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三十九章 道门之密】………
开天辟地,这大概是天地间最古老的武器使出的最原始招式吧?
斧头未至,一股凌厉之极的劲风扑面而来,直接无声无息的穿透杜营斥力场,出现在杜营身前,杜营一从白须立刻断做两截,还顺势在杜营脖子上割出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顿时涌出。
杜营眼皮都没有眨一下,只把全部注意力放在随之而来的斧刃上。
双手一推,手中酝酿多时的雷电球对着迎面而来的大斧飞了过去,在这一刻,原本浑圆无暇的雷电球在高速飞行中被挤压成了一个梭子形状,与银灰色大斧对撞在一起。
没有任何声音,巨型雷电球就像被大斧吞噬了一般消失不见了,而急速砍来的大斧却越变越慢,银灰色的斧身不时冒出道道电弧,不只是斧身,连盗跖的魔神之身也是这样,不自然的抖动此起彼伏,高高坟起的强健肌肉之间,不时火花四溅,如同一个短路的电闸一般。
势不可挡的斧头终于在砍到杜营掌心的前一刻彻底崩碎了,飞散成一道道或黑或青的光球,足有数百道之多,四面飞溅开来。
黑色光球所过之处,树林全部萎缩枯死消散成灰,青色光球所过之处,被打成白地的地面瞬间万物滋生,草木齐发,一派春天景象。
被电的四肢抽搐的盗跖大魔神终于从突然袭击中恢复过来,大嘴一张,三道巨型电流柱直冲霄汉,没入云端,把头顶的白云洞穿出三个大窟窿,如同一张小孩涂鸦的大饼脸一般,很是行为艺术。
六只巨型手臂架成一个奇怪的等边图形,盗跖三声大喝,原本飞散开来的黑青两色光球如同受到磁铁吸引似的往盗跖身上聚集,没入那黑铁般的皮肤之中。
看见自己准备好久的大招没有起到决定性的作用,对方连爆掉的兵器都有办法回炉重铸,杜营不禁有些心灰意懒,除了老子这张不想使用的底牌以外,杜营已经没有任何新家伙了。
回忆起老聃随手把天道意志打得落荒而逃狠话都不敢说一句的情景,杜营就感觉到了两人之间巨大的差距,当然,以杜营的年纪,这些差距是必然的。
盗跖大魔神并没有把银灰色大斧再次召唤出来,而是把所有光球收在体内以后不断用生之力治疗损伤严重的身体,被天雷所伤的身体并不是一下子能够恢复的,盗跖身上青光流转不定,就像刷了一层绿漆一样。
看见这种情况杜营两眼一亮,哥的攻击也不是全无效果啊,正所谓,乘他病,要他命,是时候敲敲竹杠了。
掏出天雷石,杜营双手一合,作势要搓,其实他掌心皮肤已经在刚才的搓球大赛上被磨的差不多了,再搓就得当场见血。
“盗跖大魔神,咱们还打不打?还打就再接我一招地狱雷光。”杜营又开始装腔作势。
还没彻底恢复身体的盗跖看见杜营手中闪现那熟悉的电弧,不由的头痛起来,当年大战管仲之时自己也没有这么狼狈过,连兵器都受力不过,解体消除那股可怕的天罚之力,这要是再打下去,也实在没有胜算。
作为活了几个世纪的老怪物,盗跖怎么会听不出杜营口中的求和之意,也就顺势下台阶了。
“我与老聃兄并无仇恨,只因老聃兄出言不逊,在下又一时技痒,想试试老聃兄的身手,这才有所得罪,比也比过了,若是不想两败俱伤,我想大家也可以罢手了。”盗跖先把挑起战斗的黑锅推到杜营身上,再说出停战的话,站足了道德制高点。
“嘿嘿,我说你有眼无珠可是有根有据的,并没有乱骂人啊,我根本不是老聃,你说你是不是有眼无珠;认错了人?”杜营估量着盗跖起码要回去休养几年身体,短时间内不可能去找孔丘麻烦了,是以也放心的和他打嘴战。
“敢问老兄是那派高人,竟有如此身手?展某孤陋寡闻,竟然一无所知。”盗跖震惊了,这个不知名高手竟然有和自己不相上下的实力,自己居然看不出对方来历,这对于盗跖来说是一个重大的打击。
“道门,老聃之弟老君,封地楚国太上,你可以叫我太上老君。”杜营还是那套谎话,他要把太上老君之名侵权到底。
