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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著!”南宫桀有些担忧地看了看风吟,想楚相惜来这里该是为风吟诊断,问道,“风的身体怎麽了?”
楚相惜突然被问住,心虚地瞄了南宫桀一眼,支吾道:“没、没什麽事,一切正常。”
南宫桀定定盯著楚相惜的脸,不自主地握紧了风吟的手,沈默了下来。
风吟担心南宫桀看出了什麽端倪,忙把他的身体转了过来,笑道:“我和孩子都很好,不用担心。”然後看向楚相惜,道,“楚兄先去忙别的吧。”
楚相惜低眉,不发一语出了去。
风吟把手放在南宫桀腰间,安慰地笑道:“我一切都好,楚兄只是例行为我看看。”
南宫桀的表情看不出是信抑或不信,只是勾了勾唇角,手指穿过风吟的发,把他的头压向自己的肩,声音低沈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听著南宫桀的声音,风吟只觉悲从中来,突然便有想哭的冲动,只能紧紧咬住了唇,手环过南宫桀的腰,久久地抱著他。
月色朦胧,屋外细雪落无声。
“唔……”风吟忙捂著口,半撑起身子,把头探出床外,皱著眉干呕不止。
看了看身边正在熟睡的南宫桀,风吟坐起身披上外袍,步履不稳地走了出去。
身後的南宫桀缓缓睁开了眼。
“咳咳……”风吟一手扶著离日天阁不远的那颗白梅树,强烈的呕吐让他一阵咳嗽。
感觉身後正有人踏著细雪向自己走来,风吟疑惑地回过头,视线正对上南宫桀漆黑的眼眸。
南宫桀把手里的披风从後为风吟披上,双手顺势抱紧了他的肩,轻声地责备道:“你总是这样。”
风吟抬手握住南宫桀的小臂,虚弱地笑道:“夜露寒重,你快些回去吧,我没事。”
“你总是这样……”南宫桀仿佛没有听见风吟的话,双臂渐渐收紧。
风吟刚张口,话未来得及说出口,整个人已经被南宫桀横抱了起来。
看著南宫桀既担忧又无奈的双眸,风吟把手围上了他的颈脖,头枕著他的胸口,没有再说话。
回到房里,南宫桀点起了蜡烛,为风吟脱下沾了露水的外袍和沾了细雪的靴,把他已经有些冰凉的脚放入了被窝,由始至终没有出声。
风吟想南宫桀定是生了自己的气,便望著他忙忙碌碌的身影解释道:“头三个月这是很正常反应,根本不需要……”
“不需要担心,对不对。”南宫桀为风吟把被子拉上盖住他的腿,神色严肃,“在你受苦的时候,我可以为你做的,就是一个人安稳地睡觉?”
风吟看见南宫桀明明是在责问自己,却是一副自责的模样,不禁心疼地伸手抚他的脸。
南宫桀一把握住风吟的手,咬了咬牙,抬眼问道:“小腹会痛也是正常反应?”说著把手覆上风吟一直在小腹小心翼翼按揉的手。
风吟一惊,知道不好再隐瞒,只好道:“这……这只是旧患……”
“旧患……”南宫桀神色一变,愧疚道,“是不是因为,我当时那掌……”
风吟没有否认,浅笑道:“楚兄说只是呕吐得厉害牵动了真气,等孩子长到三个多月就会好了,不会有什麽事。”
南宫桀紧了紧风吟的手,然後坐在他身後,让他的上半身靠著自己,轻声命令道:“闭上眼,好好休息。”说著便把手伸入了风吟的里衣,为他轻轻揉著小腹。
风吟为南宫桀手上轻柔的动作不禁舒服地轻哼了一声,双眸似张未张,长睫微微扑闪了几下便小睡了过去,因疼痛而紧绷的身体也渐渐在南宫桀的揉抚中放松下来。
借著烛光,南宫桀看著风吟有些苍白的脸,不禁怜惜地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心底酸涩非常。
第五十六章
南宫桀故意浅眠了几日,发现风吟每到丑时便会呕吐得厉害,自己竟被他瞒过了半个多月,心中既是自责又是气恼。
一日睡前,南宫桀不知从哪里拿到了新鲜梅子,细细切成了片放在床头,然後出了去。
风吟坐在床沿更衣,看见床头那一小碟诱人的酸梅片,不知为何突然馋心大起,趁南宫桀不在,拈了一片含入口里,居然一点也不觉酸涩,倒是让胸口那种恶心烦闷的感觉顿时减轻了不少。
含完了一片,风吟只觉这馋不仅解不了,反而是更变本加厉了,手又不自觉地伸向了碟子。
就在这时,南宫桀拿著痰盂进来了。
风吟刚伸到碟子边缘的手一抽搐,马上缩了回来,心虚地抿著唇。
南宫桀注意到风吟的神色,走过去把痰盂放到床榻旁,疑惑地看了看碟子里的酸梅片,嘴角慢慢弯了起来。
风吟不自在地瞟了南宫桀一眼,语气有些责备道:“笑什麽……”
南宫桀反倒笑得更欢,坐上床沿抓起风吟的手腕,看他食指上紫红的梅子汁液,佯装生气道:“居然偷吃,”然後用指尖轻轻点了点风吟的鼻子,一脸宠溺地笑道,“被我抓到了,好你个小馋猫。”
风吟“恼羞成怒”地抓起南宫桀的手指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不解道:“都快睡了,拿吃的东西进来做什麽?”
