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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诉离伤(生子)全文-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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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桀渐渐握紧风吟的手,语气有些寥落:“若我不能醒……”

  还未等南宫桀说完话,风吟便心急地抽出手捂住了他的唇,眉宇紧紧地蹙起。

  南宫桀知道风吟的担忧,笑著拉起他的手指放在自己唇上轻轻贴著,把每个指尖都亲吻了一遍,轻声道:“有你们在,就算是一只脚踏入了鬼门关,我也要把它抽回来。”

  风吟被南宫桀的话引得扑哧一笑,顽皮地动了动手指,用指尖轻刮著他的唇瓣。

  南宫桀宠溺地笑著,张口把风吟乱动的手指含进去一半,软湿的舌尖不时地轻舔他的指腹,微微吮吸然後退了出来。

  “桀,你身上的毒……”风吟皱眉问道。

  南宫桀的神色又回复如往日般无从捉摸,浅笑道:“不用担心,我知道是谁。”




第三十六章

  此刻站在後花园美人蕉前战战兢兢的正是雁二小姐,自听到小厮传话过来得知南宫桀已经醒来,整个人儿便像失了魂,脸色立即变得与当空的皓月般惨白,白亮的月色映在她的浅黛色罗裙上,一时半刻竟不知是人是鬼。

  怎麽办怎麽办……雁落嘴唇哆哆嗦嗦地喃喃自语,白玉般的小手已经不自觉地把美人蕉的花瓣捏得粉碎,清香的汁液染了一手。

  她想不到南宫桀如此快就可以醒了过来,所有思绪都还来不及理清,可想而知的可怕下场已经在她脑子里演了一遍又一遍。

  想起让自己陷入如此困势的殷奇渊,雁落从未像此时此刻般既怨恨又挂念这个人。

  自从在十一年前因为南宫玄的缘故与殷奇渊有一面之缘,年纪小小的殷奇渊便认定了雁落是他的结发妻子,甚至在雁落面前说出要娶她为妻的话,只是雁落一直认为儿戏,而且从小心仪二表哥南宫桀,对殷奇渊的话是不以为然。

  小时候的殷奇渊没有多大能耐为雁落做些什麽,只能静静地呆在她身边不让她孤单一人,长大後因当了衡宇派掌门,殷奇渊终是有能力保护他爱的人,只要雁落有难,殷奇渊总能第一时间知道,每每暗中为她排忧解难。

  如今大难临头,雁落才醒觉自己从小到大是多麽依赖殷奇渊,她这许蛮横无理目中无人的性子不得不说是有殷奇渊一半的功劳。

  想到自己落难,身边一个能依靠的人都没有,雁落圆亮的大眼睛红了一圈,像只受惊的兔子,畏缩在墙角,嘴里终於不再倔强,喊出了那个念念不忘的名字:“殷奇渊……”

  就在此刻,只见一人青衣翩跹而至,皎洁月色下,映出那人狡黠俊美的面容。

  雁落眼睁睁地看著殷奇渊从高高的院墙外跃了进来,脸上挂著一抹幸福的笑,双眼半眯著来到了自己的面前,张开双臂,把自己围入了他的怀里。

  “我就等著你叫我的名字,可是等到了。”殷奇渊轻笑著收紧双臂,嘴角得意地弯起。

  雁落只觉一切如梦幻般让人难以置信,楞著被殷奇渊抱了半晌,才脸红耳热地使劲推开他:“你、你竟敢轻薄我!”

  殷奇渊眯著眼笑道:“好好好,小生失礼了。”说著竟真的向雁落谦谦地鞠了一躬。

  雁落心里是又急又恼,跺脚道:“你还、还笑得出来!二表哥醒了,他若问我草药从何得来,我必定招你出来,你别以为我会袒护了你!”

  看雁落急得小脸通红,殷奇渊又是一阵心动,“哈哈”笑道:“我可没让你袒护我,相反,我是来保护你的。”

  “呸!”雁落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狠道,“你陷我於难,还有脸面说是保护我?!你骗了我,差点害死二表哥,那株药草分明就是置人死地的毒草!你……你是混蛋!”

