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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诉离伤(生子)全文-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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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一个月,奇渊,就一个月……”萧何臣抚摸殷奇渊的背,在他耳边轻劝。

  殷奇渊沈默了许久,才闷闷地“嗯”了一声,然後起身穿衣,推门离去。

  半个时辰,已经过了。

  殷奇渊算是难得地守了信用,将近一个月竟真的毫无动静,武林上的一些流言蜚语和某些心高气傲之徒的叛变也被他巧妙地化解,天下一时如太平盛世。

  细腻如南宫桀,睿智如风吟,也猜不透殷奇渊此举到底为何,便也小心翼翼地按兵不动,静观事态发展。

  殷奇渊如此做法,对风吟肚里的孩子来说就像是故意的赦免,胎儿无风无波长到了快八个月大,让风吟和南宫桀都喜上了眉梢。

  风吟如今相信孩子定能平安出世,就算牺牲他自己的性命,他也要让孩子好好活下去。

  然而现在的武林是隐忧重重,随时随地会掀起足以毁灭玄冥的风波,风吟的功力虽然已经恢复了五成,但若是坚持要助玄冥一臂之力,仍是显得螳臂挡车有心无力,况且他自己也没有把握能求得全身而退。

  一边是忠诚仁义,一边是骨肉相连……风吟沈吟著在扶月阁的院子踱步。

  “风吟。”

  凌空响起清冷空灵的声音。

  风吟惊醒地抬头,午後刺眼的阳光映得他睁不开眼。

  “萧何臣。”风吟脱口而出。

  萧何臣负手站在屋檐,扬手抛出一个锦盒,道:“这是另外一半的剂量。”

  风吟心下感激,拱手道:“多谢……”

  “不必谢我,”萧何臣打断风吟的话,语气冰冷却带著不易察觉的温柔,“我不是救你,我只是救那个人的儿子。”

  那个人……风吟猜出了大概,试探问道:“那个人……可是我爹?”

  萧何臣没有回答,只淡淡道:“一个月期限已到,武林四大派明日定会围攻玄冥。”萧何臣向後跃身,清澈的声音渐变模糊,“今後的事,我已无能为力,你们好自为之。”

  风吟再次抬头看萧何臣刚才站立的屋檐,如今只剩一大片铺洒的阳光,空落寂廖。

  殷奇渊整整一日忙於安排谋划明日的进攻事宜,直到午夜才回到自己的渊祭阁。

  “何臣……”殷奇渊诧异地发现站在院子一隅的萧何臣,“你怎麽来了?”

  萧何臣转过身,走近殷奇渊,他没有戴上斗笠,月色下映得他脸色苍白得骇人。

  只见他红?的薄唇微张,冷冷吐出四个字:“我来杀你。”



第七十五章

  只见他红?的薄唇微张,冷冷吐出四个字:“我来杀你。”

  萧何臣的眼神没有半点戏谑的意味,浑身散发的阴冷气息让殷奇渊不禁心生恐惧。

  殷奇渊尽量保持镇静,不动声色向後退了一步,勾起唇角道:“何臣,莫要说胡话。”他知道萧何臣从来不是会说玩笑话的人,但现在他宁愿相信萧何臣确实是在玩弄自己,因为他深知自己不是这人的对手。

  萧何臣凤眼半眯,对殷奇渊的话置若罔闻,右手一抖,剑鞘即被震出,明晃晃的剑锋在夜色中闪著凌厉的银光。

  殷奇渊大惊,忙纵身後退,不料身後便是大门,撞开了门的殷奇渊一个措手不及跌坐在地上。

  再也顾不得什麽正派掌门风度,殷奇渊慌忙从地上爬起,额上冷汗阵阵,讪讪道:“何臣,有话好说……”