“喜欢吃吗?”南宫桀疑虑道,“我见你吐得厉害,便问了楚大夫有什麽方法能让你舒服些,他说最好吃些酸的东西,”南宫桀轻描淡写道,“我就去了北城给你摘了些梅子。”
“北城?”风吟有些惊讶。
北城是闻名遐尔的水果之都,那个地方四季如春,能产出不应节的水果,而且种类繁多,味道是一等一的好。只是北城远离中原,而且山路崎岖,即使骑了良驹,一去一回至少也要半日的时间。
风吟皱眉道:“不要再去摘了,这梅子也留不久,我再忍一些时日就好。”
南宫桀笑而不答,问道:“梅子酸不酸?”说著便伸出舌尖舔风吟指尖上沾到的梅子汁液,酸涩的味道让他眉头突然一皱,眼睛也微微眯了起来。
风吟看著他的表情不禁发笑,道:“一点也不酸,很好吃。”
南宫桀狡黠地抬眼望著风吟,张口分别将他的食指和麽指含入口里,把他指尖上的汁液细细舔净,得意地笑道:“嗯,很好吃。”
风吟抿著唇笑,想南宫桀都是快要当爹的人了,行为举止倒是越来越不安分,只觉自己都被他带著越活越回去了。
“笑什麽呢?”南宫桀一脸迷惑地揣测风吟唇角那抹暧昧不明的笑。
“没什麽……”风吟像对待小孩子般拍了拍南宫桀的头,笑道,“睡吧。”说著便拉起被子躺了下去。
南宫桀轻轻“嗯”了一声,探过头去吻了吻风吟的脸颊,然後为那碟酸梅片覆上一层薄纱,吹熄了案台上的蜡烛,黑暗中轻轻拥著他睡下了。
不知睡了多久,南宫桀在迷糊中听见一丝轻声的呻吟,马上警觉地醒了过来。
借著朦胧的月光,南宫桀看见风吟微蹙的眉,忙掀开盖著酸梅片的薄纱,拈起两片放到他唇边,轻声安抚道:“风,张口……”
风吟意识已经有些清醒,便微微张了口,把酸梅片含在口里,恶心的感觉顿时减轻了许多,但还是止不住一阵阵干呕,身子也撑出了床外。
南宫桀早在床榻旁放好了痰盂,便从後一手半抱起风吟,一手伸入他的里衣,动作轻柔地为他揉腹。
“唔……”风吟反手轻轻握著南宫桀的手臂,眉宇也渐渐展开,声音含糊地唤道,“桀……”
“我在这里。”南宫桀低下头吻了吻风吟的额角,轻声道,“快睡吧。”说著又怜惜地往他鬓发处落下一吻。
风吟上身的重量慢慢地全倚在了南宫桀抱著他的手臂上,长睫最後轻颤了几下,人便在南宫桀的安抚下静静地睡了过去。
在往後的两个月里,南宫桀每日在睡前都会把酸梅切成片放在床头,一到丑时就会习惯性地醒过来,看到风吟眉头一皱便让他含上两片酸梅片,然後手法熟练地为他揉腹。
风吟平安无事地过了两个月的安静生活,平坦的小腹也日渐隆起,两人满心欢喜地看著孩子一日一日长大,仿佛每日都充满了惊喜,感觉是难以言喻的美妙。
但让风吟疑惑的是,第一个孩子在三个月时还是很不明显,自己正常著衣也几乎看不出来,只是微微的突起。而如今这个孩子也才三个多月,小腹已经隆起得很明显,连腰封也不得不卸了去。
风吟把这件事告诉了南宫桀,两人都有些担心,便派人把正在游山玩水的楚相惜“抓”了回来。
第五十七章
楚相惜被南宫桀一连下了十道令牌命他速速归教,终於在三日後蓬头垢面地跑了回来,恰时南宫桀正陪著风吟在凝芳亭下棋,听到小厮的禀告匆匆把他迎了进来。
楚相惜一路奔波,以为风吟出了什麽大事,正心急如焚地要向南宫桀询问情况,却见风吟披了件披风,正坐在石凳上如往常般浅笑著望向他,并没有半点异常。
风吟看楚相惜风尘仆仆地赶回来,猜想南宫桀定是下了重话,抱歉地笑道:“楚兄一路上辛苦了,先去洗洗尘吧。”
楚相惜百思不得其解,皱眉道:“你们这是……”
“也不差这一时半刻,”南宫桀淡淡道,“楚大夫先休息一会儿也好。”
楚相惜看南宫桀也这麽说,悬著的心终於放了下来,叹著气点了点头。
过了约是半个时辰,楚相惜终於精神气爽地走出了亭台小榭,风吟正一个人坐在门前的小圆桌上等他。
风吟见楚相惜走出来,站起身浅笑著唤道:“楚兄。”
楚相惜勾起唇角点了点头,调侃著问道:“那位下了十道令牌抓我回来的少主怎麽不在?”
