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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浣儿见灰衣人守多攻少,拍掌笑道:“羞也不羞,五十年的功力居然打不过马大哥,还好意思向我爹爹挑战?”
    话音方落,只听噼啪一声,马天佑使了招“白云孤飞”,长剑刺出,竟然将灰衣人左边衣袖震成碎片。
    灰衣人吃了大亏,不由赞道:“年轻一辈当中,马教主的武功首屈一指,老夫倒是看走眼了。”话音落时,四周突然平空生出一层气体,便似是清澈透明的湖水,将身体紧紧笼罩,并且不断向外扩张。
    漫天剑光刹那间被湖水吞没,马天佑亦置身于漩涡之中,左飘右移,出招越来越慢,心头似压下千斤巨石,呼吸困难,不由暗暗叫苦,忖道:“此人内功太强,我在他的真气笼罩之下,竟然连剑招亦无法使出,再战下去,必败无疑。”
    如此又过得数十招,马天佑已是汗湿衣衫,凭着深厚的内功护体,虽一时不至受伤,却是举步维艰,招式全无。谷如空已看出他处于劣势,皱眉说道:“阁下究竟何人?既然懂得镔铁神功,来找谷某,莫非只是想一试身手?”
    灰衣人心中一惊,蓦然将功力提升至十二成,对着斜刺而来的长剑一掌拍下。只听铛铛铛一阵震耳yù聋巨响,马天佑手中长剑断为十数截,似碎冰般散落地上。说时迟那时快,灰衣人拍断长剑之后,身形已然掠起,凌空伸出右掌,疾拍而下。
………【第二十六章 峰烟四起(17)】………
    能一掌将充满真气的长剑拍成碎片,这种带有强大破坏xìng的功力,世间还有何种事物可以承受得起?马天佑虽然学过镔铁神功,但不过月余光景,尚未达到金钢不坏境界,见对方手掌似乌云般当头罩下,急忙沉腰塌马,举起左掌相迎。
    真气向四周飞散,便似将一块巨石投入湖水之中,浣儿立于五丈之外,亦觉站立不稳,曈孔蓦然扩大千倍,惊骇得叫不出声来。马天佐向前急掠,衣袂狂飘,颤声叫道:“不可伤我哥哥。”
    在这电光火石之际,忽见一道白光自谷如空袖中shè出,其快逾闪电,伴随而至的噼啪之声撕裂天幕,中间隐现剑之形状,划破湖水般真气,蓬一声撞落在灰衣人腰上。
    灰衣人耳中惊闻巨响,想要闪避已来不及,腰间被一股非人类可以承受的力量撞击,手掌方沾上马天佑掌上,便似败叶般飘出数丈之外,落地后一跃而起,狂喷了一口鲜血,眼中闪出奇异光彩,惨然说道:“传言非虚,谷护法果然练成了天遁剑法,今rì领教,后会有期。”言毕飞速掠入树丛,消失于茫茫月sè中。
    谷如空冷笑一声,亦不追赶,走到马天佑身旁,关切问道:“佑儿受伤了吗?”
    震耳yù聋的噼啪声仍在耳边萦绕,马天佑第二次目睹这种绝世武功,仍是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方回过神来,笑道:“有谷叔叔的天遁剑法在旁守护,侄儿岂会有事?”看了看手中仅余的剑柄,复又难过地说道:“侄儿是不是很没用?与别人过招,居然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谷如空轻抚其后背,见内息均匀,心中舒了口气,笑道:“那人功力之高,当世无双,若非他凌空跃起,全心取你xìng命,我那一记天遁剑法未必能伤得了他。以你这般年纪,能与他交手数十招,已是非常难得。并非叔叔夸你,十年之后,世间恐怕无人能与你匹敌。”
    马天佑听得又惊又喜,说道:“那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一见面便要对我痛下杀手?”
