弃自己的宝剑,而不敢与之抗争?”

  麻脸剑脸一红说:“那个无耻的浪荡之徒,靠着阴谋诡计赢了那场赌局的不值一提的家伙,被称做五爷,那个五爷并不是全没有武艺。王洛一个人是容易对付的,王洛以外再加一个五爷,情势就难以确定了。”

  臂力神从麻脸剑的脸上分辨得出来,麻脸剑并不是在说谎。于是臂力神说:“我突然改变了原来的决定,如果你真要一柄足以抗衡无情刀的兵器,可以不必付五千两白银的三分之一。即然王洛一个人是容易对付的,你只须去把王洛的人头割下来给我,同时,听说他有一个女儿,把他的女儿带来给我,那把本来须费五千两的三分之一的兵器,就将不费分文地属于你了。”

  臂力神突然改变的这个决定,是麻脸剑始料未及的。麻脸剑其实很想知道为什么臂力神会对王洛的人头那么感兴趣,以及,麻脸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臂力神会对王洛的女儿那么感兴趣,但麻脸剑半句也没有多问。

  因为麻脸剑知道,臂力神绝不会多说的事情,问得再多,臂力神也绝不会多说。 。。


王府还是原来的王府,麻脸剑却不是原来的麻脸剑了。

  上一次麻脸剑来王府的时候,他不过只想要回自己的剑,以及想得到一个女奴。这一次麻脸剑来王府,却是要杀人。

  五爷早已经从这座宅院离开,没有五爷的王洛显得有点孤独。王洛喜欢饮酒,五爷在这里的时候,王洛喜欢跟五爷对饮。现在五爷离开了,不管喜不喜欢,王洛都只能自斟自饮了。

  夜,很深的夜,王府的人都入睡了,王珊大概也入睡了吧。王洛又饮了一杯,王洛想,再饮一杯,我也该去睡了。于是他斟满,饮了这最后一杯,王洛刚饮完最后这杯,突然所有的烛光都熄了。

  王洛的眉头跳了一跳。蜡烛熄灭,如果不是因为燃尽,就是因为被风吹拂。但这些蜡烛是新换上的,四周也没有风。

  空气在黑夜中凝固,凝固了的空气有一股杀气在弥漫。越来越浓郁的杀气包围中的王洛突然提起屁股下的坐椅砸了出去。砸出去的椅子被剑劈碎了,但王洛已在椅子被劈碎的一瞬摘取到了墙上的利剑。

  “你无须这么紧张,在你的剑没有拔出来之前,我是不会向你进攻的。”黑暗中有一个人,这个人冷冰冰地对王洛说。

  王洛已经听出来了,这个声音是杀手麻脸剑的声音。“嘿嘿嘿,”王洛冷笑着说,“如果仅仅因为赌输了一柄利剑,就要杀我这个公证之人泄恨,麻脸剑的心胸也未免太窄了。”

  “你想错了,”王洛叹一声说,“如果我告诉你,我只有杀你,才能拥有天底下最锋利的兵器,我只有拥有天底下最锋利的兵器,才能杀掉无情刀,我只有杀掉无情刀,才能得到五千两,我只有得到五千两,才能结束这种腥风血雨的日子。这个理由,不知道够不够充分。”

  王洛怔了一下,自语说:“能铸出天底下最锋利兵器的,只有臂力神;能让你拥有天底下最锋利的兵器的,也只有臂力神。原来是臂力神使你来的。”

  麻脸剑说:“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不该说的无须再说,你拔剑吧。”

  王洛说:“好,很好。”他的的剑一刹那拔鞘而出。

  王洛根本看不见麻脸剑在哪里,他的剑往那个方向刺去,只因麻脸剑的声音是从那个方向传来。麻脸剑也看不见王洛,麻脸剑向那个方向劈剑,也只因王洛的剑气是从那个方向逼来。

  然后是一声凄厉叫声。这凄厉叫声是从麻脸剑的嘴里发出来的。

  死一样的寂静持续了许久。

  许久之后,蜡烛重新被点燃,点燃蜡烛的却是王珊。王珊被凄厉声惊起,她很震惊王府里为什么发出如此凄厉之声。点燃蜡烛之后,王珊看到烛光底下有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躺着。站着的是麻脸剑,躺着的是王洛。

  “爹!爹!”王珊失声扑了过去,她摇着王洛的身体。王洛在王珊的摇晃下没有丝毫反应,他已经死了。麻脸剑的剑划过了王洛的脖子,刚好把王洛的喉管割断。

  麻脸剑的表情是痛苦的,这种痛苦一方面表明麻脸剑还活着,另一方面,表明麻脸剑活得并不轻松。他的左臂齐肩被削掉,这当然是王洛断气之前拿剑削掉的。也许麻脸剑凄厉一叫的那瞬,正是他的左臂被削掉的那瞬。但那个手臂是怎么被王洛削掉了,四周漆黑的情况下,似乎无法说得清,就像王洛是怎么被割断了喉管,似乎也已经无法说得清一样。

