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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天玄剑录-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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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并未可知,只待缘法深厚无比之西陵传人方可一窥天机。

    詹琪阅毕丝绢,竟是恭恭敬敬的将其折叠起来,揣入怀中,欲呈于月王和护法参看。随即将掌中剑神还入剑匣之内,那剑鞘之上一环套索,正可将剑悬于腰间。詹琪甫又反复端详此剑,只见剑柄吞口之上刻有两个大篆文字,却是工布。詹琪随即忆起吴越春秋之中一段记载。

    一千五百年之前,春秋末期战国初期,一位著名铸剑大师名唤欧冶子,此人实为楚国臣民,自幼习学铸剑之术,直至年仅六旬仅只铸得几柄利剑,然此等利剑仅只平庸之物,是以欧冶子心下郁郁寡欢。直至一年仲秋之夜,欧冶子与夫人在庭院之内赏月闲谈,只因多饮了几杯水酒,竟是于院落之中打起瞌睡。

    睡梦之中见得一须发皆白之老仙翁站立于云头之上,指点其铸剑之法,之言目下欧冶子所铸利剑亦可勉强算做不凡之物,然欲登峰造极,仍需再接再厉。需遍寻天下铁英、寒泉与砾石,铁英出自赤堇山,寒泉出自七星泉,砾石出自若耶溪。

    欧冶子一梦醒转,梦中之言竟是一字不忘,是以自是立志穷尽一生亦是要炼制一把可谓神器之宝剑。只缘仙人指点之几处所在俱是闻所未闻之处,欧冶子此后只得遍历天下名山大川,只为寻此几处所在。苍天不负有心人,终是寻得赤堇山,此地出产高锡和纯铜,欧冶子将可做熔炼之石守在一起。月余之后行至一处山脚,口渴难耐,又见几眼泉水甚为清冽,是以俯身便饮,谁料水即入口,欧冶子不觉全身如入冰窖,直立于当地,约莫一盏茶时间方自将泉水饮下。欧冶子一惊,复又细查此处地形,竟是察觉此处共有七眼泉水,其坐落之势竟是暗合北斗七星之布局,不由大喜过望,料想此处即是寒泉所在。

    欧冶子于此处铸造了熔石缶、洗泉台、捣剑桩之后,甫又寻得若耶溪之砾石,只缘铁英铸造之剑即便未经打磨亦是锋利无比,普通大石触之即裂,又何谈打磨。万事俱备,欧冶子重行返回七星泉所在,反复铸炼打磨,直至炼成三口大宝剑,长约四尺有余,二口小宝剑,长约二尺有余。

    其名后世流传既久,分别是龙渊、泰阿、工布、鱼肠、巨阙,三长两短之神兵利器传至战国末年,此事为楚王得知,竟欲以两座千户城池,满车珠宝和高官厚禄换取五柄宝剑,然却为宝剑主人婉拒,只言赤堇山已倒塌,若耶溪已干涸,欧冶子已死,如欲再寻雷公电母帮助亦是不能,是以坚决不肯交出五柄神兵。

    然世事难料,此等神物后亦分散各处,鱼肠为猛士荆轲所得,刺秦之时为始皇帝所得,后传陪葬于陵寝之内。巨阙为汉代大侠朱家所得,后竟是为詹琪之父所得,既已毁于玄剑之下。龙渊、泰阿二剑直至唐代太祖登极,存于宫内,只缘此剑之渊字与高祖名讳相同,是以以避讳为由,将此三剑改名为龙泉,乃至后世将宝剑竟是统称作龙泉剑。然龙渊该做龙泉,泰阿亦同时改称湛卢,工布改称纯钧。欧冶子所铸宝剑仅只此五柄,只缘有避讳更名之说,是以名称繁复,竟至有人直认当年欧冶子另铸别剑。

    詹琪知晓此剑来历,心内不住感念西泠阁前辈之用心良苦。除此工布,其余四剑俱是各有所踪,孰料自己竟能无意之中得此神器,心内不免又是默祷一番。随即又将工布抽出鞘外,本欲将玄剑三式重行演练一番,亦是意欲一窥以此神器施出玄剑招式有何不同。