  “世上若真的有噬心草连心草,我早就用在你身上了,你又怎麽会想不明白?”殷奇渊气定神闲道,“我是骗了你,但也是为了不让你受伤害。南宫桀心已有所属,你嫁给了他,今後必定不会幸福。”

  雁落知道殷奇渊口中所说确是实话,咬著唇没有说话。

  殷奇渊又皱眉道:“而且南宫桀为人心狠手辣,日後必会成为武林一大忌讳,我这也算是为武林除了一大害。”

  雁落顿觉好笑,斜瞥了振振有词的殷奇渊一眼,轻蔑道:“你这些鬼话净说给你那些脑袋被驴踢了的弟子听还有点意思。”

  殷奇渊掩嘴笑了笑,佯装无奈道:“奈何雁二小姐总把殷某想得如此卑鄙?唉唉唉……”看著雁落撅起的小嘴,殷奇渊笑道,“殷某有一法子,可以让雁二小姐全身而退……”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我不会再信你半个字!”雁落生气地一挥宽袖,背对著殷奇渊,用手捂住耳朵。

  殷奇渊摇了摇头,从身後拉下雁落的手,劝道:“我不能逗留太久,你就再信我一次罢,否则以南宫桀的性子,你怕是大罗神仙也难救。”说著轻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神色狡黠如常。

  雁落原先是百般不愿,但听著听著,也觉得实在毫无办法,便轻轻点了点头。

  殷奇渊笑著探前,正想和雁落说些小话,却听走廊传来小碎步的声响,於是施展他最为擅长的轻功,掠出了围墙外。

  雁落受惊地看著殷奇渊浅笑著逃遁,然後望向来人,正是南宫桀的贴身丫鬟胜衣。

  胜衣警觉地听了听声响,发现有人已然走远,敛了敛容,镇静地对雁落道:“雁二小姐,少主有事召唤,请移玉步前往日天阁。”





第三十七章

  雁落一路上揣摩著殷奇渊的话,不知该如何是好。领路的胜衣察觉到身後那人不稳的呼吸,皱了皱眉,脚步加快了一些。

  好不容易进了日天阁,雁落低著头抬眼看正临危正坐的南宫玄,交叉著手站在他身後的颜歌,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的南宫桀,至於被南宫桀的右肩挡住了半边面容的风吟,是唯一让她在这间房子里感觉到暖意的存在。

  刚一进门,胜衣轻盈的身子已掠到南宫桀面前,南宫桀会意地侧过头,渐渐蹙起眉宇听完她的话,然後动了动食指,胜衣便躬了躬身,急步转出了门外。

  雁落猜测胜衣定是看出了端倪,小心肝更是吓得突突直跳,忧心忡忡地看了眼南宫桀,见他神色冷漠如常,但更多了一分凌厉的杀气,惊得直想大哭一场。

  打破令人窒息的沈默,颜歌沈稳的声音响起:“雁二小姐该是有话要说。”似是明知故问,语气中并没有半点询问的意思。

  雁落咬著唇,眼神飘忽不定,半晌没有说话。

  南宫玄忍无可忍,“啪”的一声拍案而起,正要发怒,颜歌及时拉了拉他的衣角,示意不要轻举妄动。雁落胆小怕事,硬来只能事倍功半。

  从儿子口中得知雁落才是罪魁祸首,南宫玄已因错怪了风吟百般悔恨自责,但转念想及雁落本性不坏,还一心要问她是否有苦衷,如今一看,分明就是做贼心虚的模样,又怎能让南宫玄不气。

  南宫桀紧紧盯著雁落,冷冷道:“殷奇渊必是为你想了万全之策,你便是直说下毒谋害我的人是你,我们也奈你不何,你说是不是。”

  “那不是毒!”雁落惊慌地看著南宫桀,声音颤抖著道,“是殷奇渊骗了我,说那株药草可以……可以让你爱上我,我才……”雁落低下头,不安地攥紧了衣角。

  颜歌听了冷笑道:“呵,世上竟有如此神奇之事。即使真的有,他又怎会不用在你的身上。”

  殷奇渊和雁落的交情已算不上秘密,但念及正邪不两立,一直被大家心照不宣地视为忌讳。

  雁落尴尬地把视线移到地上,没有回话。

  风吟心系的是南宫桀身上未解的毒,追问道:“对少主身上的毒,殷奇渊可有说了什麽?”