作为纵横百年的大盗,盗跖主要活动区域就是在楚国,从来就没听说过有什么叫太上的地名,但是对方既然说了,估计也不会在这个小地方骗他,全只当自己又孤陋寡闻一次。
“道门作为最为秘传难承的门派,这一代居然有两位传人,展雄见识浅陋,居然不知此事,实在是惭愧,先前无礼之处,还望老君兄勿怪。”盗跖诚心道歉。
所谓最为秘传难承的门派并不是虚言,道门并不讲究非要一脉单传,只可惜曲高和寡,拥有大道潜质的传人三五百年不遇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所以历代祖师无不是找到一个可以传承之人立马授以道统,待徒儿自立以后便算尽到责任了,迫不及待的回归道山,哪肯在世间多做停留?其中最悲剧的要算彭祖老大人了,居然常驻世间八百多年,要不是遇见老聃这个得意弟子,还不知要在世间逗留多少时间。
在这种情况下,一脉单传已经是道门的极限了,要不是道门神通实在了得,可以无限逗留在世间,可能道统早就没了。
如果把所谓的道统传承比作做生意的话,大致可以分为三类。
正道就像做正规小买卖,如果你不是真正的天纵英才,命运主角的话,这一辈子基本上不大可能变成亿万富翁,这是一个天资和气运并重的传承,首先就要求传人资质奇高,进境才能迅速,但是要想纵横天下,还需要一些气运才能大成,柳下惠就是一个活生生气运不够的典型。
魔道就有点像搞走私倒卖的生意人,讲究的就是一个肆无忌惮,胆子越大成功越快,但是每时每刻都在有着无穷的风险,哪怕就算得了亿万家财功成身退,也有无穷后患,不但来自于敌人,也有可能来自于自己,终身如同行走在钢索之上一般,历代能得善终的没有一个,蚩尤,刑天都没有扛过这天定的劫数,有一代传人突发奇想,把这魔功传于当时天下第一人,以为有万里江山护持,总不至于横死,纣王得此魔功欣喜若狂,数年时间凭借东征西讨的杀戮之气把魔功修行到了巅峰,结果还是败于天数。
而最为高深莫测的道门,所谓的传承条件却是更加坑爹,传承者必须是不为天道所控之人。
天道拿什么控制人?不是什么天覆地盖,不是什么五行相克,而是气运。
你就算成神做佛,就算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就算长生不死,只要你还会被气运牵引,你就永远是天道的囚徒。
如果硬要把道门比作一门生意的话,那就是逢买必中的彩票王。
不管天道法则把这个机率调整的多么微小,只要有任何一丝可能性,道门传人就能百分之百得到最终大奖。
现在大家知道无情的天道为什么那么憎恨道门传人了吧?没人任何博彩公司喜欢这种次次包揽所有大奖的彩迷。
作为博彩公司的天道又不可能不摇奖,只能一次次看着道门历代传人合理合法从自己兜里掏走大半利润,自己却拿个辛苦费。
正好,杜营这道穿越两千五百年的虚魂跟这个世界没有任何关系,他上辈子的气运也在他魂魄离体之时消散殆尽。
他,就是正宗道门传人。
………【第四十章 熊大王的霸气】………
虽然道门历代祖师已经不受天道气运掌控了,但是不可否认,抛开天道的干涉,哪怕在寻找传人这项事关道门历代祖师升职考核的比赛中,老子也是一马当先,无可匹敌。
寻找传人这件事和天道气运无关,天道根本不会主动制造出没有任何气运的人来给道门添砖加瓦。
但是每过一两百年却总是会在天地间诞生出一个无气运之人,这是天道自己不完善的恶果,它本身就是大道身上一个出逃的零件,残缺的物件当然不会制定出什么完美无缺的法则。
而每一代无气运的人只要一诞生,道门传人就会立生感应,前去收徒。
彭祖倒霉就倒霉在天道不知抽了什么疯,在八百年间没产生巴格。
老子幸运就幸运在神游天外之时传人自己跨越两千五百年时光穿越到自己身上。
刚刚过了七十岁的老子就这么直接把升职考核给办了,那些已归道山的祖师们要是知道此事,不知道会不会突破时空冲过来把老聃臭揍一顿?