  突然王珊拣起地上王洛的那柄剑,朝断了左臂的麻脸剑疯了般地刺过去。

  断了左臂的麻脸剑毕竟还是麻脸剑,他既然能杀掉王洛,自然也能杀掉身手不会比王洛更快的王洛的女儿。

  但当麻脸剑的剑尖抵着王珊的喉咙的时候,他并没有想过要刺进去,他只不过想要吓吓她。对麻脸剑来说,杀掉王洛是重要的,不杀王珊却是同样的重要。

  五爷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王洛脖子上的那道剑伤,那道剑伤是王洛身上唯一的一道伤,但那道唯一的伤却要了王洛的命。

  世上用剑的人不少,用剑的高手却很少,用剑而能超过王洛的,少之又少。其实五爷差不多已经猜测到那个杀死王洛的人了,但没有得到证实之前,猜测毕竟只是猜测。

  王珊显然是被劫走了。王珊的卧房一丝不乱,唯一略显凌乱的,是窗台前的几盆水仙花。王珊曾说她最喜养花,王珊说:“花都是有生命的,当一朵花的花瓣因枯萎而凋落,每一个热爱生命的人都应该为它的凋落而伤感。”

  但最北边那盆水仙花的最北边的那一枝,却被无情地折断了。五爷目光死死地盯着被折断了的最北端的那枝花,那枝花引起了他的兴趣。引起他兴趣的不只是那枝花被折断了,更是那枝被折断的花所处的特别的位置。

  在所有已经盛开了的花朵里,被折断的那枝处在最里端。一个人要是很随意地折断一枝花,这个人一定会捡最外端最身边的花朵折取,因为最外端最身边,往往也最省力气。

  最里端,却是需要倾身踮脚才能摘得到的。如果一个人踮脚倾身地去摘一朵花,那一定不是随意去摘的,而一定是有意去摘的。一个人要是有意去摘断一枝花,一定是有一个目地。

  五爷一下子有所明白,他马上匆匆走了出去。

  “毛头,去给我备一匹骏马,要快。”

  毛头没弄清五爷的确切含义,不知道五爷是要他快点备一匹马,还是要他备一匹快点的马。不管五爷是什么意思,以最快的速度备一匹最快的马,是绝对不会有错的。毛头很快就备来了一匹很快的马。

  五爷跃身上马,打马朝北而去。

  珍珍在后面追着说:“五爷,你去哪里,你还回来吗?”

  五爷说:“我当然回来,我将带着王珊一起回来。”五爷的回答在遥远里消失,五爷的身影也在遥远里消失。


莫来镇连着两条大道,一条由东往西,一条从南向北。地处交通要道的这样的小镇,往往会因为人流如川而显得特别。莫来镇显得特别,却偏偏不是因为来往于莫来镇的人极多,而是因为来往于莫来镇的人极少。

  莫来镇只有一家餐馆,而这一天,也仅仅只有一辆马车驰进莫来镇。这辆马车由南而来,驰到莫来镇唯一的这家餐馆门前停了下来。

  这家餐馆叫莫来餐馆,莫来餐馆里坐着三个人,这坐着的三个人齐着目光从屋子里望出去,当他们看清门外驾车之人后,他们都叹息了一声。

  从审美的角度来看,判定一个人的外形之美,不外从容貌与身段。一个生着一脸麻子的人,容貌再好,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断了一条手臂的人,身段再匀,也匀不到哪里去。一个人若是脸上长满麻子,而又断掉了一条左臂,那些看重外形的人们,就只好从心里对这个人生出同情,而从嘴里对这个人发出叹息了。

  但餐馆里的三个人不只是需要审美的对象,他们更需要能为他们带来银子的对象。这三个人紧接着就发现门外的那辆马车是一辆很高档的马车,而驾马车的人的衣着,也是很高档的衣着。

  对银子的需求,压过了对美的需求,于是餐馆里的三个人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又不约而同地跑了出去,又不约而同地对驾马车的人微笑。

  这三个人里面年纪最大的一个有六十多岁,这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穿着鲜绿色的衣裳,这个穿着鲜绿色衣裳的老头微笑着对驾车人说:“大爷,这十天来,你是唯一的一个。”

  驾车的人说:“唯一的一个满脸麻子又断了左臂的人吗?”