  “有……”雁落将殷奇渊的话在脑海默念了一次,“这毒是失落已久的天竺草,七日後便会吐血而死,”雁落顿了一顿,才道,“而且,无药可解。”

  “殷奇渊!”南宫玄颈上青筋尽现,一声怒吼竟震碎了桌上的翡翠杯,一脸的怒容骇人至极。

  一旁的南宫桀不以为然,冷道:“别卖这些关子,若是无药可解,他怎会把你留下。”

  颜歌微微後仰著身子,神色淡定道:“什麽条件。”

  雁落惊异於殷奇渊城府之深,竟将南宫桀他们的回问也猜测得不离一二,讪讪道:“世上只有一样东西可以解天竺草之毒,而这唯一的解药就在他手中,条件是……”雁落看了眼风吟,道,“请风吟去衡宇派一趟。”

  “妄想!”南宫桀下意识地挡在风吟前面,半眯著眼狠狠道,“我就算不要这条命,也不会将风吟送出去。”南宫桀扯起嘴角,冷冷看著雁落,笑道,“这次的如意算盘他是打错了,把你的命也赔了进去!”说著南宫桀在手心迅速凝起一股掌风,往雁落袭去。

  风吟心下一惊,来不及细想便掠到雁落前面,提起玉笛虚晃挡住南宫桀的掌风。

  发现风吟竟挡在自己面前,南宫桀一咬牙,猛然回掌,先前五脏因毒素的侵蚀受损严重,此时真气又在体内乱窜,鲜血缓缓滑下了他的嘴角。

  南宫桀没有顾及自己的伤势,一把拉过风吟环在怀里,心疼地问:“有没有伤到你?”

  风吟抬起手,用指腹擦去南宫桀嘴边的血,摇头道:“你有没有想过,因为我一人而让你丢了性命,我是否还可以支撑下去?”

  南宫桀笑著把头探到风吟耳边,轻声道:“你可不是一个人了……”说著又把风吟环紧了一些。

  风吟微微笑了笑,笑容既无奈又酸涩。

  正躲过一劫的雁落脸上不知何时挂了两行泪痕,只抽抽搭搭地看著南宫桀和风吟二人说不出话。

  心烦意乱的南宫玄对儿子旁若无人的行为是再也看不下去,轻咳了两声,正色道:“交出风吟是不可能的事!我就不信,玄冥教连一个人都护不住!”

  殷奇渊也料及冲动的南宫玄会有如此一说,但他深信以风吟的性子不会让玄冥教因他一人而置於水深火热之中,因此并没有让雁落回应什麽,只让她道:“天竺草的厉害之处不在无色无味置人死地,而是在那七日内,每晚子时会因心口剧痛饱受折磨,让人生不如死。”雁落抽泣著道,“殷奇渊最後一句话,是会在衡宇派恭候风大护法亲临。”




第三十八章

  “滚。”南宫桀半侧过头,冷冷的声音让人心生寒意,“不想我杀你,就滚到殷奇渊身边,顺便告诉他,不要痴心妄想。”

  南宫桀打了个响指,便见胜衣低著头进了来,没等南宫桀说话,已经心领神会地对雁落躬身道:“雁二小姐,请跟我走。”

  雁落心下一惊,急欲後退,胜衣迅捷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人带出了门外,远远还能听到雁落哭喊的声音。

  南宫玄重重叹了口气,回过头跟颜歌道:“召集中原所有名医,我就不信没有一人懂解天竺草之毒!”

