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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秦白着一张脸,不知说些什么好,楚沉夏跟着接话道:“堂堂的校尉,原本是在战场上抛头颅扫热血的校尉,竟然落得如此下场。可怜死后还要被人冠以草寇贼名,实在是令人唏嘘,唏嘘啊。”
“你闭嘴!格老子的!”泉哥被他的话激怒,拾起脚边的大刀,朝楚沉夏掷来,可是同时他的手臂也比弓箭穿过,登时鲜血直流。
楚沉夏打量了一圈,见受伤的无赖倒有不少,便扬声道:“你自己想死,怎么不问问你的兄弟愿不愿意跟着你一块死?他们跟你出生入死,帮你挨刀子,你又为他们做过什么呢?别说是半个夫人了,就是想安稳地活着都不可能!你没有家人,难道他们就没有吗?他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的很,你凭什么要这二三十个兄弟陪你一块死呢?”
见泉哥紧咬下唇,双目圆睁,刘衍连忙添火道:“你这是什么大哥?今生有酒不能一起喝,一个人死却怕孤单,非得拉着他们给你陪葬!好一个义薄云天的大哥啊!”
刘衍的话,无疑是给泉哥的心理防线又下了一刀,他在无任何抵挡的能力。
(。)
第二百零三章 尸窟迷姜()
楚沉夏和刘衍往回赶得时候,竟然看到远处升起浓浓黑烟,看黑烟飘出来的位置似乎是在谢家老宅的地方。
“后面的跟上!赶紧回去救火!”刘衍的第一反应就是希望可以将火熄灭,士兵跟着刘衍奔跑的步伐,全然不顾脚下的石子,直往谢家老宅冲去。
就在这个时候,不知从哪里窜出来几支冷箭,楚沉夏眼疾手快,挥刀斩断了刘衍面前的剑。
可是一声惨叫过后,楚沉夏回头去看,只见泉哥和他身旁的几个人已经中箭到底了。
刘衍见那放箭的人想逃,正想去追,却被王秦拉住道:“殿下去不得!太危险了,先看看那几个人的伤势吧。”
楚沉夏抢先至那几人身旁,见他们伤口渗出的是黑色的血,不由得皱眉道:“这箭上竟然是剧毒!”
那泉哥早已眼皮发沉,不省人事了,被楚沉夏掐了几回人中,总算勉强睁开了眼。
他偏头看向身边的那些兄弟,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很奇怪,又像是哭又像是笑。他忽然抓。住了楚沉夏的手腕,艰难地吐字道:“义……义庄……”
还未说完,竟然就断气了,楚沉夏看向刘衍,刘衍十分懊恼道:“真是不防,竟被他们钻了这个空子。”
几人都有些黯然,默了一默,王秦忽然猛拍大。腿道:“不好,谢家老宅!”
刘衍几乎跳了起来,又急急往前奔去,快地似乎能听到风声。楚沉夏和王秦紧跟其后。两人一对眉拧的十分紧。
待终于到了义庄前,只见义庄内火光冲天。而方才拴着的马也都不见了。
刘衍却还不死心,知道不远处是赵耀河。命众士兵去河中接了水来救火。可是,他忘记了,纵然面前是能救火的河,可是并没有能盛水的器具啊。
于是,一行人眼巴巴地看着面前的老宅被烧了个干干净净。
见宅子中的火星都烧没了,刘衍闪身就要往里冲,却被那极高的温度逼退了回来。
王秦也连忙拉住他道:“殿下不要去,这宅子热的可以煮熟一只鸭子了,太危险了。”
刘衍当真是又气又急。却又无可奈何,不知是天公作美还是巧合,几声雷声过后,竟然下起了瓢泼大雨。
只见院子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焦尸,他们的手上还拿着锄头之类的工具。不难看出,纵火之人是先将这里的士兵打晕了再放火,看样子,纵火的人还不少。
院子的西北角上,有一个几丈深的洞。洞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刘衍想下去看看,却又被王秦阻拦道:“殿下看这洞四周都是焦土,想必下面也被烧了。而且这下面的情况不明,万一有什么……”
“行了行了,下面能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啊?是豺狼还是豹虎啊?”刘衍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高声道。
王秦无奈看向楚沉夏,楚沉夏却点了点头道:“是。殿下说的没错,要下去看看才知道究竟。”
“可殿……”
王秦只说了两个字。就被楚沉夏打断了,“我下去看看,殿下就在上面等着我吧。”
刘衍起初还有些犹豫,可扫了一眼楚沉夏和王秦之后,只好妥协了,叮嘱道:“那你当心些?”
