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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华见通性与范剑频谈论略有自得之色,而范剑频紧锁眉头,心想看来剑哥武功逊他,今后若见了少林弟子须忍让些,以免剑哥受挫。
个人自在想心事,这时却见内堂急急忙忙冲进一个小沙弥来,手里还拿着一柄扫帚,说道:“通性师兄,不好了,那怪物又来了,元坤师兄已经被打伤了。”
通性立时跳了起来,回首合什对李月华和范剑频说道:“两位施主略坐,贫僧去去就来,便大步流星的随那个和尚走了。”半个时辰不见回来。范剑频心想自己是外人,白马寺的事不宜多管,通性走了许久不见回来,自己与李月华呆在这里终是不便。便与李月华说:“小妹,这时间不早,我们不如四处走走,回客站休息吧。”
李月华早已呆的无聊,乐得听此一言起身便说:“走吧!”
范剑频便与他出了内堂,到得外堂,见先时熙熙攘攘的人们都已走光,外堂空无一人,香炉,签筒、木鱼,依然放在原处,却不见一个僧人。范剑频心想莫非白马寺里出了什么大变故,走出庙门,却见几个沙弥往寺内跑,范剑频揪住一个问道寺内出了什么事?
那个沙弥说道:“外面来了一个大魔头,十分厉害,打死了几位师兄,把少林寺的通性师兄也打伤了!”
范剑频心想,能把通性打伤,看来这个魔头一定武功不错了,出于练武人的心情,也不竟想看个究竟。不一会儿白马寺寺门大开,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几个受伤的人和被打死的僧人抬了进来,最后进来的是通性。通性受伤不是很重,在沙弥们的搀扶进得门来,见范剑频也在门内,不由合了双手说道:“惭愧!”
范剑频待要问个究竟,通性一挥手,招呼他到内堂说话。通性吩咐沙弥们为几个受伤的僧人治伤,安葬死掉的几个僧人,见内堂没了什么人,这才勉强坐下与范剑频讲道:“施主,白马寺内大难,我佛家僧人连遭屠戮,这出家人的是原不该麻烦你们的,但我现在受伤,几位功夫好些的弟子也不是被人打死,就是受伤,也是无奈请施主支以援手。”
范剑频见通性一进门来便有求自己,便说道:“通性大师客气了,本来江湖上的事大家都该帮忙的,何况我等已经是朋友。只是我武功已经是半废之人,小妹刚刚伤愈,武功平平,不知怎样才能帮的了大师?”
通性言道:“这个我自知道,这话说来也实在勉强诸位。这白马寺的方丈与我少林方丈原本是好友,只是前个月白马寺的方丈仁智大师与我方丈智觉大师去信说有大事发生,它须躲避一年时间,请少林出高僧帮忙料理白马寺。智觉方丈见各位师叔均有事在身,因此让我与几位师兄来白马寺暂时料理寺务,不想几个月白马寺僧人连遭屠戮,我少林的几位师兄也已受伤,我又如此,寺中无人,因此才想起请施主,为我到少林寺报个信,请方丈或者几位师叔来。”
范剑频沉默不语,半晌说道:“据言仁智大师乃得道高僧,阴阳指功夫更是独步中原,什么样的魔头,需要少林寺来出头呢?”
通性道:“这个是本寺与白马寺方丈之事,小僧实有所不知。”
“那么,今时,又是那位魔头骚扰?”
“咳,不瞒两位,这魔头却不只一位。今日这一位原本不是我的对手,被他使诈所伤,不过他也中我一掌,我担心的是大魔头来到,寺内无法自卫。”
“那大魔头又是那位呢?”
