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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琪不由得心神向往,只听月王继续言道,“我派来历及文事武学渊源俱都向你言明,后面的内容就和你有莫大的关联了。三百年前月王留下简册,言明三百年后,也就是现世,武林之中将有一场浩劫,如挽救不当将会生灵涂炭,万民倒悬。简册中还提到只有一子可救此劫,且此子自身就在这劫难之中,其家人也在劫难逃。这全是前代月王以五行义理推究而得,其中因因果果我尚难参透。就只当前看你境遇,应是此历劫之人。”
詹琪只听得毛骨悚然,三百年前能预知今日之事,这莫不是神仙了吗,况且我的境遇难道三百年前就已注定,这实在令人难以确信。月王双目注视詹琪,像是在等待他先将这前言领悟清楚,约莫一盏茶的时间,月王见詹琪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白,料想他以能明了自己的言语,这才接着言道,“江湖之中一股神秘实力正在崛起,貌似先从武林十大家开始,逐渐斩灭各派势力,最终一统江湖。但这阴谋实在太过庞大,实施起来确属不易,这就给了我们应变的机会。对你来说虽身处事中,却又有两种选择。”
略一停顿,詹琪也知道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刻,于是凝神细听。月王又道,“你可以效仿先前的武林豪客用一年时间学得玄剑武学。要知道玄剑武学与本派武学不同,并不只有内功和轻功,因为历代西泠阁主并不修习玄剑武学,只负责将来人引至玄剑洞,剩下的事情就要看机缘了。据说唐太宗李世民习得玄剑武学六成,而宋太祖赵匡胤只习得玄剑武学三成。如你选择立即修习玄剑武学,且你又是玄剑所选弟子,我即引你至玄剑洞,即日起开始修炼,料想一年之后你即可天下无敌,尽管那是你也只是个十一岁的小孩子。”
詹琪此刻对玄剑武学更是向往,本想立即应下学武之约,以早日报却父母之仇,灭门之恨。
但又不由得好奇,自己除了立即修习玄剑武学之外,还有什么选择,于是向月王开言道,“请前辈明示,小子还能有何际遇。”
“好,很好,你能安稳心神,不急功近利,看来白西风所托得人。你自来至此间,也有两个时辰,已到晚餐时间,你且稍事休息,晚餐时我们再谈。”说罢,左手衣袖略抬,食指微探,在桌面之上轻敲了三下,一名翠衣小丫鬟笑盈盈走进屋内,“她是点翠,带你到第一进院落中东侧房间休息,待晚饭时自会引你再来此用饭。”说罢,已微笑着走进东侧暗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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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铁肩担道义
山腹之内极是幽暗,西泠阁内远离山壁气窗之处全靠西海银沙照明,是故也分不出白昼黑夜。詹琪在点翠的引领之下来到暂时落脚的房间之内。这房间并不甚大,宽有两丈,进深也不过两丈,是一个接近四方形的屋宇,房间之内陈设更是简单,一桌一床,两把交椅,除此之外再无别物。虽是如此,但卧具一应俱全。
点翠离去之后,詹琪独坐桌前,见桌上已放着一盏刚刚沏就的红茶。端起茶盅,一股香气直冲脑际。一个十岁的小童被迫离开家,来到这奇异之地,此时又是一人独处,未免有些张皇无措。他强令自己安静下来,默默回想月王的一番长谈。
“速成玄剑之学可以尽快行走江湖,报却父母之冤,但月王口中的另外一个选择是什么呢。这神秘的西泠阁难道仅有这三重院落和这几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守剑氏族,其他百余人又在何处。三百年前月王竟然能够算得这么久以后发生的事情,未免太也匪夷所思了。”詹琪像是在对自己说出心中的疑惑,但思来想去仍是一头雾水,也只好暂时放下这些疑虑,三步两步跳上床榻,一刹那多日奔波的疲累袭来,不知不觉竟睡的昏天黑地。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仍然是一片明亮,丫鬟点翠轻敲房门唤醒了詹琪。“月王有请,你且随我来。今天可是高朋满座,已经好久没见到他们聚在一起用饭了。”边说边从榻上将詹琪拉起来。揉揉惺忪的睡眼,詹琪还不太明白点翠所说何意,就已经来到屋外,随着丫鬟向第三进院落行去。