  颜歌苦笑道:“殷奇渊城府极深,若没有十成的把握,断断不敢说出毒草的名字。”

  南宫玄攥紧拳头,怒道:“那就召集我教教众,不日内攻上衡宇派!”

  “教主!”风吟向前跨出一步,单膝下跪道,“请教主三思!”站在风吟身後的南宫桀见状,忙一把将他拉起,神色微怒。

  见风吟干脆利落地跪在地上,南宫玄“哎哟”一声,想到风吟肚子里正怀著南宫家九代单传的香火,担忧道:“往後你见了谁都不许下跪,要小心,小心。”边说边瞄著风吟的小腹。

  风吟尴尬地把手抚上小腹,有些心虚地看著南宫桀微愠的脸,讪讪道:“我……”

  “你什麽你,”南宫桀握紧风吟的手,责备道,“你什麽时候才学会为自己想想?!”

  见风吟依然苍白的脸色,南宫桀不忍再说责怪的话,把他拉入自己怀里,柔声道:“我们都知道你的想法。衡宇派是武林第一大派,我们要是攻上去,必定两败俱伤,所以你要冒险一试,若不能全身而退,到时再作定夺,是不是?”

  风吟叹气道:“我并不是失去了保护自己的能力。殷奇渊此次是为我而来,你们却处处护我,可知我会有何想法?”

  “风吟……”南宫桀张了张口,欲言又止,对南宫玄和颜歌道,“你们先出去。”

  颜歌点了点头,和南宫玄眼神示意,两人没有说话便出了去。

  南宫桀拉过风吟的手,再次抱紧了他,道:“你继续说。”

  风吟推开南宫桀,望著他的双眼道:“我不愿做笼中鸟、金丝雀,被你放在掌心呵护,细心照料,只会让我感觉自己无用。”

  南宫桀紧紧蹙起了眉,没有说话。

  风吟用指尖揉开南宫桀“川”字的眉:“自从怀上孩子,我的武功已经大不如前,我常常恼恨自己变得如此虚弱,连自己都无力保护,更何况是你。”风吟无奈道,“因为这个缘故,我甚至想过不要孩子……”

  南宫桀静静拉下风吟的手握紧,低眉不语。

  风吟笑著把手环过南宫桀的腰身,把头枕在他的肩膀,安慰道:“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和孩子受到伤害,我也请你相信我,我有能力保护你。”

  南宫桀抱紧风吟的头,闭起眼把头埋进他乌黑的发,轻叹道:“你在我心里,永远是天下第一人,我相信你。”双手捧起风吟的脸,南宫桀望著他的双眼,“可是现在,事情还不是那麽糟糕,还有六日时间去找解药,所以你要答应我,没到最後一秒,都不可以离开我身边一步。”

  风吟握住南宫桀的手,闭著眼往他的掌心轻轻落下一吻,笑著点了点头。

  南宫桀倒吸一口气,用力地把风吟揉进自己的身体,在他耳边轻声说:“我需要你。”

  风吟把脸贴紧南宫桀的颈窝,哽咽道:“我也需要你。”

  此时被胜衣“请”出了玄冥教大门的雁落正哭哭啼啼地往竹林的方向走去。

  夜色渐浓,竹林里树影婆娑,还有委屈的哭声伴随著风吹过竹叶的声音在竹林回响。

  而没有让雁落惊讶的是,殷奇渊再次翩然而至,手里没有握著剑,而是执了一把纸扇,俨然书生模样。

  “姑娘三更半夜的在这荒郊野林,实在是危险。”殷奇渊邪气地笑著,打开纸扇轻摇道,“何不跟小生一齐回府?”说著竟一把搂住雁落腰身,低头便是往她脸颊上一吻。

  雁落气急,脸又红了遍,推推揉揉道:“你这流氓!原来你一早便处心积虑好了的!”