“出家人不打诳语,这事情原委,贫僧确实知道,只是这里牵扯极大,因此无法对两位细讲,两位如愿帮贫僧这个忙,贫僧和诸僧人不胜感激,但如不方便,贫僧也只自己去了。”说完,通性竟闭目疗伤,不再说话。
范剑频见他个性倔强,不再说话,思索良久看了李月华一眼。李月华会意道:“剑哥,此去少室山不是很远,须早去早回。”
范剑频仰身说道:“罢了,通性大师,江湖朋友,救人救己,这趟差事,我接下了。”
通性睁开眼,微笑道:“施主果然是武林同道中人,我这里可修书一封,只需交给方丈,你就可返回。”
范剑频说道:“好吧!只是我妹子要在寺里讨饶一时了。”
通性忙说道:“这个方便,鄙寺定腾出上等房间与木姑娘住,衣食住行一切与姑娘方便,施主不用担心。”
范剑频微斜眼睛看李月华颇有不愿意之色,便道:“妹子切莫任性,我今夜乘你白马去,想来明晚就可上山办完事,后日便来接你。”
李月华本来想与范剑频同去,但见他说话坚决,加之日程又紧,白马只有一匹,便点头答应了。
通性见李月华答应,忙找来纸墨写完书信与范剑频。范剑频见他行事利落,想是事情火急。等到半夜,寺院开了小门,放范剑频出去,临行通性说道:“此行虽行事诡秘,但也难免仇家知道,如果碰到,到时不与他多说便是,打倒来人便走,但如来人是身穿白衣,则不要和他动手,绕行便可,如来人定要为难,则要以脱身为大,不可恋战。范剑频答应了,从小门骑白马直奔了出去。
………【第十四章 黑衣女侠(中)】………
范剑频骑了白马一路狂奔,百十里间也只个把时辰,白马寺离少林寺本近,很快便到了少室山脚下,范剑频心喜一路走的顺利,便要上山。刚走的几步,却看见前面有一群黑衣人正在说话,范剑频心想少室山下,乃是少林重地,这些人不知在此有什么阴谋,于是,将白马藏了起来,自己纵到一棵树上。只见人群中,一个黑衣头目,头戴斗笠,手中拿了一柄剑,似是在分配什么任务,继而人群四散。只留下斗笠人和另外一个黑衣人说话,一会儿,那个黑衣人也走了,只剩斗笠人。斗笠人四周看了看没有动静,便仗剑向少林寺走去。
范剑频也悄悄的下了树随后跟了去。只见那个斗笠人,并不直行,而是,一会东走,一会西去,范剑频心里奇怪,悄悄跟随。再行一会儿,天已有初晓之意。范剑频这才看见这斗笠人,虽然穿了夜行衣,头上戴了一个大斗笠,但个子不高,身子却似乎很纤瘦,走路不是很快。最后这斗笠人走到了一片林子里,竟蹲了下来,范剑频急忙窜上树梢低头来看,只见黑衣人环视四周,将手上宝剑放在了地上,伸手摸向腰间,范剑频细看原来斗笠人乃是一女子,正在解手,范剑频虽是“过来人”,但也不禁“噫”了一声,哪知那斗笠人耳朵甚是聪辩,起身提了衣裤,便嚷声道:“什么人?”
范剑频见行踪被识破,不得已便要跳了下来,这时却见树林中走出一人,那人一袭白衫,人还未到,声音早已传到:“少室山下,大树林里,黑衣美女,我白某艳福真是不浅。”说着手摇一柄纸扇走了出来。
斗笠女子,见了白衣人微微一怔,笑言道:“这不是江湖上专门劫色的白相公——白云扇吗?何时有空到少林寺来走动,难道白相公对和尚也不成有了色心。”
斗笠女人语言说来不卑不亢,声音悦耳好听,范剑频在树上听得身子也不由一荡,心想:“这个女人定是会什么摄魂妖术,怎么说话如此好听。”
白云扇听女子讥讽他倒也不十分生气,反而呵呵一乐,手中一甩把扇子打了开,只见扇子上诡异的画着一个骷髅头,不是白云扇是谁?这白云扇身份很高,功夫又好,暗器毒药独步天下,长得唇红齿白,看上去犹如二十多岁,是一个江湖奇人,也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第一采花淫贼。范剑频见了他心里也不禁打鼓,心想这个女子遇到这样厉害的人物,想必多半要吃亏,自己在紧要时可以帮他,但想起自己武功尚未完全恢复,自己也实无战胜白云扇的把握。
只听白云扇说道:“姑娘不必十分惊慌,看在大家都是武林一脉,我白云扇也不是是个女人便要劫色的人,姑娘只须摘了斗笠,让我看上一眼,若是不甚满意,大家便作罢,若是姑娘真的美若天仙,嫁了别人也是可惜,不如随我一起享乐,做个神仙般的眷侣。”
那女人并不发怒,反而一笑:“都道白相公模样长得俊又解风情,这里见到了,总不舍这个机会,就是白相公不来,小女子日后也是会拜访的,何须今日如此匆忙。”说话间女人顿时身体媚态重生。