踏进房门,经过正堂,点翠拉着詹琪走进正堂西侧的暗间。这房间之内一张八仙桌,已经有几人围桌而坐,正在闲谈。詹琪看到之中有自己认识的月王和白西风,还有两名老者俱是一袭白衣,鹤发童颜。一名中年男子甚是英伟,也是一袭白衣,剑眉星目,通关鼻梁,只是嘴唇略显单薄。此外还有一名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年,此人却不穿白,倒是一身软靠黑色劲装,样貌与月王有几分相似。
见詹琪进来,几人暂时停止了闲谈。那十六七岁的少年已从座位上跳起来,两步走到詹琪身前,拉住他的双手,高兴的说道,“我是邹云风,早就听说你会来至此地,我等你好久了。”未等詹琪答言,月王已朗声说道,“云风,你还是这样不沉稳,詹琪刚来此间,一切都不熟悉,你莫要吓到他。”然后转首向詹琪言道,“你且坐了,我再想你知会这座中各位。”
詹琪在空着的交易商坐下,因为只有十岁,这桌椅又都是为成人设计的,因此,他坐在椅上甚不协调。尽管如此,詹琪还是正襟危坐,一双眼睛有些迷惑的看着月王。“白西风护法你已见过,这二位是我派另外两位护法白风西和西风白。”月王用手指向自己身侧的英伟男子说道,“他是我的夫君邹子琪,名字之中也有一琪字,说来也是有缘,那少年是我们的犬子,唤作邹云风。”
詹琪这才明了,原来月王不仅邀来了三位护法,还请出家人作陪,想到此处不由得受宠若惊。另外几人对詹琪也是格外的热情,闲谈之后,两名丫鬟开始端上酒菜。这山腹之中难能可贵的俱是时令菜蔬,还有两样是詹琪见所未见的菜式。只听月王言道,“詹琪不必拘束,自在享用,这酒就不必饮了,你年岁还小,就喝些泉灵乳吧。”
众人俱是一惊,纷纷向月王看去,唯有邹云风高声叫道,“我也要饮那泉灵乳。”月王微一摆手,瞪向自己的儿子,“客人初到,你这般高声叫嚷成何体统。”想来月王家教极严,邹云风只得悻悻的坐在椅上,显得没精打采。
詹琪暗想,这泉灵乳想必珍贵,我倒要分一些给这云风哥哥。小孩子自是愿意与自己年纪相仿的人相处,此处只有邹云风比自己大几岁,不由得已是把他当作了兄长。那邹云风自见到詹琪之后也很喜爱这小童子,不言不语,正襟危坐,颇有几分大家子弟的风范,心中也已把他当作自己的兄弟。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洞中独有的泉灵乳饮下之后竟是清凉无比,山菊绒和野棒针也是山腹之中的独特作物,一则微苦,呈暗黑之色,一则味甜,呈墨绿之色,入口即化,詹琪不由得多夹了几箸。见詹琪食已果腹,月王停下杯箸,示意座中闲谈的诸人暂时安静,眼下还有一件大事要和詹琪言明。
“詹琪,今日座中各位俱知我西泠阁故事,我已对你言讲,你可用一年时光学这玄剑武学,然后出山报却私仇,但还有第二种选择,你还未知,我这就告知于你。”
詹琪听到此处,知道月王即将把那关乎天下武林苍生的第二种选择告诉自己,也是留神静听。“三百年前月王留书,书中明示此次江湖豪杰不同以往,一旦成事,天下武林人士十之七八会遭遇劫难,普通百姓也会鸡犬不宁。但留书中也已言明,必有一人可挽天劫,目下所示,你应该就是那人。因此,和诸位护法商议之后,我们有意将你留在此处,按西泠阁三劫复生之法造就于你,然后允你出山开宗立派,以挽天下武林之浩劫。”
詹琪终于知道了这第二种选择,但月王说得甚是笼统,他不由问道,“您是否能明示小子,我要如何才可挽救武林苍生。”这个问法使月王及护法甚是安慰,此子别看尚在童稚之年,却可以先天下之忧而忧了。
月王并不急于告知詹琪修习之道,仍是追根朔源的讲说起来。“按照月王留书所述,这一浩劫的幕后黑手武功绝顶,在座之人没有一个可以凭借一己之力消弭于无形,就连玄剑神功也无能为力。我等这才想到寻一幼童扎好根基,先习西泠一派武学,再参玄剑之秘,最后看机缘能否帮其彻悟玄剑机奥,成就武林第一人。”略一停顿,月王示意詹琪有何疑问,尽可提出。詹琪也不客气,又饮了一口泉灵乳,趁众人目光全都集向自己的机会,偷偷地将盛有泉灵乳的杯盏从桌面地下递给邹云风。邹云风发现递来的杯子,感激的看了一眼詹琪,暗暗接过。