这也是老聃对杜营几乎是放任溺爱,有求必应的原因之一,本来他的传人再快也要一两百年之后才能出生,现在等于是提前领奖了,他还有什么好着急的?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
杜营听见盗跖如此给面子,自然不好再挑刺了,说道:“我兄弟有幸,得蒙恩师收于门下,老夫生性好静,不好名利,常以家兄身份行走,盗跖兄认错人也是寻常,无怪无怪。”
盗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明明自己经常冒着哥哥的名字招摇撞骗,可是等人真的认错人,他还大加指责,放肆挖苦,可谓极品了。
杜营不知道自己随口一句给盗跖下台阶的瞎话在盗跖眼里彻底改变了自己的形象,本来还想和他结交一番的盗跖现在避之惟恐不及。
“即使如此,展雄还有要事,就此告辞了,下次若是有缘再会,自当对饮三百杯。”盗跖说了几句客套话,转身便走,可惜他三头六臂的法相还没有散去,变成了两个并排的脑袋在背后与杜营对视,目光相交,两人都倍显尴尬。
杜营抬起右手,还想挽留几句,但是目光顺着盗跖那雄壮的脊背一路下滑,顿时两块结实的臀肌映入眼帘。
“瞎了我的强化氪金狗眼啊!”杜营双手捂脸,一阵惨叫。
-----------
杜营解下牛颈上的布带,把小孔鲤搂在怀里,悄然一跃,翻身上牛。
大青牛慢腾腾的开始挪步前行,那只小梅花鹿很想上前跟随,随即被雄鹿制止了。
原本优雅平静的林中池塘被这一战全部摧毁,最后剩余的一点水汇入被黑洞造就出来二十丈深的地坑中,成了一个巨大的泥水潭,原先池塘所在地在水位退却以后只留下一地水草淤泥,还有几条垂死的鱼,再不复往日的美丽,杜营对此无能为力,他还没有老子那种逆转一切,比拟造化的神通,也不想拉老哥哥出来帮自己做人情。
离开狼籍的战场,杜营在沉睡的小孔鲤头上轻抚一把,小孔鲤登时醒来了。
迷迷糊糊的小孔鲤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来到树林里来的,他也不会追究这个,看着四周的参天大树,口中轻声哦哦乱叫,兴奋不已,抓起杜营剩下的半截白胡子乱扯起来。
杜营不会哄小孩,他的绝招只有一个,塞肉脯。
好在这招对小孔鲤很管用,登时放下胡须,专心致志的用力甩动小腮帮子。
一声暴吼,树后窜出一只硕大的黑熊,冲着青牛呲出獠牙。
这只黑熊正是先前被杜营气势吓跑的那头,本来窝在树洞里冬眠的舒舒服服,结果被人把窝都端了,想要报复结果被杜营放出的可怕气势给震慑住了,一路狂奔逃到此处,又累又饿,实在走不动了才停了下来。
大冬天又没有什么水果兔子啥的给他补充体力,实在是惨到家了,饿得发狠的黑熊下定决心,看见什么吃什么,哪怕是老虎它也要扑上去咬一口,大不了一死,也比挨饿受冻强。
就这样,它埋伏在一棵大树后,准备随时打劫,结果因为挡住了盗跖大魔神的路被直接撞飞,砸在树上晕了过去。
此刻,刚刚苏醒的它总算等来另一只猎物,顾不得清理身上的碎屑残渣,熊大王就又开始披挂上阵,跳将出来,满身枯叶残枝的确是让它体型看上去增大了一些。
看见站住脚步的大青牛,熊大王对自己的威慑力总算重拾信心,肥墩墩的后腿一蹬,呲牙咧嘴的直扑大青牛而来。
黑熊被称为熊瞎子不是没有根据的,视力的确不行,扑到半空才看清牛背上还坐着一个抱小孩的老头,而且这个老头还很眼熟。
这个老头是
别看熊大王皮厚毛粗,出起汗来也是一等一的快,飞在半空的肥躯凭空一个冷颤,洒下些许水珠。
好个熊大王,身在空中无法借力的环境下竟然改变姿势让自己从大青牛身边滑过,重重的落在大青牛左侧三尺处,摔了一个大屁蹲。
顾不得尾部传来的麻木感,熊大王一个挺身,神情更见狰狞,冲着一株大树直扑过去
看见那头抱着大树又撕又咬,如痴如狂的黑熊,杜营简直傻了眼,什么时候黑瞎子也会装无辜了?
乘着杜营不注意,大黑熊抱着那颗和它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的大树边撕咬边用两条后腿挪步,几步转到树后面去了,吭哧嗷呜的怒吼依稀传来,可是声音怎么好像越来越远啊?
------------
杜营带着小孔鲤登上土台,就近细细观看了一次岑鼎,他对鼎身那古朴的花纹很有兴趣,但是小孔鲤却只对岑鼎的大小好奇,强烈要求杜营把他放到鼎里面去。
听着小孔鲤在鼎里面哦哦怪叫,小腿脚蹬踏鼎壁发出的嗡嗡声,杜营不禁想到,以后鲁昭公用岑鼎熬汤的话算不算喝了小孔鲤的洗脚水。
围观岑鼎的百姓着实不少,那些卫兵也不去阻止他们和岑鼎接触,只要不被偷走就好,弄坏弄烂都与卫兵无关。
杜营带着高高兴兴的小孔鲤玩了整整一天,直到天色将暮才回到孔家。
孔丘和孔家娘子都在家,正在和一个客人说话。
看见那个身胚个头都不逊色于孔丘的壮汉,杜营差点没脚下一滑,一屁股坐在门槛上。
盗跖。
………【第四十一章 盗跖的遗嘱】………
踏着夕阳的余晖,盗跖和杜营登上了孔丘家后山的山顶。
盗跖不知从哪里找来一身宽大的礼服穿上,但是像他这种魁伟身材的人物,在鲁国也不多见,所以这身已然比较宽大的礼服穿在他身上依旧紧绷绷的,就像偷来似的(盗跖曰:是抢好吧,本人从来不偷东西),孔丘倒是和他身材差不多,他总不能先溜进孔丘家偷身衣服,再穿着这身贼赃去拜访失主吧?