范剑频和白云扇都是解风情的人,但见这女子明明身材苗条,此时摆出姿态真是让天下男人难以自制。便是凤骚骚也不过如此。
那白云扇是老江湖了,见这女子身段举止不似什么良家女子,便释了心大肆挑逗了起来,语言放浪,连树上的范剑频听了都不禁皱眉,心想:“这白云扇按说比自己身份高出一辈,算来也是几十岁的人了,怎么这般无耻。”
白云扇说:“上次在一破庙中,无意得了一个美娇娘,可惜没你这般温顺,这次你若随我去了,不如你们做姐妹,我来做你们丈夫,想来你的温柔性子定能感染她。”
斗笠女子不答,树上的范剑频却心里一惊,想到自己曾被凤骚骚刺了一剑,醒来后凤骚骚便不知去向,不知流落何处。但听白云扇说曾在一破庙得一女子,难道就是凤骚骚?再看那白云扇,越看越像那日的两个白衣人,顿时眼睛一阵模糊,看那斗笠女子也越来越想凤骚骚了。其实自己原本有李月华陪伴,也很少再想凤骚骚了,但此时一时想起,竟情感不能自抑。眼中全是凤骚骚的模样,一时急切的竟然想哭。
这时树下白云扇已经与斗笠女子动上了手,白云扇武功果然厉害,见他只是使一把小小的纸扇,但那路子全是进招,扇子也不展开,却总不离斗笠女子的几大穴道。相反看那斗笠女子的武功确是稀疏平常,似乎还远不及她的轻功,一柄剑使得浑若无力,忽快忽慢,招式总是零乱不堪,但就这样与白云扇斗了十余招,竟然也没吃什么亏。原来少女心思极密,若论武功,她哪里是白云扇的对手,但白云扇不想伤她,确是只想掀开他的斗笠。她便故意把一套剑法使得忽快忽慢的,有时加几下搔首弄姿,白云扇便停下来看。两个人打不象打,玩不象玩,竟这样硬是过了几十招。
这边白云扇心里其实也早想揭了女子的斗笠看一眼庐山真面目,但这女子剑法似真似假,有时有意竟不避白云扇的扇子,但如要真点她穴道或摘她斗笠却又躲得极快。如此过的几时,天光已经不早,白云扇忽然醒悟这女子定是与我耽误时光,想得一会儿少林僧众下来巡山来解救。白云扇悟道了这一层,手上的速度也就快了起来,一连几招,疾点女子的几处大穴,女子不得以忙得手足拘促,白云扇忽然扇子打开,扇面扫向女子的斗笠,女子一纵后退,身形略慢,虽未给扇子打下斗笠来,却给扇子将斗笠前面的面纱,扫了起来。女子一个回身就是一记扫堂腿,白云扇一跳躲过,竟站立不再进招,范剑频正在奇怪,却见斗笠女子一记扫堂腿还没使完,竟一头栽倒不再起来。
原来,白云扇见天色不早,怕天亮巡山的和尚下来,因此在扇子里加上了五香迷魂散,早在扇子扫中面纱的时候,给扇子扇到鼻子内,女子也只觉一阵类似脂粉的香气,便已中散倒下了。
白云扇见女子倒下,便上来一背扶到肩头,就要走。这时一件物什从背后飞了过来,白云扇回扇一格,那东西“啪”的一下落在了地上。白云扇一看却原来是一段树枝。
范剑频一段树枝发出,便又折了几段来连环打出,他自己功力未全恢复,只希望能拖延一些时辰。白云扇见那力道平常,又见是树上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细看了也不晓得是谁?便也不搭理他,扛起女子一纵便走。
范剑频见白云扇要走,也是一急,和着身子拔剑从树上向白云扇纵了过去。他在树上,加之手上利剑,这次白云扇却不能不接了。回手纸扇一格,剑扇相交,双方都是一震,白云扇不由自主竟将肩上的女子放了下来。
此时白云扇与范剑频正面交锋,天气也已大亮,彼此近了,已经互相认出了对方。范剑频见正是那日龙王庙内后进门的白衣汉子,白云扇也认出了范剑频。双方均是一惊,各自退了一步。
原来范剑频是早有准备,心想此番与之相斗怕负多胜少,心中早已做了败的打算。而白云扇猛地见范剑频没死已是诧异,此时又在少室山下相逢,对己很是不利,何况刚才一招交手,见范剑频功夫不弱,似乎比之龙王庙当日大有进步,自己不想找太多麻烦,因此也作了退的心,何况自己本有要事在身,又兼自己劫了凤骚骚总是做贼心虚,不想惹太多麻烦。
其实,若论武功,范剑频原本逊色许多,又加自己负伤,武功已失之大半,根本不是白云扇的对手。但一来,范剑频出来的蹊跷,白云扇见到他已是心里一惊,更加之自己高处临空一剑,借了力道的优势,因此白云扇与他交手,反觉范剑功进步许多,其实既是范剑频武功不失,今日也绝难阻止白云扇,但白云扇顾虑重重,因此未战自己先怯了。
白云扇纸扇一摇说道:“哪里来的大汉,怎么阻人好事?”