楚沉夏点了点头,取过一旁的绳索在腰间系上,拿过火把便由着上头的人将他慢慢放下去。
手中的火把轻轻一晃,眼前的场景一闪而过,楚沉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方才所见。
忙用脚顶在墙壁上,将火把往里伸了去看,只见下面竟躺着成堆的焦尸,整整齐齐,十分骇人。
楚沉夏心口一颤,脚底跟着一滑,猛地一下就往下坠去。上头的人似乎没料到会有这么大的冲力,竟然一时没抓稳,由着楚沉夏坠了下去。
楚沉夏跌落在那些焦尸身上,只觉得臭味拼命往鼻孔里钻去,他从来没有闻过如此恶心的味道。
尸臭和烧焦的味道混在一起,当真是令人满肚子的肠子都要呕出来。
“沉夏!你没事吧!”
上面忽然传来一句十分清晰的话,可楚沉夏根本没有回嘴的机会,因为这里实在是太臭了。
不等他反应过来,一个黑影忽然自洞口跳下,在他身旁坠下,那些臭味登时排山倒海般袭来。
刘衍并不知道身下是什么东西,只觉得摸起来十分地奇怪和恶心,待偏转过头看清了,张口便道:“这……”
不过只说了一个字,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楚沉夏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一把将他从尸堆里拉了起来,随后用手指了指洞口,刘衍十分痛苦地点头。
两人刚出洞口,就是方才十分关心刘衍安危的王秦也忍不住后退十步,因为实在是太臭了。
刘衍和楚沉夏二人却仿佛获得了新生,大口大口地呼吸,巴不得落在身上的雨水再多一点,好将自己洗个干净。
王秦想用手捂鼻子,却又不敢,因此一直闭息,直憋得整张脸都红透了,才忍不住吸了一口气。可呼吸的那刻,脸色当即变了,在他看来,他方才呼吸的空气和屎并没有什么差别。
两人见众人实在难以忍受,便走出了谢家老宅。找到那赵耀河后,不假思索地跳了进去,洗的那个痛快。
楚沉夏一边甩着头发上的水,一边问道:“方才殿下怎么忽然跳下来了,直把我吓了一大跳。”
“天在下雨,你甩水有什么用?”刘衍见他努力甩水,忍不住笑出声来,顿了一顿又道,“我问你有没有事,可你却不回答我,那群人胆子又都极小,除了我应该也没人会来救你了,所以我就跳下来看看。”
楚沉夏当真是哭笑不得道:“可是系在我腰间的身子不是还在外面吗?殿下何必跳下来?拉我上去不就是了?”
“哦……一时情急,我忘了,”刘衍并不在乎这些细节,想了一想问道,“那些都是干尸?”
“焦尸……”
刘衍经他提醒,脸上登时露出嫌弃的神色,皱眉道:“你是说那些尸体都是刚刚被烧焦的?”
“他的目的应该就是那些尸体,我方才大致一看,地窖中有近百具尸体。那一眼实在是令人终生难忘。”楚沉夏想起方才的情景,胃里顿时一阵倒腾。
“殿下!殿下!”王秦的呼喊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刘衍看他还在整理衣袍,忍不住推他道:“赶紧的吧,上岸了,你看这天,要是那些人去而复返可就不好了。”
只可惜天公今日心情不大好,雨是下的越来越大,加之马匹被劫,众人根本无法前行。
只好走了些路,在一些村民家中暂时歇歇脚。
刘衍接过老婆婆递过来的姜茶,连忙道谢,却见楚沉夏不放心地盯着那老婆婆,忍不住用眼神问他,“怎么了?”
那老婆婆见刘衍捧着姜茶却迟迟不喝,催促道:“喝吧……这是婆婆自己种的姜,你们都淋了雨,要是不去去寒,那就要生病了。”
刘衍瞥了楚沉夏一眼,猛地一口喝光了,还将茶碗倒过来给她看,老婆婆显得十分开心,笑道:“好……好孩子,真乖。”
楚沉夏见她望向自己,也将空碗递到她面前,微微点头笑道:“多谢婆婆了。”
老婆婆十分开心地走回了里屋,挨个去看那些士兵的碗,楚沉夏这才对刘衍道:“殿下怎么喝下去了?”
刘衍鬼魅一笑,又从喉口将那姜茶吐了出来,笑道:“我不和她周旋,你又怎么有机会把姜茶倒了?”