詹琪这才开言问道,“能得诸位赏识,小子与有荣焉。然何为三劫复生之法,何为玄剑机奥,此番修习又需要多少时日,会不会艺成之时已是天下大乱,还望月王言明。”
一旁的白风西护法不由点头,向白西风说道,“此番你出山寻得此子功德无量啊,看着小童年纪幼小,但虑事先机俱都切中要害,又有和善之心,料想能够解开千年玄剑机奥的非他莫属了。”转头又向詹琪言道,“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你且不问问云风那泉灵乳味道如何。”说毕哈哈大笑。
詹琪不由得脸色微红,原来偷送泉灵乳早已落入他人眼中,但转念一想,在座俱是武林大家,被他们发现这一举动又有何妨,“让您见笑了,切不可责备云风哥哥,是我一厢情愿。”众人俱都哈哈一笑,只听月王再次开言。
“先说这三劫复生之法。西泠一派以三为尊不无道理,凡是只有周而复始才可臻于治道,且由三生六,由六演九,这三都是基础。正是这个道理,这三劫复生之法需习练之人经历三次劫难,每次劫难会突破一重瓶颈,使自身修为更上层楼,直至三劫之后,功力始成,可与当今武林十大顶尖高手并列。但这功力修习起来也风险极多。”
看着詹琪脸色随着月王言讲越来越白,月王继续言道,“玄剑锋利无比,断金削玉自不必言,玄剑之秘不仅可以帮助习练之人学得无敌武功,还有另外一重功用,但这功用究竟为何,自西泠一派创始以来,还没有人得窥堂奥,这就要看你的机缘了。”詹琪听到此处,对玄剑,对西泠阁颇生向往之心。只听月王继续言道。
“这番修习,就算你天纵英才也要十余年之功,至于那江湖祸乱倒也不急在一时,料想你功成之日尚可游剑江湖,造福苍生。这十年修习又有不同的进阶,看云风也算聪颖,目下刚刚扎好了习练冰火内罡的根基而已。”说罢,轻轻拍了拍邹云风,脸露笑意。
詹琪看在眼里又想起自己父母,父严母慈,日日承欢与膝下的时光实在令人思念,但此时物是人非,不由得又流下泪来。众人一见,俱都安抚,邹云风更是走到詹琪面前,“琪弟,你且安心在此,有我们大家陪伴于你,莫再伤心。”
詹琪感激的握住邹云峰的手,虽然眼泪还在眼圈打转,已高声说道,“我愿选这第二条路径,学会不世武学,行道江湖,勘平乱世,也扬我西泠一派宏威,报却灭门冤仇。”
众人齐齐点头,脸含笑意,“如此甚好,但愿你有这机缘,得偿所愿,也不枉我西泠一派世代护剑之辛劳。既然如此,晚饭之后且让云风陪你回房,让他将这西泠阁内地形向你言明。你的饮食起居自不必操心,我就安排点翠侍候于你,明晨开始入门文事。”言毕又用了些餐饭,几人尽欢而散。
邹云风拉起詹琪向第一进院落中詹琪的房间行去。一番演说,詹琪方知这山腹之内西泠阁中还有那许多紧关节要的所在。由此也开始了詹琪担当武林道义,成就惊天事业的人生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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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演说西泠阁
邹云风引着詹琪回到房间,原来屋内也是用西海银沙照明,所以格外明亮。两人对坐在桌案前。詹琪对邹云风格外亲近,只剩两人,也就露出了小童的稚气。
“云风哥哥,我有些害怕。我的父母应该都已经遇害了,我一个人真的有些害怕。”说到此处,詹琪不免又流下眼泪。
“莫要怕,我父母都是很好的人,三位护法也是性情中人,何况还有我在,你只把这里当做家,认真修习西泠武学,而且这修习之路格外艰辛,过不了几天,你连叫苦叫累的力气都没有了,更何况伤心。时间不早,我且把这西泠阁内的简要地形告诉于你,免得日后找不到门径。”在邹云风的安抚下,詹琪渐渐平静下来,听邹云风继续解说。
“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我们居住的地方,因为母亲每逢聚众议事都在此处,所以此处叫做议事堂,月王夫妻,也就是我的父母居住在第三进院落,我居住在你的对面,也在这第一进院落之中,第二进院落是三位长老临时居住的地方。出了此院还有三间屋舍,是点翠和遥香居住的地方,他们就是今晚侍候宴席的两个丫鬟,她们平时也侍候月王起居。”
西泠阁想来不重视身份地位,大家相处都很融洽,月王和护法更是向朋友一样对待丫鬟和阁众,说话更是随意。虽然如此,但阁众也非常尊敬月王和护法,丝毫没有逾越本分。邹云风虽然是月王之子,但也格外容易相处,这使得詹琪又对西泠阁平添了几分好感。