  鲜绿色衣裳的老头说:“这样说也正确,但我本来是想说,这十天来,你是唯一的一个光临莫来镇的人,同时,也是唯一的一个光临莫来餐馆的人。”

  “你说得不正确,我并不是唯一的一个。”驾车的人说着从马车的车厢里拉出一个人。被拉出的这个人是个女人,这个女人的容貌身段就好像驾车人的容貌身段一样强烈地引人注目。唯一的差别在于,驾车人强烈地引人注目是因为他的丑,而这个女人强烈地引人注目是因为她的美。这个强烈地令人注目的美人,嘴里塞着一团布,双手是绑束着的。

  如果驾车人的丑曾令莫来餐馆的那三个人同情,那么现在,这种同情已经一逝而不复返了。他们脸上虽然还保留着不约而同的微笑,但他们的内心,已经不约而同地对驾车人生出了妒忌。

  这样美丽的一个美人,却坐在这样残丑的一个丑人的车上,而且被绑缚着。换成是谁,谁都会生出妒忌,并在内心的深处咒骂驾车人是个混蛋。

  这个被缚的美人不是别人,正是王珊。这个驾车人也不是别人,正是麻脸剑。

  三人把两人迎入餐馆,两人被三人迎入餐馆后,鲜绿色衣裳的老头眼睛望着王珊,嘴巴对麻脸剑说:“请问大爷要些什么好酒好菜?”

  麻脸剑白了他一眼说:“好酒就不必了,把这里最好的菜都摆上来。虽然大爷我的银子不够多,但要是用来饱吃一顿,却是无论如何都是足够多的。”

  鲜绿色衣裳的老头应声而去,其它二人也应声而去。

  菜被接二连三地上上来,上到第八盘的时候,麻剑脸喝住了他们。麻脸剑皱着眉头说:“这些菜就是你们这里最好的菜吗?依我看,这种烂菜喂狗还差不多。”

  鲜绿色衣裳的老头嘻嘻笑着说:“大爷,你的眼力真好,实不相瞒,这些菜,本来就都是喂狗的狗食。”麻脸剑脸色大变,他右手,也是唯一的一只手,已经按在长剑的剑柄上了。

  鲜绿色衣裳的老头瞧在眼里,咳嗽一下说:“大爷,实在不是我们不端好菜上来,实在只是因为好菜太贵,大爷您消费不起。”麻脸剑极力忍住火气,冷冷说:“那就请你报个菜价,你们这里最好的好菜,需要几两银子?”

  “我们这里最好的好菜,要收三千两;不过像已经摆上来的这些,大爷你只需费三百两就可以尽情消费了。”

  “看来你们不是生意人,你们是强盗。”麻脸剑因愤怒而站了起来,但他的握着剑柄的手依然未动。

  “强盗与生意人本来就同路,坑蒙抢拐骗是强盗的习性,也是生意人的特长。大爷是见过世面的,大爷想必也是靠剑吃饭,那么大爷如果不是坑蒙抢拐骗的人,也是用和善做掩饰的坑蒙抢拐骗的人。”

  麻脸剑哼一声说:“既然你认为我也是坑蒙抢拐骗的人,那么你也应该知道我也绝不是好惹的人。”

  鲜绿色衣裳的老头眯着两眼把麻脸剑重新打量良久,突然道,“大爷可知道这里为什么叫莫来镇?”麻脸剑冷冷地说:“哪条道到我要去的地方最近,我就走哪条道,它叫莫来镇也好,或者叫莫去镇也罢,我毫无兴趣。”

  老头叹声说:“大爷不应该没有兴趣,换言之,大爷应该要有兴趣,如果大爷知道这为什么叫莫来镇,大爷也许就莫会来了。”

  麻脸剑傲然说:“至今为止,天底下还没有能使我畏惧的地方,同样,天底下也还没有能使我畏惧的人。”

  鲜绿色衣裳的老头又叹一声说:“你不是唯一一个来莫来镇的人,也不是唯一一个说这种话的人,但你是唯一一个来到莫来镇、说了这种话、却至今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

  “他们都死在了我的双脚踩着的这片土地之上吗?”

  “太正确了。”鲜绿色衣裳的老头闭目养神地说。

  麻脸剑把眉头一挑,嗤笑说:“就凭你这个贼头鼠目的家伙和你身后的那两个同样贼头鼠目的家伙?”