“多谢老君兄照顾孔丘。”盗跖发话打破两人间的沉默。
“展兄看出来了?”杜营知道瞒不过。
“先前展某也很奇怪老君兄无缘无故挑衅于我,现在想来恐怕是不想展某对孔丘不利吧?”盗跖神情一片平和,全然没有先前那种恶狠狠的暴戾之气。
杜营直到此时才从他的眉目中依稀看出和柳下惠相似的地方。
“魔神派与君子一脉不是千年死敌,不死不休吗?”杜营从盗跖的口气中听出异样,不禁问道。
“没错,当年家师故意乘家兄出外游历之机,掳走展某,授以魔神派最高密典,就是想让我们兄弟相残,我魔神派讲究披荆斩棘,破一切心障,亲情人性,皆是枷锁,以天下之大,只要心性绝忍坚毅,就是上好传人,何必非要去收他柳下惠的弟弟做徒弟?”盗跖低沉的声音中带着无比的恨意。
杜营看见盗跖一脸入戏的样子,便知道此时不便插话,由得他自言自语。
“十年时间,家师尽传展某魔功,最后不惜殒命传以斧盾,把展某修为强行提升三个境界,加上展某自认天资不弱,自信实力不输于天机派盖世奇才管仲。”
“家师知道,不管我再怎么敬爱家兄,但是魔功初成之后,随着家师殒命,怒意无处发泄,早晚会把斧头对准家兄的”
“他全都猜对了,我苦苦隐忍一年,还是被心魔破关,迷了神志,找上门去和他大战了一场”
“家兄的天资绝对超越了我和管仲,不到百招我就被他打飞斧盾,生擒活捉。”
“用了三年时间,家兄每日早晚两次为我讲诵君子之道,渐渐磨灭我的心魔,直到第三年我才彻底神志清醒。”
“但是这一身魔功早已深入骨髓,无法根除,每时每刻都在滋生出新的魔念,这样也是我魔神派每一代不得善终的根源所在,即使没有外力加害,数十年间积累的魔念都可以让我们形神俱灭”
“家兄以绝大神通把自己的道心一分为二,将其中一道打入我的体内,每时每刻都在消灭这些新生出来的魔念,这也是我能活到现在的原因。”
“丢失一半道心的家兄自认不是管仲的对手,生死未卜之下,便借故疏远雪叶姐,导致雪叶姐自缢而死。”
“如此大的心魔便连最善于斩除魔念的君子一脉也无法化解,在随后的决战中被管仲打得一败涂地,道心尽碎。”
“还被管仲强迫押运鲁国国宝岑鼎献给齐国,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说到这里盗跖实在忍不住心中的愤怒,他魔神派也不讲忍怒,抬起左腿一顿地面,立刻把脚下一块数万斤大石踏出十几道裂纹,哔哔啵啵碎石不断在往山下掉落。
“我潜入齐国,和管仲大战一场,可惜由于半颗道心的阻碍,无法施展魔神变,只能打个两败俱伤”
“哼哼,明的不行来暗的,他不就是仗着齐桓公的宠信,到处欺负人吗?展某奉陪。”
“我暗中在齐国大肆收罗外门弟子,传以魔功,让他们上位,十年之间齐国满朝遍布我的党羽,其中以易牙,开方,竖刁三人最得齐桓公信任。”
“我让易牙把自己儿子煮了献给齐桓公,让开方每日尽心侍奉齐桓公,十五年不曾回家,让竖刁自宫去侍奉齐桓公,终于得到了他的信任。”
盗跖原本平静的脸上此时已经无比狰狞,一条条青筋攀爬附着,实在可怖。
“管仲老奸巨猾,自知无力回天,诈死逃命,他虽然跑了,可是其他人却跑不了,我命竖刁把那个嚣张一世的齐桓公饿死在宫中,让易牙把鲍叔牙抓起来,用鲍叔牙平日里最喜欢吃的盾鱼和玲珑茶在岑鼎中煮沸,再把鲍叔牙丢进鼎里煮成肉羹,给他所有亲族一人一碗,易牙的手艺不错,不会浪费鲍叔牙这块好材料的,鲍叔牙不是喜欢吃盾鱼吗?就在岑鼎里吃个够好了,以后盾鱼可以直接改名叫鲍鱼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