只听得邹云风继续讲道,“自雅山山顶黑玉石算起,已经到了西泠阁,那黑玉石是西泠阁的门户,门户之上有机关控制门户开启,当然内功到不了一定火候是开不了门的,比如我就打不开那门户。随楼梯盘旋而下八十丈是石柱林,眼力不到或外来人是决计找到路的,穿过石柱林就是幽门道,那纯属是骗人的伎俩,想来白西风护法已对你讲明。到了西泠门,才算是到了我派门户之内。”詹琪边听便回想入门的经过,果然与邹云风所言分毫不差。
“这院落也是栖居之所,院落之外按照东西方向划做两侧,东侧是阁众起居生活之所,房屋全部是黑玉石堆垒而成,每月望日会有熟悉周围村落的阁众外出采办衣食必须之物,回来之后分发給阁众。因此他们不必为衣食担忧,每日里除了勤习武艺,阅读史书之外就是分成若干班次在西区职守。”
“如此说来他们倒是清闲。”詹琪接言。
“那倒不然,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只做这几件事,也会烦闷,也是为此,每年都会有阁众出山建立家事,并许诺巡守誓言,从事一去不返”,邹云风答道。
“如此说来,这西泠阁众果然都是信人,没有一个将西泠阁守剑之秘向外人言讲。”
言至此处,有敲门声轻轻传来,原来是点翠送来了典心和一壶红茶。两人颔首致谢,待点翠行出房间继续言道,“西区是阁众修习文事武功的地方,也是一个大院落,第一进称作文魁坊,书籍满布,虽不能说古今典籍一览无余,但也是历代月王精心搜集而成。第二进院落称作武渊坊,顾名思义是练武的地方,我现在就在武渊坊第一间屋舍练习内功根基。第三进院落就是玄剑斋,玄剑就保存在那座院落,但具体在何处哪个房间,只有每代月王知晓,平常阁众是不会到哪里去的,就连我父子和三位护法也不会去。”
詹琪听后恍然大悟,原来西泠阁还有这多所在,看来日我我还要不断留心,西泠阁如此不凡,我在此处切不可虚度了光阴。只听邹云风继续说道,“这些去处我自己或者陪着母亲都曾到过,只有一处叫做冰火宫的地方不仅没去过,而且没见到过。我原以为本派冰火内罡修炼就要借助这冰火宫,却原来只是按照图谱修炼,并不需要直至冰火宫。就连我母亲月王对此处也是讳莫如深,据我看来,她老人家也未必亲身去过冰火宫,至于此宫有何妙处,有何凶险就不是我能言讲的了。”说至此处,邹云风已经将西泠阁的基本地形讲说明白,詹琪也铭记在心,也记住了几处奇特的地方,那就是武渊坊后玄剑密室和冰火宫所在,想来得遇机缘才到的了这两个去处。
一番言讲大概过了一个时辰,两人又喝了壶茶,吃了几块点心,从这才道别。目送邹云风穿过院落,走进对面他的房间,詹琪关起门户,准备就寝。想来是下午小憩有时,一晚又听到了如此多的讯息,自己突然之间又承担了拯救武林苍生的重任,一时之间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詹琪只得又披起衣衫,推开屋门,走到院中,见邹云风房间已是一片漆黑。要知道山腹之中远离气窗之处全靠西海银沙照明,想来邹云风房间也不例外,那他又是怎样隐去光亮的。想至此处,詹琪不由得好奇心大盛。
西泠一派俱都是武林高手,一个年仅十岁,又不曾习得武功的小童在院中行走自然轻易就被阁众察觉。原来这山腹之内外松内紧,守卫之人俱都在暗处严阵以待。房中邹云风也已听到脚步声,皮衣二期,推门而出,见到詹琪独自一人站在院中,不免问道,“琪弟为何还不安歇。”
“呃,云风哥哥,我初来此地一时睡不着。且我房中异常明亮,我,我还不太适应在如此光明的屋舍内安眠。”詹琪答道。
邹云风猛地向自己的头颅拍了一掌,边连忙说道,“对不住了,琪弟,这房间之内关闭西海银沙的诀窍我尚未告诉你,是我疏忽,是我疏忽,母亲知道又要责怪我办事不妥帖。”边说边又拉着詹琪回到房间之内。
进入房间,邹云风拉着詹琪行至床榻之前。这床榻并无稀奇之处,四条原木床腿未加装饰,床的南北两侧各有一块挡板,连幔帐等物也没有。邹云风引着詹琪走到床榻北侧挡板前,让詹琪仔细端详这挡板。詹琪聪明,这是原木挡板异常光滑,丝毫不见突兀之处。又卖弄了几句,邹云风伸出右手在挡板外侧轻轻一按,几声轻微的响声随即传来。只见距离屋顶约尺许之处自南北两侧缓缓伸出一块石板,极慢的向屋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