风吟抱歉地笑道:“教中有事,他要去处理一下,很快回来。桀也是过分担心我的身体,楚兄见谅了。”
楚相惜吐了吐舌头,摆出一副“我明白”的模样,走到圆桌前坐了下来。
风吟也随後坐下,看著楚相惜道:“十日不见,楚兄许是遇到不快之事?”
楚相惜愣了一愣,像是被人猜中了心事,指节不自觉地轻敲桌面,道:“前几日在路上遇见一人晕倒在地,我恰巧路过,便救了他。”
风吟抬眼望著楚相惜,静静等他说下去。
楚相惜勾起唇无奈笑道:“他也是白玉族人,因为小产体虚,还没养好身子便连夜赶路,所以气血不足以致晕倒。”
风吟听到族中除了自己竟还有人活著,心中又惊又喜,但想到那人已经小产,心底又不禁涌起一阵苦涩,叹道:“失去孩子,他一定……”
楚相惜摇头道:“他说,他并不想要孩子,虽然孩子是无心流掉的,但他也没有半点不舍。”
风吟把手轻轻抚上小腹,无奈道:“他说的,定是违心话。”
楚相惜点了点头,苦笑道:“难以置信的是,他的模样与你竟有七分神似。若不是已经肯定你另一个爹早已不在人世,我真要以为,他便是你那个素未谋面的爹。”
风吟一怔,皱眉沈思了片刻,问道:“那人可是姓萧,人前以黑纱蒙面,身著黑衣?”
楚相惜一惊,忙道:“你见过他?!”
风吟点头肯定自己的猜测,反问楚相惜:“可记得我与楚兄你说过,三年前有一人自称我爹,要把我带走的事?”
楚相惜恍然大悟,沈吟道:“原来是他……难怪他说认识你,我还以为他只知道你是玄冥教大护法的身份。”
“他竟是白玉族人……”风吟只觉世事无常。
“他临走前说是为了报答我,会答应我的一个请求,若是遇到无法解决的事,大可求助於他。”楚相惜疑惑道,“他很肯定,我必然不久後就会去找他。”说著指节又不自觉地轻敲著石桌面。
风吟心下有不好的预感,刚想说话,便听见南宫桀在不远处唤他的名字。
看见正笑著跑向自己的南宫桀,风吟心头的烦恼顿时一扫而空,笑著站起身走向他。
南宫桀再次忽视了楚相惜的存在,径自跑到风吟面前便将他轻轻搂入怀里,宠溺地与他额头相抵。
风吟想到楚相惜在场,忙一脸不自在地推开他,拉过他的手走到石桌前坐下。
南宫桀似乎才看到一脸阴沈杵在自己面前的楚相惜,便淡淡唤了声:“楚大夫。”
楚相惜一手托著下巴,没好气地长长“诶”了一声。
风吟左右看了眼他们二人,笑著摇了摇头,然後向楚相惜道:“楚兄,这次匆忙唤你回来,其实是想你帮我看看。”
楚相惜正色道:“可是哪里不舒服?”说著就抓起风吟的手腕,一脸严肃地为风吟把脉。
风吟把手平放桌上,略显担忧道:“孩子才三个多月,却比第一个孩子大了许多,不知会不会有事。”
南宫桀与风吟相视了一眼,两人都紧张地握紧了彼此的手。
楚相惜却没有再说话,不一会儿便轻蹙起了眉,然後慢慢展开,脸色显出些许担忧。
时间像是过了万年之久,楚相惜终於放开了风吟的手,呼出一口气,淡淡道:“是双胎。”
听见这个消息,风吟是又惊又喜,难以置信地问楚相惜:“你是说,我……”
“怀上的是双胞胎。”楚相惜再次确认道。
得知自己竟怀了双胞胎,风吟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把手轻轻抚上小腹,兴奋地转过头望向南宫桀,却发现南宫桀脸上的表情竟是看不出悲喜般淡漠。
第五十八掌
风吟这时才注意到南宫桀握著自己的手越来越用力,手心也是微微出了汗。
“桀……”风吟看见南宫桀并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欢喜,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听见风吟唤自己的声音,南宫桀稍微回了神,嘴角勉强地勾了勾。
看著南宫桀的表情,风吟只觉像是被人毫不留情地泼了一盆冷水,咬著唇挣脱开他的手,痛苦地偏过头去。