  殷奇渊心满意足地收扇,抱紧了雁落,脚尖一蹬便轻盈地在竹林间穿梭。

  雁落又惊又怕,不得不抱住殷奇渊,说道:“二表哥说了,他要你死了这条心,他不会让风吟去的。”

  “他会来的。”殷奇渊信心满满地笑道,“他一定会来。”




第三十九章

  “唔──”南宫桀用力攥著心口的衣服,身子扭曲著在床榻上翻滚,薄唇已经被咬得鲜血淋漓,却丝毫无法减轻心口处撕裂般的痛。

  风吟倒抽著凉气,看著床上的南宫桀备受折磨却无能为力,心痛的感觉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别咬……桀,别咬了……”风吟颤抖著手握住南宫桀的下巴,欲分开他的上下颚,而後伸出另一条手臂横放在他的面前,“咬我,没事的,咬我。”

  “啊──”南宫桀突然瞪大了眼失声大喊,双手不受控制地用力推开了风吟,身体痉挛著蜷缩起来。

  风吟没有料及南宫桀如此动作,心下一阵慌乱,身体顿时失去重心向後仰倒,在著地的瞬间忙以手撑地,身体斜倒在地上。

  “风吟!”南宫桀惊慌地看著风吟被自己推倒在地,勉强唤回渐变模糊的意识,心急如焚地撑起身子,“你……唔──”心脏传来的剧痛让南宫桀重重摔回床上,视线却一直停留在斜躺地上的风吟身上不离分毫。

  风吟用手轻轻抚著小腹,有些吃力地撑起身走到南宫桀床边,安慰道:“我并无大碍。”然而小腹隐隐传来的抽痛却让他不禁眉宇轻蹙。

  南宫桀注意到风吟的表情,心里愧疚万分,心痛道:“对、对不起……风吟,我……唔──”南宫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重重地喘著气,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生不如死。

  此时楚相惜手里捧著药碗进了来,身後是长须及地的陆犹靖。

  玄冥教上下寻医的寻医,练武的练武,留下楚相惜和陆犹靖在每晚子时守在南宫桀身边为他医治。方才他们看了看南宫桀的情况便一齐去了煎药房商量著如何重新配药,一煎好药後就匆匆赶了过来。

  来到床前的楚相惜注意到风吟脸色不妥,把药递给了陆犹靖,问道:“小风,你哪里不舒服?”

  风吟只是紧紧握著南宫桀的手,茫然地摇了摇头。

  南宫桀拉住楚相惜的衣摆,神色担忧:“刚才……我推了他……他……摔到了地上……”

  “摔了?!”楚相惜倒抽一口凉气,忙拉起风吟的手,“我看看!”

  “我没事。”风吟微微扯起嘴角,抽回手接过陆犹靖的药碗,扶起不住颤抖的南宫桀,让他的上半身倚著自己,“你先喝了药。”

  南宫桀仰起头看著风吟:“你……”

  风吟强作镇定地哄道:“你喝完药,我再给楚兄看看。”

  南宫桀无奈,但疼痛让他牙关紧咬,药水都顺著嘴角流了出来。

  风吟想了想,为南宫桀擦去嘴角的药汁,笑道:“这是学你的。”说著把药碗举至嘴边,仰头喝下一口,然後低下头,当著楚相惜和陆犹靖的面吻上南宫桀的唇。

  陆犹靖万分尴尬地捋著须,抬眼瞄了瞄楚相惜,发现他也是百般的不自在,便使了使眼色,起身出了去,楚相惜默默地跟著。

  南宫桀因风吟突然的大胆举动分了心,唇齿很快便被风吟灵巧的舌尖撬开,温热的汤药缓缓渡了进来。

  感觉风吟温软的舌在自己口中游走,南宫桀深怕咬伤了他,只能勉强维持著最後一点清明,难耐地发出厚重的喘息声。

  药里面加入了迷药的成份,还有一些麻痹痛觉的作用,虽然可以让南宫桀少受一些痛苦,却很是伤身,是无可奈何才行的下下策。

  风吟静静守在南宫桀身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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