    巡天式起手招式递出,剑尖锋芒吞吐,剑气直达尖峰三丈之遥,一块东壁坚石应手而落,巡天一式尚未使完,洞内石屑纷飞,尘烟大起。詹琪急忙收住招式,只缘担忧只待破天式使完,只怕冰火宫已是面目全非。詹琪将工布悬于腰间,出得冰火宫,直向议事堂行去。

    月王与两位护法正于堂中商议天下时事,见詹琪行来,且腰间悬剑,更加意外。月王开言问道,“琪儿可是得竟全功,此剑何来。”詹琪随即将冰火宫所历详尽言明,月王与护法听罢,俱是大为感叹,亦是面露喜容。

    “西泠前辈于丝绢之上既已言明期间机奥,我等亦是依法实行。此刻这玄剑已毁,冰火宫亦是再无隐秘,料想这西泠阁护剑氏族之职责亦是全身而退。琪儿且重出江湖,我等将西泠阁内留些阁众看守未知之秘,即是于江湖之中寻你行踪,助你一臂之力。”听月王如此言讲,詹琪不免亦喜亦忧。

    喜的是有月王和三位护法助自己行道江湖,自是如虎添翼,忧的是虽然习得玄剑三式,竟是将玄剑损毁,如以玄剑施出这玄剑三式,岂不更是威力无边。月王和护法似已明了詹琪所想,护法白风西开言劝解道。

    “琪儿自是不必忧虑尤甚,这世间万物俱是缘法注定,缘至则聚,缘灭则散。玄剑、西泠阁,及至你我俱是逃不得此番缘法。此言不仅限于玄剑前因后果,日后于江湖之中亦是不二法门,凡是切不可强求。”詹琪听罢,不由有醍醐灌顶之感,此言确是与那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之意暗合。是以心下开朗许多。

    詹琪本欲起身告辞,返回自己房间收拾应用之物,突的忆起当初被诸葛丹抛下悬崖之时,诸葛诞之言语,其中竟是另有蹊跷,此刻亦是言讲出来,与月王和二位护法参详。是以言道,“弟子当初被诸葛丹抛出悬崖,忆起他于弟子耳边轻言,何曾见的冷月轩主后颈刻绘文字,如此岂不有伤大雅。”

    月王与护法于此言亦是模棱两可,只得命詹琪重又将诸葛丹三次现身之经过详细叙述一过。堂中四人俱是面露惊异,护法西风白兀自开言道,“观玺会之时,冷月轩主为蛮荒神魔击毙,武圣府中冷月轩主为神兽赑屃击毙,此两番诸葛丹俱是不知所踪、”

    月王接言道,“正是,且我等已知,那冷月轩以怪力乱神标志身份,先后被击毙之冷月轩主后颈俱有一神字,且功力特出,料想必是身份极尊之辈。”

    詹琪亦是不由接道,“人死不可复生,冷月轩主亦是不会例外,即便当年观玺会我等并未亲见,然武圣府中事却是众人在场,怎会日前又在雅山之顶狙劫于我。”

    护法西风白亦是言道,“如此看来,那诸葛丹之言必有所指,且此等机密之事料非等闲之辈可知,如不出我之所料,那诸葛丹于武圣府中却是言明,自己后颈无字,以此推断,只怕即便不是冷月轩主,亦是轩主极为看中之人,只缘他以詹琪坠落悬崖必死,是以得意忘形,吐露实情。”

    众人俱是点头赞同,亦是商定日后得遇诸葛丹,一则警惕其人武功造诣,极有可能此人藏匿行踪,只欲最后一战出其不意,二则不可伤其性命,只怕冷月轩内情仍需着落与此人口中。

    计议已定,詹琪本欲将玄剑三式书写出来,留与月王和护法参详,却为三人同声喝止,护法西风白更是双目凝视詹琪,开言道,“这缘法之说言犹在耳,此刻你竟亦是抛诸脑后了。”詹琪听闻,自是略显委屈。