    谷如空眉头紧皱,说道:“中原之大,无奇不有,但懂镔铁神功者,却是凤毛麟角,屈指可数,此人从未谋面,非但懂得镔铁神功,并且有数十年功力,当真令人费解。或许因为他怕你武功太强,终有一rì会超过他,所以痛下杀手。他受伤之后,眼中露出羡慕与妒嫉的目光,便是因为他修炼了数十年的镔铁神功,依然无法使出天遁剑法。”
    浣儿见两人陷入沉思,便扯了扯谷如空衣袖,笑道:“他已被爹爹吓跑,恐怕以后亦不敢在我们面前出现,何必费心去猜他是谁?只是再碰到这种高手,千万不要让马大哥去冒险,方才险些吓死女儿了。”
    谷如空捋须微笑,对商玲珑说道:“看你养的什么乖女儿?当rì我被熙阳子等一群高手围攻,她毫不在乎,如今……”言犹未尽,忽然灵光一闪,拍着脑袋说道:“我知道了,熙阳老道曾经说过,镔铁神功与纯阳诀若非异曲同工,便是同一种武功,如今看来,方才的灰衣人所用或许是纯阳诀,若估计不错,他便是五十多年前盗走纯阳诀之人。”
    自灰衣人出现,马天佐脸sè变得煞白,冷汗爬满后背,此时听完谷如空推断,登时舒了口气,脸sè回复正常。商玲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听佐儿说,他师父修炼镔铁神功亦有数十年光景,却不知是否练成天遁剑法?”
    马天佐心中一阵慌乱,含糊说道:“没有,师父他没有练过天遁剑法。”
    谷如空哦了一声,疑心大起,说道:“镔铁神功乃佐儿师父所创,他不懂天遁剑法,为何却在书中注明:镔铁神功达至无上境界,可自成天遁剑法?”
    马天佐强笑道:“天下武功,殊途同归,既然纯阳诀与纯阳剑法结合可以练成天遁剑法,或许他认为镔铁神功亦照样可以。”
    谷如空沉吟片刻,自言自语说道:“奇怪,天遁剑法明明是一种内功心法,以内丹之气幻化成剑,百步伤人,与纯阳剑法又有何关系?他能创出镔铁神功这种绝世武学,怎么连这种道理亦参不透?莫非他认为镔铁神功亦要与纯阳剑法结合方能使出天遁剑法?”
    浣儿一把挽住他手臂,笑道:“爹爹已练成天遁剑法,何必管别人能否参透?月已中天,我们快去村里歇息,免得那些村民担心。”
    月sè倾泻而下,浸染寂寂群山,秋风轻拂,天地越见清朗,战争的浓雾,却自另一方骤然降临,瞬间吞没了半壁江山。
    这一夜,马天佑睡得很沉,在梦里,他又回到了孩童时代,母亲拉着兄弟两人在山上玩耍,父亲则在一旁微笑观看。这是十年间从未出现过的美梦,他真希望永远不要醒来。
………【第二十六章 峰烟四起(18)】………
    东京,宋之都城,人口百万,商铺林立。其间有汴河、蔡河、金水河、五丈河等河流横贯,各地物资通过这些河流源源不断运抵,从而使东京处于天下之枢,万国咸通的有利地位。又因东京周围一马平川,地势坦荡,无险可守,北宋王朝非常重视东京城的军事防御功能,除了修筑了三重城墙并常年派重兵防守以外,还完善了城墙本身的军事防御设施,使都城固若金汤。
    外城呈方形,南北长15里,东西长14里,有13座城门和7座水门,城外为宽十余丈的护龙河,作战时防御之用。马天佑带着众人自万胜门入城,目睹宽阔的大街上车水马龙,来往人群衣装整洁,举止优雅,与路上所见饥民遍野,峰烟四起景象有天渊之别,不由眼前一亮,感概地说道:“我本以为成都已是天下最繁华之地,如今到了京城,方知自己乃井底之蛙,竟不知天外有天。”
    浣儿轻拂云鬓,笑道:“马大哥足迹遍布中原,浣儿不知羡慕了多久,若你是井底之蛙,我岂不成了青蛙脚下的沙子?”