  萧何臣冷笑一声,轻身跨入门来,剑尖斜指地面,突然手腕一转,殷奇渊左手边的大圆桌被劈开两半,霎时左右飞开砸在墙上,发出巨大声响。

  半边圆桌刚在眼前闪过,胸口不知何时竟埋入了一把剑,剑身穿膛而过,青色的衣裳染上了刺眼的红。

  萧何臣绝丽的容颜没有丝毫波澜,只定定握住手中的剑,看著殷奇渊在自己面前倒下去。

  殷奇渊惊恐万分,双眼瞪得极大,喉咙发出呜咽之声,仿佛还不肯相信给自己致命一击的那人竟是萧何臣。

  萧何臣冷笑著跪坐在殷奇渊身上,双手握著剑柄,一点一点把剑抽出来。

  “殷奇渊,我恨你……我恨你……”萧何臣神色渐变狰狞,滚滚的泪从他布满血丝的双眸淌下,“你把孩子还给我……还给我……”

  殷奇渊不停咳嗽,口中涌出的血触目惊心,微翕的唇不知要对萧何臣说些什麽,瞳孔逐渐放大。

  远远传来脚步声,想必有人听见声响赶了过来。

  萧何臣神色迅速回复冰冷,站起身猛地抽出剑,最後看了一眼身体变得僵硬的殷奇渊,急步跃出门去。

  “少爷!!!”渊祭阁中传来失声的呼喊。

  站在屋檐的萧何臣冷冷一笑,展开轻功,直往一个地方赶去。

  夜里的山头阴森恐怖,荒芜凋敝,草丛间不时传出杂乱的声响。

  黑衣人熟悉地从高高的草间穿过,看见一个小小土坟後渐渐放缓了脚步,土坟周围没有一根杂草,显然有人常常过来探望。

  那人跪坐在土坟前,指尖拂过石牌上用隶体写著的四个字:萧玉之墓。

  “哥……”万般眷恋与不舍,在这一句带著哽咽的呼唤里倾泻而出。

  裂锦的声音、利物刺入皮肉的声音,一一被苍凉月色埋没。

  他终究,求不得。

  第二日,果然如萧何臣所言,四大派大义凛然谴责玄冥窝藏邪族後人,逼南宫玄交出风吟,而且他们又为玄冥教多加了一条莫须有之罪名,一口咬定昨夜刺杀衡宇派掌门殷奇渊的人,必定是玄冥中人。

  昨日夜里听密探急急回报,说殷奇渊暴毙府中,让南宫桀他们也著实震惊了一回。殷奇渊的死对玄冥来说没有半点好处,对其余三大派倒是正中了他们心意,难得有人为他们除去殷奇渊这个大麻烦,三大掌门此时定是暗自高兴得很。

  南宫玄坐在教主之位,颜歌侍在其右,南宫桀和风吟,还有四大护法和一干教众齐齐站在堂下。

  “今日一战,在所难免。”南宫玄沈声道。

  南宫桀握紧风吟的手,和风吟对视了一瞬,神色平静。

  四大护法一齐单膝跪下,异口同声道:“属下当誓死保卫玄冥。”语毕,身後一干教众也跟著下跪,抱著必胜的决心。

  南宫玄转过头看著颜歌,颜歌与他两目相视,笑著点了点头。

  “传令下去,”南宫玄起身,气势凛然,“迎战。”

  南宫玄话音一落,全数人应了声“是”便匆匆退了出去。

  空旷的大堂只有南宫桀和风吟定定站在中央,两人紧贴的掌心微微出汗。

  “你一定要……”南宫桀喉结轻颤,再没有说下去。

  风吟浅浅地笑,一手按下南宫桀的头,仰起脸吻他轻颤的唇,轻声道:“你也是。”

  南宫桀掏出袖中的火药筒,牵著风吟走出门外,当空放了一炮。

  绚烂的火光在天空中炸开,像是在看最後一场焰火。

  放开紧握的手,一人提剑,一人握笛,冲了出去。




第七十六章

  收到南宫桀最後的指示,被传召回来的上百名杀手剑客开始行动,作为先锋攻入了敌阵,为数众多的玄冥教众则紧随其後,一直潜伏在四大派的死士也一举引起了内乱。

  此时从玄冥攻出去的上千人马组成了一张恢恢大网,气势汹汹压向三大派,一时之间玄冥占尽了上风。

  南宫桀和风吟大略看了看双方的态势,身形一晃,便加入了炽焰他们与三大掌门的激烈打斗。

  萧寒和炽焰对付天泷派的严方绰绰有余,而分别独挡空明派洛子奇和鲁山派连昊的韩采和雁天涯则显得有些吃力,况且洛子奇不仅剑法高明,也极为善用弓箭和袖箭,让韩采著实难以近身,所幸南宫桀的毒针正好与之相克,风吟则去助雁天涯一臂之力,双方实力如今是不分上下。