楚相惜本来也因风吟怀上双胎而十分担心,但现在已是被南宫桀不寻常的反应夺去了注意力。
风吟深深吸了口气,突然站起身道:“楚兄,我有事先走一步。”说著转身就走。
南宫桀猛地抬头,正要起身拉住风吟,却见他突然神色痛苦地一手捂腹,一手撑在石桌上支撑他略显笨重的身体。
“风!”南宫桀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急忙冲上前去抱住了风吟。
“放开我……唔……”风吟想推开南宫桀的手,小腹突然传来的一阵抽痛,让他的动作变得无力。
“对不起……风,对不起……”南宫桀用力地把风吟环在怀里,然後一把抱起他,转过头对楚相惜道,“楚大夫,快!”说著三步并作两步跑进了亭台小榭。
南宫桀一脸自责地跪在床边,双手紧握著风吟的手不放。
风吟闭著眼,侧过头去没有理会他。
等胎儿稳定下来,楚相惜看了眼一直僵持的两人,轻声嘱咐风吟:“不要再动气。”然後心底轻叹著出了去。
“你也出去。”风吟从南宫桀手中抽出手,侧过身背对著他,语气冷淡。
南宫桀躺了下去,从风吟身後伸手抱住了他,把手放在他小腹上轻轻摩挲,慢慢地,手竟止不住地颤抖。
“你以为,我不爱孩子,是不是?”南宫桀把头抵著风吟後颈,声音发颤,“他是我们的孩子啊,我怎麽会不爱他……我只是害怕……”南宫桀咬著唇,哽咽让他说不出话。
风吟似乎猜到了南宫桀的想法,有些心虚地把手轻轻搭在他的手背。
南宫桀吻了一下风吟的颈脖,在他耳边轻声道:“你以为,我什麽都不知道?”
风吟身子突然一阵轻颤,慢慢转过身来看南宫桀发红的眼。
“你以为我没看见楚大夫眼中的担忧?还是以为,你越来越严重的心悸都瞒过了我?”南宫桀定定地看风吟的眼,从他的眼神中知道了自己没有猜错。
风吟咬著唇,手颤抖著拭去南宫桀眼角的泪。
南宫桀百般怜惜地捧著风吟的脸:“每次看见你疼得厉害,我只能躲在一边跟著你心疼……我恨我自己,眼睁睁看著你受苦,却帮不了半分,我是不是很没用?”南宫桀自嘲地勾起嘴角,笑容苦涩。
风吟猛地摇头,焦急道:“不是……不是……”
“知道我们有两个孩子,我比谁都开心……”南宫桀倒抽一口凉气,把风吟拉入怀里,紧紧抱著他,“可是……如果他会让你离开我,我宁愿不要……”
“不可以……”风吟用力拉开南宫桀,望著他的眼睛,紧张道,“不可以不要他……”
南宫桀静静看著风吟,没有说话。
风吟顿时慌乱起来,握紧了南宫桀的手:“我不会让自己有事,一定不会……”说著便下意识地用手护住小腹,“你不可以不要他……求你……”
南宫桀只觉心口宛如被重锤重击,心疼地吻了吻风吟的指尖,柔声道:“你怎麽可以用求这个字?他也是我的孩子,我怎会忍心不要他……”
风吟安心地呼了一口气,开心笑道:“我以为你嫌弃孩子太多,会烦……”
南宫桀揉了揉风吟的发,不怀好意笑道:“两个孩子怎麽算多,我还想让你给我多生几个,而且照顾他们的事我准备都交给你了,我只要逗他们玩就好,又怎麽会烦。”
风吟笑著点头:“我一定会把他们照顾好。”
南宫桀心疼地抱紧了风吟,语气坚定:“我还怎麽舍得让你受苦,刚才那些话我都是反著说的,我一定能够学会好好照顾他们,你就放心交给我好了。”
风吟把脸埋入南宫桀的颈窝,幸福地笑道:“实在难以想象你哄小孩的样子,十有八九会把孩子吓哭。”
南宫桀脸色变得难看:“我有那麽可怕吗……”手轻轻抚上风吟隆起的小腹,南宫桀挑眉向风吟示威道,“我现在就哄给你看。”
风吟浅笑著把手覆上南宫桀的手背,看他把头探向自己的小腹。
南宫桀像是自言自语,轻声哄道:“孩子一定要乖,不能让爹爹受苦。你们刚刚让爹爹痛得这麽厉害,真的很不乖,以後可不许再淘气,否则爹可要打……”
“咳咳……”打断南宫桀下面的威胁性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