    月王于一旁开解道,“琪儿好意我等自知,然护法之言更为恰当,正所谓法不传六耳。料想这西泠阁前辈亦是早已算定今日境况,即便玄剑这等神物亦是消弭无形,遑论这武功技击一道,且我等即便不习玄剑三式,料想武林之中能胜得我等者亦是凤毛麟角。”

    听得此言,詹琪亦觉甚为有理,是以躬身一揖,口中言道,“弟子多虑,亦是知错。”白风西护法亦是面目缓和,伸手将詹琪扶起,口中亦是谆谆教导。

    是日,詹琪别过月王和二位护法,正欲出山重返江湖,忽听月王传命,只令詹琪将玄剑剑柄带在身畔,亦是时刻激励警醒之意。詹琪应命,出得山腹,一股清风直袭面门,胸怀志中豪气再生,不免凝聚真力长啸一声,朝山下飞奔而去。

    詹琪此刻心中最为挂念者非于妙儿莫属,然此刻于妙儿却是为詹琪之死悲恸不已。
第五十七章 一路尽诡谲
    詹琪腰胯工布,兜囊之内携了玄剑剑柄,长啸一声向山下奔去。此刻心情可谓百感交集,即是惦念于妙儿身在何处,又是担忧几月之间冷月轩对天下武林鲸吞蚕食,且如不出自己所料,那诸葛丹果真是冷月轩真正轩主,又不知有多少武林人命丧他手。

    詹琪边想边行,迅步如飞,此处仍属西极一带,人烟罕至,是以轻身功法使出,并未惊世骇俗。只缘那玄剑三式虽是三招剑法,然其间繁复之处亦须足下步法踏罡步斗,以成剑式之威力,是以于飘柳身法竟是亦有补充之处。

    詹琪一路之上并不耽搁,晓行夜宿,急急向东南方向进发。途径湘西古镇,詹琪本欲穿城而过,然自己习练玄剑三式之时,曾拜请西风白护法令东穷帮信使将自己习剑之事传回擎天府,是以此刻,亦是应当登门拜谢。

    詹琪打定主意,寻了一处酒家,于临窗座头坐下,伙计连忙擦抹桌案,殷勤侍奉。只因詹琪此刻形貌虽仍是书生打扮,然腰间宝剑与眉宇之间一团英气亦是难以遮掩,是故,店伙对詹琪敬爱之外又多了一层惧意。

    詹琪命店伙随意上些酒饭,亦是要了三只杯盏,摆于窗棂之外。独自一人用饭之时,忽觉大堂之内众人一阵骚动,詹琪亦是不由抬头观望,只见东穷帮湘西信使杨云霓步入酒家之内,众人纷纷议论此女相貌绝佳,交头接耳之间,竟是目注此女直向詹琪座前行来。

    詹琪站起身形,双手抱拳,口中言道,“杨姑娘请了,请落座再行叙谈可好。”杨云霓并不答言,仅只微微颔首,在詹琪对面坐了,然面容之上却是黛眉微蹙,右掌撑于桌面之上,左手隐于桌面之下。

    詹琪只道此女有何心事,是以面容憔悴,亦是于她怪异之姿态未加留意,开言道,“前日我派护法至此,烦请姑娘将小生习剑之事传回擎天府,料想此刻公长帮主已是得讯,且已告知百知子叔父与众人。”

    杨云霓并未答言,亦只将詹琪面前一只酒盏举起,进而将杯盏之内曲酒一饮而尽,詹琪一见自是不出意外,遂即问道,“杨姑娘可有何烦恼之事,不知可否对小生言讲,以便我略尽绵薄之力。”杨云霓仍是不言不动。

    詹琪突觉腰间一震,貌似有一物携大力击中自己腰间气海大穴。与此同时,对坐杨云霓竟是飞身而起,向酒家大门之处纵去,口中亦是貌似自言自语言道,你莫怪我,我亦身不由己。只缘詹琪与杨云霓对坐之时,只道称谢东穷帮,是以并未对她有丝毫戒备,一物击中自己,力道强劲,致使詹琪身形只向后倒落,好在冰火内罡应运而发,其身形距地面五寸有余之时,詹琪双手反向支撑于地面之上,掌上发力,胸腹运功,身形陡然之间重又坐于座位之上。