  风吟服过萧何臣的药丸後,功力已经恢复了六七成,虽然沈重的肚腹让他的招式都变得有些迟缓,但和雁天涯合手对付武功不算上乘的连昊已经足以。

  只见雁天涯冷静沈著地以极快的速度挥动软剑,凌厉的剑锋在连昊身上划出一道道血痕,风吟紧接著甩出的玉笛更是让连昊措手不及。

  “噗……”被玉笛击中心口的连昊呕出一大口鲜血,在後退的一瞬又被飞身而至的雁天涯刺中左肩。

  被逼到毫无退路的连昊怒目圆睁,抡起大刀挡开雁天涯的剑,顺势把大刀甩出手,力度之大让以剑挡刀的雁天涯接连著後退。

  连昊状似癫狂,一个箭步冲至风吟面前,抬手便是厚实一拳。

  风吟敏捷地侧过身,用玉笛挡开连昊粗壮的手臂,正准备抓住连昊的手给他心口致命一击,玉笛却突然掉在了地上,才发现右肩不知何时竟中了一枚小小袖箭,伤口正汩汩溢出血来,疼痛非常。

  连昊见风吟中计,咧著大嘴,抬脚便是往风吟肚上踢去。

  风吟心下大惊,无奈双手无力挡住来势,匆忙间只能半跪下身,心口正中了连昊重重一脚。

  “唔!”风吟半跪著连连向後滑开有五步之遥,张嘴便是一口鲜血。

  “风!”南宫桀远远看见风吟口吐鲜血的模样,顿时肝胆俱裂,连发几枚毒针逼退洛子奇,急步奔向风吟。

  风吟还未来得及抬头,连昊便乘胜追击,往风吟受伤的右肩落下一掌,强大的内力竟将风吟整个人震开。

  眼看著风吟就要撞上身後的大树,南宫桀只觉心跳都已经停止。

  拼尽力气纵身一跃,南宫桀以极快的速度稳稳接住了风吟,自己却重重撞上了树干,一行鲜血即时滑下他紧抿的嘴角。

  南宫桀顾不得调理体内乱作一团的真气,心疼地看著风吟隐忍著痛苦的脸,唤道:“风……”

  “呃……”被南宫桀抱在怀里的风吟紧闭著眼,微微仰起头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失血让他的脸渐变苍白。

  尽管有南宫桀为他缓下了如此冲撞,过大的冲击力还是波及了他,连累腹中的胎儿也开始变得不安,时不时传来的阵阵激痛让他眉宇轻蹙。

  正当南宫桀欲抱著风吟起身,空气被划开的声音让他警觉地抬起了头,竟是一支短箭直直射了过来。

  没有半点思考的时间,南宫桀已经抱著风吟猛地转身,而後便是飞箭刺入身体的一声闷响。

  南宫桀闭著眼,眉角轻挑。

  待腹中的异动稍稍缓和,毫不知情的风吟睁开双眸,见南宫桀不知为何突然顿住,正想发问,南宫桀却更加抱紧了他,把他的脸埋入自己的两臂。

  雁天涯此时一剑穿过了连昊的胸膛,转过头发现南宫桀背上深埋的箭,不禁担忧道:“少主!”