    众人哄笑,商玲珑却佯嗔道:“你的意思是说桃花谷出来的人,连井底之蛙都不如?罢罢罢,正如你父亲所说,这样的女儿不要也罢。”
    众人牵马而行,说说笑笑,连一路上脸sèyīn沉的马天佐,此刻亦眉舒眼展。他并非被京城的繁华景象吸引,而是心中想起了上官芝兰,不久之后,她便将回到这里。若是每rì可以与她见面,即便在这里长住下去,又有何妨?浣儿似乎看透他的心思,似笑非笑地说道:“再过数rì,月桐姑娘便要回来了,到时要姐姐陪你去看她吗?”
    提起张月桐,马天佐心中一暖,俊脸泛红,慌张说道:“不用,不用,我自己去。”话一出口,顿觉不妥,复又急急说道:“我的意思是说,我不去,我不去。”
    浣儿见一向yīn沉镇定的马天佐竟然变得手足无措,似孩童一般,觉得好玩,莞尔笑道:“你不让去,我偏要去,去看看美丽的月桐妹妹。”
    马天佐有苦难言,干脆赌气不去理她。浣儿却是不依不饶,对马天佑拱手笑道:“恭喜马大哥,你弟弟已经找到心上人了。”
    马天佑此时才恍然大悟,忖道:”难怪当rì天佐要冒险去杀长白两仙叟,原来是为了替张月桐报仇。“当下微微一笑,说道:“天佐年少,脸皮较薄,妹妹你便放过他吧。”
    谷如空轻捋长须,对马天佐说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何不好意思?你喜欢的是哪家姑娘,只要告诉叔叔,一定替你作主。”马天佐支吾着多谢,假装好奇地去看街上衣着鲜明的红男绿女,不再搭理众人。
    东京之繁华,自商贩可见一斑。不但两旁店铺林立,延绵不绝,更有小商小贩沿街摆卖,东南西北各sè货品,琳琅满目,应有尽有。一路行将下去,浣儿兴致越高,并不时看看商贩,又看看马天佑,意思是说:你怎么不给我买东西?
    但马天佑这个木头人偏偏不解风情,看看rì已中天,便径直向一间酒楼走去。因各路英雄齐集成都,马天佑对酒楼的热闹场面已司空见惯,找了张空桌,亦不理会周围的怪异目光,叫了酒菜,与众人吃喝起来。
    与成都相比,这里的酒客均衣着光鲜,举止文雅,说起话来亦是轻言细语,甚少有袒胸赤膊,高吆狂喝的江湖人士,虽是酒楼,却非乌烟瘴气,秽语漫天。众人亦不以为奇,暗忖天子脚下,本该如此。
    席间,谷如空眉头轻皱,说道:“如今烽烟四起,契丹游骑遍布,举国震惊,而这里却是歌舞升平,一派繁荣景象,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马天佑经他一说,亦觉奇怪,说道:“一路上不断碰见有商人南迁,皆为躲避战争,而京城里的商人却是笑逐颜开,jīng神焕发,想来确实奇怪。”
    众人心中奇怪,却想不出个所以然。马天佑见邻桌不时有人投来怪异目光,便走过去对一商贩模样的人拱手说道:“在下举家初到京城,有些事情不太明白,想向大哥请教。”
    那人慌忙起身还礼,说道:“客气,客气,兄弟有事不妨直说。”
    马天佑说道:“听闻朝廷将迁都益州,不知可有此事?”
    那人脸sè大变,坐了下去,怫然说道:“兄弟若要问路寻人,在下知无不言,军国大事,岂是我等平民胡乱探讨?我看你是外地人,奉劝一句,皇城之内,千万莫要胡言乱语,鼓惑人心。”
    马天佑碰了个钉子,只好闷闷不乐坐了回去。谷如空一拍桌子,快步走到另一酒桌,对那几个正在低声谈笑的人说道:“契丹出动三十万大军,分两路席卷中原,不rì将攻至东京,你们可知道?”