    周遭众人与此变起肘腋之事俱是大吃一惊,亦是有人哧哧发笑,只道一对年轻男女言语冲突,然詹琪所经风险外人岂可得知。此刻,詹琪坐正身形,只见自己腰间气海大穴之上竟是插了一根铜针。

    一见此物,詹琪不由冷汗直冒,此物岂非冷月轩独门暗器,怎会出现于东穷帮湘西信使杨云霓之手,且为何铜针插于腰间,自己却毫无所感。伸手将铜针起下,詹琪方才知晓,原来腰间兜囊之内玄剑剑柄挡住铜针进袭,且剑柄千年乌木之坚硬,这铜针自是无法穿透,是以铜针仅只挂在外衫丝绦之上。

    詹琪将铜针取下,细细端详之后,亦是确认此物必是冷月轩独门暗器,不由陷入沉思之中。那东穷帮杨云霓既有此铜针,必是与冷月轩有千丝万缕之关联,然湘西信使已是效力冷月轩,东穷帮各地分舵是否亦有此情,事未可知。

    突的,詹琪脑海之中灵光一闪,不由大感境况不妙。杨云霓既已归顺冷月轩,自己彼时所传信息自是为她所知,且传回擎天府之讯息为何,如不出所料,即是与自己本意南辕北辙。思至此处,詹琪急将三钱散碎银两置于桌案之上,自己则是迅疾出店,脚下疾行。

    詹琪本欲于古镇之内打探杨云霓行踪,然又心悬擎天府,是以只得将此间经过日后告知公长鹏帮主,请他再定行止,加强东穷帮戒备。由此至洛阳殷墟地界亦是千里之遥,是以,詹琪于骡马市中复又购得良驹,即刻登程。

    这一日距洛阳仅余百里,时已近午,眼前一片密松林,詹琪滚鞍下马,自己取些干粮于一株松树之下食用,那马亦是低头啃食地面之上青草。忽觉不远之处竟有低微**之声传来,詹琪不由好奇心大起,寻那音声来处望去。

    约莫二十余丈外,一株松树之下土地之中竟是露出一头颅,一蓬乱发竟是将面目遮蔽的不甚清晰。詹琪救人心切,迅疾飘身来至近前,蹲下身形,将此人头上乱发拨向一边,此人年约五十上下,洗眉阔目,鼻梁端正,从眼神窥看必非为非作歹之人。詹琪随即抽出腰间工布神剑,围绕此人周遭挖掘起来。

    自商纣制炮烙之刑,开始有了各种酷刑,此人所受实为埋刑。此刑仅只掘一土坑,将受刑之人植入其中,土仅掩埋至胸腹之间即可,约莫一盏茶时光,受刑之人自会由于呼吸受阻而一命呜呼。且此刑亦有后续之举,待受刑之人近于昏迷之时,只需在头顶心百会穴之上轻轻敲击,人身血液自会于此处喷涌而出。

    这埋刑绝非官法,仅只民间实行而已。这官刑却亦是五花八门,凌迟、斩首、车裂、腰斩、人灯等是为五刑,其余各法不一而足。凌迟者,将受刑之人网于网兜之内,额头三刀,皮肉下翻,致使受刑之人看不到用刑之人,后于周身皮肉刀刀脔割,之后于五观之处各使一刀,最终于咽喉之处一刀毙命,此刑以午时三刻施行,取其此刻阳气最旺,至令受刑之人魂魄消散,不入轮回之说。那斩首几刑却是于午时施行,意即许其轮回。

    车裂之刑以牛马拉拽绳索,一段系于受刑之人四肢头颅,复向五个方向驱赶牛马,直至将受刑之人撕裂成片,这牛行进更缓,是以受刑之人痛苦越深。秦国商鞅变法之后,国力日盛,然旧有利益贵族颇为不满,直至进谗言于孝公之前,商鞅终被以牛车裂而亡。