  南宫桀眉睫轻颤,转过头把雁天涯唤了过来,与他耳语了几句。

  雁天涯面有难色,但只是一瞬便回复了镇静。

  走到南宫桀背後,雁天涯小声道:“忍著。”

  倒刺的箭头被拔出的那一刹那,南宫桀的身体还是禁不住一阵轻颤。

  “桀,你……”风吟察觉到不妥,忙挣扎著推开南宫桀双臂的束缚。

  南宫桀把手轻轻覆上风吟双眼,柔声道:“你受了伤,别乱动。”南宫桀拿过雁天涯手中的金伧药,轻轻洒在了风吟右肩的伤口。

  雁天涯最後把所剩无几的药上给了南宫桀。

  “少主!”正与严方交锋的炽焰抽身出来,紧张地冲到南宫桀身边,“情况不妙,有几路人马攻了过来!”

  风吟闻言忙撑起身子,装作一切无异准备迎战,只是紧攥衣服的动作泄露了他此时的痛苦。

  南宫桀深深看了风吟一眼,闭著眼在他额上吻了一吻,然後把雁天涯唤到了面前,正色道:“天涯,你带风吟离开,快!”





第七十七章

  “不!”风吟坚定地拒绝,清澈的双眸紧紧望著南宫桀,“我不走!”风吟转过头望向雁天涯,长睫因为疼痛而轻轻颤动,“天涯,把笛子拿过来。”

  “风!”南宫桀怒叱道,“你不要任性!”

  “我没有。”风吟深吸口气,缓过腹中一阵抽痛,再次说道,“把笛子拿过来。”

  雁天涯不再迟疑,极快便将玉笛递到了风吟手中。

  风吟背靠著身後的树干,闭著眼呼了一口气,淡淡道:“炽焰,通知韩采和萧寒,念‘安魂诀’。”说著便将玉笛递到了嘴边。

  安魂诀……南宫桀顿时倒抽一口冷气,一把按下风吟的玉笛,语气半是震惊半是责备:“你想吹‘索魂曲’?”风吟平静的神色告诉了南宫桀答案,南宫桀不禁怒骂道,“你疯了!”

  索魂曲是一种自损功力的绝招,会强烈地反噬自体,几乎要耗尽真气才能吹出完整一曲,而且招式一旦使出便完全失去控制,容易伤及无辜,因此若不是迫不得已都不会轻易使用。

  听见敌人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风吟几近用恳求的语气道:“让我,吹完一曲。”说著便用力拉开南宫桀的手,把笛子放在嘴边,轻轻吹出了第一个音符。

  随著曲音的远传,凌乱的脚步声开始变得稀落,声嘶力竭的呼喊此起彼伏。

  索魂曲本是没有声音的曲子,却能在百步之内将一个个无声的音符传入人耳,凡是接听到的人均会头痛欲裂,不消多久便七孔流血而亡。

  震天的惨叫在风吟指尖轻按间愈演愈烈,风吟的眉间却也愈蹙愈深,耗损的心脉已经无力承受索魂曲的反噬,腹中一波强过一波的疼痛更是让他几乎要呻吟出声。

  “唔……”终是无法支撑著吹完一曲,风吟无力地单手支地,口中不断涌出触目惊心的血。

  一睁开眼便见如此光景,强烈的心痛已经让南宫桀说不出话,只是紧紧把风吟拥入怀里,手颤抖著为他擦去脸上的血,眼眶通红。

  “快……”南宫桀竭力平复著情绪,心急如焚地揪住雁天涯的衣襟,眼神凌厉,“快把他带走,快!”

  雁天涯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看著风吟。

  风吟吹出那半曲已经快要耗尽他的力气,此时胸口还在剧烈地一起一伏,话也说得断断续续:“我……我不走……”

  看著风吟时不时轻轻一蹙的眉头,南宫桀的心也跟著狠狠揪了起来。

  “桀……”风吟抬手抓紧了南宫桀的肩,眼神流露悲伧之色,“不要……不要离开我……”

  南宫桀心头一震,心疼地看著风吟柔声哄道:“我不会离开你,我很快就会去找你,真的……”南宫桀握住风吟的手,在他手背上亲吻,像是在给自己勇气般重复,“我很快就会回到你身边,相信我……”

  风吟咬著唇,视线半分不离地望著南宫桀,生怕他会突然消失不见,紧握的手渐渐加大了力度,指尖几乎就要刺入南宫桀的手背。

  南宫桀强忍住不舍,用力抽出手,把风吟交给了雁天涯,只说了短短一个字:“走!”