范剑频见他似乎没认出自己,单剑在手一指说道:“地上姑娘原本是我跟踪的猎物,你却出手,还问我如何阻你坏事,不如你先报名来听听。”
白云扇一想也是,原来凤骚骚便是青楼人物,江湖上传范剑频曾为救她不辞江湖上许多高手追杀,想来也是一个急色之人,不如此时卖个人情给他,但又见那女子身材婀娜,善解风情,又有不舍,忽然,一扇将范剑频逼开了半步,右脚将女子的斗笠踢飞了出去,冲向范剑频。范剑频先见折扇挥来,伸剑相格,但哪知白云扇只是虚招,一剑扑了个空,又见一个圆圆的物体直击自己的面门,破空之声响亮,顿时一个铁板桥,将斗笠避了,却见白云扇已不知去向。
这一来,倒是出乎范剑频意料,回头见刚才那飞来之物是什么,一望之下,原来是女子的斗笠,心想白云扇一个斗笠能使出如此劲道真是不易了,便到树上去摘那斗笠。哪知一摘那斗笠却不动,细看原来那斗笠沿上箍着一个铁圈,被白云扇一踢已经将斗笠踢进了大树之中,范剑频加大力气将那斗笠拔了出来,发觉斗笠竟然不轻,心想斗笠去势声音颇为响亮,原来竟有这样的分量,那黑衣女子深夜戴这样一个斗笠前行,想来武功也是不弱了。想到斗笠女子,不禁看她刚才落身之处,见那女子依然在地上,并没被白云扇带走,心上略宽,便走过去想看她中毒如何。待到近前忽见女子面容,不由一惊,这女子长的太过难看了,眼睛一大一小,鼻子塌着,嘴倒长的周正,只是从脸上到脖子竟长了一脸赖疮,面目可怖,范剑频勉强探了她鼻息,见均匀有力,只是无事,恐是中了迷魂散一类的药物。自己解下随身水袋摇一摇,见里面积水尚多,自己喝了几口,便将剩余的水倒在女子脸上,见那女子已经慢慢醒来。
不一会儿那女子已经全醒了,只是还坐在地上,猛然见到范剑频,忙去摸随身武器,一摸却空。范剑频见他醒来正在找剑,便问道:“你是在找剑吗?”已经俯身将地上的佩剑拾起递于她。
那女子迅速接过剑,见面前的已经不是白云扇,便问道:“你是谁?白云扇呢?”
“白云扇已经走了。”
少女一愣有微微叹息,心情似乎并不十分高兴。范剑频心道:“怎的女孩的心思都是一般奇怪?”却见那女子抬了头来看他,自己便也望去,两目相触,突见少女略现羞涩之意。急忙垂了头。一会又抬头偷看见范剑频仍是呆呆的看着自己,不禁奇怪。只见范剑频伸手直指自己脸颊。
那女子伸手摸了觉的脸上潮腻,忽然发现自己没有戴斗笠,那斗笠还在范剑频手心。忙扑过去夺了,戴在自己头上。见范剑频仍是不住地看着自己。不禁有些恼怒,问道:“哪里来的大个子,没有见过美女吗,怎么这样痴痴的看着人家。”
范剑频听这话说得虽然快,却说来仍是甜腻腻的,心里不由一阵恶心。心想:“怎得这女子长的如此丑陋,说话却有这般腻人。”
女子见他作恶心装,却似乎有些高兴,忙不迭的说道:“怎得嫌小妹子丑陋了?”声音仍是那般丝丝甜甜。
范剑频本想说是,但道口边总是说不出,说道:“不是,姑娘只是长得……”
“长得怎么样?”
“——比较特殊而已。”
那女子咯咯一笑倒不甚愤怒,“说说,我长得怎样特殊了。”
这话如问一个伶牙利齿之人,便还好说些,可惜范剑频一向语言木讷,一时答不上来。
那女子确是见范剑频答不上来十分高兴,立刻近了身子来问:“怎样?”
范剑频心想:“这女子多半花痴,哪有这样问人自己长相的。”口中却说:“姑娘脸上淋了水,长得比以前好看多了。”
这一句说来,倒让女子大吃一惊,退后道:“谁往我脸上淋了水?”
“是我?”范剑频手指自己,“姑娘,脸上淋了水,表情变化莫测,虽然丑陋,到似皮肤白嫩了些。”
“原来如此。”
范剑频问道:“怎样?”
………【第十五章 黑衣女侠(下)】………
那女子手拍大腿道:“其实你有所不知,我乃江湖上有名的散花女侠。只因江湖险恶,不幸中了奸人的暗算,导致面貌如此,我若要恢复本来面目却要七七四十九天勤练内功,只是这四十九天内脸上不能近水,我已经二十多天没有洗脸了,才练到如此好看的模样,此时被你淋湿了脸颊,虽然好看些许,但恢复我以前俊俏的面容,想来是无望了。”说着竟伏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范剑频见他哭相甚伪,心道:“鬼才信你,似你这般模样,便练到一百零八天也不会好看几分。”范剑频心里这样想,嘴上却是很仁厚,说道:“姑娘不要太伤心,小心苦坏了身子!”
“那倒是,这样吧,我走不了,你背我吧。”
范剑频这才发现那女子一直还在地上坐着,诺长时间竟未站起。这事说来不禁奇怪。
那女子一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