    腰斩之刑以铡刀将受刑之人自腰部断裂两段,受刑之人受刑之后一时三刻不致毙命,只待血液流尽痛苦而亡,此刑实是惨酷无比。唐代高僧辩机和尚只因与公主高阳公主通奸有染,被处以此刑,可叹辩机和尚行刑之时,见铡刀之上一只蚂蚁爬行,竟是将其送至地面,自己安然受刑。直至宋太宗赵匡义之时,朝中大理寺正卿唯因徇私舞弊,亦是被处以腰斩之刑,受刑之后,此人与地面之上,手沾自己鲜血,连写七个惨字。太宗见状亦是触目惊心,是以废止此刑,后世只将铡刀用于斩首。

    詹琪边念五刑之惨,手中丝毫不见怠慢,片刻之间已是将此人胸腹之间泥土挖掘一净,此人竟是深吸一口气,缓闭双目,就地调息起来。又是一盏茶时光,此人貌似已是恢复如初,自行跃出坑洞。

    詹琪亦是惊叹于此老功力深厚,那人亦是感念詹琪救命之恩,随即开言道,“感谢公子救命之恩,老夫有礼了。”言毕竟是深深一揖。詹琪颇有敬老尊贤之心,此人如此礼数,自己只得闪身躲在一旁,口中答道,“老人家切勿多礼,偶遇此事,何足挂齿。”

    二人就地坐于松木之下,一番攀谈,詹琪方知此老乃是半半叟古来稀。此老年幼于武当山栖霞覌习学武当派正宗武学,仅只俗家弟子,未曾受得道家戒律,艺成之后即是行道江湖。此老性格诙谐,凡事只做半程,言语亦是只讲半程,是以得了半半叟诨号。

    此老武功足列一流高手,然此番受困却是另有因由。半半叟言之此处,顿住话锋不再接言,詹琪亦是不再接言,片刻之后,方才明了,此老已是言语已过半程,是以不再言讲。詹琪只得摇头轻笑,随即站立身形,“前辈目下如无行止,可否与小生一同前往擎天府,料想众英雄亦是集聚一处,商议平灭冷月轩之事。”

    半半叟此刻竟是在松树之上磨蹭背脊,听得此言,答道,“老夫这无妄之灾亦是与那冷月轩有所关联,此刻正欲寻他几只龟孙,以解心头只恨。”言毕,竟是当先向林外行去。詹琪跟随于后,只缘仅只一匹马匹,詹琪自称又觉于理不合,心下即欲弃了马匹,与半半叟结伴而行。谁料此老确是诙谐不羁,见詹琪欲弃马步行,他却纵上马背,只言,此马神骏,弃之可惜,不若老夫年老体衰,骑了此马当先而行,你步行随后追赶。言毕竟是不由詹琪作答,已是在马臀之上轻击一掌,遂即绝尘而去。

    詹琪呆立原地半晌,方自摇头苦笑,脚下施出飘柳身法,觑定殷墟方向,发足狂奔。戌时已过,詹琪已是立于擎天府之前。此刻擎天府门灯高挂,这灯却是白纱包裹,其上亦是隶书一个斗大的奠字。见此情景,詹琪不由大惊失色,不知自己习剑期间,府中竟是出此大事。然转念一想,擎天府目下仅只自己一名主人,自己好生怎会有此情景,突的念及于妙儿与自己预定元宵佳节成婚,以算得此府主人,莫非妙儿或是百知子万一点有何意外。想至此处,心内势如火焚,亦是不等家丁通禀,自己已是跃入院中。

    詹琪突然现身,直吓得众家丁四散奔逃,口中不住念叨人心惟危,道心惟微,唯心唯意,永志挈中。詹琪自是知晓此乃道家驱魔除鬼之口诀,谁料此刻竟是出于众家丁之口。听得院落之中一片混乱,百知子、万一点、钟宜人等众亦是自房内行出,立于台阶之上,眼见詹琪站立庭院之中,只听万一点突的惊愕出声,继又长叹一声,只道,“苦命妙儿,你在何方。”
第五十八章 狼烟遍四野
    百知子、万一点与钟宜人等俱是武林前辈,是以,此刻见到詹琪并未如家丁一般惊慌失措,仅只散花仙子万一点极为错愕,进而竟是低呼于妙儿。詹琪见此情景亦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不知其中有何缘由。

    南天武圣钟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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