  雁天涯却出乎意料地没有行动,只是让南宫桀和风吟他们二人的手再次握在一起,抬眼对南宫桀道:“你带他走。”

  南宫桀愕然,风吟也惊诧地看向雁天涯。

  雁天涯平静对南宫桀道:“他需要的人,是你。”说著便将视线移向风吟,深邃的眸藏著百般柔情。

  风吟鼻子一酸,望著雁天涯道:“你可记得,我曾欠你半支曲?”

  雁天涯神色动容,微微点头。

  “你一定,要留著性命向我讨回来……”

  雁天涯淡淡一笑,倏地站了起来,握著剑向前走了两步,背对著他们命令道:“快走!”

  南宫桀眉宇紧蹙,心中苦苦挣扎了一番,最後还是选择抱起风吟离开。

  听著南宫桀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雁天涯嘴角牵起一抹幸福的笑,旋即又变得和往日般沈著,提起剑便往前冲去。

  南宫桀背上失血太多,抱著风吟也更显吃力,总是展开轻功掠几步就不得不停下来小憩一会儿,但只要一见风吟脸上痛苦隐忍的神情,他便会立即重新站起来往一个方向跑去。

  如此马不停蹄走了将近一个时辰,两人来到了一个生长著遍野芦苇的地方,大片的芦花如轻柔的羽毛迎风飘摇。

  南宫桀体力不支,失血也让他感觉到晕眩,便拖著疲惫的身体倒进了茂密的芦苇丛中,让风吟背倚著他的胸膛坐下,高高的芦花覆过了他们的头顶。

  南宫桀顾不上休息,坐下後便握著风吟的手缓缓灌入真气为他疗伤。

  风吟双眸半睁半闭,虚弱道:“我的伤,不要紧……倒是……唔……”呻吟破碎在喉咙里,风吟双手攥紧了腹侧的衣服,勉强牵起一丝浅笑,“是孩子……急著要出世了……”




第七十八章

  南宫桀难以置信地把手抚上风吟的肚腹,感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涨硬,胎动也特别频繁有力。

  “可是,”南宫桀眼神深藏著忧虑,“孩子才八个月……”

  风吟点点头,一手托著腹底,一手时轻时重地在腹上摩挲,玩笑道:“真不愧是你儿子,都性急得很。”

  南宫桀学著风吟的样子,力度适中地为他揉腹,抬头看了看四周,除了突兀的一棵大树便只剩一片荒茫,不免忧心忡忡道:“现在也不知去何处找户人家……”

  “唔……”风吟闷闷哼了一声,闭目忍受腹中一波阵痛,冷汗大滴地滑下了他的额角。

  南宫桀也感觉手掌下的肚腹越发涨硬,心尖一揪,道:“风,你再忍忍。”咬了咬牙,南宫桀一把抱起了风吟。

  “唔……”

  出乎意料的是,这一声轻哼并不是由风吟发出,而是南宫桀。

  南宫桀刚要站起身,突然一阵晕眩让他重重跪了下来,眼前物事难辨,只记得把风吟紧紧护在怀里。

  “桀!”风吟紧张地把手抚上南宫桀苍白的脸,指尖不知是因疼痛还是因恐惧而不住颤抖,“你是不是受了伤?!”

  风吟早预感到南宫桀有事相瞒,但这一路上都被阵痛占去了注意力,竟没发现他的脸色已经如白纸般苍白,唇也失去了血色。

  南宫桀隐忍地闭著眼,长睫还在轻颤,声音显得虚浮没有中气:“我只是,有点累……”南宫桀疲惫地半睁开眼,安慰风吟道,“我们再休息一会儿就走。”

  风吟焦急地摇头,刚想坐起身,一阵激痛让他呻吟著倒入了南宫桀怀里。

  南宫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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