    其中一人见谷如空目光如电,威猛异常,吃了一惊,酒杯失手跌落地上,颤声说道:“此话当真?先生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谷如空长叹一声,不再理他,回座继续与马天佑等人喝酒。忽见一人摇摇晃晃走了过来,拍着谷如空肩膀说道:“我说外地人,你们真是杞人忧天,契丹出兵之事,举国皆知,但我大宋兵多将广,岂能让他们踏入中原半步?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区区三十万,不过是螳臂挡车,我大宋正好趁此机会,一举收复燕云失地,何乐而不为?出兵?出得好,出得好。”
    谷如空见他酒气冲天,说话含糊不清,眉头一皱,便掏出银两结账,准备离开。伙计过来将那酒气冲天之人拉走,却对马天佑躬身说道:“酒钱已经有人付了,诸位大爷可以继续慢用,或随时离开。”
………【第二十六章 烽烟四起(19)】………
    想起当rì被十二寡妇一路追杀投毒之事,马天佑心中一惊,本能地捉住了那伙计手腕,喝问道:“付钱的人呢?”他与谷如空百毒不侵,当然不怕有人在酒菜中投毒,但马天佐三人却无此本事,焉能不担心?况且在京城并无熟人,如今方到,便有人无端端替他付账,其中必有古怪。
    那伙计被他捏住手腕,痛得冷汗直冒,扭摆着身躯,颤声说道:“外面有两位客官,说是诸位大爷的朋友,如今正牵了马在门外等候。”
    马天佑见马天佐等人脸sè如常,并无中毒迹象,便放了伙计,快速向门外掠去。心中暗暗怪责这些酒楼的伙计大意,汗血宝马可是他的命根,岂能随便让人牵走?
    门外有两个左袖绣了白虎图案的白衣汉子,手中牵了五匹马,见马天佑神情焦急飞掠而出,急忙躬身说道:“黄河帮白虎堂下奎坛弟子,在此恭候马教主与谷大侠。”
    马天佑心中舒了口气,说道:“你们是如何得知我们行踪?莫非各路英雄均已到了京城?”
    其中一名白衣汉子笑道:“听闻朝廷专门派出金牌驿马赶赴成都,敦促各路英雄来京城共商国事,相信盟主与展帮主等人很快便会到达。自马教主与谷大侠离开成都,展帮主便派人通知郑州总部,吩咐务必要提前在京城等候,是以得知马教主行踪。展帮主又说马教主喜欢清静,我们便在东门找了处行馆,供各位歇息。”
    马天佑淡淡一笑,说道:“展帮主有心了,我们却之不恭,只好有劳两位带路了。”言毕各自牵回自己坐骑,跟着两位白衣汉子望东门而去。
    行馆乃一座三进间屋子,名唤“雅逸居”。屋子南北走向,第一进为待客大厅,摆放古玩,贴有字画;第二进为厢房,东西各有三间,装扮雅致;第三进则是庭院,幽石流泉,小桥绿树,北方的冬季虽然来得较早,但在这里却是chūn意盎然,恍恍然似置身江南。
    行馆配有仆人侍女,专门服侍马天佑等人起居。两名白衣汉子带众人看完三进院房,说道:“诸位暂且在这里歇脚,待各路英雄到达京城,再与他们会合。出了院子左边不远处有一间‘宝心斋’,我们便住在那里,各位若有任何吩咐或想欣赏京城繁华景象,随时来找我们。”
    马天佑谢过两人,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听闻朝廷打算迁都益州,不知可有此事?”
    其中一名白衣汉子躬身说道:“此等国家机密大事,只有帮主和各位堂主得知,请恕在下无法回答。”
    马天佑点了点头,说道:“我亦是道听途说,故有此一问。但契丹已然起兵攻打宋朝,此乃人尽皆知之事,为何京城仍是歌舞升平,一派繁华景象,丝毫不见有人惊慌?”