  鲜绿色衣裳的老头脸色稍变,但他很快恢复闭目养神之态。老头也许在想,这个人只有一只手,而自己这边有六只手,一对六,自己没有理由不闭目养神。闭目养神的老头顿了一会儿说:“其实我们也不愿意这么干,我们是很仁慈的,我们很仁慈地对他们说,只要他们很愿意把身上值钱的东西留在莫来镇,我们也很愿意让他们带着不值钱的东西从莫来镇离开。但是他们辜负了我们的仁慈,并且相信,凭借他们的力量,他们不仅可以带着不值钱的东西从莫来镇离开,他们也可以带着值钱的东西从莫来镇离开,所以他们最终死了。虽然他们是死在了我们的手里,其实他们并非是死在我们的手里。我们是无辜的,害死他们的,是他们自己。”

  鲜绿色衣裳的老头一脸无辜,老头身后的那两个人也跟着一脸无辜。麻脸剑从来没见过使他恶心到极点的如此无辜的表情,他决定不再用嘴巴说话,而要用剑来说话。

  麻脸剑的剑出鞘了,他的剑曾在一瞬间把王洛的喉管切断,这三个人的身手自然不会比王洛更快,所以麻脸剑也毫不怀疑,他的这一剑也可以把这三个开餐馆的贼头鼠目的家伙的喉管切断。

  只是麻脸剑没有想到鲜绿色衣裳的老头会有一把宝刀,麻脸剑的剑才割断老头身侧那两个人的脖子,他的剑马上就被老头的宝刀割断了,老头割断了麻脸剑的剑的宝刀继续割下去,连带着把麻脸剑握剑的右臂也给割断了。

  麻脸剑从来没有生产过如此巨大的痛苦,就算他的左臂被王洛切下来的那一瞬,他的痛苦也没有如此的强烈。当左臂被切下来的时候,麻脸剑不过失去了一条左臂,而当右臂被切来的时候,麻脸剑所失去的,已经差不多是整个生命。

  天气似乎有点冷,但麻脸剑脸上却流着汗。流着汗的麻脸剑吃力地说:“你那把刀是什么刀?”

  鲜绿色衣裳的老头说:“是弯刀。”

  麻脸剑怔了半晌说:“难道,你就是无情刀?”

  鲜绿色衣裳的老头叹口气说:“不错,我就是无情刀,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

  麻脸剑凄笑了一声,然后又长叹了一声,然后他一脚把断掉半截的长剑踢到空中,被踢到空中的断了半截的长剑反插下来,不偏不倚,正好穿透麻脸剑的心脏。


王珊才明白被已经掉了脑袋的黑白二怪割掉脑袋的那个人不是真正的无情刀。真正的无情刀不仅没死,而且就在她的眼前。王珊对无情刀的纯粹幻念的崇拜,随着无情刀的出现而消失。

  王珊做梦也没想到无情刀会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而且这个老头会有这么无情。麻脸剑虽然死了,但王珊对逼迫麻脸剑入死境的无情刀并未存有半丝感激。

  王珊发现自己现在是多么地想念五爷。只是,就算五爷会来救她,那也是遥遥无期的,无情刀却随时可以对她不利。但是王珊又宁愿五爷不来救她,无情刀太可怕了,既然麻脸剑都栽在他的手中,五爷又怎么会例外?

  想来想去,王珊终于想到了唯一的一条路——自了。因为反正是要死在这里了,自了是免受侮辱地死去,如果不自了,就要忍受凌辱,然后还是死去。

  这个六十多岁老头的目光使王珊毛骨耸然,像王珊这么聪慧的姑娘,怎么会读不懂这个老头的交织着自傲与*的目光?无情刀向她逼近,他用他的已经很为苍老了的声音说:“大姑娘,老生知道老生干枯了的双手与你丰美的肌肤极不相配,但你既是落在了老生的手里,老生不把你精美的华裳里的每一寸雪肌抚摸个遍,老生又怎么会甘心。”

  王珊颤抖着说:“你不要过来,你这个糟老头,你再走过来一步我就自杀。”

  无情刀的目光死死盯着她,缓缓地说:“我倒想看看,是你欲要自杀的手快,还是我欲要阻止你自杀的手快。”他的目光始终带着傲慢,他的脚没有停下,仍是一步紧接一步地往王珊走近。

  恐慌中的王珊从无情刀傲慢的目光里突然发现了无情刀的弱点,这个弱点就是无情刀太过于自负,这种自负王珊曾经从死了的麻脸剑眼神里见到过,也从其它的许多有自负之资本的人的眼神里见到过。这个发现使她从恐慌趋于镇定。

  在无情刀离王珊尚有五步之远的时候,王珊突然冷冷地说:“无情刀自恃多么地有本事,却原来也是多么地没有本事。”

  这话把无情刀说得怔了一怔,怔了一怔后的无情刀停住了脚步说:“我倒想听听,我是怎样个多么没本事。”

  王珊叹一声说:“有本事的男人不会甘愿只占得女人的肉体,他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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