“这个村子有古怪。”楚沉夏悄声道。
刘衍也学着他的音调道:“那个老婆婆其实是个年轻女子,她手上都是皱纹,掩饰的极好。可是那一口黄牙整齐极了,怎么可能是个七老八十的……”
“你说这雨什么时候停啊?”楚沉夏见身后有人过来,忙开口打断他。
身后果然飘来一个苍老的声音,“看样子,今天是不会停了。”
“那可怎么办?我们这么多人,岂非要在这里过夜?”刘衍偏头看向她,接话道。
那老婆婆笑了一声,正要开口,忽然听得不远处传来一阵马嘶声。楚沉夏见她脸色当即骤变,甚至按住了腰间的佩刀,连忙示意刘衍装晕。
刘衍晕倒的那刻,她的脸色一松,目光却如猛兽牢牢盯着楚沉夏。楚沉夏踉跄几步,想要说些什么,却还是倒了下去。
只听屋外有人大喊道:“黄阿婆,鱼都上钩了,你还缺不缺鱼?”
黄阿婆往屋里看了一眼,笑着回应道:“我这里的鱼也上钩了,你们进来吧。”
小院前的破门“吱”地一声就开了,楚沉夏听到几个十分浑厚的脚步声往自己走来,随即入耳的是中年男子的声音。
“刚刚骇了我一跳啊,那几匹马无缘无故嘶叫了起来,差点打草惊蛇了。”
黄阿婆道:“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我亲眼看着他们喝下姜茶的,怕什么?就算察觉到什么,不过片刻,都是要倒下的。”
“嘿嘿嘿,今天真是大丰收,可以说是天降黄金啊,待我取了这太子的头交于庄主,庄主必定夸赞我!到时候也少不得我的好处。”
(。)
第二百零四章 杀出重围()
“铿锵”一声,说时迟那时快,那人竟然一把抽。出了大刀,要往刘衍头上砍去。
就在楚沉夏几乎要睁眼跳起来的时候,那黄阿婆拦下他的刀道:“疯了你了,庄主要死要活可没说,把这个人直接交给庄主不是较为妥善?万一庄子要活的,你把他弄死了,我看你下半辈子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有理有理,还是你想的周全,那就赶紧把这些人捆起来吧,我去派人通知庄主。”
脚步声由近至远,最后便没了声音,那黄阿婆拿了绳子来绑刘衍,楚沉夏趁机双目微睁,打量了一下四周。
这院子里还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楚沉夏微微思量,觉得这两个人对自己和刘衍来说不是问题。
当即腾地跃起,一只手便揽过了那少年的脖颈,不等他挣扎,手中的尖细树棍已经牢牢抵住了他细嫩的脖子。
那边刘衍也应声出手,控制住了那黄阿婆,两个人小心翼翼地往里屋走去。取过黄阿婆手上的绳索,麻利地将他们二人给捆了个结实。
起初二人还不知道如何令这妇人开口,谁料,那少年因为太过害怕,竟然开口唤了一声,“娘,他们是什么人?”
黄阿婆目光一震,脸上满是懊悔之色,却还是忍不住宽慰那少年道:“正儿别怕,有娘在,没事的。”
楚沉夏将抵在少年脖子上的树棍换成了刀,她果然紧张道:“你想干什么?你要什么说就是了,莫要伤了我儿半分。否则我就是死也要和你拼命!”
“我们不想干什么,倒是你们居心饽测想做什么?庄主是谁?”刘衍见那少年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样子。顺道在他口中塞了一个馒头,堵住了他的嘴。
真是令人想不到。凶恶的妇人竟然有一个懦弱的儿子。
黄阿婆眉心一皱,似乎是不想说,可是见到儿子已经流出了泪水,只好无奈道:“庄主并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名头,江湖上但凡有人出钱或者宝物买人头的,都是上家,也就是庄家。”
刘衍诧异道:“我大宋竟然还有这种事情,实在是闻者气愤!”
那黄阿婆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嘲讽道:“你身为大宋的太子,竟然连大宋是个什么情况都搞不清楚,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少说废话,”楚沉夏拍了拍她儿子的脸颊,威胁道,“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要是敢骗我们,你儿子……”
黄阿婆又慌张起来。红着眼眶求道:“别……别……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们,别吓唬我儿子,他胆子小。”
楚沉夏听闻,便将刀从他脖颈上移开了。那黄阿婆果然十分感激地看着他道:“我只知道这次的庄主来头不小,要的人来头也不小,给的手笔也十分大。那个东西。只怕是人人听了都想得到吧。”
“是什么?”
刘衍刚问完这话,门外忽然有人喊道:“黄阿婆!黄阿婆!鱼要伐?”
黄阿婆打量了面前的人两眼。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到底不敢喊出暗号。
万一被面前的二人识破,那儿子的性命可就完蛋了,当即清了清嗓子道:“不要不要,你们自己吃吧。”
楚沉夏忙问道:“什么意思?”