    那白衣汉子略一沉吟,说道:“自大宋开国以来,为收回燕云十六州,与契丹不断发生战争,虽有胜有负,但契丹亦从未占过甚么大便宜,更从未试过进入京城附近,故此大家对这次战争亦持乐观态度,不会有太大恐慌。”
    马天佑眉头轻皱,说道:“这次契丹皇帝与主母亲征,出动数十万大军,以肖挞凛作先锋,兵分两路攻打宋朝,来势绝对非同小可,若是掉以轻心,后果不堪设想。”看了一眼那名白衣汉子,复又说道:“两位乃白虎堂中弟子,不知你们堂主是否在京城?”
    那白衣汉子肃然说道:“藤堂主对马教主与谷大侠敬仰已久,说一有你们消息,务必即时派人前往郑州通报,相信这数rì之内他会亲自登门拜访。”
    马天佑心中好笑,忖道:“甚么敬仰已久?当rì在韶州若非李顺现身相救,我这条小命早搭送在他手里了。”见两位白衣汉子已告辞离去,便与众人各自入房歇息。他与浣儿、马天佐在东厢各占一间,谷如空与商玲珑则住进西厢第一间。
    一连两rì,众人均在雅逸居中闲谈,当马天佑说起当rì在韶州的遭遇,谷如空笑道:“看来李顺亦算得上是条汉子,为了报恩,不惜冒险救你。但藤索臣却太狂妄了,居然敢与你父亲相提并论,若是遇上,我倒要看看这只青面僵尸究竟有多大能耐。”
    马天佑略现担忧,说道:“如今烽烟四起,大敌当前,叔叔还是以国家为重,莫要与黄河帮在这个时候伤了和气,予契丹以可乘之机。”
    谷如空笑道:“这个叔叔当然晓得,以藤索臣的xìng格,即便我不理他,他亦会技痒,亲自找上门来,到时我只略施教训,不伤他xìng命便是了。”
    忽闻浣儿格格笑道:“我知道了,藤索臣故意安排我们住在这偏僻的地方,就是为了方便他来切磋武功。他作这么大的人情,不但提供食宿,还派人鞍前马后服侍,若最后反而被爹爹教训,颜面全无,不知道会不会怪我们恩将仇报?”
    马天佑被他逗得笑了起来,说道:“若他一气之下收回雅逸居,我们到哪里去找比这更好的地方。”
    浣儿作了个鬼脸,说道:“东京乃天下最繁华之地,他却安排我们住在这个冷冷清清的地方,出门连个鬼影都没有,我才不稀罕。”毕竟是女儿家,虽然婉静,但初次见识东京的繁华,始终念念不忘那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及jīng巧细致的饰物。
    马天佑似乎懂得她的心思,到了第三rì清早,便带着她出门,除了观看城里的繁华景象,还为她买了一些手镯子之类的饰品。
    浣儿见木头人终于懂得讨人欢心,自然是芳心喜悦,脸上荡漾着幸福,更觉娇柔迷人,在这一刻,她忘记了云遥,忘记了战争,甚至忘记了饥饿,直至午后,才恋恋不舍的与马天佑回雅逸居。
    方到门口,便听见守门的仆人躬身说道:“家里来了客人,老爷与夫人正在后院与他切磋武功,还特意吩咐小的们不许进去打扰。”
………【第二十六章 烽烟四起(20)】………
    两人闻言却不担心,会心一笑,忖道:“他终于来了。”快步进入后院,果然不出所料,来者正是藤索臣。只见他身着玄sè锦衣,左手执钩,右手拿箫,正与谷如空高呼酣战,商玲珑则在一旁优哉悠哉观看。
    他所用银钩状似剑,前端弯曲,两面带刃,锋利异常,可划、勾、劈、削,招式大开大合,攻势凌厉;玉箫呈绿sè,钝而短小,擅长近身点、戳、架、截,专门封人**道。两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