黄阿婆老实解释道:“他问我要不要帮忙,我说不用。”
“我们如何信你?”刘衍逼问道。
黄阿婆见他不信,急得快要跳起来了,大力辩解道:“我儿子都在你们手上,我怎么敢拿我儿子冒险,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只要你们放了我儿子,那你们要走就走好了,我绝不拦你们。”
“你先把他们都弄醒了。”楚沉夏指着一屋子的士兵道。
黄阿婆摇了摇头道:“吃了这个安宁香不睡上几个时辰是不会醒过来的。”
门外的动静忽然越来越大,似乎是聚集不少的人,刘衍将手中的刀对准少年道:“你敢骗我们?居然叫了人过来!”
那少年骇的不住扭动身子,却比楚沉夏牢牢摁住,无法动弹,眼泪鼻涕口水一下子都跟着流了下来。
黄阿婆见儿子这幅样子,也跟着哭了起来,抽泣道:“你不要吓我儿,我儿小时候摔坏了脑子,好不容易才变得和正常人一样,你这么一吓,会把他吓坏的。我真的没有叫人过来,毕竟那东西只有一份,每个人都想要,他们知道人在我这儿,怎么可能就不想来凑热闹呢?他们以为我吞独食,保不齐直接动刀子也是有可能的。”
楚沉夏轻轻推开刘衍的手,点头道:“我看不像是撒谎,姑且再信她一回吧。”
外面的动静更大了,甚至有人喊了起来,刘衍拧眉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黄阿婆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没办法,目光忽然一顿道:“要不然你放我出去,我去试着摆平那些人?”
刘衍正要开口说话,一个脑袋忽然从门后探了出来,将几人都吓了一大跳!
那脑袋极快地缩了回去,随即听到院子里传来的惊悚声,“不好了!黄阿婆屋里的人醒过来了!黄阿婆和她的傻儿子都被抓。住了!”
屋外登时乱了起来,黄阿婆脸色煞白,哭丧着脸道:“这下完了,他们肯定要连我一块杀了……”
楚沉夏抓过那少年,又给黄阿婆解绑道:“你和我们一起想办法逃出去,逃出去之后,我就将你的儿子还给你。”
黄阿婆黯淡的目光好不容易一亮,探头看向外面道:“这个村子里住了十几户人,武功和我差不多的也就那么几个。我看你们的武功也不低,应该能应付几个。”
“你们看那个披着蓑衣和穿黄袍的是下毒的高手,那个绿衣裳的和一只眼的武功远在我之上。我说的这几个,都交给你们了,其余的我一个人就可以搞定。”
刘衍听她这么一说,脸当即黑了下来,这样硬闯能成功吗?楚沉夏也觉得硬闯不可取,目光在屋内扫了一圈,忽然心生一计。
楚沉夏和刘衍压着黄阿婆往外走去,外面伸长了脖子的人纷纷面露恐惧,后退了一步。
只见黄阿婆七窍流血,面色发黑,眼睛又瞪得极大,仿佛下一秒就要跌出眼眶了,俨然是中了毒的迹象。
“你们谁敢过来?”楚沉夏将手递到面前,只见他的指缝中流出一些白色的粉末,见众人投来视线,楚沉夏又故作玄虚道,“这是尧没老祖毕生的心血,现在就在我的手上,此毒名为三声叹!”
楚沉夏上前一步,那些人纷纷后退,刘衍忍笑道:“三声叹,也就是说只要你的皮肤洒上了一点点,那你们就会在三句话的时间内毒发,七窍流血,直至血枯而亡!”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楚沉夏已经抢步至他们面前,手中的粉末往他们面前一挥,这些人在惊呼声中慌不择路地乱窜。
刘衍和楚沉夏趁机打晕了几个人,那些人一回头见自己的同伴都倒地了,十分惊骇,可目光在楚沉夏空空如也的手上一顿,到底还是有些侥幸起来。
在他们灼热的目光中,楚沉夏又从怀中掏出了一把粉末,笑道:“我这还有呢,好奇我为什么没事是吧?就黄阿婆那点药,还能药到我?我早就百毒不侵了,看招!”
白色的粉末再次扬在那些人身上,竟有几个夸张的,自己就晕倒了过去,这时候还站着的不过四个人,正是黄阿婆口中那极为难对付的四个人。
好巧不巧,方才停了的雨,忽然又下了起来,一下子将楚沉夏湿成了落汤鸡,就连黄阿婆脸上的血迹也被冲走了。
那蓑衣人怒道:“好哇,原来是个小把戏,黄阿婆你吃里扒外,我今天不让你烂疮而死,我就不姓商!”
商姓蓑衣人下毒虽巧妙,可是武功底子却极差。话刚说完,还未踏出一步,便中了楚沉夏三个飞镖,一下子倒地而死。
一只眼的那人目露凶光,疾步冲到楚沉夏面前。他的兵器十分古怪,是一堆拐子,拐子上还有许多倒刺,轻轻一挥,就能带下一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